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玩坏的大肚美人合集

林锦霜催产,独自生产(孕车失)(1 / 2)

林锦霜其实比起芸娘更加严重,她腹中孩子不小,早早便无法排解,只是子昭榻上功夫勇猛,只需几下她便水儿和尿液流个不停,林锦霜接过那鹿肉汤便喝了下去。

有她在前,饶是水府涨的难受,芸娘也只能谢过赏赐缓缓喝下。

夜间回到房中的芸娘早已饱胀得碰也不得碰,只能捧着肚子靠在榻上,腰间系带也不敢解开,一碰就是汹涌而不得出的尿意让她苦不堪言,冬雪拧了温热绢布敷在上头让她疏解一些,又不顾她的闪躲,微微按压揉搓,这才略微松快流出来些许。

那边的林锦霜倒是快活,拉着夫君胡闹,先是自己舒爽松快,“相公快快进来,霜儿憋得难受…”向子昭那物大的惊人,一凿直直到底,顶的林锦霜两眼翻白,呼吸声却情不自禁的娇媚婉转,向子昭知道怎么让她得趣,快速的来回抽插,粗糙的手指把玩着小巧的肚脐,又按按她腹底鼓起的小水包,刺激得林锦霜抽搐个不停,小猫似得呜咽着,顶弄一下她就尿出一股,光是听声音向子昭就兴奋的不行。

膀胱被挤压以及穴中堆积的快感,林锦霜推着不断动作的向子昭,口中语无伦次的喊着要尿了受不住了,拦着腰让她无路可逃,只能捧着大肚又哭又叫的,紫黑色的粗壮肉刃在她身下不曾停息的进进出出,顶弄撞击到肚子随着动作耸动着,突然向子昭发狠似的扣住她的腰,十几下不间断的抽插都把肉刃送到了花心深处,汹涌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林锦霜想提醒他小心孩子,但是又被顶的支离破碎,爽的她止不住的颤抖,放声尖叫起来,这才闷哼着尽数交代在里头。

事后躺在他怀中的林锦霜感觉肚子闷疼的厉害,全身还泛着潮红,虚软无力等着给她清理干净,又让夫君把那催产秘药送进道中,这才消停熄灯。

芸娘这边,次日天还未亮,燕棠就派人把药端来,“夫人嘱咐您,这药只是暂缓之效,尽量少走动,不可用力”芸娘的胃被胎儿挤压着,什么也吃不下去,她小口小口的将药液喝完。

这才第一日就这般难捱,比起昨日,芸娘的肚子更加下垂,就像已经熟透的蜜桃,硕大的果实即刻便能采摘下来。

一夜过去下腹早已憋的酸胀,晨间又是在恭桶上折腾良久才排出来些许,原本白嫩圆润如珍珠般的下腹也鼓起一个小包。

芸娘在榻上情不自禁的呜咽着,圆润小巧脚趾扯着床单,绷紧又松开,里面那个不安分的孩子不断动作,,时不时踹上饱满的水包,将他那毫无经验的初产娘亲折磨的冷汗涔涔。松垮的外纱只是随意的披在了身上,消瘦的肩头半露在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春草照常把热水沾湿的绢布敷了上来,轻轻揉按,只是这一次小腹连这一丝重量也受不得,这种酸胀芸娘再也无法承受似的,咬着帕子嘤嘤的哭了出声。

“啊...胀的难受...要撑坏了...”芸娘含泪呻吟着,尿意延绵不绝时而汹涌,虚拢着小腹的水包,每一次的呼吸吸气都能感受到被挤压之后的痉挛,但是不管是挺腰还是放松,都出不来一滴,反倒是一次又一次冲出小口又被堵了回去,酸酸麻麻就像别人用力的按了下去,她此刻只想痛痛快快的排空水府。

芸娘不知道这样的折磨还要持续多久,只知道在这榻上辗转反侧,累极了睡过去又被憋醒,反反复复。

“少夫人,昭院那位发动了”

片刻过后,燕棠要比芸娘更早得到消息,一行人匆匆来到芸娘所在的苏院,黑金描漆的拔步床上,芸娘还浅睡着,紧蹙的眉头也说明了她睡得并不安稳,汗水已经沾湿额发贴在额上。

燕棠让吟秋把她唤醒,芸娘咬着帕子,采月和怜雪给她系上腰带,腿软的站都站不住,一旁燕棠的脸色不比她的好看多少,“子苏还需两日才能归家,难道真要让二房生出长孙吗”。

按照家规,族中妇人产子必须族人到场观礼,产妇的夫君以及男性族人在正房,产妇在偏房生产由女性族人隔着屏风观礼,燕棠和芸娘自然得到场。

燕棠也生育过,知道芸娘如今的辛苦,能做的也只有最大限度的让她挺过这两天。

“你且不要放弃,林锦霜的肚子要比你大不少,她身量娇小,不一定能顺利产子”燕棠宽慰道,“暂且走一步看一步,你的肚子可要争气些”芸娘刚换上的里衣紧紧的裹在她身上,重力下垂的肚子压迫在饱胀的水府,她迈出一步就要忍受一次欲出无门的尿意。

“呜呜…啊…”嗓音娇软,似乎能掐出水来,产室内,林锦霜抱着肚子坐在产椅上。

按照规矩,在产椅上独自产出胎头即可唤产婆来助产,方可躺在床上继续生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锦霜双腿大开,用力向下推挤,太疼了,她没想到生孩子这么疼,就像一块大石头,要从她体内破出来,大鼓大鼓的羊水涌出来,胎头却迟迟不见。

林锦霜不像寻常妇人那般怀孕的时候忌口,吃喝一样没落下,把这胎养的巨大,就算还没足月但是却一点也不小,木板搭成的产椅狭窄,硌得她的腰部生疼,产婆把她扶进来让她坐下之后就都去门外候着了,陆陆续续到来的女眷也只能隔着屏风观产。

而一墙之隔的正房,向子昭正被一群人环绕伺候着,虽美酒佳肴仆从环绕,但他心中十分担心隔壁房中正在生产的妻子,听着林锦霜压抑的痛呼他坐立难安,恨不得此刻代为受苦。

林锦霜只感觉肚子坠的厉害,一团巨物抵住了她的盆骨,憋的她涨红了脸,腰疼的好像快要断了,想躺下又被椅背直起来腰,疼的她两股战战,“涨死了…要疼死了怎么不出来…”林锦霜想像大解那样把孩子排挤出来,蹬着腿向下使劲。

“唔…出来啊…”因为用力她全身都被汗湿透了,但是这多少是有效的,她很明显感觉到随着用力还有重力,有什么东西正在缓慢的下降。

林锦霜一鼓作气,绷紧高高隆起的肚腹,手放在腹顶,随着向下使劲的力气推挤着,坠胀感越来越强烈,这会儿她刚破水没多久,正是力气足的时候,也不管什么节省力气开宫口的,扭动着腰调整了一下姿势,便握住椅子的扶手,使出全身的力气向下猛的用力。

少顷她就支撑不住了,一口气松了下来,趁着她喘息那原本下来了胎体又缩回去,“啊…出来啊…”林锦霜白嫩的腿几乎要半蹲起来了,“嗯…肚子太疼了…太胀了…”肚子硬的像要胀开来,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疼的满脸泪水了。

眼里氤氲着水雾,肚子里面像怀揣着一团火,胎儿动个不停时不时踹一下腹底,一个巨大的胎身死死的坠在她双腿之间,胀得她心慌气短。憋着气又用了几次力之后,她终于感受到了什么东西正缓缓的挤了出来,终于要生出来的时候她反倒更加招架不住。

芸娘被搀扶着赶到的时候,听到的就是屏风之后传来的一生哀嚎。

“太大了…太大了…要裂开了…”

一个巨大的东西已经慢慢的被林锦霜挤了出来,夹在她的臀间不上不下,她那还没开全的产口撑起来一个半圆,如果这时有产婆在就会发现,她那腿间的并不是什么胎头,而是胎儿的两瓣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锦霜只感觉产口又胀又撑,她只要一用力就会痛的惨叫出声,她抱着自己又大又坠,激烈宫缩着的肚子,只要稍微向下用力就会立刻颤动收缩,不由自主的向下推挤,却被产口牢牢扒住不得出。

下腹已经硬的碰不得,她只能向前挺起肚子直起腰,稍微碰到,胎儿就会剧烈的踢动起来。

听着林锦霜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叫,芸娘的脸色也是越来越惨白,许是被环境所影响她甚至忍不住向下用力,本就不算大的产室挤了不少人,闷热的气息混合着屋子里的熏香,芸娘闻着作呕,一想到她也将在这种地方产下她的第一个孩子,心里不安极了,感觉腹中阵痛又起,甚至有势不可挡之感。

燕棠领教过后宅争斗,敏锐地发现这熏香有不妥之处,又看了一眼身旁眉头紧锁的芸娘,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屋内点着的是催产香,看来二房确实觊觎大房地位,恐怕里面正产子的林锦霜也未必足月。

二房夫人,也就是林锦霜的婆婆姗姗来迟,名唤谢静岚,年轻时也与她争个你死我活,被燕棠压在头上大半辈子了,向子昭原是双生子之一,只是她最后产力不足,剩下一个孩子胎死腹中,之后就不怎么过问世事,也很少出现了。

见谢静岚面上都是对林锦霜的担忧,燕棠不由得疑惑,难道催产之事她并不知情?

谢静岚的确不知,毕竟她曾失去过一个孩子,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面做手脚,她只听着儿媳妇的痛呼,捻着手中的佛珠,仿佛回到了二十多年前她生子昭的那个夜晚,只能在心中祈祷一切顺利。

催产药是林锦霜点给自己的,家中寄来的秘药有一样是点在熏香里面,对身体无害只是加速产程,想让她快点把孩子生出来,未曾想过外面有一个憋产的芸娘。

林锦霜里衣已经湿透了,雪白的肚皮垂在腿上,在剧烈的宫缩下蠕动的厉害,喉间止不住的发出呜咽声,上一阵宫缩还没退下去,新一波阵痛又席卷而来,只觉得肚子里面有一把烧红的铁钩在翻江倒海,可产道就像一把锈死的锁一样,任凭她如何动作,胎儿的小屁股也堵在那里纹丝不动。

外头的芸娘也不好过,她攥着的帕子早已被手心的汗湿透,额头上也是细密的汗珠,若不是有小桌阻隔在身前,在座的人都能看见她时不时抽动的肚子,索性提腹带还挂着,下垂之势不是很明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芸娘此刻只想痛痛快快的像林锦霜一样,在里面顺着宫缩用力。

天色已经黑了起来,但是里面林锦霜的叫声却压抑不住似的,一声比一声凄厉,虽说女子生产不易,但是这么久还没有露头的只有难产了,家主高高坐在堂上,面色不显,叫人看不出来情绪,他没有发话旁人也不敢动,只是向子昭坐立难安,频频看向隔壁,希望能早些听到胎儿露头,好让稳婆去助产。

林锦霜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了,她腿间那个庞然大物已经很久没有动过了,哪怕一丝一毫也推挤不出来,她只能轻抚着泛红的肚子,不曾停止过的宫缩告诉她,折磨远没有结束。

产室的叫喊声没有了,这让本就担心妻子的向子昭更是紧张到呼吸停滞,他也不管堂上的家主还有座下一群人,跳起来就要往隔壁去。

这给众人吓了一大跳,为首的三叔公急忙拉住他,“子昭,你要往哪里去?”

向子昭心急如焚,想要挣脱开来,接着又围上来几个叔伯,“霜儿最是怕疼,我担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