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里灯光昏黄，炕上摆着几个空酒瓶子，地上扔着几块啃剩的猪蹄骨头。王苗靠在炕沿上，手里夹着根烟，眯着眼吐烟圈。

王大山坐在对面，脸红得跟喝多了似的，手抖着端酒碗，碗边还滴着酒水。李强坐在旁边，敞着衬衫，露出毛乎乎的胸口，咧嘴笑，露出一口黄牙。

王苗抽完最后一口烟，把烟头往地上一扔，踩灭，斜眼瞅着王大山，说：“老东西，今儿有客，咱爷俩乐一乐？”王大山手一抖，酒洒了半碗，瞪着他骂：“你他妈胡说啥！”李强哈哈笑，拍着大腿说：“老王，别装，镇上都传你们爷俩不干净。”王大山脸憋得更红，放下碗就想走，王苗一把抓住他胳膊，拽回来摁在炕上。

王大山挣扎着往后缩，吼：“放手，老子不干这事儿！”王苗冷笑，手劲更大，扯着他裤腰就往下扒。王大山裤子滑到膝盖，露出灰扑扑的内裤，里面鼓着一团。李强凑过来，盯着看，舔了舔嘴唇，说：“操，这老东西还挺有货。”王苗手伸进内裤，撕开，露出王大山的屁眼，周围全是黑乎乎的屄毛，屁股沟里还夹着点汗水。

王苗吐了口唾沫，抹在屁眼上，手指插进去抠了两下，里面紧得夹手。王大山疼得哼了一声，扭着屁股想跑，王苗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肉抖了一下，红了个手印。他说：“老实点，今儿让你爽个够。”李强脱了裤子，掏出鸡巴，硬得跟木棒似的，龟头红通通，柱身上青筋鼓着。他站到炕边，拍拍王大山脸，说：“老王，张嘴，给哥舔舔。”

王大山瞪着眼，骂：“操你妈，滚！”李强笑，捏着他下巴，硬把鸡巴塞进嘴里。王大山呛得咳嗽，嘴里满是腥味，舌头被顶得往后缩。李强抓着他头发，腰一挺一挺地捅，鸡巴撞得嘴角淌口水。王苗看着，手指从屁眼里抽出来，换上自己鸡巴，硬邦邦地顶进去，捅得屁眼撑开，咕叽一声响。

王大山嗓子眼里挤出闷哼，双手抓着炕单，手指攥得发白。王苗腰往前撞，鸡巴整根没入，屁股肉被撞得啪啪响。他喘着气说：“操，这屁眼真紧，李强，你待会儿试试。”李强哼哼着点头，鸡巴在王大山嘴里抽插，顶得喉咙咕咕响。王大山眼泪憋出来了，嘴里喊不出话，腿抖得跟筛子似的。

王苗干了几十下，拔出鸡巴，拍拍王大山屁股，说：“换你了，老李。”李强从王大山嘴里抽出鸡巴，上面全是口水，拉着丝。他绕到后面，掰开王大山屁股，看了眼红肿的屁眼，吐了口唾沫抹上去，鸡巴捅进去，撞得屁股抖了一下。王大山嗷了一声，头埋在炕上，手抠着炕单，喊：“操……慢点……”

李强不管，抓着他腰猛干，鸡巴进出带出一股黏液，啪啪声响得跟打鼓似的。王大山喘得像牛，汗水淌了一脸，屁股被撞得红通通。李强干得满头汗，喘着说：“老王，你这屁股真他妈耐操！”王苗站在旁边，撸着自己鸡巴，硬得青筋直跳，看着李强操得起劲，笑得一脸下流。

李强干了百来下，腰一挺，低吼着射了，精液灌进屁眼，顺着腿根淌下来。王大山抖得厉害，瘫在炕上喘气，屁眼还一张一合地往外挤白浊。李强拔出来，拍拍他屁股，说：“爽不爽，老王？”王大山喘着没吭声，脸埋在炕单里，手指攥得更紧。

王苗冷笑，爬上炕，把王大山翻过来，让他趴着，屁股撅得老高。他掰开那两瓣肉，鸡巴又捅进去，干得屁眼咕叽响。王大山嗓子哑了，喊：“别……操……受不了……”王苗抓着他腰，腰往前撞，鸡巴整根没入，撞得屁股抖得跟筛子似的。他说：“受不了也得受，今儿干死你！”

李强坐到旁边，点根烟抽着，看王苗干得起劲，笑说：“老王这屁眼真他妈能撑。”王苗喘着气，换了个姿势，让王大山跪着，他站到炕沿，抓着他腿猛顶。鸡巴捅得又深又狠，屁眼被干得红肿得翻出来，王大山喊不出完整话，嘴里哼哼唧唧，汗水淌了一炕。

王苗干得满头汗，抓着王大山头发往后拽，让他头仰起来，说：“叫，叫得骚点！”王大山喘着气，嗓子哑着喊：“操……爽……”王苗更来劲，腰撞得更快，鸡巴进出带出一股股黏液，啪啪声响得堂屋外头都能听见。李强扔了烟头，凑过来，伸手捏住王大山奶子，揉了几下，拇指捻着奶头搓。王大山抖得更厉害，嘴里喊：“别弄那儿……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