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明天是今天的希望,但对我们来说,有了明天,才是今天的绝望。
“轮椅一天多少钱?”
刚刚值班的女大夫刚要迷糊着,看我来了,又打起精神。
“押金300,租金一天三十,腿上的伤很可能是骨折,明天得约个CT和核磁,他想出院?
我点点头。
“最晚也得把CT核磁做了,你是他哥,不能任由着胡来。”
幸好这家医院我不常来,要不然他就会知道我才是胡来的那一个,不过他说我是他哥这件事我还是必须得承认一下。
衣服裤子里里外外所有的兜都掏遍了也还只有二百八十五。
手机搁学校了,我没办法,只好回去取。
再回来的时候,女大夫严厉的教训我,“他这样子必须住院,明天约CT和核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明天带他来,我今天必须带他走。”
女大夫没办法,开出单据,叫我签字。
我推着轮椅回到病房,江栩没睡而是双手环绕弓起来的腿蜷缩坐在地上。
我轻佻的吹哨子,他抬起头,看见双手环抱胸前靠在门上的我,以及我面前的轮椅
“走吧,我亲爱的弟弟。”
他抬抬头,手艰难的撑着地,我扶他,他却打开我的手,一拐一拐的走过去,坐在轮椅上。
美人嘛,有点脾气很正常。
我推着他,走在凄冷的大街上。
凌晨的天蒙蒙亮没有那么黑,路灯灭了,蓝黑色的天边泛着白,薄雾掺杂在空气里。
我们一路无言,可好像很轻快,我故意走的很重,啪嗒啪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我在炫耀我健全的腿。
“你能不能好好走路。”他无奈的说。
“那你管不着,哥有腿,不像你,我的好弟弟。”
他没说话,但好像心情也还不错。
那一路走的很长,长到我还依稀记得薄雾混在泥土里的自然香味。
“去哪里?”
“回家。”
他不想承认这个问题,毫不斟酌的说,“我没家。”
“好巧啊,哥也没有。”我像摸狗狗似的摸他头。
他打开我的手,“摸头长不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事儿,你长不过哥很正常,你说哥对你这么好你叫声哥来听听好不好?”
“说话啊?叫不叫啊?”
“……”
“叫一个。”
“有没有人告诉你,沉默就是委婉的拒绝?”
我假装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好像还真没有,你是第一个。”
“……”
我把他带到了地下室,我爸以为我不知道这个地方,但这是这个房子里,唯一一个不用被看见的地方,这里昏暗,无窗,潮湿,狭小但却是唯一一个让我感到自由的地方了。
我把他抱起,他没反抗,他的手不知到搁在哪里好,在空气中摇摆了半天才不自然的搭在了我的脖子上。
他的手好凉,搁在我的脖子上冷冰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里面有床,我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在床上,然后把轮椅搬下来,打开床头的暖光灯,点亮了这个地方。
“那些是什么?”他指着地上的一堆花花绿绿绳索铁链问我。
“我爸用剩下的。”我毫不避讳的说,“这里以前锁着一个人,是我妈。”
地上的马绳,还有铁链,眼罩还有很多性暗示的衣服,之所以没丢,因为我幻想过有一天我会把江栩带进来,把这些东西用在他身上。
我把地下室打扫了一下,虽然我总也会打扫,但总感觉还是不够干净。
“如果你嫌我的话,我可以出去。”他不卑不亢。
我擦拭的动作停下,然后继续,“很久没来了有灰,我不嫌你,也不想你走。”
忙的差不多了,我才坐在床上,他睡着了,身体却绷直,眼睫毛盖在眼睑上,轻轻的抖动着。
床面对着楼梯的背面,是个不大不小的柜子,我轻轻打开,拿出里面的毯子,给他盖上。
我没关灯,而是在他右边躺了下来,我瞧着他的睡颜,一声一声有节奏的呼吸,世界很安静,世界很空,空的只有我们两个,末世来临前,我们依偎在一起相互取暖,世界又很丰满,只有我们两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垂着的心终于随着世界安静下来,紧接着躁动起来。
是的,我想草他,想把他按在这个暗无天日的世界里,按在这张床上,用角落里的麻绳,把他身上那些碍眼的衣服撕干净,让他的身体里只装的下我一个人,让他拥有我,让他求我,看着他泪眼朦胧的求我慢些。
但……
我狠狠闭上眼,把心里的心思压下去,我有私心,想把他留住。
最后辗转反侧,克制般的,在他额头上还没好全又被撕开的伤口上轻轻吻了一下。
我怕他醒来,慢慢的躺回去,床板子被压动而发出的每一个动静都像金针一样扎在我的心上。
我搞过那么多女的,可我这一次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紧张。
真他妈怂啊,盛奕,怂到连一个吻都得偷,怂到喜欢都得扭成恨,用厌恶的名义去靠近他。
他会知道吗?
会知道我其实是有那么一丁点,就一丁点喜欢他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那双桃花眼会用怎样冰冷的眼神看我?
他会知道我想草他吗,想把他留在身边,在屁股上写下我的名字,想把他捆在狭小的地下室……
我想着,这一夜注定是无眠。
我坐起来,烦躁的扶着发,我看着他紧绷的身体,和下体隆起来的小帐篷。
江栩在微光里缓缓睁眼,那双眼睛似含秋水荡漾,恍饱黯然华霜,真的美极了。
他忍得难受,烦躁的转过身去,床板子被他猛然的动作发出吱呀的动静。
相顾无言的时间,空气里弥漫着尴尬。
他抬起没受伤的手,修长的五指张开他的背后的肩胛骨,企图用这样的方式缓解这种少年的痛苦。
我们各思他事,却也殊途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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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椅一天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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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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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这家医院我不常来,要不然他就会知道我才是胡来的那一个,不过他说我是他哥这件事我还是必须得承认一下。
衣服裤子里里外外所有的兜都掏遍了也还只有二百八十五。
手机搁学校了,我没办法,只好回去取。
再回来的时候,女大夫严厉的教训我,“他这样子必须住院,明天约CT和核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明天带他来,我今天必须带他走。”
女大夫没办法,开出单据,叫我签字。
我推着轮椅回到病房,江栩没睡而是双手环绕弓起来的腿蜷缩坐在地上。
我轻佻的吹哨子,他抬起头,看见双手环抱胸前靠在门上的我,以及我面前的轮椅
“走吧,我亲爱的弟弟。”
他抬抬头,手艰难的撑着地,我扶他,他却打开我的手,一拐一拐的走过去,坐在轮椅上。
美人嘛,有点脾气很正常。
我推着他,走在凄冷的大街上。
凌晨的天蒙蒙亮没有那么黑,路灯灭了,蓝黑色的天边泛着白,薄雾掺杂在空气里。
我们一路无言,可好像很轻快,我故意走的很重,啪嗒啪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我在炫耀我健全的腿。
“你能不能好好走路。”他无奈的说。
“那你管不着,哥有腿,不像你,我的好弟弟。”
他没说话,但好像心情也还不错。
那一路走的很长,长到我还依稀记得薄雾混在泥土里的自然香味。
“去哪里?”
“回家。”
他不想承认这个问题,毫不斟酌的说,“我没家。”
“好巧啊,哥也没有。”我像摸狗狗似的摸他头。
他打开我的手,“摸头长不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事儿,你长不过哥很正常,你说哥对你这么好你叫声哥来听听好不好?”
“说话啊?叫不叫啊?”
“……”
“叫一个。”
“有没有人告诉你,沉默就是委婉的拒绝?”
我假装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好像还真没有,你是第一个。”
“……”
我把他带到了地下室,我爸以为我不知道这个地方,但这是这个房子里,唯一一个不用被看见的地方,这里昏暗,无窗,潮湿,狭小但却是唯一一个让我感到自由的地方了。
我把他抱起,他没反抗,他的手不知到搁在哪里好,在空气中摇摆了半天才不自然的搭在了我的脖子上。
他的手好凉,搁在我的脖子上冷冰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里面有床,我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在床上,然后把轮椅搬下来,打开床头的暖光灯,点亮了这个地方。
“那些是什么?”他指着地上的一堆花花绿绿绳索铁链问我。
“我爸用剩下的。”我毫不避讳的说,“这里以前锁着一个人,是我妈。”
地上的马绳,还有铁链,眼罩还有很多性暗示的衣服,之所以没丢,因为我幻想过有一天我会把江栩带进来,把这些东西用在他身上。
我把地下室打扫了一下,虽然我总也会打扫,但总感觉还是不够干净。
“如果你嫌我的话,我可以出去。”他不卑不亢。
我擦拭的动作停下,然后继续,“很久没来了有灰,我不嫌你,也不想你走。”
忙的差不多了,我才坐在床上,他睡着了,身体却绷直,眼睫毛盖在眼睑上,轻轻的抖动着。
床面对着楼梯的背面,是个不大不小的柜子,我轻轻打开,拿出里面的毯子,给他盖上。
我没关灯,而是在他右边躺了下来,我瞧着他的睡颜,一声一声有节奏的呼吸,世界很安静,世界很空,空的只有我们两个,末世来临前,我们依偎在一起相互取暖,世界又很丰满,只有我们两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垂着的心终于随着世界安静下来,紧接着躁动起来。
是的,我想草他,想把他按在这个暗无天日的世界里,按在这张床上,用角落里的麻绳,把他身上那些碍眼的衣服撕干净,让他的身体里只装的下我一个人,让他拥有我,让他求我,看着他泪眼朦胧的求我慢些。
但……
我狠狠闭上眼,把心里的心思压下去,我有私心,想把他留住。
最后辗转反侧,克制般的,在他额头上还没好全又被撕开的伤口上轻轻吻了一下。
我怕他醒来,慢慢的躺回去,床板子被压动而发出的每一个动静都像金针一样扎在我的心上。
我搞过那么多女的,可我这一次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紧张。
真他妈怂啊,盛奕,怂到连一个吻都得偷,怂到喜欢都得扭成恨,用厌恶的名义去靠近他。
他会知道吗?
会知道我其实是有那么一丁点,就一丁点喜欢他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那双桃花眼会用怎样冰冷的眼神看我?
他会知道我想草他吗,想把他留在身边,在屁股上写下我的名字,想把他捆在狭小的地下室……
我想着,这一夜注定是无眠。
我坐起来,烦躁的扶着发,我看着他紧绷的身体,和下体隆起来的小帐篷。
江栩在微光里缓缓睁眼,那双眼睛似含秋水荡漾,恍饱黯然华霜,真的美极了。
他忍得难受,烦躁的转过身去,床板子被他猛然的动作发出吱呀的动静。
相顾无言的时间,空气里弥漫着尴尬。
他抬起没受伤的手,修长的五指张开他的背后的肩胛骨,企图用这样的方式缓解这种少年的痛苦。
我们各思他事,却也殊途同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重重喘口气,想把难以言说的欲望一并吐出来。
我躺了下来,和他同样的方向侧躺,随后我的手环住他的肩,一把把他搂近,但也不敢动作太大,怕压到他的腿。
他的身体猛然弓起,像是被开水烫了一样往后缩去,我力量大,单只手臂把人紧紧的扣在了怀里,他惊怒道,“你干什么?”
“我想帮你。”说完,我扯下他的裤子,江栩劲瘦的腰在床上挣扎着扭动起来,他力量单薄,一只手还缠着纱布,根本无法阻止我。
“你放开我,我不要!”
他叫喊起来,可我对他的叫喊声置若罔闻,一把扯下他的内裤,内裤上沾染着让人羞臊的液体和漫着的腥臊。
他胡乱的手垂死挣扎,一只脚踢在我的膝盖上,和他认识一年多,恨不得一年都在打架,他的力量我深谙不已。
我抬腿把他不老实的腿压住,一把抓住了他挺硬的欲望,他像案板上的鱼一样不动了。
我一只手穿过他枕头底下,把胳膊拦在他的胸前,想让我们更近。
我的唇贴在他的耳朵上,轻轻的舔舐像狮子抚慰他的爱人一样,“别怕,会爽的。”
听到这话,他又开始拼命挣扎,像一只落入狼窝的兔子抓着自己的命,他带着哭腔,在爱人和欲望之中像濒临绝望的兽。
我们这样不就是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样的任宰任刀,无能为力,那就发泄吧,把我们的痛苦和快乐加在对方身上。
“我不需要。”他低声粗喘却一字一顿的说。
我的手翻开他的包皮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替他撸动着,他依旧挣扎,哪怕是他从没体会过的致死的快感。
“我说,放开我,放,开我……”
“你不爽吗?告诉我啊,告诉我你爽,你在我手下爽的都要死了对不对?”
“盛奕……你……放开……我不要……”江栩眼中含泪,嘴里呜咽着不完整的话来。
我咬他的脸,“别哭,这么痛苦我们更要好好活下去。”
我另一只手伸到后面,第一次进去应该会难受,我反手抽出床头的抽屉把套拿出来,套在手上,混着套上的油,慢慢的蹭着他的菊花。
江栩像被刺到,可快感如同潮水般像他用来,他从没想过,性能带给人如此大的释放。
“还不要吗?你叫我名字的时候我真爽啊,这种感觉只有我能给你,你要记住,只有我……”黑暗中我的眼神定定的看着不远处,磋磨的差不多了,我的手指从他的后穴插了进去。
“啊……别……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在微光里扯起来嘴角,两颗小虎牙坏坏的,“你不要什么?你要,你要被我草,被我上,要我帮你爽是不是?”
我语气玩味儿,我手下手下探索他的肠壁,扩充里面湿热的嫩肉。
“不……啊!”
我几下就找到了他的敏感点,“告诉我,这里对不对?这里能让你爽,这里能让你尿对不对?”
他嘴里流出津液,“嗯……”
我心满意足,故意几下狠狠的戳在那几下,“啊!啊……啊……”
那几声是这一场性事里江栩叫的最大的,很快江栩在这种前后夹击的攻势中败下阵来,他泻了。
我下床去拿角落里的器具,我把项圈套在他的脖子上,他挣扎可我狠狠拽过他就像一条狗一样任我摆弄。
对我就是要这样的掌控,我要他的一切……
他白瘦的脖颈上还结着我上次咬他留下的血痂,这让我心满意足,黑色的眼罩罩在他的眼睛上,他的唇更是销魂,给了我朦胧。
他的眼中含着的泪水顺着眼罩流了下来,我把他翻了过去,他跪趴在我面前,我脱下内裤,简单搓弄几下,性器硬起来后,带上套就插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还不敢把我的全部送进他的身体,我慢慢的,我们在昏暗的地下室里发出阵阵低吟。
“手扶着床头。”
他劲瘦的身体弓着,配上身上的伤痕累累,似是无力,惹人怜爱,却按照我的要求把双手搭在床头。
应该是痛的,他的腰隆起而紧绷,没有一丝放松。
我拍在他白花花的臀上,“放松点,不会痛很久。”他长得白,很快一个巴掌印就浮现在了他的屁股上,“你昨天为什么对她笑?”
江栩似乎感到愉悦,腰部开始放松的压下去,这让我更加深入,他缴的我死紧。
“啪!”的一声,这巴掌不痛,但清脆的声音足够让他羞耻。
他的腰开始遵循生物最原始的本能,腰肢开始一下下的扭动着,像瘙痒似的摩擦着,寻找快感。
我慢慢的插进去,他表情痛苦,但很快也接受了我的性器,他脖子上项圈上的珍珠在操弄之中一下一下的摇晃着。
在我眼里比这珍珠更动人的是他的叫声,江栩从最开始的抵触到最后的享受都给了我极大的满足感。
“你很聪明,江栩,知道避让,尽管你在保护她,”我加重了尾字,眼里的嫉妒带着恨意,我身下的性器慢慢磨着他的后面,我像打桩一样,深深的嵌入他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
这几下撞的又狠又慢,给欲望留下了极大的余地,我想让他要我,想让他痛苦,想让他难受,想让他知道,我给他的刺激远远超过那个女的。
两人都是一米八几的大个儿,我更是将近一米九,床板在我们两个男人的疯狂中吱呀吱呀的发出让人羞臊的声音。
“我嫉妒她啊……”我们的下体磋揉,我扶下腰,贴近他的耳朵,他附上眼睛的模样真诱人。
他蜷曲的指尖泛白,出自本能的咬住下唇,这么多年了,他克制,隐忍,专注学习,因为他想脱离苦海,可一切的努力都好像无济于事,他拒绝了身边所有的好意,因为自命清高,也因为突破不了心里叫做自尊的防线。
他仇视身边一切的怜悯,是盛奕像个疯子一般的闯进自己苦海一般的生活。
我们在狭小的地下室狠狠的发泄,狠狠的喧嚣着我们扭曲的爱意。
江栩死死的抱着我坚实的背部,臊热的液体喷了我半腰,空气中伴着腥苦,只有痛才是我们活着的痕迹。
我不嫌弃,可他却是羞耻般的抱着我,偏安一隅,只有我是属于他的角落。
这就是我想要的。
这场性事酣畅淋漓,大操大干,像两匹脱缰的野马,在自由的场地狂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低声喘着属于男人的气,没有世俗眼光的炙烤,也没有来自良心的宿问,更没有爱人的柔声附耳低语,只有疯狂,腥臊,破烂。
“江栩”
江栩喘着气,脸上的粉嫣像朵娇艳的话,让人垂涎碎发浸着汗水垂在桃花眼前,那双美目无神还没从刚才的热烈中晃过神。
我磋磨着他脖颈上没好全的牙印上,他吃痛,眉毛微微蹙着,那可怜的样子,甚是勾人,真想把他拽起来,狠狠再操一次。
但我没有,该休息了。
我沉沦的说,“万一哪天咱俩谁坚持不住了,顺着牙印,黄泉路上也能找到你了吧。”
听到我说话,江栩垂着的眼眸里,漆黑的眼珠一抖,像野兽一般发了狠的咬上我的肩膀,我避之不及,任他撕咬。
他委屈的啃着我的肉,好像也想给我留下些什么,湿热的东西落在我的肩膀,是泪水吧。
我不反抗,只让他咬着,我抱住他,抱住我的全世界,血混着泪水流下来,我们痛也快乐着。双手狠狠的搂住他满是骨头的背,想让他靠的再近些,我们唇齿相依,我的舌头在他含满津液的嘴里搜刮,想让这里充满我的气息,我想把他拆之入腹,想狠狠交融在一起,想让他属于我。
“阿栩,你敢走我马上就会追上,我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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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浴室毛巾,洗漱台一应俱全,只是很狭小。
真就不明白了,那男人那么有钱,玩cospy的时候把这修这么小是为了什么?
要氛围吗?
我洗了澡出来,他坐在床边抽烟,零散的烟雾舔舐他的眉骨,我单膝跪在床上,脸贴近他。
距离差不多了我伸出手,眼中带笑向他讨烟。
他把烟盒扔给我,我从中抽一根出来,凑过去,蹭他烟尖上的火。
烟点燃,恍然照亮我们贴近的脸庞。
江栩喉中干涩,他吞咽了一下,“我的日记是你偷的。”
我笑了一下,拿烟的那只手,小拇指和无名指轻触他的额头,“该洗澡了宝贝儿。”
“你干嘛偷我日记?”他穷追不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喜欢用什么味儿的沐浴露?”我一门心思胡扯。
“什么时候拿走的?”
“茉莉花吧,我家只有这个味道的。”
“那你还问我干嘛?”
江栩负气的手里的半截烟戳在我垂在他腿的胳膊上,我痛的眉毛微蹙,但没躲开。
“在报复吗?”我嘴角抽动。
烟没彻底熄灭,他好像挺高兴,拿起来递给我抽“嗯。”
我看着他递过来的烟,还是吸了一口。
时间慢慢流过我们,很久,他把头埋进我的臂弯中,闷声说道,“等下吧,我还不想洗……”
“不洗会生病的。”
“我知道……”他往我怀里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唇附在他通红留有余温的耳朵,他缩了一下,我轻笑,把他从床上捞起来,带到浴室。
他手扶着洗手台,细瘦的腰压下去,屁股高高挺起,他病白的脸上染上一丝红晕,我享受他的反应。
他的屁股红肿,还留着性事之中留下的巴掌印,我小心翼翼的放水,腿上浸水感染就麻烦了。
温凉的水流过他的股缝,我掰开他的两瓣,他羞赧的骂到,“你他妈……”
我揉了一下他臊红的屁股,颜色娇嫩的像个粉玫瑰,轻笑,“还疼吗?”
“你他妈被打几十下试试疼不疼。”他声音冷淡,骂人的话也如此悦耳。
“我怀疑你有性虐倾向。”
我顺着水流滑进他的后穴,抠挖着清洗,威胁般的,“你知道的太多了,按朕的意思应该斩了。”
他有闪躲的意图,但我的手扶着他的腰,没给他机会,他只好扭动着屁股,“我都爬龙床了,还要被杀?”
“爬龙坟吧。”
他蓦的笑了,垂下脑袋,一头乌发散乱,在我这个方向能看到他露出的白牙,“那叫皇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草……
不都是坟吗,有什么区别吗?
洗差不多了,我把他抱在角落里的沙发上,他太瘦,瘦到能摸到他皮下清晰的骨骼。
我把床单换下去后,换了个白色的床单,看起来很干净,和床上待过的人一样干净。
“人妻。”他在旁边嘲笑道。
我边向他走,边把给他擦过的浴巾扔在他头上,然后拧了条热毛巾,避开腰间的伤口处,我抬眸看他,他望向我的眼神突然躲开。
我笑了一下,温热的毛巾擦过他的肌肤,他很白,腿又细又长,附着薄薄的肌肉,看起来匀称也很有力量,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很多不大不小的疤凌虐了他这副得天独厚的躯体。
有的颜色很深,看起来时间不短。
“很丑吧……”他低声说道。
我手里的动作没停,漫不经心的说,“嗯,不过男生有疤没事,我觉得帅。”
我把他转过去给他擦背,他的手指蜷曲捏着沙发皮,“你女朋友没疤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还知道我有女朋友呢?”我拿着毛巾的手停在半空,看着他眼里玩味。
他无奈笑出来,“这话不应该我问吗?”
我抓着他头发,逼他抬头,“再和我贫,我就逼你给我口。”
他不怕,俩人赤身裸体的大眼瞪小眼。
突然我蹲下,含住他的性器,他毫无防备,开始揪我头发。
本来蔫了的性器被我几下含的挺硬,我口活好,他的双腿紧绷,我边口边拧他的大腿缝。
江栩似是痉挛,在痛感和快感交杂下,生出了无尽的肆虐感,他真想再痛点,最后在我娴熟的技巧下射了。
他射了我一脸,还有几滴在嘴里,我没擦下去,我拍拍他喘息的脸。
他羞耻一般的,“你怎么,不躲开?”
我笑了笑,用拇指点点嘴边的精液,“想尝尝你是什么味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靠在沙发上缓口气,“我不和别人共享男朋友,如果你还喜欢她,技术再好我也把你换了。”
“我第一次看到他把它们用在我妈身上的时候,我刚六岁,和咱们一样,我爸妈高中就认识,我爸是街角打架的小混混,我妈就不一样了,理科第一,我爸玩暗恋来着。”
我和他躺在床上,他像玉一样凉,也很瘦,我的肩膀很宽,很结实,我的臂膀圈住他,在狭小逼仄的地下室里温暖到我感觉安全。
“听起来好像还挺浪漫的,那后来呢?”
“后来,”我加重这两个字,细细品味。
“后来我爸做生意有了起色,我妈也成了知名服装设计师,但我爸想更多赚钱再娶我妈,但我妈太优秀,没多久就结婚了。”
那……
“那男人对她不好,还没有孩子,就离婚了,再后来,我爸就把妈妈娶回了家。”
“好像听到这里,是不是觉得一切都在朝着正常的方向行驶?”
江栩在我怀里像猫儿一般乖巧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我爸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前夫总来骚扰我妈,我爸用了点灰色手段解决了他。”
“解决了?他?”江栩怀疑的问。
我静静的点头,若有所思的喃喃,“解决了他。”
“没人愿意和疯子过一辈子,我妈也一样,我有时候还挺佩服我妈,”我苦笑,“能坚持这么久。”
“都说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远夫妻。”
“你还知道这句话?”江栩扭过身体,眨巴眼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