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扣住他后脑勺的手渐渐往下滑。现在司默的身?体非常敏感,皮肤暴露在空气中,体内又热得像个火炉,稍一碰触,就激灵灵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在这样又吻又摸的攻势下,司默没法?不缴械投降,他浑身?酥麻,连尾椎骨都是软的,
“宝宝,去床上。”何宴礼控制着停了下来,这地?上太凉了。
可司默却一秒钟都不想跟他分开,他像是化成了一头不知满足的饕餮,又抱住何宴礼迫切地?索吻,潋滟的狐狸眼里全是湿热的媚态。
“宝宝,乖。”何宴礼把人按到墙上,应允应求地?与他缠绵悱恻地?接吻,直到把人吻到软成一团,又语声轻柔地?哄他。
司默其实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会有这样一天,冷静沉着、傲慢不羁,将一切掌控在手心,不能出一丝差错,是他从小?在父亲的鞭笞下养成的处事方式。
可自打跟何宴礼在一起后就变得不一样了,这家伙总是喜欢摸他(狐狸),这是一种羞辱,可偏偏他又对他无能为?力。
往往,忍耐是妥协的第一步,而妥协又是有了第一次又容易有第二次,何宴礼能三?番四次地?对他咸猪手便是证明。
并?且不知不觉间,他早对何宴礼心软了,在何宴礼喝醉酒后是何宴礼把他推倒了,他默许了这种行为?,心里想的是“就想看看他能做什么”,但纵容也可以代表心软。
而何宴礼呢一开始别说惧怕他了,反而觉得他又可爱又软萌(狐狸形态),这起头就错了,以至于?后来他掉马甲后威吓的力度也不大。
再看现在的情况,当?然他中的药是最大的帮凶,一直在猖狂作怪,撕扯着他的神?经?,可当?何宴礼解除封印后,何宴礼的气场变强大了,这成了他作为?掌控者的底气。
司默有种被何宴礼驯服的感觉。
最后,还是没法?把司默直接带回?卧室。两个人一边激烈地?拥吻着,一边往卧室挪。
卧室里没有开灯,这让司默感觉好一些,他实在不想自己可怜的样子被人看到,哪怕何宴礼并?没流露出任何嘲弄的表情。
黑暗让他安心一点,而被热浪冲刷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
何宴礼将身?上沾满粘腻汗水的衣服脱了下来,在火热情爱里谁都无法?保持多冷静,他看不清司默的脸,但司默脸上的温度烫到惊人,还有司默的身?体摸起来很令人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