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盛奕,他的炮友。
年少的我继承了爸妈的良好基因,长的帅,会打架,是十二中混混头子。
只有一点女娲没捏好,就是学习不好。
书包里的书是不超过三本的,酒吧里的酒是喝到吐的,小巷子里的架是没打输过的。
可能吧,学生时代的姑娘们总喜欢这种不学习的坏学生,所以和我搞过的女生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清纯可爱小白兔,肤白貌美大长腿,无一例外,看到我这样一张脸的女生基本上都不会拒绝,直到有天我遇到一个人,一个男人。
虽然说他这种长相的男生,很招女生喜欢,但不幸的是也很招我喜欢。
为什么说不幸,因为和我的女生都没超过两个月。
那天,他穿着干净的卡其色外套在咖啡厅点了一杯茉莉奶绿,用盛哥绝佳的品味评价一下:低俗。
后来我知道他叫江栩,年级第一。
都说表白的时候得正式点,所以我穿了白衬衫,准备了一束白玫瑰,可是我却亲眼看着他从楼上跳下,面目全非。
要说哥和他的故事,那可就有的讲了。
看见没?沿着这条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就这条,又窄又黑,在夏天里充斥着垃圾味的街里边最后一家,楼梯边上挂着那个看心情才会亮的盖着一层黄雾的灯底下就是他家。
我擦着打火机,悄无声息的走进去。
你能听见门里门外不知道谁家的中年女人又因为他老公没洗袜子叫骂,然后就是男人粗犷的声音,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喷发各种生殖器官,来这里得小心点,保不齐哪天就有一盆子泔水从窗外泼出来。
别问哥怎么知道的。
我走过去,奔着那个熟悉的看起来干净一些的台阶上坐过去。
我在等他,这个点他不会回家的,因为他爸这个时候找了一丢人在家里打牌,我严重怀疑,外边的灯泡就是被他爸的老旱烟熏黑的,他妈都不回了,更别说他。
他这个点应该在右侧靠里的那趟街喂猫,还起了个名儿,叫什么江小白,要我说人都活不起了,还他妈养什么猫。
我不屑的轻声笑笑,瞅着时间差不多了。
他爸那些挺着大肚子像有了几个月身孕的男人从小门里骂骂咧咧的走了出来,声音销匿的差不多后,果然一抬头就看到了迎面走来的江栩。
他见着我并不意外,我今天在他桌子里放了一堆垃圾混着粉笔灰和鼻涕纸,听说他把桌子倒过来,恨不得把地板砸个底儿朝天。
他径直路过我,和没看见一样,眼睛都没斜一下。
我吹声哨子轻笑,“你那个小相好,知道你住这种地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站起身,黑压压的挡在他面前,“还是你压根不好意思和人家说,你住这么个破地方,连他妈饭都吃不起吧。”
江栩抬抬眼皮,眼神冰冷,“有事儿吗?”
“有啊,来看看我们大学霸是怎么在这种耗子都嫌弃的地方考年级第一的,”我上下打量着他,眼里很感兴趣的样子,随后勾着他的肩,“要不你传授传授我,我也好虚心和你学学,诶你说,你今天给她讲题的时候他能不能闻见你身上这股馊味?”
江栩推了我一把,拿出兜里的钥匙开门。
要我说,那破门小偷看见了都摇摇头,还装什么锁。
“来听听,你那小相好叫的好不好听啊?”我边说边拿出了手机,肆无忌惮的播放着里面的视频,把音量调到最大。
尖细的女生在视频里凄厉的喊着救命,滚开,放开我的求饶话,还夹杂着几个懒散的女声和振振拍打皮肉的声音。
“我宝贝儿今天干的可不错啊。”
江栩的脚步顿了顿,手里捏着的钥匙咯咯作响。
“真不看看吗?这么香艳的视频......”我故作享受的闭眼吸气,“以后观看的机会不多哦。”
江栩扭头看了我半晌,气氛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果然他摔掉左肩背着的书包,一拳欲要打在我的脸上,我拽着他的胳膊反手一拧,骨头瞬间卡吧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栩拧眉,肘部顺势在我的腹部用力一击,这下打的我想吐,下意识的单腿蜷曲。
江栩提起我的领子,砰的一下把我推在墙上,“你他妈是人吗?”
我提膝朝江栩的腹部撞去,抓住空隙将他扑倒在地,迅速反手锁住他的喉,在我怀里奋力挣扎,街道的深处已经没了声音,只有我们俩浓厚的喘息声。
“怎么着,心疼了?”我咬着牙说。
江栩已经被勒的说不出话,只能断断续续的叫,我手里的劲一点没松,他强有力的生命在我的腕子处跳动,如果我再用力一点,他就会在我的手里没了呼吸。
他的脸离我很近,眉毛处那道刚刚结痂的伤痕在清瘦白透的脸上清晰可见。
只要我在用力一点,用力一点……
突然我猛猛的啃向他的脖子,像是公兽撕啃自己的猎物一般。
最后在濒临绝望的瞬间我松手了。
江栩大概有些缺氧,在地上猛咳了一阵后,我提起他的领子,看着他泛红的眼角,“你不配被人喜欢知道吗?你这样的野狗,就只配死在我手里。”
说完,我像丢垃圾一般的丢开了他,他不死心,上来拽住我的帽子,把我掀翻在地,揪着我的头发对着我的脸就是几拳,我也不放过他,我们扭打在一起,好像对方才是我们唯一的消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后的结果就是谁也不好过,各自挂彩滚回家去。
打了这么一架后,我看着镜子里满满的伤痕,我有些确幸,就好像两只野兽用最原始的手段宣泄着无法言说的压力。
我洗了澡安静的躺在床上,望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和角落里闪着的红点,原来片刻的放松,对我来说只是战后的硝烟。
我慢慢的闭上了眼,江栩像是混在梦里,这样的夜幕总算是好过起来。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我才想起来那个视频,江栩说的没错,我确实太不是人了,但对于我不是人这件事,我早就知道。
江栩那样的人是骨子里就带着白,就像他的身体一样,像月光似的,他能忍受任何恶心事在自己身上发生,又或者说,他根本没得选,但对在乎的人连一个黑点都舍不得。
我刷了牙,带上书包早早的出了门,今天心情好,还没想好怎么搞他。
如果早十分钟的话,是会被抓的,但为什么十分钟后不会被抓呢,因为十分钟后学生会的都走了。
但他们估计也不会抓我,更多的可以说是不敢抓我。
果然这个点出现的还有我的女朋友,这个是新找的,叫李欣冉,长的好,腿也够长,不像之前的那个像个短腿兔子,白是白了点,但站我身边像我领了个蘑菇,这个就不一样了,长的像超模似的,刚好到我肩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昨晚上干的不错。”我捏了捏她的脸,奖励一样的从兜里掏出一盒糖。
她笑着往我这边靠,“今晚去哪玩?”
“没想好呢,晚自习在你班门口等你。”
她点点头,想想起来什么一样,“对了,那个江栩怎么惹着你了?”
我眼神暗了下来,“不该你知道的别问,还有,视频删了。”
她追的我,感情里谁主动谁被动一目了然,不过我这人护犊子,对她小事都顺着,但一提到江栩我就莫名的烦。
她和我搞了也有两个月了,算是我这的一颗常青树,本来以为在我心里有点分量,突然听到我这样说,她带着惊讶嗔怒道,“你不会是看上那个婊子了吧。”
哪个婊子?
江栩吗?
我知道怎么哄姑娘,但我现在懒得哄,“你想怎么想都行。”
在班级后面睡了两节课,感觉身体都舒畅了不少,好像课桌对比床对我的吸引力更大,反正老师一开口我就能睡个昏天暗地,不知时间为何物。
三四节是体育课,这不正巧了,我们班和十七班的体育课是一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十七班是重点班,也就是江栩他们班,懒懒散散的做完准备活动就是还解散的解散,该唠嗑的唠嗑,该学习的学习了。
昨晚上和江栩的一架打的腿可能有些伤到了,唉,其实就是懒得动弹了。
几个哥们在球场上打的热火朝天,这种时候就是一堆小姑娘围在球场上看着热血少年散发光芒的时刻了。
邵芬阳抬起校服短袖擦了擦额角的汗,一群小姑娘围着发出声音,他眼里有些享受,“盛哥不来一把?”
几个女生暗戳戳的那眼神投过来,李欣冉坐在边上,见状靠在我身上,我百无聊赖的伸手揽住她肩膀。
葛优瘫的我长腿伸的老长,我抬抬穿着板鞋的脚,“你们打吧,没穿鞋。”
邵芬阳笑笑,享受着场外的目光,双臂招呼着继续打。
我知道今天有体育课,但今天格外的不想打球,只想看看昨天和我过招的男孩在没在打球。
他没朋友,不知道什么原因,我怀疑是他脾气差,也可能……
可能……
没可能,绝对不会因为我,就是他脾气差。
我放开李欣冉,转身朝着靠南那片篮球场走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干什么去?”身后的声音问道。
“抽烟。”
那片球场废弃了,十二中重新建了好几个,一般没什么人会过去,中间拦着好几颗肆意生长的树,枝桠茂密。
果然球场没什么人,传来的只有啪嗒啪嗒的投球扣篮的声音。
江栩一个人穿着校服一颗篮球一直投球,各种技巧,高瘦的身影在阳光下和开胶的球场很有一番励志少年的味道。
一如既往的是他那个迷妹,也就是昨天那个被李欣冉带头欺负的女孩,江栩长的很帅,按理来说,他这样的应该不缺追求者,但没人靠近他,打架不要命,对人还爱搭不理,睚眦必报还有个丑闻满天飞的爸妈。
可是只有刘琪佳,三个月如同一日的送水,体育课什么也不干就坐在长椅上看着江栩投球。
最开始江栩也不要,刘琪佳的那些小姐妹也劝她离江栩远点,可她就和听不见一样,每节体育课都来。
也不嫌无聊。
又是她,我蹭蹭鼻子,长腿跨过倒下的半截树干。
昨天课间的时候我竟然看见江栩不仅接了她的水,还对她笑了,我怎么会允许江栩这条疯狗过的好呢?他就应该和垃圾一样混着泥被丢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自然的坐在她身边,二郎腿一翘,她有些不自在的把刘海撩在耳后,慢慢挺直腰板,注视着球场的人,她校服领子立的老高,但轻微结痂的指甲印还是跨过了下颌。
江栩注意这边依旧自顾自的投球,过了大概十分钟左右,他停了下来,边运球边朝这边走来。细瘦的腕子在光下白的发亮,眉前垂下的发浸了汗水,好像在这一刻,他才可以抛弃所有,在球场上做一个正常的男孩。
刘琪佳看他过来,身体下意识的向前伸,在他靠近的差不多了的时候,站起来,把手里握的有些发热的水递给他。
我就在旁边依旧是半躺着的姿势,双手插兜,像个八婆一样投来好奇的目光,但我心里已经开始因为不明原因有些躁动了。
敢接你试试。
食指和大拇指的指尖暗中狠狠擦过。
江栩的桃花眼垂下,簌簌的眼睫在光下环了眼底一圈,他看了我一眼,然后拿过了她手里的水。
我脑子那根名叫理智的弦断了,一口气堵在胸口,不安和愤怒快冲出来。
二人好像在同一种无声的战火,和我宣誓着抗议。
我手里的拳头捏的更紧了。
江栩拿着水没打开,而是静静的看着,这空隙不到两秒江栩像突然发狂了一般,直接把手里的水狠狠扔到了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瓶由于大力,在地上弹的老高,才可怜兮兮的落在地上,像皮球一样滚走了。
空气好像凝固了,怒火像是一盆冷水从上浇下,心中不散的淤气铮的一下定在胸前。
“上次的话没听明白吗?还是不够清楚?谁他妈需要你的施舍,有多远滚多远。”
江栩的话很刺耳,冷漠的语气才更像是从黑暗里爬出来的江栩,而不是昨天那个对人笑的灿烂的阳光年级第一。
刘琪佳错愕的看着江栩,江栩不管她红了的眼眶,转身继续往球框的方向走去。
刘琪佳兜里攥着的纸片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她抿着嘴,好像眼泪下一秒就会掉出来,可她还是不走,继续坐在长椅上,看着江栩投球,运球,反反复复。
不知不觉时间过了很久,下课铃声响起,江栩边拍球边走,头也不回,谁也没理。
我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这一节课的太阳晒的我心猿意马。
也该走了,我站起来看着依旧坐在那里的刘琪佳,也该放弃了吧,大妹子。
我嘴角勾勾走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李欣冉等的久,她校服里穿了个黑色运动服,她双手插兜,脸上轻轻的盖着一层粉,和不大明显的口红,白腿百无聊赖的碾地上的石头子。
看见我来,她抬起头质问,“你干什么去了?”
“抽烟。”我打着兜里的打火机盖,没什么表情,转身欲走。
“你找刘琪佳去了是吗?”她追上抓住我的校服袖子。
“找江栩。”我被她拽懒散的回过身,昨晚没睡好,总感觉骨头没了,一拽就散架子。
“你就是找了刘琪佳,你要是真这么宝贝她,我就把她视频发网上。”她喊到。
我深深的喘口气,手把校服兜插到底,然后低下头,缓缓的靠近。
“你靠什么混起来的?”我手里玩着校服里面的打火机盖,一声声脆响。
我笑着,但我总觉得李欣冉飞扬跋扈的脸上有些害怕,“欣冉啊,我能用那种手段对她,也能用这种手段对你,对不对?”
她征了一下,腿不自觉的想后退,我伸出手,安抚的胡乱摸了摸她蓬松的头发,就像以前很多次她生气的时候我哄她那样,但我眼底的黑却看不到一点温柔。
“你……”她好像想说什么,最后也没说。
我挂着笑扭头想走,我听见她气不过喊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敢的话,可以试试。”我头也没回,像和她说再见一样的随口说到。
剩下的课不想听,干脆用来补觉,老王在讲台上的粉笔像机关枪似的打了我好几次,但我倒是没什么感觉。
“哥们,老王说他要是机关枪,估计你都穿了。”邵芬阳过来磋磨着我的脑袋。
藏在臂弯的脸昏天暗地的睡了两节课,我烦的要命,打开他的手。
晚上和几个哥们泡半宿网吧还撸了串,几人嘻嘻哈哈的在没人的街道上说再见。
一个人的时光就像是现在这般无边无际的夜晚,我还不想回去,不想一个人面对黑色的卧室,我永远也不知道对面的人有没有在看着我,我的一举一动,我抽了几根烟,我醒了几次,我知道他不会二十四小时盯着监控,但监视存在,人就会觉得他会不会恰巧现在就在盯着狭小的屏幕。
我在外游荡了很久,像条孤魂野鬼无处可去。
兜兜转转,我还是到了江栩家楼下,我厌恶那股馊臭味,但我实在没地方去。
命苦啊。
但现在过去会看到很多热闹。
我有些期待,期待着他像很多个等他的时候从街角的尽头刚喂完猫走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欺负他总共一年多了,这是三分钟热度的我做的最长情的事情。
长夜的冷风贯穿了我的校服,其实等待不难受,相反等待才是最有期盼的,而不是像现在这种漫无目的的生活一般,没有等待的意义,再或者说,我们活着是否是向着死亡而期待的呢?
那向死而生这个词就是这么来的吧。
我靠在身后挂满泥土的墙壁,脑袋里想了很多我们之间的事情,想到我怎么把他的书偷摸的烧掉,想到我们在阴边阳道上不分场合的提拳就打,想到他身上的茉莉清香。
其实他身上没有酸臭味,他的洗发水很清甜,我找了很久,都没找到和他一模一样的味道。
缓缓地我快要睡着了。
“你他妈怎么不去死啊!”
凄厉的女声叫起来,我突然睁开了眼睛。
“婊子!凭什么我去!你就应该带着你的那个杂种出门被车压死!”一堆杂物抖落的声音在薄门后传出,邻居司空见惯,嫌弃的彭一声关上自家房门。
“去你妈的,还敢走!”
江未明一把扯过女人的头发像拖着麻袋一般的就往房间深处拖,我靠在墙上,缓缓又极深的抽了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应该在家。
应该躲在那个角落瑟瑟发抖吧。
我见过不少江栩不堪的样子,我对这些如数家珍,哪怕是以这样看笑话的的方式了解。
江栩穿着妈妈今天新买的衣服,黑色的外套,虽然尺码有些大了,但他还是在镜子面前灿烂的笑了笑,衣服我今天看见了,很帅,他今天也很开心。
可江未明刚进门就是看见母子二人亲密的靠在一起。
“臭婊子!你来找我儿子干什么!”
“谁说这是你儿子!他是我儿子,小栩被你带成什么样了!”他指着江未明骂到。
江未明扯着女人的头发,“你不是又生了个小婊子吗!滚回你家去,少他妈找我儿子!”粗犷的声音沙哑。
他说着把那女人的头狠狠抡到洗手台,头骨和瓷砖碰撞的声音听起来触目惊心。
“放开我妈!”
我起势下意识的从地上坐起,但我动作停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江栩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花瓶打碎的声音,我安静的听着,紧接着一声闷响搁着墙壁都震。
很痛苦吧,江栩,这么精彩的生活过了这么多年,你会不会腻歪啊。
“杂种!你当他是你妈!什么妈!我去他妈的!她不要咱们了!和外面那个野男人跑了!是我想这样的吗!我呸!江栩啊!你以后找女人可别找婊子!婊子无情!”
他扔开眼神愤恨的江栩,狠狠朝扇那女人巴掌。
“你们母子还真是像啊,她一件四十几块的衣服就把你给收买了!”
我靠在墙上,陈年旧事和脏杂污话涌出,闭上眼,声音渐渐放慢,像搁着很远的海流淌过我的脑子。
门后声音渐渐停歇,女人慌乱踏着高跟鞋的声音消失,然后就是大男人一瘸一拐的走出来。
经过我身边的时候,他随便看了我一眼,和看一条没家的狗一样。
没多久,江栩也一步一顿的走了出来,他好像腿脚不利索,一走一撑着,好不容易像条风一吹就倒的竹节虫一样爬到了外边,他捂着腰间好像肚子疼。
但他路过我身边的时候,背影是挺起来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要你妈的自尊?
他站不住了,手撑着在我下面台阶佝偻着坐下,拿出一盒烟,借着灯光抬起颤抖的手点燃了。
骤起的火光映着他疲倦的脸,点烟的手指好像有一根歪了,畸形突起的骨骼撑开血肉,血混着灰粘连着。
我窥伺着江栩的一举一动,江栩看见扭曲的骨头像才想起来似的,随便把它拧了回去。
脸上从容的不好像不是自己的骨头一样。
他抽了几口烟,嘴里的血腥和烟味混在一起很苦,他吐掉嘴里的血和口水。
“热闹好看吗?”他问我。
“看多了,以后表演点别的节目行不行?这点东西,我都腻歪了。”我低着头盯着石板子,漫不经心的说。
冷风呼啸着吹过,他像是痛极,嘶嘶的抽气,“要饭就别嫌馊,你看戏,我还没,管你要钱。”他说话顿顿的,应该用了不少力气。
我一下子笑出来。
怎么这时候了,俩人还能这么坦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双手撑着膝盖站起来,顺着台阶走上去。
我居高临下,他仰头看我,我拽着他后脖领把人拎起来。
他双腿打筛,勉强站着,手却一直捂着肚子,我把他连拖带拽的拽下台阶,他几步踉跄。
想反驳,但好像连说话的力气都使不出来,一脚软绵绵的没踩结实台阶,全身的力量都倾倒,像骨头化成水了向我倒来。
我下意识的扶了一下,然后撑着他的胳膊勉强叫他站住。
他的手出自本能的在我手上握了一下。
我总觉得有什么黏黏糊糊的东西沾我手上了,但天儿太黑我没管,好像不多几秒不到就干了,在手上形成一个动就会裂开的皮。
我把他拽下来最后一级台阶,要我说你们家这个家庭情况,住什么有台阶的房子,哪天谁一不小心把谁打死,几节台阶就够受的。
这时候楼上挂着的破吊灯不合时宜的亮了。
我们都觉得刺眼,可微微眯缝的眼睛却看见了我手上的东西。
是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有种不好的感觉。
我一把打开江栩捂着肚子的手,他抖了一下,然后双手撑住墙,像抓着海上的浮木。
黑色的外套已经被划开了,衣料撕开的部分冒出来一排排线头,里面的白色校服衬衫染红了一大片。
江栩神色恹恹,嘴唇发白,汗像流水般的出来,应该是失血多了。
江栩想起江未明陡然推开他的时候,自己左侧的皮肉狠狠磕进茶几翻出的钉子里,生锈的钉子钻进肉的声音顺着血液钻进耳朵,他痛的连声音都发不出,他不敢拔出来,一边骂着自己怂一边着急他妈。
可江未明不给他磨蹭的机会,扯着他的衣服后领子把人从钉子上狠狠拽过来。
那滋味江栩恨不得一下子死在房里。
我想背他,但伤到了左侧腹部的位置,阑尾附近,如果压到了伤口会更疼,没办法,我蹲下揽起他的膝盖想把他抱起来。
看到我动作,他像应激一样,边后退边用他全是骨头的手全力推我。
操,这个时候了,还管你妈的这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虚弱的靠在墙上,双手反着城墙,不让自己倒下去,我不管三七二十一脱下外套,盖住他的头,不顾人挣扎,把他抱了起来。
这个点不好打车,可江栩家住的这个死地方离医院特别远,抱着他跑过去,估计人还没累死,江栩也失血过多而亡了。
好在拦到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医院,得快点,有人受伤了。”我把人放进出租车,也矛腰进来。
原本悠哉悠哉抽着烟的师傅听到这话立刻把烟掐了,一脚油门踩到底,路上连闯三个红灯,把人送到了。
我道了谢,准备掏兜付钱,他拿着烟的手摆摆,“救人要紧,走吧。”
急诊这个点人还算少,一名值班女大夫帮他处理了伤口,埋怨道,“你们这些小年轻,一个个的都不注意自己身体,他手上的骨头是他自己掰回去的吧。”
江栩听她说完,把头扭过去闭着眼谁也不看,我突然有点想笑,但这个时候笑好像不太合适,就只好扶额低头。
“脱臼了以后应该抓紧来医院,别瞎胡闹,行了,叫他家长来缴费吧。”
江栩缓缓睁开眼,他不想给他妈打电话,不想给她添麻烦,更不想听到他所谓耳朵李叔假客气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爸妈在外地,我是他哥,我给他交。”
医生看了一眼高出江栩半个头的我,虽然有些迟疑,但还是点点头,“跟我来吧。”
还好和兄弟撸串带够了钱,要不然还得回去取。
我本想坐医院走廊的长椅上,但面对医院黑魆魆的走廊不免有些空虚。
这些年架没少打,医院也没少来,消毒水的味道和心里的不安,能把人压死。
我不得不承认一个问题了,江栩在我身边好像安心点。
于是我又回去了,我从门上的窗户望过去,他睡着了,太阳穴贴了创可贴,人在输液,眼睛闭着,碎发垂在眼皮上面一点,以往的我看到会兴奋,可现在我现在一点心情兴奋都没有,相反的我有些苦涩。
我悄声开门,尽量不发出声音,可他睡的浅还是醒了。
我把单子搁在床头的桌子上,他闭上眼,没输液的那只手盖在眼睛上,好像并不想看见我。
“多少钱,我明天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坐在病床前,二郎腿高高翘起,我冷笑,“你给的起吗?”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对他好像从来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来。
许久,他说,“你回去吧,我一会也回去了。”他的声音沙哑,也很抖。
“住院吧。”
他露在外面的嘴艰难的勾了一下,“我住的起吗?”
我没说话,病房里的钟表一下一下滴滴答答,我们都没再说话了。
我抿着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像过了很久,我才站起身,往门口处走去。
空荡荡的走廊里,走了很远,我听见他大喊了一声,我脚下停顿两三秒后又继续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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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椅一天多少钱?”
刚刚值班的女大夫刚要迷糊着,看我来了,又打起精神。
“押金300,租金一天三十,腿上的伤很可能是骨折,明天得约个CT和核磁,他想出院?
我点点头。
“最晚也得把CT核磁做了,你是他哥,不能任由着胡来。”
幸好这家医院我不常来,要不然他就会知道我才是胡来的那一个,不过他说我是他哥这件事我还是必须得承认一下。
衣服裤子里里外外所有的兜都掏遍了也还只有二百八十五。
手机搁学校了,我没办法,只好回去取。
再回来的时候,女大夫严厉的教训我,“他这样子必须住院,明天约CT和核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明天带他来,我今天必须带他走。”
女大夫没办法,开出单据,叫我签字。
我推着轮椅回到病房,江栩没睡而是双手环绕弓起来的腿蜷缩坐在地上。
我轻佻的吹哨子,他抬起头,看见双手环抱胸前靠在门上的我,以及我面前的轮椅
“走吧,我亲爱的弟弟。”
他抬抬头,手艰难的撑着地,我扶他,他却打开我的手,一拐一拐的走过去,坐在轮椅上。
美人嘛,有点脾气很正常。
我推着他,走在凄冷的大街上。
凌晨的天蒙蒙亮没有那么黑,路灯灭了,蓝黑色的天边泛着白,薄雾掺杂在空气里。
我们一路无言,可好像很轻快,我故意走的很重,啪嗒啪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我在炫耀我健全的腿。
“你能不能好好走路。”他无奈的说。
“那你管不着,哥有腿,不像你,我的好弟弟。”
他没说话,但好像心情也还不错。
那一路走的很长,长到我还依稀记得薄雾混在泥土里的自然香味。
“去哪里?”
“回家。”
他不想承认这个问题,毫不斟酌的说,“我没家。”
“好巧啊,哥也没有。”我像摸狗狗似的摸他头。
他打开我的手,“摸头长不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事儿,你长不过哥很正常,你说哥对你这么好你叫声哥来听听好不好?”
“说话啊?叫不叫啊?”
“……”
“叫一个。”
“有没有人告诉你,沉默就是委婉的拒绝?”
我假装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好像还真没有,你是第一个。”
“……”
我把他带到了地下室,我爸以为我不知道这个地方,但这是这个房子里,唯一一个不用被看见的地方,这里昏暗,无窗,潮湿,狭小但却是唯一一个让我感到自由的地方了。
我把他抱起,他没反抗,他的手不知到搁在哪里好,在空气中摇摆了半天才不自然的搭在了我的脖子上。
他的手好凉,搁在我的脖子上冷冰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里面有床,我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在床上,然后把轮椅搬下来,打开床头的暖光灯,点亮了这个地方。
“那些是什么?”他指着地上的一堆花花绿绿绳索铁链问我。
“我爸用剩下的。”我毫不避讳的说,“这里以前锁着一个人,是我妈。”
地上的马绳,还有铁链,眼罩还有很多性暗示的衣服,之所以没丢,因为我幻想过有一天我会把江栩带进来,把这些东西用在他身上。
我把地下室打扫了一下,虽然我总也会打扫,但总感觉还是不够干净。
“如果你嫌我的话,我可以出去。”他不卑不亢。
我擦拭的动作停下,然后继续,“很久没来了有灰,我不嫌你,也不想你走。”
忙的差不多了,我才坐在床上,他睡着了,身体却绷直,眼睫毛盖在眼睑上,轻轻的抖动着。
床面对着楼梯的背面,是个不大不小的柜子,我轻轻打开,拿出里面的毯子,给他盖上。
我没关灯,而是在他右边躺了下来,我瞧着他的睡颜,一声一声有节奏的呼吸,世界很安静,世界很空,空的只有我们两个,末世来临前,我们依偎在一起相互取暖,世界又很丰满,只有我们两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垂着的心终于随着世界安静下来,紧接着躁动起来。
是的,我想草他,想把他按在这个暗无天日的世界里,按在这张床上,用角落里的麻绳,把他身上那些碍眼的衣服撕干净,让他的身体里只装的下我一个人,让他拥有我,让他求我,看着他泪眼朦胧的求我慢些。
但……
我狠狠闭上眼,把心里的心思压下去,我有私心,想把他留住。
最后辗转反侧,克制般的,在他额头上还没好全又被撕开的伤口上轻轻吻了一下。
我怕他醒来,慢慢的躺回去,床板子被压动而发出的每一个动静都像金针一样扎在我的心上。
我搞过那么多女的,可我这一次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紧张。
真他妈怂啊,盛奕,怂到连一个吻都得偷,怂到喜欢都得扭成恨,用厌恶的名义去靠近他。
他会知道吗?
会知道我其实是有那么一丁点,就一丁点喜欢他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那双桃花眼会用怎样冰冷的眼神看我?
他会知道我想草他吗,想把他留在身边,在屁股上写下我的名字,想把他捆在狭小的地下室……
我想着,这一夜注定是无眠。
我坐起来,烦躁的扶着发,我看着他紧绷的身体,和下体隆起来的小帐篷。
江栩在微光里缓缓睁眼,那双眼睛似含秋水荡漾,恍饱黯然华霜,真的美极了。
他忍得难受,烦躁的转过身去,床板子被他猛然的动作发出吱呀的动静。
相顾无言的时间,空气里弥漫着尴尬。
他抬起没受伤的手,修长的五指张开他的背后的肩胛骨,企图用这样的方式缓解这种少年的痛苦。
我们各思他事,却也殊途同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都说明天是今天的希望,但对我们来说,有了明天,才是今天的绝望。
“轮椅一天多少钱?”
刚刚值班的女大夫刚要迷糊着,看我来了,又打起精神。
“押金300,租金一天三十,腿上的伤很可能是骨折,明天得约个CT和核磁,他想出院?
我点点头。
“最晚也得把CT核磁做了,你是他哥,不能任由着胡来。”
幸好这家医院我不常来,要不然他就会知道我才是胡来的那一个,不过他说我是他哥这件事我还是必须得承认一下。
衣服裤子里里外外所有的兜都掏遍了也还只有二百八十五。
手机搁学校了,我没办法,只好回去取。
再回来的时候,女大夫严厉的教训我,“他这样子必须住院,明天约CT和核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明天带他来,我今天必须带他走。”
女大夫没办法,开出单据,叫我签字。
我推着轮椅回到病房,江栩没睡而是双手环绕弓起来的腿蜷缩坐在地上。
我轻佻的吹哨子,他抬起头,看见双手环抱胸前靠在门上的我,以及我面前的轮椅
“走吧,我亲爱的弟弟。”
他抬抬头,手艰难的撑着地,我扶他,他却打开我的手,一拐一拐的走过去,坐在轮椅上。
美人嘛,有点脾气很正常。
我推着他,走在凄冷的大街上。
凌晨的天蒙蒙亮没有那么黑,路灯灭了,蓝黑色的天边泛着白,薄雾掺杂在空气里。
我们一路无言,可好像很轻快,我故意走的很重,啪嗒啪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我在炫耀我健全的腿。
“你能不能好好走路。”他无奈的说。
“那你管不着,哥有腿,不像你,我的好弟弟。”
他没说话,但好像心情也还不错。
那一路走的很长,长到我还依稀记得薄雾混在泥土里的自然香味。
“去哪里?”
“回家。”
他不想承认这个问题,毫不斟酌的说,“我没家。”
“好巧啊,哥也没有。”我像摸狗狗似的摸他头。
他打开我的手,“摸头长不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事儿,你长不过哥很正常,你说哥对你这么好你叫声哥来听听好不好?”
“说话啊?叫不叫啊?”
“……”
“叫一个。”
“有没有人告诉你,沉默就是委婉的拒绝?”
我假装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好像还真没有,你是第一个。”
“……”
我把他带到了地下室,我爸以为我不知道这个地方,但这是这个房子里,唯一一个不用被看见的地方,这里昏暗,无窗,潮湿,狭小但却是唯一一个让我感到自由的地方了。
我把他抱起,他没反抗,他的手不知到搁在哪里好,在空气中摇摆了半天才不自然的搭在了我的脖子上。
他的手好凉,搁在我的脖子上冷冰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里面有床,我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在床上,然后把轮椅搬下来,打开床头的暖光灯,点亮了这个地方。
“那些是什么?”他指着地上的一堆花花绿绿绳索铁链问我。
“我爸用剩下的。”我毫不避讳的说,“这里以前锁着一个人,是我妈。”
地上的马绳,还有铁链,眼罩还有很多性暗示的衣服,之所以没丢,因为我幻想过有一天我会把江栩带进来,把这些东西用在他身上。
我把地下室打扫了一下,虽然我总也会打扫,但总感觉还是不够干净。
“如果你嫌我的话,我可以出去。”他不卑不亢。
我擦拭的动作停下,然后继续,“很久没来了有灰,我不嫌你,也不想你走。”
忙的差不多了,我才坐在床上,他睡着了,身体却绷直,眼睫毛盖在眼睑上,轻轻的抖动着。
床面对着楼梯的背面,是个不大不小的柜子,我轻轻打开,拿出里面的毯子,给他盖上。
我没关灯,而是在他右边躺了下来,我瞧着他的睡颜,一声一声有节奏的呼吸,世界很安静,世界很空,空的只有我们两个,末世来临前,我们依偎在一起相互取暖,世界又很丰满,只有我们两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垂着的心终于随着世界安静下来,紧接着躁动起来。
是的,我想草他,想把他按在这个暗无天日的世界里,按在这张床上,用角落里的麻绳,把他身上那些碍眼的衣服撕干净,让他的身体里只装的下我一个人,让他拥有我,让他求我,看着他泪眼朦胧的求我慢些。
但……
我狠狠闭上眼,把心里的心思压下去,我有私心,想把他留住。
最后辗转反侧,克制般的,在他额头上还没好全又被撕开的伤口上轻轻吻了一下。
我怕他醒来,慢慢的躺回去,床板子被压动而发出的每一个动静都像金针一样扎在我的心上。
我搞过那么多女的,可我这一次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紧张。
真他妈怂啊,盛奕,怂到连一个吻都得偷,怂到喜欢都得扭成恨,用厌恶的名义去靠近他。
他会知道吗?
会知道我其实是有那么一丁点,就一丁点喜欢他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那双桃花眼会用怎样冰冷的眼神看我?
他会知道我想草他吗,想把他留在身边,在屁股上写下我的名字,想把他捆在狭小的地下室……
我想着,这一夜注定是无眠。
我坐起来,烦躁的扶着发,我看着他紧绷的身体,和下体隆起来的小帐篷。
江栩在微光里缓缓睁眼,那双眼睛似含秋水荡漾,恍饱黯然华霜,真的美极了。
他忍得难受,烦躁的转过身去,床板子被他猛然的动作发出吱呀的动静。
相顾无言的时间,空气里弥漫着尴尬。
他抬起没受伤的手,修长的五指张开他的背后的肩胛骨,企图用这样的方式缓解这种少年的痛苦。
我们各思他事,却也殊途同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重重喘口气,想把难以言说的欲望一并吐出来。
我躺了下来,和他同样的方向侧躺,随后我的手环住他的肩,一把把他搂近,但也不敢动作太大,怕压到他的腿。
他的身体猛然弓起,像是被开水烫了一样往后缩去,我力量大,单只手臂把人紧紧的扣在了怀里,他惊怒道,“你干什么?”
“我想帮你。”说完,我扯下他的裤子,江栩劲瘦的腰在床上挣扎着扭动起来,他力量单薄,一只手还缠着纱布,根本无法阻止我。
“你放开我,我不要!”
他叫喊起来,可我对他的叫喊声置若罔闻,一把扯下他的内裤,内裤上沾染着让人羞臊的液体和漫着的腥臊。
他胡乱的手垂死挣扎,一只脚踢在我的膝盖上,和他认识一年多,恨不得一年都在打架,他的力量我深谙不已。
我抬腿把他不老实的腿压住,一把抓住了他挺硬的欲望,他像案板上的鱼一样不动了。
我一只手穿过他枕头底下,把胳膊拦在他的胸前,想让我们更近。
我的唇贴在他的耳朵上,轻轻的舔舐像狮子抚慰他的爱人一样,“别怕,会爽的。”
听到这话,他又开始拼命挣扎,像一只落入狼窝的兔子抓着自己的命,他带着哭腔,在爱人和欲望之中像濒临绝望的兽。
我们这样不就是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样的任宰任刀,无能为力,那就发泄吧,把我们的痛苦和快乐加在对方身上。
“我不需要。”他低声粗喘却一字一顿的说。
我的手翻开他的包皮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替他撸动着,他依旧挣扎,哪怕是他从没体会过的致死的快感。
“我说,放开我,放,开我……”
“你不爽吗?告诉我啊,告诉我你爽,你在我手下爽的都要死了对不对?”
“盛奕……你……放开……我不要……”江栩眼中含泪,嘴里呜咽着不完整的话来。
我咬他的脸,“别哭,这么痛苦我们更要好好活下去。”
我另一只手伸到后面,第一次进去应该会难受,我反手抽出床头的抽屉把套拿出来,套在手上,混着套上的油,慢慢的蹭着他的菊花。
江栩像被刺到,可快感如同潮水般像他用来,他从没想过,性能带给人如此大的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