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是有主动性的,我无法预知他会在中途切换哪首歌。”
余湾开口问她:“你是说,你曾尝试过很多次,要附体她人的实验?”
“很多很多次,但普通人的身体经不住我的生魂,只有天运使者,她们本身命硬运高,能够承载更强大的灵魂!”
“嗯,我知道了。”余湾收回蛛丝,解开了翠兰的束缚。
秋威惊讶地看着她说:“余湾,你难道还想……”
难道还想替她找一具天运使者的身体不成?她一个祭司不会做这种坏规矩的事吧?
余湾却点点头道:“找一具身体而已,方法有很多。我们可以挑选那些被逆运者附体的人,让她们给你腾位置,有黑斛胎的帮助,应该很快就能实现!”
翠兰等得就是这句话,她立马狗腿地委随在余湾身边,细细说着自己的计划。
秋威跟在俩人身后,只觉得十分不可思议,她一直以为余湾是那种古板严肃的执法者,对于规矩有着很强的信念感。
没想到对方竟然会为了自己,而无视其她天运使者的权益,秋威想起自己和原主争夺身体时,余湾也是极力帮助自己,完全不顾原主的死活。
秋威心中十分感动,或许在余湾心里,哪怕自己是逆运者的存在,朋友的利益也远比天运使者更重要,而自己竟然总是怀疑她,防备她,甚至总把她当成凶手。
正如吉普车放得那首歌一样,人是有主动性的,不到最后谁又会知道结局是什么呢?
有可能余湾根本就没把姮古国的预言放在眼里,有可能她们会是永远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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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校后的谢嫣然明显受到了影响,她的妈妈跟过来一起陪读,见女儿整日心不在焉,就愈发照顾得体贴入微。
中午,谢嫣然在车里吃着母亲的便当,叹息道:“妈妈,你不用每天三顿都给我送饭,学校食堂的饭菜很不错,我没那么娇贵的。”
谢母望着女儿的脸笑说:“以前没时间照顾你,这次你爸升迁,我们全家都跟着步入好时代,作为是咱家的重点,当然不能忽视你!”
“我爸算得偿所愿,坐上高官的位置了,妈妈你也要去追求到自己的爱好与生活,不用整日绕着我俩转。女人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就算有了家庭,女人也该保全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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