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昏不寐(骨科1v2)

凝泪妆多入几次便不怕坏了(2 / 2)

除了阿兄和母亲,无人这样喊她。

她安心偎靠在他胸口,由他将自个抱到水阁之中。时值新秋,水风送来丹桂袭人的暗香,杳杳缕缕徘徊于阁中不散。他的唇不住落在她发丝面颊之上,她鼓起勇气,生涩地将唇迎凑过去。他的舌尖烫得惊人,带着热意从她齿间蔓延到两颊,终成炽热的大火。

他的宝带玉冠、她的缃裙绣履俱纠缠一处,颊上眉心的金翠花子更是落散锦褥,挨着她莹白的肌肤兀自生光。她有些惶恐,又有些希冀地感受他暧昧的抚摸、火烫的施予,茫然低唤:“哥哥……”

他撩她一缕发丝到耳后,漫不经心的吻落在她额上,手掌裹着一边雪乳缓缓揉捏,柔声抚慰:“别怕,沅沅,腿再分开些。”

他的安抚叫她飘荡的春心有了些许着落,她将酡红的脸颊靠在他赤裸精壮的胸口,慢慢张大腿,放任他微凉修长的手指探入已有春水汩流的羞处。

此处并未容纳过外物,因此仅是指尖浅浅的伸入也让她本能缩紧,牢牢锁住他的手指。

他吻她湿润的脖颈,手轻柔抚摸她紧绷的腰肢,一遍一遍哄,像在教一个咿呀学语的孩童说话:“乖,不要咬。放松,不会疼的……是,再放松一些。”

等手指全然没入,他喑哑了嗓音:“全进去了,卿卿。”

他对她未有过这样情人间的喁喁爱语,她一时只觉心脏跳得猛烈,浑身如被火烧,连透纱的凉风都冷却不下来。他亦察觉到了,再度吻上她饱满的红唇,边吮吸边含糊不清道:“我的沅沅这么容易害羞?”

她说不出话,被他堵住的唇隙间不断涌出轻软的娇吟——腿心里深埋的那根手指正在里面缓慢地翻搅转动,捣得她小腹微酸,内里抽紧,连绵不绝的热潮春液沿他指节滚落。

他起初也陌生,但他惯于掌控所有,连同她的一切,很快就在缜密的探寻中把握关窍,在一片春水绵软间试探撩动,磨抵娇嫩花心,动作忽轻忽慢,忽缓忽急,打得她雨后落花般通身抖颤。

未经人事的少女哪里受得了这样坏心恶意的蹂躏折磨,她收紧双腿夹住他不断动作的精瘦手腕,又挡不住他的愈发猛烈的进攻,在几下男人手指的抽捣之后,她辗转喘息着,腿根抽搐地泄了身。

她缓了半天才回神,但他的手指并未抽出,反而又从紧致的穴口挤了另一根进去,她即刻蹙紧了眉头,手向下握住他的手腕,摆首道:“不要再进来了……吃不下了。”

他靠近她耳廓,暖热的呼吸拂过上头细小的绒毛,使之瑟瑟发抖:“现下就吃不下了,一会子吃更大的怎受得住?”

见她不动,他语气又带上几分严厉:“听话,把手松开,张开腿。”

她耳边发痒发烫,垂下头去,埋在他颈侧,不安问:“什么更大的?”

他引着她的手往胯下摸,圈住那粗大长硬的物什,仿佛一把浑枪刚鞭,直直硌在她手中。

她自幼熏习诗礼,再逾越一些的,也是那些缠绵悱恻的曲子词,虽知有云雨欢情一事,却不曾触及如此露骨的景象。因而在握住那物时,她当即呼吸骤停了一瞬,连忙撤手甩开,颊边好似也洇染了蔷薇露,玉白中漫出粉红。

“不成。”她低声说:“插进来会弄坏的。”

不知说错了哪句话,她听见他的喘息骤然变得粗沉,身上汹涌的热气带来幽幽的沉水香,细细密密淹没了她,使她溺水般难以吐息,若有所失想,阿兄用的熏香气味怎么好像变了?

还有,他怎么好像变得凶巴巴的?

正漫然思索着,她听到他突然哑声道:“无妨。”

“多入几次便不怕坏了。”

他连塞三指入缝,将那娇嫩的花户插得鼓鼓,花瓣半翻,蕊尖乍吐,浑似被强撬开的珠蚌。她只觉下体胀麻难耐,吃力适应片刻。那手指复又抽插动作起来,顶到深处软肉时,她小腹不禁开始收缩,自内涌出温热的春水。

他插捣半晌,抽出手指,引上方亮晶晶的水渍给她看,轻笑道:“沅沅瞧这浪水,不知道流了多少。”

她不知素性端方的兄长怎么忽然会说这些荤话,醉中疑惑之余,又被激得满脸红透,垂首在他臂膀间,颤声道:“阿兄……莫再捉弄我了。”

他未再言语,翻身将她覆在身下,含着她渐渐硬挺起来的乳首吮弄,手指再次探入湿滑腿间扩张。她抱着他偎靠在胸口的头颅,急急喘气,唇间残余的酒香弥漫开来,蔷薇的气息,甜而馥郁地漾动在榻上,一片香暖旖旎。

她入腹的酒液尽化成腿间不绝如缕的莹亮春水,黏在腴白腿间,缓缓滑落到膝头。他忽然将她从床上拉起,压到榻边的巫山枕障上。昏昏沉沉之中,她发觉两条腿被分开迭在身前,流水的缝隙朝他全然露出,淫液滴滴沿腿根向下淌,若微雨湿花。

这姿势过于羞耻,她欲收拢腿,膝头却被他紧紧攥着,那根适才抚摸过的、火烫烫硬挺挺的硕物滑过腿心,来来回回磨弄,抵到红嫩蒂珠上。顿时酥麻漫开,她低吟一声,嗓音带上丝丝媚意,有如莺呖。

“哥哥……”身子几乎软得像水,她虚虚抱着他肩头低唤,有些欢喜,又有些委屈。

他随意应一声,忽沉下腰,硕硬的顶端破开重重肉阵,用力抵了进来。

此刻的酸胀绝非之前用手指可比,仿佛一块巨石悬在她小腹,她腰肢顿时僵硬发麻,十指攥紧他双肩,吸气哽咽道:“阿兄,好难受。”

“乖,再忍忍,片刻就好了。”他撩起她颊边湿凉的青丝,边吻她的脸颊,边揉捏她被挤得高高凸出的花珠,温柔地捻弄。

她头昏脑胀,半因酒醉,半因腿间不断往深处寸寸楔入的硕根,一切音声仿佛变得无比遥远,俱漂游于物外,最末历历分明起来的,是他低沉的声音:

“沅沅,好受了些么?”

她神思回笼,感到那粗大的尘柄堵淤在软穴之中,拥挤非常,引得内里软肉层层推挤,不过比先前好受许多。她咬唇轻轻点头,那活儿便在她体内浅浅抽动起来,缓缓戳弄花心,撩出细微淫靡的水声。

他压着她的腿轻抽慢送,腰胯徐缓地撞击她腿根,带着她身子在屏上几迭秋山上起伏。她扭头轻喘,汗如细雨飘堕,沾在背后的水墨绢画上,使之愈发鲜润浓黑,身子却依然是剔透的玉白,在他俯首亲吻之下,浮出妍丽的霞色。

渐渐有快意从难捱的胀麻间浮出,在他撤出之际,她不禁收腿夹住他的劲腰,那根烧红的粗茎随即再度深深插入雪白柔嫩的花谷之中,粘腻地搅动、捣干,挤出淅淅沥沥的淫水,黏连在两人纠缠的毛发上。

他伸手拨开她两瓣夹紧茎身的花唇,挑出翘首的湿红花珠捏弄把玩,声音浓郁带喘:“是不是有些快活了?”

她说不清,亦说不出,腿间浮泛的酸软之意是什么,唯有紧闭双眸,长睫萦泪覆下,随他愈发凶狠的攻势抖颤。

水阁外有残荷翻覆的哗哗清音,郁凉如秋水,飘然浮动着,忽远忽近传入耳中。她被他顶到窗牗天光之下,满眼只有两人香艳交缠的裸身,她的莹润柔软,他的坚实精赤,不住厮磨着,辗转晃动。

再下面,是她不断吞吐他粗硕性器的湿软花蕊,次次承接他疾风骤雨般的贯穿,楚楚可怜地皱缩收阖,又被反复撑开,难以闭合地滋滋冒着水。

她的呻吟染上哭腔,感到一股亟待喷泄的酸胀之感虫蚁般流转乱窜,欲发待发,花核也随之疾速抖动。她无由来一阵恐慌,双眸闪泪,手无力抵着他胸膛,哭喘道:“别进来了哥哥,我好想,好想小解……”

他纹丝不动,反而屈指轻轻弹击花珠,下身挺动得更加凶猛,发力蹂躏花心软肉,叫她更加苦楚难忍,低低啜泣出声。

“就小解在榻上。”他冷声命令,硬热如铁的性器再次撑满她阴内,狠刺狠顶,捣得她小腹内热意滚滚,淫浪阵阵。

她被入得晕头转向,思绪在醉意和快感中涣散——原以为阿兄在帐帷间会是款款动人的情郎,千般温存万般爱惜自不必说,但未曾想他会插这么凶,这么重,用他那硬杵不断翻捣,几欲将她花心揉碎。她浑身软如春蚕,感到强烈的失禁感几度波涌上来,究竟忍不住,纤腰陡然上挺,尖叫出声——

莹亮水液喷涌如柱,凝射在他小腹,她仿佛被卷入怒风之中,魂飞天外,跌宕不已,终是在空空如也之间,辨明了他的模样。

是……是叔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