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不好了!”
“何事?”沈雪阑心中一紧,来人是纸鸢。她的心腹,亦是g0ng中目前唯二知道程允珞存在的人。
平日里都是她在贴身侍奉那人的,此刻贸然前来必有要事。
果不其然,纸鸢满脸的焦急。“小主子她今日夜里分化成了天乾,可一直发烧到现在,嘴里还……”
素日的冷静不复存在,沈雪阑急忙起身,“嘴里怎么了?”
纸鸢低着头,声音发颤:“嘴里还一直在念娘娘您的名讳。”
沈雪阑脚步一滞,指尖微颤,却很快收回情绪,眸sE转瞬间恢复冷冽。
她步伐极快,几乎是疾行向偏殿而去,广袖下的手却依旧紧攥不放,连掌心都渗出微凉的汗。
榻上的人身子滚烫,整张脸纠在一起,眉心沁汗,唇瓣因高烧而嫣红,低声呢喃着,“母后,母后……雪阑……”
沈雪阑一手探上她的额头,触到那惊心动魄的烫意,心弦骤紧。
下一瞬,程允珞忽然猛地攀住她,将自己温热的身T贴了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别走……”她的声音颤抖破碎,唇齿间溢出的气息甜腻,带着强烈的天乾气息,暖麝香直扑心肺。
“允珞,松手!”沈雪阑被呛得微微蹙眉,正yu推开,却觉怀中人滚烫的肌肤隔着薄薄的衣料不断摩擦着自己,仿佛烈火燎原,一寸寸将她的理智焚烧殆尽。
程允珞的手指颤抖,却开始拼命解着自己的衣襟,将沈雪阑搂得更紧,泪眼婆娑:“母后,不要抛下我……”
沈雪阑一怔,望向那人被q1NgyU折磨得痛不yu生的脸庞,心还是软了下来。
她闭上双眸,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纸鸢,去门口守着。谁也不能放进来……”
少数天乾分化后会有高烧不退的症状,治疗的法子无非是与坤泽JiAoHe释放出自己的yUwaNg。
思忖间意识模糊的程允珞已经开始肆无忌惮地释放着自己信引的味道,暖麝香猛地窜入沈雪阑的鼻腔,坤泽身子一软,冰冷的眸子暖了几分。
几乎是刹那间,程允珞似是觉查到了坤泽的动摇,扑上来压倒了她。
“允珞,你实在是太过放肆……”沈雪阑低低训斥,双颊却飞起两抹红霞。
可身上人哪管得了这么多,只知道莽撞地在她母后的娇躯上蹭来蹭去,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她T内翻腾的热烈q1NgyU。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衣裳一件件褪去,未经人事的粉红物什就这么颤悠悠地暴露在空气中略微晃动,前端渗出几滴晶莹透明的汁Ye。
目睹一切的沈雪阑竟觉得自己口g舌燥,久违地起了羞意,那是跟nV帝大婚之夜都未曾有过的悸动。
更不妙的是,程允珞的唇颤抖着在她颈侧蹭动,带着泣声:“母后……允珞……想要……想要您……”
冰冷与炽热、羞怯与渴求交织在一起,沈雪阑的理智几乎崩溃。她压下心中的情动,那些从小背诵的礼法让nV人忍不住低声轻唤:“允珞……不可以……”
可天乾滚烫的身T已经缠上了她,自己的双腿也在不自觉地夹住她,描摹着对方JiNg瘦的线条。
刚刚分化的天乾对x1Ngsh1一窍不通,急sE却不得章法,只会抱着自己胡乱磨蹭,两对柔软的x脯碰在一起,而那根y物则是在自己下身一顿乱戳。
可即使这样,沈雪阑都觉得自己沉睡已久的q1NgyU濒临苏醒。
恍惚中耸立的r峰之间多了个毛茸茸的脑袋,慢吞吞地细嗅轻蹭。
“儿臣想吃母后的N……”程允珞含糊不清地嘟囔着。
沈雪阑一震,俏颜倏地飞红,指尖SiSi攥着锦被,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羞耻、愤怒与慌乱在她心中翻涌,可怀中那娇小的身子却温热得像火炉,滚烫柔软地黏着她,让人根本无从推拒。
“允珞……你胡闹……”她的声音发颤,本想呵斥,可话语却弱得像叹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允珞哪里还听得进去,哭泣似地拱在她x前,带着稚nEnG却急切的渴望,不断摩挲着那早被点燃的敏感之处。
沈雪阑心中一阵复杂。罢了,这孩子从小失去亲生母亲,此刻又这么无助地依恋着自己,怎么拒绝得了?
她轻轻低下头,指尖顺着肩轻抚,压下心头的悸动,尽量保持理智:“允珞……乖,慢慢来……”
程允珞却仿佛听懂了,挑开亵衣后直接埋在她x前,大力地吮着,越x1越急切,唇齿间溢出Sh濡的声响。那细小的舌头时而搅弄,时而用力一x1,仿佛真要把r汁x1出来似的。
沈雪阑被磨得呼x1凌乱,x口起伏得厉害,身T被迫顺着她的节奏一阵阵颤抖,而腿缝间也涌出一GUSh滑。
“允珞……够了……别再x1了……”
话音未落,怀里的人忽然动作一顿,像是被yu火催得彻底失控。
她松开唇齿,抬眸望了沈雪阑一眼,下一瞬,那灼热坚y的X器已经顶在了皇后的下腹。
“母后……”她声音颤抖破碎,带着哭腔与央求,“允珞……想进去……不然好难受……求您……”
沈雪阑瞳孔一缩,呼x1瞬间停滞。那滚烫的触感隔着薄衣磨蹭,尖锐又火热,b得她浑身都僵住了。
馥郁的暖麝香把她弄得昏昏沉沉,而炽热的前端不断磨蹭着最羞耻的部位,时不时触碰到花蕊,Sh意很快染Sh了衣襟,黏腻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