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合了两次,大概六点钟左右,国王光着身体,走到门口喊宫女上来,跟宫女们说伺候公主洗澡,整理床铺。
宫女们看到一片狼藉的公主大床,什幺都不敢说,加紧收拾。
其实近身的宫女,侍卫又怎幺猜不出个大概,只是都是年轻的孩子们,他们大概也是懵懵懂懂,更不敢乱说国王的是非。
国王整理过自己之后,小睡了一下,就起来用早餐,处理信件和接见有急务的风尘仆仆的大臣。
白雪由于体力透支洗漱干净后,就一直睡到了下午。
黄昏时分,白雪醒来,宫女们告知国王正在露台看夕阳,让公主醒了过去。
白雪站在衣柜前对着镜子高高挽起了自己的卷发,头侧不经意间露下几缕发丝,风情万种,然后她掐着腰,挺起腰身和脖颈,在衣柜里码好的一排裙子前来回踱步,然后艰难选择了一件金色薄纱的蓬裙,每层纱都很薄透,但是叠加了无数层之后形成梦幻的大蓬起的效果,那金色也在叠加中显得迷醉,这让白雪觉得非常搭配今天窗外的夕阳,沉静充满光辉。
突然她觉得这裙子仿佛似曾相识,对啊,那个女郎,竟然和她的那件很像耶。
白雪被宫女们伺候穿好裙子,让他们退下,自己踱步到书架那里,拿上那本小书,心里是要跟父王献宝的心情。
刚要走出房间,又突然想到什幺,她倒退回来,关上房间门,撩起裙子把里面的底衬脱了个精光,随意扔在地毯上就迫不及待的向露台走去。
露台上,国王一个人在喝着茶,老远望去,夕阳里,他魁梧的身形被晚霞晕染的更迷人,更伟岸,国王精致的军装开着怀,几乎躺卧在椅子上,屁股三分之一挂住座位,两条长腿穿着紧腿裤和马靴,随意的?最○新⊿网∴址§百喥∷弟╝—⊿板△zhu╙综Δ合╜社○区▼支在地上,显得中部那一块鼓鼓的,让白雪不禁想到裤子里面那一根巨物,早上是怎幺在自己的体内蛮横的进出,又是怎幺任性的让人难以启齿的在自己的体内喷尿。
这时候国王发现了她,「我的宝贝,睡饱了吗,过来父王这边。
」白雪轻快的几步跑过去,「父王,你好帅。
」「宝贝,父王的全部都是你的,这肌肉,你看看,这有力的腿,最重要的还有,」国王微微调起嘴角,贴近白雪的耳侧小声低语,「父王的整根大鸡巴,都是为你效劳,我的小蜜洞。
哈哈哈哈。
」「父王,好爱你。
」白雪趴在国王的大腿根部,仰着头,崇拜的眼神看着他,「父王,刚才你在想什幺呢?」「父王在想,一会儿晚上怎幺干你,才能让你舒服。
」「父王,你真好,你看,我有好东西给你。
」白雪拿出那本奇妙的小书,蓝绿色的封面微微不规则的膨胀。
「白雪,你不觉得这个画里的女孩子像一个人吗?」「谁啊?」「你知道这本书是谁的吗?」「父王,你知道?」「当然啦,这本书是父王想着白雪画出来的。
」「天啊,画的我?」「是啊,难道不像吗?」「为什幺?」「因为父王很爱很爱你,早就深深的爱上你了,我的公主,父王每当想你的时候,就画这本书,看这本书啊。
」「父王,你真好,我很喜欢这本书,它让我那幺快乐,现在你让我更快乐,我没有想到,它也是你,是父王的分身,我爱你,父王!」两父女拥抱在夕阳的余晖中。
第一章第四节爱欲痴缠(下)「父王,你在做什幺呢?」国王背对着白雪坐在一副画架前,快速的刷刷点点,仿佛在认真的作一副画。
「父王,父王!」父王并没有反应。
白雪公主慢慢向前走,靠近国王的后背。
「父王!你怎幺不说话。
」「你在……」白雪突然卡住,发不出声来。
因为她看到,那副正在作的画上面,自己僵硬的躺在一个巨大的桌子上,已经从阴道豁开,肠出肚烂,暗红的血液横流,画里自己眼睛呆滞的瞪着画外的自己,好像已经被掏空的一副皮囊。
「啊!」嚯的,满头大汗的白雪猛然睁开眼睛,惊醒过来,是梦境。
白雪的心跳久久才平稳下来。
父王已经离开城堡十几天了,因为有急务,父王半夜里匆匆出发的,没来得及给公主道别,也没有留下只言片字。
可能之前和父王集尽疯狂的性生活,父王离开的日子里,白雪一直清心寡欲,也提不起自慰的兴趣,就好像吃过了一顿丰盛的大餐,接下来的日子就只想让味觉休息一下。
公主又恢复了以往在宫里的作息,每天早起早睡,阅读,弹琴,做园艺,和宫女们聊天,没有离开城堡半步。
秋季已经渐近尾声,萧瑟寒冷的深秋过后紧接着就是更加阴冷的冬天了。
这一天国王的贴身侍卫送来陛下的特快信件,白雪收信,打开。
信上说:宝贝,想念你,冬天就快来了,父王怎幺舍得你独自经历寒冬,快来我们的快乐小岛,我已经安排好一切。
「公主殿下,国王陛下的意思是,希望您立即启程,国王陛下已经等候您了。
」一切按照国王的安排,公主的马车已经离开城堡,愈行愈远。
沿路树叶已经泛红,时而被大风裹挟着旋转在半空,时而静静的从林中的至高枝头零零飘落。
就这样走了两天,第三天的傍晚,公主一行来到了中途较大的驿站,准备今天早早歇息了,明日起早继续赶路。
白雪跳下马车,秋风正好,残阳正艳,她忍不住解下帽子,深深呼吸一口室外的凉气。
驿站的兵勇,侍从一个个行色匆匆,并没有人注意公主殿下的到来。
这时候,「白雪!」声音从后面传来。
一个高大威猛的身影立在飞舞的美妙乱叶之中,「天啊,父王!」「父王,你怎幺在这儿。
」「亲爱的,太想你,就赶来接你了,想早一点看到你。
」「父王,我也非常想念父王。
」国王显得很开心,一把横抱起白雪公主,大踏步走起来,怀里的白雪紧紧搂着父王的脖颈,一刻不离的看着自己无限崇拜,爱着的男人,父亲。
国王本来要进门了,但是一时兴起,一转身抱着白雪向驿站旁侧的林中走去,侍卫们不远不近紧随其后。
林间,隐约看到侍卫们三三两两来回走动着。
国王和公主在侍卫把守的后面山坡上坐下来,树高枝密,再加上厚厚的落叶,几乎看不太清楚两人的踪迹。
「宝贝,快点把你的腿叉的大大的,父王的鸡吧就要爆开了,这些日子胀的难受死了。
」一边说着国王一边慌不择路地亲着公主,两只大手,粗鲁的伸进白雪的裙内,胡乱撕开她的内衬底裤,几乎把裤子撕得零碎不堪。
白雪配合着父王,把两条腿最大程度的叉开,来不及说话。
国王胡乱解开自己的裤子,左手提起那巨大阳物,就直奔白雪的蜜穴而去,白雪只感到,熟悉炽热的那一根肉棒撑开自己的下体,一股冷风吹过国王的卵袋,又吹过公主的阴唇,让他们感到对方的体内格外发烫。
正所谓,小别胜初夜,久未尝腥的二人,这一刻骚浪不止,做爱不停,白雪楼住父王,一边迎接着父王的快速撞击,一边忍不住大声浪叫,「啊!啊!啊!嗯,嗯,嗯,嗯,嗯……「,交合激烈进行,声音隐约传到林边,侍卫们一个个表情严肃,警觉的来回踱步。
一次高潮之后,两人深吸一口气,国王无力的趴在白雪嫩白软糯的乳房上面……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起,收拾停当,众人一起上路。
国王和公主坐在马车之内,忍不住热吻起来。
「真想操你啊,宝贝。
」「父王,车里不方便呢,你想用鸡吧怎幺干我,就用舌头代替干我的嘴吧。
」国王于是把舌头整根伸进白雪的小嘴,仿佛要探到喉头一般,疯狂的搅动着舌头,吮吸着,白雪也忘我的回应着,一时间两个人口水交融在一起。
「我受不了了,宝贝,快让我干你这个小骚货!」「那好吧,父王,我也受不了了,快干我。
」国王把白雪背向自己推到车座上,伸手一下撩开裙子,裙下是无遮无挡白花花的肉臀,国王举棒就插,一次性扑哧一声捅进白雪已经淫水直流的骚逼,国王好像要把公主插漏一般使劲撞击着,白雪胸前的抹胸遮也遮不住的就让一对软弹的白乳跃跳了出来,两只乳跳出束缚之后,直直的垂着,变成两只尖尖的犹如哺乳期的母驴的大奶子一般,随着国王的进入拔出前后尴尬被动的晃动着。
由于刚才舌吻的太放肆,白雪的口水还是不自觉地拉成一条很长的口水线,滴到两只已经沁出汗珠的奶子上,又粘腻的滴到座位上。
背入式的干了一会,国王又坐在座位上,让白雪坐插着大鸡巴,叠坐在自己身上,这个坐姿让肉棒更深入的嵌入白雪的体内,再加上国王的肉棒如此粗长,以至于每次操弄,都让白雪的子宫口和龟头撞击一次。
后来经过一段石子路,马车颠簸不稳,两人更是随着马车的颠簸,性器官自然交合着,遇到路过大石块的时候,白雪真切感到龟头对子宫口的撞击猛地加重,淫水就忽的滋出来,流满国王的大腿,把腿毛粘的一塌糊涂。
公主上身半裸,毫不顾忌的甩着两只驴奶,眼神迷离,头发散乱,一边无意识的舒服的哼哼着,遇到平坦的路程,她更是有意识的格外向下着力坐两下来索取更大的快感。
「舒服吗,宝贝。
」「嗯,好舒服,父王的大鸡巴舒服死我了。
」「还要吗?」「我还要,我还要,嗯嗯嗯!嗯嗯嗯!……」车窗渐渐被热气蒙上了厚厚一层白霜,窗外冷风呼啸,树影迷离,窗内不分你我,不知身在何处。
快乐的父女,去向更远的远方。
第一章第五节私密乐园经过几天的颠簸旅程,国王公主的马车越来越靠近陆地的尽头,一片礁石组成的海滩,他们就要改乘船继续向前去往父王的快乐小岛啦!这一路这一对淫娃色鬼的父女就没有停止过交合,再加上路途的劳累,白雪已经有点吃不消了,但每次都无法拒绝父王的求爱,她在性爱的暖床之上越陷越深,整个人都要被父王给操散了,瞳孔散着,总是嘴巴微张着,表情木讷。
船行不到半日,终于到达了小岛,名为乐乐岛,这里气候温暖,岛上丛生着热带植物和果树,还能经常看到鸟类和小型动物奔跑跳跃其中,岛上没有什幺居民,生活着国王派驻在这里守卫的士兵和一应所需的佣人,花匠,车夫。
国王的行宫就掩映在一大片棕榈树间,行宫并不富丽堂皇,也不恢宏,但是小而精致的庄园设计,里面的小楼有露台,有花房,除了贴身佣人和卫兵,其他人等都住在庄园旁边的附属农场,每天入庄园工作。
国王生活的主建筑是一个三层的小楼,私密性很强。
晚饭过后,主子们洗漱完毕早早休息了,尤其是白雪实在是太累了,她无心用餐傍晚就已经睡死过去了。
不分白天黑夜的不知道睡了多久,白雪醒来,她慢慢舒展了一下腰肢在被窝里头扭动了两下,她隐约记得自己好像叫宫女搀扶着解过几次内急,有深夜炳烛而行的,有白日里房间里头撒进阳光的,还有天色蒙蒙的时候口渴喝了几口水,看来自己真的是累坏了,昏睡了几天呢,而现在好像正是午夜,外面静悄悄的,屋子里光线昏暗。
已经睡饱了的白雪公主,此刻格外的精神,她兴奋的整理好睡袍,想出房间去溜达一下。
白雪拿着蜡烛走出房门,刚踏进走廊走了几步,隐约听见人声,走廊对面的门透出暗暗的光来,人声应该是那边传过来的,那是父王的房间,原来父王也没有睡啊。
白雪几步走过去,轻轻掀开没有关好的门缝,里面春光无限惊呆了白雪。
她看见,父王赤裸着正弓着腰猛干着衣衫不整的贴身宫女,宫女手扶着床沿小声的叫着,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听得出来她好像并不享受而是极力忍耐着疼痛一般,但是又不敢大声叫喊,面色惨白。
白雪目光离开宫女的脸庞,向下移动,惊觉鲜血顺着她的大腿流成几个小支,可是后面的父王完全没有减低强度的样子,反而更加用力的抽插着,巨大的阳物,每次的抽离都带出很多鲜血,把父王的大鸡吧都染红了。
被干的宫女,两腿一直在颤抖,就要支撑不住了。
白雪不知道她是被粗暴的抽插了多久才造成这种后果,一时之间她被眼前的情景吓呆了,心跳极快,抑制不住呼吸也变的急促起来。
父王不时发出用力猛攻的呻吟,渐渐的宫女的叫声消失了,她好像已经死了一样僵硬在床边的一个假人,被国王前后折腾着。
突然更可怕的事情发生,宫女整个身子支撑不住跌向床边,后面的国王躲闪及时才没有被一起带着摔倒,宫女跌倒在床沿又被反弹到地上,她双手僵硬的勾着,口吐白沫,应该是抽羊角风了!白雪吓得暗叫一声,不敢再看,躲到走廊的暗处。
一会儿看见国王赤身裸体走出房间,向楼下喊侍从们上来处理抽风的宫女。
几个人快速把僵硬着身体的女孩儿抬走了。
白雪看见昏暗烛光下,父王两手叉腰赤裸着一身结实的肌肉,那一根大鸡吧直挺挺的充着血,因为勃起而几乎像是一根横着的肉棍,随着父王的来回走动,微微抖颤着,在父王的黑暗的身影里显得如此邪恶和狰狞。
白雪感到自己的阴唇都在抽筋一般跳着。
这时候负责处理宫女的婆子上来向国王报告情况,因为已经是中年妇女,经过看过的多了,没有什幺惊讶之色,冷静的跟国王报告了几句,大体是女孩儿已经稳定住了,没什幺太严重的事情,大概就是要多养几天伤口。
国王听了之后嗯了一声,略微低头看了看婆子,抬起手缓缓按在婆子的肩膀,实实在在的扯住一大块婆子的衣服,拽回房间,婆子没有反抗,只是因为身体肥胖臃肿,动作有点迟钝,在国王后面,小碎步跟着。
白雪忍不住又扒开门缝,看到国王把矮胖的婆子推到床边。
冷冷的说:「衣服都脱光。
」婆子好像平时遵从国王的任何一道吩咐一般,面无表情的认真不敢怠慢的立即执行,她笨重肥圆的身体,在她滑稽的快速动作中,去掉围裙,去掉衣裙,去掉内衬,完全暴露了出来,婆子规矩的双手垂下,立正站好在那,她的奶子硕大并且垂到了肚皮上,里面仿佛沉重的液体一般流动着脂肪。
因为肥胖已经被挡住的阴部,冒出一些浅色的阴毛。
「躺在床上两腿分开。
」国王指示着。
婆子赶紧照做,并且尽最大力量分开双腿,阴道这时候才暴露在国王面前,国王二话不说,一个跨步上了床,用还带血的大鸡吧,一下戳到婆子的阴部就要插入。
「水出的真快啊,你个淫妇。
」国王粗鲁的说着,就把鸡巴插进去了,婆子不敢做声,喘着粗气。
「阴道好大啊,肉唇都泄了,一定没少操逼吧,老母狗。
」国王一边兴奋的操着婆子,一边说着脏话。
婆子闭上眼睛,两只手极力的扳着自己的大腿,以做到把阴道完全暴露出来。
国王的动作慢慢变狠变快,抽插几下,间隔着,还会把大鸡吧使劲顶进婆子的阴道,然后小幅度快速颤抖几下,弄得婆子忍不住让人脸红的牲口样嚎叫。
几下,婆子就高潮了一次,脸颊绯红,急促呼吸着。
「老骚逼,很久没被干过了吧,我的大鸡吧是不是很够劲儿啊。
」国王这样操了婆子两次高潮,之后就火力全开,使劲操着,不管婆子的求饶,自顾自得,好像要弄死人一样的挺进。
一直干到天都蒙蒙亮了,婆子早已经下体红肿流血,国王才满头大汗的一个挺进射了出来。
婆子满脸鼻涕眼泪,双腿已经合拢不了了。
国王射完,厌恶的离开婆子身体,一眼都没有再看她,扬长而去。
白雪也偷偷回了房间,站了那幺久,也累了,就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梦里她好像真切感到父王的身体压了上来,那厚实的大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慢慢要把她的两腿分开,可是每次梦到这里就卡住了,父王好像又飘远了,在梦里白雪说不出话,只是在心里头纳闷,为什幺父王总是若隐若现……白雪并不知道,就在白雪昏睡那几天里头,国王吃了当地的一种果实,那种果子,有神奇的春药功效,所以让人停不下来的想做爱,并会得到平时几倍的快感。
往年每次国王来到岛上都会吃这种果子,过一段淫乱无比的日子,这已经是岛上奴才们公开的秘密。
今年听说国王带着已经被开蒙的公主来住,随从早早就准备好了助兴之物。
国王一时兴奋比平时多吃了不少,想趁白雪睡着的功夫,先试试药效。
谁知,果子如此厉害,差点要了国王的命。
那个危险的夜晚之后,国王也休息了好几天,才稍微恢复了一些体力。
白雪自然是陪在父王身边,两人都没有提起那晚的事情。
也没有再行云雨之欢。
平静的度过了几天。
白雪知道狂风就要携着雨来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