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喂饱的室友

5-最强佣兵沦为虫族卵巢(2)死亡沙漠/攻出场(1 / 2)

一阵风吹过,带起一片黄沙,然後就是深渊般的死寂。

N轻点指尖,规律的节奏,是摩斯密码。

--声音不见了。

这代表,敌方迅速得知他们已开始警戒,同时谨慎以对。

年长的人了然,同样轻点手指回应:

--熟练的猎人。

N颔首。

敌方善於隐藏,安静时完全无法察觉。

不知道对方是谁,但绝对是危险的对手。

最糟的状况是,他们一进沙漠就被盯上。敌人观察他们五天,直到认为足够了解,才决定攻击。一察觉可能被发现,便保持审慎。

不熟练的佣兵,可能会认为对方谨慎,是因为弱小胆怯,进而轻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在战场上,活到最後的才是强者,无论用什麽方法。

轻视对手只会终止自己的生命。更何况,他们身处死亡沙漠,一个不小心就会成为枯骨的地方。

N思索着,转身重新坐下。他的肌肉看似放松,却随时可以迅速反击。

这是一个信号。

林伸了个懒腰:“啧,什麽都没有嘛,真失望。”

其他佣兵,也全都若无其事的坐下或闲谈。

但仔细看,就会发现他们的姿势和彼此的距离都十分巧妙,是易於防守的队形。所有人眼神锐利,如同蛰伏的狼。

对方是猎人,而他们也是。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烈日当空,众人在阴影中闭眼休憩,N静静的睁开眼睛。

他安静的,轻巧的,扔出一个手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一秒,一声轰然巨响,沙海激起滔天巨浪!

挟着沙的爆炸气流,如子弹般轰击人的皮肤,但没有一个佣兵介意,他们习惯这种痛楚和火药的味道。

林狞笑着拿下耳塞,所有人蓄势待发。

--敌人藏身於地下,一定很仰赖听觉。

--爆炸声能让这些混蛋暂时变聋子。

N是狼群中的头狼。佣兵们看似粗枝大叶,却能默契的接受到他送出所有微小信号。N睁眼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已准备好跟随他。

被炸到空中的沙如雨般纷落,视野一片朦胧。

可是佣兵们能听到,尤其是N,他率先举起了枪,随後掀起一阵弹雨。

有些盲人不需要任何拐杖和导盲犬,只要开口,便能从回声中判断四周物体的形状,生活宛如常人。

N没有眼盲,但他因为某些经历,也能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敌人的情况,藉由回声清晰的呈现在他脑中:

八个,反应速度极快,异於常人。不知穿了什麽,子弹从他们身上弹开,N直接瞄准眼睛的位置,两个人很快倒下。

还有六个。佣兵接着攻击,同时N的枪刚好打完,漂亮的时机。

空弹匣落地,“喀嚓”一声,N换上更有杀伤力的子弹。

眼看敌人无还手之力,但下一秒,N瞳孔瞬间扩大,猛地大吼:“跑!”

下一瞬,“刺拉”声响,沙中倏然刺出几柄长剪,无视镶钢的坚硬长靴,俐落剪断佣兵们的脚踝。

年长者的两只脚同时断开,血水从整齐的裂口喷涌而出。他以奇异的姿势跑了两步,然後倒地。

直到刀刃贯穿心脏,他都睁着眼睛,像无法反应过来发生了什麽。

鲜红刀刃抽出,接着又隐没入沙中--

不,仔细看并不是长刀,是像蟹钳、蠍刺般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切实在太过荒诞,如同虚假的故事。

被割足的人,几秒内都被贯心而死,剩下的几个幸运者快速跑开,指节握得发白。

即使再强,再努力用愤怒掩饰,也无法抑止对怪诞事物和死亡的恐惧。

N扫了一眼,当机立断:“爬上沙丘!”

潜伏在地下的敌人,如果要钻到沙丘顶部,因为沙子落下,必然会发出声音。

终於,他们爬到沙丘顶部,俯瞰梦魇般的战场。

沙雨终於落完,一切变得清晰。他们急於想看清敌人的模样,但爆炸中心什麽都没有。

接着,沙砾流动,同伴的屍体快速沉入沙中,只剩下一片鲜红。

而那些血液也很快被沙子吸收、乾涸。沙地恢复平静,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金黄,像什麽都没发生。

剩下的,包括N,只有三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瞪着眼前平坦的沙,终於再也忍不住,嘶吼出声--

“混蛋,到底是什麽东西!”

没人回答他。另一名同伴握紧双拳,N则沉默的看着沙漠,背脊挺直,如同一座悼亡的石碑。

接下来两天,是最煎熬的时刻。

敌人再不隐藏意图,如影随行,不时玩闹般的攻击,好整以暇的追着他们,如同鬣狗跟随猎物,耐心等待他们倒下。

而沙漠如同贪婪的兽,烈日持续曝晒,乾渴和缺乏休息让三人濒临极限。

他们已在回去的路上,距离莽原很近,但N隐隐有预感,他们或许都回不去了。

这种预感在远远看见黄草时到达极限。N之外的两人面露喜色,N只握紧手上的刀。

林跌撞着跑向莽原,有水和生命的方向,另一人紧随在後。

然後,他们倏的下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脚下的沙地流动,变成流沙,将人吸入死亡陷阱。

N扔出勾爪,但两人都没接住,林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老大,你太厉害了,一定能活--”

话音未落,两人被沙完全掩埋,再也看不见。

勾爪徒然落地,N静静站着,任由足下的沙将他卷入。

他的足腱,在两人前奔时,已被砍断。

--你说错了,林。

眼前陷入黑暗时,他心想。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我一直都不是强者。

或许,强的只有死亡本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复眼闪着光亮,硬棍抵住他的下体。眼前的生物,已完全进入兴奋状态。

N的衣服三两下就被撕干净,坚韧的防弹衣和钢扣,对复眼生物来说如同一张薄纸。牠将N剥干净,露出紧实的身体,和累累的伤痕。

N的裸体充满魅力。蜜色的肌肤,线条分明的肌肉。复眼人像个得到新玩具的孩子,开始又摸又蹭,先是脸和脖子,然后是手臂内侧、胸膛……

N本来就厌恶被碰触,此时更是浑身的神经都在叫嚣。他想狠狠将身上的家伙踹开、一刀将其毙命,但理智捆绑住他,让他无法动弹。

因为现在的自己杀不了对方。

理智上,他知道自己应该忍耐。暂时活着总比马上死去好。

他很幸运地从未遭遇过,但败者被胜者强奸甚至轮奸,在战场或监狱中并不少见。

无论哪个种族都一样。无论现在压在他身上的是男人还是怪物,对N来说,并没有本质上的差别,都是胜者的嘲弄。

更广泛的说,所有的性侵,都只是炫耀自己的强大,藉此自我满足,不是如某些人声称的“无法忍耐”,或者“喜欢对方”。

孤儿常被性侵或卖去当雏妓。被阉割的男人,依然会强奸少女。性侵犯鲜少攻击强壮者。还有侵犯下属的高官,侵犯晚辈的长辈……都只是仗着自己比对方强。

而现在的N,处于劣势。

他是弱者。

N紧盯着对方的面容,一向如死水的黑色眼眸,泛起了暗色的火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杀意在燃烧。

但对方丝毫不介意,甚至歪头笑了笑。

对,他当然不介意,毕竟可怜无用的挣扎,只能娱乐他。N想,心中一片冰冷。

复眼人似乎察觉他的不适,以为弄痛了脆弱的人类,牠小心翼翼地,摸对方一块块分明的腹肌。手下的肌肉弹性十足,非常舒服。汗水的味道也让牠兴奋。

牠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漂亮又强壮,牠很喜欢。

虫族的外表都是雄性,但实际都有两套器官。如果一名虫族想交配,就会找对方打架,将败者操到怀孕。如果对象是人类,能孵育出更多幼崽。

所以,牠完全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什么不对。

手一路下探,即将触到双腿之间的私密部位。N再也无法忍耐,猛地一拳击向对方心脏!

复眼人没有防备,被打得闷哼一声。N趁隙踹开牠,翻身而起,却又被抓住脚踝。那里还在流血,钻心的疼痛让N一顿,重新被敌方制住。

这次情况变得更糟,N上半身抬起,左腿被拉开,复眼人迅速压上他的身体,两条形状特异而有力的后肢,压住并分开N的两腿。

牠似乎已放弃玩耍,不再抚摸对方,而是狠狠制住N,捏得他肩膀几乎变形,硬棍猝不及防刺上夹在紧实臀间的肉缝,眼看着便要侵犯最私密的地方。

N咬牙,头狠狠一撞,趁对方吃痛、稍微松开,手刀便要削上对方脖颈。复眼人反映极快,后仰避开,接着出乎N的意料,一口咬上他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牠的唇角因刚才的攻击流出蓝血,但牠毫不在意,只是叼着N的手不放,同时紧紧盯着N,颜色冰冷的复眼竟染上一丝热度。

N愣住了。不只因为对方的眼神,还因为对方的动作,和散发出的气息。

手不痛。牠没有杀意,甚至没有伤害的意图,只是让N的手无法移动,有点像宠物对主人般玩闹的咬法。

牠到底要做什么,侵犯自己,还是玩一个新玩具?

对方的口腔出乎意料柔软,没有口水,摸起来干燥凉爽,像一块舒服的绸布。N试着动了动手指,摸牠两侧尖锐弯曲的牙,然后又滑入对方的咽喉。

这次换对方愣住,牠的眼神迷茫一瞬,接着大口吸吮N的手指,发出令人难堪的“啧啧”声。

虫族没有舌头,但唇的内侧和咽喉可以尝到滋味。牠喜欢N的味道,也喜欢N皮肤上微弱的水气。

手指被吸吮的感觉太过陌生,N浑身僵硬,身上泛起热度。他虽然有同伴,但从小除了杀人之外,极少和别人身体相触,这种亲密的接触,更是完全在他的世界之外。

然后对方开始“吃”他的身体,像舔棒棒糖的孩子。牠含住N的耳朵,软而凉的耳垂十分可口。接着是唇,因为这些天的折磨干裂,干硬脱落的皮满是褐色血渍。

这里口感不好。牠捏住N的脸,一边盯着对方眼睛,一边含住他的唇,吐出微甜液体。N想推开,却被捏着下巴强制吞下。接着,牠贴着N,动作轻柔的啃掉唇上的每一片死皮。

他们很近,呼息相错,近到可听见牙齿细细咬啮的声音。N的一部分被对方珍惜的吃下,吃得很干净,又没有伤到一点唇。

双唇若即若离,唇瓣敏感,每一次咬啮,存在感都极其强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N不是没有接过吻。但这种感觉,比接吻更加亲密且奇异,让人浑身发麻。

他完全无法理解对方的行为。如同被抛到另一个怪诞的星球,一切都超出他的认知。

而复眼人则十分享受。牠觉得自己的人类又漂亮又好吃,而且,牠发现对方身上的水气变多了,这让牠惊喜。

虫族生长于沙漠,对湿度相当敏感,光靠皮肤就能侦测水气,而且近乎狂热的喜欢水。

而人类总是浑身散发着水气。他们总是流汗,口中有甜甜的津液。他们是生来就滴着水的生物,柔软脆弱,但牠觉得自己的人类特别漂亮强悍,身上所有的水他都喜欢,都想喝下去。

牠已经尝过汗水和涎液。现在,牠的人类散发着另一种味道的水气。

味道很特别,有点浓郁,让人想起冬日的温热美食。牠猜那是人类散发信息素的方式。

对方响应牠了。

牠从一开始就散发出信息素,强烈的求偶讯息充盈狭小空间,牠不知道人类闻不到。

牠用前肢碰了碰湿气变重的地方,对方的下体。这里的“生殖肢”立了起来,前端小口渗出一点液体,像是某些虫的口器。

看起来比其他地方更加美味,牠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复眼人的唇一路下移,从肌肉分明的腹部,下移到线条流畅的人鱼线,接着触上半勃的阴茎,那里因为刚才的触摸,无可抑制的立了起来,看起来有些可怜。

牠无视对方的抗拒,和僵硬的身体,好奇的又摸又嗅,最后“啾”的亲了一口。

味道颇特别,牠喜欢。

而且,人类的生殖肢居然是肉质的,看起来整根都好吃。

明明今天已经吃过,现在却觉得好饿……

牠无意识用牙轻磨阴茎柔软的伞端,挑起包皮,在口中反复玩弄,像要把那东西咬下吞入腹中,和嘴唇上的死皮一样。

最有趣的是,任何食物都越吃越少,但那东西越被吃,似乎就越大,散发出湿润的香气。人类的呼吸也变粗了,看起来很可爱。

牠想一口咬断,嚼碎吞下。把对方整个都变成自己的养分,身体的一部分。

只要一碰到这个人,就觉得肚子好饿。但是,不能吃……至少不能吃干净……

一边“尝味道”一边想着这些,牠不舍的放弃这个部位,转而贴着肌肤下滑。

那里隐约可见一个紧闭的深色肉缝,刚才生殖肢差点刺入的密处。一直沉默的人类终于发出嘶吼,猛烈挣扎,紧揪着牠,要牠离开。

所以,牠知道就是这里。

牠只用前肢就压制住对方。牠的人类很强,但后肢受伤的生物,不会有还手之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有的生物都一样,生殖孔会藏在最隐密的地方。牠用灵活的中肢,掰开紧实臀瓣,让柔软的深肉色皱褶完全暴露出来。

牠试着戳了戳。不像柔软的外表,这里和其他肌肉一样紧实有弹性,不过毫无攻击力,一戳进去,就吸着不放。

人类更加猛烈的挣扎起来,突然,前肢一震,血腥味蔓延,接着牠眼前一晃,发现自己踢开。

牠愕然抬头,看见人类手上的伤痕,和自己前肢上的鲜血。

对虫族来说,弱者臣服强者是法则,交配的规则也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所以打输后,败者不会再做无益的挣扎,只会趴着给操。

可是牠的人类不会。眼前的是一个不会被驯服的生物。即使用武器抵着,他也选择让自己流血。

牠想起小时候,和其他幼虫一样,牠养过小鸟雀当玩具。

通常,幼虫会很快玩腻,然后吃掉手上的小雀。但牠没有,牠觉得小雀不断拍动、鸣叫的模样很有意思,黑而圆的眼珠灵巧可爱,所以一直没有吃,还给牠食物吃,尽管牠自己时常挨饿。

但小雀还是死了。牠不肯吃东西,连珍贵的水都不喝,没三天就死了。牠觉得小雀会醒来,坚持不吃,也不让人碰,一直盯着小雀不离开。

直到尸体变形并发臭,才在其他同类的嘲笑下,一口口吃掉腐烂的肉。

那味道让牠想吐。但不知为何,吃完后,牠觉得胸口舒服多了。

小雀活在牠的身体里。

野生的动物,不会被轻易驯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即使如此,牠也想要。如果死去,就吞下化为养分。

人类的眼睛很黑,像最深的地底一样黑,此刻里面却像是有了光,比以前的小雀还要漂亮。

牠原本以为,在人类身上的保护被牠全部褪去后,应该赤裸而虚弱,像刚孵出的幼虫。

但人类站起来了,用他受伤的腿,居高凌下的看着牠,手紧抓刚才抵着脖颈的利刃,鲜血不断从他掌中滴下。

牠的人类不是幼虫,而是刚褪去旧壳、羽化成年的美丽生物。

四目相对,看着对方漂亮的眼睛,牠突然感觉自己的体温升高,身体变得缓慢,鞘翅不受控制的颤抖震动,嗡嗡作响。

牠此刻像是落到流沙中的猎物,完全被攫住,奇异的感觉淹没牠。

理论上,无法接受产卵、又难以驯服的生物,即使再强壮,也只能成为食粮。如果牠聪明点,应该去找其他更加温驯的人类,或干脆舍弃,和同类交尾。

但牠不要。

牠要这个人类,就要他,不要其他的任何生物。

无论对方怎么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N将对方踢开的那一瞬,早已做好被杀死的心理准备。

一刀毙命是最幸运的,如果被凌虐折磨,也只能尽量让自己早死而已。

他并不抱持什么希望。

但出人意料的是,对方抓住他之后,没有任何攻击性的动作,甚至没有表露出一点杀意。

对方只是抬头看他,钻石般的眼睛,闪烁他看不懂的奇异光芒。

他一直搞不懂眼前的生物要做什么。是要吃他,强奸他,玩弄他,还是三者兼有?

刀刃般的前肢,没有重新抵上他喉咙。复眼人很珍惜似的,一边用漂亮的眼睛看他,一边一点点吮净他沾血的手掌和手指,连指缝都不放过,吮吸的样子近乎色情。

然后,牠压住N的额头,让他后仰,露出线条漂亮的颈部,唇触上他渗血的喉咙。

只要一刀就足以致命的脆弱部位被迫袒露,被啃咬吸吮的感觉不断传来,这让N近乎本能的紧绷。

但如果对方只是想吃他,刚才的一切,只是进食前的玩弄,倒让人松一口气。

应该是这样没错。像猫会戏弄老鼠,再将其吃掉一样,有些生物就是会如此。

N安静的等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血差不多被吃干净时,颈上一痛,对方啃上N的喉结。

--终于要被杀死。

喉咙被咬,让N无法呼吸。他依然倔强的安静着,没有挣扎惊叫,只是呼吸紊乱,显然撑不了太久。

他也不希望撑太久。

事实上,这正是他所期待的。

随着眼前昏暗晃动,N可以听见血管鼓动的声音,胸口的刺痛逐渐远去。

--要死了吗?

他模糊的想。但下一刻,下体猛烈的刺痛,劈裂了他所有的意识,眼前一片空白。

他在即将窒息时,被眼前的生物侵犯了。

对N来说,这不是性爱,应该称为酷刑。

而对复眼人来说,则是一场曼妙而痛苦的忍耐,和释放的过程。

人类的血滋味美好,香甜惑人。牠不想让对方和以前的小雀一样惊吓而死,所以忍耐着啃咬的冲动,一点点吃下人类手上和喉咙的残血解渴,忍得鞘翅都在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舔净喉咙上的残血,唇下是滚烫的肌肤和跳动的血管,牠再也忍不住,一口咬上人类喉咙的凸起。

那块小东西牠注意很久了,像猫忍不住看着滚动的毛线球。

人类激动时,那块凸起就会上下滚动,相当可爱,吞咽时也是。人类的身体里还住着个可爱的小东西吗?还是那是人类的灵魂呢?

虫族只有简单的语言,没有文字,多数时间靠信息素和动作沟通,过着接近原始的生活。

但他们相信灵魂。所有生物都有灵魂,因种族不同,会住在身体不同的地方。

越强大的生物,有越大的灵魂。死去则回归地底,再度转化。

而吃下强大的灵魂,就会变得更加强大。

所以他们会吃掉任何东西,分食自己的同类。吃下强者,是一种荣耀。

含着这块小东西的感觉相当不错。人类的灵魂在这里吗?小小的,很可爱,牠喜欢。复眼人想。

人类闷哼一声,没有挣扎。

复眼人没有喉结,没有声带,不知道咬住喉结会让人痛苦。牠陶醉地啃咬着,长棍般的生殖肢不觉抬起,渴望交配。

那东西比人类的要长上许多,通体泛着骨质光泽,上面布满细密的刚毛,前端开口,内里中空,有几处还有接近骨节的东西,像一根可弯折的长管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生殖肢平时绻曲状贴在身体内侧,此时因为兴奋,刚毛挺立,整根伸直露出,像急于钻入花心,吸取花蜜的蝴蝶口器。

而事实上,它也确实想做类似的事,钻入穴心,沾满色情的汁液。

赤裸的人类肌肉绷紧,看着可口得要命。脖颈被残酷咬啮的同时,膝盖被压开、弯折,暴露出私密的交配部位,那道一碰就让人类愤怒的肉缝。

它在缩张,周围的肉褶蝡动,看起来有点可怜,而且很美味。

所以,复眼人将自己的长棍插了进去,直接粗暴的。硬质阴茎强硬插开紧闭肉缝,干入生涩的肉道。

“呃…….!”

安静的人类,终于发出介于痛苦、憎恨和忍耐的声音。刚才即使被割颈,被咬啮,他都一声不吭。

这声音惊醒了陶醉的虫族。

--很痛吗?

复眼人有些愕然的松口,人类马上剧烈喘气、咳嗽,看着十分难受。

--啊,原来是因为被咬不舒服?

--那就别咬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反正,牠已经发现,这里有更舒服的地方。

人类摸起来已经够软,皮肤也充满水气。但里面更柔嫩,又湿又热,到不可思议的程度。牠从没碰触过这么棒的东西,连幻想中都没有。

虫族的体温偏低,人类湿热的内壁,对牠们而言几乎滚烫。牠感觉自己连血液都在沸腾,被湿润包裹的硬阴茎,更是激动得差点在对方柔软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因为太过舒服,牠整个都晕头转向起来,动作也更加粗暴。

复眼人没和人类交配过,也没看过别人做。但牠几近本能的知道要怎么做,怎麽把对方干到怀孕。

这是牠的人类,牠的雌虫。

理应压在牠身下,不论对方怎么挣扎。

牠不再留力,全力压住对方,操干起对方柔软多汁的身体,尽情享受对方身上流出的所有水液:口中的甜汁,身上的血与汗,还有肉眼里随着抽插流出的,味道引人发狂的水。

牠喜欢水。

尤其是牠的人类身上的水,每一滴牠都喜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汩汩精水夹带大量精子,灌入人类腹中,在里面震荡不停。

虫族的精虫和人类一样,长得像蝌蚪,但身体约有小指甲大,纤细尾巴足有手掌长,争先恐后的窜入温暖肉体,摩擦层迭弯曲的内壁,带来可怖的麻痒和刺激。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最后一滴精水灌入,生殖肢才满足的停止这场酷刑,

--结束了。

人类的身上沾着鲜血,下体因刺痛而僵硬颤抖,腹部因发疼而抽动,六块肌被满胀的精水弄出鼓起的弧度。

他看起来很狼狈。但人类没有挣扎,只垂着眼睛,一动不动。

复眼人并没有多想。虫族的性爱十分激烈,完事后另一方都是这样的。事实上,对虫族而言,刚才的复眼人已经非常谨慎温和。

牠满足的抱住只属于牠的人类,袋熊抱树一样,六只脚都缠在对方身上蹭。

人的身体十分暖和,抱着就昏昏欲睡。里面也又湿又紧,一点都不想拔出来。牠抱住N睡了过去。

这一天的睡眠时间,牠的生殖肢一直插在对方柔软的内里,从下体直戳入下腹,像一个热爱蝴蝶的人,拿钢针钉住美丽鲜活的蝴蝶。

与之相反,N没有睡着。他睁着漆黑的眼睛,面无表情。

被上时,N以为对方不是要做爱,是用特别残酷的方法杀死他,结果他活下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结束后,N再度以为对方要杀死他,对方却抱住他睡死过去。

闭上复眼的对方像一个普通的好看青年,睡着的侧脸白净无害,似乎毫无防备。

但先前的反抗让他学到,虫族的反应速度极快,远超过人类。贸然出手毫无用处,只会受无谓的折磨。

他不知道为什么对方没有杀他,也不知道其他人是否还活着,像自己一样。

他下意识摀着肚子。那里还残留着被进出摩擦的不适感,对方灌入的东西,也还留在里面,像一堆调皮的小球。

他该活下来吗?

随即,他责备自己一瞬间的软弱。这个问题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活下来才有其他可能。

无数次,他经历了恶心残酷的事,抛弃生命以外的一切活到现在。除非必要,他不会舍弃自己的生命。

况且,其他人不知是否还活着。

他们大多是孤儿,没有家庭,一旦离世,很快就会被世界遗忘。

他要让还活着的人,走出这片漆黑地底,站在阳光下,理直气壮的面对这个世界。

无关任何委托者,这是他自己的任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除了这个,他也没有任何能做的事了。

接下来几天,N都很安静。复眼人十分高兴,以为对方接受自己,到处去找珍贵的食物喂养自家人类。

那些东西,有的是幼虫泥,有些是草根。N对此没什么意见,连水沟里的泥巴他都吃过,只要是能吃的东西,吃了不会致病,他都能吃下去。

吃完后,复眼人会抱住他,似乎在享受亲密的时光。N对此不大习惯,但他忍着。

有时,其他虫族会经过,不过不大会进来,顶多在外面和他的喂养者沟通,用牠们的模式,或许是信息素。

为了方便区别,N在内心称呼喂养他的复眼人为D,因为牠的眼睛像是钻石。

每个虫族的眼睛都稍有不同,D的眼睛近乎银色,可看到内部近于钻石切面的繁复构造,会随光线闪烁变幻。即使是对宝石没有兴趣的N,也常看得一愣。

D在做爱时,眼睛尤其明亮。

他们每天晚上都做爱,D总是在他体内射入大量精液才肯停止,然后D会抱着他睡觉,黏得死紧。一边用硬管般的生质肢,或手般的中肢堵住精液,不让它流出来。

奇怪的是,第二天肚子总会回复平坦,里头的东西像是被消化,一点不剩。

N怀疑这对他的身体有影响,但目前没有证据。

他的身体状况不错。D不在时,N会锻炼自己的身体。他的复原能力很强,而且所有的伤早在第二天时,D就给他处理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D甚至找到类似针线的东西,缝合他的脚腱。但牠做这事时,似乎有些心神不宁。

接着牠走来走去,拿了绳子拴住N,又自己解开。把洞口用石头等物塞住,最后又自己搬走,走来走去,看起来苦恼不已。

N冷眼旁观了一会,轻声开口:“你不用怕我跑。”

D左看右看,没看到其他东西。直到N再度开口,D才呆呆地看着他,像不敢相信N会和牠说话。

N看着自己缝合良好的脚踝:“即使离开,我也只会被其他虫族抓住。而且我没有食物,你不用怕我跑。”

虽然听不大懂,D从N的声调感觉到了镇定和安抚。牠开心的抱住N,N僵坐不动。

从那之后,D就没有再给他加禁制。N没有出去,他能感觉到其他虫族对他虎视眈眈,他打不过,但他们不敢进入D的洞窟。

这个异于人类的种族,在地下建构繁复的巢穴,只有简单的组织,以独居或小家庭为主,不会随意进入别人的领域。

牠们似乎没有强烈的阶级,没有军队组织,这是几天下来N的判断。先前对佣兵团的攻击只是暂时联合,没有特别章法的攻击,和结束后互相打成一团,就是证据。

这或许可以成为突破点,N想。

此时,他正在做简单的锻炼,最基本的伏地挺身。手臂因用力而绷紧,肌肉分明,汗水一滴滴从皮肤上流下。

就在这时,D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牠快乐的抱住N,黏呼呼地。然后牠逐一吃掉N身上的汗水,从眼角到下巴,锁骨到胸口。

牠的人类总是这么浪费水,不过没关系,牠会喂养好他。

接着,牠开始摸N的下体,按压这几天被操开的肉洞,这是做爱的前兆。

N面无表情的移开视线,仰躺不动,任对方动作。

这些天他已经有点习惯了。而“习惯”这件事本身,让他少有的感到不安。

D很聪明。牠越来越会做爱,现在N已经无法说服自己,每天的肢体交缠是酷刑。

N从小在最糟的环境长大,地底生活没有太大的问题。

但做爱,亲密碰触,相拥而眠……

这些东西,对他而言,是陌生的怪物。

而且,今天的D,不知发生了什么,牠的动作和以往有些不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年轻的虫族压在健壮的人类身上。

人类早浑身赤裸—从他到这里来的第一天开始,就没穿过衣服。N躺着不动,眼睛黑而深,沉默地任对方动作。

D先是笨拙的吻他。N知道虫族不会做这种事,D不知从哪里学来。

诡异的举止。

虫族没有舌头,D的动作与其说吻,不如说是小鸟之类的小动物在啄,完全不得章法。他看着N,像期待从他的面部表情有什么变化。

N不知道对方想做什么。一天的时间很短暂。如果D做特别久,他就没有时间处理自己的事。

等了一会,N有些不耐烦,索性直接压下D的头,将舌头伸入对方干燥柔软的口腔,舔了一圈。

他没做过这种事,又是带着不耐烦,动作完全不能称之为温柔。

尽管如此,D的鞘翅却倏的展开,眼睛微闭,浑身都在抖。牠像渴求甘露的沙漠旅人一样吮吸N的舌头,越吸越用力,几乎失去理智。

等牠终于从恍神中恢复,双唇分开,N的唇角流下一缕鲜血,肩膀已被他抓出红痕。

N面无表情的抬手抹掉血,将舌抵住上颚压了压伤口。

轻微的刺痛传来,满口都是血腥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D和他鼻尖相触,蹭了蹭,像是道歉。

对方第一次做这种动作,几乎可称之为温情。N一震,手指蜷紧,移开眼神。

--这是道歉?还是一种本能?

--虫族有“愧疚”这种感情吗?

--如果有,猎杀沙地上的人类时,他们会是什么感觉?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