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室的温度比别墅其他房间都低﹐宵峰除了上身的束缚衣就没有穿什么﹐但多年的家奴训练出来的奴也知道乖乖的跪着。收到子辉的电话时﹐他想也没有想就赶过去﹐还在思考要如何的说服少主跟家主相认时一进门就被告知要这样的待着。
相比起奴隶训练所这根本不算什么﹐所以他也觉得只是因为他隔了这么多天才来见面的下马威。
门被打开的时候﹐他倒是没有想过的倒吸了一口气。眼前这个人﹐毕家的少主﹐竟然是不久前才跪在毕傲风脚边的小奴。
"怎么了﹐规矩都忘了吗?"有如是与生俱来的气质﹐傲然的一笑把地上错愕的家奴带回现实。
"奴宵峰﹐见过主人。"近乎是咬牙切齿的道﹐脸上流露出一种惊怕的神情。但作为毕家奴近乎洗脑的训练﹐也不是没有作用的。他清楚眼前的这个男人﹐是毕家的少主﹐更清楚他的一句话就能够破坏他们一直经营的一切。他不想要出卖朋友﹐但刻骨铭心的驯化和多年的洗脑也一直的告诉他必需要服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宵峰不知道﹐容纪是不是知道毕傲风一直在准备叛出的事。宵峰也不知道﹐容纪和毕傲风的事是不是只是一场游戏﹐还是认真的。所以宁可一句话也不说﹐不敢透露什么。
"所以﹐你要告诉我想知道的事还是想在受一顿刑后才说?"拿起手边的鞭子﹐近乎完美的在宵峰的胸上留下了一道红痕。容纪的鞭法是完美的﹐是这么多年前初学调教时下过的苦功。即使他的手在发抖﹐他还是可以准确的重复打在同一个地方。五十多鞭落下﹐手发抖得利害。
宵峰本来差点破功开口﹐却记起了容纪的手为什么在发抖。
"主人的手……还在发抖。"简单的一句﹐讽刺一般的话。
"别叫我主人。"
扔下鞭子转身离开调教室冷静﹐容纪知道自己失了方寸。被自身情绪影响﹐是每个主人都不该犯的毛病。偏偏﹐关着的这个人看过自己在毕傲风面前的样子。偏偏﹐就是因为这样他竟然无法进入一个作为支配者的冷静。
说他刚刚的是在调教﹐倒不如说他是个在发脾气的小孩。
容纪在洗手间冷静了好一会﹐才控制到自己的情绪。迷离的一笑﹐回到调教室时他真的觉得自己每每到有关毕傲风的事就失去方寸﹐只是冷静下来。他才记得﹐要一个不听话的小家奴听自己的﹐不是打破他们的心理好好调教就行吗?
转身闪过那收放自如的神情﹐微微的露出了一个胸一成竹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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