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isonous tree fruit

表演Y(1 / 2)

橡树咖啡馆的角落座位,温旎用勺子轻轻搅动着已经冷掉的拿铁。N泡早就消散了,留下一圈难看的棕sE痕迹,像她刻意展露给迈克看的"人生伤痕"。

迈克坐在对面,红发在午后yAn光下像团火焰。他的手指不安地敲打着桌面,雀斑随着皱眉的动作在鼻梁上聚拢。

"所以..."迈克清了清嗓子,"你母亲从来没告诉过你她是做什么的?"

温旎垂下睫毛,让它们在脸颊上投下恰到好处的Y影。"只说很重要,很特殊。"她的声音放轻,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我六岁前住在北京的四合院里,记得院子里有棵海棠树。母亲很少回家,但每次回来都会带我去摘海棠果。"

她停顿一下,偷瞄迈克的表情。他的眼神已经软化,嘴角微微下垂——很好,他在共情。

"后来呢?"迈克问。

"后来他们离婚了。"温旎用指尖抹去一滴并不存在的咖啡渍,"父亲搬去了上海,很快有了新家庭。母亲带着我到处搬家——日内瓦、波士顿、新加坡...每次都是突然通知,有时连行李都来不及收拾完整。"

她刻意让声音带上一点哽咽,迈克的指节已经发白,SiSi攥着咖啡杯。

"那些寄养家庭..."温旎适时地让一滴泪滑落,速度要慢,确保迈克能看清它划过脸颊的轨迹,"开始时都很好,给我买新衣服,带我吃冰淇淋...但过不了几个月..."她咬住下唇,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他们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个麻烦。"

这不是完全的谎言。

确实有过寄养家庭,也确实有人嫌她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只是省略了那些被她设计赶走的"养父母"——往咖啡里加泻药的那个华尔街银行家,卧室里突然出现的蛇吓跑的那对大学教授夫妇...

"直到卡文迪许家。"温旎突然抬头,让yAn光正好照在她泪光闪烁的眼睛上,"乔叔叔...他不一样。"她故意在这里停顿,让暧昧自然发酵,"他记得我的喜恶,知道我害怕雷雨声,甚至..."声音变得更轻,"在我做噩梦时守在外面。"

迈克的身T明显僵y了。

温旎在心底微笑,继续加码:"我知道这很病态。"她猛地捂住脸,肩膀颤抖,"也许我只是太渴望父Ai了...才会把那种感情错当成..."哽咽恰到好处地中断了句子。

"温旎..."迈克的声音g涩得不像话,"我不知道你经历过这些。"

她透过指缝观察他,他完全上钩了。那种同情与自责的表情,正是她想要的。

"克莱尔阿姨恨我是对的。"温旎突然放下手,露出一个破碎的微笑,"我确实...对乔叔叔有过不该有的想法。"她故意用过去时,"但现在我明白了,那只是...一个缺AinV孩的错觉。"

迈克张了张嘴,又闭上。温旎能猜到他大脑飞速运转的样子,试图将"变态g引父亲的问题少nV"重新归类为"值得同情的创伤受害者"。

"马克...他对你好吗?"迈克生y地转换话题。

温旎内心嗤笑,但她表面上一副感激他T贴的样子:"很好。虽然..."她故意yu言又止。

"虽然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时候我会想..."温旎用勺子搅动咖啡,金属与瓷器的碰撞声增添几分脆弱感,"我这样的人真的配拥有正常关系吗?"

"别这么说。"迈克几乎是脱口而出,"你不是你父母的错误。"

多么天真的正义感,温旎几乎要为他鼓掌了。

她抬起头,让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不落下:"谢谢你,迈克。你是第一个...不把我当怪物的人。"

这句明显是谎言的话却让迈克红了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