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玩坏的大肚美人合集

珠胎暗结(1 / 2)

赵元才寒窗苦读十年,距离那当官发财,一朝飞黄腾达,差的不仅是离省城那需要赶路俩月才能到的距离,还有路上所要花费的盘缠,成为赵家村里面那最贫穷的一户人家顶在头上的重担。

赵老汉坐在门前,儿媳妇小荷在台子上浆洗一家人的衣裳,因为挺着个肚子蹲坐不下,只得站着时不时挺腰。

家中清苦,加上赵元才一心只读圣贤书,旁人到了他这个年纪都是做工挣钱成家,但是赵元才,认为自己胸怀大志,一心要考取功名。

儿媳妇叶小荷是这方圆几十里唯一的杀猪匠的女儿,条件很是不错,但是她偏说自己喜欢读书人,所以就算她爹娘不同意,她也还是勾着赵元才给了身子。

没想到珠胎暗结,肚子藏不住了才跟家里人坦白,气的叶老爹说要打死赵元才,小荷说是非赵元才不嫁,要是打死他就给他守寡。

两家人闹得不可开交,但是叶老爹干了这么多年杀猪匠脾气也不小,扬言就当没生过这么丢人的女儿,一分嫁妆也没给,叶小荷就这么嫁过来了。

赵母刘兰英刚从地里摘菜回来,见小荷沉重的腰肢撑不住,直起身缓解酸胀,面前还有一大盆衣裳没洗完,她就当看不见似得提着篮子就往灶台去。

小荷心里委屈,看着紧闭的房门,里面是正在苦读的赵元才,若是打扰了他婆婆又要念叨自己。

嫁过来这些日子小荷白天做活晚上还要伺候相公,累的她两眼发直,偏的赵元才家又小,屋里一点动静就全家都听得见。

晚上被赵元才折腾的动静大些,第二天还要被婆婆说勾着丈夫吸了他的精气神,白天如何读书。

原先她也会给赵元才诉苦,却不曾想他却说母亲是为他好,长辈训诫听就是了,不可反驳。只叫她哑口无言,床笫之间只得咬着帕子避免发出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兰英瞧不上这个儿媳,觉得自家儿子是文曲星下凡,考取功名后配个官家女子都是绰绰有余的,这杀猪匠生的女儿就是上不了台面,还没成婚就勾引自己儿子。

要不是叶小荷怀了身子,她不认这个儿媳妇的。

现在小荷月份大了,这才免去了那些重活,但是这家中家务几乎都是她干赵元才总是说:娘做得你如何做不得,多动动也好生养。小荷只得大着肚子从早忙活到晚。

原先都是饭菜单独给赵元才做一份,然后端进屋里给他吃,赵父赵母和小荷都是吃糠咽菜,小荷被养的面黄肌瘦,原本有些丰润的身体现在也干瘦的不行,身子的养分好像都让肚子里的孩子吸收了,肚子大的吓人。

今天难得赵元才也出来吃饭了,桌子上要比以往菜色好不少。叶小荷直觉有事要说,果然还没等吃两口,刘兰英说话了。

“小荷啊,元才过几天要去省城赶考你知道吧”赵元才现在只是个秀才,见小荷点点头,刘兰英又说,

“元才这要是考中了,那可就是举人了,到时候你就是举人娘子,身边不得有好几个丫鬟伺候你。”小荷听闻眼前仿佛出现自己未来的光景。

几个丫鬟伺候自己穿上绫罗锦缎,桌上各种珍馐美味,出门也有轿子抬着自己,爹娘也不会瞧不起自己,觉得当初给相公是很明智的选择。

看到小荷的表情,刘兰英知道她是听进去了,接着说:

“只是这路上盘缠还有打点那些的,也需要不少银子,我们家你也知道,拿不出那些钱来。”其实要说家徒四壁倒也没有,至少赵元才路费是绰绰有余,只是刘兰英打上小荷私房的主意了。

小荷露出了为难的神色,虽说嫁过来爹放了狠话,但是娘私底下还给了五两银子,千叮咛万嘱咐说这钱得用到刀刃上,还说女子生孩子犹如过鬼门关,到时候还得自己有钱才能救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荷你就帮帮元才吧,要是这次去不了,又得再等三年,你就甘心让元才埋没三年吗?”

见小荷低着头不说话,刘兰英给赵元才使了个眼色,赵元才这才开口:

“我怎么好意思要小荷的银子,那我枉为男人枉为读书人了,大不了我出去做工...”

还没等他说完,小荷像下了决心,“我出出嫁的时候有三两银子压箱底,就给相公当盘缠。”

见她松口,刘兰英笑的一脸褶子,“好好好,娘就知道小荷识大体。”赵元才心里嫌弃怎么才这点钱,但是面上不显,握着小荷的手深情地说道:

“有妻如此,是元才之幸”

当晚,赵元才就收拾包袱准备明日启程,解决心里头的烦心事后,看着小荷心里也意动起来了,之前小荷月份大了,都是用手或者口给他解决的。

小荷见他神色,知道他是想要,于是跪坐在他身前为他褪下外裤,大大的肚子垂在腿上,低头含住手中动作起来,不一会儿赵元才就交代了,只是他看着小荷熟透的模样,并未满足,扯下她的裤子就顶了过去。

小荷躲闪着试图夹紧自己的双腿,可是腿根还是被赵元才掰开,小荷眼眶中都盛满了水光,只能难耐的喘息着。

也许是明日就将远行,今晚的赵元才,小荷属实无法招架,帕子也咬不住,哭喊和求饶把她嗓子都叫哑了也得不到赵元才的怜惜。赵元才的律动越发的急促,情到浓时也不管两人之间隔着的巨大肚腹,揉圆搓扁像面团似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小荷感觉肚子里面动的厉害,但是下身的酸楚和痉挛随之而来的是更加猛烈的快感。

一墙之隔的刘兰英自然听到了隔壁的动静,心里骂着小荷狐媚子,大着肚子也不安分,等元才走了好好教训她。只是听着小荷那得了趣味的叫唤,她不免也有些口干舌燥,旁边的赵老爹倒是睡得天昏地暗的,她呸了一声,自己把手往裤裆里去。

这边的小荷被赵元才翻来覆去的折腾着,又是跪着又是坐在他身上,爽快的同时总感觉肚子里面闷闷的,只是赵元才掐着她的脖子大开大合,她只能捂着肚子承受着。

赵元才不知疲倦的在她这果子已经熟透的身上耕耘,小荷护着肚子怕伤到孩子,可是一阵一阵的闷痛让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多半是动胎气了。

但是尽管她躲着说不要了,赵元才也只当是平时夫妻之间的趣味,反而重重的凿入小道,直到小荷的惨叫声愈演愈烈,变成一声声哀嚎,赵元才这才悉数交代给她,将她松开,棉被一裹就要入睡。

平时赵元才在榻上就不是会怜惜小荷的,发泄完了他倒头就睡,小荷还保持着侧躺的姿势,掌心下的肚子动的厉害,一抽一抽的疼着,她怕自己是要生娃了,但是她听别人说生是要破水了才开始生,她只感觉黏黏腻腻的不舒服,但是很显然还没破水,刚准备喊赵元才,没想到疼了一会儿就好了。

她颤抖着腿让自己坐起来,那处红肿的厉害,只能拿湿布随意擦拭一下,肚子还是闷闷的痛,只是她实在累极了,这点痛还是能忍受的,躺在已经熟睡的赵元才身旁也浅浅睡去。

"懒婆娘还不起,就没见过你这么懒的女人“天还未亮,就听见婆婆在外面大喊大闹,屋内的小荷其实已经疼醒好一会儿了。

她躺在床上,双手紧紧地抓住床沿,指节泛白。额头早已被汗湿,发丝凌乱的贴在脸上,其实这一晚她都在半梦半醒,好不容易入睡不知过了多久又被愈演愈烈的闷痛给弄醒。

起初,小荷试图调整呼吸来缓解这不适,但是又忍不住轻哼出声,没一会儿疼痛便如汹涌的潮水般袭来,一波接着一波,毫无间歇。

“嗯……啊……”小荷张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弯曲、伸直,试图寻找一个能稍稍缓解疼痛的姿势,可每一次挪动都只是徒劳。

“真是不像话,元才都要走了还待在屋里头干啥呢?”刘兰英用力的把门推开,就看见捂着肚子在床上呻吟的小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阵痛间隙越来越短,小荷还没挨过去这一阵,“娘,我肚子痛,是不是要生了”

刘兰英虽然不喜欢小荷,但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她还是比较在意的,伸手摸了过去。掌心下的肚子一阵一阵发紧,摸得好像是要生了。

“这娃倒是会挑时候来。”刘兰英喜上眉梢,“知道爹要走了出来打招呼呢”

刘兰英嗓门大,门口的赵元才听到皱了皱眉头,“我着急赶路,娘你替我好好照顾小荷”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连看都没进来看小荷一眼。

只可惜小荷还想着体恤相公,阵痛中也无心想着其他事,只是想快点把肚子里这块肉给生出来,刘兰英当时生赵元才都是在地里干活没多久就生下来了,大手在小荷肚子上面摸来摸去,虽然生过孩子了但是她也对接生不太了解,只是凭着她生产的经验,叫小荷下地多走动走动。

赵家村很少有请稳婆或者大夫来生孩子的,都是族里几个生过孩子的妇女来接生,刘兰英搭把手把小荷扶着半坐起来,“你趁着一会儿不疼了多下地走走,生孩子就是这样疼一阵好一阵,我去把钱氏和她儿媳妇秀芳叫来给你接生。”

钱氏的丈夫算是赵老爹的隔了好几房的表兄,和刘兰英差不多岁数,她儿媳妇秀芳比小荷大了五六岁,但是已经生了五个孩子了,其中还有一对双胞胎,所以哪怕她们不是稳婆也不是很懂得接生孩子,村里人都喜欢让她们接生,不仅是经验丰富还可以沾沾喜气。

这边小荷头发凌乱地挽在脑后,几缕发丝被汗水浸湿,贴在蜡黄的脸上。本就干瘦的身子,因着腹中胎儿愈发显得单薄,仿若一阵风便能将她吹倒,身前膨隆着的巨大的肚腹一阵一阵的抽动。

孩子怕是迫不及待要出来见这世间了。咬着牙,小荷试图从那木板床上坐起身来。每挪动一寸,身体都仿若被千斤巨石死死压住,双腿软得好似没了骨头,直打哆嗦。好不容易双脚触到地面,却感觉像是踩在一团绵软的云朵上,虚浮无力,一步都迈不稳。

刚堪堪站住,一阵更为汹涌猛烈的坠疼如潮水般袭来,肚子中仿佛有一张大手狠狠地拧住往下拉扯,小荷捂着肚子差点摔倒,但也不敢再走动,撑着床沿,腰背酸痛得仿佛要生生断裂开来。

尖锐的疼痛直直地从下腹劈来,小荷痛呼声再也忍受不住,“娘。。。娘。。。”她对着门外大喊,良久都没有反应,她只得重新躺回床上,双手紧紧护住高高隆起的肚子,仿佛这样就能护住孩子,免受这疼痛。

刘兰英、钱氏婆媳匆匆赶来。一进门,目光落在小荷惨白如纸的脸上,嘴里念叨着:“哎呀,小荷啊,瞧你瘦的,这孩子个头看着可不小,怕是不好生哟。”为了帮胎儿快点往下降,钱氏赶忙扯着嗓子喊来了外边烧水的刘兰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们三人迅速围到小荷身边,一左一右、一前一后地架起她,在这狭小昏暗屋子里,一步一步,慢慢地踱步,“听婶子的,多走走就下来了更好生”

小荷疼得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像断了线的珠子,簌簌滚落,冷汗流个不停。每一步,都好似踩在刀尖上,双脚如同被灌了铅水,沉重得拖都拖不动。实在疼得受不住,像个木偶,机械地、艰难地一步步被拖着往前蹭。

“慢。。。慢点。。。”小荷痛呼出声,没有间隙的疼痛让她大口大口的喘气。

头发凌乱地散在脸颊两旁,被汗水浸得湿漉漉的,几缕发丝糊在眼睛上,刺得眼睛生疼;汗水湿透了她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黏糊糊的。

到了傍晚,小荷迟迟没有破水,这会儿她已经疼的面色惨白,怕她一直喊叫浪费力气,给她口中咬住了一块绢布。“小荷你可千万不要先使劲啊,你这还没破水浪费体力待会可不好生了。”小荷攥紧拳头向下挣动的动作听到这话也停了下来。

肚子已经垂得很厉害了,秀芳用热水沾湿了一块布之后敷在她的肚子上,肉眼可见的强烈宫缩,却不见破水“怎么会这样”刘兰英多少还是担心宝贝孙子,“说明你的大孙子健康”钱氏虽然心里也没底但是还是挑好听的说,即是哄刘兰英又是让小荷更有信心。动手用力的揉了揉两下小荷的肚子,疼的小荷忍不住往后缩想要挣脱,却又因为被秀芳刘兰英按住而无力的卸了力。

小荷只觉得肚子里翻江倒海,钱氏挤压动作让胎儿的动作越来越大,没曾想她居然没打算停手而是愈发用力的从腹顶往下顺,只觉腹部一阵剧痛,好似内脏都要被挤碎了。

想喊疼想挣脱,但是被四只手狠狠地按住,疼的她死去活来,只得疯狂的摇头,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双手死死揪住那洗得发白的床单,因为用力过度,指节都泛白了,青筋根根暴起,像一条条蜿蜒的小蛇。

刹那间,下身一股温热缓缓涌出,钱氏手上动作没停,还是秀芳喊着“破水了破水了”她才收手,此时小荷疼的已经没人样了,没等她从推腹的痛楚中缓过来,正式生产的产痛席卷而来。

产痛潮水般将她淹没,下行的速度非常快,钱氏看着她身下,开心的大喊“头出来了再使把劲”小荷又紧咬着绢布使了一次长力,只感觉胎头一点点顶了出来,正当都松了一口气时,小荷惊恐地瞪大双眼,双手死死揪住身下的床单,上半身因为使劲半坐了起来,汗水和泪水早已分不清楚了,全身抖得厉害。

钱氏发觉不对,看着她分开的双腿,暗叫不好,胎儿的头已经出来了不少,正不上不下的卡在了最宽的地方。

此时的小荷,陷入了无尽的痛苦深渊,胎头堵得她喘不过气来,又麻又胀,难以忍受。双手紧紧揪住被褥,指节泛白,指甲几乎嵌入布料之中,仿佛要借此抓住最后一丝支撑的力量,一次又一次用力,可孩子却像被死死卡住,纹丝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色渐深,屋内烛火摇曳,小荷口中咬着的绢布被拿掉了,疼的目光涣散,时不时的向下使劲,“这是。。。。”刘兰英欲言又止,“难产了啊,得去请大夫来”钱氏叹了口气,又沾湿一块布,温热的布敷在她的肚子上,试图缓解一下她紧绷的肚腹,让胎儿有所动静。

秀芳给她擦着汗,小荷双腿被分得麻木,但是臀间黑乎乎的巨大胎头却没有动静,“把她扶起来蹲着生吧”钱氏指挥着秀芳和刘兰英把她扶起来。

她双手紧紧抓住床边的木栏,指节因用力过度泛白得近乎透明,仿佛要把那木栏生生折断。

“疼啊。。。疼死我了”双腿颤抖着用力下蹲,膝盖因长时间弯曲而咯咯作响,每往下蹲一分,腹部便传来一阵痛,那痛感犹如一双大手从她的肚子里面拧成一团。

冷汗滚滚而下,瞬间浸湿了她破旧的衣衫,在脚下汇聚成一小摊水渍。小荷站也站不住背部弓起,反复调整姿势,“娘。。我受不住了。。。给我请个大夫吧。。。”

刘兰英闻言,给她擦汗的手顿了顿,“这哪行啊,家里哪还有银子了,不都让元才拿去当路费了”又见小荷疼成这样,给她揉了揉腰,“这女人生孩子哪有不疼上几天的,没事的有你钱婶子在”

小荷哭喊了两声,但还是依着本能,撑着床沿,憋了口气咬紧牙根向下用力推挤起来。

“疼啊。。。要裂了。。。”产口被完全撑开向外鼓起,边缘沾着羊水又薄又亮,仿佛下一秒就要被这巨大的胎头撑裂崩开,小荷这一次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全身颤抖着声嘶力竭的向下推挤,油亮的产口却死死的扒住了胎头,不见下行。

这一次用力之后,小荷已经力竭,头埋在臂弯中喘气,不管钱氏向下顺胎还是揉腹,都不肯再向下使劲,只是随着动作而凄惨的哀嚎着,一使劲只会让她因为更加憋胀而卸力。

“唉哟。。唉哟。。”汗水泪水糊了满脸,钱氏见她不肯用力,朝着秀芳使了个眼神,秀芳马上会意,转身去她们带来的布包中翻找着什么。

这边钱氏安抚着说道:“小荷啊,婶子知道你疼,但是这块肉你总得生出来吧”见小荷有所反应,钱氏继续说道“来呼气吸气”见小荷有些蹲不住了,将她扶起来,房梁上秀芳已经挂上了两条长布,长度刚好够小荷半蹲着向下用力。

姿势的变换让小荷腿间堵着的庞然大物回缩了不少,涌出了大鼓大鼓羊水,钱氏知道时间不多了,再这样下去羊水也要流完了,这么大个孩子干生更是生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将小荷的两只手分别紧束在梁上长布上。

“吸气。。。用力。。。”

钱氏一边慢慢的引导她用力,一边推拿轻轻揉按,小荷也渐渐有了信心,缓过一阵之后听话的向下使劲,这时秀芳递过来一条白绢,在小荷咬牙用力的时候毫不留情的顺着她的这一阵力而缠住拉紧,秀芳也配合的自上而下一压。

前所未有憋胀之后就是撕裂的剧痛,小荷痛苦的尖叫出声,不由自主的想要挣脱,但是钱氏在她身后将白绢紧紧拉住,不让原本挤出的胎儿在她的剧烈挣扎中回缩,秀芳则是紧紧搂住她的腰身。

“不要啊--太痛了--放过我啊啊啊---”小荷叫的惨烈,刘兰英都有些不忍看了,钱氏婆媳下手也太狠了。

小荷死死拽着房梁上的长布却不得挣脱,秀芳的手像铁钳一样锁住她的肚子,自上而下的推挤着,小荷撅着臀,拼了命的往下推挤,“生啊--生--呃啊--”

“头出来了”

硕大的硬物终于滑了出来,小荷凭借着本能仰头使劲,惨叫着把腿间那块血肉产了出来。

“生了个大胖小子”

小荷只是看了一眼,就半昏迷了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相公还没回来吗”芸娘难耐地撑着腰,襦裙下,怀胎十月的肚子早已垂在腿间,跪坐的姿势难免挤压到腹中胎儿,加上孕晚期胎儿压迫到膀胱,她已经两日未曾小解。

跪坐的姿势挤压着水府,身下汹涌却又不得出,只得强撑着直起腰捧着肚子多留出一点空间。

但是芸娘产期已至,胎儿坠的实在厉害,可她的夫君,向家的长子向子苏此次护送粮草,是国主的旨意,晋国向家百年基业,家规中繁文缛节实在是多,就譬如这嫡系子嗣生产,必须孩子的父亲在场,以证明孩子是其亲生子,女子生产视为不详,只可在偏房之中独自产子,而父亲则在正房中受众人照料。

芸娘早在昨日就有生产之兆,只是向子苏还未归家,传信来说快马加鞭也至少还需三日。

“子苏说还需三日,你可还支撑得住?”向家下一任家主最有可能是向子苏的父亲向淮,燕棠是向子苏的亲母,稳重大气让人挑不出一丝错处。

如果不按照规矩来,芸娘腹中的长房长孙向家都将不认。

芸娘深知这个道理,紧咬着下唇,良久才开口,“芸娘怕是...”燕棠摆摆手,侍女端着一碗东西上来。“我知道你早已发动了,只是你初产子,没个一两日的功夫下不来。”燕棠端着那碗东西放在她面前。

“这药是我们燕氏一族的秘药,保这孩子两日不是问题。”芸娘接过药,那偌大的碗口像深渊一般深不见底。

“子苏如今受家主看中,只是缺少一个名正言顺的嫡子,二房野心不小,我不必多说想来你也懂得”

芸娘和二房的林锦霜前后脚怀孕,家主十分重视长孙,只是不知道叶舒芸和林锦霜谁先名正言顺的生下长孙。

芸娘点点头,端起碗一饮而尽,一大海碗下去她腹部涨的实在难受,眼泪都逼了出来。

她知道这些药液过不了多久就会全部涌向她早已满载的水府之中,欲出无门,好在那产痛缓解了不少,虽然还是闷闷的疼,但是间隙长,并且也没有到无法忍受的地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向家注重家族,晚饭都是嫡系子弟齐聚一堂,芸娘刚尝试小解,贴身婢女春草和夏月一个捧腹一个揉按,芸娘不敢太用力怕催产,硬是折腾了半个时辰才勉强挤出几滴。

燕棠身边最信任的大丫鬟采月送来了一条束带,教秋雨和冬雪给芸娘穿上,像一个布袋子一样套住腹底,后腰和双肩处系紧,为的就是让下垂的肚子高高挺起,不让晚宴时被旁人看出将产之身。

所以晚间芸娘到时,襦裙下的高挺孕肚竟让人看不出她早已发动,甚至要比林锦霜的肚子还要高挺。

林锦霜的夫君向子昭身材魁梧,虽为二房,但也是向家家主的嫡子所生,又因为上过战场有军功在身,所以很受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