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私奴
毕傲风无法控制的哭号﹐硬生生的叫着那五个容纪无法想像他会说出的字。容纪熟识的毕傲风﹐从来没有这样的表情。
他看得出﹐毕傲风想要给自己跪下﹐就硬生生的把人扯到自己怀内。
他更是清楚﹐一个活生生的人被这样的精神被这样重复的创伤﹐根本不可能维持原状。
十多年的虐待﹐十多年的侵犯﹐十多年的剥削。
单单一件﹐就足以令人进精神病院一辈子。
毕傲风是怎样熬成他平日认知的那个人﹐他不知道﹐但他知道面前破碎的人是他想要保护的。
"别弃了奴。"偏执的重复着的四个字。
这是病态。
"不会的。"容纪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怀中的人似乎不是很愿意放开。
他想哭﹐容纪就陪他坐着哭一整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事的﹐傲风。"不让容纪叫主人﹐只能叫他名字。
"您还有我。"
"我是您的。"容纪的一个轻吻。"一直都是。"
知道了一切容纪没有放开毕傲风﹐他们的关系早已经超了当初的一场游戏。只是毕傲风的精神不在状态不愿相信罢。
创伤后压力综合症﹐是可以延迟发病十多年﹐没有被触发的话﹐虽然一生可能活在阴影中﹐但可能也不会病发。但是当被刺激起……而毕傲风被宵峰的背叛触发终于撑不下去而精神崩溃。
"我不会弃了您﹐永远不会。"
他们的确可以一直在红月躲着﹐他也可以以少主的身份保住毕傲风。
而且毕傲风不会反对﹐现在的他﹐只要给他一丝的能紧的任何事物。
他就满足﹐他现在只是卑微的想要和容纪有任何关系。现在思路混乱的他不再想要自由﹐只是单纯的想要不被容纪所弃。
但是﹐容纪以为﹐毕傲风想要的到底还是自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会给你自由。"
毕傲风是他的逆鳞﹐触他逆鳞者﹐那怕是自己生父﹐他都不可能放过。
"但我也永远不会放手﹐您也是我的。"
他更是知道﹐毕傲风需要的﹐他都会双手奉上。
"是主人﹐还是奴隶﹐我都不介意。"
容纪更是想要和他是恋人﹐他没说﹐到毕傲风清醒时会明白。
"我不会就这样就放过毕家那老头。"
容纪的话满满恨意。
"您受过的﹐我要他们十倍奉还。"
毕傲风﹐他的主人﹐并不是一个甘心被束缚的奴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您知道﹐我爱您。"
默默的一句又一句﹐也不知道他的话有没有被听进去。
或许时间﹐或许是容纪的话﹐毕傲风情绪稳定了些许。
毕傲风牵着容纪没说话久良﹐但眼神却无比的清醒。
"你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但是只有自由的人才有选择的权利﹐如果我真的有这一天的话﹐我会给你一个答案。"试图抺去自的脸上不该有的泪痕﹐望着容纪的目光虽去了过往的傲气﹐但却是情深﹐却不敢回应我爱你三字。"所以现在的我﹐还不敢妄想当你的主人。我们解除D/S关系吧。"
然后是那微微的低下头﹐默默的站开了一些﹐在黄沙上跪着。
"直到那一天﹐让我以您私奴的身份留在您的身边守护您。可以么﹐我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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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日常
由那天开始﹐二人的生活起了很大的变化。身份不一样了﹐而且是二人明言接受了的改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处是不少﹐容纪没有想过毕傲风是那么会服待人。茶水小食近乎连话也不用说就自动的供给。累了不想动会有人把自己抱回床﹐颈酸了有人按摩。洗澡什么的连动也不用动﹐还可以撒撒娇﹐也是自动给亲的。
但同时﹐他发现原来毕家的规矩不少。其中不少他也无奈得很﹐他查了半天也找不到能把一个奴隶放了的途径。
他们现在的主奴关系并不是像以前一样的D/S关系﹐而是撤撤实实的主奴。不过﹐跟前几天那个病态的毕傲风不一样﹐自二解开心事以后重新建立这个关系后﹐他才发现毕傲风渐渐的展现他那个性。他心甘情愿的成了容纪的私奴﹐要守的毕家规矩也自然少了得多。他也自然的霸道起来。所以有时候﹐不是容纪现在做主人的说了的算﹐反而是成了他奴隶的毕傲风说了的算。例如﹐在容纪挑食的问题上面﹐他真的不能不吃苦瓜。
容纪就是不喜欢苦瓜就挑开不吃﹐结果第二天所有的菜都是苦瓜做。而毕傲风也不退不让的笑着跟他说﹐不吃的话天天给您做。那天开始﹐容纪就不敢挑吃。
不过﹐他也没能"享受"得太久。
也不知毕傲风的身体是不是熬得太多成了抗病体﹐刚晕厥醒来大冷天还弄得湿透了也没有一点的病态。倒是容纪﹐体质没有那么变态﹐就病了。倒是把两只小动物都弄得满担心﹐不过只是感冒﹐也没有什么大碍。
只是毕傲风不让他下床﹐什么事都完全的亲力亲为。容纪很无奈﹐也很不习惯﹐毕傲风这几天的贴身伺候实在连他也喘不过气。
以后自己还是少病为妙……
也是因为病了一场﹐他正式把自己前主人收为私奴立规矩的日子也推后了。对方问了自己有什么规矩﹐容纪倒是只是要求他只忠于自己一个。在私下二人时﹐也免了自称奴的规矩﹐原因自是听不惯。后来想了想才加了没他批准不能调教别人﹐倒是引起了毕傲风那似是疑非的笑意。
"您知道可可真正想要调教他的人是您么?"就是那样的交代了这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容纪一听脸都红了﹐之前自己妒嫉的事被知道了。
拿过毕傲风给的小板子就往他后身招呼去了。
规矩这东西怎么一定要打的。不过打得红红的﹐多美。
还有就是私印的事。
真的容纪真的觉得这些东西太多规矩太麻烦了﹐而且这些东西毕傲风明明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却不肯跟自己说﹐硬要自己看厚厚的一堆文件。
直到他听两只小动物说﹐这些规矩毕家奴每个人连页数也会背﹐而且是一鞭一鞭的学回来的。
不过﹐毕傲风似乎对在自己的身上留下容纪的印纪没有太大的反感,还似乎想要在那本来的毕家奴印上面动笔。那原来的印记是在他的后腰近臀部被烙上的一个毕字﹐容纪倒是想要换成一个比较正常的纹身﹐最后在那个部份纹了一幅老虎。
"怎么了不好看么?"毕傲风的看到是只老虎时笑了。"以后就是您的了。不许抛弃啊。"
纹身不大但也要用了几天抗炎药和包着保鲜纸﹐也不能碰水。
然后就是搬家的事。容纪对这别墅没有好感﹐一直想要搬回红月﹐那里才是他的家。所以他病好了﹐也不想再留在别墅那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毕傲风自然明白﹐其实连红月过户的文件什么的都弄好只欠容纪的在律师前签名。
他们俩搬了回红月﹐现在宵峰不成要胁以后﹐也放了出来。把三个几天没上班的公众人物赶回去处理事情﹐一时间又好像回到只有他们俩的日子。
不同的是﹐围裙外全身赤裸在抄菜的人换成了毕傲风﹐从背后抱上正在抄菜的人换成了他。
生活真的惬意。
容纪说过不会轻易的放过毕老头的﹐但也没有笨得和他碰硬。
毕傲风是这方面的能手也自然的把要联系的人都和容纪见过面﹐周未是认亲的饭局。旁支各家都会出席。可可前天过来交待了林家想要改天和少主会面﹐还有不久前子耀联络上的李家也想要邀少主到其大宅作客。
毕老头认为自己的派出去的人真的让容纪接受了自己﹐也在盘算下一步﹐如何的让他跟自己做骨髓移植手术。吊命的药也只能再支撑大约半年﹐他的心也急但也知道迫得太紧会弄巧反拙。
他觉得把毕傲风过去果然是一石二鸟。
而且这孩子和自己的口味果然相近﹐不到三天傲风就把人哄得愿意相认。看来这孩子是迷上了那奴隶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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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十三口侍
红月的大厅因为是早上还没有人﹐剩下的只有昨夜恩客们留下的痕迹。正中的沙发坐着一个男人﹐脸蛋红得一片和他西装下壮健的身体成了一个强烈的对比。茶几上散落着的是一份又一份的转让合同﹐和褶叠得整齐的衣物。
跨间跪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尤物﹐均匀不过多的肌肉和高颜值的脸孔。埋首的在吞吐跨下之物﹐吞尖把玩着此物的敏感部份﹐深深的吞入浅浅的吐出。喉咙未端收缩吸吮﹐有如绕指柔的舌头把坐着的男人在短短的几秒间就出现高潮前的肌肉紧张。
已经不由得自己看不见跨下之人﹐背部肌肉收缩呈弓状﹐高仰起的头让一声情不自禁的呻吟逃出。
"主……傲风﹐我不行了﹐让我射吧。"然后﹐坐着的男人忍着急促的呼吸吃力的哀求着﹐对方一皱眉﹐似乎想要苦笑。
毕傲风给了他一个眼色﹐似是在说你现在才是主人好不好……
容纪也把持不到了多久﹐让自己的白色液体涌入这充满色情魅力的口腔。然后乏力的急促呼吸着﹐下体已经被毕傲风清理未端剩下的几滴和过多的唾液。
说实话容纪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他没错曾经想要有一天会能够调教这个高傲但温柔自己的……前主人﹐但是却从来没有幻想过他和自己这样做口交﹑欢合的事。与其说是两个人的欢爱﹐倒不如说是单方面的使用。
会这样﹐自然不是容纪要求的﹐虽然毕傲风现在是自己的私奴﹐这种事他还是舍不得要他去做。更不可能在这种半公开的地方让他赤裸的为自己服务﹐自己是习惯了他的伺候没错。
那天毕傲风的意思是解除了他们的D/S关系﹐而且到他成功还他自由前真正的自愿成了自己的私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对容纪来说﹐毕傲风在他心目中的地方还是一样的﹐没必要的时候又怎会迫一个自己仰慕的人为自己做如此低下之事?
其实自从他成了自己私奴以后﹐他们话少了很多﹐开口时也不禁挑逗几句。难得多说几句正经的说话﹐竟然是为了签法律文件。毕傲风真的把所有资产全数无条件转让到容纪名下﹐虽然打理这一切的人还是毕傲风﹐但要是容纪想的话﹐他连红月的门也进不了。
毕傲风解释不这样做的话﹐他更是保不住什么﹐转到容纪手上毕家反而不敢碰。红月这个情报网络他们失不得。
文件签了﹐容纪也受不了毕傲风这般正经的态度﹐正要说什么。
对方开口就是"让我口侍"这一句﹐也不解释﹐直接的脱去自己衣物跪在跨下。所以﹐就有了刚才的活春宫。
"主人您这样不行的﹐"毕傲风说话前也没有吐出什么﹐明显是已经把白色液体全数吞下。他更连姿势也没有变﹐还是赤裸裸的跪在跟前。"还有﹐不用问﹐直接射。粗暴一点。再来。"然后又不顾容纪反对再来一遍﹐活活的把刚退下去的下体再次含入口中。
刚发泄过的身体本来是难以再次兴奋的﹐但是毕傲风的技巧也真的不一般﹐不用太久﹐又是一场的发泄。
这时毕傲风才解释﹐周未的饭局是在主家﹐主家有个不成文的习惯。容纪也少不免会需要在毕老头面前被伺候。如果他不让容纪先习惯一下﹐容纪出了窘态﹐他们就麻烦。
"再来。"
眼看毕傲风又要再来一遍﹐容纪吱了一声。他真的快被挤空﹐再练下去他受不了。他突然想要向毕傲风求饶﹐这个男人就算是赤裸裸的跪着服待着自己。而且还是一声一声的顺服的叫着主人﹐也是霸道的有办法使对方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