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凛注意到地上有?凌乱的绳子?和被扔得乱七八糟的用过的抑制剂,他稍微一想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竟然都用绳子?都自?己捆上了!那得难受到什么程度?
所以把人扔到床上后,他把自?己的信息素放了出来。刚刚还张牙舞爪的人闻到这味道忽然安静了下来。
在这一刻,何宴礼不由自?主地顺从了本能,他从来没觉得这龙舌兰信息素这么好?闻过,香醇浓厚,丝丝缕缕地缠绕上他的鼻尖,钻进他的肺腑,与他暴躁的信息素紧密地融合在一起。
祁渊凛趁热打铁地把抱住何宴礼开始吻他,他不会什么技巧,不过当然怎么火热怎么来。他舔去了那粒血珠,又对着伤口使劲吸吮。
甜蜜与血腥相伴,是掠夺也是给予,缠绵悱恻又轰轰烈烈。
紊乱的呼吸,滚烫的温度,就在何宴礼的理智快要被情潮卷走的时候,他暼到了书桌上的抑制剂,是他之前剩下的,还有?两支。
他在祁渊凛停止亲吻的时候猛然推开了他,竭力够向抑制剂。而祁渊凛看到这一幕浑身的血液一下子冲到了头顶。
他还不如一枝廉价的抑制剂?
他又猛然想到了何宴礼和谢珩挽着手臂走在一起的情景,是那么的亲密,那么的叫人嫉妒。
还是说他比不过谢珩?
祁渊凛瞬间怒火中烧,男人一旦在上床的时候遇到挫折很?容易就胡思乱想剑走偏锋,而他犯了同样的错误,一下子?把何宴礼掼到了床上。抑制剂从何宴礼指尖擦了下,掉到了地上。
“你跟谢珩就行,为什么跟我就不行。是不是跟他做起来特别爽?”宛如一头疯狂的野兽,祁渊凛猩红着眼眸子?,双手紧紧禁锢住何宴礼。
面对他的咆哮,何宴礼只是喘着气?,表面看不出什么,但?是他的视野已经模糊了,血液流淌的速度特别快。
冰雪信息素瞬间暴走,何宴礼把祁渊凛掀下了床,自?己翻身骑到了他身上,然后就开始撕扯祁渊凛的衣服。
“祁总,让我看看咱们在一起能有?多爽吧。”其实何宴礼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就知道?自?己受不了祁渊凛总压制他,祁渊凛怎么对他,他就要怎么以牙还牙。
对于突然间处在了下面,祁渊凛有?些措手不及。但?是已经都这样了,而且规则上他是被标记的那个。
最主要他一开始怎么说来着,是不是要顺着哄着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