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那低磁的嗓音，像是染上了雾气。 让她根本不敢再多听下去。 “我们不适合。”莫北背过身去，双手抄进裤袋之后，才捏紧了掌心。 接着，踱步走出了中心圈。 “这是我第二次说喜欢你。” 莫北一震。 “第一次，是在游戏里。”封奈侧眸，波光流离：“如果那时候我知道，我会这么喜欢你，绝不会只把它当成是个夫妻任务来做。” 莫北知道她必须给他一个答案。 无论那个答案是什么。 她知道他没有跟上来。 她也知道，她有多对不起他。 只是有一点玉梓馨说的没错。 他代表的是封家。 “抱歉。” 莫北指尖陷进掌心，缓缓站直了身形。 两个字，让气氛骤然陷入了冰点。 就连旁边的路人，都能看到那个穿着熊衣的人，突如其来的停顿。 他站在那，怀里空了，久久未动。 如果她答应了他。 消息公布。 他就会成为那个包容代打的人。 人们会怎么说。 莫北在她哥的身上看了太多。 莫北现在要做的，就是把他摘干净。 或许将来以后再也不会有人，穿着僵尸服跟在她后面一跳一蹦。 可没关系。 她会记得。 记得在所有人都视她如烂泥的时候。 “不要脸。” “为什么还留在这个圈里。” “我就是看不得有人这么恶心。” 他站在通往赛场的甬道处，一脸漫不经心的看着她：“喂，那边的小哥哥，过来。” 万夫所指，从不可怕。 她只是怕，因为她，他不再高高上，随便哪一个人都能拉他下来。 不要再和她有关系了。 莫北可以能预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