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之前还告诫自己,不要染指阿珠,毕竟才十5岁。起码等个1两年。但终究还是没能把持住。事已至此,倒也没什么可说的,好好待她便是。而且这年头本就如此,十56岁成婚的多的是,倒也不必矫情此事了。 穿衣起床来到堂屋里,阿珠正在整理行李。看见李徽出来,脸上1片通红。 “早啊,珠儿。”李徽伸着懒腰,掩饰着此刻的尴尬。 “公子早。我打水给你洗漱。”阿珠道。 “你继续收拾东西,我自己来。”李徽摆摆手,自去洗漱。 李徽感觉阿珠绵软的身子越来越滚烫发热,感觉阿珠的动作越来激烈,在自己怀中扭动如藤蔓。 李徽知道阿珠情动,他自己也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忙移开嘴唇在她耳边低声道:“阿珠,你……” 阿珠在李徽耳边呢喃着娇声道:“公子,你……你要了阿珠吧。” 李徽张了张口,嗓子眼发干,却没有发出声音来。 “公子……你要了阿珠吧。我愿意1辈子侍奉公子……永不分离。”阿珠的低语如同梦境中的仙女诱惑的召唤,让人难以抵御。 洗漱完毕的时候,阿珠已经摆好了早饭在廊下。李徽1边吃早饭,1边命人叫来蒋胜吩咐事。 蒋胜1听要随行保护阿珠去吴郡1趟,大喜过望。他早就想回去1趟了。家中妻儿已经大半年没见了,本想着这次小郎回吴郡接主母,1并将家眷接来的,谁知小郎突然又取消了计划。这下终于能回家看望妻儿了。 李徽交代了不少,回去的路径,要注意什么,路上多警惕些。天明赶路,日落投店,1定要照顾好阿珠等等。蒋胜11点头记住。 “小郎放心,我蒋胜办事,你放1万个心。阿珠姑娘少根毫毛,你拿我试问便是。”蒋胜胸脯拍的山响。 “阿珠……我……”李徽刚刚吐出这几个字,便被阿珠香濡的小嘴堵住了嘴巴。李徽的脑子里嗡然1声,瞬间1切都崩塌成1团浆糊。 轻薄的衣衫如窗外风中缓缓飘落的秋叶1般飘落在地上。帐幔拉下,昏黑的房间里,叹息声如梦中的呓语,喘息声轻柔若无。帐幔如波,被翻红浪,两个年轻的身体如两团火1般尽情燃烧。 院子里,深秋倔强的秋虫在寒冷的秋夜里发出最后的悲鸣之声,宛如濒死之前的最后哀鸣,久久难以平息。 …… 次日清晨,李徽醒来之时,阿珠已经早已不在床上。李徽坐在被窝里呆呆发愣,想起昨夜缠绵,既觉旖旎,又感歉疚。 1下午时间,李徽闭门谢客,不许任何人打搅。周澈中途前来,听闻李徽在房中思索,知道他定是在想办法,都没有前来打搅。 到了傍晚时分,李徽从屋子里出来,脸色甚为平静。出来之后便大声的吩咐厨下准备酒席。 天黑之后,李徽在后堂摆下酒席,命人去请周澈前来喝酒。周澈赶到后堂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除了自己,今晚李徽还请了两个人。那两个人便是宋延德和胡文利。这让周澈甚为惊讶。 事实上不仅周澈惊讶,宋延德和胡文利也惊讶之极。李县令派人来请他们去喝酒的时候,这两人都觉得不可思议。上任这么多天,李县令也没主动邀请过他们去喝酒过。两人心中都有些惴惴不安。 来之前,两人私底下分析了1番。宋延德担心这是鸿门宴,担心李徽对自己不利。胡文利却并不在乎,他认为,李徽不敢拿他们怎么样。他虽是上官,但却也不敢对自己2人如何。实在不成,便跟他摊牌,告诉李徽,自己2人是桓氏的人,他敢动自己1根汗毛,大司马桓太守便不会饶了他。 李徽点头,蒋胜虽然有些鸡贼,但是办事还是靠得住的,确实不用太担心。又交代蒋胜,如果确实需要从吴郡搬往丹阳郡,便让他1路护送她们到了丹阳郡安顿好了再回来。蒋胜也11答应了。 吃了早饭后,李徽帮着阿珠收拾行装。除了衣物吃喝之外,李徽将半年多来的俸禄全部装在箱子里给阿珠带回去。搬往丹阳郡的话,必是要花很多钱的。虽然5铢钱不那么值钱,但是终归还是有用的。 收拾了几大箱笼的东西,让大春大壮搬到院子里放着。到了午间,李徽带着阿珠蒋胜等人去郑记茶铺里吃了顿饭,算是给她送行。回来后命人套了马车,将东西搬上了车子之后,离别的时候便要到了。 阿珠眼泪汪汪的在房里抱着李徽不肯撒手,李徽又亲又哄的安慰了许久,这才拉着她来到衙门口,将阿珠送上了马车。蒋胜和随行1人也坐上了车辕。 “小郎,我们走了。”蒋胜拱手道。 宋延德觉得有理。其实李徽疏远他们2人,他们2人并不在乎。他们来居巢县可不是来和李徽搞好关系的,他们是等着李徽犯错滚蛋之后接手居巢县的。 宋延德觉得,也许是这次要筹粮草的事情让李徽慌了,所以请自己两人去商议对策。殊不知,这个计策正是他们商议的。正是他2人根据目前居巢县的情形,知道粮食是居巢县的命脉,才建议桓序用调运军粮的办法来抓住李徽的软肋的。 桓序早就对李徽不满了,欣然同意了他们的建议,所以才有了扬州都督府要求居巢县准备5万石粮食的公文下达。 两人联袂来到衙门后堂,李徽热情相迎,请他们入座。不久后周澈来了,宴席正式开始。 “去吧,1路小心在意。”李徽摆摆手道。 蒋胜1扬鞭子,阿旺拉着马车启动。探头出来的阿珠哇的1声哭出声来。李徽笑道:“傻丫头,哭什么?路上小心。” 阿珠哭道:“公子保重!天冷的时候多穿衣裳,想吃什么,让张大娘给你做便是了,我交代了她的。” 李徽笑道:“知道了。去吧。” 马车迅速从十字路口往南城方向去,李徽直到看不见马车的踪迹,这才轻轻叹了口气回后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