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阿、阿符,快一点……呃啊,等下还要抽背菜谱……”
少主压低声音说道,他现在上身整整齐齐,下身露着屁股被符离集烧鸡压在杂物间后面干,大肉棒缓缓破开肠道,侵占着别人的领地。他一面担心会错过抽背被恶魔大爷丢上悬崖,另一面又担心有人经过并发现他俩在此偷情,要不是被夹在墙壁和阿符之间,被这几重快感冲击肯定早已倒下了。
“等下要抽背还发骚?”阿符握住少主的腰,猛地冲撞了几下,撞得前面的人直哼哼,“自己来勾引我,还让我快一点?”
少主沉醉在被填满的快感里,嘴里咿咿呀呀好不动听,正爽到不行就被阿符就着插入的姿势转了个圈,变成正入式,肉棒把小穴每一处都刮了一遍,激得少主射了出来,还好阿符熟练,迅速将手帕盖了上去,将精华尽数接下,避免了等会儿衣服溅有白浊的窘态。
“快是可以,就怕你等会儿受不了又叫我慢一点了。”
怀里的人还在高潮中无法自拔却还是下意识夹住对方的腰,小穴里的软肉按摩似得挤压着阿符的大肉棒,他贴着失了神的人的耳边轻声说道,抬起他的屁股加快下身挺动的频率,每一顶都会碾过最要命的位置。他最喜欢在少主达到高潮的时候狠狠干他,这时候的小穴温热湿软的像张饥渴的小嘴,渴求粗大肉棒的蹂躏和被粘稠精液的浇灌。
“等、等一下,阿符唔……啊啊……我、我还没……”
要说此事为何发生在杂物间后面,还得从今早说起。
空桑少主夜夜都会得阿符爱抚,与其说得,其实应说是少主过于主动,年轻人血气方刚哪受得起撩拨,便正中下怀。
一人一魂黏糊好段时间,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地,即使是日常巡逻都要安排一起,方便野外亲个嘴儿揩个油什么的,唔,单方面指的是少主啦。别看在外阿符刚开始骂骂咧咧闹个红脸,等真正开始动手了能把少主弄得直不起腰。
天刚蒙蒙亮,夜晚闹得太嗨的阿符起迟了,抓上衣服就往身上套,也不知是鸡茸金丝笋尺码出错还是某人去要求了什么,套上才发现衬衫收紧了不少,外套都变成长款的了,时间上肯定是来不及找床上的人麻烦,只得穿戴好一切赶去巡逻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待人走后少主才从被窝里爬出来,露出蜜汁微笑,拿过放在一旁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套上,昨晚被蹂躏许久的乳头被柔软的布料磨得有些痒,他用手捏了捏,奶头比原来大了不少,这阿符该不会真以为自己能产奶吧,院中传来的钟声打断他思绪,赶紧将腰带绑好去了早就踩好点的地方藏着。
待到鸡鸣,把少主迷得腿软的人终于巡逻到杂物间这边了。从最开始两人滚到一起,他就和尚念经似得叨叨“你是有夫之夫的人了要注意形象”,每次一叨阿符就会边掏着耳朵边红着脸瞧着一旁展翅高飞的小鸟,不耐烦的答应在有人的时候将扣子都扣好。
将脖子遮得严实后,军人禁欲感就显现出来了,挺拔的身形,衣服乖乖被皮带束好,衣领整理得没有一丝褶皱,直筒军裤包裹住的大长腿笔直有力,帽子也正正地戴着遮住额头。
倒是有些德州扒鸡的影子了,严肃威严,又禁欲。
被衣服裹得紧紧的阿符周身散发着低气压,他本就不喜欢太紧的衣服,有种被困住的感觉,自由自在没有束缚是他真正喜欢的。不过也没办法,毕竟他答应了那个家伙,哼,不会错了,定是那家伙搞的鬼,等今日工作结束后定要他好看。
他压低帽檐,用余光扫视了一边周围,没有一个人,但是能感受到一股强烈又熟悉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他勾起嘴角将外套扣子解开,然后再到里面衬衫的上面几颗扣子,露出白皙有料的胸膛。
得亏昨日德州扒鸡出去执行任务,没有两三天回不来,不然就这衣着定得教训半天。而藏在暗处的某人看着阿符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瘙痒从慢慢脊椎除爬起,每晚同他夜夜笙歌,下身早就蠢蠢欲动了,后穴比肉棒还要快湿。
“不行不行,等会儿还有郭大爷的抽查,不能太过火,爽一下就好。”
在心底默念几十次,顶着等会要被抽查的压力,稳住自己身形,屏息等着人走过来想揩两把油。
少主也不知为何会这样,像个痴汉,觉得那人举手投足都是魅力,甚至一个眼神都能让他合不拢腿。待阿符准备路过他时,他伸出手一把将其拉到了杂物间背后的黑暗里。
“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主将阿符搂进怀里,阿符特有的香气将他包裹住,他一手捂住他的眼睛,另一只手不规矩的摸进他的衣服,嘴唇贴上他的后耳根来回舔弄。阿符偏过头找到对方的嘴巴吻了上去,空气慢慢变得燥热了起来。
他回过身找回主动权,把少主亲的气喘吁吁,吸取对方嘴里的唾液,两人呼吸交融一起,灼热度MAX。在衣服里乱摸小破手不停歇地这里揉揉那里抠抠,摸着摸着手的位置就开始不对了,四处放火的同时还顺带把扣子皮带一起解开了,手指越来越往下爬,顺着裤口摸了进去,里面不出他所料地,鼓囊囊一大坨了。
“喔小阿符长大了!”
他本来不想做这么过的,只是没想到阿符这么上道,也不枉费他流的水。所以今天这个事儿总结一下也就是少主想看看正经+禁欲的阿符才搞出来的。
“啧,你这家伙搞什么,这可是外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