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月高大的身影取代了魔修的位置,彻底笼罩了瘫软在树下的颜罗望。
他刚刚捏碎魔修喉咙的手随意地甩了甩,几滴温热的污血溅在颜罗望裸露沾满泪水和汗水的胸口肌肤上,烫得他一哆嗦。
关山月垂着眼,那双属于顶级掠食者的暗金色的竖瞳冰冷地扫过颜罗望此刻的惨状。
衣衫被撕得七零八落,露出大片雪白泛着情欲粉红的肌肤,尤其是下身——亵裤被彻底撕烂,两条细白的腿大大敞开着,腿根一片狼藉,混合着晶莹的蜜液,浊白的可疑痕迹和点点猩红。
那被粗暴玩弄过的花穴入口红肿不堪,可怜兮兮地翕张着,不断溢出清清亮的汁水,在昏暗光线下闪着淫靡的光。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魔气和他自己散发出的那股甜腻得发腥的情动气息。
“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关山月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嗤笑,听不出是怒是嘲。
他蹲下身,暗金色的竖瞳像锁定猎物的猛兽,牢牢攫住颜罗望涣散失焦的眼睛。那只沾着一点魔修污血的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掐住了颜罗望纤细脆弱的腰肢,力道之大,几乎要将那柔韧的骨头捏碎。
“浪成这样,”关山月的声音低沉得可怕,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磨出来的,带着滚烫的怒意和一种更危险几乎要焚毁一切的情欲。
“被个肮脏的杂碎摸几下,就骚水横流,小穴一张一张一合地发浪?”
他的视线如同实质的烙铁,狠狠烫过颜罗望被迫敞开的汁水淋漓的腿心,那目光里的侵略性和占有欲浓烈得让空气都变得粘稠滚烫。
“师兄…呜·…六师兄…不是…我…”颜罗望被那眼神看得羞,巨大的恐惧和被撞破不堪的羞耻感灭顶而来,他徒劳地想要并拢双腿,想要辩解,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不是什么?”
关山月猛地打断他,掐着他腰的手骤然发力,另一只手粗暴地抓住他一条细白的脚踝,不容分说地将他整个人以一个屈辱的姿势更大地拉开。
他俯下身,滚烫的呼吸喷在颜罗望湿漉漉、狼狈不堪的腿心,那暗金色的竖瞳危险地眯起,紧紧盯着那不断溢出甜腻汁水的红肿穴口,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穴都被玩肿了,还在往外冒水,流了一地。”关山月的语气冰冷刺骨,带着一种审判般的残酷,可那眼底深处翻涌的,却是足以焚天的暗火。
“不是欠操是什么?嗯?小浪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后一个字落下的瞬间,关山月再没有半分迟疑。
他甚至连自己下身的衣物都懒得完全褪去,只是粗暴地扯开束缚。那早已怒张到极致的狰狞性器瞬间弹跳而出,尺寸惊人,顶端硕大的伞状棱冠泛着暗沉的光泽,青筋虬结的柱身上,竟然还并排附着另一根同样粗壮骇人的副茎。
两根巨龙般的凶器散发出灼人的热度和浓烈的雄性气息,顶端都渗出黏滑的透明腺液,狠狠操进去。
哪怕已经做过了还是有点受不了。
关山月甚至没有给他任何适应的时间,腰身悍然一沉,带着足以劈开山岳的蛮横力道,那根粗大得吓人的主茎,对准那刚刚遭受蹂躏红肿不堪的花穴,狠狠地,整根没入地捅了进去。
“呃啊—!”
颜罗望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猛地向上反弓起来,脖颈绷直,发出一声短促到几乎断气的娇喘。
泪水疯狂飙出,眼前一片漆黑金星乱冒。
然而,这灭顶的痛楚只持续了一瞬紧接着,一股更庞大,更无法抗拒的酸胀酥麻感,如同被点燃的炸药,从被强行填满,撑到极限的深处轰然炸开,那粗粝滚烫的巨龙完全楔入,严丝合缝地抵死顶撞在花穴最深处最敏感的那一点软肉上。
“唔……嗯嗯嗯!”
破碎的呜咽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深处溢出。颜罗望的身体筛糠般剧烈颤抖,被强行打开的穴肉开始疯狂地不受控制地蠕动收缩,像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吮吸着那根入侵的巨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刚还痛到麻木的地方,此刻却涌出更汹涌更黏滑的汁液,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本能地想要包裹取悦这带来极致痛苦又带来灭顶欢愉的根源。
关山月发出一声低沉满足的喟叹,如同
野兽终于将猎物彻底拆吃入腹。
他双手铁钳般死死掐住颜罗望的腰胯,将他牢牢钉在自己胯下,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征伐。
“嘶…操,夹这么紧?刚才被那杂碎玩的时候也这么会吸?”
关山月的声音沙哑得可怕,每一个字都裹挟着滚烫的喘息和浓烈的占有欲。他腰胯发力,每一次抽送都带着要将身下人捣穿捣碎的凶狠力道。
粗长的性器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量黏滑的汁液和内壁嫩肉,每一次凶狠的贯穿都直捣黄龙,硕大的棱冠狠狠刮蹭碾压着花心深处最敏感的那一点。
“呜啊!师兄··…轻…轻点……啊啊啊!顶…顶到了…不行…那里……啊啊啊!”
颜罗望被顶得语不成句,破碎的哭喊和浪叫交织在一起。
身体像暴风雨中的小船,被一次次抛上毁灭的浪尖。强烈的快感如同无数细密的电流,从被反复蹂躏的花心炸开,瞬间流窜四肢百骸,冲击得他头皮发麻,脚趾蜷缩。
花穴深处传来一阵阵失控的,剧烈的痉挛和吸吮,更多的蜜液失控地涌出,将两人疯狂交合的部位弄得一片泥泞不堪,黏腻的水声噼啪作响,在死寂的林中格外刺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轻点?”
关山月冷笑,动作非但没有放缓,反而变本加厉。他猛地将颜罗望一条腿扛上自己肩头,这个姿势让入侵更深更狠!
“你这张贪吃的小嘴,可一点没让我轻点的意思!水越操越多,越操越甜!”
他俯视着身下人完全沉沦在欲海中的模样——泪水口水糊了满脸,眼神迷离失神,嫣红的唇瓣无助地张着,发出断断续续甜腻到骨子里的呻吟,那副被彻底干透,干服帖的浪荡模样,像最烈的春药浇在关山月心头那把火上。
“唔…好深…师兄…顶死我了…呜…好舒服···里面···里面要化了……啊啊啊!”颜罗望彻底被快感淹没,理智早已灰飞烟灭。
他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迎合那凶狠的贯穿,双手胡乱地抓着身下的腐叶泥土,身体内部传来的灭顶快感让他只能发出最本能的,毫无羞耻的浪叫。
花穴深处传来一阵阵失控的痉挛,内壁疯狂地绞紧,吮吸,仿佛要将那仿佛要将那根作恶的巨物彻底吞吃进去。
“骚货!就知道你里面更甜!”
关山月低吼,额角青筋跳动,暗金的竖瞳里欲焰滔天。他猛地将颜罗望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冰冷的泥地上,翘起那饱受躁躏、沾满泥泞和黏液的臀。
这个姿势让那红肿湿漉,还在可怜兮兮翕张收缩的穴口和下方同样隐秘的小小后庭花蕾都完全暴露出来。
没有丝毫停顿,关山月再次凶狠地撞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次,他不再仅仅满足于主茎的抽插。那根并排附着,同样粗粗壮孩人的副茎,带着滚烫的温度和惊人的硬度,开始恶劣地一下下地研磨顶撞着颜罗望臀缝间另一处幽秘入口!
“呜哇——!后面…后面不行!师兄!那里…啊啊啊!”
刺激让颜罗望瞬间崩溃。
前方花穴被主茎凶狠地贯穿捣弄,带来一阵阵灭顶的酥麻和饱胀。而窄小雏菊,被另一根同样可怕的巨物反复地、充满威胁意味地顶弄研磨,带来一种更尖锐,更羞耻,更令人恐惧的陌生快感。
双重夹击之下,他浑身剧烈地痉挛,花穴深处猛地传来一阵失控的剧烈绞紧,一股滚烫的蜜液如同失禁般喷涌而出!
“啧,前面这张小嘴喷了?喷这么多骚水都溅到老子身上了!”
关山月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暴戾的兴奋,他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借着那喷涌的润滑,腰身猛地向前一顶!
噗嗤!——
一声沉闷而淫靡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声响。
那根一直威胁着后方的粗壮副茎,借着花穴高潮喷涌的润滑和前穴被撑开到极限的挤压,竟然强硬无比地,整根没入地闯进了那菊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啊—!!!”
身体被两根巨龙般的凶器同时贯穿,一前一后,彻底填满,没有一丝缝隙,前所未有的饱胀感几乎要将他的身体从内部撕裂,痛楚和一种被完全占有彻底撑开的诡异满足感交织成最疯狂的漩涡,将他吞噬。
关山月也发出一声低沉压抑的闷哼,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后方甬道极致紧室干涩的包裹和前方湿热滑腻的疯狂吸吮形成地狱般的反差,带来的刺激几乎让他失控。他死死扣住颜罗望的腰,停住动作,感受着身下人濒死般的颤抖和前后两个销魂窟极致的包裹绞紧。
“嘶·…操…后面也这么紧·…这么要命…”
他喘着粗气,暗金的兽瞳里翻涌着更深的疯狂,俯俯身舔去颜罗望后颈滚落的汗珠,声音沙哑滚烫:“小浪货,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料!前后两张嘴都这么会吃!师兄今天非干死你不可!”
短暂的停顿后,是更猛烈更狂暴的冲击关山月如同不知疲倦的永动凶兽,腰部发力,两根巨龙般的性器开始交替着以一种要将身下人彻底捣碎的频率和力道,疯狂地抽插起来。
前方的花穴被主茎凶狠地贯穿,搅动,硕大的棱冠每一次都精准地刮蹭碾压过敏感的花心,带出大股大股黏滑的蜜液。后方的雏菊甬道则被副茎蛮横地开拓,撑胀,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令人心惊的摩擦声和颜罗望破碎变调的哭喊。
两根凶器在紧窄的体内交替发力,此起彼伏,带来无休无止、铺天盖地的剧烈刺激。
“啊啊啊!慢…慢!慢…慢点…师兄…饶了我···呜…前后…前后都……啊啊啊!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颜罗望的声音已经完全嘶哑,只剩下破碎的气音和无法抑制高亢的浪叫。身体被这前后夹击的极致快感彻底抛离掌控,像一片在惊涛骇浪中彻底散架的浮木。
花穴和后穴同时传来一阵阵失控的剧烈的痉挛和吸吮,仿佛要将那两根作恶的凶器彻底吞噬进去。
意识在灭顶的快感中浮沉,眼前一片白光乱闪,口水混着泪水不受控制地沿着嘴角滴落,身下早已是一片狼藉不堪的泥泞水泽。
关山月粗重的喘息如同拉动的风箱,汗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滴落,砸在颜罗望布满情欲红痕的脊背上。
他俯身,滚烫的唇舌带着惩罚和占有的意味,狠狠啃咬着颜罗望后颈敏感的肌肤,留下一个个深红的个个深红的印记。身下的撞击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每一次都像是要将颜罗望的灵魂都撞出体外。
两根巨龙般的凶器在紧窒湿热的甬道里疯狂肆虐,摩擦着彼此,也摩擦着颜罗望体内最敏感的要害。
“呜…师兄··…不行了…里面……里面好
热…要被…要被操化了…啊啊啊!”
颜罗望的身体绷紧到了极限,像一张拉到极致的弓弦,发出濒临断裂的哀鸣。
花穴和后穴同时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毁灭性的剧烈痉挛,内壁疯狂地绞紧收缩,如同无数张小嘴同时咬合吮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股滚烫的热流猛地从花穴深处激射而出,喷溅在关山月凶悍抽插的主茎上,几乎就在同时,关山月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压抑到极致的兽吼,如同濒临爆发的火山,死死的将颜罗望按向自己。
腰胯猛的一撞!
两根深埋在他体内的巨物瞬间胀大,跳动,如同开闸的洪水,滚烫的龙精以前所未有的凶猛力道,毫无保留地喷射灌入那被彻底填满的花穴和后穴最深处。
“呃啊—!!!”
颜罗望发出一声变调的尖啸。
滚烫的激流如同岩浆,瞬间注满了他身体最羞耻的两个腔室,烫得他五脏六腑都在抽搐。
那极致饱胀和灭顶的喷射感,叠加在高潮的余韵之上,形成一股摧毁一切的洪流,瞬间冲垮了他最后一丝意识。眼前彻底被白光吞没,身体剧烈地痉挛了几下,头一歪,彻底昏死过去,软软地瘫在关山月身下。
森林里只剩下关山月粗重如牛的喘息,和他依旧深埋在颜罗望体内,感受着那高潮后余韵般细微抽搐的凶器。滚烫的精元还在持续不断地注入,将两个被躁躏得红肿不堪的入口撑得微微鼓起,混合着黏腻的蜜液,沿着颜罗望无力敞开的腿根缓缓流淌下来,滴落在泥泞的地面。
关山月缓缓抽身,带出大量白浊和透明的液体,发出咕啾的声响。
他暗金色的竖瞳里,汹涌的情欲并未完全退去,反而沉淀成一种更深更浓稠的占有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盯着身下彻底昏厥过去的人儿—那张布满泪痕和潮红的小脸,微微张着、还残留着痴态和口水的嫣红唇瓣,以及那被蹂躏得一片狼藉还在微微翕张溢出混合液体的穴口。
一种近乎暴戾的满足感攫住了他。他俯下身,没有半分犹豫,带着一种近乎品尝珍馐珍馐的专注和贪梦,滚烫的舌尖直接抵上了那被操弄得可怜兮兮的微微外翻的娇嫩穴口
“唔…”昏厥中的颜罗望似乎也感受到了这极致的刺激,无意识地发出一声细微的嘤咛,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关山月的舌尖像最灵巧又最霸道的掠夺者,强硬地挤开那红肿的软肉,探入那刚刚承受过狂风暴雨的甬道入口。
一股浓烈的混合着龙精和他自身甜腻蜜液的独特气息瞬间充斥口腔。他用力地舔舐、吮吸,将那不断涌出的混合液体卷入口中,发出啧啧的,淫靡至极的声响。
“操…”
关山月喉间滚动,发出一声模糊带着极致餍足的叹息,暗金色的兽瞳在昏暗暗的光线下亮得惊人。
他抬起头,唇边沾着亮晶晶的液体,目光灼热地锁着那被舔得更加水光淋漓的入口,声音沙哑低沉,带着一种近乎痴迷的肯定:
“妈的…连骚水都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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