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
她渐渐对沈见白这个人抗拒不了了。
从那天沈见白突然回家后开始,有些东西已经不受控制了。
夜晚,会放大人们一切的情绪,伤感的也好,欢喜的也好,亦或是喜欢也罢。
苏杳顺从本心,没挣脱开她的手,沈见白也忘了把手拿开,一时间谁也没主动打破这份微妙的气愤,只有月光悄悄换了个方向,把两人握在一起的手照了个满。
过了许久,苏杳甚至都觉得自己臂膀微微泛酸了,她出声提醒,“我该洗澡去了。”
沈见白大梦初醒般猛地抽回手,不好意思地哦了声,“你去吧,我再看会。”
目送苏杳转身离开,沈见白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小臂搁在窗台分明压出了一条细细的印子,可她却感觉,自己现在所有的触觉全在这只,刚才和苏杳交握的手上。
有点想闻一闻,上面会不会有苏杳残留下的花香。
但这样似乎有点变态。
那,变态就变态吧。
她抬手,凝望了手心很久,然后凑近鼻尖,跟做贼一样小心翼翼地嗅了嗅。
有的,苏杳的感觉,苏杳味道,都有的。
有点开心。
不,是很开心,沈见白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就连面前的才把她扎伤的仙人掌也变得愈发可爱起来。
苏杳买的呢。
当然可爱,即便能再把她手指扎一次,那也是很可爱。
第28章
入秋的月底,沈礼上次说让沈见白替她去参加的宴会再过几天就要举行了,一想到自己得穿一身正式得不能再正式的礼服或者西服,她就感觉整个人都别扭得慌,如果是西服还好,万一准备的是长裙礼服,实在不好蹦跶。
对此,沈礼和沈鸢给她的解答都很一致——参加晚宴不需要蹦跶。
说的很有道理,但不妨碍沈见白表示无语。
宴会开始的前两天晚上,她平躺在床上,眼神望着天花板发呆,无意识问了句:“后天的企业晚宴你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