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岁的手臂受了伤,萧寂野便不让他去田里,时岁也没有强求,他趁这个机会好好地休息了一下,毕竟十日之后麦子就可以收了,到时候他的手臂估计能好得差不多,也好下地干活。
日子仿佛回到了在北都城时的日子,不同的是,那时是萧寂野腿受伤时岁照顾他,而现在是时岁受伤,萧寂野来照顾他。
按说时岁应该能习惯萧寂野来照顾他,可这照顾得也太无微不至了,简直是没有让他的脚沾过地。
吃饭被喂时岁很能解,毕竟他右手臂受伤,他不习惯用左手拿筷子,可是他上个厕所就没必要让他扶着了吧。
可时岁对上萧寂野不容置疑地眼神后便放弃了挣扎,算了,扶着就扶着吧,又不是没见过。
不过即便如此,时岁也因此闹了个大红脸,他把头埋在萧寂野的怀中,身体微微地颤抖,呼吸竟然变得急促起来。
岁岁,别紧张。
萧寂野轻笑了一声,他在时岁耳边低声呢喃,语气中尽是从容,这倒显得时岁有些局促。
时岁本来已经调好了,但总觉得自己被萧寂野调戏了似的,说什么也要扶回来。
可让时岁没想到的是,时岁刚一提,萧寂野就大大方方地说道:好啊。
萧寂野的坦然让时岁更加不好意思,他脸上原本已经消下去的热似乎又冒了出来。
搞什么,这是在争胜负欲的时候嘛,怎么看都是他吃亏。
这些时日,因为战事再加上时岁受伤,他们俩已经很久没有做那个那个事了,时岁对萧寂野的床上功夫了解得很,别看萧寂野现在一副禁欲如谪仙的脸孔,把人撩急了,有他受的。
时岁伸出左手软绵绵地在萧寂野的胸口处锤了两下以示抗议,还想再锤第三下时,被萧寂野一把捉住放在嘴边轻轻留下一吻。
时岁抬眸,撞上萧寂野炙热的眼神,他不自觉地就被勾住,和人深深吻在一起。
要是搁以前,他们已经纠缠到了榻上,现在时岁也是这么想得,反正他一会避着自己的右手便是。
可两人还未到榻上,萧寂野便松开了时岁,他抵着时岁的额头道:岁岁,你的手,我不放心。
被人诱惑主的时岁哪管得了那么多,他急切地用双手环住萧寂野的脖子索吻,却不小心牵扯到手臂上的伤口,疼的他倒吸一口气。
萧寂野神色微变,赶紧查看时岁的伤口,发现没渗血才松了一口气。
时岁此刻已经清醒过来,他悻悻地瞥向萧寂野微沉的脸,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同时还有些懊恼。
之前还怕萧寂野弄他,方才竟那么急切地抱着人啃,还扯到伤口,丢死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