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业因果道

117回 气运转移隐玄机,一念成真改记忆(1 / 2)

赵雄心中暗自思量,几年前他悄悄请何冬进大师做了风水堪舆,还得了那本堪舆明策来调整家中和公司的风水,这事儿他自认做得隐秘,外人无从知晓。虽然他自己不懂风水气运那套,但这两年来运气似乎真的有了不小的改善,无论是儿子那边的星美集团按时缴纳管理费,还是自己星美投资旗下基金投资的项目,都进行得顺风顺水,没遇到过什么麻烦,这无疑是气运转好的明证。然而,他万万没想到,如今自己的气运竟被荣贵君这样的大人物评价为“气运浓厚”,这怎能不让他大吃一惊?

面对荣贵君的询问,赵雄没有隐瞒,半真半假地解释道:“哦,你说这个啊,是这么回事,我几年前有幸请到了何冬进大师,帮我做了一番风水堪舆,他帮我调整了些布局,可能是这些风水布局起了作用吧。”

一旁的三叔闻言,也来了兴趣:“何冬进?是不是那个每次交作业都用堪舆明策的香港风水大师?他三派同修,却三派都不认,我还没找他看过风水呢。没想到他的风水堪舆布局竟有如此奇效。”

荣贵君皱了皱眉,与两位师父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后对赵雄说道:“赵董,你这一身气运,看似繁盛,实则虚有其表。你有没有觉得,虽然总感觉运气不错,机遇连连,但这些机遇往往难以转化为实质成果?而那些真正能落地的,多半都是你的近亲所带来的?”

赵雄闻言,心中一惊,仔细回想一番,发现荣贵君所言非虚。自己最顺利的事情,确实要么与女儿女婿有关,要么与儿子有关。他点点头,诚恳地向荣贵君请教:“荣总,这么说来,这里面确实有问题,还请您指点迷津。”

荣贵君毫不客气,直接给赵雄上了一课:“赵董,你可知道,你身上的气运有多深厚?要是在春秋战国那会儿,你这气运,都能跟那些争霸的国君比肩了;放到汉唐盛世,那也是足以让王爷们心心念念造反的级别。带着这么厚重的气运,如果你还毫无警觉,那只能说明你对气运这玩意儿已经麻木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很危险。”

赵雄听了荣贵君前半句,心里还美滋滋的呢,可一听“造反的王爷”,心里猛地一紧,这话在当代那可是大逆不道啊!他自己别说有这个念头,就连说句稍微重点的批评政府的话都得掂量再三,怎么可能允许这种情况出现?他一脸紧张地问道:“荣总,那这可怎么办才好?”

荣贵君又与两位师父交换了一个眼神,瞬间心领神会,转头对赵雄说:“我大师父想单独邀请你去参观他的‘迷藏’,赵董可有兴趣?”

荣贵君口中的“大师父”指的是他两位师父中的那位男士。赵雄连忙点头答应,大师父站起身,向他招了招手,便走进了隔壁一个房间。赵雄也紧跟其后。

一走进房间,只见里面是一个小巧精致的茶室,背后是红木博古架,中间摆着茶几和座椅。大师父指了指茶几旁的座椅,自己先坐了下来,赵雄也随即在一旁坐下。大师父给赵雄倒了杯茶,两人又开始默默地品茶,几分钟后,大师父站起身,指了指茶室的门,率先走了出去。赵雄跟着走出茶室门,顿时大吃一惊,门外景色已截然不同,三叔、荣贵君他们都不见了踪影。眼前是一个空旷的大厅,至少上千平方米,四周都是湿漉漉、光怪陆离的岩石,不时有水滴落下,汇聚成小溪,最终汇入一条地下河,隐约能听见潺潺的水流声。

赵雄回头望去,那个茶室已经完美融入岩壁之中,就像是岩壁里凿出来的一样。显然,这个茶室其实是个高科技电梯,只不过运行起来悄无声息,赵雄竟然一点震动感都没察觉到,心里不禁暗暗佩服。

赵雄紧跟大师父的脚步,一路来到岩壁尽头。只见岩壁上雕刻着一个三角形图案,三角形中央是一双生动传神的眼睛,而三角形的三个角上,则各有一个类似钉子的东西牢牢钉着。大师父凝视着那双眼睛片刻,随后轻轻拔下了其中一个钉子。这一拔,赵雄顿时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惊悚感袭来,仿佛有洪荒巨兽即将破封而出,他浑身上下冷汗直冒。

大师父示意赵雄上前,又指了指地面。赵雄低头一看,地面上赫然是一个太极图,但与传统的太极图不同,这个太极图中阴阳鱼的鱼眼位置并非黑白圆圈,而是两只眼睛。大师父打了个响指,太极图上的鱼眼瞬间亮起,他示意赵雄站到阳鱼眼上。赵雄连忙照做,刹那间,一股暖流自下而上涌入他的身体,令他倍感舒适。

接着,大师父将拔出的钉子放在阴鱼眼上。赵雄感到体内一股阴寒之气顺着双脚流出,仿佛被吸入太极图,最终汇聚到那根钉子上。他心中暗自诧异,不知这是否只是错觉。

片刻之后,赵雄体内的阴寒之气消散无踪,整个人感觉轻松了许多,仿佛轻了十几斤。

这时,大师父捡起钉子,握在手中沉思片刻,随后递给赵雄,示意他拿着。之后,大师父转身走回岩壁中的茶室,在茶几旁坐下。赵雄紧跟其后,手里掂量着那根看似普通的木钉,抬头望向大师父,开口问道:“这钉子…是给我的?”

大师父微微点头,没有多言,只是低头继续品茶。

赵雄这次没有急着喝茶,而是紧紧盯着茶室的大门。这茶室大门是两扇木门,按常理电梯应有内外两道门,但他记得进出时都只见过一道门。此刻回到茶室内,他心中充满好奇,想知道这茶室般的电梯究竟是如何运作的。然而,观察许久却一无所获,似乎那扇门自关上后就再未动过。大师父喝了几杯茶后站起身,率先开门走了出去。

赵雄紧随其后,踏出茶室门的那一刻,眼前再次浮现出之前的场景。三叔和荣贵君正聊得热火朝天,小师傅则在一旁默默地听着。三叔见到大师父和赵雄回来,连忙招呼赵雄坐下,又为他倒了杯热茶,笑道:“怎么样,收获还不错吧?”

赵雄点点头,但在没有得到大师父的明确指示前,他不敢透露任何细节。

荣贵君似乎看穿了赵雄的心思,笑道:“赵董,知道这根钉子怎么用吗?”

赵雄摇摇头,连忙从口袋里掏出那根木钉。此刻他才仔细端详起这钉子的模样,它看起来普普通通,材质虽沉,却并无任何神奇之处。他稍作打量后便将钉子递给荣贵君。

荣贵君接过木钉,做了一个扎钉子的手势,笑道:“赵董,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真我余影公司被媒体炒得沸沸扬扬,而你作为这家公司的董事长,竟然没有媒体找上门来采访你?”

这个问题,赵雄确实曾经百思不得其解,此刻见荣贵君主动提及,心中顿时明白了几分,此事恐怕与荣贵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更是联想到,自家女婿与荣家之间或许有着不为人知的深厚关系。然而,赵雄并未点破,只是笑着点头应道:“我不过是挂个名罢了,哪里值得荣总如此关注,呵呵呵…”

“赵董,你别多心,这家公司跟我们荣家可没啥直接关系。”荣贵君解释道,“不过,跟你手上的那根钉子倒是有些渊源。只要这钉子在你手里,就有人能顺着它找到你。如果你觉得钱赚得差不多了,想收手享福,那回家就把这根钉子替换掉你家里的风水摆件,同时把照片也调换一下,把你的照片换成你想转运气运的人,而李一杲的照片,则换成你自己的。这样一来,你或许能平平安安地保住你的财富…”

荣贵君这番话,让赵雄听得胆颤心惊,心中暗想,这荣贵君怎么连自己家里的风水布局都一清二楚?难道是女儿女婿告诉他的?但转念一想,如果女儿女婿真的知道,为何又不直接告诉自己呢?赵雄越想越觉得后怕,恨不得立刻回家修改风水布局。听完荣贵君的吩咐,他连连点头,拍着胸脯保证道:“荣总,我这就回家安排,您放心!”

“别急嘛。”荣贵君瞥了一眼冷汗涔涔的赵雄,心中暗自哼了一声,脸上却依旧和蔼可亲,语气温和地说道,“钉头对着照片上的人,如果他有自己的公司,很可能将来有机会上市的。你若是对他们的公司感兴趣,投资一把也未尝不可,这样就不愁没有好项目了,你说呢?”

“这…”赵雄这回彻底懵了,难道荣贵君这是要白送自己富贵不成?他可不相信天下会有这等好事,心中忐忑不安地问道:“荣总,我都六十多岁了,投资不过是消遣余生罢了,并没指望每次都成功。这样的富贵,我实在是受之不起啊。”

一旁的三叔听到赵雄的话,凑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阿雄,这不是你受之不起,而是帮忙收拾点‘垃圾’而已。不是谁都对黄白之物感兴趣的。”

赵雄毕竟也是修儒多年的人,三叔这句话的弦外之音他岂能听不出来?于是他立刻爽朗一笑,拍着胸脯保证道:“没问题!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如果真能有点收成,我知道该怎么处理的!”

荣贵君满意地点点头,不再纠缠此事,转而问起赵雄:“赵董,你对国内外贸易战、科技战、金融战的发展趋势,有什么独到的见解吗?”

赵雄一听荣贵君问起这些“三大战争”的事情,心情顿时放松下来,兴致勃勃地发表了一番自己的看法和观点,让在座的四人都听得频频点头。

聊了一个多小时,赵雄正聊得兴起,荣贵君的小师父从身上掏出一件小巧的珍珠项链,递给荣贵君。荣贵君接过项链,从身后的架子上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将珍珠项链小心翼翼地装了进去,然后递给赵雄:“赵董,我小师父说你人不错,心态也很好,她也没什么好送你的,这个就送给你吧。不过,这是女人用的物件,不太适合男人佩戴,最好是送给五岁以下的小女孩,能够改善她的先天体质。”

赵雄态度恭敬地接过盒子,收了起来。

荣贵君站起身,向赵雄和三叔拱了拱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我两位师父要休息了,两位请随我来。”说完,他转身向两位师父拱手作揖告辞,然后带着赵雄和三叔转身离开了。

赵雄跟在荣贵君身后,一路走回了老工厂的大门口。此时,荣贵君那辆标志性的红旗L5已静静等候在那里,三叔和赵雄上了车,向荣贵君挥手告别。随着司机启动车辆,红旗车缓缓驶离老厂房所在的小村,不久便回到了三叔的茶庄。车子停稳,三叔和赵雄下了车,红旗车则悄然离去。

望着那逐渐远去的红旗车影,赵雄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到顶级隐世豪门望族的世界,心中怎能不波涛汹涌?三叔见状,好笑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拉他进了茶庄,继续品茶。

茶过三巡,赵雄长叹一口气,一脸诚恳地对三叔说:“三叔,这些年看来我是有些飘了,不懂得低调,以后还是得向您学习啊。”

三叔哈哈一笑,摆摆手说:“阿雄,人与人不同,各有各的活法,你没必要学我。做你自己就好,你这样不也挺好的嘛。我才羡慕你呢,能享该享的福。我现在还是劳碌命,东奔西跑的,给你们翁婿操心。哦对了,你说想邀请我担任真我余影公司的董事,这事儿没问题。不过,今天的事儿,你就别跟那小子提了。”

三叔点到即止,赵雄自然也是心知肚明,连忙点头应承下来。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悄悄唤醒了沉睡中的李一杲和赵不琼。他们带着儿子和女儿,踏上了回深圳娘家的旅程。李毅两口子婉拒了儿媳的邀请,说正好趁他们一家去深圳,自己老两口能抽空去朋友家串串门,就不跟着凑热闹了,还千叮咛万嘱咐他们路上注意安全,早点回来。赵不琼虽然心里明白,但嘴上也没多说什么。

李一杲特意绕了远路,没有选择走便捷的虎门大桥,而是先去了中山,再通过深中通道进入深圳,只为了满足女儿对这条新通道的好奇心。一路欢声笑语,不知不觉间,已是中午时分,他们抵达了深圳。

赵雄早已在家设好了家宴,热情招待女儿女婿一家四口。饭后,他还特地给外孙女送上了一条精美的珍珠项链,小丫头高兴得不得了。李三问见状,顿时觉得不公平起来,追着赵雄讨要礼物,嘴里嚷嚷着:“为什么妹妹有我没有?”赵雄被这小家伙缠得没办法,只好笑着问:“那你想要什么礼物呀?”李三问其实只是心里不平衡,并没真想好要什么,见外公这么问,他眼珠一转,忽然想起爷爷曾经说过的话,腰杆一挺,提出了要求:“我要的礼物,就是外公要欠我一个人情!”

“欠一个人情?”赵雄一听,不禁有些吃惊,这才几岁大的孩子,怎么就懂得这世道人情了?他连连点头,笑眯眯地说:“没问题,外公就欠你一个人情,你什么时候来讨要都可以!”

李三问伸出大拇指,一脸认真:“拉钩上吊,一百年不变!”

赵雄被这小家伙的认真劲儿逗乐了,也伸出大拇指,跟李三问那稚嫩的小手指对按在一起,跟着喊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变!”屋子里顿时充满了欢声笑语,连李一杲都夸儿子,这个礼物赚大发了!

李一杲与赵不琼夫妇,多年潜心修道,如今已踏入元婴境界,对于气运的微妙变化,自然是洞若观火。赵雄身上气运的起伏,他们看在眼里,心中自然有数。以往,赵雄身上的因果气息大红大紫,那是气运鼎盛的明证,可这次回家,他们却发现那大红大紫的气运明显黯淡了许多。赵不琼心中暗自担忧,生怕老爹身体有恙,于是关切地询问起赵雄的身体状况。赵雄摆摆手,笑道:“我身体硬朗得很,啥毛病没有,你咋突然这么问?”

“没啥,就是担心您年纪大了,会不会有关节炎啥的。”赵不琼笑道。

赵雄哈哈大笑,“关节炎?你瞧,人家都说五十岁得关节炎,我五十到六十那会儿,连个影子都没见着。现在奔七十了,反倒觉得膝盖有点不对劲,真是奇了怪了。说不定啊,我这身子骨还年轻着呢,哈哈…”

赵雄言罢,瞅了瞅时间,转头问李一杲:“三叔在点都德等着咱们呢,你是打算跟我一起去见见他,还是另有打算?”

李一杲转身与赵不琼低语几句,赵不琼便带着两个孩子去了后花园,把孩子交给母亲后,转身回来,对赵雄和李一杲点点头,“我跟你们一起去,见见三叔。”

三人离了赵家,步行不到十分钟,便来到了附近的点都德餐厅。上了二楼,没走几步,便见赵雄常坐的那张茶桌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家正悠然自得地品着茶,与服务员聊着天。赵雄快步上前,与老人家打了个招呼,“三叔,我来给您介绍一下,这是我女儿赵不琼,这是我女婿李一杲。”

李一杲与三叔其实早已相识,但赵不琼却是头一回见三叔。李一杲见赵雄并不知晓自己与三叔的交情,便也顺水推舟,装作初识,与赵不琼一同向三叔问好。

三叔笑着伸出手,与两人握了握,一脸慈祥地夸赞道:“哎呀,真是年轻有为啊,能闯出这么大一片天地,不容易啊。”

李一杲一边落座,一边指了指赵雄,笑道:“全靠老丈人鼎力支持,不然我们早就不知所措了!”

赵不琼也跟着连连点头,“还有三叔那边的商会,也是我们的坚强后盾,不然哪能撑到今天。”

三叔闻言,哈哈大笑起来,“年轻人别太过谦虚嘛,那说说,你们为啥这么多年都没组建董事会,现在突然有了这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