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笑而不语。
兄弟和夫人……嘛,没办法,只能辛苦辛苦兄弟了。
离朱举起手捏住百冶的领口来回晃了几下,应星有理由相信她要是身高足够估计能把自己拎起来甩。可恶的景元抱着胳膊作壁上观,就差鼓掌起哄,莫非这家伙纯粹是闲得无聊故意装出种种异状?
可恶!
大长老出够了气终于松手:“走吧,你们两个再窝一会儿我都不敢想明天的罗浮杂俎还有几个字不被口口掉,赶紧把阅读物的分级做一下啊!”
“就是就是,赶紧敦促六御把阅读物的分级做了,不然总有些小徒弟傻乎乎天天只想着玩!”
应师傅拿眼睛去撇景元,看了一眼迅速收回视线。
要不要那个样子盯着你家夫人看啊!我都快幻视了!
“好好好,这就走。”神策将军顺势拨开竹竿走到鹅卵石铺就的林荫小道上,踩踩石子转身对身后的离朱道:“有些滑,当心。”
“呵。”她始终保持着三步左右的距离,不远不近。
一行人叫来星槎飞抵太卜司,悄悄从后门进去一看,好家伙,司库青雀正和金发的埃维金青年凑了一桌打帝垣琼玉牌。
生着猫耳的猫亚种人姑娘冥思苦想抓耳挠腮,她对面的狐人策士胸有成竹轻挥羽扇:“我也听牌了。”
你“也”听牌了啊?那么在座的四个人里有谁没听牌呢?
应星:“……”
离朱:“……”
景元:“……”
“……咳咳。”离朱咳嗽了两声,卡卡瓦夏马上抬头看过来,绚丽的眼睛弯成月牙,“离朱小姐!”
她身边的两个大活人完全被他给忽略掉。
“您是有事需要我去做吗?”他随手摸了张牌,看也不看拍在桌面,整整齐齐的骨牌向前一把推平:“胡了!”
桌角上的筹码也被他推到拍桌中央:“不玩了,我有事,这些请大家喝个茶。”
赢家请客,这也是仙舟上的老规矩。
青雀连摸四把就等着自摸,结果被人抢了先:“啊啊啊啊啊啊!我今天是忘洗手了吗?”
被人交了暗杠的猫亚种姑娘狂擦冷汗:“还好还好,不然我就得考虑本月剩下的日子去猫咖打零工了……”
曜青的粉毛狐人青年笑道:“不如用这些彩头买些食材,大家一起吃火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