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挺的鼻子深陷其中,用力呼吸又似乎吮吸着,那副神情,仿佛陷入了某种魔怔的痴迷狂热。
厉宴屿似乎对视线若有所觉,他察觉到了什么,突然扭头,目光扫向白堞的方向,但是看到匆匆走过的一闪而过的一小片衣角。
白堞几乎是一瞬间的迅速转头,他步履匆匆,面容僵硬,只有轻颤的手揭示他内心并没有像表面那般平静。
好怪啊。
他为什么要对一条手帕做那样的事情。
难道那条手帕是他阿贝贝吗。
不,这样的解释还是太过来牵强。
他的视线看向窗外,一眨不眨。
厉宴屿看着白堞的回避,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容易察觉的受伤,问道:“为什么你总是不看我?”说着,他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难道我很丑陋吗?”
白堞一楞,忍不住迅速瞟了他一眼,心中暗自腹诽,他当然有正常的审美观。
厉宴屿的面容,是那种符合主流审美的俊美,五官端正,线条分明,一点都不丑陋,甚至可以说是非常帅气。
那双眼睛盯着他,他很难说谎,僵硬的回复“不是的。”
厉宴屿的面色似乎缓和了一些,他的手轻轻伸出,试图去握住白堞的手。
但白堞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迅速地躲开了。
厉宴屿的动作一滞,脸上的沮丧如同潮水般涌出,那种失落和无奈,在他的眉宇间、眼神中,毫无保留。
然而,那份沮丧在一瞬间被阴沉所取代,他的大手突然一伸,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将白堞拉入了自己的怀抱。
白堞只觉得眼前一花身体一轻,等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在厉宴屿的怀抱之中。
他的第一反应是挣扎,他推搡着,不解地问:“你这是干什么?快放开!”同时,接着急切地说:“有人呢。”
厉宴屿的双臂紧了紧,并没有因为白堞的话动容放过他。
白堞的心跳加速,他感到既尴尬又紧张,这像什么样子,坐在别人身上这种事情......难以言喻的部位紧挨着对方的双腿,让他好像逃离。
厉宴屿道,“怕什么,有谁会看?”
明知故问!
他指着外围一圈站着隐秘站着的人。
“他们啊,你是想被皇帝降罪吗?”
白堞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他的眼神在四周快速扫过。
就在第二天,厉璨月便在他们身边安排了眼线,那些人,表面上说是为了保护他们,但实际上,真正目的昭然若揭——监控他们的一举一动,确保没有秘密能够逃过皇上的耳目。
厉宴屿感受到白堞胸膛的起伏,他意识到白堞的第一反应并不是厌恶他的行为,而是担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