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乐知继续道“当时大户人家会以各种方法兼并土地,导致农夫流亡。就算法律上说重农抑商,实际上却是商人富贵,农夫贫贱。国富法立沦为空谈。这也是汉书上记载的。”
所以别说什么爱民如子,文景之治了。
这一切都是空谈,压根没落到实处。文景之治是权贵们的文景之治,是士族和皇帝的共天下,跟老百姓有什么关系南永亮不能接受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辩倒,咬死一点“汉文帝免除田税了”
夏乐知不慌不忙道“南郎君,你看书只看一句的吗都不看看后面怎么说的后十三年,令民半出田租。”
只免了那一年的税而已,有什么好吹的南永亮“你们云国公一次都没有免过”
夏乐知要生气了“汉朝的税大头是口赋,算赋和徭役田税才占多少普通老百姓的负担从来不是田税,而是没完没了的徭役和摊派各种杂税这一点,从古至今都是如此。南郎君是真不知这一点,还是在明知故问”
云国公就不一样了,很少征徭役,想搞建设都是以招工的形式,发粮发钱。
至于摊派的各种杂税别闹了云州周报可是特意出了一期专访,专门解读云州的税收政策。
谁敢在云国公眼皮子底下,乱摊派这也是为什么云州等地,百姓们仍要交田税,但百姓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过的原因之一。
负担少了,日子可不就好过了南永亮额头上冒出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身体僵硬,心中惶恐,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该如何反驳。
“不好,永亮兄的老毛病犯了”南永亮的同伴暗道不妙。
南永亮性子高傲,但心理素质堪忧,只能打顺风局,不能打逆风局。
他被这个臭小子几次三番地辩驳,心中便露了怯同伴们对视一眼,顾不得风度,对夏乐知群起而攻之。
“汉文帝废除秦朝暴政肉刑,当然能算得上宽厚爱民”
汉朝初期是沿用秦朝律法的,秦朝律法严苛,汉文帝便废除秦代遗留的连坐法和肉刑如黥刑、劓刑。
夏乐知一点也不见被围攻的慌张,不紧不慢道“汉朝本有轻中重三种量刑。重刑是死刑,中刑是肉刑。废了肉刑,却不补齐中刑,原本只需中刑的犯人只能处以重刑。”
夏乐知阴阳怪气道“想必这些被处以重刑的犯人会十分感念汉文帝的宽厚爱民吧。”
真的假的不知道啊夫子们都是这么夸的,谁没事会去那么认真研读汉书又不是科考书目看这竖子如此自信,也许真有史料记载南永良的同伴们打着眉眼官司。
这小子牙尖嘴利,走正道有点打不过哦。
既然正面无法突破,那就揪着私德来攻击“云国公对婆母不敬,对夫君不尊,私德有亏,难以为天下表率。”
夏乐知懒得跟这群酸儒扯什么德行,干脆用魔法打败魔法“汉文帝可真是大丈夫,为了夺取帝位,杀了自己的原配妻子和五名嫡子德行好棒呢据说,原配王妃在吕后时期,多次维护他呢。”
快闭嘴吧你你知道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