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穿裙子?因为猫亚种女的比男的贵吗?”狐人是灵长目人科的犬亚种,那猫耳人就应该是猫亚种,不会错的!
“就……有没有一种可能……耳朵是假的?”对方一只手就把毛茸茸的猫耳发夹给扒拉下来,离朱又去看他裙子底下露出来的毛绒长条:“有尾巴!”
“……”尾巴不能扯,扯出来会毁孩子三观,“我不是人科亚种,只是个普普通通想要活下去的奴隶。”
那人顿了顿,咬牙硬着头皮回答。
“哦——”小豆丁很让人担心的拖着长音,“那你等会儿开车跑快点儿,当心别被误伤了。”
“还有啊,罗浮仙舟的丹鼎司医术很好的,多余的尾巴也能帮你平安取下来,你不要怕。”
瓶子都能取出来,尾巴不算个麻烦。
“……”你能不能别再提那个尾巴的事儿了!小孩子这么在意尾巴干嘛?持明有尾巴吗!持明没有尾巴!
眨眼间飞车驶到最大的星舰舰首处发出拜访的信号,这种事儿在荒星上很正常,许多私下的密会都不能展示在人前。星舰开了道门,飞车“哧溜”一下就滑进去。
机械音引导飞车停在专用检测台上,机械臂和扫描仪来来回回忙碌。
“要不你躲进厨房里试试,有时候星舰会为了给主人提供生鲜食物而携带活动物出行,也许能蒙混过关。”
这个小持明还是个孩子,非常罕见的种族,这么小的年纪就被迫辗转在拍卖场上……可怜是一回事,她的举止实在异常又是另一回事。
听说持明的生长期很久,长得也慢,也许这小家伙已经几百岁了也不一定。
没有了猫耳的奴隶心底烧起一团隐晦的火——打从离小朱一刀废了那个买下他的人时起,这团火就暗自偷偷复苏。
如果她真能捅破这张暗无天日的网,那他不是也能跟着摆脱苦难?
反正人生已经是一滩无望的烂泥,试一试又能怎么样?再往下陷也不过是另一团恶臭的泥塘。
怀着不能说的急切愿望,他把扒拉下来的猫耳发夹摁在离小朱头上,又爬回去从车厢里翻出一件干净的黑白短裙:“换上这个,你身上血迹太显眼了,傻子才看不出来有问题。”
离小朱嫌弃的扯着荷叶花边抱怨:“你们这些外星系的人审美都好怪,这玩意儿有啥用啊?”
严格来说这玩意儿啥用都没,只能可选的让穿着者看上去平添一股柔弱可欺的错觉。
服从,禁欲,以及没有卵用但能让很多雄性生物兴奋的贞洁感,混在一起使得这种曾经的工作装变成了情趣必备。当然了,它已经是这辆飞车上最能遮住身体布料最多的裙子,其他衣物不管谁穿都至少要打个r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