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现在才十九岁,由于年纪小又没有学历,干的工作是仓库保安。要白天黑夜两班倒,他最近值的是夜班,晚上没什么事儿,可以找个地方偷偷懒儿。这样为了多掙些生活费,他白天会额外接些活儿,这次是有个兄弟让他一起卸一车货,工资现结。
两个人从早上忙碌到下午才干完,连中午饭都没吃。拿到钱后,原主自己在路边凑合吃了两口,就兴致冲冲地给许璨去买了他最爱吃的草莓蛋糕。
结果回到家一开门,被人从后面偷袭,砸中脑袋晕死过去,手中蛋糕掉在了地上。
这是发展到许璨勾上了一个alpha,把原主卖了。
何宴礼试着看能不能挣脱绳索,但是他只是稍稍一动就头疼欲裂,浑身也如灌了铅般疲惫沉重。
本来原主上完夜班又马不停蹄地去干搬货的重体力活,已经又困又累得不行,加上头挨了那么一下,一时半刻是醒不过来的。
如今何宴礼代替了他,在这种糟糕的身体状态下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待宰的羔羊一样躺在地上,他看到一只硕大的蟑螂从他眼前爬了过去,还要被迫听屋里的两个人干龌龊事。
许璨的叫声似乎听着很惨,不是那种享受的欢愉声,倒像是被蹂躏的痛苦叫声。
“可以轻一点么,我是第一次。”开口的声音沙哑至极,语气里满是祈求。
何宴礼牵了牵唇角,勉强露出一个嘲讽的笑。第一次?他听这三个字的荒诞程度就好比是一个做鸭的跟谁都说第一次。
许璨早就不知道跟多少人睡过,只是原主被蒙在鼓里而已。
而后是个喘着粗气有些不耐烦的声音,“第一次啊,不是都这么说么。”
这一听显然就是个圆滑世故的情场老手。
许璨的声音带了哭腔,包裹着浓浓的委屈,他试图辩解,“我真的是第……”
alpha打断了他,“你是什么第一次第几次都没关系,反正都已经做上了,你要想从床上下去,就得让我爽够了才行。”
说完,小木床发出了更剧烈的声响,许璨更凄惨的叫声随即冲出喉咙。
在alpha的力量面前,beta显得很弱小,特别是个发情的alpha,狂躁粗暴,跟野兽没什么区别。
虽然何宴礼做不到也想拍手叫好:干死他!
不过许璨的声音很快又消失了,应该是他强忍住了。屋内便只剩下小木床不知疲惫却又在塌陷边缘晃动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