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千金后被万人嫌了

昏迷(1 / 2)

冯清清觉得最近邹沅有点怪,脾气变好了不说,还有点缠人。此刻,她找了个清净的地方正打算尝些没吃过的精致糕点,身后的人一会拽拽她头发,一会揪揪腰间系带,搞得她活像个带着孩子出来游玩的单亲妈妈。

冯清清吞下最后一口慕斯蛋糕,回身拽住系带的另一端,用力从他手中抽出,“哎呀,你去找汪宝平他们呀。”

“撵我走?”他面色阴沉下来,不过一秒,迅速撑起一个微笑,柔声说:“你吃吧,我不打扰你。”

“你已经打扰到我了。”冯清清拍开他伸过来的手,“你要干嘛?”

“嘴角沾上奶油了。”被打了也不恼,邹沅一脸正色,煞有其事地解释道。

邹沅抬起手轻轻抚上她唇角,拇指慢慢摩挲,她今天涂了唇彩,唇色如浸染的蜜色柚子般晶莹剔透,仰头时饱满的下唇微微撅着,好像在求吻。一想到她刚刚是以这样的表情注视着梁聿淙,邹沅嘴角下垂,手上力道一重,重重擦过唇瓣。

冯清清疼得嘶了一声,捂住嘴含糊道:“你伺机报复啊。”

“我看看红了没有。”邹沅皱眉,按住她肩膀,勾着头瞧,“你别躲啊。”

被纠缠好一阵加上他下手没轻没重,冯清清有点恼了,“就不给你看,你走你走。”

又赶他走,她不耐烦的模样与记忆中哭喊着让他滚的怨恨表情重迭,邹沅握着她肩的手一紧,忍不住又要替自己谋不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冷着脸,张了张口,“你……”话尚未说出口,想起汪宝平告诫他的话,整个人顿住。

“你狠话说尽,如今没等人低头找你,一而再再而叁的腆着脸迎上去。你自己都把面子、自尊踩脚底下了,等和好后就别再拾起来,作假清高。我丑话说前头,你要还像以前那样,你俩迟早还得掰。”

邹沅冷笑一声,替自己辩解道:“你们是没看见那天我没理她,她当着全校师生的面都快哭出来了。也许在没人的地方已经哭出来了,我身为堂堂男子汉,让着她点怎么了。”

汪宝平把嘴撇得快要裂成两半,与方正云对视一眼,一起嘲弄他,“邹大少爷,您就收收您的少爷脾气吧。你总不能端着小姐架子去伺候小姐啊。”

邹沅当时有多嗤之以鼻,此刻就有多小心谨慎,被人指着鼻子骂都忍了,现在这点小打小闹还忍不了?邹沅蓦地松开手,牵住她手腕,态度软和下来,眼里挤出点委屈,“我陪你练了这么长时间的双人舞,等到正式场合,你不仅没想起我,反倒还嫌我烦,有你这样的吗?”

冯清清没想到他转移话题的速度如此之快,衔接如此之丝滑,结巴了一下,“你、你怎么能装可怜。”

“实事求是而已。”邹沅晃晃她的手,指尖跃至腰间,隐秘地滑动两下,垂眸看向她的眼神带着一丝哀怨,“还有,我们说好不吵架的,你不能用刚刚的态度对我,你要有什么意见,可以像我这样心平静和地提出来。”

冯清清缓缓眨了两下眼,抬手探了探邹沅额头温度,嘟囔道:“没发烧啊。”难道是顶着邹沅皮囊的外星人?

“说实话你这样我都有点不习惯了。”

邹沅额角抽搐:“我哪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点茶香四溢的感觉。”冯清清摸了摸鼻尖,越想越觉得说的一点没错。

邹沅没听过这类形容词,疑惑道:“什么意思?形容人像茶叶般清雅淡泊?”

冯清清打了个哈哈,拽下不知何时放在她腰间的大手,推他,“是呀是呀,夸你清新脱俗、非同一般呢。”

邹沅将她的手按在胸膛,表情郁闷,“你老赶我走是为什么?”

因为这儿人多,两人黏在一起怕被传闲话,因为步步紧跟实在令人不堪其扰,因为她就是想欺负他……冯清清掂量着哪个答案他更能接受,突然,一阵悠扬铃声响起,冯清清抽出手从皮包里掏出手机,瞧见来电人后,眼神微微一动,掠过一抹藏不住的愉悦。

“你先去找别人玩,我去接个电话。”冯清清晃晃手机说道,转身匆匆离去。

莫名其妙被她用哄小孩的语气打发掉的邹沅,还没来得及掩去脸上的烦乱,便被凑过来的汪宝平与方正云撞见。

汪宝平惊疑地瞪大眼,指着邹沅,“你又说错话了?”

邹沅没好气地绕过他们,走向休息区,“我看起来嘴有那么笨吗?”

“……”汪宝平和方正云安静了一会,紧接着汪宝平又道:“那清清怎么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嘿,你什么意思。”邹沅猛地回身,从上到下扫了汪宝平两眼,“我发现你最近对我很有意见。”邹沅曾经哪有被人如此’瞧不起’过,尤其这人还是最捧他的汪宝平,“你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发现一头钻进爱情的人无一例外都是弱智呗。虽然抹去了他往日不少闪光点,但也多了许多未曾发现的个性趣味,比如……

邹沅冷哼一声,没走几步,突然回头道:“她刚刚夸我像茶叶般清雅。然后好像还有点嫌我黏人,只是有点,你们说这该怎么办?”

“哪有人夸人像茶叶的?你确定她是这么说的?”汪宝平面露鄙夷。

方正云思考了一会,拍拍邹沅的肩,语重心长对邹沅说:“距离产生美。”

你个零经验的还出上主意了?汪宝平目瞪口呆地看了看方正云,一扭头看见邹沅若有所思的认同模样,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好家伙,一个敢说,一个敢信。

“等等沅儿,清清真夸你清雅了?”汪宝平更在意这句似是而非的话,总感觉不是他想的那样。

“汪宝平你到底几个意思?”

陆谨言轻轻晃着酒杯,漫不经心地望着杯底的红酒,余光中的倩影了无踪迹,他抿下最后一口,笑道:“不好意思陈叔、李叔,我妹妹找我,失陪了。”

“谨阳这个哥哥当得称职,妹妹一喊就到。”陈广盛拍拍陆谨阳的胳膊,扭头对李树隆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树隆赞同地点头,忽地好奇问道:“是雪薇还是?”

陆谨阳谦虚地笑笑,将空酒杯放下,抬眸勾起唇角,朗声道:“陆清清,我的同胞妹妹。我先过去了,陈叔、李叔。”

两人讶异了下,很快恢复正色,“你去吧。”等陆谨阳走出大厅,他们窃窃私语起来,“到底是亲兄妹,这么多年的情分终究比不过血缘关系。”

陈树隆不赞同地摇摇头,“话不能这么说,养了这么多年,朝夕相处的情分可不是这么容易能抹去的。”

“等人家培养几年感情,还有养女什么事。”

陈树隆笑起来,端起另一杯酒,慢吞吞道:“老陈,这你就不懂了,现在他们大了,感情可不是像孩子时那么好培养的。况且,我们怎么知道陆家两碗水端不端得平呢?”

陈广盛越说越觉有趣,问道:“倘若是你,能不能端平?”

“我?”陈树隆沉思了会,答道:“养了这么多的孩子必定是合眼缘的,亲生孩子虽然身上流着我的血,但毕竟不是从小养大,脾气、秉性很大部分会受到外界环境的干扰,长成我喜欢的还好,要是接受不来的,我也很难说。”

陈广盛细细听着,应和道:“你说的有几分道理。不过,我始终觉得,人骨子里的东西变不了。”

两人停顿了一会,李树隆出声打破安静,“这是人家的家事,关我们什么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哈是啊,一不小心就聊远了。咱们两家可不会出这样的事。”

两人对视,促狭一笑。

出了宴厅,夜色像一袭帷幕,沉沉地垂落在花园的每一个角落。小径两侧的石雕灯柱燃着柔和的烛火,在鹅卵石小路上投下摇曳的影子。

不远处的玫瑰丛边,冯清清一边握着手机交谈,一边轻轻摩挲着花瓣。她的影子投在草地上,被拉得很长,几乎要触到花园尽头的铁门——那里,藤蔓正悄无声息地爬过雕花栏杆,朝着深处的黑暗蔓延。

陆谨阳只需抬手,便能触到她的影子,他隐在黑暗里,听她断断续续传出的对话声响。

“妈,你在干嘛呢?……哦,那爸呢?……我啊,我参加宴会呢,类似于大型聚餐……这里的菜很好吃,挺好的,你们呢?”

陆谨阳原以为,目睹她与邹沅纠缠不清,便足以令他愤懑。现在看来,真是小瞧她了。

冯清清小心翼翼地拂去花瓣上的水珠,犹豫半天,小心翼翼地开口道:“你们周末有空吗?我想……我能回家吗……”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背后响起,冯清清还未反应过来手机便被夺走,她惊慌地扭头,一抬眸被陆谨阳挂满戾气的脸吓了一跳。

清冷的月色下,他露出森森白牙,冷笑着恐吓道,“家?你只有一个家,其他的你想也不要想。”他故意放大音量,让手机那一端的人也能听见,说完挂了电话,把手机丢还冯清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冯清清还未从变故中反应过来,手机砸在草地上弹起又向后跃了一段,她盯着地面的手机,愤怒压过委屈。

她的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眉眼间压着浓得化不开的怒意,“你是偷窥狂吗?为什么无论我在哪,准备做什么,你都要来搅合?”

陆谨阳的怒意并不比她少,眼眸森然,嗓音中压抑不住的愠怒,“你该庆幸此刻站在这的是我!”他上前一步,狠狠攥住冯清清的下巴,“我们陆家怎么会生出你这匹白眼狼,宁愿亲亲热热地喊人贩子爸妈,也不愿高看掏心掏肺对你的亲生母亲一眼。”

“不许你这么说!”冯清清梗着脖子,胸脯气得起伏不停,斥责道。

“我说得不对吗?你难道刚刚不是在喊那对买卖儿童的夫妇为爸妈?你叫过方好一句妈吗?”陆谨阳怒极反笑,“识人不清,认贼作父,你真是好得很!”

冯清清高高抬起手,未挥出去便被陆谨阳抓住,力道重得仿佛要捏碎她的骨头,“口口声声嚷嚷回家,你真以为他们欢迎你?他们不过拿你当提款机,来养他们新买……”她倔强地仰着头,不服输地看着他,眼眸被怒火浸染得又清又亮,他一下收了声,内心忽然传来一道声音制止住了他。

他是想给她一点教训,可从未想过让她难堪。况且有些话说出去,像把尖刀刺在人身上,即便有愈合的可能,伤痕却是再也除不掉了。

陆谨阳狠狠甩开她的手,“你好好反省反省吧。”

“你站住,你刚刚要说什么,说清楚!”冯清清呼吸急促,追上去扯住陆谨阳的衣服后摆。

陆谨阳掰开她手,恶狠狠道:“找我做什么?找你爸妈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冯清清盯着陆谨阳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身影,气得咬牙,“神经病,神经病!”

她静静地站了好一会,怒意不减反升,最后捡起地上的手机,在花园平复了好一阵才返回宴厅。

这一架吵得她口干舌燥,她正打算往放着饮料的长桌走去,仿佛有人听见她心中所想,一名头戴黑色鸭舌帽的服务生端着托盘向她走来。

冯清清端过托盘上的最后一杯果酒,轻声道谢,“谢谢。”

她仰头一口吞尽,渴意不解,继续朝餐桌走去。

没走几步,她觉得血液似乎冲上了脑门,耳边隆隆作响,意识消失前,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气昏过去。

鸭舌帽男子及时揽住冯清清倒下的身子,他左右观察了下周围,将她胳膊搭在自己肩膀,扶着她腰肢,营造出她醉得走不动路需要靠他搀扶的假象。领着她走进安全通道,一步步踏上阶梯,朝二楼走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323门前,他看了看身后,确保四下无人,掏出事先准备的钥匙,拧开。踏入房间,反身锁好门,打横抽抱起冯清清走到床前,放下。

蜷缩在胸前的小手滑落无意间触碰到他的手指,微弱的电流直蹿而上,明明还没做什么就已经开始兴奋了。

床上的女孩紧闭双眼,像在熟睡,他扣住她的手,十指相握,欺身上去。另一只手抚了抚她的脸颊,手心细嫩,脸庞更是宛如上乘羊脂玉般温润柔滑。他将手向外翻了翻,看着指腹处磨出的茧子,手腕处磨损厉害的袖口,视线游移到她身上,掠过颈间的祖母绿项链,价格不菲的礼服,翠玉手镯。

即使她昏迷着,也在无形中昭示,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他笑了笑,嘴角笑容不善。把她的手拉至头顶,膝盖抵入两腿间,低头恶狠狠地叼住了她的唇。

唇瓣很饱满,柔软而富有弹性,口腔湿润,舌头乖顺地卧着,他用舌尖刮舔了几下,鼻息加重,多么希望她能主动乖乖地将舌尖送入他口中。

他喘着粗气抬头,低头看着依旧是那副睡熟模样的冯清清,面露不满,咬了她下唇瓣一口。

虽然他对催情药的药效没报多大希望,但只带来昏睡效果还是令人有些大失所望。梦境里她热情地攀附在他身上,极其渴望地请求他爱抚、进入的场景,依旧没有实现。

他吻她的唇角、脸庞、耳垂,舔耳廓、脖颈,轻轻啃咬锁骨,手也不闲地揉胸。礼服被蹭出褶皱,小巧的弧度盈满手心,他缓缓直起身,拉下侧面拉链。

胸贴紧紧包裹着乳肉,挤出一道诱人的弧线,中间系着一颗扣子。两指轻轻一对,扣子崩开,两团乳肉微微扩散,乳沟变得若有若无。

他用手指拨开碍事的乳贴,扣住右乳,再次欺身,含住了另一只的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股奶香气扑鼻而来,他裹舔得愈发用力,两颊凹陷,大半白花花的乳肉都被他吞入口中。松了牙齿,不急着吐出来,吻浅淡的奶晕,舔被咂红的乳肉,粗糙的指腹不停刮蹭乳头。

身下的人轻轻颤抖了一下,他顿住,抬眸盯着她依然闭着眼的面孔,片刻后,两指夹住乳头继续肆意揉搓起来。

一刹那,惊喜还是惊吓,大脑一片茫然,分辨不出。

留给他的时间并不宽裕,但他也绝不甘心潦草行事,至少得让他在她身上留下气味或者印记,总之证明这件事的发生才行。

手指钻入裙摆,腿心处的软肉手感仅次于双乳,他发出喟叹,五指收紧狠狠捏住一团晃了晃。她皮肤娇嫩,不必看也知道肯定被掐红了。

幻想着在她身上凌虐出大大小小的痕迹,右手隔着安全裤包住阴阜,用力揉了两把。其中叁指并拢抵在穴口位置,那儿又潮又热,没有什么比这更能让他亢奋的了。

他几乎将整个身体压在她身上,唯有两人腿心间的右手是灵活的,卖力地把那揉得水汪汪,以便她能全部纳入。

不一会儿,隔着两层布料都感受到了那股湿意,他满意又急切地直起身,解开裤扣,正准备褪下拉链时,走廊隐隐传出轰隆声响。

他静静等了一会,声音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动静越来越大。

隔壁先是砰砰的砸门声,再是木板刺啦一声断裂发出的声响,中间安静了几秒,再次响起。这回是他们对面的房间。

他环顾四周,迅速奔向阳台,握住栏杆准备翻阅时,突然心生不甘,一声声震耳的砸门声下,他再次来到冯清清身旁,拉高裙摆,用蛮劲扯下白色安全裤,并起两指钻入内裤裆部,硬生生直捅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内外染指了个遍。

梁聿淙踹开门后,一阵穿堂风扑面而来,窗帘簌簌抖动,只来得及瞧见一抹黑影从阳台跃下。他随手将用来破门的椅子的扔到一旁,赶至窗边,那抹黑影跑得很急,若不是摔下去腿脚一瘸一拐,甚至来不及瞧见一眼便被他逃了去。

他记住特征,收回视线,转身看向大床上衣衫不整的冯清清。

裙子松垮地盖在身上,裸露的脖颈布满斑驳的痕迹,梁聿淙脸色发沉,一把掀开她胸前的敞开布料。

两小团嫩生生的娇乳比他想象中还要酥挺,幽幽的乳香沁满鼻翼,右边的乳头被嘬肿了,乳肉也是,一边遍布齿痕,一边是指印。梁聿淙紧锁眉头,生出一种所有物被觊觎玷污的焦躁。

他捏住鼻梁,紧紧闭上眼睛。他太过狂妄自大了,竟然认为常常出现在身边就是唾手可得。

他将冯清清扶坐起,溃败般跪倒在地,手指轻轻抚过红痕,未等想出用什么办法清理便被浓郁的奶香引得贴了上去。

他像孩童般鼻梁抵着乳肉,舌头像舔冰淇淋似的舔刮,仿佛尝到甜味,动作愈发急切,舔至顶端红通通的樱果时,忽的又慢了下来。

眼神中流露出缱绻怀念的意味,他收了牙齿,不敢用力地用双唇包住,激动得几乎颤抖起来。

他吮了吮并做出吞咽动作,幻想饮入的是泛着甜腥的奶水。自从获得那管试剂,他有无数使用的念头,可哪次也没有这次强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小的胸脯涨起,乳肉因涨奶而变得坚硬,乳头整日圆鼓鼓的硬挺着,上面偶尔挂着一滴两滴微微泛黄的汁水。这是她首次分泌的初乳,量少浓稠发黄,那时她将迫切地需要一个人帮她疏通奶孔,将满溢的乳汁吮尽。

而他,正为这件事想得发狂。

如果可以,梁聿淙真希望那管试剂就出现在手边,现在便给她注入,一周之后他便能充当那幸福的角色。

他吐出樱果,唇间扯出一道银丝,仰头眼神不甚清明地注视着冯清清。

他救了她两次,相较于第一次有惊无险的搭救,这一回,她所陷入的境地堪称万劫不复的深渊。陷害她的目的昭然若揭——要让她的名声在一夜之间化为乌有,成为人人口中的荡妇,被众人指指点点、耻笑侮辱。

门外走廊想起脚步声,梁聿淙施施然地站起身,帮她穿好礼服拉上拉链,脱下身上西装盖在她身上,拇指隔着层层布料抵在胀大的奶头,声音因刻意压低显出几分喑哑,仿佛情人在耳边嘶语一般,“你会报恩,并且心甘情愿,对吗?”指头绕着胸部画圈,像在划分领地,无声宣告,我的,我的,这里也是我的。

顾让二楼搜寻无果,来到叁楼,一间间打开查找后,终于来到走廊最里间。他紧张地推开最后一扇门,目光触及沙发上静坐的二人,像头愤怒的狮子冲了进来。他将安静靠在梁聿淙肩头的冯清清一把夺过,开口想质问却哑住,恨恨地瞪了梁聿淙一眼,抱着冯清清走向远处的椅子坐下,小心翼翼地检查起来。

冯清清被带走的第一时间他便放下手头一切跟了上去,不料碰上了梁聿淙,他认出梁聿淙是和冯清清跳开场舞的男生,稍有迟疑地停顿了下,便被梁聿淙抢了先。等二人赶至楼上,走廊已无冯清清他们的踪影,楼道内也无任何声响。这栋大楼只有叁层公共区域,从第四层起便需要出示通行卡才能上楼。安全楼道与电梯有段距离,但也不能排除那人是否抱着冯清清坐进了电梯,上了叁楼。

他鬓角生出冷汗,无奈只得和梁聿淙合作。说是合作,他命令梁聿淙找二楼,自己去叁楼。可梁聿淙极其傲慢的无视了他的指令,紧急关头,顾让无奈只得退让。

这一让步倒好,顾让铁青着脸,看着剥至大腿的安全裤,后悔得直想把心呕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聿淙冷冷地看着身后类似于八点档苦情剧兄妹相认的画面,他不在乎突然出现的服务生究竟是谁,与冯清清有什么瓜葛,事实上他也根本没把这小子放眼里。

“你想等人都上来了,被人指着鼻子骂你们奸夫淫妇吗?”

见梁聿淙望过来,顾让迅速拉下外套将冯清清盖严实,与他眼神对峙,“你要我做什么?”

虽然看着不顺眼,但好歹不是个不开窍的蠢货。梁聿淙起身朝门外走去,“过了这么久,他们该找上门了,我去拖住他们。你把她抱到别的房间,尽快让她苏醒。”说完,他回头打量了顾让一眼,“能听懂?”

梁聿淙带着审视和怀疑的神色,言辞轻蔑,他高高在上的语气激得顾让太阳穴突突的跳,勉强应了句,“做好你该做的,其它不用你操心。”

梁聿淙若有所思地觑他一眼,继而像是关怀般嘱咐道:“费尽心机钻营上来,能站到她身边就应该感到满足了吧。不该有的心思……”他转身离去,留下分量极轻却极羞辱人的四个字,“学会收好。”

搭在冯清清腰侧的手捏紧,顾让垂眸看着一脸恬静睡容的冯清清,愧疚与恼怒在心中来回交错,他抓着冯清清的手,恨恨地指着门外,控诉道:“他得意个什么,他有我认识你时间长,有我了解你吗?冯清清你个没良心的,说忘了老子就忘了老子,现在出了事还不是我第一个凑上来。没良心的花心玩意儿,我也死不会放过你的。”他双手像铁丝般把她箍紧,抱起走出门外,转至二楼的房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冯清清看着熟悉的街景,正疑惑自己什么时候回到了镇上,突然身后传来哭哭啼啼的叫喊。她回头一看,一个七八岁大的小孩一边哭一边朝她冲过来,脑后小手指粗细的麻花小辫一甩一甩,倘若不是前面理着平头,两只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清秀得简直像个小女孩。

冯清清低头看着抱着自己一条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顾让,正幽怨地瞪着自己,小嘴骂骂咧咧:“冯清清你无情,你背弃信义,你竟敢抛弃我,我咬死你……”

说着,他咧开嘴露出森白牙齿,牙齿伸长,变尖,像吸血鬼一样刺穿她的裤子。

冯清清惊得张嘴大叫却发不出声音,她猛地蹬了一下腿,醒了。顾让探头过来,冯清清一睁眼与他对视上,以为还在梦里。她抬手揪住顾让耳朵,“你长能耐了,敢咬我。”

耳垂被又扯又拽,顾让眉头一紧,唰地推开冯清清,仍是那副幽怨的神情,欲言又止,一下子背过身去。

爱生气,尤其爱生闷气。冯清清可不惯着他,抬起腿踹了他屁股一脚,这一用力才发现双腿一阵酸麻,使不上劲。

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躺在陌生房间的沙发上,手边有一盆水,毛巾泡在水里。冯清清忽感额头一阵冷意,她探了探,摸了一手的水,紧接着又掐了掐自己胳膊,疼痛告诉她这不是梦境。

冯清清慌了神,“我怎么了?你怎么出现在这?”她困惑地看着一身服务生制服的顾让,“家里出事了,你不上学了?”她提高音量,急得伸手拽顾让的胳膊。

顾让也没想到这种时候她最先担心的竟然是自己,别扭道:“你还管我干什么?”

冯清清又急又怒,“你不好好上学出来打什么工?”

顾让享受冯清清的关心,但不喜欢她教训孩子似的口气,好像她还把自己当成曾经跟在她屁股后面追的小屁孩。可明明他早就比她高,力气比她大,可以帮她提书包,抄作业,骑自行车带她上学,甚至走在校园都会被年级主任怀疑是早恋情侣。

“我又不是你,成有钱人家的小姐了,再也不用为柴米油盐发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冯清清瞳孔轻轻收缩,声音放轻,“你这话什么意思,顾叔叔做生意失败了?”

家里又盘下几家商铺的顾让面不改色地撇过脸,下巴微扬,仿佛在极力忍耐什么。

“都这种时候了,你还强撑什么。”冯清清卖力扯了顾让一下,“你过来,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