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锁在墙角,头发如干草垛,见人进来便条件反射性的往暗处躲,裸露在外的皮肤布满伤疤。
秋威几人见此场景,差点心梗,顿时有了想屠九族的冲动。
隔着手机电视获取到的信息,远不如亲眼目睹来得惊损,女人麻木地看着来者,张嘴说话只看到满嘴残缺的牙齿。
葛元宝气愤的走过去把她身上的链索砸开,质问翠兰:“还有谁呢?还有谁遭遇这种情况?”
情况多得很,哪怕救下这一个村子,还有另一个村子,还有另一个城镇,还有另一个地区……
救,救不过来,每个人的能力有限,如果只把希望放在她人的拯救上,那将永远都没有出头之日。
四人挨家挨户将里面的囚困者解放,并告知她们去村口集合。
一共十九个人,但最后到村口的却只有十三个,其中一半还拖拉着自己的大小孩子。
这个结果在预料之中,解救过程中她们就发现,每个女人的受害程度不尽相同,有残酷的,也有较温和的,有未屈服的,也有认命被同化的。
布谷恨铁不成钢地说:“你们连自己的顾不住,干嘛还要带着娃来?”
女人们有万般理由,但翠兰却直接拒绝道:“车里装不下这么多人,两个选择,一,单独跟我们走,我会将你们拉到安全区域,是回家报警还是去其它地方,我都不再接管。二,留在这里,自求多福。”
这是她们能做的全部,给别人机会,求生欲望强烈的人自然会主动找寻活下去的方法,而胆怯懦弱的人,就算将她们带出去,你也没能力为她们提供未来的安稳。
受害者的心理伤痛如何治疗?受害者的孩子如何安置?受害者如何重新在社会上独立生存?……对同是底层人的翠兰来说,她没有能力帮助。
一个遗憾的事实,环境就是如此恶劣,抱怨愤怒厌恨都无法改变现状,任何不能在漩涡里立足的,都是要被淘汰的败者。
在这样的烂泥坑里,慈善福利都是在打补丁,唯有受害者拼尽全力的自保才能换得活下去的资格。
但勇气并不是所有人都有,最终肯跟翠兰走的,只有六个。
去往县城的路上,车里气氛格外沉重,葛元宝掏出一沓子钱分给女人们。
“给吧,我在那些畜生家里搜刮的,应该够你们回家的路费。”她想起一件事,忙问开车的翠兰:“你姐姐呢?找到你姐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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