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小镇旅馆。

王苗推开旅馆的木门，一股霉味混着烟味扑鼻而来。

他甩下背上的帆布包，咣当一声扔在床边，回头冲王大山嚷：“老东西，进来，别磨蹭。”王大山站在门口，皱着眉，手里还攥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白天买的烟和两瓶矿泉水。

他瞅了眼屋里那张窄床，床单发黄，边角还有块污渍，嘴里嘀咕：“这破地方，能睡人？”王苗没搭理他，反手锁上门，咔哒一声，屋里顿时安静，只剩窗外偶尔传来的狗叫。

王苗转过身，盯着王大山，手插在裤兜里，裤裆鼓得老高。他往前迈了两步，凑到王大山跟前，低声说：“买农具是假，今晚玩个痛快是真。”王大山脸一沉，往后退了半步，骂：“你他妈又发啥骚？我不干！”可话音刚落，王苗已经扑过去，一把抓住他胳膊，往床上拖。王大山挣扎着甩手，塑料袋掉地上，烟盒滚出来，可他力气哪比得上王苗，眨眼就被摁在床上，床板吱吱响了两声。

王苗骑在王大山身上，膝盖压着他大腿，伸手撕开他那件脏兮兮的短袖，露出满是汗毛的胸口。王大山喘着粗气，拳头砸在王苗肩膀上，吼：“放手，老子是你爹！”王苗冷笑，手没停，三下五除二扒了他裤子，连带着内裤一起扯到膝盖，露出毛乎乎的下半身。王大山的鸡巴软塌塌地耷拉着，屁眼周围一圈黑乎乎的屄毛，汗水淌下来，黏得一塌糊涂。

王苗吐了口唾沫，抹在自己鸡巴上，手一撸，硬得跟铁棍似的。他掰开王大山的屁股，拇指按着屁眼揉了两下，低声说：“老东西，放松点，省得疼。”王大山咬着牙，骂：“操你妈，别弄！”可王苗不管，腰一沉，鸡巴顶过去，龟头挤开那紧巴巴的屁眼，捅进去半截。王大山嗷了一嗓子，腿蹬了两下，床单被他抓得皱成一团。王苗喘着气，腰再一挺，整根没进去，屁眼夹得死紧，热乎乎地裹着鸡巴，他爽得哼了一声。

王苗开始动，腰一挺一挺地撞，鸡巴在屁眼里进进出出，带出一股黏糊糊的水声，啪啪的肉响在屋里回荡。王大山疼得直哼，手抠着床板，嘴里喊：“慢点……操……”王苗没理他，双手抓着他腰，猛干了几下，床吱吱响得像要散架。他低头看着鸡巴捅进那红肿的屁眼，屄毛被汗水黏成一撮一撮的，嘴里骂：“骚货，夹这么紧，欠干了吧？”

王大山喘得像拉风箱，腿抖得厉害，屁股不自觉往后顶了顶。王苗见他这反应，劲头更足，抓着他两条腿扛到肩上，跪在床上，腰往前顶，鸡巴捅得更深，撞得屁眼咕叽响。王大山嗓子哑了，喊：“太深了……操……”眼角淌下汗，脸憋得通红。王苗喘着粗气，手拍了他屁股一巴掌，啪的一声，留了个红印，说：“叫大声点，老子喜欢听。”

王苗干了一会，拔出鸡巴，翻过王大山，让他趴在床上。王大山喘着气爬起来，膝盖撑着床，屁股撅得老高。王苗站在床边，抓着他腰，鸡巴又捅进去，后入式猛干，撞得屁股肉抖个不停。王大山埋头在枕头里，哼哼唧唧，声音闷闷的，手抓着床单，指节发白。王苗腰撞得更快，鸡巴整根没进去，拔出来时带出一圈红肉，屁眼被干得肿得老高。

他手伸下去，捏了捏王大山的鸡巴，硬邦邦地翘着，龟头淌了点黏液。王苗笑得下流，说：“老东西，前面也硬了，爽不爽？”王大山没吭声，头埋得更深，王苗手一用力，撸了两下，王大山抖了一下，嘴里漏出声：“操……”王苗更来劲，腰猛顶了几下，鸡巴捅得屁眼咕叽响，床板吱吱声没停过。

王苗干得满头汗，喘着气拔出鸡巴，坐到床边，把王大山拽过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王大山喘得跟狗似的，腿软得站不稳，被王苗一拉，屁股直接坐下去，鸡巴又捅进屁眼，顶得他嗷了一声。王苗抓着他腰，往上顶，鸡巴在屁眼里进进出出，王大山抖得厉害，手撑着王苗肩膀，嘴里喊：“慢点……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