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被哥哥害死后回来找我复仇了

我下午已经吃过避孕药了,你放心(2 / 2)

宁臻望着他线条分明的侧脸,恍惚间觉得陈遂就像谍战片里游走于各色身份间的特工——前一秒还是彬彬有礼的侍者,转眼就能变成冷峻危险的杀手。

此刻他薄唇紧抿的模样,更像极了电影里那些独来独往的暗夜行者。

“我们这是要亡命天涯吗?”宁臻忍不住轻笑,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陈遂掌心的薄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遂突然在街角停下脚步,昏黄的路灯下,一辆黑色重型机车出现在眼前,油箱在路灯下泛着冷光,宁臻好奇地绕着机车转了一圈,指尖触碰着冰凉的座椅皮革。

陈遂利落地跨上车,他摘下挂在车把上的头盔,额前碎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当全黑头盔罩住他棱角分明的脸庞时,整个人瞬间与夜色融为一体,只有那双眼睛从头盔缝隙间透出锐利的光。

“上车。”闷在头盔里的声音带着金属质感,低沉而清晰,。

“哪来的机车?”宁臻欣赏了几秒钟陈遂帅气的造型后,才接过头盔戴上。

“借的。”

陈遂言简意赅,发动机突然爆发出低沉轰鸣。宁臻还没坐稳,车身陡然前窜,像头被惊醒的野兽,瞬间撕开静止的空气。

他惊呼一声,整个人猛地撞上陈遂的后背。慌乱中双臂环住那人精瘦的腰身,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紧绷的腹肌线条。

热浪裹挟着发动机的灼热扑面而来,宁臻把脸贴在陈遂肩胛骨处,看着两侧街景在高温中扭曲变形。

直到海风渐渐冲淡了燥热,他才敢直起身。摘下的头盔挂在肘间,潮湿的海风立刻卷起他汗湿的额发。

他闭上眼睛,高速骑行的机车让呼吸变得受阻,就是这种缺氧的感觉,看着一盏盏路灯都变成了浮动的光球,像置身于梦幻的泡沫中。

远处灯塔的光束扫过海面,陈遂突然刹车。宁臻还没从失重感中回神,就被拽进一个带着机油味和汗水的怀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遂摘掉头盔时,几缕黑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前,他低头吻下来的瞬间,浪花正好拍碎在礁石上。

他们在沙滩边坐了很久很久,直到海水打湿了他们的裤脚,宁臻蹲在浪花边缘,突然捡到一枚螺旋纹贝壳。

陈遂从背后环住他,看着他认真地在贝壳上刻下两人名字。月光下,陈遂的睫毛在宁臻颈侧投下细碎的阴影,像蝴蝶轻轻振翅。

这一晚两人激烈地做爱,他们渴求着彼此,心中的爱意在每一次深入时,就在心里烫下一个深深的烙印,最后两人相拥而眠,缱绻缠绵。

命运的转折总是猝不及防,在你以为一切都尘埃落定的时候,偏偏就会多生变故,一切转折发生地那么突然,却又那么合理。

慈善晚宴上,宁母保养得宜的手指突然剧烈颤抖,镶钻的手机啪嗒掉在香槟塔旁。照片里她的小儿子正被一个贫民窟的穷小子按在破旧巷口亲吻。

宁父差点当场砸碎了水晶杯。“这种下等人也配?”他盯着照片里的陈遂,仿佛看见阴沟里的老鼠正在啃噬他精心培育的玫瑰。

在他们眼中,阶级的鸿沟比两个男人的不伦之恋更令他们作呕。

听说母亲突然住院的消息时,宁臻正在图书馆自习,他请完假走出校门,家里的黑色轿车已经停在路边,司机老王正在等他。

车窗外的景色飞速后退,宁镇却渐渐皱起眉头,这不是去医院的路。

“王叔,不是去医院吗,这是回家的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王从后视镜里瞥见宁臻苍白的脸色,说道。“小少爷,夫人早上就回家了,她说不喜欢住在医院里面,请了私人医生到家里。”

宁臻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车门把手:“我妈妈身体一向很好,怎么会......”

“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老王干笑两声,“昨天有人送了些南洋水果回来,夫人贪嘴多吃了些,可能是肠胃受了凉。”

宁臻紧绷的肩膀稍稍放松,却在踏入家门时再度僵住。客厅里,宁母并没有如想象中卧病在床,而是端坐在真皮沙发上,她脸色不好有些憔悴,看起来确实是有些病态。

宁父板着脸站在落地窗前,宁泽则优雅地交叠着双腿坐在单人沙发上。

整个空间安静得能听见古董座钟的滴答声,所有佣人都被清退,空气里弥漫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妈妈,爸爸,哥..哥。”

宁臻的视线扫过茶几上散落的照片,血色瞬间从脸上褪去。照片里,他和陈遂在路边接吻的画面被拍得一清二楚。

“你们,都知道了,所以今天骗我回来是想干什么。”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毕竟是最疼爱的小儿子,加上身体的缺陷,家里人对他更是宠溺,宁母用手帕按了按发红的眼角,保养得宜的手在微微发抖。“臻臻啊,你怎么会和这样的人在一起。”

“这样的人是什么意思。”宁臻猛地抬头,眼里燃起两簇火苗。“妈妈,陈遂是个很优秀的人,他在我们学校一直都是第一名,我这次能上升那么快,也是因为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胡闹!”宁父一拳砸在红木桌上,震得茶具叮当作响。“你要补课,我明天就能请来全市最好的老师!那种贫民窟出来的野小子,连给我们家修剪草坪都不配!”

宁臻攥紧拳头,不能忍受心上人被这样践踏,他据理力争。“爸爸,现在不是封建社会,现在人人平等,什么阶级不阶级的,陈遂现在没钱,不代表他以后没钱,我相信陈遂...”

“所以你搬出去住,就是为了和他同居?”宁泽突然开口,声音像浸了冰的丝绸。他慢条斯理地调整着袖扣,目光却像毒蛇般缠上来。

宁臻觉得宁泽颠倒黑白的本事真是有一套,嘴角勾起讥诮的弧度,冷笑道。“我为什么搬出去,哥哥不是最清楚吗?”

“放肆!”宁父暴怒地拍案而起。“要不是你哥派人跟着你,我们还被蒙在鼓里!”

“果然是你。”宁臻冷哼,如刀的眼神转向宁泽。“宁泽,你的目的达到了。可是又怎样呢,我喜欢陈遂这件事,永远都不会改变。”

这句话终于撕碎了宁泽完美的面具,他额角青筋暴起,猛地站起身逼近弟弟,却在距离半步时突然恢复优雅姿态:“爸妈,我建议给臻臻办理休学。高考前这段时间,让他在家好好冷静。”

“我不同意!”宁臻后退半步,后背撞上冰冷的玄关柜。

宁母抹着眼泪拉住他的衣袖:“臻臻,听你哥的话......”

宁臻环视了一圈屋里的三人,虽然表情各异,但是对这件事的态度他们是出奇一致,宁臻知道自己没有办法说服他们,便想先离开。他突然转身冲向大门:“我还是先回学校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几乎是落荒而逃,直到跑出别墅区才停下喘息,拖着沉重的步伐向远处的公交站走去。

刺耳的喇叭声突然在身后响起。宁臻往路边让了让,那辆熟悉的劳斯莱斯却缓缓停在他身侧。

“上车。”宁泽降下车窗,金丝眼镜后的眼睛看不出情绪。

宁臻充耳不闻地继续前行,却在下一秒被人从身后捂住口鼻。视野开始天旋地转。昏迷前的最后一刻,他看见宁泽站在逆光里,嘴角挂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当意识再次回归时,金属的冰凉触感让宁臻瞬间清醒。他发现自己双手被皮质束缚带固定在床头,右脚踝锁着一条精钢打造的细链,另一端深深嵌进床架。房间完美复刻了他的卧室陈设,却没有一扇窗户。

“喜欢你的新卧室吗?”

宁泽的声音从阴影处传来。他坐在角落的扶手椅里,悠闲地翘着二郎腿,镜片反射着诡异的光,“这是特别为你准备的地下室,除了我没人知道这里的存在。隔音效果......非常好。”

他一直观察宁臻醒来后的一举一动,就像猎人躲在远处看着落入陷阱的猎物,是如何垂死挣扎的。

“你到底要干什么...”宁臻剧烈挣扎,铁链发出刺耳的哗啦声。

“父母都以为你回去找陈遂了,而陈遂会得到消息,你要跟他分手,所以离开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这个疯子……疯子……”当他试图冲向房门时,锁链猛地绷直,将他狠狠拽倒在地。

噌亮的皮鞋出现在眼前,接着是宁泽蹲下身放大的脸,那张俊美的脸扭曲成噩梦般的模样,在黑暗里显得诡异阴森。

冰凉的指尖捏住宁臻的下巴强迫他抬头。

“滚开……滚啊……”宁臻抬腿猛踹,却被轻易制住。

“闭嘴。”

一记耳光重重甩在脸上,宁臻眼前炸开一片金星。紧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鲜血从鼻腔涌出,雪白的衬衫前襟洇出暗红斑点。当宁泽终于停手时,宁臻的耳膜嗡嗡作响,只能模糊看见对方掏出手帕,慢悠悠擦拭着沾血的手指。

前一刻还在施暴的男人,后一刻又温柔地抱起他放到了床上。“臻臻好香啊。”宁泽把头埋在那细腻的脖颈处用力嗅着。

地下室渐渐响起宁臻的咒骂声,可随着衣服裤子被一件件脱掉,他又哭着叫哥哥,试图唤醒男人的最后一点良知,可全是徒劳,男人看着他哭泣的样子越发兴奋。

相比宁臻的一丝不挂,宁泽只是解开了裤子拉链,释放出已经硬挺的阴茎。没有任何抚摸,没有任何前戏,粗大的肉棒抵在干涩的穴口缓缓进入。

“啊…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痛不仅是生理上的还有心理上的,宁臻闭上眼绝望地承受,刚开始没忍住痛呼了几声,后面就一直再未出声。

肉棒在干涩的穴里横冲直撞,渐渐地分泌出水,进出也更顺滑了,宁泽顶地很深,每一下都像要把身下的人顶到散架,他眼里的欲望越来越深,他掐住宁臻的腰猛烈地抽送。

“唔……”宁臻没忍住从嘴里泄出两声哀鸣,下半身从纯粹的痛变成了带着快感的痛,他好狠自己,恨自己被强暴还能有感觉,他真希望宁泽就这样把他弄死算了。

可是不行啊,陈遂还在家里等他,要是自己迟迟不归,陈遂一定会着急的。

“陈遂……”

宁臻被操弄到神志不清,嘴里无意识地叫着。

“闭嘴。”

宁泽用手捂住了宁臻的嘴,他不想听到陈遂这个名字,不只是陈遂,除了自己以外,宁臻不能喜欢任何人,从很久以前时候开始,他就已经把宁臻当成他的所有物。

铁床被摇地嘎吱作响,这代表着屈辱的号角声整夜没停过,宁臻昏过去好几次被宁泽重新弄醒,精液灌满了宁臻的子宫,宁泽不准他清理,让他含着满肚子精液睡觉,双腿间全是一片黏腻,小穴被干得合不拢张开一个圆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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