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现在传进她耳里的歌。 那个人在唱。 “充满鲜花的世界到底在哪里。” “如果它真的存在,那么我一定会去。” “我想在那里最高的山峰矗立。” 她没有说话,而是踱步朝着前台竞赛区走了去。 汪冬冬还在帮保安拦人,看见她走来时,想要让她再等等,等这边稳定之后再…… 但莫北像是什么都看不到了。 是因为耳机里的声音。 无论过了多少年。 “不在乎它是不是悬崖峭壁。” “关于理想我从来没选择放弃。” “即使在灰头土脸的日子里……” 依旧是那么的清澈。 连离别,仿佛都像是在昨夜。 那是帝盟解散之后。 碎发染黑了的少年,就那么站在江城最亮的广告牌下,身上挂了一把吉他,连黑夜都掩盖不住她衣服上冠军的标志。 她看着小小的她一笑,手指拨动。 那道人影像是丝毫没有受影响一样。 只伸出手去,掸掉了肩上沾着爆米花粒,后背还是挺拔的像是青松冬柏,没有一丝的弯曲,那张脸俊美清冷的让人有些顿住。 白色的耳机线垂了下来。 离近的都能听到那最后的歌声。 “向前跑,迎着冷眼和嘲笑。” 得不到莫北给的说辞。 甚至看着她这样还敢往竞赛区走去,被保安阻拦住的人们更加的不甘了。 “莫北向南,你不配打比赛!” “代打!骗子!” “滚!” “生命的广阔不历经磨难怎能感到。” “命运它无法让我们跪地求饶。” 扔不了应援牌,砸在莫北肩上的变成了入场时人们买的应援棒以及哗啦一声散落的爆米花。 爆米花拿来吃的时候,你会觉得它很甜。 但当你看着它,砸向你最在乎的人时,那又是不一样的滋味。 赵健健就站在那中央,一下就火了,想要出头。 名媛按住了他,让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