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起容易,再平息下来,就很难。更何况是对着他哥。
到了车库里?,喻时九把他的外套盖在身上,直接从车里?抱出来,感觉手里?的重?量不断往下沉。今晚的酒后劲大,这回喻舟夜是真的醉到睡梦里?了,被他抱在怀里?也没?醒过来。
他直接将他哥送回房间里?,握住喻舟夜的脚踝,将皮鞋脱下来躺好。
直到程珂来给他把脉,留下嘱咐离去,喻时九都顶着下不去的激昂渴望,强制让自己专心一些。
等人一走,屋子?里?只剩下他和喻舟夜,他再小心地依次解开他哥的皮带,抽出来放好,把手表也卸掉,让他身上会?影响睡眠质量的硬物都卸去。
最后对着衬衫和西装裤犹豫了一会?儿,最终一把拉上被褥盖上去。
他分不清这个是识时务,还是他真的成长了。他干了他不愿意的事情?,他本应跟过去一样,不管不顾地先逼他哥跟他痛快一场再说?。
所以冲澡的时候,他就开始后悔了,怎么没?趁机干点什么。
往下看一眼完全没?息鼓的东西,想动?手抽一巴掌让它安分点,都因为他哥就在房间里?而自觉地没?去管。只从上到下仔仔细细洗干净了,然后扯开他哥的被窝钻进去。
夜晚静谧,已经是春天了,再往后,夏天一到,他就二十?二岁了。
喻舟夜早就已经到了该考虑婚事的时候,他是掌权人,他的婚姻也是各家?关注的焦点。
家?族的聚餐上,喻时九听过了很多次。
他偶尔会?恐怖地猜测,会?不会?等不到他要的机会?,他哥就要跟别人结婚了,他觉得他一定会?疯的。
又觉得,那样的话,他要一辈子?给喻舟夜当弟弟,也不是不行。
他哥也许会?有不止一段婚姻,但是这辈子?,一定只会?有自己这一个弟弟。
不过这样懂事的妥协,在冒出来的一瞬间,就被他掐灭了,可能是等待让他变得偶尔会?窜出来一丝悲观。
直到凌晨,他的身体和心都没?有停歇下来。
在黑暗中睁开眼,他一伸手,就能碰触到喻舟夜的身躯,搁着衬衫感受到他的体温。
乱七八糟的想法让他凑过去,贴在他哥的身边,又嫌不够,要搂着他哥的腰,埋在他哥的耳根里?。
挺身让距离都消失,用彰显欲望、不该只存在兄弟之间的东西去贴合他哥的大腿,把那些脑子?进水会?出现的“懂事的妥协”都消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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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没?有闹钟叫醒,喻舟夜睡了一个好觉,直到上午十?点多才醒过来。
胸膛上有久违的重?量,他还没?睁开眼,就摸到了喻时九栽在他颈窝里?的脑袋。
有点惊讶,所以他将惺忪的睡意褪去后,又看了一眼。
“哥,我给你请假了,下午再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