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真不错。
萧寂野动了动受伤的手,虽然他从前在战场上经常受这样的伤,却一点不妨碍他做其他事。
在暗处藏匿的边关十二卫全部被萧寂野不能自的模样吓到,他们全都伸手使劲地揉眼睛,想看看萧寂野是不是真的就只有左手受伤了。
宋正昆在被第十个人询问萧寂野其他地方有没有受伤时,终于忍不住彻底爆发。
他无语地让闻桥把所有人召集起来开了个会,郑重地向大家说明将军如此这般只是为了享受夫人的照顾。
闻桥对此自然是深信不疑,其他边关十二卫却是将信将疑,直到一次夜晚在外休整时,他们听到端坐在篝火前的萧寂野发出一道低吟声。
在一旁往篝火里添柴火的时岁忙捧着萧寂野的手道:碰到伤口了是不是,都说了我来弄,阿野非不听。
时岁的语气中带着少许的抱怨,更多的却是心疼。
疼......萧寂野哑着声音道。
时岁听了立马凑到萧寂野的手里轻轻吹着,呼呼就不疼了。
藏匿在各处的边关十二卫差点被惊掉了下巴,他们跟着萧寂野在边关战场上什么场面没见过,他们的将军竟然因为手上的一点小伤口这般对自己的夫人撒......撒娇?
许是这样的场面太过震撼,藏在一处树杈里的程添突然啪的一声从树上掉了下来。
听到动静的时岁疑惑地转头朝程添的方向看过去。
程添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便对上时岁询问的目光和萧寂野瞬间变冷的神情。
我下来捡下巴......啊不是,我腿软从树上掉了下来。程添简直不想活了,他埋着头,神情绝望。
程添话音一落,周围便传来一阵憋笑声。
时岁不明所以,但是他看程添方才趴在地上的样子,估计伤得不轻。
他出于人道主义正要问程添有没有事,却被萧寂野拉住了衣袖,岁岁,好渴。
时岁闻言立马忘了程添的存在,他拿起一旁的水囊递到萧寂野的嘴边。
程添见状赶紧起身寻了一颗比较结实的树重新飞了上去。
岁岁,他是我在边关的下属。萧寂野瞥了一眼已然消失的程添道。
嗯?时岁放下水囊再次看向程添的方向,发现人已经不见了。
萧寂野轻轻握了下时岁的手腕道:边关十八卫是我在边关最得力的下属,他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