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爱已成往事

第25部分(1 / 2)

>  “别客气,大家朋友应该的。”

“我知道家豪是怕给我们惹麻烦,我也不是要求他过来与我们一起生活,但是偶尔通通信见个面总不过份吧,现在的社会风气比以前开放多了,这种事的杀伤力也越来越小,请你帮我劝劝他好吗?”

“其实这些话你可以直接同他说的。”

“我一看见他就想哭,就想起他小时候伶俐可爱的样子,哪里还说的出什麽完整话来,所以拜托了。”

“好,包在我身上,这次要不要拍些照片带回去给妈妈看看?”

“当然,就怕他不肯。其实父亲也是因为对家豪期望太高才会这样子难於回旋的,我想如果他常常见到家豪现在的样子,没准能软化下来,他其实爱家豪至深。”

“但却不懂得宽容,家豪真倒霉。”

“谁说不是。”

“那就这麽说好,如果他不肯我就偷拍好了。”

“嗯。都这麽晚了,家豪怎麽还不回来?”

心潮澎湃里我急急退回大门,故意开关门弄出声响。

“你们还没睡?”我努力若无其事地说。

“刚准备睡。”安平很配合。

“姐,你明天什麽时候走?”

“下午2点的飞机。”

“噢,还有什麽要买的吗?我明天上午可以陪你逛逛街。”

“好啊好啊,一起去,你也该给咱外甥买件礼物。”安平插话。

一上午安平得我默许旁若无人地按动快门,我则专心陪姐姐聊天闲逛。说起金伯父我才得知原来他得了干燥症,再控制不住眼睛就有失明的危险了,姐姐是内科大夫,她所在的医院恰好在这个领域是国内的权威,听说最近有个国际专家组要前来做交流,金运便托她将父亲作为示范病例提出来。

我本来对金氏父子的印象就很好,加上有安平这层关系自然叮嘱姐姐多尽些心。

到机场我同姐姐拥抱作别,平和鼓励的微笑让她终於安心地离去。

那天接下来的时间我和安平都很忙,为了餐厅装修的事一直讨论到晚上6点多,之後他去酒吧主持该晚的活动,我则出席了一个工作晚餐。因为不久前一个唱片首发活动我们策划得很成功,唱片公司专门搞了个酒会庆祝,当然主要还是讨论我们之间的进一步合作,席间我被介绍认识了一位颇有些名气的制片商,他似乎很看好我们公司的运作能力,话里话外透著合作一把的意愿,虽然我最近的精力主要集中在即将开业的西餐厅上,但我也没有一口回绝他只是谦称公司并没接触过影视作品的发行,结果反而进一步引动了他的兴趣,最後大家约定择日再谈。

我先到的家,安平进来时我正站在画室的落地窗前欣赏外面的万家灯火。

“我以为你今天不会回来了。”

听著语气不善,暗影里我不解地看向他。

“听说孙跃光与你密斟了整晚,状极亲热。”

原来如此,我笑起来,怎麽这样风流的人也吃醋吗?

他有些恼羞成怒:“我是担心你,那家夥有名的好男色并且手段下流。真是不识好人心。”说完径自去了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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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谈的是公事,他有意同我们合作做发行。”等他出来我跟进卧室做解释。

他有些不好意思,以攻为守地走到我身後环住我的腰在我耳边吹气:“在外面有没有想我?”

我抓住他下探的手急急道:“等等,安平,我有话说。”

“说啊,我听著呢。”他轻轻挣脱直达目的地。

“我想说,谢谢你。”三两下我便软在了他娴熟的技巧下,仰靠在他胸前,我微喘著说,“这一次,我是说姐姐的事,真的是谢谢你。”

“你说的是实话还是敷衍我?”他收回手用力箍住我的腰,强壮的下巴抵在我的侧颈间弄得我刺痒难耐。

“是实话。”我略略侧头躲避。

“那麽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

“说来听听?”我的神智还算清醒,没有胡乱应下。

他放开我找到份文件递过来,我接过一看,原来是份非常详尽的体检报告,一切正常包括HIV(1+2)抗体检测。

我沈默了一会儿,再开口时语气变得异常尖刻:“接下来你想我怎麽做,点上守宫砂或是带上贞操带报答你?”不,我再也不要面对任何激烈的情感,原本以为在他这里是安全的,谁知还是来了。

他被我生冷的神情语调吓了一跳,眯著眼看了我一会儿才慢吞吞道:“我倒是想……”与他的说话速度相反他的动作异常迅猛,我被天旋地转地扔在了床上,在能够挣扎前已被他牢牢压住手足。

天知道我费了多大力气才克制住没有尖叫出声,他的动作太过突然,我是真的怕了,那一刻脑中不断闪现出以前被强迫伤害的情景。

“就象这样。”他喘著粗气沙哑著嗓音说。

感觉到他蓬勃的欲望我闭上眼掩饰著心中的恐惧仓惶:“别,不要……”我想说不要这样却发觉语不成声。

发现我的异样他当即停下动作问:“怎麽了,家豪?我弄疼你了吗,怎麽一下功夫全身冰凉?家豪,我做了什麽让你这样害怕?发生过什麽,家豪?……”

“滚!”

很久之後我才慢慢平静下来,缩在床角倦得抬不起眼来,还以为已经平复已经克服已经忘记谁知仍是不堪一击。似睡非睡中感觉安平来到近前,温软的手轻轻覆上我的额头。

“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晕黄的灯下我睁开眼看见他一脸担忧。

他点点头展开被子替我盖上:“家豪,我做体检没别的意思,不过是想你答应我做的时候可以不带套,你知道带套不舒服。”他做了个怪相,“一夜情无所谓,但是久一些的关系总带套未免太过压抑自己了。我知你有洁癖,所以同你在一起後我逐渐不再与其他人来往至今已有三个月,原以为体检证明我是干净的你便不会反对,谁知你的反应这样大。就算不同意也不用这样子激动啊。”他的表情显得很困扰。

难道是我神经过敏?我将信将疑:“只同我一个人来往你就不觉得压抑了?”别哪天他觉著自己亏了非要在我身上找补回来我岂非又要惹一身麻烦,我不怕他做穿花蝴蝶,我怕他发起狠来盯著我不放。

“喂,别太过份,我又不会勉强你干嘛质疑我的人格?”他不悦,紧接著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你是怕我缠上你要你负责,哈哈哈哈,陈家豪,你真逗,你当我女人啊,放心啦,我的目的是求欢,自寻烦恼的事我才不干。”

我被他笑得释然,这就好,我渴望的是心神的松快肉体的欢畅,情感上我不要再负担哪怕一丝一毫的压力责任或是所谓执著,否则我宁愿选择孤独,那样至少安全些。

然而我渐趋温和的目光令他误会了,他的笑开始发僵,伸手抹了把脸开口道:“OK,好吧,我如果再跟别人做肯定带套行了吧,我是说如果,喂,做人公道点,你自己性冷感,总不能逼著别人一起跟你禁欲吧,隔那麽久才让我碰一回,而且每次都不让我尽兴。好了啦,家豪,我保证尽力克制,喂,你……,好啊,你耍我…”这个色鬼也不知吃错了哪副药居然想起来跑到我面前扮专情,险些被他给吓死,明白过来我开始报复性地冲他似是而非地笑,他这才发现自己会错意自曝了底牌一时脸上挂不住过来一把掀开我的被子笑骂道,“笑!我今天让你笑个够!”

“你干嘛!不要!快住手,痒啊,停,啊…放…啊…”他知我身上有几处极端怕痒直呵得我笑出了眼泪喘成一团也不住手,又趁我回气的当儿骑上我的身,“求饶!求饶就放过你!”

但我不肯:“你不带、不带套可以,但你、你同别、别人做一回就得、得让、让我上、上你一回。哈……停,快停下,我要死了,停,啊……。”我知他不喜被人上,所以拼命说出这番话来激他停手同我讨价还价,谁知他一点不上钩,反而挠起我的脚心来,我被他压著好象挨宰的鱼一样在床上扭动跳腾,两人较著劲直到再没了一点气力方才双双瘫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