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王家老宅静得只剩院子里蛐蛐叫。王苗躺在炕上，光着膀子，裤子褪到膝盖，鸡巴硬得顶着内裤，胀得难受。他抽了半根烟，烟头扔地上踩灭，心头火蹭蹭往上窜。白天王大山躲着他，连饭都没一起吃，摆明了不想搭理。

王苗越想越窝火，翻身下炕，赤脚踩着凉乎乎的泥地，走到堂屋喊：“老东西，过来！”

王大山在自己屋里刚脱了外裤，穿着条松垮垮的灰内裤，躺炕上眯着眼。他听见王苗喊，皱眉骂了句：“大半夜发啥骚？”可王苗嗓门更大，又吼了一遍：“滚过来！”王大山没办法，套上裤子，拖着步子走到王苗屋门口，推门一看，王苗光着身子坐在炕沿，鸡巴硬邦邦地翘着，眼神跟狼似的。他皱眉骂：“你他妈有毛病吧？”王苗冷笑，跳下炕，一把拽住他胳膊，说：“老东西，给你点活干。”

王大山还没反应过来，王苗手一用力，直接把他拖到炕边，膝盖一顶，把他摁跪在地上。王大山挣扎着往后仰，吼：“你干啥！放手！”王苗不吭声，单手按住他肩膀，另一只手解开自己内裤，鸡巴弹出来，龟头红得发紫，青筋鼓得老高，直挺挺顶到王大山嘴边。他捏着王大山下巴，低声说：“舔，舔干净！”

王大山瞪圆了眼，骂：“你他妈做梦！”他扭头想躲，可王苗手劲大，死死捏着他下巴，硬是把鸡巴塞进他嘴里。龟头撞到牙关，王大山呛得咳了一声，腥味冲鼻，舌头不自觉碰到柱身。王苗腰一挺，鸡巴往里顶了顶，喉咙挤得咕咕响。他抓着王大山头发，喘着气吼：“张嘴，别咬！”

王大山脸憋得通红，手撑着炕沿想推开，可王苗膝盖顶着他肚子，动弹不得。他拳头砸了王苗大腿两下，没啥用，嘴里骂声弱下去，变成含糊的哼哼。王苗爽得哼了一声，低头看他，说：“操，老东西，嘴硬屌也硬，装啥？”他手往下伸，隔着内裤捏了把王大山的鸡巴，果然硬了，胀得鼓出一块。

王大山被捏得抖了一下，嘴里含着鸡巴，舌头不自觉舔了舔龟头。王苗腰往前顶，鸡巴塞得更深，撞到喉咙口，喉咙挤出水声。他喘着粗气说：“吸，使劲吸！”王大山眼角湿了，呛得咳了两声，可手抓着王苗大腿，慢慢不推了。

王苗松开他下巴，手改成按着他后脑勺，腰一挺一挺地操他嘴。鸡巴进出带出口水，淌到王大山下巴上，黏乎乎地滴到地上。王大山闭着眼，舌头绕着柱身打转，牙齿偶尔刮到龟头，王苗爽得倒吸一口凉气，说：“操，就这技术还行。”

王大山脸红得跟猪肝似的，嘴角淌着口水，吸得啧啧响。他手不自觉滑到王苗大腿根，捏了捏，王苗低吼一声，抓着他头发往里按，鸡巴整根塞进喉咙。王大山呛得眼泪掉下来，喉咙咕咕作响，舌头舔着柱身，吸得更狠。

王苗腰顶得更快，鸡巴在嘴里抽插，龟头撞到喉咙深处，喉咙挤得水声不断。他喘着气说：“老东西，吞深点！”王大山被呛得喘不上气，手指抠着王苗大腿，嘴里哼哼唧唧，舌头舔得更卖力。王苗爽得头皮发麻，低吼：“操，骚货，舔得老子想射了！”

他拔出鸡巴，龟头湿漉漉地淌着口水，硬邦邦地翘着。王大山咳了两声，喘着粗气，嘴角全是黏液。王苗不给他喘的机会，抓着他肩膀往炕上一推，自己跳上去，跪在他腿间，又把鸡巴塞进他嘴里。王大山仰着头，喉咙被顶得鼓起来，舌头舔着柱身，吸得啧啧响。

王苗手撑着炕，腰猛顶几下，鸡巴整根没入，撞得王大山喉咙咕咕响。他低头看王大山，喘着气说：“操，瞧你这骚样，欠干了吧？”王大山眼泪淌下来，手抓着炕单，嘴里含糊地喊：“别……太深……”可舌头还是舔着龟头，吸得更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