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我的这个提议很得钟广闻赞同,会议一下从对我的面试变成热闹地商讨起春节后的生产走向。散会前傅庭煜说:“就这样决定了,广闻你安排一下节后同老刘还有小曹去南方走一走,看看他们是怎么做的,同时测算一下以我们的地理位置成本上是否下得来。大家还有什么问题吗?”
“傅总,今天收到贝尔公司方面的回音,能否再耽误你一会儿。”傅庭煜原打算今晚就回家,谁知还是叫刘动给留下了。
贝尔公司?傅庭煜真够厉害的,哪里来的渠道竟能攀上这些大公司的关系,也不知傅庭炜是否拿得动姐姐给的这份沉甸甸的礼物。'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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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晚饭后我找到严峻,他正独自坐在屋中看动画片,我一说去打乒乓他立刻跳将起来。我们在厂里的活动室玩得很尽兴,我绷了几天的神经得到彻底放松,都以为是我陪严峻,殊不知他陪我的时候更多些。
运动完我又答应他一起玩一会儿电脑游戏,巧妙地输给他以后便哄他去洗澡,利用这个空档我开始上网浏览资料。严峻上床后拉着我不让走:“等妈妈回来再走好不好?或者等我睡着以后再走行不行?我一下就睡着的。”我忍住笑捋了捋他的头发,这么可爱的孩子也终是要长大的,这场生老病死的人生希望他的运气可以好一点。
“你喜欢舅舅吗?”
“喜欢的。”
“为什么?”
“每次去看他都陪我玩,象你一样教我打球,舅舅还会弹吉他,可好听了。”他果然是困了,说着说着眼光就朦胧起来,可就快睡着时又突然睁开眼骨碌碌盯着我看。
“怎么了,不是说困了?陈叔保证等你妈妈来了以后再走,快睡吧。”
“陈叔,陈叔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明天再问不行吗?今天已经很晚了。”
“不行,就是要现在。”他有些发急,小脸红扑扑。
“好,好,你问你问。”
可他又突然不说话了,我觉得蹊跷,便耐了性子等着,半晌他才鼓着腮帮子开口:“陈叔,我那里胀胀的,是不是生病了?”
“胀?哪里胀?是肚子吗?”我没领会他的意思。
“不是啦!是那里,哎呀,就是那里了。”他说着拉了我的手放进被窝。
我大吃一惊,老天,现在的孩子发育还真不是一般的早:“严峻,你今年几岁了?”
“下个月就满十岁了。陈叔,我是不是生病了?”
“不是,你只是长大了。这件事有没有同妈妈说过?”
他在枕上摇摇头:“没有。妈妈是女的,我不好意思。”
啊,没有父亲的孩子。
接下来我花了十分钟给他粗略讲解了一些生理常识,他似懂非懂按我说的尝试摩擦肿胀的部位,很快就小小地抽搐了几下,虽然还没有东西射出来,但那种快感总算让他明白那不是生病,我又叮嘱他不到胀得难受就不要在意更不要总是拨弄它等等卫生知识,没等听完他便撑不住憩着了。
傅庭煜进来时我正坐在电脑前记录资料,见惊动了我,她连忙说:“不急,你可以再做一会儿。”
但我还是告辞了,她太需要休息,印象中她好似从未睡足过,日积月累的疲倦已沉淀成丝丝缕缕的纹路刻在了她的脸上,不知那一睡十年的丈夫醒来后会否予她足够的补偿。
就要过春节了,各人都显得很忙碌,忙着回乡过年,傅庭煜提前放了小娟的假,自己也安排好工作带着严峻杨妈飞回了家,我因为无处可去便留下守宅。
当天晚上我拿起电话:“喂?请问陈家宁在吗?”
“是、家豪吧?”
“是的,姐夫。”
“还好吗?钱够不够用?”
“够的。找到一份新工作,薪水不错,也还稳定。”
“那就好,当心身体。”
“我晓得,谢谢姐夫。家里,都好吧?”
“都好,我让你姐和你说话。”
“家豪你过得好不好?身体怎么样?钱够不够用?……喂,喂?”
听着姐姐急急的有些哽咽的声音我的眼睛热起来,深吸一口气才又开口:“是,姐,你不要急,我很好,真的很好,找到一份新工作,老板对我不错,比较安定了。爸妈那里还好吧?”
“老样子,身体还行,妈私底下总问我你的情况,但爸仍是一提起你就发脾气,他的心脏不大好,我们也不敢太刺激他。”
“我明白,姐,我只要知道他们都好就行了。”
“唉……,家豪……”
“小宇呢?还是那么迷象棋?”
“在奶奶家。是啊,现在家里已经没人下得过他了,缠着我们给他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