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闫安宇腿上等了一会,车子总算不再颠簸。
白堞才恋恋不舍地从闫安宇的腿上下去了。
闫安宇看着他轻声说道:“坐久一点也没关系。”语气前所未有的柔和。
白堞心脏怦怦跳,是什么意思?
白堞期待又阴暗的目光在闫安宇身上游移,滑过喉结,又落到了其他地方,此种专注似乎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占有欲。
闫安宇说完那句便没有说话,并且对白堞的视线似乎对此一无所知,但很快到地方了。
白堞下车对闫安宇低低说了声谢谢。
“哦,对了,下个星期是我的生日,希望你可以来。”人迷突然说道,递给他一封邀请函。
白堞:“!”
白堞好惊讶,究竟有何德何能,竟然让闫安宇记住了他,并且邀请了他参加生日会。
他拿着邀请函魂不守舍的离开了,一只骨节分明纤长的手忽然抬起,闫安宇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敲了敲车窗,这就是他生活的地方啊。
白堞激动得整晚翻来覆去,几乎无法入睡......不是激动的,他愁。他躺在床上和系统梳理着事件的脉络,心中疑惑重重:这个校霸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闫安宇,这一切跟原本的剧情不太一样了。
系统则是一如既往地给出建议:“船到桥头自然直,顺其自然吧。”
白堞叹了口气,点了点头,但心中的焦虑并未减轻。
第二天,他邀请函不见了。
他咬手指,焦躁不安,怎么会不见了,他明明好好放在那里的!
生理性的眼泪急匆匆的被逼迫出来,白堞摸了一把脸,眼神的动摇不复存在。
不行,他必须去!
白堞拨通电话给之前在酒吧人事的经理,一番请求之后,他得到一个机会。
手机电话铃声响起,“南湖公馆闫大少生日会那边还少一个侍应生......”
宴会地点装饰奢华,高高的天花板上吊挂着璀璨的水晶灯,墙壁上挂着名贵的艺术品,宾客们身着华丽的晚礼服,举杯谈笑间,尽显上流社会的风采。
在宴会上,侍应生站在觥筹交错的华贵场合中匆忙奔波。
他不慎撞了一个人,连忙道歉:“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你没长眼啊!你...!”
白堞内心叫苦不迭。
他本来满心欢喜地去参加生日宴会,结果邀请函不见了,自己沦为侍应生后还要被维为难。
要不是因为没有邀请函,他无法进入宴会,他才不会当个侍应生,只为了多看闫安宇两眼。
没想到刚来就出了岔子。
他还在道歉,那个人却突然说“喝了这杯酒,我就原谅你。”
那个人眼中满是兴趣的看着他。
这里侍应生都是穿马甲,把头发梳成大背头的模样,他艳丽的小脸就这样毫无遮挡的暴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