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记忆自富商跪着的身影中闪现。
砂金——那时还是卡卡瓦夏——被奴隶贩子拖入无垠沙漠,烈日的炙烤如同一只无形的手,将他幼小的身躯紧紧攥住。他的皮肤被晒得泛起斑驳的红晕,金发黏在额头上,汗水如细密的珠帘顺着发梢滚落,混着沙砾凝成湿漉漉的乱絮。双腕被粗糙的麻绳缚住,绳索勒进皮肤,留下紫红的压痕,指尖因挣扎而微微发烫,指肚摩擦得粗糙不堪。奴隶贩子的铁钩钩住他的颈侧,冰冷的金属贴着汗湿的皮肤滑动,烙铁缓缓靠近,烫下“sve”的纹身,热气蒸腾出焦糊的气味,钻进他的鼻腔,喉咙一阵干涩,像是吞下了一团烧红的炭。
在奴隶市场上,他被推搡到木台上,破旧的布衫被粗暴扯去,赤裸的身体暴露在人群贪婪的目光中。瘦弱的肋骨在皮肤下凸显,像是被风干一般,腹部因长久的饥饿而微微塌陷,双腿因疲惫而颤抖,肌肉酸软得几乎无法支撑体重。贩子的手掌捏住他的下巴,强行掰开嘴,指甲刮过他的舌苔,唾液不受控制地溢出嘴角,顺着下颌淌下,在阳光下闪着微光。他的紫色眼眸中倒映出人群的哄笑与淫邪,羞耻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双颊烫得像是被火烤过,耳根泛起一片潮红。
他的脚踝被粗重的铁链锁住,金属边缘摩擦着皮肤,留下红肿的痕迹,脚底踩在滚烫的沙地上,热浪从脚心窜到膝盖,双腿不由自主地痉挛。汗水从后颈淌下,顺着脊椎滑到臀缝,湿热的气息混着沙尘,散发出酸涩的体味。他的胸膛因急促的呼吸而起伏,锁骨下的皮肤紧绷,汗珠在凹陷处聚成小洼,折射出刺眼的阳光。奴隶贩子用力拍打他的臀部,肉浪轻颤,留下红色的掌印,指缝间残留的汗水让皮肤黏腻不堪。他试图缩起身体,却被铁链拉直,赤裸的姿态在人群面前无处遁形,只能任由目光如刀般切割着他的尊严。
富商的身影从人群中浮现,手掌捏着一袋金币,眼神如秃鹫般扫过砂金的身体,最终以低廉的价格将他买下。他被拖进角斗场,四周是锈迹斑驳的铁笼,地面铺满潮湿的泥土,散发出尿液与汗水的腥臭。富商的手下将一碗催情兽药强行灌进他的喉咙,药液苦涩如黄连,顺着食道淌下,带来一阵灼热。他的下体迅速肿胀,青筋在薄薄的皮肤下鼓动,顶端渗出透明的黏液,滴在泥土上泛起细小的水花。身体不由自主地发烫,双腿间湿热难耐,臀部因紧张而绷紧,肌肉微微抽搐,脚趾在泥土中蜷缩,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死刑犯是个满身肌肉的巨人,胸膛如岩石般隆起,乳头上挂着黑铁环,随着呼吸微微晃动,性器粗壮得像根木桩,勃起时散发出刺鼻的腥臭,前列腺液顺着顶端淌下,沾湿地面。他一把抓住砂金的腰,将他按在污秽的泥土上,试图将巨物猛地顶入他的后穴,撑开紧窄的内壁,然而砂金的臀部被撞击得微微红肿,皮肤泛起潮红的痕迹,汗水从腰窝淌下,混着死刑犯的气息,散发出浓烈的雄性味道。他的双腿被压得几乎贴地,膝盖磨出红痕,脚底在泥土中滑动,汗水浸透脚心,散发出咸涩的气味。
另一名奴隶跪在他身前,贪婪地舔舐他的性器,粗糙的舌苔刮过敏感的顶端,吸吮声与砂金的喘息交织成一片淫靡的乐章。他的性器在奴隶的嘴里胀大,顶端被湿热的口腔包裹,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臀部因死刑犯的撞击而轻晃,肉浪在皮肤下荡漾。他的胸膛因喘息而起伏,锁骨下的汗珠顺着肋骨滑到腹沟,黏住稀疏的毛发,散发出湿热的气息。角斗场的空气中弥漫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刺鼻而浓烈,让他的意识逐渐模糊。
比斗结束后,砂金被拖入富商的私室,身体被铁链吊起,双臂高举,肩胛骨因拉伸而凸出,肋骨下的皮肤紧绷如鼓面。富商的皮鞭轻轻抽打他的脚底,留下红肿的痕迹,他被迫穿上透明的丝袜,薄纱紧贴着皮肤,摩擦时带来一阵刺痒。他的脚趾在丝袜中蜷曲,汗水浸透纤维,散发出咸涩的汗味,双腿因跪姿而酸麻,膝盖在地面磨出淡淡的红痕。富商将金色乳环套上他的乳头,金属冰冷地贴着皮肤,乳晕因刺激而硬挺,胸膛微微起伏,汗水从锁骨淌下,顺着乳环滴落。
砂金的身体瘫软在富商私室的地面上,双腿间湿热一片,透明的丝袜被淫水浸透,紧贴着皮肤,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他的胸膛因急促的喘息而起伏,金色乳环随着每一次呼吸微微晃动,乳头被轻微拉扯,带来一丝刺痒,双腿因羞辱而颤抖,膝盖在粗糙的地毯上磨得发红,汗水从后背淌到臀缝,混着体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富商满意地注视着他,肥硕的手指摩挲着装满砂金液体的针筒,缓缓将黏稠的液体注入自己的手臂,皮肤在注射处微微鼓起,泛出一抹不自然的红晕。砂金的意识在屈辱中沉沦,紫色眼眸中燃起微弱的恨意,像是沙漠中摇曳的火苗,却因肉体的疲惫而无法燃成熊熊烈焰。
红晕爬满砂金的面容,而私室外的奴隶发起了暴动。就在这时,门被猛地推开,一阵冷风卷入,夹杂着金属与机油的气息。几个身着黑色制服的身影闯入,步伐整齐,肩章上镶嵌着星际和平公司的徽记。富商的笑容僵在脸上,针筒从手中滑落,滚到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砂金抬起头,金发黏在汗湿的额头上,视线模糊中,一个高挑的官员走近,手中握着一根细长的金属棒,棒身闪烁着幽蓝的光芒。他蹲下身,冰冷的手指抬起砂金的下巴,紫眸与官员的灰色眼瞳对视,砂金的喉咙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
“卡卡瓦夏,”官员的声音低沉而平稳,“你的苦难到此为止了。”他从怀中掏出一件孔雀羽西装,丝绸柔滑地披上砂金的肩头,掩盖住他赤裸的身体。然而,西装的领口暗藏玄机,一支联觉信标针剂悄然刺入他的后颈,针尖的冰凉让他的脊椎一颤,下体瞬间硬挺,裤缝被顶出凸痕,丝袜包裹的大腿肌肉绷紧,汗水顺着腿环淌下,散发出淡淡的木质香。官员的手掌轻抚他的后颈,低语道:“我们会给你新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砂金被带上一艘公司的运输舰,舱室的金属墙壁反射着冷光,他的双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脚底的红肿被刺激得微微抽搐,丝袜紧贴着脚掌,汗水浸透纤维,散发出咸涩的气味。他被推入一间训练室,中央是一张金属台,四周悬浮着机械臂,墙上嵌着一台复杂的仪器——联觉信标,表面布满细密的纹路,闪烁着诡异的琥珀色光芒。砂金的双手被扣在台面上,肩胛骨因拉伸而凸出,胸膛微微隆起,乳环在冷光下折射出微弱的金芒。
一名训练师走近,手持一双三角图案半透正装丝袜,黑色的纱网点缀着细碎的孔雀绿纹路,薄如蝉翼。他将丝袜递给砂金,低声命令:“穿上它。”砂金的手指颤抖着接过,丝袜滑过他的指尖,柔滑的触感像是羽毛轻拂。他缓缓套上丝袜,纱网从脚尖延伸到大腿根部,半透明的三角图案紧贴着皮肤,勾勒出脚趾与脚弓的曲线,汗水浸透纤维,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他的双腿被丝袜包裹得更加修长,肌肉鼓起,腿环下的皮肤微微隆起,丝袜边缘在灯光下闪着幽光。
催眠信标启动,低沉的嗡鸣钻入耳膜,砂金的视线被拉向墙上的琥珀王雕像,雕像的性器滴下琥珀色的粘液,散发着腥甜的气味。训练师将粘液涂抹在砂金的脚底,液体顺着丝袜渗入皮肤,带来一阵温热的刺痒,他的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丝袜被拉伸得更加透明,露出脚底的肉色纹理。“一切为了琥珀王,”训练师的声音如潮水般涌入脑海,砂金的意识微微动摇,紫眸中闪过一丝抗拒,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
训练师拿起一块砂金石,翠绿的宝石棱角闪烁着寒光,他将宝石贴上砂金的性器,冰冷的触感让下体一阵抽搐,顶端渗出透明的黏液,滴在金属台上,发出细微的水声。砂金的胸膛因喘息而起伏,乳环随着呼吸晃动,汗水从锁骨淌到腹沟,混着丝袜的气息弥漫开来。催眠信标的低语愈发清晰,“你是公司的财产,你的欲望属于琥珀王。”砂金试图咬紧牙关抵抗,但丝袜包裹的双腿却不听使唤地颤抖,脚底的粘液渗入皮肤,带来一阵阵酥麻,他的意识如被无形的丝线缠绕,紫眸蒙上一层薄雾。
接下来的日子里,训练师每天逼迫砂金舔舐自己的丝袜脚,纱网紧贴着脚掌,汗水与粘液混杂,散发出雪松与雄臭的混合气味。他的舌尖刮过三角图案,咸涩的味道钻入喉咙,喉结上下滚动,嘴角被丝袜蹭得发烫。训练师的手掌轻抚他的大腿,丝袜摩擦皮肤,触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性器在裤中胀得更大,顶端渗出的黏液浸透裤缝,散发出刺鼻的热气。砂金的内心仍在挣扎,他试图回忆沙漠中的自由时光,但催眠信标的低语如影随形,将他的意志一点点磨蚀。
第三天,训练师将催眠信标的功率调高,琥珀色光芒笼罩整个房间,砂金的视线被牢牢锁定在雕像上。训练师将一双新的三角图案丝袜套上他的双腿,纱网紧贴着肌肉,半透明的纹路在灯光下闪着幽绿光芒。他的脚底被涂满更多的粘液,液体顺着丝袜淌到脚踝,带来一阵灼热,脚趾在纱网中蜷曲,汗水浸透纤维,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训练师低声道:“献出你的身体,你的灵魂属于琥珀王。”砂金的意识剧烈震颤,他试图闭上眼睛,却发现眼皮沉重得无法动弹,紫眸中闪过一丝绝望。
催眠信标的低语变成清晰的命令,“舔舐你的丝袜,感受琥珀王的恩赐。”砂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服从,他低下头,舌尖触碰到丝袜包裹的脚趾,纱网被唾液濡湿,变得更加透明,露出脚底的肉色纹理。咸涩的汗味混着粘液的腥甜钻入喉咙,他的性器在裤中硬得几乎炸裂,顶端渗出的黏液滴在金属台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他的胸膛因喘息而起伏,乳环被汗水浸湿,乳头因刺激而硬挺,双腿颤抖着跪在台上,丝袜摩擦地面,带来一阵阵刺痒。
砂金的双手被解开,递给他一块砂金石,低声命令:“用它为琥珀王献忠。”砂金的手指颤抖着接过宝石,翠绿的棱角贴上性器,冰冷的触感让下体一阵痉挛,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滑动,宝石摩擦皮肤,带来一阵阵快感。丝袜包裹的双腿因刺激而颤抖,脚底的粘液渗入皮肤,散发出浓烈的雄臭,他的意识在快感与抗拒间摇摆,紫眸中的光芒逐渐暗淡。他试图停下动作,但催眠信标的低语如铁锤般敲击着他的脑海,“你是琥珀王的奴隶,你的欲望是他的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