沈庭筠抱起这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坐到床边,也不知道是谁没点眼力见儿还在喜被上撒了花生百果,她随手掸开,把人放了上去。
“烦请把灯吹了。”男人冷声说道,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沈庭筠看着只把笑意抿在了唇缝里。她翻身下床剪了靠近的几只烛火,又想起了灵城在他们拜完天地后神神秘秘塞给她的贺礼,
她在床边脱下外衣,从袖子里拿出那个锦袋,打开一看就愣在了原地。灵城是知道她在外头买春的,她也知道灵城有几个男宠,这些都是心照不宣的事,可当她亲眼看见这个发光的东西,她还是笑出了声。
怎么会有形状如此逼真,雕刻如此精美,荧光如此暧昧的……夜光鸡巴……
她忍着笑将那东西放在了枕边,坐到了男人的跨上,将食指抵住了他双乳上的两点暗色,男人只颤了一下就紧紧绷住了身体。他的胸很软,只搓揉了两下乳首,那处就肿大硬挺起来。昏暗间可以听见他时轻时重的紊乱呼吸,沈庭筠正又揉又挤弄他两颗圆润玩得起劲,突然指尖一湿,她捻了捻手指,还以为是男人出汗了,便索性覆掌上去,五指按住他的胸口捏了几下。身下已经能感受到男人克制后腰腹的轻颤,只是他既不敢动,也不能动。不过片刻,沈庭筠竟然发觉手心里湿滑一片。
倒也不是深色的粘稠血迹,但她想不出会是什么,也看不清。手边没有烛火,她索性拿过那根发光的东西,放到了男人的胸之间。借着那紫玉的一点幽光,隐约可见他的胸口已经有不少泛着白的清液。沈庭筠脑子一懵,大为震惊,这天下稀奇事她见过不少,这……这,这她还是第一次见。
她一时也有些手足无措,将手离开了他的胸。
“你也觉得恶心吗?”男人问她,他一说话,胸腔震动,那根夜光的东西左右晃了一下,将迷蒙的光投射在他的脖子上,沈庭筠没出息地晃了一下神。
她咽了下口水,“为什么恶心?你小时候不是喝奶长大的吗?”
“可我……”段鹤霖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女人把手指伸进嘴里,轻吮出声。
他听见女人喃喃自语,“恩?怎么咸咸的,我都不记得小时候的味道了……哦还有点甜。”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鹤霖万念俱灰,恨不能一头撞死。他不太记得是什么时候起自己开始有乳汁的了,只是有段时间胸口涨得发疼,等意识到乳尖有白色的液体往外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不敢和别人说,甚至不敢让阿福知道,只敢在夜深人静时挣扎着翻身,用双乳抵着床铺蹭弄着挤些出来。
此刻他也垂目借着那微光看着女人再次捏住了他肿胀的乳尖,她指尖一捏,一汪白色的液体便从乳孔处溢了出来,沿着她的甲片向下滑。他不敢相信这是他自己的身体,第一次有人亲手把那奶汁挤了出来。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只是沈庭筠并没有给他时间,高热的口腔一下裹住了他胸前的凸起。
“哈……”所有的紧绷瞬间在酥麻中决堤,男人呻吟出声。女人轻吮着他的乳头,酥麻无法向肢体末端传递,汇集在他的腿根和肩膀处,几乎将他冲溃。
他感受不到热液的流出,只有湿热的口腔将他滞塞的涨痛裹住,胸腔流窜着一丝疏通的畅快,将他置于昏热和清爽间拉扯纠缠。
“啊……别……”随着沈庭筠齿尖的轻咬,男人喉间颤抖着发出音节。
沈庭筠两只手挤揉着,吮吸也越来越用力,直至一边几乎吸不出什么,又换了另外一边,分明胸也不算太大,里头的汁水倒也不少。
身下的人动得起伏越来越大,他似乎是想推拒她,可是他的手没力,只能搭在她的肩上,反倒是像搂着她的脖颈。
这最后一口,沈庭筠含在了嘴里,她向上探了探身子,碰到了男人的唇,他尚且还陷在干渴的幻象里未能脱身,沈庭筠乘虚而入,将他的乳汁渡进了他的口中。
他虽然还不会迎合,但至少不再抗拒,或许是因为那汁水让他觉得耻辱,他才愿意把它吃回去。沈庭筠与他深吻一口,男人突然别开脸,他实在不会接吻,仰面躺着吻,一下就被掺着乳汁的口水呛到了,咳了起来。
沈庭筠动了动,从他腰上下来,把他扶起来,抚了一会儿他的背,男人才逐渐平息了咳喘。可她突然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她探手到膝盖边摸了摸,那里竟一片微凉的黏滑。她从男人腿边摸到一块不一样的布料,用力一抽,竟然是一块帕子,她翻了个白眼,意识到这是一块喜帕,只是她可没打算把段鹤霖弄出血来。
掌心一握,那帕子竟也能挤出些湿黏的水来,沈庭筠的手又在黑暗里循着潮湿在榻上摸索了一会儿,直到碰到了男人的下体。
“你……”他缩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等他说话,女人的手掌已经托住了他的会阴,沈庭筠今晚已经见了太多的不合理,但湿成这样实在有些荒谬。她甚至不需要用什么脂膏,只要在他夹紧的腿间用三指抠挖一下,就可以沾到足够的滑液。
“我什么我,我还想问你呢?你的水怎么会这么多,上面那么多水,下面也这么水。你莫不是水里出来的什么精怪。”
“我……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身体会变成这样,是当年在北边就被下了什么药,还是回来了……”
她握了握他的性器,出了那么多水明显是吸奶时情动了,阴茎却半点没硬,这对他做手脚的人也是个阴损的。看来她不能生还不是这桩婚事能成的最大保障,原来还有个更大的。
沈庭筠握住了他的下颌看着他说道,“你弟弟待你这样刻薄,你妹妹倒是为你的好日子操碎了心,还送了我这么大个宝贝。”
她握住了那紫玉,插进他腿根勾连的汁液里蹭弄了几下。
“我不在乎的,他要折辱我,要抬举我,哪怕要杀我,我都不在乎了。败是我自己败的,从那时候起我就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他的声音又沉又哑,像根干枯的柳枝刮开昏暗的遥远红烛,他垂眼看向那抽动的紫玉,笑了一声,“还是灵城懂我,这么粗,这么长,一定可以插死我吧。我这条贱命,是一座城和三万人换回来的,我连自裁都没有勇气,钦月侯既然喜欢,觉得有什么价值,就帮我拿走吧。”
若是别人说要她插死自己,沈庭筠会觉得是勾引。可是段鹤霖整个人身上浓重的悲凉太过明显,她可以感受到他真切的求死不能,直到此刻她才意识到,他的大方、沉稳与冷淡对她所造成的吸引,都是他骨子里对死亡的向往在作祟。
她将他的腿掰开,“巧了这不是,他要折辱我,要抬举我,我也是不在乎的。我看似什么都有了,只是名声、爵位,都像糖壳一样脆。我只想谋一条生路,那些有恩于我的,我爱的,我愧的,我想要他们好好活着。”
她将润湿的柱顶探到他的穴口,顶着小穴蹭弄了几下,“不管今天肏不肏得死你,你段鹤霖的命我都收下了。我们……夫妻,荣辱与共,知道吗?”
男人的身体僵了一下,她把他抱到身前,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从背后抱住了他,稍一用力把整个龟头卡了进去。
“呃……”男人的身体止不住地发抖,绷得极紧,完全咬死了那柱身,沈庭筠揉着他的腰,“放松点,可能是有点疼,没事,很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到底是被突然地侵入,疼痛再所难免。她也没心思再给他扩张,穴口本就被黏液打湿了,并不难进,她便直接往里捅去。
她搂着男人纤细的腰,他已经抖得不成样子,只是除了起初的那一声喘息再没有发出别的声音。他受过太重的伤,这点疼对他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
她浅浅插了几下,男人僵直的腰背便失去了力气,任由她摆弄。大腿上很快也被他流得都是水,等掌握了男人抽搐的时机,她一次次把东西往深处顶。顶到最深处时他已经僵着脖子抖不动了,可只是抽插了一下,他向前一倾,几乎就要从床边摔下去。
沈庭筠紧紧一搂,手掌压住了他的小腹,她按压住那处微硬的地方,另一只手动了动阳具末端,前头掌心里的硬物也动了动。她这才对段鹤霖到底有多瘦有了触觉上的实质感受。
不像之前的男人或多或少有些腹肌,只是厚薄软硬的差异,他是真的清瘦,腹上几乎只有薄薄一层鼓面,居然能被后穴的东西顶出形状来。
这下她倒是真有些怕了,把东西退出来了一点,只是男人竟然扭了扭臀部,又把东西吃了进去,“再……哈……再深点。”
这就不对了,沈庭筠可没想真的把这个新得的宝贝顶穿了。她握住了还露在外面的一截,控制着深度,由慢及快地插了起来。
段鹤霖已经无力思考了,他隐约还能记起自己年轻气盛时自渎的快感,和当下似乎是截然不同的,但也可能是时间过了太久,他已经记不清了,毕竟他现在看见自己的身体都会感到厌恶。那些沉寂了数年的快感突然叫嚣,他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高潮,只知道自己一直都在颤抖颤栗,又冷又热,想说些什么却连下颌都控制不住。
好在女人也是会累的,她短暂地停了一下,段鹤霖抠出一点儿神志,翁声说道,“别弄了,我不会高潮。”
后穴的硬物一绞,“我的傻殿下,你分明一直在高潮。”她把男人垂在她身侧的双腿摆到自己的腿上,“你看看,我都已经被你喷得湿透了。”
“恩?”他迷迷蒙蒙地反问一声,沈庭筠直接揽着他站起身,一脚架在床边,换了个姿势,让他趴在自己滑腻的腿上,又抽插了几十下,这下他倒是被弄出了些破碎的鼻音,只是男人的身子突然一软,连腰上都没了半点力气,沈庭筠抽出阳具,连带着大量的液体离体,她让他躺倒,握了握他的脉,倒应该无大碍,只是有些脱水,也太久没受过这么大的刺激。
还是身子太虚了,得好好补补才是,不像自己一把年纪竟然还能捞些奶水喝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走下床,点了只蜡烛,托着烛台走到床边。褥上湿得一片狼藉,男人面上绯红已经昏睡了过去。
她不知道他醒来会不会回味这些快感,反正她还挺快乐的。如果他能贪恋一口这性事,那也算是好事;若是不喜欢也无妨,她还可以找些别的乐子让他产生点向往。
沈庭筠整了整自己的衣物走到门口,对着门外说道,“霍平,送水,最好再找个大夫,顺便私下里去查查他每天喝的药,我感觉有点问题……”
门吱嘎一声打开了,沈庭筠正在系腰带,闻声惊讶抬头,霍平不会不出声直接进来,也不会允许其他人这么做。看着眼前的人,她难以置信地眨了两下眼睛,确认不是幻觉,一身黑衣的年轻男人生气的样子太过真实生动,他红着眼睛,风尘仆仆,下颌上都生了淡青的胡茬。
沈庭筠展露了笑颜,欣喜地走向他,“小九,你怎么来了?赶回来累不累?”
他不可以离开边城擅自回京,可他还是星夜兼程,偷偷回来看她成亲。她做了多久,他便在门口站了多久,霍平劝不动他,又怕被人发现沈越桥私自回京,只好去院门口再守一道。
沈越桥张开双臂一把把女人搂进了怀里,“阿姐,阿姐,你玩得高不高兴?玩也玩过了,我杀了他好不好,我等不及他死了。”
他低头埋在她的发间深吸一口气。
奶香气……阿姐身上的味道已经变得他不再熟悉。
如果刚刚那句话还算是玩笑,在这样掺着淫靡的香甜气味里,他杀心骤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沈庭筠被他裹在胸口,隐约觉得他哪里变了,问道:“小九,你是不是偷偷长高了些。”
沈越桥没有回她,她从他怀里抬起头,顺着青年人的目光向室内看去。除了窗边的红烛,里间只有床头一盏烛火在床榻边的小几上燃着,隐约映照出红色锦被下没有被盖住的修长瘦弱的小腿。
沈庭筠忙重新看向沈越桥的眼睛,他眼神克制不住地冷肃,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她捏了捏沈越桥的下巴让他别看,“小九,这桩婚事我是乐见其成的,只是到底委屈了你……”
沈越桥终于是低下头来看怀里的人,沉默了片刻,他一把把沈庭筠拦腰抱了起来,“我有什么委屈的,你不嫌委屈就好。他这样的废物,你若是不在,我已经杀他十几次了。”
“他身体不好,你可少作弄他。”
“才成亲一日不到,阿姐就已经这样维护姐夫了吗?”沈越桥用脚勾了一下把门带上,说姐夫两个字的时候说得咬牙切齿。
他将沈庭筠抱向内室,问道,“你刚刚说他的药有问题,他什么毛病?会不会伤害到你。”
沈庭筠眼神躲闪了下,小声说道,“不会,我只是觉得他的身体有些地方不太对劲。”
段嘉鹤的脸隐在烛火照不到的床围后,沈越桥才靠近床边,与沈庭筠身上一致奶香气和轻微的淫液旖旎就钻入鼻尖,让他瞬间放弃了想一看究竟的想法,原来她身上的味道都源自这床榻暖帐之间,他脚下一顿,驻足在了原地。
“他……”沈越桥心里怨念丛生,实在想咒骂这床上的废物几句,可人既是阿姐选的,他也不好多说什么,末了只能挤出一句,“他这是真晕还是装睡?”
“我也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越桥鼻子里轻笑一声,转身把沈庭筠放到了一旁的硬榻上,他环着她的腰蹲在她身前抬眼望着,脸上看不出半分高兴,目光却灼灼滚烫,沈庭筠知道他在求吻,无论床上的人醒或是不醒。
她看着他一脸的委屈怨愤,又想起他一人在北边的凄怆孤独,心都化成了屋外的月色,汪成了一片。
她低头吻他,用温热触碰他冰凉的唇。男人熟练地张嘴,含住了她的唇肉,她也熟练地探入他的齿间。可不过片刻,沈庭筠感到二人贴住的颊上一热,沈越桥突然退开,倒吸一口周遭的空气,伴随着一声短促的抽噎。
沈越桥一颗心胀得几欲裂开,他恨自己的熟练,或许这样的熟练已经让她没有了新鲜感,他的身体是被她一点点开发的,他的阿姐或许早就已经厌倦了这样的熟练,曾经是药物驱使,如今只是本能的反应,根本没有激情。
他们是小别重逢,可小别哪里胜得过新婚新人。她不需要他了,她只是看他可怜在施舍他,他意识到。夙夜奔袭的风沙,屋内微不可闻的细响,都没能让他的期望落地,可是这一刻,他的心直直地萎顿下去。
“都是他的味道,为什么……都是……”他呜咽一声,颤着声音问道,“阿姐,你会爱上他吗?会喜欢他胜过我吗?”
沈庭筠这才意识到自己适才含过乳汁,刚想道歉,话还没出口,男人却继续问道,“而今阿姐的毒是解了,可我的药还在血里。没了那蛊毒,阿姐对我还有欲望吗?我对你还有价值吗?”
看着他的泪珠不断自眼眶滑落,沈庭筠急忙拿袖子帮他拭去。
“有的,小九,你别哭,阿姐永远都是喜欢你的。”
男人阖了阖眼,眼眶里的泪断了线涌出去而后才止住。
喜欢我,却也仍可以喜欢别人,只是我并没有任何立场提出异议,毕竟从一开始就是我强求来的留恋与交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站起身,自嘲般地扯了扯嘴角,解开了自己的外袍,露出了暗红色的里衣,“阿姐折腾了一晚想必是累了,我赶了这几日也疲乏得很,明日一早又要往回去。”他俯下身问道,“就抱着你睡一会儿好吗?”
沈庭筠看着这小可怜,连忙向他伸出了双手,沈越桥搂住了她,在这张狭窄的硬榻上躺下。
对沈庭筠来说,这个怀抱的感觉仍是再熟悉不过。她知道小九的伤心和别扭,温声安慰了几句,直至听见沈越桥呼吸平稳才安心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她猛地醒来,天光微熹,身边是空的,身下却是一烫,她下意识地缩了一下。
“阿姐,你醒了?”沈越桥的声音自榻尾传来,男人的手握住了她的腿根。
“小九,你……做什么?”
“只有这里还是阿姐自己的味道,可你居然为他流了这么多水。”男人小声说道。
沈庭筠清醒了三分,撑起了上半身,就见沈越桥正在她腿间。早些时候,美色当前,她确实有些反应,原是想去洗澡的,后来小九进来便把这事忘了。她双腿夹了夹男人,“我本来打算去洗澡的,没想到你会来。说起来霍平哪儿去了?”
“他去院外候着了。”
沈庭筠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让他微微仰起头,她清了下嗓子说道,“小九,有件事我也要告知你。我治病时,有次发了病把霍平给上了。”
“告诉我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对你我的事清楚,我自然也要让你清楚我与他发生了什么,我不可能让你不明不白地蒙在鼓里。我担心将来他对你会有敌意,你却察觉不到。”
沈越桥眨了下眼睛,没应答,只是重新埋进了她的胯下。用舌尖抵开了她的软肉,探了进去,在湿润嫩滑里像猫儿一般把微凉的淫液细细舔去。是太久没有见面失去了安全感才让他变得患得患失,可她对他依旧坦诚,依旧温柔,哪怕是长久陪伴着她的忠仆,也不能夺走他在她心里的位置。等到唇缝间的滑液都被卷走,他轻吮着那道小口,将其间的清液含吃入腹。
到底是研读过那卷册的,沈庭筠不过被他舔了一会儿穴口四周,腰上便酸软下去,脑中一滞,新的热液便随着浑身的颤栗向外涌出。
男人温热的唇却离开了她的下体,他重新躺到她身侧,在她耳边低声问道,“阿姐,坐到我脸上来好吗?”
“……”沈庭筠怀疑自己听错了。
可他又问了一遍,“阿姐,坐到小九脸上来好吗?”
沈庭筠磕磕巴巴地回道,“会……会压到你的。”
“可是我想,我想阿姐坐在我脸上,想要阿姐因为我才高潮,想要阿姐的水流得我满脸都是,想和阿姐试新的姿势……阿姐不是最疼我了吗?”他离她极近,沈庭筠被他这些话说得满脸通红。
话都已经说道这份上了,沈庭筠再不疼疼她的宝贝未免也太伤人心了。她支起身子跨到男人耳侧,握着自己的小腿向下缓缓坐下去。沈越桥却急不可耐地伸手握住了她的大腿向下一拽,她与他瞬间贴在了一起。
她怕闷住男人的口鼻,还试着抬起些,却被他紧紧箍住,男人深深吸了几口气,热气一时充斥在狭小的空间中,烫得她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疯子。”她低叹一声,男人却像是得了什么褒奖,从会阴处沿着鼻尖顶开的软肉,舔过穴口与已经有些充血的阴蒂,一直舔到前端,回过去时似有什么不同于舌头软嫩的硬物蹭过那处硬韧的凸起,女人瞬间通身一颤,僵在了那处。起初她还以为只是太久没被舔出现了错觉,如此三四次后,她才恍恍惚惚地意识到那是一个实物。
她一只手插入他发间,试图离开他的唇舌,好弄清楚那是什么,可男人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变本加厉地与那红珠缠逗。下身又烫又爽,像是边淌着水边在火上烤。她颤抖着高潮,大口喘气,男人的手终于松开了些。她向后坐了些,坐到沈越桥起伏的胸口。
沈庭筠低头看向男人,他脸上终于有了三分餍足的神色,鼻尖唇上脸颊都浸在水色中。她拂开他脸颊上沾湿的头发,“小九,张嘴,把舌头伸出来,让我看看。”
沈越桥有些不情愿,她便捏住他的下颌让他张开嘴,男人这才把舌头伸出来了些。
舌头正中靠后的位置,赫然是一颗晶莹的白玉珠。意识到男人做了什么,沈庭筠的心一抖,“你……”
你傻吗?
可责怪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她本该在接吻时就发现的,他满心欢喜地来找她,却被她的疏忽伤了心。她低头抵着他的额头问道,“小九,小九,疼不疼?”
“不疼的,只是有点不习惯。我想看看是嘴里多了一个东西让我不习惯,还是你的离开让我不习惯。可这么久了,我都习惯它在这里了,我还是不能习惯你不在我身边。”
“可是我会心疼的,小九,你不要总是伤害自己来让我心疼。”
但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爱过我,所以我能求到的只是一点心疼。旁人知你争强好胜,可我知你最是惜残怜弱不过。我伤了一点你心疼,那他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多心疼心疼我吧,阿姐,如果你……从来没有想过占有我,那就偶尔施舍我一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