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一觉睡到了早上六点五十,江栩的手表在我睡的正香的时候不合时宜的响了。
他依旧睡着,但我被吵醒了。
草。
我搂着他,迷迷糊糊拽来他的手,按掉他手表上的按键,眼睛一闭下一秒我就睁开了。
它他妈竟然又响了,一看原来已经七点了。
十分钟这么快的吗?
我再次按掉,把江栩抱紧些,准备继续睡,江栩却醒了。
他推开我的脸,“要迟到了。”
“听哥的,七点半再走。”
“那赶不上早读了。”
我闭着眼回他话,“赶不上早读就对了,七点半教导主任正好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边的人脱离怀抱。
不对啊,今天不是周六吗?
我从床上弹起,把刚要去厕所的江栩扑回床上,“今天周六,你订什么闹钟?”
他干净有些浮肿的脸上嘴角勾起,他歪歪头,“我忘了。”
淦。
我撑着的双手放下,一下倒在他身上,在他身上蹭,“不起,再睡会。”
江栩没答话,我也没从他身上起来,我思考了好一会,思考的我快睡着了的时候。
“江栩,把江小白接过来吧。”
原本要睡着的江栩迷迷糊糊的答着,在突然意识到我在问什么的时候,突然坐起。
我抱着他的肩膀,也坐了起来。
我此刻困意全无,看着他的桃花美目里没有昨夜的迷情,只有严肃和生人勿近的冷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喜欢他这个表情。
我抬起跪坐的姿势,高了他很多,他的头刚好到我的胯下。
我揉他的发,果然,是这个味儿,在他身上才会有的茉莉香。
他嗔怒,蹙起的眉头和眼里的负气更加好看,他忍着腥苦,咽了下去。
我满足的坏笑,在他嘴上亲了一下,“真乖宝贝儿。”
我摸他肚子,“你吃了我的东西,要怀我的宝宝了。”
他把我的胳膊擦嘴,“去你妈的,真苦。”
“乖,给你买糖。”
“盛奕,我认真想了下,你如果想和我玩玩,抱歉我耐心和精力不多,也玩不起,何况你还有女朋友,我可不想拖家带口的滚进来,所以……”他伸出食指戳在我附着白衬衫的胸肌上,有些傲娇,“别来沾边。”
我笑了,抓住他的手指,“是在给我口的时候想的吗?”
他欲言又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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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吧,欣冉。”我抬起带着鸭舌帽的头。
李欣冉听到我的话,眼里闪过震惊,“你说什么!”
“我说分手。”我看着她,眼睛里没有迟疑。
“为什么?”
“我劈腿了。”言简意赅。
她嗔怒,脸上淡淡的素颜霜还泛着香味,她抬手照我脸上来了一下,我没躲开,这一下不太疼,反而让人轻松。
她不甘心的看了我一眼后,走出了喧闹的楼梯间,我回到教室,拿出了相机。
我爱拍照,也爱拍某个人。
邵芬阳跑过来,双手撑着桌子,“盛哥,和冉姐闹别扭了?”
我抬头,“分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哎呦,楼梯口都传开了,真分了?”他嬉皮笑脸。
我反而心情很好,“告诉那帮人别瞎逼逼了。”
邵芬阳搂我肩膀,“等着啊,我一会就和那帮傻逼说,中午吃食堂去?”
“晚点吧,中午有事。”
邵芬阳抽了一把我的肋条,“不是吧,哥们,又他妈忙啥,咱几个中午可好久没一起吃饭了啊。”
“晚上的,对了我上次摔坏了的那个手机是不是扔你那了。”
“啥时候的事儿?”
“上次和高三那帮人在小吃街里边,我手机打飞了那次。”
“哎我想起来了,我还说给你带着,结果上次去周辉家网吧上网,忘拿了,咋突然要找?”
“有点东西在里面。”
“那一会放学我和周辉说让他给你带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拍拍他肩膀。
上课铃一打我就从桌洞里拿出了我的数码相机,我翻着里关于江栩的照片。
相机随便买的,以往我窥伺江栩的时候都是用手机,可上次江栩上台领奖学金的时候,张木随手的一张直接点燃了校园墙,那么标志的人可别让我的手机毁了,所以我也买了一个,还顺便买了张木手里的照片。
“今天啊,我们讲新课,”老刘难得收起洪亮的嗓音,语气中带着娓娓道来。
讲台下的同学们传来骚动的声音。
“你说老刘今天能不能讲?”
“我听说十二班就没讲,四班好像讲了。”
“哎呀,都安静些,都知道今天讲什么吧,本来不是考试科目,但历年啊,这节课都备受关注,我看啊,还是得讲讲,来!看课文。”老刘的声音大点,拿起书搁在讲台上,转身在黑板正中央写下三个大字。
与妻书。
我如同与世隔绝,江栩的睡颜真是好看,睫毛盖在暗深的眼睑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盛奕!”我抬起头,把小相机塞回兜里。
“你说说今天讲的是什么?”
我连书都没掏出来,或者说可能找不到了,我没法回答他的问题。
“我不知道。”
他重重的悄悄黑板,我答话,“与妻书。”
“得听啊,不听我讲了干什么?”老刘抬抬老花镜,“来,你说说这个‘意映卿卿如晤’是什么意思。”
意应轻轻如雾?
这什么玩意?
我看着物理书上的动能定理装模作样的思考
“你应该轻的像雾一样?”我心虚的抬眼看老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说完满班哄笑,老刘拍桌子维持秩序,“哎呀!意映是人名!”老刘也想笑,但碍于面子,手拍着讲台气急的说。
前排的张木低头靠近好闺蜜李肆的耳边,捂着嘴边笑边说,“昨天,四班那女的说,意映卿卿如晤就是意映宝宝是我呀~。”
说完,她俩垂下脑袋,对着脸笑。
意映宝宝是我呀?
“哎对!”老刘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指着张木,“意映卿卿如晤是开头对妻子的问候,意映是妻子的名字,卿卿就是表达爱意,那古代的皇帝对心爱的晨臣子叫什么,叫爱卿。”
“盛奕啊,好好听——坐下吧,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你们啊,现在还小,多年之后,才会明白当时只道是寻常的意义……”
“老刘和英语老师是不是就是当时只道是寻常?”第一排的张木大声说。
全班都笑了,老刘下意识的抬抬眼镜,面色正经道,“我和你们英语老师才是吾真真不能忘汝矣。”
一句话突然点燃了全班的热情,大家唏嘘起哄,老刘又维持了好一会班级秩序后才继续讲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听着老刘嘴上说着讲课讲课,但眼底藏着的是无限幸福的笑意。
我在想为什么我俩是男的呢?
世界情侣这么多,为什么只有我们是两个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