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子则涌起一阵快感,似乎感觉到楚天砸方大同的两个啤酒瓶的那份惬意,高兴的说:“三弟,你应该下手更狠一点,我和海子不方便出面揍他们,你就帮我们多揍几下,多砸几个啤酒瓶,让他们这些王八蛋满地找牙,哭爹叫娘。”
楚天微微一笑,自然知道海子和光子的心情,忽然话锋一转,说:“两位哥哥们,还有念柔,千万要记住,不要跟任何人谈起孤剑,也不要让那些兄弟谈论出去,否则我们也会面临危险。”
海子,光子和萧念柔都郑重的点点头,连孤剑都被伤成这样,可想而知,伤孤剑的人是多么的强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晚,医生折腾了几个小时,才面带着笑容走了出来,自豪的说:“经过抢救,人已经没有危险了,只是身体虚弱,恐怕还要昏迷几天,让他多吊几瓶葡萄糖,好好休息就会慢慢恢复起来了。”
楚天他们这才放下心来,长长的舒出了一口气。
萧念柔今晚死活不肯回云水山居了,用担心受怕为理由在水榭花都赖了下来,楚天无奈,只能让她留了下来,明天等八爷回来,再亲自送她回云水山居,顺便看看大虎和小虎。
楚天第二天下午把萧念柔送到云水山居的,萧思柔已经在门口等候了,用审查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两个人,似乎想要从楚天和妹妹的脸上找出一丝慌乱,结果楚天神色自如,萧念柔却瞬间脸红了,像是做了什么亏心的事情,结结巴巴的说:“姐,姐姐,你,你怎么这么看我啊?我做错什么了?”
萧思柔对自己的妹妹还是十分疼爱的,见到妹妹如此害怕,忙开口说:“没什么,没什么,妹妹,你带了礼物给你,放你房间了,你去看看吧,我带干哥哥去见爸爸。”
萧思柔等妹妹走了之后,跨上几步,面带笑容,却咬牙切齿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说:“小王八蛋,老实交待,你昨晚有没有碰我妹妹?”
楚天心里一咯噔,这个‘碰’字涵义太复杂了,难于解释,干脆全盘否认,说:“你这是什么意思?萧念柔只是个孩子。”
萧思柔不相信的再次打量了楚天一番,见他毫无慌乱之色,身躯靠了过来,双峰荡漾着说:“我妹妹那么性感美丽,你真的不动心?真的不想上她?不想摸她的大腿?”
楚天被萧思柔的话吓了一跳,这小妮子说话真是越来越露骨了,假装长叹一声,笑笑说:“看来你是很鼓励我去碰她了,那我就遵从大小姐的意愿吧。”
萧思柔脸色微微涨红,伸手想扭捏楚天,却被楚天躲开了,嘟着嘴说:“其实,我也知道,男人有个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情,干哥哥你又那么帅气迷人,将来也少不得美女相伴,思柔只愿哥哥莫要忘记妹妹,有空多亲近亲近,已是感激不尽,如果念柔妹妹真的也喜欢哥哥,那也是念柔的福分,我又怎会责怪于你呢?”
楚天听萧思柔说的如此动情,心里一软,正要如实告知之际,却发现萧思柔眼角旁边的一抹狡诈,当机立断,说:“你想太多了,未来谁知道会怎样呢?带我去见义父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思柔见自己情真意切的话竟然套不出楚天的心里话,微微一哼,却也喜欢楚天的霸道,暗骂了声‘小王八蛋’,挽着楚天的手,去书房找八爷。
书房里,八爷正在和一个老人下棋,旁边还坐着一个让楚天微微吃惊的人,张雅风,楚天完全想象不到张雅风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张雅风跟那老人有什么关系?
萧思柔显然不知道楚天心里想些什么,低声介绍说:“跟父亲下棋的老人是市政协委员,叫张大海,其子将下月调来做公安局长,所以先各处打打招呼;旁边的女孩叫张雅风,是张大海的外孙女,也是我和妹妹的同学。”见到楚天的眼神有点发楞,就暗中掐了楚天一把,心里暗骂道:小王八蛋,见到美女就两眼发光。
楚天没想到身为市政协委员的张大海竟然是如此的普通,衣着朴实,脚上登双解放鞋,手上脖子上没有一丝金的东西,放在火车站,不用几分钟,立刻就会被送去收容所,谁都难于相信就是这样的老头竟然是市政协委员,楚天实在感到汗颜,古人说的人不可貌相果然有它的道理,像自己长得还不错的,身上却没有什么钱,而这些样貌普通的主,个个都是叱咤风云的人物,上天果然是公平的,给了你什么,也要拿走什么。
楚天轻轻的搬来一张舒适的椅子坐下,端上用千元一两泡制的香茶,在张雅风‘不怀好意’的挑逗打量之中,悠然自得的看着张大海和八爷的龙争虎斗,那不仅是斗棋,更是斗智斗力,萧思柔见楚天完全无视张雅风的勾引,心里暗暗高兴,用柔软的手在干哥哥的肩膀上按了起来,带着几丝炫耀的成分。
八爷和张大海早就知道楚天进来,见到楚天在旁边安静的坐了下来,八爷微笑了一下,让楚天预言此局的胜负,楚天笑笑,他们的棋艺看起来不分上下,只是八爷的棋风是霸道进攻型,而且不计较损失,总有一种策马平川,畅快淋漓的感觉,张大海则属于保守型,总是调起所有的棋子努力挡住八爷疯狂的进攻,让人觉得有点压抑。
楚天刚才看了几分钟,心里早已经知道胜负,楚天让身边的美人儿萧念柔拿了支笔和白纸,在白纸上写了两个字,然后把它叠起来放在棋盘旁边,在厮杀到第三十七分钟,八爷就只剩下“将”和“炮”了,张大海剩下“帅”和“马”,顺便多了个“卒”,但就是这个“卒”把八爷的“将”活活的逼死在宫中,至此,八爷不可一世,咄咄逼人的进攻才算完全停止,如果在真正的战场上,八爷绝对是员悍将,完全能够在百万军中取敌之首,楚天至此才知道当年八爷为什么在上海滩能够横着,竖着,飞着走,几年时间打下半壁江山,即使半退隐江湖,也威名长在。
此时的张大海拿起楚天写了字的白纸,打开一看,愣了一下,这小子果然够眼光,怪不得八爷那么赏识他,还认他为义子,八爷接过张大海递过来的白纸,看着白纸上所写的‘张,胜’。八爷心里暗想,楚天这小子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这盘棋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输赢,他竟然在开局的两三分钟内就能判定谁胜谁负,也不知道是依据什么。
八爷还没有说话,张大海却已经开口了:“小兄弟,我跟八爷是第一次下棋,彼此都不了解大家棋风思路,你怎么能够在开局不久就能判定我最后会赢呢?”
不仅张大海和八爷等着楚天给出答案,连旁边的两个美人儿也闪烁着灵动的眼睛询问,她们并非花瓶,作为有名有望人的后代,她们自然琴棋书画样样略通,她们也是最后才看出张大海赢得八爷,前面有段时间,张大海甚至落于下风,所以她们也想知道答案,但愿这个楚天并不是胡猜乱写,能够给他们又一个惊喜。
楚天慢慢的喝完手中的茶,美人儿萧思柔立刻温顺的接了过去,给楚天倒上,楚天笑笑,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开来,八爷的棋风咄咄逼人,招招相连,剑势凌厉,开局三分钟已经进攻了十八次,张大海的棋风顽守保土,棋棋连环,虽然被八爷在三分钟进攻了十八次,虽然棋子几乎都被八爷压在了宫中附近,但他的防守几乎是无懈可击,八爷杀他一子,他也能重创八爷一棋,所以棋风和棋法上各有千秋,可以说不分上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张大海的多年做官从政的谨慎性格决定了他注重小节,他连“卒”都保护的难于让人下口,高手过招,一兵一卒显得尤为重要,张大海自然知道这一点,所以即使八爷再凌厉的攻势,如果不能完全压倒张大海,只要给张大海缓口气,他就能置你死地,当楚天见到八爷的攻势在第三分钟的时候缓了下来,就知道八爷必输;事实也如此,后面的时候,张大海缓过气来,并没有直接去杀掉八爷那些需要付出代价的棋子,而是把他的“兵”吃得一干二净,然后才去硬拼八爷那些重视的棋子,到了后面,因为大家都难于再进一步,两个人几乎是直接换棋子了,所以张大海仅仅因为多那个“卒”,就把八爷逼死了。
张大海哈哈大笑,拍掌称赞,对着八爷说:“八爷,你赞赏的这个小兄弟,我也很喜欢,小小年纪竟然能够如此察言观色的入木三分,着实让我张大海佩服啊,来日,必定能出人头地,享尽荣华富贵。”张大海能做到市政协委员的位置,他说的话自然非常有份量,没有谁认为他只是敷衍楚天,说些客套话,因为以张大海的身份不需要这么做,所以,“出人头地,荣华富贵”不仅在这一刻鼓励了楚天,也让身旁的两位美人儿芳心萌动,美女总是爱英雄,更是爱英雄口中的英雄。
楚天的眼睛渐渐明亮起来,淡然,自信。
张大海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叹气说:“八爷,看来我们都老了,现在都是年轻人的天下了,我昨晚在浦东机场遇见长孙谨成和他的女儿长孙紫君,长孙紫君也是巾帼不让须眉,全身投射着精灵,一看就知道是栋梁之才。”
八爷微微一愣,让萧思柔换了壶茶,然后有意无意的说:“张委员刚才说在机场碰见长孙谨成了?他回来上海了?”
张大海微微摇头,声音洪亮的说:“是啊,他们也回到上海了,我们寒暄几句就分别了,长孙帮主享的清福那真是舒服,红光满面,中气十足;也难怪,将帮的势力现在如日冲天,他这个前任帮主自然锦衣玉食,无忧无虑了。”
张雅风听到‘将帮’两个字,眼神也微微停滞,随即恢复正常,显然不想跟外公说昨晚在酒吧的事情,免得以后外公束缚自己的自由。
楚天的心一怔,长孙帮主竟然回来了?海子和光子他们怎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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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水榭花都的书房里面,楚天把长孙谨成回到上海的消息告诉了海子和光子,他们两个同样大吃一惊,海子猛摇着头,说:“怎么可能呢?长孙帮主回来上海肯定会通知我们的,怎么会无声无息呢?”
光子虽然鲁莽,但一个直觉却直接让他脱口而出:“内有乾坤。”
楚天点点头,微微一笑,脸上带着有趣的神情,说:“如果我没猜错,那些元老们和各堂堂主接到咱们邀请的饭局,心里不安,怕这是个鸿门宴,但又不敢不来,毕竟水榭花都一战,他们没有来支援,如果再不来赴宴,怕被人家说心里有鬼,无奈之下,只能再次搬出长孙帮主这座靠山,这座绝对压的住海子的靠山。”
海子和光子长长的舒出一口气,原来只是这样。
谁知道,楚天话锋一转,继续说:“更严重的是,斧头帮的实力被消弱了一半,所以这次元老们可能会借机发难,恶人先告状,以将帮招惹下各帮派为理由,逼迫海子交出嫡系的地盘,甚至人手,以此来再次壮大各堂,消弱海子的力量,让海子真正的做个空头帮主,甚至直接在长孙老帮主的默许下,当场逼迫你让位。”
海子和光子吸了口凉气,细心的往深处一想,确实有这种可能,但海子还是不愿意相信长孙老帮主会这样对自己,出言说:“长孙老帮主是个英明之人,他应该不会这么做吧?”海子虽然这样说,但语气显得不是很自信。
楚天叹了口气,以他对人性的了解,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淡淡的说:“海子,你自己想想,长孙老帮主再英明,在国外又能知道什么呢?听到的都是那些元老们倾诉,长期积累,长孙老帮主对你的信任恐怕在兄弟的枕头风中慢慢消散,何况长孙老帮主恐怕更愿意相信那些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兄弟;换成是你,你把将帮帮主的位置让给其他人坐,光子和我经常在你耳边说他如何嚣张跋扈,如何不好,你会不会相信我和光子的话呢?”
海子低下头,细细想了一会,叹了口气,诚实的说:“会!”
光子是个急性子,竟然已经知道这种可能性在了,就想着要对策,忙开口抢着说:“三弟,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楚天摸摸鼻子,微微一笑,露出帅气迷人的笑容,说:“先声夺人!”
将帮宴会设在了水榭花都大客厅,天养生早早的带着几个馒头,两大片牛肉消失在别墅附近,楚天让海子摆了十一个位置,放上十一壶酒,这些刚刚做好没有多久,十几部小车就蜂拥而至,楚天微微一笑,果然都是约好的,否则哪里会一起出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下来的是方大同,随后是林雄俊和一个五十多岁的人,光子在旁边介绍说:“龙堂主林雄俊,你应该已经认识了,旁边的是他父亲,林老爷子;中间的是虎堂主赵风祥,旁边的自然是赵老爷子;后面的是豹堂主韩贞箭,旁边的自然是韩老爷子了,咦,怎么没有见到长孙老帮主呢?”
楚天微微一笑,低声说:“重要人物自然在关键时刻出现。”楚天的眼睛盯着中间的一辆普通君威轿车,里面只是下来了两个人,心里立刻猜到了长孙老帮主应该就在那部车里。
方大同忽然见到了楚天,神色巨变,‘哗啦’的拿出身上的砍刀,他的举动使本身就草木皆兵的各堂人马紧张起来,以为海子和光子真的是设了鸿门宴,被方大同发现了,于是纷纷的从身上拿出砍刀,海子和光子的那些嫡系弟兄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见到众人紧张,以为有敌来犯,也纷纷亮出兵器,场面一时僵持。
海子和光子一时愣了,方大同这是唱的哪一出呢?
林雄俊扶着林老爷子过来,见到大家都亮出兵器,忙喝问:“方大同,怎么回事情?”
方大同满脸愤怒,手持砍刀,指着楚天喊道:“堂主,那晚打伤我们的小子就在那里,我们兄弟满世界的找他,他竟然被帮主收留了。”
林雄俊也见到了楚天,微微一愣,但作为堂主,显然没有方大同的那份冲动,大喝一声:“方大同,把兵器收起来,有什么事情饭桌上再说,帮主一定会给我们一个交待的。”林雄俊的声音很大,显然是要海子他们听见,要他们吃饭的时候解释楚天的出现。
林老爷子从方大同嘴里已经知道楚天是伤儿子的人,但此时还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于是扭头喝道:“各堂兄弟,纯粹误会,收起兵器。”然后瞄了几眼楚天,暗想这个打伤自己儿子的人今晚断断是不能让他活着了。
林老爷子的话自然威严,所有的人都收起了兵器,海子,光子他们忙迎接了上来,寒暄道:“林老爷子,身体可好?好久没见你老人家了,请进,请进。”
林老爷子点点头,一副劳苦功高的神情在海子他们的迎接下,傲然进屋,其他堂的首脑也相随进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片刻之后,大厅已经挤满了二十几个人,当然能够入席的,只有各堂主和其元老,海子,光子,还有楚天,大家坐下之后,还剩下两位置,各堂的人都感到有些奇怪,但也懒得问这些小事情,各怀心事的想着今晚怎样应付和发难。
上好菜,喝过一杯酒,海子拍拍楚天,大声的跟各位堂主和元老说:“各位堂主,各位叔伯,今晚海子设宴,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许久未见大家,想要聚聚,顺便给大家介绍介绍我海子的结拜好兄弟,楚天,虽然年纪轻轻,但却挫败了斧头帮的疯狂进攻,是将帮的大功臣。”
各堂显然对突然冒出来的楚天有点不适应,自然全都看着林老爷子,看他的反应再作打算,林雄俊和林老爷子互相对视了一下,微微点头,林老爷子咳嗽一声,眉毛一挑,语气很不友善的说:“许久不见,原来帮主又多了个好兄弟,好帮手,实在是将帮的大幸。”随即,话锋一转,冷冷的说:“只是帮主的好兄弟,将帮的大功臣为什么在天上人间的酒吧把将帮的龙堂主等人打伤呢?”
林雄俊和方大同都冷眼的看着海子和楚天,其他堂的人自然早已经知道林雄俊在酒吧被人教训了,没想到是被楚天这样的毛头小子,心里都有几分笑意,但想到三堂同理连枝,共同进退,一致对外,于是也怒视着楚天,似乎楚天也打了他们一样。
海子忽然听到如此难缠的问题,竟然愣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开口回答。
楚天微微一笑,摸摸鼻子说:“林老爷子实在严重了,我楚天怎么会打将帮的兄弟呢?只是在酒吧见到有人欺男霸女,还自称将帮堂主,在楚天眼里,将帮的男儿都是顶天立地的汉子,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呢?而且还敢自称将帮堂主,这不是坏了将帮的名声吗?于是我就出手教训了两个人,我想,如果是林老爷子在场,听到有人打着将帮的旗号欺男霸女,恐怕早已经把他们绑起来,扔进黄浦江了,对不对?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今天一见,他们果然是将帮龙堂的人,实在出乎意料。”
海子和光子心里暗暗喝彩,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足够让林老爷子应付了。
各堂的人此刻对楚天都不由重视起来,这个毛头小子面对林老爷子的威严和责问竟然泰然处之,还能够应答自如,果然有几分胆识,怪不得海子和光子跟他结拜兄弟。
林老爷子果然有点尴尬,眼里还有几分愤怒,没有想到楚天那么难缠,但他没有理由吃这个哑巴亏,耍赖道:“这只是楚兄弟的一面之词,何以证明龙堂的人欺男霸女?所谓欲加之最,何患无词呢?”林老爷子显然是想要来个死无对证,绕过楚天的直接反问。
楚天伸伸懒腰,喝了口酒,淡淡的说:“林老爷子真要证人证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老爷子谅楚天也拿不出来,即使有了证人,也可以来个一概不认,于是冷哼一声,说:“当然,免得被你诬蔑了我们龙堂的清白名声。”
赵老爷子和韩老爷子一向兄弟同心,此时自然支援林老爷子,同时哼了一声,拍着桌子,异口同声的说:“当然要证据,你诬蔑了龙堂,也是诬蔑了虎堂和豹堂,也就是诬蔑了将帮,帮主也不会容许诬蔑将帮的宵小之徒存在,对不对,帮主?”
海子的神色有点尴尬,他也怕楚天拿不出什么证据,但见到楚天的神色自如,心里宽慰,说:“是的,楚天已是将帮弟子,如果是楚天撒谎,我以帮法处治,断其一指,如果是林堂主他们欺男霸女属实,我也以帮法处治,断其一手,不知道对不对,各位老爷子?”
林老爷子和赵老爷子,韩老爷子互相看了几眼,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干脆就对质到底,或许以此为借口可以向海子和光子发难,于是同时点点头,说:“没错,就这样。”然后,林老爷子冷冷的看着楚天,说:“楚兄弟,赶紧把证据和人请出来,免得年纪轻轻就断了手指,那可不好。”
方大同甚至已经露出得意的笑容,想到砍断楚天手指的景象,就按捺不住高兴,林雄俊也是微微露出笑容,哪怕楚天找来了萧念柔,林雄俊他们也可以来个不认识,是楚天安排好诬陷他们,总之,楚天没什么胜算。
楚天放下酒杯,叹了口气,说:“竟然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我不拿证据是不行了,那么就请个德高望重的人来作公正人吧,不知道各位可愿意?”
林老爷子微微一哼,说:“现在去哪里找什么德高望重之人,现在大厅那么多人在场,还怕说话不算数?你该不是拿不出什么证据证人,想要借此逃脱吧?”
楚天摇摇头,淡淡的笑着说:“谁说没有德高望重的公正人?长孙老帮主和他女儿长孙紫君不就在水榭花都吗?”随即楚天对海子说:“海哥,麻烦去别墅门口的第七部车,也就是君威车上请长孙老帮主移动尊步,到大厅做个公正人,也免得他老人家在车上闷坏了。”
楚天的话不仅让海子和光子大吃一惊,连各堂的堂主和元老们也大吃一惊,长孙老帮主确实来了,也确实在车上,准备用来在关键时刻镇住海子和光子的法宝,只是长孙老帮主的行踪也就只有他们几个知道,连海子和光子他们都不知道,楚天怎么会知道的呢?这小子怎么那么神呢?
楚天随即转头,对豹堂堂主韩贞箭说:“韩堂主,你可以把手机关了,我相信长孙老帮主想要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不用听手机听的那么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的话再次让众人一惊讶,豹堂堂主韩贞箭尴尬的把手机挂掉了,楚天刚才还在想,长孙老帮主呆在车上,怎么了解这里发生的事情,忽然见到他说话的时候,豹堂堂主韩贞箭不断的把手机往自己方向靠,于是猜到是韩贞箭的手机把桌子上的话传输给长孙谨成。
“海子,不用来请我了,小伙子,果然聪慧过人,胆识过人啊。”洪亮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一个头发微白,身体却硬朗的老人在一个近三十岁的女人陪同下慢慢走进大厅。
林老爷子,海子他们全都站了起来,楚天也意思一下站了起来,齐声喊道:“长孙帮主。”
楚天这才知道,为什么海子的这个帮主做的那么窝囊,原来这个长孙帮主也是玩弄权术之人,看称呼就知道了,退位还要‘帮主帮主’的叫,而且看样子是不甘真正退出江湖那种,否则也不会时不时回来整几下,表示他的存在了。
楚天微微一笑,神情很是平淡,说:“楚天早已经知道长孙帮主会大驾光临,所以特地留了两个位置给长孙帮主和紫君姑娘。”
众人再次暗暗吃惊,怎么这个小子好像什么都知道,连位置都留好了,长孙谨成也是吃惊不小,这小子看起来胸有成竹,乾坤在握,难不成真的会未卜先知?
等大家再次坐好之后,长孙紫君抢先开了口,眼里投射着精明,说:“父亲刚才身体有点不舒适,所以在车上稍微休息了一会,现在才进来,万望各位不要见怪。”
林老爷子以及各堂的人忙说‘帮主身体重要’,楚天却不置可否的一笑而过。
林老爷子此时见长孙帮主也露面了,怕楚天借此逃脱‘诬陷’龙堂的罪名,忙开口说:“楚天,现在长孙帮主也在这里了,你要的德高望重之人已经有了,可以把你的证据或者证人请出来了吧?你不要借此逃脱,将帮不是那么好唬弄的。”
长孙谨成微微点头,威严的说:“你们的话我已经听到了,林老说得对,楚天你竟然与海子为兄弟,也就是将帮之人,入得将帮就要遵守将帮的帮法,有证据,砍龙堂主的手,没有证据,断你的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微微一笑,抬头认真的看着长孙谨成,说:“长孙老帮主当真?”
长孙谨成点点头,长孙紫君看着这个毛头小伙子,脸上带着不屑的说:“这位兄弟是否怀疑我父亲的裁决到时候会有失公允呢?我父亲在上海几十年,与八爷一样受人尊重,做人光明磊落,做事公正严明。”
楚天点点头,摸摸鼻子,叹了口气,说:“竟然说到八爷,恐怕第一位证人就是八爷的千金了,因为龙堂主那晚看上的不是别人,正是八爷的双胞胎女儿之一萧念柔,不知道这个证人是否有效呢?还是各位老爷子觉得这个证人是楚天早已经安排好了?”
林雄俊和方大同的脸瞬间变得苍白,如果那女孩真是八爷的女儿,自己真是闯了大祸。
林老爷子的手也哆嗦了一下,如果真是这样,八爷的女儿确实是个非常有效的证人,单凭‘八爷’两个字就足够份量让人信服。
长孙谨成毕竟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微微一笑,说:“楚兄弟,就一个人证吗?虽然楚兄弟不足于安排德高望重的八爷,但儿女情长,八爷的女儿难免说话会有所主观。”
长孙谨成明摆着说楚天与八爷的女儿情投意合,出来作证,难免会袒护楚天,海子和光子微微摇头,长孙谨成这话已经失去公允了。
楚天微微一笑,似乎早已经知道长孙谨成会这样回答,摇摇头说:“长孙老帮主说这话,已经主观了,是真是假,以各位的阅历,当面细细询问,一切都可以一清二楚;不过长孙帮主竟然说了,一个人证不够,那么楚天再给个证人,不知道,市政协委员张大海的外孙女张雅风能不能算是有效的人证呢?当然,有效是由长孙帮主说了算。”
各位兄弟,再次跪求鲜花啊,谢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长孙谨成此刻也有点难于回答,楚天举的这两个人证都是非常有效非常致命的,各个在上海滩都是威望十足的名人,林老爷子,林雄俊,方大同他们的脸色再次苍白起来,虎豹堂的元老和堂主见龙堂被逼迫的那么凄惨,哑口无言,想要出口帮忙说几句话,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楚天见大家不说话,趁热打铁,对光子说:“光哥,麻烦立刻电话八爷和张委员,请他们带当事人来踏水榭花都,让长孙老帮主和林老爷子细细询问,看当晚事情是否属实?”
光子心里暗自高兴,平时早就看这帮古董们不顺眼了,碍于海子的面子一直没有出声,现在终于可以治治这群平时嚣张跋扈的王八蛋了,于是忙起身,准备去打电话。
长孙谨成知道,如果八爷和张大海来到水榭花都,事情将变得不可收拾,林老爷子他们又不能指责八爷的女儿或者张大海的外孙女撒谎,难道到时候真的砍断林雄俊他们的手吗?别说林老爷子他们不肯,就是肯,自己也下不那个狠心,毕竟都是老兄弟,原本想要杀杀楚天的威风,也好给海子敲敲警钟,不要老想着强制掌控各堂,现在却被楚天将了一军,骑虎难下。
看到光子走到大厅电话旁边,林老爷子,林雄俊,方大同他们的汗水都出来了。
长孙谨成见到光子的手已经拿起了电话,忙喊到:“光子,等等,不用打了,将帮的内部事情何必麻烦外人呢?这样会让将帮被外人耻笑的,咱们自己解决就可以了。”
楚天向光子点点头,光子虽然放下电话,但看到林老爷子他们在偷偷的擦着汗,心里就止不住的高兴,治不了这群王八蛋,吓吓也挺爽的。
楚天早已经料到长孙谨成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乘胜追击,开口说:“不知道,长孙老帮主现在是否相信楚天说得话呢?”
长孙谨成知道这个问题难于回答,又不能说相信,也不能说不信,思虑一会,开口说话,但声音已经没有刚进来的时候那么洪亮了,带点尴尬的说:“我觉得恐怕里面有点误会,一时半会很难说清楚,今晚先不谈这个问题,改天调查清楚我再定夺,今晚咱们只吃饭,不谈帮事。”
林老爷子他们随即附和着长孙谨成,想要抹过这件事情,说:“以后再说,以后再说。”
楚天一拍桌子,‘砰’的一声把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冷冷的说:“长孙老帮主,你是公正之人,我现在只想请你裁夺,是相信还是不相信楚天说的话,至于怎么定夺处置。”楚天一拱手,一副恭敬的样子,面对着海子说:“那是将帮帮主的事情,不劳烦长孙老帮主了。”楚天故意把‘老’字加重了音,想让长孙谨成知道自己是退位的帮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的话让长孙谨成血压飙升,勃然动怒,明摆着说他不是将帮的帮主,这事情的处理没有他什么事情,长孙谨成一向不喜欢别人挑战他的尊严,一向喜欢掌控所有的事情,否则也不会经常关注将帮,时不时还回来指手画脚一番。此时被楚天抢白一番,心里实在愤怒,声音提高了几十分贝,不由自主的吼道:“相信又怎样?难不成你真要砍了林堂主的手?”
长孙紫君也拍着桌子,柳眉一竖,替父亲造势说:“你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外人,对将帮指手画脚,还对前任帮主不敬,意欲何为?”
林老爷子和其他元老也相续拍了桌子,没有直接指责楚天,而是向海子发问,说:“帮主,你看看你的好兄弟,是不是想要把老帮主气死呢?”
海子有点尴尬,他对长孙谨成还是很尊敬的,但他已经答应过楚天,一切听楚天的安排,加上光子在旁边拉住他,不让他起身,当下也闭口不言。
楚天微微一笑,摸摸鼻子,很无辜的说:“楚天没有这个意思,楚天只是想要长孙老帮主给个准话而已,现在长孙老帮主已经裁决了,他相信我楚天的话,所以,楚天恳请帮主,砍断林雄俊和方大同的手,以正将帮帮法。至于紫君姑娘说我一个外人,那是打了长孙老帮主的脸了,刚刚长孙老帮主还说过这样的话呢。”
楚天一按手机的播放器,手机清晰的传出长孙谨成洪亮威严,义正词严的声音:“楚天你竟然与海子为兄弟,也就是将帮之人,入得将帮就要遵守将帮的帮法。”
长孙谨成和林老爷子他们都无比的吃惊,这个楚天,每一步都计算的那么精准,连刚才说的话都录音了,完全摆明不给自己反悔的机会。
楚天关掉手机,站起来对海子认真的说:“现在有请帮主执行将帮的帮法,给将帮弟子以儆效尤。”
光子和大厅十几个嫡系弟子也异口同声的说:“请帮主执行将帮的帮法,给将帮弟子以儆效尤。”
海子看看楚天的坚毅脸色,又看看请长孙谨成和元老们以及各堂堂主不屑的脸色,咬咬牙,说出往日说不出的话来:“光子拿刀,本帮主亲自执法。”
长孙谨成和元老们以及各堂堂主的脸色立刻阴暗下来,林老爷子再次拍着桌子,怒吼着说:“海子,你敢?你有本事先把我这老骨头拆了,我倒要看看你敢怎样对待将帮的元老功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长孙谨成恢复了昔日的威严,盯着海子,长叹一声,恩情攻势:“海子,依我看,大家都是将帮出生入死的兄弟,何必弄的动刀动枪呢?林堂主他们又没有闹出什么事情,闯出什么大祸,何况也被楚天教训了一顿,你卖个面子给我,我看这件事情就这样算了吧。”
海子的神色稍微犹豫,似乎有点被长孙谨成说动,此时楚天一脚踢翻自己的凳子,看着众人,冷冷的说:“长孙老帮主说大家都是将帮出生入死的好兄弟,这话说的真是好听好笑。”然后大喝一声:“罗伟龙,过来。”
光子后面的嫡系兄弟闪了出来,楚天走了过来,说:“罗伟龙,脱上衣。”
罗伟龙显然很听楚天的话,‘哗啦’一声,当场撕裂衣服,身上的六处新刀伤清晰可见,楚天拍着罗伟龙的身体说:“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敢问各堂堂主,当那晚将帮的百余名弟兄跟叶三笑联合各帮会八百余人在水榭花都血拼之时,你们在哪里?”
众人全部不敢说话,看着罗伟龙的刀伤,都想象得到那晚的战况惨烈,也只有海子和光子他们能够抵挡住八百余人的进攻。
楚天指着罗伟龙身上的刀伤,说:“当罗伟龙这个小小的将帮弟子在水榭花都身中六处刀伤,仍然挥刀血拼的时候,你们在哪里?是否盼望着海子和光子带领的百余名弟子被歼灭呢?”随即大声的喝问:“罗伟龙,你为何身受重伤,依然奋战不已?”
罗伟龙拍着胸口,情绪高涨的说:“罗伟龙是血性男儿,愿为兄弟血战至死。”
楚天再次喊道:“刘文青。”
大厅门口闪出一人,走到楚天旁边,不等楚天说话,也‘哗啦’一声,撕裂衣服,身上几处斧伤刀伤现在都还没有好,微微带着血迹。
楚天吼道:“刘文青,你为何愿意用血肉之躯,替兄弟挡斧挡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文青眼里流露出炽热,喊道:“好兄弟就应该同生共死,岂能苟且偷生。”
这一刻,将帮各堂的弟子很多都流泪了,他们现在甚至为自己没有出现在水榭花都与这些兄弟并肩作战而愧疚。
各堂堂主的头有点软了下去,连那些元老们都不知所措,不知道说些什么。
楚天似乎还没有完,喊道:“海哥,光哥。”
海子和光子一怔,随即用力撕裂衣服,每个人身上都十几处新伤,入目惊心,却又让人感到他们带着兄弟是如何的奋战不已,誓死血战。
楚天慢慢的走到长孙谨成的面前,说:“长孙老帮主,你所说的将帮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只是罗伟龙,刘文青这些热血男儿,而不是林雄俊,方大同这些欺男霸女的兄弟,如果当晚林雄俊,方大同他们也在水榭花都血战过,拼过命,流过血,那么他们犯了帮法,我绝对请求帮主施刀我身,替他们受过。“
长孙谨成脸上阴晴不定,谁都知道楚天说的是对的,但他就是不想林雄俊砍断手,他知道,如果林雄俊的手一断,海子的威信立刻上去了,以后各堂都会顺从海子,海子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掌控整个将帮,这是长孙谨成不愿意看到的,当初他把将帮之位传给海子,只是一时厌倦江湖的拼杀,想要享享清福,顺便给海子甜头,让海子给将帮打下半个上海滩,当海子打下半个上海滩,自己享清福也过瘾完了,不安分的心就再次跳动了,此时,那些元老们来求他出面约束海子,他则是顺水推舟,给自己幕后掌控将帮找到了很好的借口。
林老爷子见长孙谨成沉思不语,还以为长孙谨成被楚天打动了,忙开口为那天没有来水榭花都找借口:“不是龙堂的兄弟们不肯来水榭花都拼命,而是没有收到将帮主求援的电话,什么都不知道,要是知道,我这把老骨头一定亲自操刀来解帮主之围。”
楚天哼了一声,微微一笑,意味深长的说:“没有收到帮主的求救信号吗?”
龙虎豹各堂的元老和堂主都纷纷摇头,表示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大喝一声,说:“胡说,那晚,帮主亲自给每个堂口打了电话,是你们故意不接而已,怎么说没有求救电话呢?”
林雄俊一愣,脱口而出,说:“你小子撒谎,水榭花都的电话线被斧头帮割断了,帮主怎么会打电话到各个堂口呢?”
楚天慢慢走过来,认真的看着林雄俊,淡淡的说:“原来龙堂主对水榭花都那晚的情形很是了解啊,连电话线被割断了都知道,看来不会像是林老爷子所说的什么都不知道。”
所有的人都望着林雄俊,同时也暗暗震惊楚天真非常人,心智之高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林雄俊这才发觉自己失言了,恨不得掌自己嘴边,并掐死狡猾的楚天,林老爷子也异常的愤怒,但又无可奈何。
长孙谨成到底是做过帮主的人,知道再斗下去也斗不过这个年纪轻轻的楚天,干脆挑明了说:“海子,你就直说,你想要怎么办吧。”
海子此时已经变得成熟很多了,也变得硬气很多了,淡淡的说:“光子,拿刀,执行帮法。”
林老爷子一拍桌子,一挥手,喊道:“海子,你真要执行帮法?除非先杀了龙堂的兄弟。”听完林老爷子的话,龙堂的一些弟兄立刻拔出兵器。
赵老爷子和韩老爷子也一挥手,手下也拔出兵器,三堂一向同根连枝,共同进退。
海子的语气忽然变得很冷,注视着林老爷子说:“林老爷子,难道你也要违抗帮法?”
林老爷子狠狠的‘呸’了一声,说:“将帮竟然要执行帮法,那我龙堂两百多弟兄就退出将帮,就不用受将帮帮法管制了,林堂主也不用断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老爷子和韩老爷子也异口同声的说:“三堂一向共同进退,龙堂退出,那我们虎豹堂四百多弟兄也退出将帮。”
长孙谨成自然不会让自己出生入死过,顺从自己的弟兄退出将帮,思虑一会,说出让海子寒心的话:“将帮是当初我长孙谨成带领兄弟拼出来,创立出来的,因此,我说的话才算数,龙虎豹堂都不能退帮,要退,海子退。”
海子呆了,光子也傻了,楚天的猜测果然没错,关键时刻必然会抛弃海子,取而代之。
海子看着一向尊敬的长孙谨成,听到要自己退帮,哽咽道:“长孙老帮主?你要我海子退帮?”
林老爷子那帮元老的脸上都露出奸诈的笑容,出声说:“是的,海子你领帮无能,我们决定重新迎接长孙帮主回来。”
长孙谨成点点头,看着海子,一字一眼的说:“对,海子,你退帮,我不能因为你而让龙虎豹堂离开将帮。”
楚天走过来,拍拍海子的肩膀,然后毫不客气的对长孙谨成说:“长孙帮主,本来你要海子退帮,那是屁话,海子现在才是帮主,他才有权力做决定,但海子敬重你老人家的知遇之恩,我替他答应你,海子,光子,还有我,带领嫡系的百余名兄弟净身出帮,不要将帮的一块地盘,不要其他堂口的一个人手,一个月内不与将帮为敌,长孙谨成,我们够意思了吧?”
长孙谨成心里无比惊喜,一是海子竟然肯出帮,二是什么都不要,只要身边这些亲信弟兄,离开了将帮金字招牌的庇护,离开将帮其他堂口的孝敬,这百余人都不知道能撑多久,在上海顶多也就是个二流帮派,随时会被人吞并,成不了什么气候。
长孙谨成心里虽然这样想,但表面还是装出大度的样子,说:“如果海子真的这样净身出帮,我长孙谨成也不是绝情之人,这套水榭花都就留给你们晒身吧。”
海子已经恢复了坚毅的神情,他想起楚天说的,凭着三兄弟的能力,随时可以打下整个上海滩,于是淡淡的说:“楚天的意思,就是我海子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老爷子他们脸上笑开了花,互视一眼,齐齐拜了下来,喊道:“恭喜长孙帮主重回将帮帮主之位,带领我等再创辉煌。”
长孙谨成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林雄俊他们也得意的笑起来,挑衅的看着楚天他们。
海子,光子,楚天三人相互摇头,微笑。
片刻之后,长孙谨成他们兴高采烈的走了,海子出于昔日恩情,还是送他们出了门口,看着渐渐消失的车辆,海子叹了口气,回头看着留下的百余多弟兄,苦笑的摇摇头,说:“没想到,我海子出生入死那么多年,剩下的还是你们这帮兄弟够义气。”
光子则比较现实,摸摸头,骂道说:“早知道要点钱好了,净身出帮,那帮家伙,连水榭花都的好车都开走,就剩下几辆烂车,真是净身,这百多号人,恐怕吃饭都成问题了。”
楚天微微一笑,从衣服内袋中掏出一张皱巴巴的支票,说:“两位哥哥不用担心,我这里还有一百万,够我们用一段时间了。”这张支票是八爷当初给楚天的保镖费用,没有想到当时的‘贪财’,今天竟然起了那么大的作用。
海子和光子走过来,以为楚天是寻他们开心呢,拿过来一看,见是八爷的签名,立刻放心了,海子还是有些顾虑,开口说:“这一百万买七八辆面包车,存些药物食物,恐怕也就只能熬个把星期,到时候怎么办呢?”
楚天眼神明亮起来,淡淡的说:“百万用尽之时,三笑命丧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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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楚天,海子和光子在门口晒着太阳,其他弟兄正在努力的操练,他们已经知道自己这百余人现在已经无帮无派了,不再是占据半个上海滩的将帮弟子了,但他们脸上毫无忧伤和悲观,在将帮的日子里面,他们早已经知道自己名为亲娘之子,却连后妈的儿子待遇都没有,这几年,兄弟越拼越少,委屈却越受越多,各堂富裕的流油,他们这些嫡系的却只能混口饭吃,所以楚天他们带着他们净身出帮,心里反而有一种释然,何况楚天的聪明才智,身手胆识都让他们无比佩服,在大厅痛斥长孙谨成他们的时候,更是让他们热血高涨,士为知己者死。
楚天嘴里叼着一颗嫩草,慢慢的嚼了几下,青草的味道在嘴里散发着泥土的气息,楚天对着天空,淡淡的说:“两位哥哥,我们现在要建个帮,立个名,这样兄弟们才有了归属感,才会愿意为归属拼命流血,这个名,起什么好呢?”
光子忽然坐了起来,豪气万丈的说:“名字的气势一定要大过将帮,压过将帮,长孙谨成他们是将帮,那么我们就叫帅帮好了,高他们一级别,把那些老古董活活气死。”光子现在眼里只想要怎样去羞辱将帮,想到那晚的晚宴,他们的狼狈相,光子心里就阵阵痛快。
海子摇摇头,盯着天空,显然不赞同光子起的名字,笑笑说:“帅帮俗气了点,带‘帮’啊,‘派’啊,‘教’啊都很俗气,上不得档次,三弟你说是不是?”
楚天听完海子和光子的话,心里微微一动,吐出口里的嫩草,兴奋的说:“帅帮确实是有点俗气,不过这个‘帅’字不错,两位哥哥又是军队出身,干脆我们叫‘帅军’好了,又盖过将帮,又有档次,不跟那些什么‘帮派教’那样俗气,而且我们要以军队的标准来训练精锐兄弟,打造出横扫上海滩黑道的‘帅军’,不知道两位哥哥意下如何呢?”
海子和光子一听,细细品味,异口同声的说:“帅军?帅军!好,很好,非常好,我们就叫帅军,以后三弟就叫少帅,统帅我们帅军兄弟横扫上海滩,一统黑道。”
楚天心里微微一愣,少帅?他忽然想起了天都中学十三班那些学生对自己的称呼,难道自己以后真的离不开‘少帅’两个字?这两个字不仅是一种尊称,更是一种责任。
百余名弟兄聚集在水榭花都的门口,楚天,光子,海子站在前面,楚天看着这百余名热血男儿,不由热情高涨,喊道:“各位兄弟,你们拼过命,流过血,是我们三兄弟的生死兄弟,在将帮的时候,我们没有给各位生死兄弟荣华富贵,锦衣玉食,今天,我们三兄弟带着你们退出将帮,自称一派,号称‘帅军’,我们没有地盘,没有钱财,但帅军有你们这百余敢死敢拼的生死兄弟,有我楚天,海子,光子的一腔热血,就已经足够横扫整个上海滩,假以时日,我们帅军就能打出地盘,打下富贵,打下你们一辈子的荣耀,帅军的男儿们,你们信还是不信?”
“信!信!信!”百余名弟兄听到自己从心底里面吼出的声音,他们都无比的激动,今天起,他们就有了自己的旗号‘帅军’,就有了为之拼命,为之流血的目标,何况他们觉得楚天虽然年纪轻轻,但绝对是可以生死相托的兄弟,他们愿意为之流尽最后一滴热血。
楚天满意的看着神采奕奕的帅军百余男儿,再次豪情万丈的喊道:“帅军的男儿们,记住,我们的刀为敌人准备,我们的血为兄弟而流,楚天立誓于此,谁要你们的性命,我必将流尽他们的鲜血。”
海子和光子相互对视一眼,齐齐喊道:“愿与少帅血拼沙场,誓死相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帅军的百余名男儿再次吼了起来,齐声说:“愿与少帅血拼沙场,誓死相随。”
楚天暗自叹了声,这‘少帅’两字是自己这辈子的克星了。
正在楚天心念转动之际,一个人影从二楼闪了下来,片刻到了楚天的面前,拱手喊道:“愿与少帅血拼沙场,誓死相随。”
楚天他们定眼一看,心里暗惊,竟然是‘孤剑’,这不是开国际玩笑吗?‘孤剑’也要加入帅军?
楚天微微一笑,看着满脸憔悴,但却比前些日子精神很多的‘孤剑’,关怀的说:“孤剑,身体恢复的如何?要不要请医生再来复诊复诊。”
‘孤剑’摇摇头,此时身上却没有昔日的寒气,心里暗叹楚天真是善良之人,没有先问他加入帅军的原因,而是问他身体的状况,这一先一后,表明楚天是真的以人为本,值得生死相托,更加坚定了‘孤剑’跟随楚天的决心,于是认真的说:“孤剑承蒙少帅相救,又耗真气逼毒,身体已经恢复五分,孤剑无以为报,愿与少帅同生共死,誓死相随。”
楚天摇摇头,自己怎么能收下‘孤剑’呢?‘孤剑’怎么说也是江湖上的旷世高手,于是为难的说:“孤剑,你名声在外,身手过人,我楚天岂能让你屈尊相随?岂不是让人笑话?”
‘孤剑’直挺挺的跪了下来,脸色扬起了无比的坚毅,声音洪亮:“孤剑做事情从来不在乎他人眼光,今日认定少帅,就至死不移。”
楚天伸手想要扶起‘孤剑’,却发现‘孤剑’已经使上了内劲,难于扶起,如果自己也运劲强扶,唯恐伤到‘孤剑’尚未恢复的身体,当下神情相当的为难。
帅军的百余名男儿那晚都见过楚天跟‘孤剑’的旷世一战,对‘孤剑’的身手自然了解,现在连‘孤剑’都要加入帅军,都要跟随楚天,大家对帅军的自豪感,归属感瞬间变得强烈起来。
‘孤剑’用那平和却认真的眼睛看着楚天,再次执着的喊道:“少帅如不答应,孤剑长跪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人觉得‘孤剑’在装腔作势,谁都知道,‘孤剑’骨子里面的高傲让他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落地有声,是一诺千金的人。
楚天长叹一口气,无奈的说:“好,孤剑,起来吧,我答应你。”
‘孤剑’微笑着站起身来,恭敬的对楚天说:“谢少帅。”说完之后,就一个跃身又回二楼去养伤了,迅速的离去正如迅速的来,虽然孤剑话比天养生多上那么几句,但一样是干脆直率之人,此刻此地也没有他孤剑什么事情,还是早点养好伤口,对楚天和帅军的帮助会更大些。
楚天到现在都还没有问‘孤剑’那天是怎样受的伤,又是谁打伤他的,楚天知道,‘孤剑’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自己没有必要去追问人家,正如楚天没有去追问天养生的身世一样。
不远处的天养生叹了口气,有点惋惜,还以为可以跟孤剑对战一场呢,高手总是重高手。
云水山居的大门口,八爷正喂养着鱼儿,忠叔恭敬的站在旁边,八爷细细的把饲料撒的均匀,然后才开口说:“楚天,海子,光子他们带着嫡系百余弟兄净身退出将帮?长孙谨成重回将帮做帮主?长孙谨成在搞什么鬼呢?一大把年纪还那么不安分。”
忠叔恭敬的点点头,平和的说:“是的,听说他们吃了顿饭,吃的很不愉快,然后海子他们就被长孙谨成退帮了,而且听说楚天他们净身出帮之后,自成一派,号称‘帅军’,八爷,我有点担心少爷他们能不能立足,毕竟百余人,无地盘,无余财,而且都身上带伤,恐怕连吃饭都成问题,咱们要不要支援他们一下?”
八爷没有直接回答忠叔的话,而是淡淡的说:“上海,要起风云了。”
山风吹过云水山居,湖面忽地起了涟漪,久久不止。
天狼教的邓超显然也收到了消息,正在大厅走来走去,忽然停住脚步,眉毛一挑,跟黑箭说:“速运三千斤大米,三十万现金去水榭花都给楚天,就说我邓超的一点心意。”
黑箭有点迟疑,思虑片刻,小心翼翼的开口说:“教主,楚天他们净身出了将帮,已无靠山,咱们这个时候示好没什么必要吧?而且容易得罪斧头帮和将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邓超豪爽的笑了几声,说:“将帮能有今日,还不是靠海子他们拼出来的,没有海子他们,长孙谨成屁都不是,你能保证楚天和海子他们不能再打出另外一个将帮?在危难的时候,给楚天他们这些东西,叫帮助;在他们春风得意的时候,送这些东西,那才叫示好。再说,我着实佩服楚天他们几兄弟,个个都是铁血汉子,假以时日,整个上海滩都说不定是他们帅军的天下了。”
邓超接着又叹了一声:“至于得罪不得罪将帮和斧头帮,那是他们的事情,人家觉得你得罪了,你就得罪了,人家觉得你没得罪,就没得罪,在这两把刀尖上跳舞,实在累人,打碎了牙齿也只能往肚子里面吞,几十位被斧头帮密杀堂斩杀的兄弟之才仇都还没有报,哪一天老子烦了,干脆投靠楚天去。”
黑箭脸上点点头,显然很是赞成教主说的话,朗声说:“教主英明,我这就亲自去办。”
天雄帮和霸刀会同样给楚天运送了些东西,以示对楚天他们的尊重,楚天他们这次没有跟各帮派客气了,一类收下,毕竟现在帅军什么都没有,多了这些物资的帮助可以减少很多头疼的事情,所谓手中有钱粮,心里不会乱慌。青帮则只是送来了一句话:青帮的八十多位兄弟,随时听候楚天调遣。八爷的这份心意,让楚天从心底里感激。
这个周末,晚上吃饭的时候,楚天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出口询问:“海哥,光哥,不知道兄弟们的伤恢复的怎样了?”
光子微微一笑,停下筷子,说:“大家都是刀口上混饭吃的,伤来的快,恢复的也快,这些日子的静心疗养,除了几十个重伤的兄弟尚不能行动自如以外,其他兄弟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随时可以提刀而战,三弟,是不是准备找个帮派来灭灭?”光子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心里早就想要大干一番了,何况是完全属于他们的帅军。
楚天点点头,很诚实的回答光子,说:“是的,否则我们迟早饿死。”
光子和海子精神一振,异口同声的问道:“哪个帮派?什么时候?”按照光子和海子的思路,上海滩有大大小小的帮派几十个,帅军的发展自然要一步步发展,从吞并几十人的小帮派开始,慢慢涨大自己的实力。
楚天眼里投射出无比的自信,笑笑说:“斧头帮,一个星期之后。”
海子差点吓得趴在桌子上了,这个三弟语不惊人死不休,一出口就是上海滩的最大帮派,虽然斧头帮折损精锐不少,但实力还是摆在那里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光子却差点拍桌子叫好了,兴奋的说:“太好了,终于可以去砍叶三笑的狗头了。”光子现在知道凡是楚天说的事情都是可以做到的,所以也没有去想彼此的实力。
海子毕竟做过帮主,有几分谋略,迟疑了一下,还是把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可是帅军只有近百人能战,斧头帮大小帮众还有近五百人,这硬拼无疑于送死;如果我们伏击叶三笑,别说他周围高手众多,防范严密,哪怕伏击成功,杀了叶三笑,斧头帮的余众也能把我们踏平。”
楚天喝了一口竹叶青,淡淡的说:“很简单,破其左臂右膀,直取首脑,再让甘长山做点该做的事情。”
海子和光子微微一愣,又关甘长山什么事情?这小子到现在还关在地下室里面,能起什么作用?
此时,楚天的电话忽然响起,楚天一看来电,脸色微微一变,忙放下酒杯,拿起手机咳嗽了四声,淡淡的吐出一个字:“说。”就再也没有说话了,接听几秒之后,神色凝重的放下电话,认真的对海子和光子说:“两位哥哥,密邀天狼教,天雄帮,霸刀会的老大,说我楚天有要事相求。”
海子和光子见到楚天严肃的样子,都微微吃惊,知道发生了大事情,都看着楚天,楚天也不隐瞒他们,淡淡的说:“斧头帮和将帮联合起来,铲除帅军。”
海子和光子大惊,这两个往日争的你死我活的帮派,怎么就为了铲除帅军联合起来了呢?看来长孙谨成他们真的不念旧情了,做出这种狠毒之事出来,但见到楚天脸上并没有惊慌之色,知道楚天心有对策,于是去做好自己的事情,密邀各帮派老大了。
楚天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微微一笑:“上海,要起风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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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叶三笑现在很开心,脸扭成了麻花一样,回到他那宽松的床上,看见名校女大学生的若隐若现的胴体,兴致忽然来了,上前一步,卷起她薄如轻纱的真丝睡衣,一把撕裂女大学生的黑色内裤。
反身过来,来了个宛如汽车追尾的,激烈的撞击,女大学生一边迎合着叶三笑的进攻,一边睁眼看看窗外的月亮,月色如血,惨淡的挂在夜幕之上,隐隐的透出诡异之色。
女大学生莫名的颤抖了一下,叶三笑以为自己宝刀未老,还能让年轻旺盛的女大学生得到满足,低头一吼,脸上再次显示出得意之色。
叶三笑岂能不高兴?他最惧怕的海子,楚天,光子他们已经净身出了将帮,将帮以后还能有什么作为呢?长孙谨成那老家伙,在国外不仅没有变得聪明睿智,反而变得小肚子鸡肠,满肚子的小算盘。
谁都看得出来,他重新回到将帮的帮主之位很开心,很过瘾,只是没有海子他们的将帮,已经不能称为将帮了,只能说是一群乌合之众;不过让叶三笑更高兴的是,长孙谨成竟然来找他合作,两大帮一起铲除楚天他们新建立的帅军。
叶三笑心里虽然觉得长孙谨成狠毒,比自己还卑鄙,但觉得合作还是挺划算的,暗暗计算了一番,两大帮加起来上千人,吃掉楚天他们还带着满身新伤的百余帅军是绰绰有余。
而且叶三笑想好了,这次让长孙谨成先去打头阵,去拼过你死我活,然后斧头帮再捡个便宜,谁叫是长孙谨成来主动找自己合作的呢?想到五天之后就能够吃掉楚天的那百余名帅军,以后自己就高枕无忧了,就可以慢慢的蚕食长孙谨成带领的将帮了,叶三笑忽然激动起来了。
叶三笑耸动的身体忽然变快了,低吼一声,*了,随即趴在女大学生的身体上喘气休息。
在叶三笑*的第四十四个小时,斧头帮开始陷入恐惧之中。
斧头帮的大堂主开着赛车跟人飚车的时候,突然‘砰’的一声撞到了一个物体,弹出五米高,滚出二十几米远,大堂主忙停下车定定惊,嘴里还恶狠狠的骂道:“他奶奶的,老子的车速七十码而已,至于飞那么高,滚那么远吗?是不是想要敲诈老子的钱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副驾驶座的漂亮女人带着几分惊吓,说:“大堂主,莫不是撞死人了?”
大堂主摸了把漂亮女人的酥胸,*笑着说:“怕什么,老子是谁啊,你乖乖的坐着,我去看两眼,哪怕人死了,我也要教训他几脚。”
大堂主打开车门,刚刚下车,忽然,那漂亮的女人尖叫起来,眼里带着无比的惊恐,大堂主正在困惑之际,忽然一把乌黑的刀用七十码的速度划过自己的脖子,大堂主的头立刻飞了出去,弹起五米高,滚出二十米元,漂亮的女人当场选择一生中最明智的选择,晕了过去。
在大堂主死后的几分钟里,二堂主正在他的“风雨阁”里,跟刚刚搞定的三流女明星翻云覆雨,大战三百回合,他一向认为,人在江湖,就一定要有权有酒有色才完美,而且二堂主一向对怀中的女人有很高的要求,漂亮,有素质,而且一定要有点名气。
于是每个月二堂主砸在那些三流女明星身上的钱就不计其数,玩腻了哪个女明星,就要她介绍些姐妹,他从不相信烈女,更不相信有不爱钱的女人。今天这个刚出道的,演过几部地方电视剧的女明星,依仗着自己有点名气,客客气气的跟二堂主吃完饭,就要回家,还说她是卖艺不卖身。
二堂主哼了一声,扔了十万过去,这个女明星立刻变成荡女,把自己的衣服撕扯的干干净净,*裸的朝二堂主扑了上去。
二堂主吞了颗伟哥,正努力的让自己的十万元得到最大的使用价值,突然见到*的女明星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恐惧,还以为被自己的勇猛所征服,忽然他从女明星的眼里看到自己身后有个影子。
他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就看见一个全身透着寒气的家伙把桌子上的十万元塞进他的嘴里,然后再用女明星桌子上的口红硬生生的刺进他的喉咙,二堂主清晰的听到自己血流的声音。
他恐惧,全身无力,却还有知觉,想喊却被十万元堵住了嘴巴,喊不出声音来,那个透着寒气的人随手一掌击晕了女明星,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二堂主在房间静静的等死。
浪奔,浪流,万里涛涛江水永不休,淘尽了世间事,混作滔滔一片潮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堂主正带着手下二十多人在‘逍遥’夜总会的ktv房间吼着‘上海滩’,脸上洋溢着年少得志的轻狂,手下那些人纷纷拍掌,夜总会的小姐也显得很是配合,时不时上来给三堂主献上个香吻,三堂主哈哈一笑,异常的开心,唱的更是卖力气了。
忽然,警报声被拉了起来,ktv的门被推开了,一个服务生焦急的喊道:“不好了,着火了,大家快离开。”一听失火了,这些平日嚣张跋扈的斧头帮众忙慌乱起来,即使再牛*,再猖狂,在水火面前都是不堪一击的。
这时候,房间已经有了些烟雾飘了进来,三堂主忙一扔话筒,吼道:“走。”
有个手下此时还不忘拍马屁,肉麻的喊道:“领导先走。”
三堂主微微一愣,这狗日的,着实有水平,改天要器重器重他,三堂主心里虽然想着,脚步却没有停下来,忙夺门而出,门外已经有许多人在跑动了,门口的服务员忙拉着三堂主说:“这边走,这边有安全通道。”
三堂主不疑有它,忙跟着服务员跑,七转八转,身后的手下早已经不见了,来到一个阳台处,服务生微微一笑,低低的说:“三堂主,到了。”
三堂主微微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被重重的一推,身体撞破生锈的护拦,跌入几十米的灯火通明的楼下,摔成了肉酱。
ktv的包房里面,电视画面正低低的唱过:“转千弯,转千滩,亦未平复此中争斗。”
此时的赵大龙跟以往一样,全身只套着条短裤,习惯的在本市高级的桑拿房舒舒服服的蒸着桑拿,闭着眼睛享受那种大汗淋漓的惬意,然后用毛巾擦擦头上落下的汗水。
片刻之后,来到vip按摩房,用干净的毛巾盖着眼睛,哼着闽南小曲,等着漂亮小姐过来舒舒筋骨,忽然一双手摸上了他的脸,赵大龙一阵*笑,眼睛依然盖着毛巾,轻薄的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姐好香啊,老家在哪里啊?”
“水榭花都。”一个男性的声音传来,被赵大龙听在耳朵里面,却像是来自地狱的呼唤,无比的阴森。
赵大龙全身恐惧,想要扯下毛巾看看来人的时候,忽然发现喉咙已经被紧紧的扣住,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嘴吧,嘴巴刚刚张开就被强制的塞进一些粉体的东西,赵大龙的双手双脚奋力的挣扎,终于扯开了盖着眼睛的毛巾。
朦胧之中看见光子那摇晃的身影,想要冲出去,却不由自主的倒在地上,扣着喉咙,满地打滚,显得异常痛苦,没有两分钟就七孔流血的睁着眼死了,赵大龙在倒下去的那一刻,很不甘心,那么多的钱,那么多的女人,那么尊贵的位置,他都还没有享受够呢。。。。。。
光子扯下一次性手套,塞在口袋里,自言自语的道:“狗日的,没想到你衣服里面的毒药那么厉害,幸亏你光着身子,否则老子还有点怕你的毒呢,害人终害己。”
这个晚上的斧头帮非常繁忙,一些重大经济来源的场所也正遭受着其他帮派的冲击,天狼教的五十多人突然冲进了斧头帮开的高级酒店,一阵狂打狂摔狂砸,不仅赶走了客人,还把酒店里面的一些斧头帮众打的满地找牙。
让酒店里面的负责人赶紧打电话向管理酒店的大堂主求救,让他赶紧派些兄弟过来,却发现大堂主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只好直接给叶三笑的别墅打电话。
斧头帮的独立码头上也忽然起火了,码头的斧头帮众正要救火,忽然,冲进了天雄帮的七部面包车,面包车上下来五十多个人,*起家伙就往那些拿着水桶的斧头帮众打去,码头的斧头帮众手里只有救火的东西,没有拼命的武器。
没有几分钟,斧头帮众就被砍伤了二十几人,码头的值班人员忙打电话给二堂主,要求支援,却发现二堂主的电话已关机,显然是二堂主翻云覆雨之际不想被人扫了兴致,值班人员没有办法,只能打电话到天跃龙庭。
最惨的还是斧头帮的地下赌场,大家正在豪赌,斧头帮众的脸都笑成了麻花,每晚都抽水分成进帐上百万,今晚的人似乎更多了不少,估计今晚可以赚多几十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忽然,一个东西滚了进来,大家被吓了一跳,忙定神一看,是正‘扑兹扑兹’燃着火花的燃气瓶,看那样子随时都会爆炸,赌客们忙争先恐后的夺门而出,走的时候,还顺手把桌子上的属于自己的钱财顺走了。
斧头帮众等那些财神爷走了之后,看着那个许久不爆炸的燃气瓶,气得后脑生烟,吼道:“他奶奶的,谁干的?”
一个小头目还上前踢上一脚:“还拿个假冒伪劣的燃气瓶吓咱们?快把它给老子丢出去。”一些斧头帮众围了过来,想要把它弄开。
‘轰隆’一声,燃气瓶一踢竟然爆炸了,一些靠近的斧头帮众立刻被炸的遍体鳞伤,接着霸刀会的四十多人,拿着砍刀冲杀了进来,见人就砍,毫不留情,唯一让人感到意外的是,他们并没有杀人,而是把斧头帮众砍成了重伤,地下赌场的打理者忙反锁小办公室的铁门,手哆嗦着给三堂主打电话,却怎么也没人接,无奈之下,只能直接向叶三笑打电话了。
此时的叶三笑正搂着一个高丽女人在打着呼噜,完全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各个求救电话都打到别墅里面来了,王叔神色自如的接了十几个电话,然后走到叶三笑的房间门口,向门口的几个保镖点点头,然后轻轻的敲了敲门,语气平静的说:“老爷,帮里出了点小事情。”
叶三笑正在梦里见到自己成了上海滩地下皇,成了第二个杜月笙,正笑得合不拢嘴的时候,忽然听到王叔刺耳的声音,猛地惊醒了美梦,心里很不顺畅,但碍于王叔跟随他这么多年,只好披了件衣服出来,语气不耐烦的问:“什么事情大惊小怪?天要塌了,还是地要陷了?”
王叔的脸色显得很是平静,淡淡的说:“斧头帮四处被人攻击。”
在离天跃龙庭不远处的一辆面包车里,楚天正对甘长山笑着,虽然楚天的笑没有恶意,但甘长山还是感觉到浑身不自在,他摸摸断指,显得很不自然,楚天把手里削好的苹果递给了甘长山,淡淡的说:
“甘长山,幸亏有你,我们才能一举击杀你们了斧头帮的三位堂主和一位管事,估计你们老大叶三笑也快完了,就在今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的话让甘长山很不舒服,如果说楚天和天养生杀死杀伤他带领三十七位弟兄的时候,让他怨恨怨毒,感觉到男人的血性受到挑战,那么现在明摆着楚天在残杀自己的兄弟,自己更应该仇恨他,但自己就是恨不起来,应该说是没资格恨。
因为自己十足就是个帮凶,把各位堂主的行踪习惯一五一十,毫不隐瞒,毫无偏差的告诉了楚天,不是自己无义,而是自己想要有命,自从被楚天断了手指,又见水榭花都的血流成河之后,他对自己的命开始万分的珍惜了,因为有命才能享受,才能玩女人,才能喝酒。
如果不听楚天的话,谁知道那个楚天手上的那把削苹果的刀什么时候会刺进自己的心窝里面呢?
不知道为什么,甘长山突然想起整件事情,吐出一句话: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楚天看看手表,又望望天跃龙庭,回头对甘长山说:“或许你可以考虑做斧头帮的老大,因为到时候只有你这个有点级别的组长是还活着的。”
甘长山的心急促的跳了几下,也不知道楚天说的是真是假,虽然他从没想过坐叶三笑的位置,但还是心动了一下,如果叶三笑和其它堂主都给楚天他们杀了,那么唯一有级别站出来主持大局的就是自己了。
或许这真的是个机遇,甘长山的脸上不由自主的洋溢起微笑,他突然觉得出卖弟兄的罪恶感已经消失了。
天跃龙庭瞬间灯火通明,楚天的脸上忽然露出了微笑,回头对天养生他们说:“咱们可以进去了。”
今天多了十朵鲜花,所以加了两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叶三笑正在大厅里面沉思,短短二十几分钟之间,他好像苍老了很多,他连得意的笑容都还没有抹去,噩耗就一个一个的传来,三个堂主和管事赵大龙几乎在同一时间被人残忍的杀了,数个经济来源场所和各大堂口也遭受其他帮派的袭击,这一刻,他除了愤怒,还有恐惧。
叶三笑不知道是谁下的手,他曾经第一个想到是楚天,但随即摇头,楚天或许可以带着天养生,海子和光子他们杀了自己的三个堂主和管事赵大龙,但楚天怎么可能调来那么多人冲击斧头帮呢?要知道帅军才百余人,而且很多都带伤在身。难道楚天请来了其他帮手,可是加上八爷的八十多青帮弟子也就二百人左右,但根据各处来报人数,累加起来已经近八百人,谁有那么大的实力呢?
难道是将帮?难道是长孙谨成那老狐狸做的?叶三笑的心里一惊,难道自己低估了长孙谨成?那老家伙先用合作来麻痹自己,然后带人杀自己个措手不及?
王叔给叶三笑泡了杯上等乌龙,在旁边安静的等着,他知道叶三笑会对他说些什么,然后给点意见,这已经是多年的习惯了。
叶三笑心不在焉的喝了几口茶水,皱着眉头说:“王叔,你说海子他们净身出帮会不会也是长孙谨成的阴谋呢?”
王叔上前一步,没有直接回答叶三笑的问题,语气平淡的说:“长孙谨成当年能在上海创帮立足,并发展至今,绝非有勇无谋之人。”
王叔的话似乎提醒了叶三笑,叶三笑站起来,走了几步,连笑三声,似乎想通了什么,说:“长孙谨成这老家伙,放出海子净身出帮的假消息在前,假意与我合作为中,趁我不备攻击为后,真他奶奶的奸诈,竟然阴我叶三笑,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王叔点点头,为叶三笑又倒满水,淡淡的说:“叶爷,现在该以攻为守才能是损失最小化。”
叶三笑点点头,连笑两声,脸上奸诈的神情显露无遗,说:“王叔,吩咐下去,各堂堂主已死,副堂代上,组织三股有生力量,放弃防守,狠狠的揍将帮龙虎豹各堂口。”
王叔眼睛微微一亮,想要退下,然后又止步,迟疑说:“叶爷,如果海子他们净身出帮是假,那么我们攻击将帮各堂会不会遭受海子他们的支援呢?”
叶三笑哈哈大笑,又恢复了昔日的老谋深算,狡猾的说:“很简单,派人去剪断水榭花都的电话线,再让内部的人想法屏蔽水榭花都两公里的信号,如此一来,海子他们只会认为水榭花都会遭受再次攻击,所以那海子那受伤的百余名嫡系弟兄就只会固守水榭花都,岂敢出人营救各堂?何况水榭花都一战,海子与各堂矛盾更深,我们就送个不营救的好理由给海子。”
王叔不由自主的叹服叶三笑真是只老狐狸,脑袋随便一转就很多鬼主意出来了,看到叶三笑没有什么吩咐了,就慢慢退下去安排叶三笑的命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跃龙庭的里里外外不下百人,叶三笑在苦恼之际却还是保持着清醒,虽然感觉对手不太可能杀上天跃龙庭,但常在江湖上打滚的人,还是保险为主,于是他一边打电话向自己的靠山求救,派些高手过来,一边把近百个弟兄调入别墅来防守,明岗暗岗的放哨着,甚至在楼顶安排了几个训练有素的阻击手,看着这到处人头攒动的别墅,叶三笑不仅不感到拥挤,反而感到宽慰,再厉害的高手也不可能这样杀进来,何况一些近身的保镖手里都有了枪,只要能平安今晚,明天老爷子的派来的高手一到,自己就可以完全的睡个安稳觉了,叶三笑相信老爷子胜过相信自己的命。
天跃龙庭所有的灯都打开了,把整个别墅照耀的宛如白昼,斧头帮近百精锐瞪大着眼睛四处巡逻,深夜虽困,却也不敢打盹,叶三笑已经下了命令,谁敢打盹睡觉,帮法处治,斧头帮的帮法一向严厉,随随便便的就是断四肢,剖腹流血而死。
叶三笑站起门口望了几眼自己的那些四处晃动的兄弟,心头很是宽慰,暗想,即使是有人扛着迫击炮也打不到他叶三笑的面前。
但是,楚天坐到了他的面前。
叶三笑在门口巡视之后,放心的回书房思考今晚的种种怪异事情,并想办法怎样对付长孙谨成,可是一颗心总是难于平静下来,叶三笑只能拿过文房四宝,在书桌上努力的写着‘忍’字,可是总感觉差了那么几分,随即写了几个‘杀’字,还是没有昔日痛快淋漓的感觉,或许今晚真的是心神不宁了,于是,叶三笑把笔一丢,端着茶,在靠椅上坐了下来,想让自己静上那么一会。
但楚天不合时宜的坐了下来,叶三笑突然想喊人,但随即闭了口,这个房间是隔音的,里面翻天覆地都不会有人听到进来的,除非王叔有急事才会擅自进来,而且他感觉到房间里面还有其他人在,藏在他看不见的地方。
叶三笑忽然笑了一声,看着见过一次,坏了他叶三笑一统上海滩黑道的楚天,没有慌张,语气平静的说:“我那三个堂主,还有赵大龙都是你杀的?”
楚天心里也有点叹服叶三笑的胆识,自己这么神出鬼没的坐到他面前,竟然还能如此淡定的询问自己,看着叶三笑想要答案的目光,楚天摇摇头,摸摸鼻子,叹道:“不是我亲自所杀,准确的说,是我安排人所杀。”
叶三笑摇摇头,眼里有那么一丝落寞,淡淡的说:“真是后生可畏,长江后浪推前浪,我叶三笑今生从来没有佩服过什么人,楚天,你是第一个,只是戾气太重,这样不好,连杀我三名堂主,一名管事更不好。”
楚天的眼里流露出坚毅的神情,说:“谢谢叶帮主的夸奖。”随后话锋一转,说:“戾气太重,确实不好,但叶帮主应该知道,如果我帅军不灭了斧头帮,斧头帮就会灭了帅军,在这上海滩,一向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弱肉强食,叶帮主该不会不知道。”
叶三笑点点头,他一向遵循‘弱肉强食’的生存法则,这是立足上海的基础认识,叶三笑神色自然的喝了两口茶,抛出个诱人的方案,说:“其实,你我两帮并不一定要拼个你死我活,以你我的胆识智慧,咱们合作,还怕上海滩这个大蛋糕不够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微微一笑,摸摸鼻子,眼里毫不相信叶三笑的鬼话,说:“叶帮主,你老人家是不会给我们蛋糕吃的,否则你也不会跟长孙谨成合作,扬言铲帅军了。”
叶三笑脸色一震,心里莫名的不安,这楚天怎么都知道呢?开口询问:“难道你们净身出将帮都是假的?都是长孙谨成安排的一出戏?否则你怎么知道我们的合作?”
楚天不置可否的一笑,说出一句不着边际的话,说:“若要人不知,鬼不觉,除非己莫为。”
叶三笑看着这个眼神淡然,心思却过人的楚天终于感觉到恐惧了,说:“莫非你今晚就要杀我?你杀了我,一样跑不了的,斧头帮上上下必然会给我报仇的,我后面的靠山也会派人追杀你,那样的话,你一生都注定在恐惧和逃亡中度过,这样值得吗?”
楚天扫视着叶三笑,轻叹一声,说:“叶三笑,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我竟然能够坐到你面前,就证明我一切早已经安排好了,放心吧,你今晚死了,我明天,后天,还有以后一样可以安闲神定的走在外滩上。”
叶三笑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茶水轻轻的起了涟漪,随即恢复了平静。
这个时候,门突然开了,叶三笑突然感觉到一丝希望,只要进来的人发现里面的情况,大喊一声,自己活命的机会就大很多了,王叔带着叶三笑身边的四个亲信保镖进来了,然后轻轻的把门关好,楚天闪了出来,叶三笑的亲信保镖脸色立刻呆了,这个人什么时候进来的?他们在水榭花都的时候见过楚天,也见过楚天的身手,自然知道楚天出现在这里意味着什么。
王叔进来之后,向楚天点点头,说:“他们四个统帅近百斧头帮帮众警卫天跃龙庭,必须除之,麻烦少帅了。”
楚天露出帅气的笑容,友善的说:“不客气,举手之劳。”
四个亲信保镖突然间愤怒的看着王叔,正准备向王叔扑上去的时候,突然发现旁边多了两个人,个个其貌不样,衣着普通,带着口罩,但却让人感觉他们极具危险,于是不敢动手。
叶三笑突然好像老了很多,看看那两个突然冒出的两个人,摇摇头,随即脸色苍白而痛苦的看着王叔,充满悲愤的问:“王叔,我对你不薄,像亲人一样的信任你,让你参与帮里的决定,让你荣华富贵,衣食无忧,为什么你会背叛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叔的语气依然平静,情绪也毫不激动,淡淡说:“叶三笑,你一生好色,不知道毁灭了多少清白女子的名誉,还记得五年前,你在黄浦江边,遇见一个深夜回家的女大学生吗?你贪图人家的美色,竟然指使手下,把她拉入车里奸污,然后还拍下人家的艳照,要人家每周心甘情愿的来陪你吗?那位女学生想不开,一下车就跳了黄浦江。”
王叔说到这里,语气竟然还很平静,眼里却投射着愤怒说:“叶三笑,你知道那女大学生是谁吗?是我的女儿,王燕燕,她的妈妈,也就是我的妻子,知道王燕燕死了,一夜之间也傻了,随后就上吊了,你说你是不是造孽呢?更让人发指的是,你竟然把那晚的经历四处宣扬,还给亲信们派发艳照,枉我那时候还替斧头帮出生入死,也幸亏如此,我才知道我女儿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死的。”
叶三笑似乎想起了那晚的销魂,随即却痛苦的摇摇头。
王叔还是没有丝毫的激动,似乎讲述的故事是别人的,谁都可以看出王叔这些年的忍耐力有多强,对着仇人竟然能够安心的吃饭睡觉,还为他打理帮内的琐事,所以那么多年都忍耐过来了,今天的叙述自然也不会激动。
王叔长叹了口气,眼里射出无比的怨毒,淡淡的说:“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了,我就等这个机会,等你命中的克星出现,上天有眼,终于让我等到了少帅,所以我那晚带着口罩去水榭花都找少帅合作,找准机会击杀你;其实杀死你简单,毒死你也容易,而我想要的就是看着你得力手下一个一个惨死,再看着你心力交瘁,痛苦的死去,然后我再让斧头帮上下火拼到烟消云散,甚至我已经打电话叫你的女儿从意大利回来,让你死不瞑目,为自己犯过的错付出惨重的代价。”
叶三笑一句话都没有说,他知道今晚恐怕就是自己的死期了,他只是担心自己从意大利回来的女儿会有什么不测,没想到,自己最信任的人却出卖了自己,怪不得楚天能够什么都知道,怪不得楚天能够轻易的进入自己书房,一切都是王叔所做。
叶三笑的四个保镖也不是吃素的,趁着众人稍微分神之际,互视一眼,迅速的拔出腰里的手枪,多年的训练,已经让他们从拔枪,上膛到开枪只需要2秒的时间,命中率百分之百,这也是叶三笑为什么把他们作为自己的亲信保镖兼卫队队长的原因,只要他们能够握上枪,周围几百米的生死就在他们的掌控之中,何况这六十多平方米的书房。
可是,这2秒的时间于楚天他们来说,已经足够了,已经够长了。
四个亲信保镖还没有来得及开枪,两只手,一把刀已经射了过来,快的让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
小弟我继续求花花,跪谢了,现在三十八朵,只要能冲到八十朵鲜花,明日更新三万以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那两只手,是孤剑的手,看似骨瘦如柴,当握上两位亲信保镖的手腕之时,瞬间变得跟铁条一样坚硬,‘喀,喀’两声,随即传来同时发出的惨叫,两位亲信保镖的手就这样活活的被孤剑用手捏断,捏断的如此容易,似乎孤剑捏的不是手,而是两块饼干,听在叶三笑的耳朵里面,异常的让人心惊胆战和难受恐惧。
那把刀,是天养生的刀。天养生的那把乌黑的刀以无与伦比的速度砍断一个亲信保镖握枪的右手,随即回刀敲在另外一个亲信保镖握枪的手臂关节上,整个过程一气呵成,行云流水;两位亲信保镖也同时嚎叫起来,一个手腕被齐齐砍断,一个手臂关节被敲断,天养生最恨人家偷偷摸摸的用枪袭击,所以出手总是毫不留情,刀锋再次闪过,两位亲信保镖睁着眼不甘心的死去,他们一向对自己的速度很自豪,临死才知道,那速度比起天养生他们,无异于龟兔赛跑。
四把枪都掉在地上了,静静的躺在鲜血流过的地板上,似乎它们从来都是那么安静。
剩下的两名亲信保镖见到同伙已经死了,暗想自己也难逃出去,心里一狠,用左手拔出腰部的斧头,齐齐向楚天冲杀了过来,还没有走上几部,忽然感觉被人拉住了,接着一股巨大的力量扯起他们,把他们狠狠的摔在墙壁上,孤剑踏前几步,顺起两把枪,用强劲的腕力飞射出去,瞬间,枪头硬生生的刺进了他们两个的喉咙,两个亲信保镖只能痛苦的听着鲜血慢慢流出的声音,然后缓缓的死去,玩了一生的枪,最后却是被枪这样了结了生命。
叶三笑脸色苍白,双眼疲惫,神情痛苦的看着死去的四个亲信保镖,他们一死,以后整个斧头帮就是王叔说了算,叶三笑长长的叹了口气,实在不甘心。
王叔捡起一把斧头,脸上扬起多年的旧恨,一步一步的向叶三笑走去,让叶三笑感觉到死亡的气息一步一步的逼近。
楚天感觉到一丝不对劲,但就是说不出来,手里却扣好了两枚硬币,王叔叔离叶三笑还有两米的时候,叶三笑的眼里闪过一丝狡诈的笑意,楚天一惊,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大喊一声:“王叔小心。”手里的硬币也对着叶三笑急射了出去。
叶三笑的眼光一射,整个人忽然灵动起来,手里忽然闪出一把斧头,狠狠的扑向王叔,王叔微微一愣,来不及反应,斧头已经快到面前了,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叶三笑竟然有这样的身手,他跟从叶三笑那么多年,何曾见过他练过一招一式,何曾舞弄过一刀一斧,王叔现在才记起叶三笑每天下午总要独自在书房呆上个把时辰,原以为他只是在里面安静思考,没想到却是练功习武,如此狡猾,实在出乎王叔的意料。
叶三笑的斧头似乎就要砍断王叔的脖子了,却忽然听到两股劲物急射自己的胸前,叶三笑这一斧头可以砍断王叔的脖子,但自己胸口也必定会受伤,无奈之下,只能转换斧头的攻势,向下一沉,一挡胸口,‘当,当’两枚硬币掉了下来,叶三笑这才知道是楚天射出的暗器,只能愤怒的看着楚天又一次坏了他的大事。
王叔知道自己不是叶三笑的对手,如果不是楚天相救,还差点把命丢了,于是感激的看了一眼楚天,缓缓的黯然的退到楚天身边,说:“少帅,恐怕我不能亲自手刃这淫贼了,麻烦少帅替我报仇雪恨,我们一家三口会永远感激少帅,我老王永远听从少帅差遣,万死不辞。”
孤剑和天养生也没想到叶三笑如此狡猾,一副如此好的身手竟然连自己身边的亲信都不知道,可见叶三笑的心机是如此的深,也可见叶三笑是从来不完全信任身边的人,否则也不会留那么一手了;楚天也是最后关键时刻看到叶三笑的笑容才想起一件不合常理的事情,他觉得自己应该早猜到叶三笑并非身无杀鸡之力的人,什么时候见过一个非干将出身,或者一个大老粗能坐上上海数一数二黑帮的老大之位呢?只是没想到这个弱不禁风的人,身手竟然那么好,心机那么重,连亲信的王叔都不知道他会武功,出人意料却又在情理之中,不是我们太无能,而是叶三笑太狡猾了。
叶三笑的斧头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看着还站在不远处的王叔,不由叹了口气,神情落寞的说:“叛徒,没想到你最终没有死在我叶三笑的斧头之下,实在是天要亡我叶三笑,亡我斧头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踏前一步,挡在王叔面前,怕叶三笑使出什么阴谋诡计把王叔杀了,王叔于楚天来说,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此时是断断不能让王叔死去的,于是笑笑说:“叶三笑,今晚你还是考虑考虑自己的下场吧,时间不多,多看看这个世界的美丽吧,如果有什么遗愿,也说出来吧,或许我可以帮你实现。”
叶三笑连笑三声,静静的看着楚天,眼里流露出欣赏,说:“楚天,你真是个百年奇才,每一招每一步,你都算的那么精准,以谋略来说,整个上海滩,也只有你能够跟我对抗;身手来说,恐怕依然只有你能够与我一战。今晚我竟然将死,我只求与你一战,让我死而无憾。”
叶三笑的话很是煽情,楚天却听出了其中的意思,叶三笑想要与自己公平决战一场,借此求得一线生机,叶三笑知道,只要楚天与他决战一场,只要自己赢了,楚天就不会再让人杀他了,或许这就是楚天的风度,也是楚天的弱点。
楚天微微一笑,淡淡的说:“叶三笑,你我都是聪明人,说话直接点好,我给个机会你,如果你赢了,我们走;如果我赢了,那你就死。”
王叔的眼里一惊,怕楚天万一输给了叶三笑,那自己岂不是报仇不了,正想说话,楚天微微对他一笑,眼里尽含着自信,于是放心的不再说话,按照计划,悄悄的出门去处理事情。
叶三笑和楚天面对面的站着,争斗一触即发。
叶三笑已经收起了笑容,斧头熟练的在手上转了个华丽漂亮的圆圈,向楚天扑了过去,如果没有见过叶三笑出手,谁都以为那是华而不实,现在则没有人敢有半分轻视。
楚天微微侧闪,硬是从叶三笑的斧影中闪了出去,叶三笑不等招式用老,手上的斧头随着楚天的身形变化而侧挥出去,寒光的弧线显得那么的浑然自成,楚天退后两步,人若棉花团似的,迎斧头击来而倒,看看整个背部快触及地面时,倏见他脚尖一蹬地面,全身凌空而起,像飞鹏旋空,双臂似翼,开掌击空,身子又上了几尺,接着拳往下击,掌往下拍,向叶三笑扑劈过去,来势凶猛。
叶三笑见到楚天扑来,但欺负楚天手上没有兵器,于是不闪不避,反而,踏前一步,左手护胸,右手持斧头,向着楚天劈来的右手斩杀过去,楚天微微一笑,心里默念‘刀’,瞬间,上古战刀鸣鸿刀已跃然在手,直直的向叶三笑的手腕劈去,鸣鸿刀比叶三笑的斧头长上那么几寸,所以在叶三笑的斧头砍到楚天身上的时候,叶三笑的手恐怕早已经断了。
叶三笑见到楚天莫名其妙的出现一把砍刀,心里一惊,知道自己的斧头处于劣势,于是反退一步,斧刃向上,刚好挡到楚天劈来的战刀,‘当’的一声,叶三笑连退几步,楚天却站在叶三笑刚才站的位置,淡然笑着,,叶三笑低头察看自己的斧头,竟然有个缺口,心里不由暗赞楚天的刀是把好刀。
叶三笑再次奋喝一声,向前踏上一步,左掌一圈,右手斧头一扬,一股劲风应斧头而发,破空卷向楚天的胸口,斧头未到,楚天便感到炙热难当,胸口肌肤若受刀刃刺割,楚天一挫身形,握刀的右手向上插起,刚好把叶三笑的斧头顶住在胸前,叶三笑见斧头攻势受挫,左拳头直接击打过来,招式虽然简单,但气势惊人,力道迅猛,楚天向后跃起,躲过这一击。
叶三笑乃奸诈之人,知道此时不能给楚天喘气的机会,一个箭步,已经贴近楚天的身边,完全不给楚天用刀防卫的空档,手中的斧头微微侧上,直接向楚天的左边腰眼袭去,楚天微微一笑,鸣鸿刀瞬间到了左手,贴着腰眼一挡,‘当’的一声,硬是挡住了叶三笑奸诈的一招,叶三笑没有想到楚天的出刀如此迅速,心里震惊之际,楚天的右手已经放在了他的胸口,内劲吐出,叶三笑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跌出几米远,叶三笑鲤鱼跃身,再次手持斧头,冷眼对着楚天,但胸口的疼痛已经让他没有刚开始那般自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像是片落叶飘了过去,手里的鸣鸿刀直接对着叶三笑的胸膛,缓慢却让人感觉到压力和恐惧,叶三笑的眼睛几乎没有看楚天,而是盯着楚天手里的鸣鸿刀,看着那把刀的动向,叶三笑似乎有点难于置信,楚天的刀势竟然如此缓慢,缓慢的让人不安,叶三笑等鸣鸿刀来到自己胸口一米左右的时候,猛然抡起斧头,劈向鸣鸿刀,想要把它斩落,忽然,楚天的手腕一停,鸣鸿刀瞬间停滞,闪过叶三笑的斧头,叶三笑一斧劈空,又见鸣鸿刀停滞,微微一愣,此时,楚天的手微微一抖,鸣鸿刀瞬间加速数倍,刺在叶三笑的腹部,随即向右一横,叶三笑顿时鲜血直流,连退几步,楚天的鸣鸿刀再次朝叶三笑的左胸划了过来,叶三笑来不及用右手的斧头抵挡,下意识的抬起左手,‘兹’的一声,左手的关节被楚天砍伤了,无力举起。
叶三笑忍着疼痛,手腕抖动,斧头向着楚天飞了过来,精力旺盛时候的叶三笑尚且不能伤到楚天,受了重伤的叶三笑更不能伤害到楚天,楚天偏头侧过斧头,悬空飞起一脚,踢在叶三笑胸口上,叶三笑‘砰’的一声,撞击在墙壁上,嘴里流着鲜血,眼神痛苦难忍,现在他才真正的感觉到死亡的气息渐渐逼近了。
楚天拍拍手,密杀堂的甘长山满脸春风的从书房的角落闪了出来,见到已经半死不活的叶三笑,脸上先是有点畏惧,随即恢复了常态,反正叶三笑已经没有办法威胁自己了,今晚过后,整个斧头帮都是自己的了,还怕叶三笑干什么,于是屁颠屁颠的走到楚天身边。
叶三笑痛苦的摇摇头,为什么斧头帮的叛徒那么多啊,难道这帮人不知道义气吗?自己聪明一世,竟然没有发现身边的人天生反骨。
楚天拍拍甘长山,说:“要上位就要自己做点事情,剩下的事情你自己搞定吧。”
甘长山点点头,,看着自己断了手指的右手,暗想,这手指断的还真值得,给自己换来了叶三笑的位置,甘长山用左手捡起把斧头,一步一步的朝叶三笑走去。
楚天带着天养生他们走出书房门口,王叔已在门外,点点头,低声说:“我已经把人支走了,你们可以按原路安全返回。”随即问:“叶三笑怎样了?”
楚天微微一笑,摸摸鼻子,说:“王叔,你十五分钟后带几个人去书房收尸,如果估计的不错,叶三笑和甘长山会同归于尽,如果甘长山没死,就把他当场劈死吧,其他的,你自然知道怎么安排了。”
王叔有点可惜不能亲手杀了叶三笑,但现在已经足够让他满意了,看着楚天他们渐渐离去的身影,暗自点点头,感激之色油然写在脸上。
此时的甘长山正拿着斧头狞笑着砍在叶三笑的脖子和肩膀处,甘长山跟叶三笑几乎鼻子对着鼻子,眼睛对着眼睛,得意的说:“我要坐你的位,上你的床,数你的钱,还要玩你那漂亮的女人,这是多么让人兴奋的事啊,对不对啊,帮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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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把斧头是楚天故意丢在叶三笑旁边的,楚天知道自己出手的力道,足于给叶三笑留下一口气,一口足够杀掉甘长山的力气。
十五分钟之后,王叔带着十几个人撞开了叶三笑的书房,见到甘长山手里握着斧头砍在叶三笑的脖子上,还在微微的喘着最后一口气,王叔眼睛一射,大喊一声:“甘长山你这个叛徒,竟然敢偷摸进来刺杀帮主,兄弟们,把他给我砍成肉酱。”
十几个斧头帮众见到甘长山用斧头砍在叶三笑身上,又见到四个卫队长惨死在地上,加上王叔的怒吼,心里不由涌起了怒火,抽出斧头,向甘长山扑去,片刻之后,甘长山不仅没有半口气,连身体都被砍的四零八落。甘长山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帮主美梦结束的那么快,自己的下场落的那么惨,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楚天怎么会让如此没有骨气,随时反咬自己一口的甘长山上位呢?甘长山心里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就是:来生不混黑社会。
王叔脸上闪过一丝微笑,随即脸上变得严肃和悲愤,扑在叶三笑鲜血淋漓的尸体上,先凄惨的喊出一声:“帮主。”随后吼着:“想不到甘长山竟然跟将帮里外勾结,将帮在外冲击我们场所堂口,甘长山在内刺杀叶帮主老人家,我王叔立誓至此,誓死与将帮血战到底。”在没有头头的情况之下,平时参与打点帮内事情的王叔瞬间成了大家的主心骨,他的话自然很有威严,很有份量。
十几个不明真相的斧头帮众也扬起带血的斧头,吼着:“誓死与将帮血战到底。”
此时的王叔等于完全掌控了斧头帮,正如楚天告诉他的,要想斧头帮众不停下来思考整件事情,最好的方法是让他们忙个不停,等时间久了,事情淡了,就没有人再去关注发生过什么事情,或者怎样发生的事情,那时候,他们也已经习惯了王叔发号命令,王叔的位置也就坐稳了。
长孙谨成重回将帮的位置上自然很高兴,可是高兴没有几天,笑容就完全消失了,斧头帮众四百余人不断的冲击将帮的三大堂口,本来将帮的大小帮众有七百余人,足够对抗斧头帮的残酷‘报复’,但是长孙谨成回来之后,心里知道手里无兵,说话无用的道理,硬是从各堂口共抽调了二百余名精锐帮众直接管理,这样一来,斧头帮众的人数就跟将帮各堂口的人数基本持平,按道理,大家依然可以打个旗鼓相当,但是,斧头帮众是挟恨而来,所谓哀兵必胜,无不以一当二,奋勇血拼,将帮各堂帮众又不知道斧头帮众为何如此拼命,加上打了个措手不及,将帮各大堂口越战越心惊胆战,林雄俊他们忙打电话给长孙谨成求救,要求派那二百余精锐火速救助各堂口,无奈长孙谨成过于谨慎,怕中了斧头帮的调虎离山的奸计,然后自己被人砍死,相比各堂主的损失,还是自己的老命重要,于是死活不肯增援,只是让各堂顶到天亮,或者撤到自己的长福花园别墅来抱团固守。
林雄俊他们一边抵抗一边骂这个不久前还无比尊重的长孙谨成,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海子和光子他们好处来,海子和光子从来不会因为考虑自己的性命而不救援弟兄,只是此时已经无后悔药吃了,要他们放弃自己的地盘堂口撤到长福花园别墅,心里也是万般不情愿,只能边抵抗边委托自己的老爷子去长福花园别墅找长孙谨成求救,摆摆老兄弟情谊看是否能够获得支援。
云水山居别墅,楚天正闲神淡定的和八爷下着棋子,海子,光子一干人等在旁边静静的喝着糖水,天养生依然咬着永恒不变的馒头,墙壁上的时钟已经指向了凌晨三点,夜很深,但没有人脸上有着睡意,相反还有几丝兴奋,今晚着实是个值得纪念的夜晚。
八爷伸出手指,夹起棋子,当头一‘炮’,楚天微微一笑,轻轻推上一个‘士’,八爷点点头,意味深长的叹道:“楚天,没有想到,你一个士就把整盘棋救活了,还解决了所有的后患,这一招,实在是高啊,义父纵横江湖几十年,从来没见过你这样步步杀机,环环相扣的计策,你的心思之高,百年难得一见啊。”
楚天谦逊的摇摇头,端起旁边的糖水,‘咕咚,咕咚’的喝了那么几口,笑笑说:“一切还是义父的功劳,没有你老人家出面,天狼教,天雄教,霸刀会他们又怎么肯尽出精锐,如此配合的把斧头帮狠狠的冲击一番呢?让斧头帮随即把矛头对准睡梦中的将帮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海子的脸微微一动,显然是听到将帮,勾起了些许的怀念,随即恢复平静,光子却是无比的兴奋,今晚斧头帮和将帮打的那么火热,而且不是自己的嫡系兄弟,实在难得,更主要的是,光子手刃了赵大龙那个无耻下流的家伙,报了自己中毒之仇。
八爷举起一匹‘马’,侧边袭来,淡淡的说:“义父这份薄面能值多少钱呢?他们尊称一声,我就是八爷,他们不给面子,我就是老不死的;没有你周全的计划,没有你信得过的人格保证,那些家伙是断然不会如此冒险尽出精锐,难道不怕后院再来个鸡犬不留吗?”
楚天用‘车’挡住八爷‘马’的腿,摸摸鼻子,带点自豪的说:“今晚之后,义父就是永远的八爷。”
八爷微微一笑,今夜之后,整个上海的格局已经改变了,楚天用不了多久,就会一统上海滩黑道,成为地下皇,自己身为楚天的义父,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叫自己‘老不死’了,而是有真正有份量的‘八爷’了,八爷不在乎这些名利,但看着楚天渐渐的成长,心里却是异常的欣慰,以前还愁着青帮的八十多名弟子何去何从,现在有了楚天,自己完全没有什么烦恼了,该享享清福了。
八爷随手拿起一个‘卒’子捅了上去,似乎在提醒楚天,说:“千万不要被一些没有意义的棋子搅乱了棋局。”
楚天横过一个‘炮’,对准八爷的‘卒’子,笑笑说:“那就仰仗义父帮楚天扫清这些无聊的棋子。”
八爷微微一笑,点点头,趁着楚天的‘炮’离开,拿起一个‘车’,直取宫中,喊道:“将军。”
楚天他们走了之后,忠叔拿过一件披风给八爷披上,带着无比欣赏的说:“少爷真乃奇人,原先我还担心少爷艰难度日,怕他被其他帮派吞并,没有想到一夜之间不仅让叶三笑和斧头帮各堂主尽数死去,还让将帮受到斧头帮的冲击,很多人几年,甚至十几年完成不了的事情,在少爷手中竟然是如此的轻易,上海用不了多久,就都是少爷的了,看整个上海,谁能与之匹敌呢?”
八爷点点头,脸上扬起久违的自豪,淡淡的跟忠叔说:“备车,我现在要去见张大海。”
忠叔一惊,看看墙壁上的时间,三点四十分了,迟疑的说:“八爷,现在这个时候见张委员,是不是太冒昧了。”
八爷轻轻一笑,摇摇头,眼里投射出睿智,胸有乾坤的说:“恐怕张委员一夜没睡,就等着我过去呢。”
就在此时,门外忽地开进一部高级轿车,一个青帮弟子跑进来,对着八爷恭敬的说:“八爷,张大海,张委员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八爷一笑,朗声说:“有请。”
忠叔心里纳闷,张大海还真睡不着啊?
张大海确实一夜没睡,这个夜晚对他来说,相当的漫长,先是十几处斧头帮的场所遭受冲击,随即斧头帮和将帮发生大火拼,他感觉到压力异常的大,毕竟自己身为政协委员,不能不过问这件事情,更重要的是,他的儿子下个月就来上海做局长了,现在四处那么乱,以后怎么维持上海滩的治安,怎么让儿子在这里捞到政治资本继续往上爬呢?他想得很是头疼,随即想到了八爷,觉得八爷在江湖打滚几十年,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自然知道未来发展的趋势,所以连夜过来找八爷。
楚天回到水榭花都的别墅,舒舒服服的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轻轻的开口说:“两位哥哥,让帅军的百余名男儿都去休息吧,今夜无事。”
光子有点吃惊,还有点唯恐天下不乱的问:“四处火拼还没事?要不咱们今晚趁机带上百余兄弟抢几块好地盘来?这样大家就都有口饭吃了。”虽然各帮派送来的物资足够让帅军撑上几个月,但光子一向崇尚自力更生,觉得有地盘才有饭吃,才能生存,才能发展。
楚天摇摇头,伸伸懒腰,淡淡的说:“一块地盘都不抢,今晚主角是将帮和斧头帮,明晚的主角是天狼教,天雄帮,霸刀会和将帮,后天才是我们出场。”随即看着海子脸色有点落寞,知道他对将帮还有心结,于是开导说:“海哥,不要太难过,你虽是将帮出身,但将帮各堂却不曾拿你当作将帮的人,现在已经净身出帮,你不用过于感慨,长孙谨成虽然负你,但曾有恩于你,我答应你,我绝对不杀他,让他去国外好好的安享晚年。”
海子的脸上扬起喜色,眉头完全舒展开来,这几天纠结的心事完全消散了,高兴的说:“三弟,如此甚好,我还怕你杀了长孙谨成,虽然他对我无义,我却不能忘恩,至于将帮其他人众,我一向没有好感,随你怎么对付我都没有意见。”
楚天想了一会,抬头对海子说:“海哥,麻烦你告诉天狼教他们,明晚他们所有抢到的将帮地盘,都是他们的,帅军永远不会侵犯。”
海子点点头,随即叹了口气,可惜的说:“真是便宜了天狼教他们,今晚斧头帮必定把各堂逼迫到长孙谨成的长福花园固守,各堂口,还有各个地盘根本没有什么人防守,天狼教他们完全就是捡了大便宜,估计三弟的承诺会让他们几天几夜睡不着觉。”
楚天点点头,他也知道,这确实是大便宜,但也要给足那些帮派甜头,否则人家就不会那么卖力的拼命。
光子却看着安静的门外,突然开口说:“今晚够那些警察忙的了,估计斧头帮和将帮会被捉走不少人。”
楚天微微一笑,站了起来,伸伸懒腰,淡定的开口说:“光哥,你就不用替警察操心了,我可以告诉你,警察今晚绝对不会出动,不然我那么晚还去找八爷干什么?我想八爷肯定会告诉张大海,熬上几天,整个上海滩重新洗牌之后,就会永远的平静了,张大海不可能不会计算这笔便宜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长孙谨成焦急的在长福花园走来走去,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叶三笑为什么疯狂的扫荡将帮,明明已经谈好一起对付帅军,解决完后顾之忧之后再来分上海的天下,现在却派人攻打自己,是不是疯了?
长孙谨成之所以想要解决帅军,就是知道楚天,海子,光子他们的能力,怕时间一长,这些兔崽子翅膀硬了,就不好对付;何况长孙谨成表面爽朗,心里却狭隘无比,被楚天羞辱之仇一直念念不忘呢。
长孙谨成旁边站着同样焦急的林老爷子他们,都在恳求长孙谨成派人解救各堂口,反正长福花园现在无事,完全可以派百来精锐去支援,让各大堂口缓口气,免得那些家财都被斧头帮夺走了。。
长孙紫君轻轻的走了过来,端过一杯温水给长孙谨成平静平静心情,然后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的对林老爷子他们说:“林叔叔,赵叔叔,韩叔叔,你们不要担心,我刚才已经知道了斧头帮众为何攻击将帮的原因了,因为叶三笑被他们的叛徒甘长山杀了,然后斧头帮一些场所也遭到其他帮派的袭击,所以斧头帮上下以为是将帮所为,所以疯狂的进攻我们。”
长孙谨成他们都一愣,叶三笑死了?怎么会被人杀死呢?
林老爷子他们更担心了,叶三笑一死,斧头帮上下还不疯了,怪不得那么拼命的攻击,林老爷子他们也懒得去问叶三笑之死的枝叶末节,他们现在想到的是自家儿子的安危,自家财产的的士,焦急万分的开口说:“叫我们不要担心,我们怎么能不担心呢?紫君侄女,你让我们不要担心,你倒是给个方案出来啊?”
长孙紫君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淡淡的说:“麻烦各位叔叔,让各堂堂主带领手下全部撤到长福花园里面来,能撤多少人就撤多少人,我敢保证,明晚大家就可以平平安安的回到各个堂口,地盘一块不少,如果丢失了一块地盘,我长孙紫君亲自操刀把它夺回来,绝不食言。”
长孙谨成也停止了走动,点点头,说:“就按照紫君说的去办吧。”
林老爷子他们半信半疑的看着长孙紫君,细细一想,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只好四处忙开,让各堂的人赶紧撤到长福花园,暂时不要管那些家业了。
长孙谨成看着他们离去,眼里含着笑意,淡淡的说:“紫君,叶三笑真死了?”
长孙紫君点点头,扶着父亲,柔声的说:“是的,现在是我们启动暗棋的时候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王叔死了。
第二天下午五点钟左右的时候,楚天正站起别墅门口的大理石上,俯看着远处的繁华和近处的萧木,感慨着这里的每一片土地都不知道洒着多少人的鲜血和梦想。
就在这时,海子神色凝重的过来告诉楚天,王叔死了,在天跃龙庭楼上看风景的时候失足跌死。
楚天第一个反应是怎么可能?王叔昨晚还生龙活虎,神采奕奕,而且怎么可能跑去楼上看风景摔死呢?楚天随即问道:“现在是谁掌控斧头帮?”
海子也叹了口气,无奈的吐出两个字:“丽姐。”
楚天暗叹自己失误,千算万算,却没有计算到叶三笑的干女儿丽姐,那女人能够替叶三笑周旋黑白两道之间,肯定有其过人之处,现在见到斧头帮群龙无首,只有管家王叔掌控着斧头帮,岂能不动野心?而且多年在帮内游走,估计各堂都有不少熟悉之人,所以丽姐杀了王叔,自己亲自掌控斧头帮是绝对可能的。
楚天慢慢的走上几步,海子跟上来开口说:“丽姐最近在东瀛办些事情,听到叶三笑死了,才连夜回来,而且丽姐一掌控斧头帮,头件事情就是筹备叶三笑丧事的事情,而且发令,操办丧事期间,各堂口帮众不得闹事,等办完丧事,再想办法寻回公道。”
楚天的心里一动,丽姐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自己要掌控斧头帮,必须利用斧头帮现在的情绪不断的对将帮开战,让斧头帮众习惯她的发令,建立威严威信,最后方能完全掌控斧头帮;此时如果不让斧头帮众找将帮报仇发泄,那么闲下来的斧头帮众就会把注意力放在帮内的事情来,争权夺利也好,重新另选帮主也好,都对丽姐非常不利,甚至可能从斧头帮的主位被拉了下来,丽姐没有理由如此蠢笨把对外矛盾转为对内矛盾,其中必有古怪。
海子迟疑了一会,有点担心的开口说:“我们的计划是不是要改变?斧头帮跟将帮暂停战火,其他帮派的信心就不足了,这便宜就变得不是那么好捡了,其他帮派必生退意。”
楚天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的,拍着海子的肩膀,说:“计划当然稍微要改,今晚要光子,还有其他愿意出动的帮派,带齐精锐,狠狠的揍斧头帮一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海子有点不解,这计划变动的幅度也太大了吧?开口询问说:“干吗是揍斧头帮呢?不是将帮吗?”
楚天眼里闪过一丝深不可测的笑意,脸上的神情却是淡然,说:“很简单,丽姐不是说操办丧事各堂口不得闹事吗?我就看看这是真还是假。”
海子还是不懂,拍拍自己的脑袋,头疼的说:“三弟,你直接告诉哥哥吧,哥哥实在蠢笨,是真是假我看不出有什么区别啊。”
楚天伸伸懒腰,眼中投射着聪慧,闪着眼睛说:“如果丽姐因为我们的冲击没有太大反应,派人谈判,那说明丽姐确实是决定秋后才算帐,停战是真实的;如果丽姐因为我们的攻打生气了,对我们报复,那说明,丽姐的停战只是对将帮而言,这足于说丽姐厚此薄彼,在斧头帮众眼里,是将帮和甘长山杀了叶三笑,那么不共戴天的仇恨,丽姐却不去报复,我们只是冲击了斧头帮,丽姐就生气了,那么。”楚天的声音变得平淡起来,说:“这说明,丽姐跟将帮有所勾搭。”
海子的眼睛一亮,显然看出了问题的关键,心里暗暗的赞起楚天的聪慧真是无人匹敌。
楚天忽然想到一件事情,或许可以有更好的方法,随即补充说:“海哥,记得让晚上行动的人穿上将帮的帮服,我今晚双管齐下。”
海子微微一愣,随即点点头,下去办事情了。
斧头帮的大堂口,几十名疲惫的斧头帮众正在休息,一些精力较好的帮众则在大厅斗地主,打麻将,一位小头目正兴高采烈的喊上:“自摸,十八罗汉。”忽然,一群身穿将帮帮服的人冲了进来,用手中的兵器狠狠的揍着精力还没有恢复的斧头帮帮众,斧头帮众完全想不到丽姐宣布停战,将帮却没有停战,毫无防备之下,抵抗几下,抓着桌子上的几百赌资四处逃散。
在一个斧头帮罩着的大排挡,几十名斧头帮众正围着几张桌子热热闹闹的吃着狗肉,昨晚的拼命让他们又累又困,睡了整个白天,醒来却发现肚子饿了,急需能量的补充,所以来到自家地方好好享享口福,今晚无战事,所以心情异常的放松,警惕性也降到最低。
斧头帮众吃着吃着,他们忽然发现几个新面孔,穿着伙计衣服的人端着一锅热汤过来,正在疑惑之际,这些伙计各自猛地把锅往就近的桌子上一砸,热汤四溅,斧头帮众立刻被痛到‘哇哇’大叫,随后大排挡两侧冲出几十号身着将帮帮服的人,操着家伙向他们扑来,下手异常的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斧头帮的私家小医院,白色的病床、消毒药水刺鼻的味道让七十多个斧头帮伤员显得很不适应,懒洋洋的在病床上翻来覆去,时不时的用眼光瞄瞄为他们换药的女护士,有些人忍着疼痛还抽出能活动的手有意无意的在女护士丰满的屁股上摸上一把,随即哈哈一笑,正在大家情绪稍微高涨之际,一伙人拿着木棍冲了进来,为首的人恶狠狠的说:“你们这帮狗日的,昨晚冲击我们将帮当属你们最卖命,今晚我就替我们受伤的弟兄讨回公道,给我打。”
这些受伤的斧头帮帮众平日也属于精锐,为帮出力自然不会退缩,不然昨晚也不会受伤了,现在见到将帮的人冲杀过来,完全忘记了女护士丰满的屁股,操起身边的东西想要反抗,无奈身受重伤,身边又没有武器,只有那些坛坛罐罐,只能尽力躲着蜂拥而至的木棍,不到十分钟,这些斧头帮众的伤势变得更加严重,直到医疗所被砸得满目仓夷,这伙人才拍拍屁股撤走。
这个夜晚,长孙紫君和将帮的元老们和各堂堂主都松了一口气,斧头帮已经宣告停战,叶三笑的丧事之后再来协商谈判,长孙谨成赞许的看了看女儿,就让各堂散去;而这一晚,丽姐则焦头烂眉,刚刚接手斧头帮,四处就受到冲击,真是奇怪,还岂有此理,昨晚斧头帮冲击将帮,今晚斧头帮被自称将帮的人冲击,丽姐岂能不恼怒?丽姐挥退手下,躲在书房里面,拿出电话,按下烂熟于胸的号码。
楚天和海子正在一辆加长的货柜车上,车上几个国安的专业人士正训练有素的摆弄着监听设备,把天跃龙庭的呼出电话都窃听了,天跃龙庭并不大,电话也并不多,自然很容易捕捉到楚天想要的电话。这几个国安人员都是海子当年在飞龙特警队时候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后来转业到上海国安局,这次楚天为了监听丽姐,海子就动用了私人关系,把他们都请了过来。
楚天已经听了三十几分钟,都是斧头帮手下直接打电话给丽姐求救的,丽姐为了掌控斧头帮,要求斧头帮大小事情都要给她汇报,楚天知道,光子他们的冲击已经起了作用了,斧头帮和将帮的怨恨再次加深了,丽姐已经很焦急了,楚天估计很快就能听到自己想要的电话了。
忽然,两个女人的声音引起了楚天的注意,楚天的心‘扑通’一跳,眼睛一睁,说:“兄弟,麻烦把这个调大声音。”
国安人员点点头,立刻把声音调到最大,最清晰。
“长孙紫君,是不是你那些堂主擅自作主,带人对斧头帮进行反报复啊,你知道不知道,这让我很难做啊,斧头帮上上下下都吼着要开战,我好不容易才暂时压下他们,如果你们再不停止,我就控制不了场面了。”楚天知道,这是丽姐的声音,焦急烦躁的声音。
“丽姐,没有啊,这绝对不会是我们将帮做的,我父亲再三约束各堂主休养生息,不得闹事,否则帮法处置,我谅他们也不会不听我父亲的话;你想想看,我们好不容易启动你这颗暗棋,怎么会不配合你呢?”楚天和海子都知道,这是长孙紫君的声音。
丽姐听长孙紫君如此诚恳,语气缓了下来,变得半信半疑的说:“真的吗?那是什么人假扮将帮的人来冲击斧头帮呢?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长孙紫君肯定的说:“我估计是其他帮派的人做的,想要继续引起我们火拼,好做收渔人之利,这个我会立刻派人去查,你不用操心,你搞好斧头帮就是了,不要让他们继续冲击将帮,将帮现在元气也是大伤,经不起折腾了。”长孙紫君思虑一会,开口说:“听说叶三笑有个女儿?”
丽姐阴阴一笑,语气有点寒森的说:“放心吧,我从东瀛回的时候,刚好碰见从意大利去东瀛游玩的叶笑芹,接到王叔电话后,我们就一起坐‘万商’客轮过海坐飞机,凌晨四五点的时候我就让她不小心掉进海里了,现在不知道飘到哪个大洋了,应该已经跟叶三相聚了。”
长孙紫君的语气变得几分高兴和兴奋,说:“如此甚好,丽姐,你要尽快完全掌控斧头帮,然后我们两帮合作,通过合作时期的磨合,化解仇恨,最后你再带着斧头帮归顺将帮,这样我们多年的设局就有了圆满的结果了。”
丽姐也笑了一声,语气带着几分欣赏,说:“我知道怎么做的,没想到这次来了这么好的机会,害我还从东瀛的山口组请了两个漂亮的女杀手,按照咱们的计划准备献给叶三笑,让他无声无息的死在风流床上,没想到竟然被甘长山杀死了,看来我那两个漂亮的女杀手是浪费了;紫君,你真是聪明,没想到当年你和叔父的以退为进的冒险计划竟然赌成功了,我挂了,我要去查查那些人的来历,替我向叔父老人家问好。”
楚天扭开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口,很多事情瞬间都已经想通了,唯一意外的就是长孙谨成是只老狐狸,长孙紫君则是只小狐狸。
楚天下了车,伸伸懒腰,扭头跟刚下来的海子说:“让兄弟们和天狼教他们这两天全部固守大本营,虽然长孙紫君他们要调查并找出我们,要用上那么几天的时间,但还是保险为好,让兄弟们和各友好帮派提高警惕,免得遭受袭击。”
海子点点头,知道楚天说的话都有他的用意,自己也懒得再猜测了,接着问出下一句:“然后呢?”
楚天微微一笑,脸上深不可测的说:“当然是参加叶三笑的葬礼啊,给叶三笑送花圈啊,好戏要开始了。”
兄弟们,跪求鲜花啊,投上手中的那么一朵好吗?谢谢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叶三笑的追悼会自然很隆重,毕竟也是上海滩叱咤风云过的人物,所以上海滩有点名望的人都参加了.
天狼教的邓超,霸刀会的关东刀,天雄帮的黄天雄,还有青帮的八爷等人都身穿黑衣,早早的坐在追悼会的大厅,等待其他来宾,丽姐也以干女儿的身份站着迎接宾客,脸上自然挂着不知道怎么来的泪水。
叶三笑遗像摆在灵堂的中间,周围站满来自斧头帮各处堂口的斧头帮精锐,全身上下清一色着黑色西装、白衬衫,神情肃穆,好像还在叶三笑的统帅之下;
旁边还有几个和尚在喃喃的念着经,努力的替叶三笑超度,座位上的很多老大心里都止不住发笑,叶三笑如果都能超度,这世界上的人死后都可以上天堂见上帝了,碍于葬礼的场合,大家还是没有笑出来,只是神情显得几分怪异。
叶三笑灵堂的外面有几十个警察,他们循例登记完来客的身份证,清查了所有能称为兵器的东西,就开始悠闲的抽着烟,聊着天,他们的代理局长早已经跟各位黑帮老大通过话了.
叶三笑的追悼会上尽量不要闹事,让自己能够顺利的离任,各位黑帮老大本身就没打算招惹什么事情,自然卖他这个面子,所以连参加追悼会都只是带着几个亲信。
“将帮帮主长孙谨成,长孙紫君到。”灵堂的理事人喊道。
斧头帮众瞬间灵动起来,黑压压的*迫上去,在他们眼里,将帮就是害死叶三笑的最大幕后黑手,就是将帮和甘长山里应外合,刺杀死叶三笑的,还在丽姐宣告暂时停战之后,依然不顾道上规矩,四处冲击斧头帮,所以听到长孙谨成和长孙紫君到来,怒火立刻涌了起来,甚至想要*起凳子火拼。
一些叶三笑的门生吼道:“长孙谨成,你这个老匹夫,害死我们叶帮主,还敢来猫哭耗子假慈悲。”
还有些帮众喊道:“长孙谨成,你这个无耻的家伙,宣告停战之后,竟然还来偷袭我们,无耻无义。”
长孙紫君面不改色,替父亲回到这些恶言恶语,说:“各位,我理解你们的心情,但我们可以发誓,叶帮主绝非我们所害,是有宵小之徒嫁祸我们,让我们两大帮派起冲突,好让他渔人得利,给我们时间,我一定会调查出真相,给各位一个公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斧头帮众见到长孙紫君是女人,说话又如此得体,一时之间,火气虽然有,但已经没有撒野了。
长孙谨成叹了一口气,说:“长孙谨成今天只是想来给叶帮主进柱香。”
丽姐适时的站了出来,威严的呵斥着围上来的斧头帮帮众,说:
“退下,你们是要各位老大笑话吗?今天是叶帮主的葬礼,一切恩怨都暂时不提。”然后对着长孙谨成和长孙紫君轻轻点头,说:“长孙帮主有心了,请到这边上柱香吧。”丽姐的手轻轻一摆,长孙谨成和长孙紫君鱼贯而入,其他帮会的老大都不由暗暗称赞丽姐大方得体,处事周全,斧头帮在她的带领之下,大有可为。
哀乐轻轻扬起,长孙谨成带着长孙紫君在叶三笑的面前鞠了三个躬,然后上了三柱香,回身再跟丽姐客套的说了句:“节哀顺变。”,就去旁边的客人席位坐下了。
“帅军少帅楚天,海子,光子到。”灵堂的理事人再次喊道。
所有的人都微微一愣,除了天狼教,霸刀会,天雄帮,青帮,将帮,斧头帮的人知道楚天他们外,其他小帮派完全不知道‘帅军’是什么时候成立的组织,名字听起来挺大气的,领头的楚天却是年纪轻轻,十八岁左右,让他们猛的摇头,海子和光子以前也是道上的一号人物,怎么净身出了将帮之后,变得那么没有出息了,跟着个小子混了。
丽姐显然也是微微一愣,她也从长孙紫君口中还有斧头帮众口中了解到楚天这号人物,也曾知道将帮和斧头帮曾经协议铲除净身出帮的‘帅军’,只是后来发生了一系列的变故,大家的注意力就没有放在楚天身上了,何况丽姐和长孙紫君都认为,楚天的这百余号人暂时成不了气候,当务之急是停止斧头帮对将帮的攻击,并完全掌控斧头帮。
丽姐心里虽然有点惊讶,但表面上还是扬起肃穆的表情,跟楚天轻轻一点头,说:“少帅有心了。”
楚天见到丽姐脸上带有轻泪,心里暗想,这女人真是不可以小瞧,明明心里欢喜的要死,脸上却挤得出眼泪,怪不得能在叶三笑身边潜伏那么久而不被狡猾的叶三笑发现。
长孙紫君见到楚天众人,心里莫名的一阵恐慌,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忙打开手机,暗暗发信给各大堂主在提高警惕,以免出现什么意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天长孙紫君和长孙谨成来参加叶三笑的追悼会也是思虑良久才决定来的,虽然他们知道丽姐已经掌控着斧头帮,但将帮和斧头帮积怨向来比较深,难保出现丽姐控制不住的场面,那就等于羊入虎口,被斧头帮的人淹没;如果不来参加,又难免有作贼心虚的感觉,以后不利于丽姐带领斧头帮归顺将帮;所以长孙紫君做了两手准备,在来参加的同时,在周围埋伏着将帮的两百精锐。
斧头帮帮众很多在水榭花都一战已经见识过楚天的胆识和身手,虽然楚天和天养生那晚斩杀砍伤斧头帮二百余名弟兄,让斧头帮元气大伤,但大家都知道,那是生死存亡的对战,生死无怨,何况楚天在危难之际,挺身而出,为兄弟情谊,不顾性命的解救海子及嫡系弟兄百余人之围.
如此的铁血汉子,着实让人敬佩,当下见到楚天和海子,光子等人进来,也就没有围上去恶言恶语相对,反而怀着一种敬佩和畏惧之情。
楚天带着海子,光子他们站在叶三笑的遗像面前,看着叶三笑那深不可测的笑容,还有那副对联‘流芳百世,遗爱千秋;音容宛在,浩气常存’都暗自摇头,如果叶三笑都流芳百世,那人人都可以写进史书,永垂不朽。
‘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内理事心不在焉的喊着,可能今天喊得太多了,微微打了个呵欠。
楚天他们在哀乐中把这些程序做足了,连连给足了叶三笑三个鞠躬。
内理事忽然‘哎哟’一声,单膝跪下,刺破了安静肃穆的灵堂,所有的人都朝他望去,内理事摸摸突然疼痛的膝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莫名的跪下去并喊了出来,难道是站久了累的?随即见到众人都看着自己,尴尬的说:
“家属谢礼。”旁边的一些斧头帮众心里已经暗暗想着,等追悼会完了,好好揍这家伙,那么严肃的场合竟然失误。
楚天嘴上滑过一丝难于觉察的笑,刚想要回身跟丽姐对礼的时候,忽然喊了起来:“叶帮主眼里流血了。”
此言一出,不亚于投下一个原子弹,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向着叶三笑的遗像射去,果然清晰的见到叶三笑的遗像眼里慢慢的滑着两行血迹,心里都无比的震惊.
虽然大家都知道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的,但出来混还是喜欢讲究吉利,现在见到叶三笑遗像流血,所有的人都一慌,担心自己见到了,出门会倒霉,有不少人暗暗后悔来参加这个王八蛋的追悼会干什么,生前搞的人提心吊胆,死活还让人不得安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丽姐见到叶三笑的遗像流血,心里先是一慌,随即反应过来,扑在遗像面前,硬生生的嚎叫出来,把泪水也带了出来,凄凉的喊道:
“叶帮主,你老人家真是英年早逝啊,被甘长山这个叛徒害死,你放心,斧头帮上上下下已经把甘长山砍成了肉酱为你报了仇了,你就安心去吧,我丽姐在你面前发誓,我一定遵从你的遗愿,带着斧头帮五百弟兄,重振斧头帮雄风,不会让你老人家失望的。”
长孙紫君见到叶三笑的流血泪,心细如发的她知道是有人搞鬼,而且多半是楚天,但没有证据不好说些什么,随即听到丽姐的‘哭诉’,心里反而变得更欣慰,这个表姐真是反应敏捷,怪不得当初叔父选她去叶三笑身边潜伏。
丽姐的反应,还有丽姐假哭诉,在不知情人的眼里都很有煽动力,楚天他们都暗叹这丽姐果然非同常人,把自己掌控斧头帮的意愿借着哭诉上升为叶三笑的遗愿,给自己搞了个名正言顺的‘圣旨’,如果楚天他们不在,或许丽姐真的可以借此实现愿望,可惜,楚天安排好的这一切,怎么会给丽姐占便宜呢?
楚天刚才手里弹出细石,让内理事人‘哎哟’跪下,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随即弹出手里的两颗冰冻成的血颗粒,击在叶三笑的遗像前散开流下,让人以为叶三笑真的流着血泪呢。
楚天微微一笑,随即神情肃穆的说:“各位,我刚才掐指一算,叶帮众之所以流血泪,不是要斧头帮振兴,而是担忧斧头帮的前途。”
众人再次微微一愣,全都看着楚天,这小子忽然说出这些话来,如果无凭无据,岂不是给自己找麻烦?
丽姐立刻止住哭声,站了起来,眼里含着泪水,冷冷的看着楚天,眼神非常不友好:
“少帅说自己掐指一算,说叶帮主担忧斧头帮的前途,不知道从何说起?但愿不是信口雌黄,有意诅咒斧头帮,那可不好,斧头帮上上下下是不会答应的。”丽姐一来就给楚天扣大帽子,是恼怒楚天转移了斧头帮众的注意力,本来她可以名正言顺的借着‘血泪’拿个所谓的遗愿,现在却被楚天破坏了,心里自然愤怒。
楚天叹了口气,幽幽的说:“在我楚天心里,叶帮主绝对是值得让我叹服的一个人。”楚天这句话倒没有假,叶三笑的狡猾奸诈确实出乎楚天的意料,让楚天从心里面叹服,随即话锋一转,说:“叶帮主之所以流血泪,担忧斧头帮的前途,是因为他老人家担心他年少的女儿叶笑芹,无法带着斧头帮熬过这段艰难的日子。”
长孙紫君的心里莫名的慌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众人这才想起叶三笑有个女儿,可是在灵堂之上怎么都没有见到,一个斧头帮代堂主迟疑了下,开口说:“叶小姐不是自小在意大利读书吗?不愿意回来认叶帮主吗?”
丽姐的脸色忽地阴晴不定,但想到叶笑芹已经尸沉大海,死无对证,于是恢复了几分镇定,说:“是的,我义妹一向与义父性格不合,所以自小就去了意大利念书,我都几年没见过她了,我前天打电话给她,邀请她回来参加葬礼,她死活都不肯回来,还说要考试,看来她是不顾父女的那点情分了,其实何必呢?”丽姐的语气显得无可奈何,却又贬低了叶笑芹的人格,实在阴险。
楚天微微一笑,对着大厅喊道:“其实叶小姐不是不肯光明正大的回来,是怕坏人为了夺位伤害她,所以她偷偷的回来了。”
众人的心里再次一震,八爷和天狼教他们早已经领教了楚天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作风。丽姐和长孙紫君的心里更是咯噔一下,难道叶笑芹掉进海里没死,真的回来了?
丽姐强颜欢笑,带着几分所谓的感动,说:“我妹妹在哪里了,快让她出来,让我见见。”
楚天的身后忽然闪出了一个戴着墨镜的女孩,神色带着几分凄切,幽幽的说:“姐姐好,我终于回来了。”然后扭头看着叶三笑的遗像,说:“父亲,女儿不孝,没能见你老人家最后一眼。”眼里‘哗啦,哗啦’的流了下来。
因为叶笑芹自小在意大利长大,没有几个人见得她的真面目,所以这个女孩的出现让很多老大和斧头帮众都微微吃惊,以为这个女孩就是叶三笑的女儿,连长孙紫君都不知道是真是假,一时之间疑惑起来。
楚天心里暗想,这个演员真专业,看来要多赏个千把元了,楚天心里想着,口上却趁热打铁的拱手喊道:“叶小姐请节哀顺变,我帅军在此发誓,叶小姐执掌斧头帮的半年之内,帅军绝不与你为敌。”
天狼教邓超也微微一笑,说:“叶小姐请节哀顺变,半年之内,天狼教也绝不与你为敌。”随即天雄帮,霸刀会也纷纷表态。
八爷也长叹一口气,说:“青帮从来不欺负妇孺。”八爷一表态,其他小帮小会自然也跟着表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丽姐当然知道这个是冒牌的,她前几天才刚见过叶笑芹,并把她推入海里呢,此时尸体都不知道哪里去了,何来活生生的叶家小姐,此时见到大家在楚天的煽动之下,纷纷承认这个假叶笑芹的地位,心里开始焦急,于是丽姐脸色一沉,眼含愤怒,说:“少帅真是会说笑,这个人怎么可能是我妹妹呢?她虽然年纪相仿,身体也相似,但却不是我妹妹,我不知道少帅弄出一个冒牌的叶笑芹,此举意欲何为?难不成真当斧头帮上下都是无能之人。”
在丽姐的煽动之下,斧头帮众对楚天他们微微露出愤怒的神情。
楚天似乎早已经料到丽姐如此回答,不慌不忙的说:“笑话?我楚天从来不讲笑话,丽姐多年没有见过叶笑芹,所谓女大十八变,你凭什么以相貌来说这个叶笑芹是假的?”
所有的人微微一愣,丽姐也微微一愣,刚才为了方便以后撇清自己,所以才说好几年年没有见过叶笑芹,现在却被楚天拿来堵自己,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回答,只能喃喃的说:“我是她姐姐,我自然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的。”
楚天乘声追击,踏上一步:“竟然丽姐认为我楚天旁边这个叶笑芹是冒牌的,麻烦丽姐当场打个电话到意大利接通叶小姐,只要能听到叶小姐的声音,我楚天当众掌自己的嘴巴,如果丽姐打不通这个电话,就没有资格说我身边的叶小姐是冒牌的,如果你偏要咬定她是假的,我倒要怀疑你的居心何在了,莫不是想要自己掌控斧头帮?“
楚天这番话着实厉害,让丽姐竟然慌乱起来,人都已经死了,哪里去打这个电话呢?一个代堂主靠了上来,说:“丽姐,你就给小姐打个电话,让帅军他们无话可说,免得他们诬陷丽姐你。”
丽姐一时烦躁,不由自主的吼道:“你他妈的知道个屁啊。”随即恢复平静的神情,毕竟在江湖上打滚着,眼睛一转,说:“我前天给义妹打电话的时候,义妹说要专心复习考试,恐怕这个电话怕是打不通了,说不定正在考试呢,所以少帅这个提议并不太好。”
此时,各帮派的人心里已经起了一些怀疑,丽姐的样子和言行实在古怪,打个电话就那么简单,何必发火和找借口推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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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楚天再次踏前一步,再次逼问,说:“丽姐始终不肯打这个电话,是不敢打呢?还是没地方打呢?”忽然,楚天厉声喝道:“丽姐说我身边女孩为冒牌,却又找不出真的叶小姐说服大家。”楚天再逼上一步,声音再次提高:“难道真的叶小姐已经被你杀了?”
丽姐心里忽然慌乱起来,这句话很刺中她的软肋,杀人杀的毫不手软,并表示心里没有恐惧,丽姐还是色厉内荏的反喝道:“少帅胡说什么?我怎么会杀我妹妹呢?”
长孙紫君的心也莫名的慌了,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涌上了心头。
楚天重重的哼了声,眼睛对着眼睛,嘴巴对着嘴巴,语速加快的说:“如要人不知,鬼不觉,除非己莫为。有人曾在大前晚,凌晨四五点的时候,在‘万商’客轮上见到丽姐亲手把叶小姐推入茫茫大海,是还不是?”
丽姐完全慌乱了,没想到自己做的事情竟然被人知道,但还是死挺着,狂喊着说:“不是,我,我没有,我没有推她。”
楚天不容丽姐喘气,语气霸道惊人的喝道:“你有,你有,那晚月亮皎洁照人,夜如白昼可辨,于是有人清楚的认出了你,是你,是你丽姐推叶笑芹入大海的。”
丽姐几乎有点崩溃,亏心事情一再被楚天提起,狠狠的刺激着她的神经,完全失去了判断,口不择言反驳说:“你胡说,胡说,我推她下去的那晚根本没有月亮。”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真是丽姐杀了真的叶小姐,果然居心叵测,斧头帮众更是悲愤无比,虽然他们对叶笑芹没有什么印象,但怎么说也是叶三笑的亲生女儿,丽姐如此狠毒下手,岂不是让人心寒?长孙紫君更是愤怒至极,自己应该早点阻止楚天,甚至扰乱追悼会,都比现在的局面好很多,长孙谨成的脸色也是完全暗了下来,多年的暗棋竟然被楚天轻易的挑了出来,让他们一统上海滩黑道的计划功亏一篑,长孙谨成恨不得现在就出手掐死楚天。
此时的楚天‘哎哟’一声,拍拍额头,抱歉的对丽姐说:“实在不好意思,忘记那晚没有月亮了,抱歉,抱歉。”
八爷他们全都哭笑不得,这个楚天,胆识过人,身手过人,心思更是胜人一筹,但玩心却也挺重;其他小帮小派的老大见到楚天的表现更是暗暗称奇,这个楚天什么时候冒出来的,还敢当众为斧头帮揭发丽姐的无耻行径,不怕丽姐报复吗?确实有几分胆量。
此时哀乐停止了,传来的却是长孙紫君和丽姐的对话,当听到这里的时候“如此甚好,丽姐,你要尽快完全掌控斧头帮,然后我们两帮合作,通过合作时期的磨合,化解仇恨,最后你再带着斧头帮归顺将帮,这样我们多年的设局就有了圆满的结果了。”斧头帮众已经群情汹涌,似乎要开始把丽姐和长孙谨成,长孙紫君吞掉了,长孙紫君忙发出求救信号,外面的几十个警察见到里面开始骚乱起来,忙一扔烟头,停止聊天,冲了进来,随后二百余人的将帮精锐也冲了进来护驾,斧头帮众一看长孙紫君早已经有了安排,立刻爆发出压抑的愤怒,不顾警察在场,冲击了起来,片刻之后整个灵堂乱成了一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的楚天他们正走出灵堂外面,躲过四处莫名其妙砸来的凳子,对海子他们轻轻一笑,道:“让他们好好打个够吧,反正没什么兵器,用拳头,凳子捶不死几个人,说了那么多的话,忙了那么久,该回去吃饭了,接下来恐怕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要做呢,今日开始,帅军的兄弟就会忙起来了,也会多起来了。”
光子摸摸自己的光头,带着一直堵在心里的疑问说:“三弟,其实你何必折腾那么多呢?你直接把电话录音带拿出来一放不就行了?”
楚天摇摇头,淡淡的说:“这种录音带连法庭都不受理,先把它放出来,只会说是我们人为制造,随即打草惊蛇,让丽姐他们想好推词,甚至倒打我们一耙,我何必如此得不偿失呢?只有先把丽姐逼迫的慌乱了,一不小心说出了实话,然后再用这录音带佐证,那就是千真万确的证据了。”
海子和光子这才恍然大悟的点点头,佩服的看着楚天,三弟谈笑之间,不仅把长孙谨成他们的计划破的如此彻底,还心思如发,实在让人叹服啊。
谁也不知道斧头帮和将帮混战成什么样子,只是听说那几十号警察都被打的满地找牙,连长孙紫君和丽姐都挨了拳头,可想场面的慌乱,楚天听到帅军兄弟汇报的时候,正满嘴流油的咬着鸡腿,海子和光子在旁边笑着楚天的粗俗,平时的儒雅淡然都不知道去哪里了,楚天摇摇头,笑笑说:“两位哥哥,今天不是应该高兴吗?幻想到丽姐和长孙紫君他们的表情,我到现在都还感觉到好笑,也不知道她们有没有冲出那个门口。”
光子和海子也哈哈一笑,想到丽姐不仅硬挤出来的泪水白流了,还被斧头帮帮众打上那么几拳,心里就莫名的高兴。
楚天咬完鸡腿,用纸巾擦擦手,正想要去拿第二个鸡腿的时候,一个帅军兄弟神情紧张的跑进来报告:“少帅,二百余名斧头帮众上了水榭花都,兄弟们正在门口戒备。”
光子和海子微微一惊讶,站了起来,看着楚天,异口同声的说:“三弟,看来又要血拼了。”
楚天微微一笑,还是拿起了第二个鸡腿,站了起来,边咬边淡淡的说:“开门,接客。”
光子和海子,还有旁边的一些帅军兄弟很是震惊:接客?接什么客?看着楚天已经走了出去,忙加快脚步跟了上去看个究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榭花都的铁门紧紧的关闭着,百余名帅军男儿正提刀严阵以待,脸上扬着紧张却不畏惧的神情,他们以前不怕斧头帮的人多,现在有了楚天他们,更是不怕;铁门外面站着斧头帮众近三百余人,声势很是浩大,但手里面都没有拿武器,脸上也没有凶神恶煞,也没有吵吵闹闹,都安静的站在门口,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楚天微微一笑,心里叹了句:等了那么久,终于来了。
楚天用光子递过来的纸巾擦擦手,脸上带着善意的微笑,远远的喊道:“开门,迎客。”
门口的帅军全都微微一愣,放这二百余名斧头帮众进来?是不是有点冒险了呢?随即想到楚天他们过人的胆识和身手,于是小心翼翼的把门打开,一个不对劲,手里的砍刀则随时会挥了出去,把这帮来意不明的斧头帮众砍倒在地上。
斧头帮众见到铁门打开,并没有汹涌而至,而是慢慢的走了进来,走到离楚天两米的距离,全部跪了下来,黑压压的一片,恭恭敬敬,异口同声的说:“我等二百七十三人,还有未能亲自前来的伤者二百四十八人,前来投靠少帅,希望少帅不计前嫌恩怨,宽宏大量,收留我们。”
海子和光子,还有帅军的百余名男儿心里都很惊讶,这五百多人的斧头帮众竟然投靠帅军?要知道,这是五百多人啊,要招募那么多的徒众不知道要花上多少年;何况斧头帮帮众比帅军的人数多上几倍,从来只听说人少的投靠人多的,今天却是亲眼见到人多的归顺人少的,心里都不由暗暗振奋,如果帅军真的多了这五百人,瞬间就成了上海滩数一数二的大帮派了,一统上海滩的日子就不远了。
楚天早已经料到斧头帮的人会来归顺,否则也不会在葬礼上如此折腾,此刻的斧头帮群龙无首,人数虽多,但却混乱,根本难于对抗将帮,与其让自己痛恨的将帮慢慢吞并或者蚕食,反不如投靠他们敬重的帅军。楚天微微一笑,摸摸鼻子,才慢慢的说:“如果大家诚心投靠,那么大家就是帅军的一分子,楚天会把你们当作生死兄弟,以后咱们并肩作战,一起流血,一起吃肉,一起生死与共。”随即楚天话锋一转,威严的说:“如果只是想要混进来玩什么阴谋诡计的话,那就赶紧退出,免得自己成了山上的无辜冤魂,要知道,帅军的刀从来都是锋利无比。”
斧头帮帮众近三百人再次齐声喊道:“我等敬重少帅为人,诚心归顺帅军,如有异心,天诛地灭,万劫不复。”
楚天点点头,喊道:“好,好,好,你们从今之后就是帅军的兄弟,所有昔日的恩怨一笔勾销,希望我们同心协力,为帅军,为自己打下一世的荣华。”
在场的四百余人的声音汇成一道怒吼:“愿与少帅并肩作战,至死不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收编了斧头帮五百余人,上海滩的很多老大起床才发现,曾经叱咤风云的斧头帮一夜之间烟消云散,全部斧头帮的场所换上了帅军的旗号,回想起在葬礼上突然出现的‘帅军’楚天,光子,海子,不由暗暗吃惊,那小子来势凶猛,一夜之间竟然收编了斧头帮五百余人,成为上海滩第二大帮派,实在不可小瞧。
有些小帮小派开始担忧自己的地位和利益了,干脆一咬牙去投靠将帮了,毕竟将帮是个老帮派,资历实力都摆在那里,帅军则不知道什么背景,还是远离为妙;如此一来,将帮这几天也是异常的高兴,虽然楚天他们收编了斧头帮五百余人,破坏了长孙谨成的好事情,但这几天因为担忧帅军而陆续投靠将帮的人加起来也有二百余人,无形中地盘人员扩大那么多,岂能不高兴?
所以接下来的十几天里面,整个上海都很平静,但谁都知道底下却是风起云涌,等各自把事情处理妥当,帅军和将帮的争斗将一触即发,一发不可收拾。
楚天这十几天什么事情都没有思考,他也清楚将帮暂时都不会有什么大的动作,这些日子大家都元气大伤,都在招兵买马,积蓄能量,然后才会一战;他让海子和光子处理帅军的大小事情,什么帮法帮规,地盘人员分配,各帮派的感情联络,这些他都懒得去管,海子和光子在将帮混了那么多年,比自己有经验的多,自己何必操这么闲心呢?所以楚天这十几天只做了件事情,学开车,楚天发现开车还是挺有用的,起码比两条腿跑的要快,要方便,更主要的是省力。
楚天看着天养生操作几遍之后,就已经可以在水榭花都的门口撞来撞去了,帅军的兄弟不由感叹楚天着实聪明绝顶,天养生当教练都能够学会开车,实在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因为他们在天养生教楚天的时候,清晰的听到天养生毫无表情的教学,“点火。”“油门。”“刹车。”“反射镜。”等等,每一个都是名词,绝对没有什么动词,甚至语气助词。
这个傍晚,海子和光子他们都在外面还没有回来,楚天在门口开着八爷给自己的奥迪车,忽然来了兴致,在帅军兄弟惊奇的眼光中下了山,大家都担心着无牌无证的少帅这开车而去,无形之中给上海增添了很大的危险系数,只能祈祷上海平安。
楚天的车在一间‘夜来浪’洗浴桑拿中心门前熄火了,不是他想要熄火的,而是坏了,至于怎么坏了,楚天自然不知道,为了不被门口的保安驱赶尴尬,楚天摸摸身上的千把元,决定奢侈一把,于是挺挺胸,意气风发的进去了。
门口的迎宾小姐见到楚天先是一愣,年纪轻轻竟然进这种场合,随即见到楚天后面的奥迪,暗想这应该是哪个富家子弟出来寻欢作乐,于是脸上立刻堆上标准的妩媚笑容,柔声说:“小弟弟,这边请。”边说还边用那挤出来的乳沟在楚天面前晃来晃去,想让楚天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楚天忽然感觉到暗中有双眼睛在注视着自己,心里提高了几分警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楚天忽然叹了口气,看来跟这样蛮横不讲理的人打交道实在伤脑筋,于是掏出八百元拍在收银台上,说:“我全身上下就这么多,你们爱要不要。”
收银小姐看看帐单,不屑的拿过八百元,扬扬说:“这个连零头都不到,你总共消费了三千八百八十元,加上毛巾一千元,一共是四千八百八十元,告诉你,不放心足够的钱,今晚你就不用出这门口了,还那么拽干什么。”
楚天连帐单都懒得对,连毛巾坏了都要千元的赔偿,你还要跟他们讲什么道理呢?楚天拿出手机,不可思议的冒出一句话:“我能不能报警?”
周围的人全都笑了,似乎楚天说的是个很好听的笑话,风骚女领班不屑的看着楚天说:“报啊,我们就让你报,看警察管不管这些事情。”
楚天还真的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拨打了110,把事情简单的描述了一会,110的呼叫中心的女警员很不客气的跟楚天说,这是他们之间的私人事情,110没那么多精力警力来管,要他们自己协商解决,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风骚女领班挺挺丰满的胸部,嘲笑着说:“怎么样?警察来不来啊?你现在110也打了,没什么计策了吧,赶紧乖乖的让人送钱过来吧,如果不是看你小弟弟一个,早把你打的满地找牙了。”
这时,外面走进两个穿着警服的人在迎宾小姐的陪同下,说说笑笑的进入‘夜来浪’,风骚女领班忙贴身上去,妩媚的跟左边的男警察笑着说:“文所长,你好久没来了啊,今天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快快里面请,我们给你安排最好的房间,最好的服务。”
文所长嘿嘿一笑,眼睛瞄了几眼风骚女领班的乳勾,暧昧的说:“老规矩,老规矩,还是五楼的v8套房好了,这是我们新调来的副所长,你们以后要多亲近亲近。”
风骚女领班立刻把身体贴了上去,浪声笑道:“副所长,年轻有为啊,今晚就好好在这里享受享受,保你宾至如归,帐单算我的。”
楚天听到他们是警察,忙一个箭步走到文所长面前,笑笑说:“文所长晚上好,我想要举报个情况,这个‘夜来浪’有涉黑行为,还敲诈我,希望你公正处理。”
文所长冷冷的扫了楚天一眼,很不耐烦的说:“年纪轻轻怎么跑来这里了?我现在下班了,不谈公事,有什么事情明天去派出所报警再说。”说完,就拉着副所长轻车熟路的上楼了,看都不看楚天一眼,问都不问楚天要举报什么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骚女领班蔑视的看着楚天,哼了声,说:“小子,死心了吧?文所长都跟我们铁着呢。”
值班经理伸伸腰,不耐烦的说:“赶紧的,让人带钱赎你,老子的耐性虽然好,我这些兄弟可不是吃素。”
七八个保安适时的挥舞挥舞手中的木棍,脸上露出凶相。
收银小姐轻轻的飘过一句不屑的话:“就是,还报警呢,幼稚,也不打听打听,我们老板是谁,上海滩有名的虎帮老大,城哥,警察敢管?”
楚天心里微微一动,虎帮?怎么没听过呢?应该是什么二三流的小帮派吧。
值班经理此时纠正道:“那是旧皇历了,城哥找了个大靠山,已经投靠了将帮,现在是将帮的堂主,所以现在我们的靠山也是将帮,你说牛不牛?”随即看着楚天说:“小子,你应该听过将帮吧?赶紧拿钱吧,否则就是跟将帮作对。”
听到‘将帮’两个字,风骚女领班,还有围着楚天的保安都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腰板。
楚天微微一笑,今晚该做点事情,试探试探动静了,于是开口说:“好,我现在就要我哥拿钱过来,我交,我交还不行。”
楚天给海子打了个电话,大声的要他让光子带上四千元过来‘夜来浪’中心。放下电话后,再用信息告诉光子带上二百人,带上家伙过来。
值班经理他们都满意的看着楚天的表现,以为楚天服软了,于是让楚天到旁边的凳子上干等,还让一个虎背熊腰的保安看住楚天。
三十分钟之后,几十辆面包车蜂拥而止,把整个‘夜来浪’团团围住,下来二百余名帅军兄弟,门口的保安还没有示警,就被人用砍刀架住脖子,随后被帅军的兄弟打的满地找牙,光子亲自带人冲入大厅,见到楚天在凳子上干坐着,旁边还站着个保安看着楚天,心里震怒,一挥手,十几个帅军兄弟围住那个保安就狂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骚的女领班,还有收银员他们见到突然冲进来那么多人,吓得两腿发抖,挤在收银台里面不敢乱动,值班经理到底是见过世面的,色厉内荏的喝道:“朋友,你们是哪条道上的?知道不知道规矩?知道不知道这是谁罩的?”
大厅所有的人都停止了动作,全部望着值班经理,等他说出名号,值班经理见大家安静下来看着他,以为吓倒了这帮人,于是清清嗓子,吼道:“我们是将帮的人。”
本来殴打保安的那些帅军弟兄此时完全放下了手里的活,值班经理还洋洋自得,以为大家都怕了将帮这个名号,忽然发现不对劲,所有人看的眼光都是寒冷的,正想逃走。
光子已经冲了上来,一拳击打在他的鼻子上,淡淡的说:“老子最恨听见将帮两个字,你他奶奶的还说的那么自豪。”
随即几个帅军弟兄冲了过来,死命的踢着流着鼻血的值班经理,值班经理边嚎叫边发问:“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啊?”
楚天慢慢的走了过来,靠在收银台上,淡淡的说:“帅军。”随即拿起收银台上的电话,看看风骚的女领班还有收银员,问:“这个多少钱?”
风骚女领班和收银员虽然以前没有听过什么‘帅军’,但见到这帮人连将帮都不怕,知道他们的来头不小,现在看着楚天拿着电话问她们,收银员看看风骚女领班,哆嗦着说:“不用钱。”风骚女领班也跟上一句,附和着说:“不用钱。”
楚天一挥手,跟旁边的帅军兄弟说:“把电话砸了。”
帅军兄弟几刀下去,电话就成了稀巴烂,楚天扭头跟光子说:“让兄弟们带着他们三个一层一层的搜查上去,问问还有那些东西不要钱的。”然后,叹了口气:“把那些不要钱的东西都给我砸了,要钱的东西,我真的赔不起,要知道这条破毛巾就要一千大洋呢。”
光子和身边的一些帅军的兄弟都差点晕倒,心里的恨气就更来了,提起值班经理,指着大堂的东西,说:“大堂哪些东西是要钱的?你说。”
值班经理遍体鳞伤,早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威风,忍着疼痛,恐惧的说:“不用钱,都不用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帅军的兄弟们听到不用钱,就开始把大堂砸的破破碎碎,砸完之后正准备砸其他楼层的,楚天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偷偷叫过光子和几个帅军的弟兄,在他们耳边低声说了一会,光子笑笑,拍着胸口说:“交给我吧。”说完就带着五个兄弟先上楼去了。
光子他们上楼之后,帅军一百多号人押着值班经理他们三个浩浩荡荡的从一楼开始砸起,砸到五楼,然后又从五楼砸到一楼,还把所以客人都赶了出去,一时之间,‘夜来浪’桑拿洗浴中心内外鸡飞狗跳,人心惶惶。
一些不明群众想要在门口围观,却被帅军弟兄驱赶走了,有些热心的群众偷偷的拨通了110,告诉他们‘夜来浪’桑拿洗浴中心这里有人在砸店。
110呼叫中心的女警员微微一愣,刚才还有个小子说在‘夜来浪’桑拿洗浴中心被敲诈,怎么现在‘夜来浪’桑拿洗浴中心却被人砸了?世事变化的真是快。
十几分钟之后,光子带着帅军的兄弟提着两个半裸体的人丢在楚天面前,正是文所长他们两个,光子随即把手机拍的高清晰照片给楚天看,楚天看了几张他们跟按摩小姐混战的照片,微微一笑,说:
“文所长,我真没有想到,你下班之后不谈公事却做这些事情,实在让我难过啊;竟然你不肯替我公正处理事情,我只有自己解决了;另外,我想把这些照片送到各大媒体,名字都想好了‘不谈公事谈*,两位所长宽腰带’不知道两位有什么意见?”
文所长本来被光子他们捉奸在床,还拍了照片,异常的愤怒,准备缓过气来把这伙人全部铐进派出所,后来见到整个‘夜来浪’到处都是光子他们的人,就变得有几分畏惧了。
他知道这伙人是黑社会,大有来头,自己招惹不起,接着听到楚天的话,完全可以用如遭雷劈来形容,楚天一旦把自己这些照片送给各大媒体,加上今晚‘夜来浪’的影响,自己的前途就毁了。
文所长是聪明人,见到楚天问他们有什么意见,就知道有转机,忙开口说:“各位,有事好商量,有事好商量,没有必要做的那么绝情,给条活路走走,活路走走。”
楚天点点头,这文所长确实是聪明人,于是开口说:“很简单,只要你们好好定性今晚的砸店事件,事情就一笔勾销。”
文所长眼睛一转,知道楚天的意思,忙开口说:“我知道怎么办,我知道怎么办,纯属内部装修,内部装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和光子哑然失笑,这狗日的所长真是聪明人,怪不得能做所长,这都被他想了出来,楚天点点头,扭头对帅军的兄弟说:“给他们衣服,让两位所长好好的回所里工作。”
帅军的兄弟把刚才抓奸时候带下来的衣服扔给了文所长他们,文所长他们穿上立刻变得人模人样,在警服的包装下有了几分底气,讪笑着对楚天说:“那照片?照片?”
楚天微微一笑,看都不看他们一眼,说:“放心,帅军说话从来算数,只要你们把事情搞定了,我自然会把照片删除了,你们走吧。”
文所长他们一听‘帅军’,脸色微变,知道这是收编斧头帮新崛起的帮派,势力大着呢,忙灰溜溜的向门外走去,回头还对着楚天讪笑着,连说:“放心,放心。”
楚天知道今晚冲击这个所谓的合法场所,必然会受到一些关注,为了不必要的麻烦,让文所长去搞定这件事情是最划算的,毕竟这里是他的管辖区,他自然知道怎么去摆平麻烦。
楚天看看他们走了之后,又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于是说:“光子,你带百来帅军兄弟去街口对面的大巷子里面埋伏,估计的不错,那个投靠将帮的城哥应该差不多出现了,我们这边一赶,他应该往你们那边跑路,今天我们就打狗给主人看,千万不要让他跑了。”
楚天猜的不错,‘夜来浪’的老板城哥带着几个得力手下正在大排挡吃着狗肉煲,快活的赛过神仙,忽然‘夜来浪’有手下给城哥打了电话,说有人在‘夜来浪’闹事。
还没有说完,城哥就听到属下的惨叫和砸东西的声音,随即电话也被砸坏了,于是城哥一方面紧急的召集自家兄弟六十多号人进发,一方面给新东家长孙谨成打电话,让他派些兄弟来支援,借此考察考察长孙谨成这个新东家。
是否真如长孙谨成所说,大家都是一家人?
城哥终于叼着个烟斗出现在‘夜来浪’桑拿洗浴中心门口,看到自己的场所被砸的一塌糊涂,心里一边心疼一边愤怒,喊着:“他奶奶的,谁砸的,谁跟老子过不去?”
楚天慢慢的闪了出来,淡淡的说:“是我砸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的身边立刻涌了出百余帅军兄弟,各个精神抖擞,斗志昂扬,手里的砍刀在灯光下微微的闪烁着光芒。
城哥见到楚天年纪轻轻,本来想要轻视一番,忽然见到他身边涌出百余人,心里莫名的一慌,但还是努力的稳住了自己的情绪,开口说些场面话:“你是谁?混哪里的?为什么砸我的地盘?”
楚天微微一笑,摇摇头,不置可否的说:“至于为什么砸你的地盘,你那些狗眼看人低的经理,领班自然会告诉你,现在,我更想做的是,灭了你。”
城哥不由自主的退了几步,回头看了看自己六十多号兄弟,胆气又回来,虽然实力相差几十人,但还是可以一拼的,而且长孙谨成应该派人来支援了,于是开口说:
“小子,口气挺大的,也不打听打听,我城哥是什么时候出来混江湖的,我岂能被你吓倒?别看你现在人多,砍刀多,等会我的支援就来了,到时候看你怎么哭爹叫娘。”
楚天长叹一口气,语气不屑的说:“你死心吧,长孙谨成绝对不会救你的,绝对不会给你派一个人支援,而且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我要灭你,恰恰是因为长孙谨成。”
城哥心里一惊,四处查看,期待将帮的支援快点到来,却见四周完全没有什么变化,除了围观的人之外,还没有什么将帮的兄弟来支援,心里暗想,难道长孙谨成真的不理自己死活?此时,楚天已经冷冷的开口了,说:“帅军的弟兄,今晚是你们的第一战,给我灭了他们。”
“杀。”百余名帅军如狼似虎的冲向城哥他们,虽然城哥他们有六十多号人,但平常吓唬吓唬那些寻常百姓还可以,面对人数比他们多,训练比他们有素的帅军,立刻稍作抵抗就丢下二十几个受伤的兄弟四处逃散,全都往对面的巷子里面跑去。
以为那边地形复杂,容易逃脱,城哥带着几十号没有受伤的人,刚刚踏进巷子,却发现很不对劲,巷子里面竟然有上百号人持着砍刀等着他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城哥他们见到前无出路,忙回头望来路撤退,谁知道,楚天带着人已经堵了上来,两百多人立刻把巷子挤得满满的,看着帅军他们如狼似虎的斗志,看着闪烁着寒光的砍刀,城哥和手下几十人手都在哆嗦着,甚至有些人已经握不住武器了,刀棍‘当,当’的掉在地上,随即又蹲下去捡起来。
城哥忽然从屁股后来拔出一支五连发手枪,这是他高价从黑市买来吓唬人用的,平时都没有拿出来过,见到今晚恐怕在劫难逃,忙掏了出来,哆嗦着连保险都忘记打开,就对着光子他们喊:“让,让开,否则老子,老子一枪崩了你的头。”
光子是玩枪玩刀出身的,一眼就发现城哥连保险都没有打开,微微一笑,欺身向前,一拳就挥向城哥的下巴,城哥见到光子冲了过来,忙慌乱的扣动扳机,却发现毫无动静,此时光子的拳头已经狠狠的击打在他的下巴,手里的枪也被光子趁势夺了过去,城哥的身体立刻像是断了线的风筝向后摔去,城哥那些兄弟见到城哥的身体摔了过来,不仅没有上前去接,反而向两旁躲开,怕城哥摔到自己的身上。
光子的力道很大,让城哥足足滚了好几米,刚好躺在楚天的脚下,两个帅军兄弟立刻把城哥拖起来先揍上一顿,没有什么反抗力了,再架到楚天的面前,城哥睁着血肿的眼睛,畏惧的对楚天说:“兄弟,我,我认栽了,你就给我条活路吧。”
楚天拍拍城哥的脸,淡淡的说:“你城哥不是很牛吗?开间‘夜来浪’都那么霸气十足,一条破毛巾就要我赔偿上千元,也不知道你昔日敲诈了多少人。”
城哥脸色很惨白,现在才知道是‘夜来浪’那些龟婆打手们招惹了眼前的小祖宗,让自己无缘无故的吃了这么大的亏,心里恨不得把那些人全部弄去非洲卖身,眼下见到楚天的问话,忙开口说:“兄弟,兄弟,都是我的错,我回去一定好好处理他们,你就给我活路吧。”
楚天没有看他,抬头跟帅军的兄弟们喊道:“把那些人给我狠狠的打,不要打死就行了。”
百余名帅军立刻围了上去,狠狠的揍着城哥那些连兵器都握不住的兄弟,一时之间哀嚎遍野,四处翻滚。
城哥惊恐的看着楚天,不知道楚天怎么又突然发威,身体再次发抖,腿都有了几分软,楚天微微一笑,让几个帅军兄弟去巷子口守住,不要让人进来,然后才开口跟城哥说:“我今晚可以不杀你,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如果不答应,我就把你扔进去,保证你体无完肤。”
城哥此时为了活命连老婆都可以让给楚天,还有什么事情不能答应,忙说:“兄弟尽管开口,我保证答应。”
楚天摸摸鼻子,认真的看着城哥,说:“其实没有什么技术含量,我随便找人也可以做到,但看你诚心认错的份上,就给个机会你。”然后在城哥耳边轻轻的说:“你不是将帮的堂主吗?应该会参与一些将帮的事情,我要你把将帮的动向随时想我汇报。”
城哥微微一愣,原来这小祖宗的真正目标是将帮,自己无形之间被拿来修理一番,着实有点冤枉,而且楚天的话明摆着要自己做卧底,城哥知道做卧底随时都是很危险,但见到今晚不答应楚天,那么自己现在就有了危险,城哥心里一转,要不今晚借机脱身,然后再来个无影无踪或者阴奉阳违,谅楚天也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城哥忙开口说:“这个容易,这个容易,只是我最近才投靠将帮,怕无法接近核心的东西,帮不你兄弟你。”城哥想要为自己以后阴奉阳违作铺垫,先把一些小困难放大化,好给自己未来留退路。
楚天岂能不知道城哥的心思,心生一策,说:“好的,现在为了表示你的诚心,你必须要写份悔过书才能带着兄弟离开。”
悔过书?城哥心里微微一愣,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只听过小学生写过,贪官写过,混黑社会也要写?
“你写,还是不写?”楚天看着城哥,眼神投射出不容反抗的威严。
城哥心里忽然颤抖了一下,看到帅军那些寒光闪现的砍刀,忙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说:“我写,我写。”暗想,写这个也没什么用处,他要写就给他写吧
楚天猛地把城哥的白色体恤撕裂了下来,然后把城哥踢在墙壁上,把白色体恤扔给城哥,说:“沾着自己身上的血来写,我念一句,你写一句,记住,字一定要写的端正有力,否则你就出不了这个巷子了。”
城哥忙集中精神,毫不过滤内容的趴在墙上写人生中的第一份悔过书。
城哥在楚天的监督下,把一份漂漂亮亮的悔过血书放到楚天手里,楚天扫了一眼,然后又让城哥望了几眼,淡淡的说:“你很合作,字也很漂亮;记住,以后随时汇报将帮的动向,如果有任何失误,我不会找你麻烦,我只会把悔过书拍在长孙谨成面前,以长孙谨成的性格,你应该知道,他会怎么对你;你别想着给长孙谨成喊冤枉,写悔过书属于被逼迫,那老家伙是不会相信写的那么端正,那么漂亮的悔过书是被迫的。”
城哥的脸色再次惨白起来,这时候才感觉到楚天的阴毒,如果长孙谨成知道自己向楚天屈服过,还那么用心的写了份悔过书,绝对不会让自己活着见到第二天的太阳,城哥狠狠的暗骂着楚天,但已经无可奈何,把柄已经被楚天制造出来,还被楚天握死了,看来以后自己阴奉阳违是不可能了,城哥的脸色变得无比的沮丧。
楚天拍拍手,向外走去,此时,光子他们也停手了,走过来跟在楚天后面,身后留下的是几十个哀嚎不停的城哥手下,还有呆如木鸡的城哥。
楚天把城哥的悔过书递给光子,淡淡的说:“光哥,收好了,这个很有用的。”
光子看了几眼,眼神不解的说:“这个悔过书有什么用呢?能干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微微一笑,摸摸鼻子,轻轻的说:“城哥没有把柄在我们手里,所以我给他制造出来一个把柄;别看这只是一份悔过书,完全可以决定一个人的未来;城哥以后怎么混,都会有块心病,只能乖乖的听从我们,归顺我们。”然后拍拍光子的肩膀说:“有空看看历史,镰刀和轮子斗争时期,被捕的人只要写份悔过书,就可以重获自由,衣食无忧,荣华富贵,可是有几个人敢写?”
光子细细一想,竖起手指,由衷的赞了句:“高,真高!”
楚天一踏出巷子口,就感觉有阵很强的气场闪跃在自己周围,心里微微惊讶,随即跟光子说:“光哥,你先带人回去,我还有点事情要办,稍后才回去。”
光子一向楚天做事有分寸,于是点点头,拍拍楚天的手臂,说:“小心。”然后就带着帅军的男儿们走了。
楚天等他们走了之后,反方向的四处乱逛,那阵强大的气场还是在自己周围闪跃,于是微微一笑,找了个废弃的死胡同钻了进去,站在尽头,懒洋洋的伸伸腰,淡淡的说:“出来吧,跟了我那么久,也应该累了。”
话音刚刚落下,一个黑影飞跃而下,手臂笔直,手指弯曲的向着楚天的头部罩落下去,来势让人胆战心惊,楚天双脚一挪,偏偏闪过黑影的凌空一击,黑影落在胡同,左掌一提,右掌一招便即劈出,他这人身体魁梧,一掌出手,登时全身犹如渊停岳峙,气度凝重,说不出的好看。
楚天见他周身竟无一处破绽,掌法又如此行云流水,不由喝彩道:“好掌法!”随即踏上一步,伸出两根手指斜挑,因见黑影掌法身形中全无破绽,这两根手指便守中带攻,九分虚,一分实。
黑影见楚天手指斜挑,自己双掌不论拍向他哪一个部位,掌心都会自行送到他指尖之上,双掌只拍出尺许,立即收掌跃开,叫道:“好指法!”
楚天站立不动,淡淡的说:“还要打吗?”
黑影微微一愣,随即沉声说:“当然。”手里亮出短棍,向着楚天的胸前点去,短棍未到,棍风已经袭来,楚天猛觉一股劲风来势凶猛,后面又是死胡同,退无退路,只能淡淡的说声:“刀。”随即鸣鸿刀跃然在手,微微用力,瞬间闪烁着金光向黑影的短棍之处挡去,‘当’的一声,楚天微退半步靠着墙壁,黑影也弹了开去,退出两步,心下愣然楚天的霸道。
楚天微微一笑,右手轻轻一抖动,挟着鸣鸿刀向黑影急射而去,楚天的刀法极快,左掌护身,右手握刀疾攻,左手攻敌时右手刀守御,右手刀攻敌时左手守御,掌刀连使,每一招均在攻击,同时也是每一招均在守御,守是守得牢固严密,攻亦攻得淋漓酣畅,黑影暗赞一声,手里的短棍也不闲着,连连点在楚天的刀尖上,并使用上内劲,想要震痛楚天的虎口,谁知道,楚天却像是没有感觉,每一刀依然行云流水,绵绵不绝的使了出来。
楚天的凌空一刀劈去,黑影向后退出几步,谁知道楚天的身躯在凌空中竟然能够扭上一扭,并借力再次劈来,黑影心里暗暗震惊,无奈之下,只能举起短棍来抵挡,又是‘当’的一声,黑影的短棍竟然断裂成两截,楚天的鸣鸿刀在黑影的额头前瞬间停住了,随即哈哈一笑,收起鸣鸿刀说:“李队长,承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黑影撕裂下口罩,看着短成两截的短棍,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长江后浪推前浪,楚老弟真是百年奇才,不仅胆识过人,聪慧过人,身手也是如此霸道,想不到我李神州堂堂飞龙特警的队长在你手下竟然走不上三十招,我李神州着实佩服啊。”
楚天谦逊的看了一眼落寞的李神州,还有断成两截的短棍,摇摇头说:“楚天只是占了兵器的便宜,否则怎么能击败李队长你呢?”
李神州微微一笑,摸摸头,说:“楚老弟真会说话,李神州自然知道自己多少斤两,楚老弟实在年轻有为,前途不可限量啊。”
楚天淡淡一笑,没有理会李神州的夸奖,开口说:“不知道,李队长为何一直跟踪着我,还出手试探我呢?”随即想起事情,疑惑的说:“你不是早回了京城吗?难道又回来了?”
李神州的双目神光炯炯,凛然生威,口气投射出无比的凝重,说:“楚老弟把整个上海搞的天翻地覆,黑道重新洗牌,我李神州又岂能闲下来?”随即叹了口气,语气平静的说:“想不到,一个月时间不到,你竟然杀了叶三笑,还收编了斧头帮,成了名副其实的少帅啊,真是让我李神州吃惊不小啊。”
李神州的语气虽然平淡,但楚天在这一刻竟然感觉到李神州身上散发过来杀气,心里忙提高警惕,真气运身,嘴里却底气十足的说:“李队长千万不要诬陷我,我楚天可以对天发誓,叶三笑绝非楚天等兄弟们所杀;斧头帮投靠帅军绝非楚天所迫。”
楚天心里早已经猜到李神州应该跟叶三笑有关系,否则那晚怎么会恰好的在水榭花都出现救走叶三笑呢?怎么会再来上海,跟踪自己那么久,而且开口就是试探自己是否杀了叶三笑呢?楚天猜测李神州应该早来上海了,估计调查了不少事情,知道大概,才会出现在自己面前。
不过楚天也知道,叶三笑被自己击成重伤之后再被甘长山所杀这个内里乾坤,估计李神州是调查不出来的,因为除了自己,天养生,孤剑之外,在场的人都死了。所以楚天刚才说叶三笑非自己所杀的时候,底气十足,面不改色。
李神州见到楚天否认杀了叶三笑,心里很是愣了一下,他带人奉老爷子的命来上海调查叶三笑和斧头帮的事情,调查了几天,很多事情都已经大概有底了,至于叶三笑死在甘长山的斧头之下也是知道的,但李神州却不怎么相信叶三笑会被叛徒甘长山所杀,心里第一个怀疑楚天,所以刚才说话试探楚天,他知道楚天的为人,不屑于撒谎,如果真是楚天杀了叶三笑,楚天自然会痛痛快快的认了,谁知道楚天竟然面不改色的告诉他没有杀叶三笑。
李神州心里开始嘀咕了:难道真的是将帮勾结甘长山杀了叶三笑?
李神州再次望着楚天,眼里还有点怀疑,说:“真不是楚老弟杀的叶三笑?”
楚天坚决的摇摇头,眼神平静的说:“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神州的神色似乎缓了过来,他自然相信楚天的话,原先他还怕是楚天杀了叶三笑,因为老爷子告诉过他:“杀叶三笑者,死!”李神州虽然爱才,虽然打不过楚天,但只要是楚天真杀了叶三笑,李神州也只能想方设法的把楚天解决了,因为那是老爷子的命令。现在听到楚天的否认,心里像是掉下了块大石头,身上的杀气顿去,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一时竟然发呆。
楚天从李神州的眼里早已经知道他心里闪过很多念头,当下也不说话,淡淡的站在旁边。
一阵夜风拂过,李神州缓过神来,语气掩饰不住高兴的说:“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李神州还怕你杀了叶三笑招惹到什么麻烦,不知道少帅未来有什么打算呢?”
楚天暗想,如果真有麻烦,也是招惹到你李神州这个麻烦,估计刚才你还想要杀我呢。但此时也不便点破,楚天伸伸懒腰,淡淡的说:“灭将帮,一统上海滩。”
李神州自然知道楚天绝对有能力做到的,而且灭了将帮等于给叶三笑报了仇,自然支持,拍着胸口说:“少帅果然雄心大志,不知道李神州有什么可以帮得上忙的吗?”
楚天见到李神州如此积极,知道他是想要借自己的手灭了将帮给叶三笑报仇,楚天不愿意这些江湖恩怨扯上这些人,免得以后自己欠了李神州的人情,甚至受到掌控,面对李神州的询问,楚天摇摇头,语气平静的说:“区区将帮,何必需要李队长帮忙呢?免得给你带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李神州点点头,确实也如此,何况楚天对付将帮已经绰绰有余了,自己还是把调查的事情赶紧回京城向老爷子汇报好了,顺便让他考虑考虑扶持楚天,来保障上海这边的利益不受损失,毕竟很多货都是从这里中转出去,有了楚天的帮忙,就万无一失了。
李神州微微一笑,跟楚天告辞,转身准备离去。
楚天忽然想起了什么,脸上笑容灿烂的说:“李队长,还是要你帮个小忙!”
今日感冒吊针,不知道晚上还能不能再更,我会尽力再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接下来的几天还是相当的平静,平静的出乎楚天的意料,没想到打狗给主人看,这个主人连看都不看,着实令人难于摸透,倒是八爷在早上来了电话,告诉楚天,最近虽然风平浪静,底下却汹涌不断,要楚天千万不要大意。
八爷说的没错,接完电话的当天晚上,帅军一个晚上被人扫了八个场子,损失惨重,扫场子的不是将帮,也不是其他帮派,而是警察,是那个就快离任上调的黄局长,在他亲自指挥下,以涉黑,藏毒,闹事等罪名把帅军的场子整整扫了八个,抓了帅军近百人,一夜之间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动警力四百多人,可想而知,规模是如何的巨大,行动是如何的迅速,策划又是如何的周全。
海子和光子出去忙了一个早上都没有结果,楚天正犹豫着打电话给八爷,要他出面,看能不能让黄局长收手,八爷已经把电话打了过来,只是淡淡的说了句:“他疯了,谁的话都没用。”
楚天立刻明白了八爷的意思,这个即将调职的黄局长,竟然敢得罪帅军,应该收了将帮的巨大好处,想要调职之前好好的捞上一把,甚至可以增加自己一些政治资本,所以才如此疯狂还不接受求情,楚天微微一笑,看着焦急的光子和海子,他们两个已经去交涉过了,黄局长不仅不肯让他们保释帅军兄弟,还义正词严要海子和光子最好主动自首,交待罪行,免得被人供认出罪行,那就更严重了。
楚天伸伸懒腰,心里正思考着对策,说:“两位哥哥不用担心,将帮借着黄局长搞不出什么风浪来的。”
海子摸摸头,脸上带着几分焦急,眼里甚至投射出一丝杀气:“奶奶的,那什么狗屁局长,不知道收了将帮多少好处,我们答应给他二百万,他都不动心,招惹了老子,老子就把他闷死在家里。”
光子甚至站起身来,握着拳头,说:“要不,我现在就去把他绑过来,让他吃吃苦头,然后软禁他十天八天,等他任期一到早放他出来?”
楚天轻轻的摇摇头,跟这些官场上混的人,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动不动就喊打喊杀,更不能把他们干掉,因为一不小心就会造成不良影响,到时候引起中央的注意,那就麻烦了,被灭了都有可能,但楚天也觉得如果不搞定那黄局长,帅军剩下的近十天里会麻烦不断,日子艰难,甚至弄的人心惶惶。
楚天站起来走了几圈,伸伸麻痹的腿脚,口里淡淡的念着:“场子,扫场子,扫帅军场子,扫将帮的场子。”楚天念到后面,眼睛忽然一亮,心里已经有了对策,忙拉着光子坐了下来,低声的跟他们两个详细的说了一番,听完之后,光子和海子焦急顿去,满脸笑容,竖起手指,然后走了出去安排。
这天下午,黄局长正平静的看着长孙紫君在自己面前慢慢的脱着衣服,虽然长孙紫君并不漂亮,也不年轻,甚至不性感,但她是将帮帮主长孙谨成的千金,黄局长这几年捞的钱不少,玩的女人也不少,所以他不在乎海子和光子的二百万,也不在乎长孙紫君给他安排的绝色美女,黄局长要玩的是素质,是出身,是地位,所以他只要长孙紫君的身体,当然还有并不那么在乎的五百万。
一番翻云覆雨之后,黄局长闭着眼睛,摸着长孙紫君还算年轻的脸,随即停在她的鼻子上,轻轻捏着说:“紫君,你可知道,你这身体真值钱,海子和光子给我两百万,我都没有答应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长孙紫君扭扭并不疲倦的身躯,猛然缠上黄局长,心不在焉的说:“竟然我的身体如此金贵,那就请黄局长雄风再振,满足奴家吧。”
黄局长轻轻一笑,左手在长孙紫君的身体上游离着,暗叹一声,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于是淡淡的开口说:“今天就算了,晚上不是还要帮你继续扫帅军的场子吗?如果我的腿软了,怎么在局里指挥部下啊。”
长孙紫君一听,异常的高兴,像是蛇一样的缠着黄局长,左手却握着黄局长的脖子,脸上压抑不住兴奋的说:“好,紫君不缠你了,当你晚上凯旋归来,再好好的服侍你。”
楚天,姑奶奶暗的斗不过你,明的也要把你拖垮,否则怎么发泄姑奶奶的一口恶气。长孙紫君心里得意的想着。
夜晚又开始慢慢的降临了,帅军的兄弟今晚没有什么变化,还是按照往常一样开门迎接八方来客人,将帮的暗探忙把消息传给了长孙谨成和长孙紫君,他们两个人都很高兴,看来帅军真的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昨晚被扫了八个场所还敢出来营业,再让黄局长扫上几天,估计帅军的经济就跨了,没有经济来源,楚天的那些手下自然会四散而去,另投他人,到时候,楚天就剩下几个人,就把刀,将帮的近千徒众吐口口水都足于把他们淹没。
在长福花园的大厅,长孙谨成听着小曲,摇摇头,喝着千元一两的好茶,看着墙壁上的时钟,晚上十一点整,那么再过一个小时,黄局长他们就应该出动了,再过几个小时,帅军应该又是哀鸿遍野了,看来今晚又是让人兴奋的睡不着觉的夜晚。
长孙谨成放下茶杯,对旁边的女儿说:“紫君啊,看来我们是高估了楚天那小子的能力,我们还以为他会去找八爷求救,或者找些官场上有点能耐的人出面求情,没想到,这个家伙,谁都没有去找,只有海子和光子带两百万去求黄局长,求情不成,却还敢光明正大的继续营业,真是让我感到‘失望’啊。”
长孙紫君轻轻的为父亲倒上热水,语气也掩饰不住高兴的说:“楚天毕竟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孩子,以为凭着几分胆识,几分身手就可以称霸上海滩,他把事情真是想得太容易了,把我们将帮想得太无能了。”
长孙谨成似乎很是赞成,抿了口茶,点点头:“阅历,阅历啊,他们缺乏的就是江湖阅历,那是最致命的,还有无比重要的人际关系。”
长孙紫君的脸上开始有了几分憧憬,似乎预见到未来的风光,淡淡的说:“或许,将帮很快就可以统一上海滩黑道了。”
十二点整,四百多警察,五十多部警车在各各辖区整装待发,每部车上都装着对讲机,大家早已知道这些日子都会是黄局长亲自下令指挥,虽然奇怪,但也不方便问些什么,何况是局长亲自指挥,自己可以省却不少人情面子,所以现在都等着局长的指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各单位请注意,各单位请注意。”对讲机传来黄局长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宏亮威严,连话里面的无奈都掩饰了过去,说:“今晚我们的目标依然是扫黑清查,各组一定要全力以赴,严正执法,清查之后各组长亲自带回各辖区审查。”
“明白。”所有的组长逐一的回话说。
“好,现在各组出发,一组的目标是东区的‘海上世界’酒吧;二组的目标是东北区的‘情圣俱乐部’;三组的目标是‘万顺桑拿中心’;四组的是。。。。。。”在局长办公室里面,黄局长边看着旁边的名字,边清晰有力的亲自把清查目标下达了下去,脸上却显得几分不自然。
楚天,海子,光子他们正站在黄局长的旁边,微笑的看着黄局长把城哥提供的将帮藏污纳垢的场所念了出来,楚天也没有想到,这个黄局长如此合作,还以为要费番口舌,拍拍桌子才能让他就范呢。
等黄局长把十个任务目标念完之后,又交待完细节之后,楚天走过去把那张纸拿了起来,让光子把它烧了,然后拍拍黄局长的肩膀,说:“黄局长,你还真合作,我们实在谢谢你。”
黄局长苦笑一声,他能不合作吗?楚天和光子,海子神出鬼没的敢出现在公安局,还轻易的坐到他的面前,然后把砍刀拍在左边,把两百万的支票拍在右边,他能作什么选择吗?他知道这些江湖上混的人一旦无路可走,就会铤而走险,今晚如果不按照他们所做,估计自己就会人头落地。
不过黄局长的心里暗暗打着小算盘,即使今晚扫了将帮的场子,明天找机会给长孙紫君说清自己今晚所处的环境,然后再调转枪口,狠狠的对付帅军,估计长孙紫君会原谅自己,给自己一个补过的机会。
楚天,光子,海子就这样静静的陪着黄局长等了一个多小时,各组捷报不断的传来,反应颇有收获,不是白粉就是武器,甚至有些枪支,已经抓了一百多有关人员了,楚天暗想,这城哥还真是卖力,真是用心了,看来那份悔过书要好好的妥善保管了,用处大着呢。
这一个多小时里,长孙紫君打了无数个电话过来,黄局长看看楚天,又自己想想,终于还是没有去接那个可以震聋自己耳朵的电话,谁都可以想象得到长孙谨成的暴跳如雷和长孙紫君的咆哮愤怒,黄局长甚至担心长孙紫君杀上公安局来。
忽然,有手下报告,在清查过程之中,将帮的三堂主韩贞箭意图抢枪反抗,已经被当场击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海子和光子微微一愣,黄局长则是非常的震惊,楚天则依旧淡然,甚至脸上扬起了微笑。
又过了半个小时,楚天估计任务差不多完成了,就笑着把支票往黄局长的手上一推,淡淡的说:“拿着支票赶紧走吧,你不仅端了人家场子,更重要的是,你手下击毙了将帮三堂主韩贞箭,那是元老的儿子,即使你明天再去诉苦求情,甚至调转枪头对付帅军,长孙紫君也一定会杀了你的,因为她要给元老们交待,车已经在外面准备好了,你自己连夜出上海吧。”
黄局长脸色苍白,楚天说的是事实,如果说端了将帮的场子,自己向长孙紫君忏悔,再调转枪口再狠狠的对付帅军,或许可以博得长孙紫君的原谅;那么,击毙将帮三堂主韩贞箭则是把向长孙紫君忏悔的路都堵住了,哪怕明天再掉过头来把帅军铲除了,甚至把楚天他们铐进局子里面,长孙紫君都不会原谅自己,黄局长有点怨恨的看看楚天,一咬牙,拿起两百万的支票就冲出门外。
楚天看着黄局长冲了出去,扭头跟海子说:“海哥,看着他出上海,免得杀个回马枪。”
海子微微一笑,点点头,身体敏捷的闪了出去。
光子似乎有什么问题不解,摸着光头,自言自语的说:“扫场子而已,将帮三堂主韩贞箭怎么会反抗的被击毙呢?有没有那么笨的人?那种场合还激烈反抗?”
楚天没有回答,伸伸懒腰,笑笑对光子说:“光哥,明天把你手机里面的艳照和一百万支票送到文所长的手里,记住,亲自送到。”
光子的眼睛一亮,立刻明白了将帮三堂主韩贞箭被击毙的原因了,竖起手指对楚天喝道:“三弟,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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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爷撒完手中的饲料,拍拍手,然后才边走边跟楚天说话,语气中有着赞许:“楚天,你那三百万真值啊,别人用三千万都不一定有你这个效果,也就只有你才能做得如此漂亮。”
楚天没有说话,走到亭子里面的时候,先拉开张椅子给八爷坐下,随即自己才坐下来,忠叔很快就端上一壶好茶,为八爷和楚天倒上,然后站在旁边,恭敬的看着八爷和楚天,看着曾经叱咤上海的八爷和现在风云上海的少爷。
楚天喝了口茶,满嘴清香,不由自主的叹道:“真是好茶。”
八爷微微一笑,自己也品上一口,然后才跟楚天说:“其实现在的棋局,帅军和将帮都很难再进一步,双方态势差不多,将帮人多,帅军兵精,如果双方都是对攻硬拼,决出胜负,那无论任何一方,都会元气大伤,很是划不来。”
楚天点点头,八爷说的确实有道理,可是在楚天心里必须速战速决,拖的越久就越难对将帮下手,于是开口说:“义父说的没错,对攻硬拼确实元气大伤,可是拖得越久,那些刚投靠长孙谨成的小帮小派就越会死心塌地,甚至越来越多的小帮派去投靠将帮,这样长孙谨成的势力就会越来越大,到时候,真不容易搬动。”
八爷微微点头,他也看到这一点了,将帮怎么也是上海的大帮派,时间一久很容易消化那些归顺的小帮派为自己的势力,见到楚天似乎胸有成竹的样子,好奇的开口问:“那你准备怎么办呢?”
楚天端起茶杯,看着游来游去的鱼儿,淡淡一笑:“义父刚才喂鱼的时候不是告诉楚天了吗?”
八爷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说:“果然是少帅,谈笑之间,对策在心,看来八爷认你为义子,实在是人生中最对的事情。”
忠叔在旁边轻轻的叹了口气,为什么八爷和少爷讲的话,他总是听不懂呢?是他们讲的太深奥了,还是自己已经老了。
楚天再次端起茶杯,还没入口,忽然见到茶水反射着一个忽隐忽现的亮点,心头一震,还来不及说话,“扑”一颗子弹疾射而来,楚天忙唤起鸣鸿刀,瞬间挡在自己的脑后面,‘当’的一声,子弹跌落了,忠叔一看,大惊之下,扑在八爷的身上,嘴里大声喊道:“狙击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水山居的青帮弟子听到忠叔的喊叫,立刻*着冷兵器,争先恐后的四周搜查起来,原本躺在一起着晒太阳的‘孤剑’,还有天养生立刻弹起,用目光四处扫射着。
‘扑’又一颗子弹射向楚天,楚天全身放松,闭上眼睛,运用全力,手里的鸣鸿刀闪烁着绚烂的金光,子弹已快到楚天面前,楚天的鸣鸿刀并没有硬挡子弹,而是猛然顺了个弯,把急射而来的子弹反射了回去。
狙击手显然没有想到楚天不仅能挡子弹,还能让子弹改道,微微一愣,反射子弹已经射穿了她的肩膀,让她微微‘嗯’了一声,狙击手知道今天已经杀不了楚天,甚至自己都可能搭进去性命,她忙拿枪后撤,想要逃离是非之地,可是刚没走上几步,立刻发现路已经被两个全身散发寒气和杀气的人挡住了。
三个人瞬间停止了一切动作,狙击手感觉得到他们全身散发出来的浓厚杀气,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心在微微颤抖。
狙击手想要握枪上弹,但左手的肩膀已经受伤无力,而且自己稍微一动,随时可能被眼前的两个人劈成一半,为难之际,传来让她欣喜的声音:“你们两个不要动,否则我要开枪了。”
天养生和‘孤剑’微微用余光扫视,见到旁边正缓缓走过一个恬美的女孩,手里熟练稳定的握着一把枪,恬美的女孩走到狙击手的旁边,没有问狙击手伤情怎样,而是焦急的问:“优美子,你有没有杀了目标?”
优美子摇摇头,那个目标不是人,简直就是神,不仅能挡子弹,还能用刀改变子弹,这世间恐怕找不出第二个人了,她这才知道为什么恬美女孩上次会失手。
恬美的女孩见到优美子摇头,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但脸上却毫无流露,开口说:“优美子,我们走。”
“我早已经说过,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这么漂亮的手不应该拿杀人的刀。”楚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叹了口气,幽幽的开口:“也不应该拿杀人的枪,更重要的是,枪不仅杀不了我,也杀不了他们两个,反而让他们更生气。”
这个恬美的女孩显然是可儿,见到楚天完好无损的出现,心里微微一喜,但脸上还是装着冷艳,开口说:“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带优美子走。”
天养生眼光一射,乌黑的刀画了个圆圈,护住身体,向可儿她们扑去,优美子忙大喊:“可儿开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儿微微犹豫,没有扣动扳机,就在瞬间,可儿的手已经被乌黑的刀点住了,谁都知道,哪怕可儿的表情稍微不对劲,天养生都会立刻断了她的手,‘孤剑’冷冷的走了上来,卸下可儿和优美子的枪,微微用力,硬是把枪身捏扁到不能使用,丢在旁边。
就在此时,‘扑,扑,扑,扑,扑’五声,又有五颗子弹向着五人急射而来,楚天拿起鸣鸿刀挡住射向自己的子弹,天养生也一刀劈落射向自己的子弹,‘孤剑’则听风辩位,不仅自己躲过了子弹,还拉着可儿微微一侧,闪过了射向可儿的子弹,而受伤的优美子则完全没有想到子弹会射向自己,毫无防备之下,子弹射进了胸膛,天养生和‘孤剑’躲过子弹之后立刻向开枪的方向追去。
“优美子,优美子。”可儿的眼泪流了下来,怀里的优美子奄奄一息,楚天上前一探,轻轻的摇摇头,子弹射穿了心脏,已经没救了。
可儿究竟是杀手,微微流泪之后,就坚强的站了起来,眼里充满着复仇的欲望,看着旁边的楚天,忽然开口说:“楚君,你可不可以帮我忙?我从小到大都是她在照顾我,即使多么危险的任务也是她冲在我前面,所以我要为优美子报仇,只要你肯帮忙,找出杀优美子的人,我什么都听你的。”
楚天上前一步,搂过可儿的娇柔身躯,淡淡的说:“你的敌人,也是我的敌人,他们见你们杀不了我,才要灭你们口的。”
片刻之后,‘孤剑’和天养生提了个东瀛男人回来,手脚已经被‘孤剑’折断,丢在楚天面前,这个东瀛男人虽然疼痛难忍,嘴里却还在怒吼着:“八格牙鲁,八格牙鲁。”
‘孤剑’淡淡的说:“死了二个,逃了个二个,捉了个挡路的。”
可儿上去一脚,踢翻这个东瀛男人,悲愤的说:“山田幸雄,想不到是你。你为什么要杀我和优美子。”
山田幸雄忍着疼痛,扬起粗壮的脖子,吼道:“八格,你们任务失败被捉,自然要死,这是规矩。”
可儿忍着泪水,她自然知道这是规矩,山口组自从成立了杀手小组,就有了这个规矩,但可儿还是无法接受优美子的被杀,恨恨的说:“谁要优美子死,我就要他死。”
山田幸雄怒目圆睁,显然不屑可儿的威胁,他连被‘孤剑’折断手脚都没有哼过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儿美眼一睁,玉手微微抖动,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死ぬ。”
楚天知道那是‘去死’的意思,忙伸手握住可儿闪出的薄刀,淡淡的说:“我说过,这么美的手,以后不要再拿杀人的刀,杀人的枪。”
可儿东瀛女人的本性露了出来,显得很是顺从,依偎在楚天身边,看着楚天永恒不变的笑容,还是飘逸的神情,眼神变得渐渐柔和,没有了刚才的杀气。
楚天走到山田幸雄的旁边,淡淡的说:“我只说一遍,如果你不立即回答,你就去死。”随即沉声说:“你们落脚点在哪里?多少人?”
山田幸雄把头一偏,誓死不回答楚天的问题。
楚天淡淡一笑,搂着可儿慢慢下山,走过天养生旁边的时候,轻轻的说:“劈了。”
楚天没有杀气,语气也相当的平静,可是吐出‘劈了’这两个字的时候,东瀛男人还是全身一震,脸色变得瞬间难看和恐惧,他原本以为自己还有价值,楚天不会杀他,只要自己死扛住,自己或许可以等到救援,没想到楚天问都不问他,就要杀他,岂能不绝望。
山田幸雄忙喊出:“帝王酒店808,十五人。”喊出之后,以为可以松口气,换回自己的小命。
天养生的刀稍微迟缓了一下,可是见到楚天头也不回的走了,乌黑的刀瞬间加速,划过山田幸雄的脖子,瞬间,鲜血四溅。
可儿有点疑问,柔声说:“楚君不用再问问他吗?或许可以知道一些有用的情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摇摇头,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不用,其他的东西,他知道的,我也知道,你们都是山口组来的杀手,都是丽姐先后邀请来的,本意是对付叶三笑,后来叶三笑死了,她就让你们对付我了。”
可儿有点吃惊的看着楚天,说:“楚君,怎么好像什么都清楚啊?怪不得没人能够杀了楚君。”
楚天从可儿口中大概了解到山口组织的一些情况,山口组目前是暴力团中规模最大的黑社会组织,在全球所有黑帮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它的架构模式犹如金字塔一般,说句难听的,和搞传销似的。山口组只是一个统称而已,它的下面细分为总执行部,有着详细的职位以及分工。再下面,就分的更为详细了,比如有松岗组,玉地组,川合组,大平组等一系列小组,按照势力以及实力划分,这些小组下面还有更小的小组。
前几年,山口组更是成立一个专门的杀手组织,名字异常的好听,樱花漫天,成员从各个小组里面精选过去,身手过人,人数鼎锋时期达到五百多人,樱花漫天除了替山口组清除对手之外,还受雇于需要的人,活跃于世界各地进行刺杀活动,为山口组每年赚上几十亿日元,是山口组举足轻重的一个小组。
可儿和优美子也是被樱花组织派来天朝执行刺杀任务的,可是刚到天朝一天,就接到任务目标改变的命令,这才有了可儿在按摩房刺杀楚天的事情发生,可儿失手之后,劝告优美子说,楚天根本无法刺杀成功,要求优美子放弃执行第二套方案,没想到优美子还是趁可儿不注意,独自冒险前来。可儿没有想到的是,山田幸雄他们竟然就跟在优美子的后面,还把优美子杀了。
楚天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有点不解的说:“可儿,你为了优美子背叛你的组织,值得不值得?”
可儿似乎又想起了优美子,语气带点伤心,叹了口气说:“我和优美子都是孤儿,都在孤儿院长大,一直以来都是优美子照顾着我,把我当妹妹般的看待,我加入山口组纯粹是因为优美子,她去哪里我也去哪里,她去了新成立的杀手小组,我也跟着加入,所以我对山口组没有什么感情,我只在乎优美子。”随即眼光一射:“谁要优美子死,我就要她死。”
楚天自然理解两个女孩相依为命的苦楚,何况又一起经历无数次生死考验,可儿和优美子那份真挚的情谊恐怕非一般人能及,何况可儿已经任务失败,也不可能回去了。
楚天摸摸鼻子,脸上扬起一丝微笑,淡淡的说:“可儿,今日就为你的优美子报仇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佐藤忠正和渡边雄辉像是两条狗一样的逃回帝王酒店的808,他们无法想象任务目标是多么的强悍,连他身边的人都如此恐怕,不仅躲过他们的子弹,还能追杀他们,如果不是山田幸雄他们挡住了‘孤剑’和天养生,估计现在自己也已经成了山上的孤魂野鬼。
“组长,怎么回事情?那么慌张?”一个樱花漫天的成员发问:“咦,其他弟兄呢?”
“目标太强悍了,死了不少兄弟,就剩下我们两个了,为了安全,我们必须赶紧换地方。”佐藤忠正喘着气,稍微解释的说。
十个樱花漫天的成员不置可否的笑笑,再强悍的对手也见过,是不是组长他们出了什么差错,损失了兄弟,又不好意思说出来,才告诉他们对手太强悍。
“快,快,收拾东西,立刻分散离开,一个小时之后,到东边的宾馆楼下碰面。”佐藤忠正看到手下没有反应,毫不在乎的样子,立刻怒吼着,手上的‘义指’显得微微颤抖,那是山口组的会员正式入会时,都要切下一只手上的小拇指,以表示对大哥的忠诚。
屋里的十个樱花漫天的成员,听到领头人佐藤忠正的怒吼,总算迅速的行动起来,训练有素的收拾武器,片刻之后,已经全部准备好了,在佐藤忠正和渡边雄辉的安排下,每三人一组,先后分成四批次出去,走不同的通道和电梯,他们完全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么的危险和恐怖,总以为以自己的专业素质和手段足于躲过任何人带来的危险。
可惜,他们这次遇见的对手是楚天,一个让他们魂归天朝的楚天。
第一批次的三个樱花漫天的成员,走到电梯门口,等你足足一分钟电梯才上来,三人听着‘叮’的一声,看都不看就往往打开的电梯里面走去,快到电梯门口的时候,忽然,后面的成员猛然拉住前面的两个人,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惊恐的指着打开的电梯,前面两个人微微一望,汗水都出来了,电梯里面是黑乎乎的空洞,虽然只是八楼,但只要一踏进去,就必然会摔死。
三个樱花漫天的成员擦擦汗水,拍拍胸口,正在庆幸的时候,一个声音淡淡的传来:“你们应该进去的。”三个成员还没有回头反应过来,‘啪,啪,啪’一只脚迅速的踢在他们的后背,巨大的冲力让他们不由自主的往电梯里面扑去,‘啊,啊,啊’三声惨叫传来,电梯又开始慢慢的动了起来,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吞噬了三条生命。
第二批次的三个樱花漫天的成员,刚走到安全通道四楼的时候,忽然感觉一阵寒气袭来,不由自主的回头一看,一把乌黑的刀已经划过最后面那个人的脖子,瞬间,鲜血溅在旁边的墙壁上,走在前面的两个成员见到自己的弟兄被杀,一个拔出匕首,一个想要掏枪,天养生自然不会给他们机会,一刀直落的劈向拿匕首的成员。
拿匕首的成员条件反射的举起匕首一挡,“当”的一声,匕首竟然断成了两截,天养生的刀势却丝毫没有减弱,劈在他的额头上,拿匕首的樱花漫天成员死都不相信,天养生不起眼的刀那么锋利,那么霸道,他头上溅起的鲜血飞到了掏枪成员的眼睛,掏枪成员眼睛一阵模糊,刚用手摸干净,枪还没有举起,天养生的刀已经刺进他的喉咙,鲜血‘哗啦,哗啦’的流了出来,这个樱花漫天的成员似乎很痛苦,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是那么一瞬间,三个人都已经被静静的杀了,而天养生的脸色似乎一点都没有变化,身上甚至没有一滴鲜血,像是地狱里面的勾魂使者。
第三批次的人走的是货梯,货梯里面只有一个搬运工人用推车推着一大箱子货物,三个樱花漫天的成员互视了一下,觉得没有什么危险,立刻闪了进去,搬运工人微微看了他们几眼,却没有开口表示不满,把自己和货物挪在中间,让两侧给这三个人站着,货梯下到三楼的时候,忽然停住了。
‘当’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掉在了电梯地上,搬运工人忙顺手捡起,是个发亮的东瀛银币,三个樱花漫天的成员见到如此漂亮的东瀛银币,上面还刻着几个微小字,止不住凑过头来辨认东瀛银币上的字,在他们微微伸长脖子的时候,搬运工人杀气顿现,手里的东瀛硬币瞬间划了了弧线,三个樱花漫天的成员立刻感觉到脖子冰冷冰冷的,有什么液体慢慢的滴了下来,用手一摸,竟然是鲜血,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已经发不出声音了,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喉咙被割破了,被硬币割破了,他们不甘心的按着脖子,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身体却慢慢的软了下去,眼神有太多的难于置信,那么普通的硬币竟然能够割破喉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佐藤忠正和渡边雄带着另外一个樱花漫天的成员是从右边的楼梯走下去的,在楼梯里面,他们倒是通顺无阻,没有遇见什么麻烦,走到楼下的时候,佐藤忠正多了个心眼,并不从大门离开,而是跟服务员问了后门位置,然后带人直奔后门,后门是一条小巷子,他们刚刚走出后门,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总算走出来了。
谁知道,此时后门就‘哐当’一声关上了,佐藤忠正他们立刻感觉到一丝不对劲,忙把手放进怀里握着手枪,有什么不对劲,立刻杀出去,忽然,半空撒下一张大网,瞬间把他们全部网住了,佐藤忠正和渡边雄他们不愧是训练有素的杀手,在这个情况下依然不慌不乱,另外的樱花漫天成员忙拉扯着大网,佐藤忠正和渡边雄则掏出手枪四处张望,神情虽然紧张,但握枪的手却还是很稳重的。
“扑,扑,扑,扑”四声消音枪微微响起,佐藤忠正和渡边雄握枪的双手瞬间中弹,手枪脱手掉落在地上,正拉扯着大网的樱花成员见状,忙伸手去掏自己的手枪,“扑,扑”又是两声,另外一个樱花漫天的成员双臂也中了枪,手枪也跌落在地,没有武器,又被大网缠住了身体,他们完全成了待人宰割的羔羊。
“佐藤忠正和渡边雄你们下令杀我没有关系,杀了优美子,无论天涯海角我都会找你报仇。”可儿慢慢的从巷子的死角闪了出来,手里握着把精致的手枪,后面跟着无奈的楚天,这美丽的可儿,那双美丽的手,咋就喜欢动刀动枪的呢?不过还别说,可儿的枪法还是相当的精准,看这六枪击的多么恰到好处。
佐藤忠正看到可儿和楚天在一起,怒骂道:“叛徒。”
楚天身边出现的并不止天养生和‘孤剑’,还有天狼教的黑箭和天狼教的几十位男儿。
楚天轻轻的走上去,微微一笑,看着佐藤忠正和渡边雄他们三个,淡淡的说:“真不知道丽姐给了你们组长多少钱,让你们派那么多人来对付我,不,应该说是送死。”
佐藤忠正狠狠的骂了句:“八格牙鲁,你们用奸计暗算我们,我们死也不服气,你杀了我们几个,我们还有很多兄弟会找你报仇的。”佐藤忠正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也是不择手段,只是一意的贬低着楚天的行为。
“你说的是你那先后出去的樱花漫天成员吗?”楚天微微摇头,拍拍手,十几个天狼教的男儿把九个樱花漫天成员的尸体丢在佐藤忠正和渡边雄他们的面前,淡淡的说:“可惜,他们都已经先去地狱等你们了。”
佐藤忠正和渡边雄他们看着死得很惨的成员,脸色惨白,这才片刻之间的事情,自己的成员就全部遇难,楚天的杀人速度也实在太快太厉害了,佐藤忠正看着楚天,狠狠的说:“哪怕你杀了我们全部组员,我们山口组还是源源不断的会找你报仇,直到你死去为止,这就是樱花漫天的杀人法则。”
楚天叹了口气,不屑的看着他们,冷冷的,却非常有气势的说:“那他们只会用鲜血染红我的战刀。”
佐藤忠正和渡边雄看到楚天的深不可测的眼神,突然打了个冷颤,楚天实在让他们感觉到可恨可怕。
佐藤忠正眼睛一转,喊道:“我要活命,我有秘密,有大秘密告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他们微微一愣,这个东瀛人竟然求饶了?还有大秘密告诉自己。
楚天走上几步,轻轻哼了声:“有什么秘密赶紧说?”
佐藤忠正见到楚天离他就两米远的距离,忽然眼露凶光,脚跟一跺,竟然从鞋子里面飞射出一根铁钉,向着楚天的胸膛射去,谁都没有想到佐藤忠正是如此的狡猾,连鞋子里面都藏着暗器,怪不得做杀手能够活到现在,看着来势凶猛并突然的铁钉,黑箭和天狼教的男儿都微微担心,如此近的距离,楚天是否能够躲过?
楚天不屑的一笑,朝着飞射自己胸膛的铁钉,右手随便画了圆圈,铁钉已经被楚天握在了手里,黑油油的发亮。
佐藤忠正他们实在震惊,这小子真的不是人,如此近的距离,如此突然的发射,他竟然还能接住自己飞射的铁钉,实在恐怖。
天狼教的黑箭上前一步,恭敬的对楚天说:“少帅,这伙东瀛人如此可恶,别跟他们罗嗦了,把他们一刀一刀砍了吧,何况敢藏在我们的地盘,还敢袭击少帅和八爷,真是不知道死活。”
楚天微微一笑,拍拍黑箭的肩膀,真诚的说:“说哪里话,这伙人有备而来,又怎么会引起你们的注意呢?何况今天有你们天狼教的帮助,才能如此容易一网打尽这些家伙。”
楚天拿下可儿的精致手枪,然后搂着动人的可儿慢慢的离开巷子,淡淡的跟黑箭说:“劈了,送将帮门口。”
黑箭点点头,虽然他不是帅军,但他也很敬重楚天,何况邓帮主来的时候已经告诉过黑箭,今天的行动一切听楚天的,于是微微低沉一声:“狼儿们,把这几个小鬼子砍了,记住,要慢慢砍,千万不要一刀砍死便宜了他们。”
天狼教的几十个男儿立刻提刀过去,狠狠的砍起来,先砍嘴巴,不让他们叫喊,后砍手脚,不让他们挣扎,十几分钟之后就把佐藤忠正和渡边雄他们三个砍的奄奄一息。
黑箭见差不多了,微微一挥手,大家都停住,黑箭拿着一把砍刀,缓缓的走到佐藤忠正和渡边雄他们面前,微微一笑,高兴的喊了声:“八格牙鲁。”手里的砍刀刺进了他们的喉咙,结束了他们在天朝的短暂行程。
兄弟我,再次厚脸皮求花花,好吗?谢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水榭花都的门口,帅军的兄弟见到楚天搂着可儿的动人腰肢下了车,脸上都微微洋溢着几分灿烂的笑容,要知道,水榭花都基本就是个和尚窝,连扫地做饭的都是男的,现在见到可儿那醉人的酒窝,柔软的身躯,还有那吹弹可破的脸蛋,怎么不一饱眼福呢?
可儿依偎在楚天的身边,看着精神抖索,士气高涨的帅军兄弟,宛然一笑,帅军兄弟立刻兴奋起来,不由自主的吼道:“嫂子好,嫂子真漂亮。”
可儿‘哎呀’一声,被这惊天动地的气势吓倒了,楚天微微一笑,淡淡的跟可儿说;“可儿,别怕,他们都是我的兄弟,生死与共的兄弟。”
说话之间,海子和光子走了出来,见到可儿,也是微微一愣,暗叹这三弟真是让人佩服的五体投地,时不时身边都会出现几个精致到极点的女孩,看来泡妞真是要有天赋。
楚天给海子,光子和可儿互相介绍了一下,就让帅军的兄弟带可儿去安顿,随即拉着海子,光子就在门口的大理石躺了下来,帅军的兄弟立刻给他们送上三瓶绿茶,他们早已经习惯少帅和光子他们的作风,没有架子,平易近人,又关心手下,自然很受帅军兄弟的爱戴。
楚天扭开了绿茶,把今天的事情细细的说了一遍,海子和光子听的是胆战心惊,同时又异常的愤怒,胆战心惊的是哪怕楚天再慢上一秒,都可能命丧云水山居的湖边;愤怒的是,将帮竟然如此的不顾规矩,不顾江湖道义,派人暗杀,还派东瀛的山口组。
光子撑起半边身子,愤怒的说:“三弟,要不今晚我们就来个全面进攻,再组织个精英小队,直接杀到长孙谨成的面前,吓那老家伙一跳。”
海子也叹了一声,他也实在没有想到昔日如此尊重的长孙谨成怎么会如此的不择手段,比起叶三笑有过之而无不及,于是开口说:“三弟,现在随便你怎样对付长孙谨成,我都没有意见了。”
楚天轻轻一笑,淡淡的说:“现在硬拼不是上策,上次之所以能够杀到叶三笑面前,是因为有王叔接应;现在的长福花园不说是铜墙铁壁,但以长孙谨成和长孙紫君的心机,哪里绝对没有那么容易冲进去,即使冲进去,也会死不少弟兄,这样的话,实在划不来。”
海子和光子微微点头,这也是事实,何况长福花园里面有没有高手也不清楚,丽姐能花大价钱请到山口组织的十几个樱花漫天杀手,难保丽姐没有请其他组织的杀手。
光子一向性情比较急,见到硬拼不是办法,拿起绿茶就‘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半,然后对楚天说:“三弟,那现在怎么办?如果我们不先发制人,难保将帮不做出其他事情,何况将帮的三堂主死了,将帮无论如何会把这笔账计算在你头上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也抿了口茶,心中早已经有了对策,扭头跟海子说:“海哥,今晚你就叫帅军的兄弟全面出击,快,狠,准的出击。”
海子和光子又是微微一愣,异口同声的说:“三弟,你不是不赞成硬拼吗?”
楚天笑笑,摸摸鼻子,说:“我没有说硬拼啊,我要你们出击的是刚投靠将帮的那些小帮派,把他们打的满地找牙,打砸抢都行,但是千万不要把他们杀了,把他们杀了就实行不了我的‘*鱼争食’的效果了。”
光子很是不解,摸摸光头,有的无可奈何的看着海子,这三弟说话咋就老让人不明白呢。
海子微微一想,立刻明白了,开口说:“三弟的意思,是不是把这些新投靠将帮的小帮小派打的人心惶惶,然后又让他们损失惨重,让他们去向长孙谨成哭诉,一要为他们报仇,二要给他们新的物资人手支持支援,借此来慢慢瓦解长孙谨成的真正实力?”
楚天赞许的点点头,把话说开来:“两位哥哥可以想象一下,这些新依附的小帮派现在还没有真正被将帮同化,还没有为将帮创造利益,我们只打这些新依附将帮的小帮派,长孙谨成会不会为了他们全面对帅军开战?”
海子和光子同时摇摇头,说:“不会。”
“那么长孙谨成会不会给他们物资和人手重新建设?”楚天又说出一句,随即喝了口绿茶。
海子和光子再次异口同声的说:“长孙谨成用那些小帮派的物质人手武装嫡系三堂都来不及,怎么会给他们物资和人手支援呢?”
楚天点点头,微微一笑,说:“那么再请问两位哥哥,那些小帮派名号是将帮,现在被人欺负的一塌糊涂,老大不仅不帮手,连支援都没有,你会不会为这样的老大卖命?会不会怨恨这样的老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光子此时已经想通了,拍拍手说:“换成是我,恐怕怨恨那样的老大了多过抢自己地盘的,甚至掉转枪口来对付他,反正已经一无所有了。”
海子也点点头,赞许的说:“这就是三弟说的‘*鱼争食’了。*迫那些小帮派向长孙谨成要支援,给的话,就削弱了长孙谨成的嫡系实力,不给的话,这些小帮派可能倒戈,抢长孙谨成的地盘,三弟,你这招真高。“
光子站了起来,嘿嘿一笑,说:“今晚就让兄弟们好好的给我干上一场,我先去安排人手先了。”光子说完就闪了,天生的打将,好战分子。
楚天又躺了下来,天空的风云变化,却都在楚天的眼中。
这个晚上的上海又显得不那么平静了,将帮一夜之间又有二十几个场所被帅军兄弟砸的一塌糊涂,那些投靠将帮成为新堂主,新头目的小老大们纷纷把电话打给正在沉睡中的长孙紫君和长孙谨成,长孙谨成听的帅军全面攻击,先是一惊讶,随即要长孙紫君赶紧询问嫡系的三堂有没有什么事情,听的毫发无损之后,长孙谨成的心
总算放下来了,竟然自己的嫡系没事情,那就万事大吉,至于那些新投靠的小帮派,让他们自生自灭去好了,如果他们被帅军没了,也伤不了将帮的基本;如果他们跟帅军拼过你死我活,那就更好,用这些小帮派去消耗帅军的有生力量,也是很划算的事情。
长孙紫君的想法也跟长孙谨成差不多,但她今晚总是感觉到几分心神不宁,那晚黄局长下令扫了将帮的十个重要经济来源场所,将帮三堂主韩贞箭又被击毙,
长孙紫君被韩老爷子骂的狗血淋头之后,曾发了疯似的找那个骗财骗色的黄局长,却发现那黄局长已经完全在上海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自从那时候起,长孙紫君就开始感觉到心神不宁,总觉得局势越来越难于掌握了,只能自我安慰琐事太多,压力太大,她开始企盼去泰国找帮手的丽姐早点回来,可以帮帮自己.
想到丽姐,长孙紫君想起了丽姐留下的那批杀手,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在筹划杀掉楚天呢?杀掉那个让自己和父亲失掉很多东西的楚天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些新堂主,小头目见自己苦苦支持了半个小时,长孙谨成那老家伙连屁都不放一个,还焦急的推脱自己也受到攻击,那些新堂主和小头目也不是第一天出来混江湖,哪里会被长孙谨成骗到.
见到支援不来,帅军又个个斗志昂扬,训练有素,自己估计防守不了多久,只能咬牙切齿的骂着长孙谨成撤退,帅军他们见到他们撤退之后,也不追杀,而是把他们的那些家当能拿的就拿,不能拿的就砸,反正让他们去找自家的东家去报销。
一些逃到长福花园的新堂主和小头目,见到长福花园简直就安静的闹鬼,根本没有什么被攻击的迹象,更是证实自己的心里猜测,这老家伙自私自利,口头上喊着一家人,转个身就是中央和地方之分,那些新堂主和小头目此时也不理睬长孙谨成是什么帮主了,推开门口的守卫,吵吵闹闹的找长孙谨成讨个说法。
不远处的天狼教黑箭正在面包车上,看着长福花园的吵闹慌乱,忙挥挥手,天狼教的男儿立刻发动面包车,快速的经过长福花园的门口,面包车后面的几个兄弟趁着门卫在里面阻拦那些堂主和小头目,忙把十二具樱花漫天成员的尸体扔在长福花园门口,然后迅速的离开长福花园。
这个夜晚注定是长孙谨成和长孙紫君的噩梦之夜。
此时的楚天正洗完澡,推开自己的房门,楚天听到自己喉咙“咕咚”一声,一阵淡淡的樱花味道传来,一个洁白如玉雕刻成的女子正斜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薄薄的毛巾,见到楚天推门进来,宛然一笑,轻轻一摆手,柔声说:“少帅,妾身已洗好,请享用吧。”
楚天缓缓的走到床边,微微一笑:“可儿,你总是让我出乎意料。”可儿没有说话,妩媚一笑,伸出修长的玉腿,用足尖勾住楚天围在半身的毛巾,轻轻一拉,毛巾瞬间滑落。
外面的世界很热闹,很不安静,水榭花都的少帅房也很热闹,很不安静。
今天努力破万字,大家可以赏脸给花花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长孙谨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因为今晚是第二次被人从梦中吵醒,而且醒来见到的就是那些新堂主,小头目他们在长福花园提刀撒野,他岂能不动肝火?
“放肆。”长孙谨成威严的怒吼了一声,这些新堂主,小头目不由自主的愣了一下,心中虽然有万分不满,但还是停止了撒野,安静了下来,等长孙谨成继续开口。
“三更半夜,闯到将帮的帮主之府,大吵大闹,还喊打喊杀,成何体统?”长孙谨成到底有几分威严,开始上纲上线了,说:“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帮主,有没有将帮?”
一个新堂主努力的忍着一肚子怒火,上前鞠了个躬,语气并不平静的说:“属下不知道帮主正在美好的睡梦之中,只是属下等人四处遭遇帅军攻击,苦等帮主支援不到,又听到帮主也遭受攻击,属下们怕帮主这边也遭遇不测,所以特地带着兄弟们拼死杀出一条血路来,想要赶到这里替帮主解围的,没想到帮主不仅不感激,反而误解属下的好意。”
谁都知道这个新堂主字里行间暗藏讥讽,在讽刺长孙谨成的见死不救,又说明了自己等人的处境艰难,还有自己的无私仗义。
长孙谨成是只老狐狸,哪里会听不出这个新堂主的暗讽,心里大怒,他一生最恨被人挑战威严,何况是当众不给自己面子,加上晚上被吵醒的火气,长孙谨成按捺不住,随即上前踢翻了这个暗讽自己的堂主,口里喊着:“你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什么意思啊?还杀出一条血路,帅军有那么厉害吗?我看你们是贪生怕死逃到长福花园来避难的,如果不是看你们投靠将帮的份上,老子才不收留你们呢,让你们无家可归,甚至一刀把你们砍了。”
这些新堂主,小头目的脸色都微微一变,想不到长孙谨成不仅不愧疚自己的见死不救,还说他们贪生怕死,心里都一寒,果然是一家人说两家话,自己到底是主动投靠的野孩子,在长孙谨成眼里连后娘养的都不算,所有有利用价值就用,没有利用价值就踢。
一个小头目小心翼翼的开口说:“不知道帮主是否帮属下讨回公道,抢回地盘?给属下们安身立命之所?”
长孙谨成微微愣了一下,如果为了他们现在跟帅军就全面开战,有点划不来,何况自己还没有安排好,丽姐也还没有回来。
“其实你们的地盘被帅军夺走了,你们是汉子就要给我夺回来。”长孙紫君不知道什么时候披了件衣服出现了,脸上写着憔悴,神情淡淡的说:“怎么失去的就怎么要回来,而不是在这里哭诉。身为将帮的男儿,这点骨气都没有吗?”
“那就请紫君姑娘给我一百精锐弟兄,我保证誓死夺回失去的地盘。”暗讽长孙谨成的新堂主开口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长孙紫君自然不会给他们精锐弟兄,何况一百之多了,微微一笑,说:“帅军攻击你们才多少人?何必精锐一百呢?只要你们各个联合起来就已经足够把那些占领你们地盘的帅军赶出去,拿回你们应该有的东西,甚至灭了他们,只要你们够狠,够拼命。”
这些新堂主,小头目心里同时微微‘哼’了一声,长孙紫君说的再天花乱坠,就是不肯给他们人手,甚至连地盘都要他们自己抢回来,这跟没有投靠将帮有什么区别?如果将帮不能给他们做主撑腰,自己干吗要来投靠将帮,甚至可能因为没有投靠将帮而不会招惹帅军那帮人呢。这些话虽然涌动在心里,但谁也不敢说出来,免得长孙谨成那些老家伙生气,发泄到自己身上可不好了。
“帮主,帮主。”一个守卫急匆匆的冲了进来,喊道:“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情如此慌张?天塌了还是地陷了?”长孙谨成呵斥道,这些帮众就是喜欢小事化大。
“门口发现十二具东瀛人的尸体,身上有各种武器,兄弟们估计是杀手来的。”一个守卫擦擦汗水,吐出让长孙紫君震惊的话。
“什么?东瀛人的尸体?”长孙紫君脸色微微一变,不由自主的喊道:“难道楚天把丽姐请来对付帅军的山口组杀手全部杀了?”
长孙谨成的脸也微微变色,这楚天看来真的很有能耐,连山口组的杀手都干不掉他,反而落下如此下场。
那些新堂主和小头目一听是山口组的杀手,心里微微鄙视了一下长孙紫君他们,上海黑帮争斗的事情请那些东瀛杀手,实在让人不齿,要知道,当年东瀛人侵略的时候在上海犯了多少滔天罪行,现在将帮竟然跟东瀛人合作,传出去,估计道上的朋友都会看不起将帮,同时他们也暗暗震惊楚天的手段能量,连东瀛杀手都对付不了楚天,实在强悍。
长孙紫君,长孙谨成带着这些新堂主和小头目来到那堆尸体旁边,见到樱花漫天成员的惨状,长孙紫君几乎要呕吐出来了;那些新堂主和小头目心里则暗暗对帅军惧怕起来,没想到帅军那么强悍,把这些满身是刺的东瀛杀手都杀的一塌糊涂。
有些是被刀劈死的,有些是被刺破喉咙的,有些是被什么东西割破喉咙的,看来帅军今晚还是手下留情,否则早已经让自己魂归西天了。这些小头目和新堂主他们仅存的一点抢回地盘的念头在这一刻都消失殆尽了,心念转动之下,竟然有了向帅军求情或者投靠的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的楚天的手正在可儿的身上游走,要进入的时候,看着可儿羞涩,娇喘,还有微微紧张的脸,楚天知道这丫头也是初经人事,于是变得更加温柔和挑逗,可儿看着楚天柔和的眼神,宛然一笑,柔柔的说:“楚君,可儿今晚如果服侍的不好,请多多包涵。”楚天微微一愣,身下却不由自主的随即一挺,策马平川。
楚天的“*鱼争食”计划应该说很成功,加上十二具樱花漫天成员的尸体,足于使那些新堂主和小头目把对帅军的怨恨转移到将帮的身上,大家的怨气越来越大,情绪越来越焦急,但没有人撑腰支持,明摆着又不敢正面跟长孙谨成起冲突,几个新堂主,几个小头目却躲在一个厢房聚头,暗地里联合起来悄悄的商量着对策。
城哥走了几圈,把烟头往地下一扔,装出愤怒的说:“各位兄弟,我们曾经也大小是个老大,原以为投靠将帮可以找个靠山,谁知道这个靠山不仅不替我们作主,还给我们脸色看,要知道我们被帅军冲击成这样就是因为我们是将帮啊,实在是岂有此理,我看比帅军他们更可恨,长孙谨成那老家伙不肯支援不肯作主也算了,连赏块地盘给我们安身立命都不肯,他们嫡系三堂挤一点出来也够我们混口饭吃啊,看来我们真是野孩子。”
“城哥,你他奶奶的说的真对,说到老子心窝里面了。”一个新堂主附和到。
一个小头目说:“是啊,我们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就剩下这些兄弟了,没有地盘没有支援迟早会饿死的。”
城哥微微一笑,又点燃了支烟,说:“长孙谨成要我们去对付帅军,去从帅军里面抢回地盘,我可不敢去,人家连东瀛的山口组杀手都劈的不成人样,何况我们。”
厢房里面的众人点起头来,各个唉声叹气,不知道如何是好。
城哥忽然拍了桌子,兴高采烈的说:“我有个计策,就不知道弟兄们敢不敢搏一把。”
“城哥,你说,你说。”新堂主还有那些小头目忽然来了精神,围了过来听城哥的计划,听完之后,不由拍手喊好,随即各自行动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这些将帮的新投靠的小帮派几百号人联合起来,以追杀帅军或者发现帅军的理由冲进将帮嫡系三堂控制的中小经济场所,然后来了个名正言顺的接管,几日之间,竟然被他们‘名正言顺’的控制了中小经济场所十几个,让将帮嫡系三堂的人极其愤怒,甚至不等长孙谨成调解,就抽出精锐追打这些争抢地盘的‘自家兄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些新堂主和小头目自然不甘示弱,大家都是将帮的人,凭什么嫡系三堂有安身立命之所,自己则寄身在长孙谨成提供的什么烂厂房,于是奋力喊着“帅军假冒将帮三堂”的名头,跟将帮嫡系三堂又是名正言顺的拼杀了一阵,因为这次是怀着怨恨抵抗,所以下手毫不留情,等长孙谨成他们赶来调解,双方伤亡已经各上百人了。
长孙谨成和长孙紫君赶到,见到血流成河的局面,又看见将帮嫡系三堂的人伤亡那么多,心里一阵绞痛,一向护短的他当场刀起刀落把一个带头闹事的新堂主劈死在现场,此举让将帮嫡系的兄弟感觉到异常的解气,让那些新投靠将帮的新堂主和小头目异常的寒心。
一个小头目小心翼翼的走上一步,怒问:“长孙帮主,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现在长孙帮主不给我们安身立命的场所,不给我们精锐的人手,我们何以生存?我们只是不小心接管了嫡系三堂的地盘,嫡系三堂就找我们拼命,砍死砍伤我们如此多的兄弟,长孙帮主不仅没有安慰,甚至都不问清楚原由,就将刘堂主劈落刀下,请问何于服众家兄弟?”
长孙谨成劈了个人,心里的火气还是没有消,听到又有小头目责问自己,冷冷的说:“何必让你们服?你们砍死砍伤嫡系三堂的那么多人,就应该死。”说完,手上的刀猛然劈向小头目,小头目早已经有了防范,一刀荡开长孙谨成的刀,冷冷的说:“长孙帮主难道又要杀我吗?我们敬重将帮为上海第一大帮派,所以全来投靠长孙帮主,没有想到长孙帮主竟然这样对待弟兄们,有事不撑腰,处事又不公,杀人又随意,实在让我们寒心。”
长孙谨成恨恨的看着这个敢荡开自己砍刀的小头目,冷冷的说:“我长孙谨成怎么做帮主轮不到你们来教,你们口口声声投靠将帮,却没有给将帮带来什么利益,更连自己的地盘都守不住,让你们重新从帅军手里抢回又不去,还敢耍什么阴谋诡计的来抢嫡系三堂的地盘,真是不知道死活。”
小头目眼睛一睁,讥讽的说:“帅军的强悍连长孙帮主你都不敢招惹,何况我们这些小小的帮众。”
长孙谨成不屑的看了他们一眼,懒得再跟他们说话,扭头跟嫡系三堂的人,还有自己带来的上百号精锐,说:“把这些贪生怕死,不敢跟帅军拼命,只会在自家兄弟碗里面争食的人,全部砍了,扔黄浦江。”嫡系三堂的人,还有长孙谨成带来的近百号人嗷嗷叫着向那些新堂主,小头目他们二百多人冲去。
新堂主和小头目平时可能也不是将帮这些精锐的对手,但今天是生死存亡的时候,何况多日的怨气恨气交织在一起,不由自主的喊道:“兄弟们,拼了。”于是二百多人也拼命的向着将帮精锐冲去。城哥稍微迟疑了一下,脸上轻轻一笑,趁人不注意,悄悄的躲进早已经看好的通风道。
长孙谨成嫡系和新投靠的小帮派火拼的第二天早上,楚天一觉醒来,发现可儿不在身边,微微笑笑,估计这丫头又去做她那复杂的早餐了。
楚天洗刷完毕,下到楼下,果然见到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四个木制的早餐托盘,托盘里面盛着:一个生鸡蛋一个、豉汁鱼一小块、熏圆腿两片、海虾两只、紫菜两片、酱菜少许、话梅一只、汤半小碗、白米饭一两半,半小碗的汤里,也有虾米、红肠、粉皮、鸡毛菜等五六样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海子和光子此时也从外面*练回来,似乎很喜欢这样的早餐,忙一屁股坐了下来,不止一次的在楚天面前夸奖过可儿的手艺人品,还自我感叹着不用再喊:壮士开刀。
楚天想到‘壮士开刀’,不由挂念起媚姐和林玉婷她们了,暗想着,等这里的局势稳定之后,就应该上京城看看她们了,这些日子忙着拼杀,忙的都快忘记他们了。
楚天他们听着可儿的指示,先将生鸡蛋打碎拌入白米饭中,再用紫菜盖着饭就着小菜吃,虽有点不习惯,但入口之后却感觉舒服极了,且不说色、香、味如何诱人,仅仅就营养价值来说,确实是无可挑剔的,三人的胃口立刻被打开了,慢慢的吃起来。
可儿在旁边温柔的看着楚天一口一口的吃着她做的早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吃着早餐,光子开始汇报这几天的战况了,语气显得很是兴奋,一切都如楚天所预料,‘*鱼争食’取得了很好的效果,几天下来,将帮嫡系三堂死伤近二百余人,那些新投靠的小帮派更惨,原本联合起来有三百余人,经过对将帮的拼杀,现在只剩下八十多人,都卷缩在郊外的厂房里面,要吃没吃,要穿没穿,将帮也没有再派人追杀,或许是怕帅军乘虚而入吧。
楚天微微一笑,吞完最后一口饭,刚想开口说话,可儿站了起来,笑笑说:“楚君,可儿已经吃完,我去替你们泡壶好茶,你们继续聊。”说完,就微微鞠躬,轻轻的后退几步,然后才转身离开。
楚天他们知道可儿是怕自己在这里不方便,所以借机离开,实在是个识得大体之人,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好女人。
楚天摸摸鼻子,眼睛明亮的照出光子和海子的影子,淡淡的说:“海哥,收服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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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城哥与几个堂主正在郊外的废旧厂房里面走来走去,周围疲倦的睡躺着八十多个剩下的兄弟,连日的拼杀让他们又累又饿又困,城哥不由自主的看着厂房外面,心里暗想着楚天他们怎么还不来呢?
自己这些人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整天被将帮追杀来追杀去,血拼来血拼去,如果不是自己机灵,恐怕自己都成了刀下鬼了。
忽然,厂房外面驶进了五辆面包车,随即停在外面,楚天慢慢的从中间的面包车上下来,城哥见到楚天,微微一喜,但却装模作样的喊道:“大家小心,有人来了。”
本来还在睡梦中的八十几个人瞬间听到危险信号,忙*起卷了刃口的砍刀,铁棍,呼啦啦的站起来,摆开阵势,准备血拼到最后一人。
一个堂主扫了几眼下来的这十几个人,看样子不像是来拼杀的,否则没有必要只是来十几个人,但还是暗暗防备并开口喊道:“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莫非是将帮派你们来追杀我们的?”
一个帅军兄弟踏前一步,语气平静友善的开口说:“我们是帅军,今天过来没有恶意,我们少帅有要事想要跟你们几位堂主谈一谈。”
“帅军?少帅?”八十几个人议论开了,人的名,树的影,帅军的名头和强悍早已经让他们领教过了,所以眼前虽然只有十几位帅军兄弟,但这八十多人的眼睛里面顿时有了几丝畏惧。
“我们跟帅军有什么好谈的?我们今天这个地步都是拜你们所赐,还敢跟我们谈一谈?你们不怕我们八十多个人把你们全砍了吗?”城哥忙插嘴喊道,无间道的精髓早已经被他掌握的炉火纯青了。
楚天微微一笑,一个人走上几步,淡淡的说:
“首先没有恶意,否则就是一百多位帅军站在这里了;其次,这世界上只有永恒的利益,没有永恒的敌人;最后,帅军只抢你们地盘,却不曾杀你们兄弟一人,将帮是你们东家,却砍杀你们二百多人;如果你们想要回地盘,想要给兄弟们报仇的话,你们就必须跟谈谈。”
“你是谁?你凭什么做主?”城哥抢先喝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帅军兄弟眼眉一挑,恭敬之中带着自豪,开口说:“这就是我们的少帅。”
八十几个人立刻窃窃私语,这小子年纪轻轻竟然是少帅?竟然是统帅帅军六百多号人的少帅?怎么可能呢?大家的眼神都流露出几分不相信。
楚天微微一笑,知道他们不相信,闪动身形,瞬间来到几位堂主的面前,几位堂主随即感觉到喉咙一紧一松,呼吸停滞.
再次望着楚天,依然带着那淡淡的微笑站在两米之外,似乎完全没有动过,完全没有出过手一样,心里都很是震惊,现在才明白少帅名不虚传,胆识,身手,智慧过人。
城哥他们手下的八十几个人只是见到楚天身形一闪,几位堂主立刻变得恭恭敬敬,心里都暗暗称奇。
几位堂主忙起手作拱,恭恭敬敬的喊道:“少帅果然年轻有为,胆识过人,请,请这边走。”几位堂主边说边领着楚天往一张废旧的桌子走去。
楚天回头说:“帅军的男儿们,把车上的东西搬上来给这些奋勇血战将帮的兄弟们,他们都是真正的男儿,值得我们敬重。”
帅军的十几个兄弟立刻把面包车上的药品,砍刀,面包,馒头,桶装水,几十只烤鸡,还有两头杀好烧熟的二百斤左右的猪扛了进来,足够他们好好吃几天了.
八十几个人见到这些食物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对帅军的印象立刻好了不少,似乎忘记了他们抢夺自己地盘的事情,最后帅军兄弟还扛上五箱子竹叶青。
楚天微微一笑,走到烧猪面前,从帅军兄弟手上拿过一把砍刀,用众人惊讶的刀法和力量,一刀砍下二十多斤的一扇肉,然后放在已经铺好干净油纸的废旧桌子上,又让帅军的兄弟上了五瓶竹叶青,几只烤鸡,还有一袋花生米,楚天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爽朗的笑了一声:“各位堂主,今天我们就大块肉,大碗酒的喝,边吃边谈,才是快意江湖啊。”
几位堂主和城哥见到楚天地位之高,身手了得却又如此爽朗,平易近人,随即想到长孙谨成高高在上的架子,心里都不由对楚天涌起几分好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家相互对视一笑,随即放开手脚,热热闹闹的喝起酒,吃起肉来,那些抢地盘的恩怨暂时都搁在了一边,加上帅军又没有伤害他们兄弟,何况楚天说的没错,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酒过三巡,大家都是汉子,所以这顿饭吃得是非常的尽兴,咬着肉汁飞溅的嫩猪肉,嚼着满嘴留香的烤鸡,还有那脆脆的炒花生,大口大口的竹叶青酒,让人觉得似乎到了呼啸山林,劫富济贫的梁山时代,义气,豪情,真诚迸发了出来.
这些堂主似乎已经完全忘记帅军抢过他们的地盘,喘着酒气,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是落难之人,拍着楚天的肩膀直呼兄弟,以后有什么难事尽管找他们,他们现在什么都没有,义气还是有的;
其中有个堂主是杀猪的出身,直喊着如果不是卫生局欺人太甚,他现在还是一个受人尊敬,风度翩翩,刀法纯熟的猪肉佬,看来他对做猪肉佬的兴趣始终都比做个黑社会的堂主浓,再次证明江湖并不是那么好混,是要讲血的。
楚天吃完一个鸡腿,拿过纸巾,抹抹手,楚天见火候差不多了,掏出几支烟丢了过去,还拿火机帮他们几个一一点着,着实让这些小堂主们感激一番,越发对楚天充满好感,在香烟的气息中,几位堂主心情稍微平静,楚天笑着对几位堂主说:“各位大哥,咱们现在是否可以开始谈点正事了?”
几位堂主不由自主的点点头,开始听楚天的正事。
在楚天见完这几位堂主的第二天晚上,这几位堂主带着几十个弟兄进到市区,找了个将帮防守薄弱的经济场所来了番‘打砸抢’,用楚天提供给他们的德国锋利砍刀砍伤不少将帮的弟子.
等到所属堂口派来支援的时候,这几位堂主已经带着人开着楚天提供给他们的面包车跑的无影无踪了。
隔了几天的深夜,这几位堂主又带着另外的五十位弟兄进到市区,把将帮的大娱乐城闹的天翻地覆,还小小的放了把火,让将帮损失了不少财物;
等娱乐城所属堂口赶到的时候,他们已经逃出了市区;如此几番,有一次还差点把将帮嫡系的虎堂主赵风祥堵在酒吧砍伤了,如果不是虎堂主赵风祥从厕所窗口逃走,恐怕早已经成了刀下之鬼了。
长福花园里面,长孙谨成正发着火,身边站着三个元老和嫡系的龙堂主林雄俊,虎堂主赵风祥,至于豹堂主的位置暂时由韩老爷子担着,给其他人坐,长孙谨成并不放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恶,可恶,那些将帮的败类,那些流寇,早知道就不收编他们了,现在搞成这样。”长孙谨成自然很生气,这些小帮派消耗了他近两百的生力军,还让他损失了不少钱财,他现在恨不得把他们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对,一定要把他们歼灭,否则将帮的各大场所都会人心惶惶,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又冒出来疯狂的偷袭。”虎堂主赵风祥也是咬牙切齿,让他从厕所窗口狼狈逃生,着实丢脸丢人。
长孙紫君上前拍着长孙谨成的后背,说:“父亲,别生气了,那些败类几十个人,难成气候,只要找到他们的落脚点,我们就派两百精锐弟子过去,把他们歼灭。”
“报告,我们已经发现城哥等几位堂主隐藏在郊外的废弃厂房,人数五十人左右。”一名将帮的弟子跑进来报告。
“好,好,立刻派人歼灭他们,否则难消我心头之恨。”长孙谨成拍着桌子,兴奋的说,眼神杀气顿现。
虎堂主赵风祥立刻闪了出来,说:“帮主,各位叔伯,我愿意带堂下两百精锐弟兄前去,把那伙败类活埋在地下。”
长孙谨成点点头,虎堂的两百人已经足够了,说:“好,风祥,这一战就交给你了,千万不要让他们逃脱一人。”随即长孙谨成开口对元老们和林雄俊他们说:“另外,大家要密切注视帅军和青帮的人员调动,免得他们乘虚而入,攻击我各堂口。”
“父亲,放心,在市区,我们还有四百余帮众,不怕帅军。”长孙紫君开口宽慰父亲的心,自己却有一丝感叹,不久之前,将帮还有帮众千余人,结果反了三百杂牌,伤亡近两百嫡系,一下子就剩下六百人了,还有些是刚刚招入的,着实让人心里有几分难受。
赵老爷子看着自己的儿子雄心壮志的离去,眼皮总是在跳,心里立刻有了几分不安。
今晚并没有月亮,虎堂主赵风祥在离废旧厂房还有一公里的时候,就让手下下了车,慢慢步行前进,想要把城哥等各位堂主斩杀在睡梦之中.
十几分钟之后,两百人终于摸到了目标地点,看到门口连放哨的都没有,虎堂主赵风祥的脸上摇摇头,这些乌合之众真是大意,以为躲在这里就让人找不到他们,真以为将帮嫡系是无能无用之辈?虎堂主赵风祥随即扬起阴森的笑容,今晚还不让自己报那厕所之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风祥轻轻的挥手,一百多个弟兄立刻冲了进去,后面的几十个弟兄立刻打起手里的照明灯,随后冲了进去,“给我杀啊。”虎堂主赵风祥一挥手,剩下的六十多个兄弟跟着他冲了进去,瞬间这个回形的废旧厂房挤满杀气腾腾的将帮弟子。
冲在前面的百多个兄弟已经清晰的看到了楼上刚刚睡醒的城哥他们,正要冲过最后一块草坪,踏上通往二楼楼梯的时候,‘啊,啊,啊’前面的十几个兄弟竟然陷了进草坪,掉进了陷阱.
中间的一些兄弟连忙止步,暗自庆幸之余,猛然被后面不知道发生什么意思的的兄弟推了进去,有些兄弟知道前面出事,却又无法刹住脚步,又是‘啊,啊,啊’很多声惨叫,响彻在废旧厂房的上空,直到填满了那个陷阱,好不容易停止了冲击,可是前面的几十个兄弟已经掉进陷阱死了。
赵风祥惊怒万分,走过来一看,不由自主的后怕了一下,幸亏不是自己带头冲杀,否则早已经毙命了,这块草坪完全被挖空了,里面竖立着不是废旧铁条,就是铁钉,虽然生锈,但足于杀人,而且这块草坪的十几平方米都被洒了机油,显得异常的滑腻,让人难于停止脚步。
此时的城哥和几位堂主等人已经站在三楼上,笑嘻嘻的看着他们,城哥装出副惊讶的样子,喊道:“哎哟,原来是将帮嫡系的虎堂主啊,真是有失远迎,恕罪,恕罪,我们兄弟精力旺盛,又没有什么消遣,就挖了这个大炕玩玩,没想到赵堂主的兄弟就这么跳进去啊,早知道你们喜欢,我们挖大一点好了。”
楼顶的楚天正带着光子几个在喝着竹叶青,似乎底下发生的事情跟他们毫无关系一样。
赵风祥咬牙切齿的喊道:“卑鄙小人,等我捉到你了,老子要把你的肉一刀刀的割下来,祭祀我们的兄弟。”随即回头喊道:“弟兄们,给我杀。”
忽然半空中洒下水来,刚想冲在前面的将帮兄弟以为又是什么暗器,忙向后退却,城哥拍拍手掌,这个回形结构的大厂房三楼四周立刻涌现了几十号人,砸下不少石头,砖头,这些材料在工厂附近大把大把的有.
将帮的兄弟忙四处躲闪,但还是被砸死砸伤不少兄弟,连赵风祥的肩膀都挨了块板砖头,忙躲在走廊的屋檐下面,有些将帮的兄弟想要进去里面的车间,却发现门都被焊得死死的,根本无法打开。
有些将帮弟子摸到通往二楼的楼梯,正要往上面冲的时候,上面立刻洒下不少油滑的机油,让他们摔个不停,好不容易爬了一半,忽然发现上空吊着一块巨大的废旧机床,‘轰’的一声,把前面的几个弟子砸成了肉酱,那巨大的废旧机床并彻底的堵死了楼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赵风祥他们躲在走廊底下,以为挨不到石头了,正想要摸上去把城哥他们砍了,忽然,‘轰轰轰’几声,走廊上空的楼顶全部塌了下来,又把将帮卷缩在里面的百余人人砸的哭爹喊娘,一楼的走廊楼顶一塌,视野立刻开阔起来,三楼的几十号人又开始砸石头,砖头了.
十几分钟之后,将帮几乎所以的人都被砸伤了,赵风祥惊恐的看看四周,现在能站着能战斗的只有百人左右了,见到敌人如此有防范,心里开始又了退意,忙让属下按原路返回,却发现厂房的厚厚大铁门已经被反锁,而且通上了电,根本碰不得.
此时,三楼已经开始用几个大水管往楼下放水了,看着水哗啦啦的流了下来,有看看门边的高压电,赵风祥只能吼着:
“小心电击,拿石头垫高自己。”说完之后,赵风祥开始打电话向长孙谨成和自家的老爷子求救了。
楚天正在楼上喝着竹叶青,问光子:“这里离市区多少分钟的车程。”
光子细细想了一下,说:“大概四十分钟。”
楚天轻轻的点了头,微微一笑,说:“通知海哥,二十五分钟之后让他开始全面冲击将帮的地盘,今晚我们这里至少可以拖住将帮的三百到四百精锐,并让海哥告诉天狼教他们,他们也可以参与行动,谁抢得将帮地盘就归谁,帅军一概不碰。”
光子告诉的点点头,走开几步,去打那个让将帮全军覆没的电话。
谢谢大家赏脸给花花呵,感激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光子打完电话,走到楚天面前,说:“海哥都已经安排好了,天狼教他们都答应倾巢出动。”
楚天点点头,眼睛望着今晚黑乎乎的天空,或许今晚就是吞噬将帮之夜。帅军的近六百男儿,加上天狼教等徒众,怎么也会过千人,这一千人冲击将帮剩下三百左右的徒众已经绰绰有余了。
几分钟之后,忽然光子的电话响起,光子听完告诉楚天,说:“三弟,如你所料,支援赵风祥的援兵已经上路了,大概一百多人。”随即,光子迟疑了一下说:“三弟,你不怕支援赵风祥的援兵杀个回马枪,去支援长孙谨成吗?”
楚天摇摇头,意味深长的说:“来支援的领头人必然是赵老爷子,赵老爷子爱子心切,岂会半路回救长孙谨成那老家伙?”
光子似乎明白了,点点头。
一切都如楚天所预料,赵老爷子听到自家的儿子被围困,立刻跟长孙谨成要了一百名将帮精锐前来营救赵风祥,走到半路的时候,忽然接到长孙谨成的回救电话.
赵老爷子看看就在不远处的废旧厂房,硬生生的挂断长孙谨成的电话,全速向废旧厂房开动,于赵老爷子来说,哪怕整个将帮覆没了,只要能救的儿子都是值得的,所以完全不管现在的将帮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长孙谨成愤怒的挂下电话,骂道:“赵老爷子真是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长孙紫君带着长福花园的百余将帮弟子,急切的跟父亲说:“父亲,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我们要赶紧躲起来,帅军他们很快就会冲击到长福花园了,我们这里就剩下百余名将帮弟子,根本挡不住他们的进攻啊。”
此时,韩老爷子和林老爷子,还有林雄俊带着几个亲信也狼狈的逃到长福花园,林老爷子说:“大哥,我们赶紧走吧,现在各个场所,各个堂口都被人冲击着.
赵风祥父子前后就带走了三百多人,我们人太少了,太分散了,整个市区各个堂口和经营场所的将帮弟子不过二百人,根本挡不住人家有预谋的攻击啊。快撤吧,不然楚天一旦围住了长福花园,我们就根本逃不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长孙谨成咬牙切齿的把‘楚天’两个字念了一遍,然后恨恨的说:“撤。”
长孙谨成他们刚刚走出长福花园,就见到门口的几个守卫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而且周围安静的可怕,长孙紫君天生的直觉告诉她有危险,于是大喊了一声:“有危险,大家撤回别墅里面。”
话音刚落,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周围立刻‘唆,唆,唆’的旋飞过不少东西,前面的二十几个将帮弟子立刻被射中,长孙紫君一看,都是飞刀,来不及细看,就护着长孙谨成他们进入别墅.
‘唆,唆,唆’又是无数声飞刀声刺破夜空的宁静,射了过来,逃的慢的十几个将帮弟子立刻又被射中了,此时,一声‘杀啊。’响彻长福花园,一百多名帅军兄弟立刻闪现出来,蜂拥的向别墅门口冲去。
长孙紫君惊怒的喊着:“顶住,给我顶住。”
一些将帮弟子忙回身抵挡,一时之间,‘当当当’的响个不停,双方都拼命的厮杀着,一声哨响,前面砍杀的帅军兄弟,立刻微微侧闪,让出位置.
随即后面的帅军兄弟手持长矛,趁着自家的帅军兄弟跟将帮砍杀,从让出的位置补了上去,一枪刺入毫无防备的将帮弟子胸膛,片刻之间,门口砍杀抵挡的十几名将帮弟子立刻倒下。
别墅里面的林老爷子他们几个脸露焦急之色,林雄俊本来想要仗恃自己有几分身手,带人冲杀出去,但不到片刻,就有将帮弟子来报,这伙帅军训练有素,实在强悍.
一个照面下来,又有二十几位将帮兄弟受伤,现在锁住了两道铁门,估计可以支撑片刻,再不设法逃走,恐怕就全军覆没了。林雄俊一听帅军的强悍就立刻取消了拼命的念头。
韩老爷子焦急的说:“大哥,我们赶紧从后门走吧。”
长孙紫君摇摇头,楚天怎么会没有想到这一层呢?说:“后门恐怕也有埋伏,帅军之所以现在还没有拼杀进来,估计就是要把我们往后面赶,那里将是埋葬我们的坟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长孙谨成叹了口气,无奈的说:“走吧,去书房,书房有地下通道,直接通到五百米后的山腰,只是,只是要爬出去。”
众人都欣喜若狂,能活命就很好了,管它是爬还是滚呢,于是将帮剩下的几十人就这样悄悄的撤走长福花园,带着留恋和不舍。
埋伏在后门的海子等帅军兄弟,等了半个小时都不见长孙谨成出现,心里疑惑,难道是前面的帅军弟兄强悍的把长孙谨成他们杀了?没那么容易吧?
赵老爷子的车在离废旧厂房一公里的时候被挡住,那都是赵风祥想要偷袭城哥他们停下的车,奇怪的是,车胎都没了气,完全难于移动.
赵老爷子只好率领的百号人下车步行,二十分钟之后,终于到了废旧厂房,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的将帮弟子杀猪般的叫喊着,赵老爷子怒吼着:“快,快打开大门。”
“爹,爹,是不是你来救我了?”赵风祥听到赵老爷子的声音,立刻升起了希望,要知道,足下的砖头已经垫高了几尺,但水还是在慢慢的上升,迟早会把他电到的。
“风祥,你放心,爹这就把你救出来。”赵老爷子听到赵风祥的声音,心都碎了,自己的孩子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头呢。
十几个将帮弟子立刻上前去拉大铁门,‘滋,滋,滋’刚碰上铁门的将帮弟子立刻‘哎哟,妈呀’的叫个不停,赵老爷子见到铁门带电,气急攻心,对身边将帮弟子喊道:“给我开车撞了那扇铁门。”
将帮弟子微微一愣,赵老爷子是不是痴呆了?低声说:“赵老爷子,我们的车都停在一公里外了。”
赵老爷子现在才反应过来,再次怒吼着:“那就给我用石头砸,砸开那铁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将帮的几十号弟子立刻行动起来,搬着石头走到离门两米的地方,刚刚举起石头,忽然,发现自己的头顶上先砸下不少石头,砖块,于是这些将帮弟子在被城哥他们手下砸中之后,又给自己搬起的石头砸了脚,一时之间,惨叫声连绵不断,响个不停。
“赵老爷子,好久不见啊,没想到火气还是那么的大。”一个声音在三楼慢慢的传来。
赵老爷子一望,眼中立刻怒火中烧,说:“楚天,原来是你,你这个无耻之人,搞些阴谋诡计,算什么英雄好汉。”
“赵老爷子真是打自己的嘴巴,你们三百多将帮的精锐弟子杀了过来,而且是偷偷杀过来,你说,我和城哥他们就这八十多位兄弟,如果不做点事情,岂不是被你们活活劈了,换成是你,不知道赵老爷子能否坐于待毙?”楚天站在三楼,手里拿着竹叶青,晃悠攸的回答赵老爷子。
赵老爷子的脸上阴晴不定,这楚天确实难于对付,于是开口说:“楚天,你如果敢杀了我儿子,我这把老骨头带着将帮的弟子死都要把你杀了。”
楚天微微一笑,摇摇头,说:“赵老爷子,难道你来的路上,长孙谨成没有告诉你回救将帮吗?很诚实的告诉你,我们在这里拖住了你们三百多精锐,你们在市区所有的人加起来还有多少呢?
恐怕三百人都不到,而我帅军六百男儿,还有天狼教他们,怎么也有上千人,收拾你们那三百人,你自己也可以知道结果了。”
厂房大院的赵风祥,还有外面的赵老爷子以及将帮的弟子听到楚天的话,都大吃一惊,如此一来,将帮危矣,心下也不由暗叹楚天的心智之高,谋事之深,实在无人可比。
赵老爷子心里虽然震惊,但也不可能被楚天如此吓倒,何况自己的儿子还在里面,说:“楚天,哪怕思虑再周全,你也逃不出这厂房,赵某也不是吃素的,敢来这里救人怎么会没有杀手锏呢?”
赵老爷子一挥手,身后闪出二十名将帮弟子,手持手枪,枪口全部对准三楼的楚天,赵老爷子微微一笑:“楚天,我这二十个人,二十把枪,虽然枪法不那么精准,但足于杀了你们这一伙人;你识趣的就赶紧放我儿子出来,然后押你去见长孙帮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父亲,杀了他,杀了他们。”赵风祥此时听到父亲掌握了主动权,忙喊了起来,看着满院子被电击的半死不活的将帮弟子,他岂能不恨。
楚天微微的看着赵老爷子,淡淡一笑,说:“赵老爷子,你真是太轻视楚天了,在我眼里,你这二十个人都是死人。”
赵老爷子微微一愣,将帮的弟子也一愣,这楚天口气真大,被二十支枪指着还那么猖狂?
‘嗖,嗖,嗖’空气中传来奇怪的声音,赵老爷子和将帮的弟子忙四处查看,忽然‘啊,啊,啊’又是无数声惨叫传来,赵老爷子朝着惨叫声看去,心里惊恐至极,刚才还好端端拿着手枪的二十名将帮弟子,瞬间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身上都刺着四五支短矢,显然都已经死了。
光子拍拍手,厂房周围站起了几十位帅军兄弟,手里都握着连弩,让人不由自主的感到恐惧。
赵老爷子心痛的看着惨死的二十位将帮兄弟,怒吼着:“楚天,你真是无耻,无耻啊。”他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属下是拿枪出来的。
“赵老爷子,你身边现在能战之人就剩下五十多人了,我们随时可以要了你们的性命;何况你儿子的性命也掌握在我们手中,只要我们再倒点水进院子里面,保证你儿子被电击的比被杀的猪还难看,你就等着给你儿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吧。”
城哥总是恰到好处的开口,把现实的情况点明给赵老爷子听,说:“再说,今晚之后,将帮已经覆没,你就不要再有侥幸心里了。”
“你们想怎样?”听到儿子的性命有危险,赵老爷子有几丝慌乱了,没办法就这么一个儿子,岂能不宝贝。
“放下武器,向帅军投降。”城哥决定给楚天拍拍马屁,他现在才发现楚天真是位好靠山,仗恃着他,可以欺负人,出风头,而不用担心被人欺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老爷子看看身边的将帮弟子,斗志早已经全无,又看看厂房周围的弩手,叹息了一声,今晚要保全自己和儿子,还有将帮兄弟的性命,看来只能是投降了,于是点点头,跟身边的将帮弟兄说:“为了大家的性命,我们投降吧。”
赵老爷子说的有几分心酸,在上海滩混了那么多年,第一次说出投降的话。
城哥又喊道:“如果你们投降,把武器全部扔进院子里面。”城哥设想的很周到,怕这些人忽然又起了反抗之心,楚天赞许的看了两眼城哥。
赵老爷子点点头,让将帮的兄弟把所有的武器都扔进了院子里面,然后开口说:“现在可以让我见见我儿子了吧。”
光子再次拍拍手,赵老爷子和将帮兄弟的四周闪现出五十几个城哥他们的手下,手里都提着锋利的砍刀,看守起他们来,赵老爷子和将帮的兄弟此时却庆幸自己投降了,这楚天还真的什么都安排的妥妥当当,让人难于应付。
铁门终于打开了,电也撤走了,赵风祥忙踮起脚跟,像是兔子一样的跳了出来,冲到赵老爷子身边,喊道:
“父亲,我们赶紧走。”随即脸色黯然了下来,显然也已经看到了周围那明晃晃的五十多把砍刀,而且,厂房四周的弩手听到赵风祥的话,忙举起连弩,对准赵老爷子他们。
赵老爷子摇摇头,此时逃走纯属找死,于是说:“我们已经投降了,就不能出尔反尔,否则真被人耻笑了。”
楚天微微一笑,扬声道:“竟然赵老爷子诚心合作,大家就是朋友了,那么就上来喝杯水酒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当海子他们进入长福花园整整搜查了一个多小时才找到那条地下通道的时候,长孙谨成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海子气恼的把长孙谨成的书房砸的稀巴烂,然后打电话给楚天,楚天知道以后,没有过多的说什么,只是笑骂了句:
“长孙谨成这个老狐狸。”随后要海子派些人寻找长孙谨成的行踪就可以了,长孙谨成那几十号人成不了什么气候的,眼下的大事是巩固刚刚拿下的地盘,洗脑那些归顺的将帮弟子。
楚天要光子安排人去把赵老爷子和赵风祥送去国外,当然,他们两个都写了悔过书;然后把赵老爷子父子那些上百号归降的将帮弟子全纳入城哥他们的管理,要城哥带领他们去攻击其它不肯归顺的小帮小派。
此时的城哥见到楚天如此信任他,把近百的将帮精锐交给他率领,受宠若惊之余,对楚天完全是死心塌地,甚至庆幸自己实在识时务,做了楚天的卧底.
于是城哥更卖力的替楚天做事,利用自己在上海的各种鱼蛇混杂的关系,几日之间竟然收服了不少小帮派小组织,人数增到二百人.
即使如此,城哥还是不敢在楚天面前表现的张扬,不知道为什么,城哥总感觉到楚天那淡然的眼神会让自己感到不安。
此时的上海黑道已经是‘一超多强’,‘一超’是指人数近千人,控制地盘近六成的帅军,完全称得上‘超’,‘多强’是指天狼教,霸刀会,天雄帮,通过此次行动,他们的地盘几乎扩大了一半,人员也补充了不少,自然是皆大欢喜,纷纷庆功。
天狼教的帮里正热热闹闹的设宴庆贺着,教主邓超却似乎有什么心事,喝过几杯酒之后,就闪入了书房,黑箭忙跟了上去,教主如此心神不定,似乎有什么心事烦忧,自己或许可以分担些许。
书房里面的邓超走来走去,许久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看到黑箭恭敬的站在旁边,忽然开口说:“黑箭,你说,我去投靠帅军怎么样?兄弟们会有什么看法?”
听到邓超的话,黑箭似乎有点出乎意料,惊讶的问:“教主,我们现在形势大好,地盘人员都扩充了不少,干吗要去投靠帅军?何况楚天已经答应谁抢的地盘就是谁的,永远不碰吗?难道少帅会出尔反尔?”
邓超摇摇头,说:“少帅是说过不碰,但这世界上只有永恒的利益,没有永恒的朋友,现在大家都忙着巩固扩充实力,利益时一致的,所以不会有什么磕磕碰碰,但以后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帅非常人,他岂会让天狼教,天雄帮这样的帮会安然存在?即使他真的守住承诺,但帅军的其他人呢?难保以后手下的兄弟肯定也会因为利益相互争执,很多时候,即使我和少帅不想动手,但下面的兄弟*迫上来,也难免会开战啊。”
黑箭点点头,教主说的很有道理,一山难容二虎,等大家都稳定下来,帅军跟天狼教等帮会迟早会发生冲突的。
黑箭想了一会,献上一策,说:“教主,其实我们可以跟天雄帮,霸刀会联合起来,共同进退,这样不就可以对抗帅军了?”
邓超苦笑了一声,自嘲的说:“怎么共同进退?黄天雄和关东刀不打我们的主意就不错了,再说,即使我们真的联合起来,也不够少帅塞牙缝啊,你看看斧头帮,将帮,上海历史最长久的两大帮派,在少帅的手里蹦跳了多久?不到一个月就烟消云散了。”
黑箭也叹了口气,确实如此,少帅实在是百年难得的奇人,别人几年,甚至几十年的都完成不了的事情,在他手里竟然是如此的容易,思虑前后,投靠帅军似乎是最好出路,起码不用担心以后怎么跟帅军对抗,而且以楚天的为人,投靠之后的利益应该不会受到损失,于是开口说:
“教主,思虑之下,我也赞成投靠帅军,正如你所说,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难保少帅哪天心情不好,举手之间就把我们灭了;再说,即使不是为了生死存亡,少帅热血男儿,胆识过人,也是我们值得信任和投靠的好兄弟。”
邓超高兴起来,原本还以为自己的想法会被属下激烈反对,想不到黑箭竟然也能想通,岂能不开心?于是对黑箭说:“那你就去探探兄弟们的反应?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我哪天去找找少帅。”
黑箭领命出去,邓超的心情瞬间变得轻松起来。
云水山居,楚天跟八爷正喝着茶,周围都或明或暗的站着不少青帮弟子,甚至楼上还有几个阻击手,自从上次差点被优美子开枪射中之后,楚天就要忠叔加派人手保护八爷的安全,以免敌人伤害不了自己就找八爷下手了,那自己可是千古罪人了。
八爷笑笑,看着楚天那份宠辱不惊的样子,淡淡的说:“现在上海黑道已经唯你是从了,帅军从崛起到称霸也就用了一个月时间,实在是义父有生之年最为感叹的事情啊。”但八爷迟疑了一下,叹口气说:
“但你有个后遗症,就是你承诺天狼教,天雄帮,霸刀会他们,永远不碰它们抢夺到手的地盘,这样的话,很不利于你以后统一啊,再说,大家都在黑道混饭吃,下面的人难免磕磕碰碰,到时候你出面不出面解决呢?黑道有义,却不应该有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淡淡一笑,喝了口茶,胸里早有乾坤的说:“义父,放心吧。黑道有义,却不应该有情,义父懂,我也懂,我想邓超他们也都懂,我想他们会自己做出正确的选择的。”
八爷思虑一会,忽然笑了,竖起手指,说:“风云如何变化,尽在少帅掌握之中啊。”
楚天突然叹了口气,有一丝疑惑的说:“唯一让我感到有点不安的,就是长孙谨成那些人消失的无影无踪,整个上海滩都找不到他们,莫非真的逃出了上海?”
八爷微微一笑,轻轻的说:“上海虽然不大,但藏几十个人还是容易的,那长孙谨成老奸巨猾,何况又有个工于心计的女儿,你还是不要太大意了,免得出了什么差错。”
楚天点点头,猛然喝完杯中的茶水,该是让海子和光子全面派人搜查的时候了。
八爷喝了口茶,看看时间,不由自主的望了一眼门口,忠叔去机场接萧念柔和萧思柔也应该回来了,怎么还不见人影。
此时,两个青帮弟子扶着满身鲜血的忠叔到了八爷和楚天的面前,楚天和八爷都大吃一惊,发生什么事情了,竟然有人敢对青帮下这狠手?萧家姐妹呢?
忠叔喘了口气,悲愤交加的喊道:“八爷,我无能啊。”楚天拍拍忠叔的后背,让他把事情讲述出来,原来,忠叔他们在机场回云水山居还有几公里的偏僻路上被三部面包车和一辆普通轿车堵住,下来二十几个人。
忠叔身边的青帮弟子奋勇抵抗,无奈对方有两个人的身手很不错,把忠叔身边的六个青帮弟子活活用刀砍死,并恶狠狠的抢走了萧家姐妹,之所以留下忠叔性命,是要忠叔带给楚天一句话:
如果想要萧家姐妹活命,晚上八点,楚天一个人去“魔鬼与天使”夜总会救人,否则就杀了萧家姐妹。
楚天的手猛然握成了拳头,眼里多了几分愤怒,他最恨这种江湖恩怨,祸及老少妇孺并以此来要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忠叔,他们走了多久?”楚天突然发问。
“大概十几分钟。最多十五分钟。”忠叔看看手表,他们是五点半遭受袭击的,现在是五点五十五分,中间拼杀还用了些时间。
楚天暗想着:如果现在神速一点,或许可以在路上看见那几部车,并把萧家姐妹救下来,不然到了晚上八点,对手什么都布置好了,自己过去那真的是瓮中之鳖,飞蛾扑火了,如果猜测的不错,那些截杀忠叔他们的人应该是长孙谨成的手下。
他们竟然还敢报出救人的地点,不怕自己派人铲平那什么“魔鬼与天使”夜总会,证明他们的手段一定很毒辣,陷阱一定很大,所以才有恃无恐.
如果萧家姐妹在他们手上那情况就更对自己不利了,做事情必然投鼠忌器,所以必须先救出萧家姐妹,再想方设法把长孙谨成那些人干掉。
楚天要忠叔迅速带领青帮兄弟保护八爷回别墅里面并严加防范,免得遭受敌人调虎离山之计,问清楚忠叔那几部车的样子,就让天养生发动汽车,准备飞速的去追击那几部车,希望能救下萧家姐妹,并让青帮死去的六位兄弟可以瞑目。
楚天刚进入车里,已经恢复平静的八爷静静的吐出一个字:“杀!”
谁都感觉得到八爷从骨子里面投射出来的杀气和霸气,连天养生都微微侧目。
楚天点点头,看来今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了,应该说,是疯狂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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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晚上八点的时候,楚天准时的出现在“魔鬼与天使”娱乐城,这座娱乐城座落在上海一条偏僻的街上,冷冷清清的没有什么人气。
楚天有几分好笑,难道长孙谨成一直躲在这里,怪不得众家兄弟找不到他们,长孙谨成就不能选点好点的地方吗?选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岂不是找罪受。
今天的“魔鬼与天使”娱乐城没有营业,似乎专门等楚天过来,显得更是冷冷清清,还有几分诡异,门口守门的几个将帮弟子看见楚天来了,眼里流露出几丝高兴,忙进去通报。
于是楚天很轻易的被客客气气的请了进去。
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们在迎接贵宾,楚天突然有种自己似乎成了死人的感觉,因为将帮的人看自己的时候没有表露出任何的不满和畏惧,眼神甚至有着几分怜悯。
楚天的脚步刚刚踏入大厅,就听见大门反锁的声音,看来是不让自己活着出去了,大厅所有的大灯都打开了,照在大厅中间美丽的舞台上面。
楚天很清楚的看见长孙谨成和长孙紫君,还有林老爷子,韩老爷子他们都坐在上面,脸上的得意表现的淋漓尽致,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所率领的将帮被楚天打的七零八散;
因为今晚,所有主动权都在自己手上,自己又有那么多的人,那么多的杀招,无论是谁,都不能不得意。
楚天透过长孙紫君的后面,有两个身形酷似萧家姐妹的女孩正被吊在闪烁灯的下面,头发几乎遮盖了整个面容,身上有着几道伤痕,脚上垫着一张椅子。
如果不是自己救出了萧家姐妹,心急之下必定会认为她们两个就是萧家姐妹,到时候就会上了长孙紫君他们的奸计了,这种杀招应该是长孙紫君的杰作,看来长孙紫君的心计果然胜人一筹。
长孙谨成眼睛含笑,声音有点悠然,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咱们又见面了,没想到咱们的两次见面都是如此的不欢快,实在是天意弄人。”
楚天淡淡的说:“是啊,竟然每次见面都如此不愉快,这次就是最后一次见面吧。”
长孙谨成不置可否的笑笑,说:“确实是最后一次见面,看来这世界上聪明的人,骄傲的人都容易早死啊,可惜啊可惜。”
楚天微微一笑,踏上一步,也叹了口气,说:“起码聪明的人,骄傲的人不会去爬地下通道,不知道长孙帮主是否可以告诉我那份感受呢?”
长孙谨成脸色微微一变,那是他人生最大的耻辱,如果不是为了逃命,他长孙谨成岂会爬那狭隘的地下通道,虽然五百米,却让长孙谨成爬了五公里一样,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楚天所赐。想到这里,长孙谨成的老脸有点红了,谁都看得出来,他在努力的忍着怒火。
长孙紫君忙拉着父亲的手,轻轻拍着,让他不要那么激气,长孙谨成懒得废话了,免得被楚天激的血管爆炸,大手一挥,几十个手拿砍刀的将帮弟子恶狠狠的围了过来。
他们都没有见过楚天的身手,所以几十个人压过去,还是显得相当的自信,楚天看都没看他们一眼,摇头苦笑问:“长孙帮主,咱们真的要血战到底吗?”
长孙谨成哼了一声,脸上带着几分悲愤的说:
“我长孙谨成与你无怨无仇,你竟然杀我将帮弟兄,坏我将帮根基,还让我如此受辱,楚天,你真不是人。”
长孙谨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甚至有几分伤感,似乎想起了自己的叱咤雄姿,想起将帮在上海的风云岁月,但现在因为眼前的这个小子,上千帮众竟然伤死甚重,四分五裂,自己一干人等也四处逃窜,此次设计对付楚天,就是为将帮报仇,为自己找回脸面。
林老爷子和韩老爷子老脸上也有了无比的伤感,曾经一手创立的将帮就这样散了,付出一生的心血和精力却换来这样的结局,心里实在难受,对楚天的恨意更是加深了一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懒得辩驳,懒得说什么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话了,因为他知道,在几个复仇欲望强烈的人心里,一切的道理只会被他们扭曲并践踏在脚上,他们只记得楚天毁灭了将帮,却忘记自己曾经也吞并了不少帮派才成就辉煌。
楚天看着围过来的几十个将帮忠诚的弟子,心里暗暗一叹,我不杀人,人必杀我,屠一人为罪,屠万人为雄,一世的荣华,少不得累累白骨。
楚天眼里流露出淡定,迎着他们的砍刀踏上一步,反手从背后拿出早已经蠢蠢欲动的鸣鸿战刀,鸣鸿战刀在灯光下看起来朴实无华,拿在楚天的手里却是有一种炽热的气势散发出来.
围攻的将帮弟子感觉到楚天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微微停了一下,立刻又慢慢缩小包围圈,楚天朝离自己最近的几个人点点头,眼睛有着淡淡的蔑视。
那几个将帮弟子立刻受到刺激,血性涌上心头,大喝一声,三把砍刀齐齐上中下三路砍了过来,楚天身形突然变快,闪过他们的攻击,移动到他们侧旁,右手的鸣鸿战刀轻轻一挥一带。
三个持砍刀的将帮弟子突然发现砍刀不受自己控制了,应该说是不见了,定睛一看,右手已经齐腕而断,血正流的欢快,他们立刻反应过来,同时感觉到疼痛钻心,忙惊恐的向后面退走。
楚天的身后趁机攻过来两个人,砍刀似乎就要斩杀在楚天的背部,楚天毫不回头,低头伏身,反手一刀,挡住他们的攻势。
两个将帮弟子的砍刀跟楚天的鸣鸿战刀一碰,立刻断裂成两截,虎口还传来阵痛,楚天趁着他们反应迟滞之际,手里的鸣鸿战刀迅速准确的刺在他们的琵琶骨上。
‘当,当’两声,将帮弟子的砍刀再也拿持不住,先后落地,他们的鲜血将身上的衣襟殷红好大一片,忙捂着伤口向后退去。
长孙谨成他们知道楚天击败过龙堂主林雄俊,知道楚天有点身手,但没有想到楚天竟然如此强悍,招招制敌,心里都很是震惊,怪不得楚天能够驾驭海子和光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他将帮弟子见到楚天如此凶狠,心里一悸,脸上露出胆怯的表情,但现在那么多主子在后面盯着看,自己不能不拼命,于是,六个将帮弟子干脆怒吼着直接冲过来,从六个角度砍向楚天。
楚天脚下连挑起两把砍刀,在他们合围之前迅速甩了出去,刺入正面的两个人的胸膛,然后楚天一个箭步上去,接住他们要下落的两把砍刀,向后面甩了出去,后面冲过来的人完全没有防备,脖子瞬时间被砍刀回旋砍中,死不瞑目的倒了下去;
此时,楚天已经反手从他们胸膛拔出砍刀,向两旁轻轻的再次甩了出去,左右冲过来的两个人大惊,忙侧头闪过,楚天趁此机会,手里的鸣鸿战刀转了个华丽的圆圈,两个冲过来的将帮弟子忽然感觉到脖子一阵冰冷,随即不甘心,不相信的摸着喉咙冒出的鲜血倒了下去。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周围的人莫名其妙的想起了这句话。
长孙紫君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才几个照面,就死了十几个弟兄,再这样下去,这批将帮忠心的最后成员迟早玩完,其实围攻将帮的成员心里也有退意,虽然这年头保住饭碗需要拼命,但有时候命还是比饭碗重要的。
所以长孙紫君轻轻拍掌,围攻的人立刻松了口气向四周迅速的散去,但楚天并不感到轻松,因为他感觉到一股很强的气场隐藏在周围,身手不亚于天养生和‘孤剑’。
长孙紫君的脸抽动了几下,皮笑肉不笑的说:
“少帅果然人中之龙,好胆识,好身手,为了表示对英雄尊重,你现在就可以把人带走了,咱们的恩怨以后再算。”然后挥手让出一条路让楚天去台上领萧家姐妹。
楚天笑笑,竟然大家都在做戏,当然要把戏做足,也不揭穿长孙紫君,故意半信半疑环看了几眼,在众人不友好的眼神中慢慢的,小心翼翼的走上舞台,看着楚天慢慢靠近“萧思柔”和“萧念柔”,长孙紫君的脸上显出一丝难于让人察觉的笑。
楚天走到‘萧念柔’和‘萧思柔’面前,没有立刻解下她们绑住的绳子,而是回头问长孙紫君:“她们真的是我的了?我真的可以带走她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长孙紫君掩饰住笑意,郑重的点点头:
“是的,你可以带走她们了。”话音刚落,她突然看到楚天的脸上闪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心莫名的一慌一惊。
楚天扭头回转之时,手起刀落,并不是斩断绳子,而是从那两个女孩的腹部划过,“啊,啊”两声女性的惨叫划破了整个沉静的舞厅,肠子都掉了出来,却没有立即死去,但这种疼痛挣扎更是让在场的人心惊胆战,长孙紫君一伙人的脸上也显示出巨大的痛苦,那种神情好像楚天割的是他们的肉。
楚天笑笑,很无辜的说:“我突然懒得带她们走,所以只好杀了她们。”
“杀,给我杀了他。”丽姐忽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身边还跟着五个妖艳的女子,歇斯底里的神情让人感觉到她似乎已经疯狂了,丽姐怎么能不痛苦不疯狂呢?
那两个女孩是她花高价从泰国请回来的职业杀手,本来想趁楚天解下绳子的时候刺楚天一刀,谁知道,竟然被楚天识穿,还一刀要了她们的命,也是要了丽姐的命,她该怎么向杀手组织交待呢?这次恐怕又要不少钱才能摆平了。
长孙紫君身边的人只好再次冒死围了上去,楚天知道他们已经胆怯了,移动脚步,连连刺出五刀,被迫冲在前面的五个人还没到楚天身边就已经倒下了,其他人任由丽姐怎样喊叫都不敢向前了冲了。
楚天不是人,那是战神,自己不叫围攻,那叫送死。
长孙紫君也看了出来,冷静了下来,恢复了她那份冷艳,挥手让手下的人再次退下,免得把父亲的最后一点根基都断送掉了。
楚天冷冷的看着丽姐,好像在看小丑一样滑稽,等她稍微平静之后,淡淡的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丽姐,好久不见你了,还以为你从上海消失了呢,没想到你又回来了,还带着那么多漂亮的女人,真是有心了;对了,不知道,你那些什么樱花漫天的日本朋友晚上有没有托梦给你报信?”
丽姐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滴血,那一批山口组的樱花漫天杀手,十七个人,死得干干净净,死得让丽姐完全不敢告诉山口组,只能周密的把他们全部火化了,让人感觉到他们似乎完全没有踏上过天朝的土地。
如果山口组的人知道这个消息,恐怕早已经把自己也杀了;所以现在听到楚天的讥讽,眼里几乎要喷出怒火,恨不得上前把楚天碎尸万段,好给山口组交待。
长孙紫君忽然开口说话了,她并不怕楚天,她还有王牌没出,但是她也有点不甘那两位杀手就这样送命,有点不解的问:“在你死之前,你能否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发现她们是假的?难道你已经救出过萧家姐妹了?这不可能啊,萧家姐妹还在林雄俊手里啊。”
楚天脸上露出坏坏的笑容,说:“你是不是打了电话给林雄俊呢?听到林雄俊和萧念柔还有萧思柔的呻吟声,然后就被你挂掉呢?”
长孙紫君确实刚刚在楚天来到的时候,打了电话给林雄俊,结果没听到林雄俊的清晰的吐字,只听到男的低吼声和两个女的呻吟声,她知道林雄俊好色,也就没说什么,只要人还在自己手里就可以,然后就把电话挂了,专心对付楚天。
现在看来都是楚天反设的局,她突然有点兴趣了,即使眼前这个人与她有血海深仇,但遇见一个智慧,心计还有身手都可以的对手,也是人生一件快事情,何况她觉得自己最后都是比楚天棋高一着,有点猫玩老鼠的美妙感觉。
楚天继续把谜底揭了出来,说:
“那些都是我教她们的,只要听到林雄俊的电话声响,就把我们已经录好的音放给你听,我们准备了五段,可惜你听了一段就相信了,我真是高估了你,另外还很不幸的告诉你,林雄俊那帮砍杀青帮弟子的人全部都死了,不过你放心,他们死的毫无痛苦,都是一刀封喉或者一刀穿心。”
尽管楚天说的如此轻描淡写,但长孙紫君他们自然能想象得到将帮弟子惨死的那些画面,不由打了个冷颤,眼前这个楚天渐渐幻化成魔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老爷子听到砍杀青帮弟子的人都死了,忽的站了起来,大声喊道:“我儿子怎么样了?你把他关在哪里?你想怎么样?”在林老爷子眼里,觉得楚天没有胆量杀林雄俊,顶多是把林雄俊关起来跟他讨价还价。
楚天叹了口气,带着几分惋惜,摇摇头说:“林老爷子,实在不好意思,林雄俊,死了,一样毫无痛苦。”随即脸色变得严肃,说:“因为八爷来的时候只告诉了我一个字。”
长孙谨成和长孙紫君异口同声的问:“什么字?”
“杀。”楚天的嘴里轻轻的吐出一个字,所有的人都打了个冷颤。
“你撒谎,你撒谎,我儿子怎么会死,怎么会死。”林老爷子青筋凸出,老年失子的痛苦把他变得跟丽姐一样歇斯底里的喊了起来:“杀,杀,给我杀了他。”
丽姐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冷眼一睁,玉手一挥,平静的跟身边的五位妖艳的女子说:“?????????。”
楚天微微一笑,知道那是杀了自己的意思,于是淡淡的说:“??。”意思是来吧。
五个妖艳女子身手敏捷的跳跃上了舞台,手里都握着两把闪闪发亮的短刀,眼睛投射着无比的杀意,显然是看到了自己的两个同伙毫无反抗之下就被楚天伤成这样,心里异常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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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伏在各个角落的八个狙击手安静的只有轻轻的呼吸声,他们身上都披着与夜色完全一致的黑衣,手里黑漆漆的消音枪口静静的对准着‘魔鬼与天使’的门口和街道,他们似乎在等待某个人的出现,又似乎在等待某个人的信号。
他们从不关心要杀的人是谁,从不关心这个人是否难杀,他们只知道,谁有足够的钱,谁就可以雇佣他们,就可以让他们用弹无虚发和百发百中的枪法去杀任何一个人,因为他们都是职业的高级杀手。
一楼的狙击手眼睛锐利的注视着‘魔鬼与天使’娱乐城的大门口,再次用红外线看了一眼任务目标的照片,年轻帅气的小伙子,嘴角正轻轻的洋溢着淡淡的微笑,这个狙击手微微的摇头,在他眼里,那已经是死人一个了,再难杀的对手都杀了,何况这个毛头孩子。
一楼的狙击手把眼睛再次对准瞄准镜头,探测仪数据,眼前立马出现一组数据:风速:3m/s,温度21度,相对湿度30%,狙击手见到还没有什么动静,微微的放松了一下,揉揉眼睛。
再次张开的时候,他忽然看见面前站着一个面无表情的年轻人,身上散发出的寒气让他感觉到窒息,正想要反抗之际,站在狙击手后面的‘孤剑’用一直没有丢弃的餐刀扎进了他脖子的大动脉,狙击手的嘴不由自主的张开,天养生乌黑的刀硬生生的塞进了他的嘴里。
天养生淡淡的吐出一句:“下一个我来。”然后就轻轻的先走了,‘孤剑’微微一笑,又闪入了黑暗之中。
七楼的两个狙击手各自藏在最有利于射击的位置,像是死尸一般的无声无息,把之前挡住自己视线的死角作为自己的屏障,身上黑乎乎的衣服加上夜色的掩护若还能被人轻易发现的话,除了说敌人太强悍之外,绝不会认为是自己的伪装技巧有问题。
他们早已经从雇主的口中知道,对手只是一般的黑道人,胆识和身手尚可之外,对于这些狙击根本不会防备,所以他们对此次完成击杀目标显得很是轻松,很有自信心,但作为有素质的杀手,他们还是把功课做到十足,现在他们的手脚保持原样已经足足三十分钟了,右手的食指一直放在扳机里面,随时准备射击。
他们是这八个狙击手里面最优秀的,上弹到开枪根本用不上一秒,用手枪也能够达到枪枪爆头的精准射击,否则他们不可能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上存活下来。
夜越来越黑了,整个七层似乎黑成了一团,伸手不见五指,一点也不为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七楼楼层莫名其妙的渗着水,两个狙击手忽然感觉到脚下微微的冰冷,用手一摸,竟然是水,彼此心里都感觉到疑惑,也感觉到古怪,杀手的警惕性很快使他们拔出了手枪,四处用红外线搜寻起来,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此时,他们感觉到双脚微微一麻木,随即一股强大的电流从脚上传了过来,全身都震了起来,手里的枪也握不住,不由自主的‘嗯哼’一声,就在此时,电流忽然消失,两个黑影忽然闪出,像是饿狼一样,扑向两只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羔羊。
‘魔鬼与天使’娱乐城,楚天看着越*越近的五个妖艳女人,心里不敢大意,楚天一向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几种人是不能招惹的,一是出来混的女人;二是化缘的和尚;前者敢出来混,没有几下子不会如此胆大妄为的跟男人争天下;后者则是化缘不成,会用超度亡灵的佛经对你念上几天几夜,所以楚天一向对这两种人敬而远之。
四个妖艳女子微微低吼一声,从楚天的前后左右夹击了过来,另外一个女子则奋力一跃,手里的刀从楚天的头上刺了过来,五位妖艳女子配合的天衣无缝,挺刀分刺楚天手手腕,胸膛,喉咙,背部,脑门,一看就知道是训练有素,实战经验丰富。
楚天见对方刀势轻灵,刀意颇为高深,刀花纷呈飘至,而且攻守相当,当下暗道厉害,随即手中鸣鸿长刀一震,金光大现,不理来刀,觑得处空隙,连刺了进去,直接挑向五位妖艳女子的手腕。
楚天的鸣鸿战刀本就较其两把短刀略长,所以五位妖艳女子心里微微震惊,唯恐自己的短刀尚未递进,自家就可能遭断腕之噩,当下不敢大意,短刀横起,手腕一转,切向楚天的鸣鸿战刀,六刀交鸣,双方都微微一退,虎口隐隐生痛。
一招较过,双方都收了轻慢之心,摒气凝神,手里的刀随时会再次扑上去。
五位妖艳女子的脸上也是惊愣之色,五个人的力量竟然震不掉年纪轻轻的楚天手里的刀,是自己太无能,还是楚天太霸道呢?
楚天心里也微微一惊讶,这五个人的身手远比他想象中要厉害的得多,更没有想到的是,这五位妖艳女子的力道如此霸道,实在匪夷所思。
楚天抬起头,用眼光上下打量着他们,余光扫向她们的喉结,楚天微微一怔,苦笑一声,开口说:“丽姐,他们竟然是男人?怎么会有那么漂亮的男人呢?怪不得力气那么霸道,霸道的让我吃惊。”
丽姐微微一哼,脸上却掩饰不住得意,淡淡的说:“他们不叫男人,应该叫人妖,通俗点就是太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细看他们几眼,皮肤细润,有光泽,臀部、胸部比普通女性还高耸、浑圆、挺拔,面孔也很精致,完全兼具着温柔特质的美少女外貌,但想到她们是男人,楚天莫名其妙的感觉到一阵恶心。
怜香惜玉的感觉顿时消失,手里的鸣鸿战刀瞬间提起;五位妖艳的人妖立刻恶狠狠的扑了上去,手里的短刀相互交叉着,熟练却暗含着杀机,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的闪亮,怒吼着攻向楚天的各个部位。
楚天一手拈刀抵挡,以意运法,不求奇险,不慕古朴,意境高远寥廓,清新率真,放荡不羁,但见鸣鸿战刀信手挥来,以形写神,以势驭招,境相非凡。
将帮的弟子看的眼花缭乱,而长孙谨成看在眼里,多年的阅历让他暗暗惊道:“这小子的刀法身手,寥廓高远,意境非浅,如此年纪便达妙造自然之境,来日成就必不可揆度。”说完面有忧色,颔首不语,似乎在担心今晚最后结局,同时也下定决心一定要把楚天干掉,不然,假以它日,岂有自己的立足之地。
五位妖艳人妖久战楚天不下,心里微微焦急,相互使了个眼色,三名人妖双手一错,手上的两把短刀立刻合成一把,长度瞬间增加一倍,旋转着攻向楚天的鸣鸿战刀。
楚天的鸣鸿战刀一挡,三名人妖立刻变成双刀,夹住楚天的鸣鸿战刀,后面的两位人妖趁此机会,身形变化,纷纷扔出一把短刀急急射向楚天,然后自己握着另外一把短刀刺向楚天的心脏,他们心灵相通,配合的更是天衣无缝。
长孙谨成他们眼里流露出微笑,这些人妖合起来的战斗力实在出乎人意料,丽姐的眼中更是有得意之色,这些人妖都是精挑细选。
人妖杀手组织的头头看在丽姐大价钱的份上,还跟丽姐说过,这些温柔漂亮的人妖,外有美丽女子的温柔和外貌,内有男人的力气和霸道,还有多年的天衣无缝的配合,实在是杀手中的杀手;
丽姐欣赏过他们的实力之后,才带回来对付楚天,对付帅军的,自己的眼光当然不会差了。
楚天也感到这五位人妖实在难缠,想要抽出鸣鸿战刀迅速解决战斗,于是手上使上五分内力,却依然感觉吃力,暗想这人妖真是大力,难道变性之后都是如此?
此时,两把短刀已经急射而来,楚天眼光一射,使上七分力道,夹住楚天的六把短刀瞬间被楚天震开,并迫使他们三人向后退上两步,楚天竖起鸣鸿战刀,‘当,当’两声,挡落两把飞射而来的短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扑上来的两名人妖没有想到楚天竟然能震开六把短刀,还能击落自己飞射的短刀,心里暗惊,刚想要撤退,楚天已经贴身过来,速猛如箭,鸣鸿战刀已经扫向他们的胸膛,两位来不及退闪的人妖,只能横刀而挡。
楚天微微一笑,鸣鸿战刀连连画了几个圆圈,泛起的刀花让他们来不及思考,手上微微迟缓,楚天的鸣鸿战刀已经霸道的扫中他们的胸膛,瞬间,鲜血开始流淌。
丽姐和长孙紫君他们的脸色再次变得痛苦无比,将帮的弟子也面露畏惧之色,环看周围,似乎没有高手可以对决楚天,如此一来,自己又将是最后一层炮火。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太突然了,被楚天震退的三位人妖还没有反应过来,两位同伙已经死在楚天的刀下,悲愤之余,刀刀拼命,攻势甚是凌厉。
此时的楚天却感觉到轻松,两位人妖死去,压力已经小了一半,如此斗来,剩下的三位人妖失了先机,眼神也没有开始的自信,自是难以料敌制胜。
再斗十数合,楚天的鸣鸿刀使开来,越来越凌厉无比,三位人妖亲临领受,但见刀光连绵不绝,常有刀未及,意已到之感,一时迫于楚天的妙招和霸道,顿生束缚,好似一叶孤舟,茫然惶恐,就要倾覆在滔天巨浪之中,心下顿生无力之感,已然落了下风。
楚天一时得势,当下再不饶人,战刀连连挥出,仿佛重云密布,天风卷浪,威势铺天盖地压向三位人妖,金光大盛,竟然将三位人妖的身行都隐了进去。
片刻之后,楚天忽然停刀而立,脸上带着从容淡定的微笑。而三位人妖脸色苍白,面上大汗淋漓,胸口的心脏之处清晰可见伤口,用不相信的眼光看了楚天一眼,缓缓的倒了下去。
楚天微微一笑,摸摸鼻子,看着悲痛欲绝的丽姐,有点不好意思的说:“丽姐,真是不好意思,今晚又让你这七位朋友去见了上帝了。”
丽姐眼含杀意,手里扬起把短剑,猛然射向楚天,楚天举起鸣鸿刀用力一挡,丽姐的短剑瞬间转移了个方向,无比凌厉的射进林老爷子的胸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老爷子看着胸口的短刀,不甘心的慢慢倒了下去,手里刚拿出来的短枪还没有扣动扳机就掉了下去,林老爷子的眼睛始终睁着,只要再给自己一秒,就可以射中楚天了。
“林老弟。”“林大哥。”“林叔父,你醒醒。”长孙谨成,韩老爷子和长孙紫君,还有丽姐,悲愤的喊了出来,然而,林老爷子再也不可能听到他们的话,更不可能醒过来了,楚天是不会给偷偷摸摸想要开枪击杀自己的人机会。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长孙谨成歇斯底里的喊了起来:“将帮的男儿们,把这小子给我杀了。”
将帮的弟子见到帮主发令,又慢慢的向楚天围了过来,眼神变得无可奈何和畏惧,谁都知道,自己这一上去,就注定是楚天的刀下鬼魂,但不上去,自己也会被主子杀了,他们忽然感觉到做黑社会真的好难。
楚天的嘴里吐出一口气,长叹一声,带着几分无奈,几分沧桑,一时之间让围过来的将帮弟子感到莫名的悲壮和心酸。
此时的楚天身上染着几片他人的血迹,却依然意气风发,眼神显得深邃,似乎足于容纳所有的一切,手上的鸣鸿战刀缓缓的流着最后几滴鲜血。
‘铮铮,铮,铮,铮铮,铮。’
一阵幽雅淡素,宛如淙淙流水的古筝声忽然飘来,让这个夜晚显得更是多了几分哀愁,整个大厅随之安静,长孙谨成的脸上露出一丝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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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胖大海,终于还是来了。”长孙谨成舒出一口气,眼神有着掩饰不住的高兴:“长孙谨成该怎样谢你呢?”
“十年前欠你一条命,十年后就来还给你。”古筝声停,毫无感情的声音忽然飘了出来,众人循声看去,大厅角落的闪出一位身高七尺五寸左右,体重一百九十斤的中年人,身着唐装,手里怀抱着纯朴的古筝,脸色显得很是漠然,胖胖的身体不仅没有让人感觉到动作迟缓,臃肿,相反,给人一种结实,灵活的印象,还有全身散发的霸气。
正当大家仔细的看清楚这位胖大海的时候,大家的心一阵失望,胖大海竟然是瞎子,眼眶里只有黑乎乎的洞,毫无眼珠子的顾目流盼。
本来长孙谨成那些将帮的成员见到长孙谨成脸露喜色,心里就舒了一口气,以为长孙谨成邀请的高手助阵,必定颇具实力,心里面刚刚宽慰,以为今晚自己的命可以保住了,谁知道他竟然是个瞎子,一个身手灵活,胖乎乎的瞎子,只是再厉害的瞎子还是瞎子,能有什么作用呢?
长孙谨成却感到从未有过的放心和欣喜,他十年前曾经见过胖大海的惊天一战,手持古筝,在黑龙江的一处恶谷里,独战五十四名刀匪,古筝响起之处,必有刀匪死去,只是那一战之前片刻,他已经中了人家的暗算,瞎了眼睛,听风辩位,在山风呼啸的恶谷显得尤为悲壮可怜。
即使如此,他深处重伤之际,依然砍杀了五十三名刀匪,当最后一名刀匪狞笑中带点惊恐的刺向胖大海时,长孙谨成不知道起了什么善心,用手里的枪把第五十四名刀匪击毙在地,救了胖大海一条性命。
胖大海被长孙谨成救了之后,留下个信物和地址给他,淡淡的说:“欠你一命,随时偿还。”然后就带着满身的伤痕消失在茫茫的大山之中。
这次长孙谨成被楚天弄得灰头灰脸,丽姐那些杀手完全不够楚天击杀,焦急之下,立刻想起了胖大海,想起了胖大海的无以伦比的实力和身手,于是派人手持信物寻找,没有想到他真的来了。
楚天的眼睛扫了几眼胖大海,心里微微一紧,看对方那双胖乎乎的双手,手指关节,还有手腕,就知道对方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内外功夫兼修的炉火纯青,金钟罩,铁布杉肯定练过不少,虽然是瞎子,看起来似乎不那么灵便,但长孙谨成竟然拿来对付自己,还满脸轻松放心的样子,那这位胖大海一定有其过人之处,自己万不能掉以轻心,否则难免被那双胖乎乎的,弹古筝的手杀死。
所以说,很多时候了解你的人不一定是你身边的朋友,往往是你的敌人。
楚天微微一笑,开口说:“你藏在大厅角落整整一个晚上,我心神不宁了一个晚上。”
胖大海叹了口气,脸上平静的像是潭死水,淡淡的说:“我以为我不用再出手,我以为我安静十年的古筝不用再响起‘渔舟唱晚’,可惜,你是个高手,我一生中见过的最厉害的高手,我不想与你拼死一战,但我欠长孙谨成的一条命,我岂能不还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也叹了口气,摇摇头,眼睛渐渐亮起,说:“你是个值得尊敬的对手,出手吧,无论生死,我都会敬重你。”
胖大海点点头,脸上有点淡淡的悲壮,轻轻的说:“如果你死了,我给你鞠三个躬。如果我死,你也给我鞠三个躬。”
楚天点点头,眼里尽是英雄惺惺相惜之情。
胖大海把古筝立地斜放,眼神渐渐安静了下来,胖乎乎的双手在古筝上慢慢抚了起来,古筝‘铮,铮,铮’的响了起来,在场的人都被胖大海的古筝声音所迷住了,感觉到舒缓典雅,甚至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似乎看到了夕阳西下,渔舟伐水归来的温馨景象;古筝的声音回荡在血腥的娱乐城大厅,不知情的人或许还以为这里正上演出古筝演出呢,谁又知道这又是一首断魂曲。
楚天的神情却有了几分凝重,他的眼睛从来没有离开过胖大海的双手,那双虽胖却灵活,不发抖的手,抚摸在古筝上,平静的神情后面,却暗藏着危险的杀机,或许自己稍微放松之时,胖大海就会毫不留情也绝不带着任何感情就杀了过来。
‘铮,铮,铮。’胖大海的弹完轻快的曲调之后,神情猛然一紧,左手稳住古筝,右手猛的弹出急促的音符‘铮,铮铮。’楚天的眼里清晰的看到从古筝里面射了出来的三条古筝弦,凌厉无比的朝着楚天的胸膛射去,楚天毫不怀疑,只要被这三根古筝弦击中,自己绝无生还的机会。
楚天身形微动,连连挑起三把砍刀,对着三条古筝弦射挡了过去,‘当,当,当’砍刀碰上古筝弦竟然不堪一击,生生的断成了两截,楚天暗惊,这瞎子的筝弦和力道也实在太霸道了,此时,击断砍刀的古筝弦依然向着楚天射来,来势丝毫没有因为砍刀的阻拦有所减弱。
将帮的那些弟子猛然吸了口凉气,原本还以为这瞎子没什么可取之处,现在才发现,这胖大海还真是不简单,一把古筝在他手里玩的如此出色,古筝声起,就杀机阵阵,如果以前有人告诉他们,琴声可以杀人,那么他们一定会嗤笑不已,现在则是毫不怀疑。
这一刻,将帮的所有弟子没有任何一个人觉得胖大海没点用处,心里都很惭愧的承认,自己是绝躲不过这雷霆一击。
楚天的鸣鸿刀转了一圈,硬生生的缠住胖大海的古筝弦,两股霸道的力量瞬间撞在了一起,精致锐利的古筝弦在两大高手的内力对抗之下终于断裂了,彼此的虎口都隐隐生痛。
胖大海的脸色微微一变,没有想到楚天年纪小小,除了身手了得之外,内劲更是强劲,他实在无法想象楚天是怎样有的这副身手和内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趁着胖大海稍微发楞之际,卷起脚下人妖的七把短刀急急射向胖大海,胖大海微微一笑,运足气劲,全身立刻变得坚硬无比,刀枪不入,五把短刀分别射在胖大海的喉咙,胸膛,脑门,心脏,肩膀,周围的看客都大惊失色,以为这胖大海会被楚天刺成马蜂窝,谁知道,‘当,当’五声,五把短刀竟然弹了下来,胖大海毫发无损的站在那里,连个被刀碰到的痕迹都没有。
长孙紫君不由自主的鼓起掌来,丽姐更是反应热烈,似乎看到了楚天悲惨的下场,眼光中的悲愤淡去了不少,换上更多的是怨毒。
长孙谨成轻叹一句:“林老弟,今晚,长孙谨成就给你报仇,让你走的安心。”
胖大海此时的心里却是一震,忽然发现上了楚天的一个小当,楚天飞射的短刀真正的目的不在于胖大海这个人,而在于他那出神入化的古筝,胖大海摸着被楚天另外两把短刀刺烂的古筝,心里叹了口气,如果自己不逞这点英雄,古筝或许不会被楚天的短刀刺破筝身,割断古筝弦,看来一切都是天意。
胖大海踢开跟了自己很多年的古筝,踏上一步,对楚天说:“你远比我想象中的高明,难缠,你是刺破我古筝的第一人。”
楚天淡淡的一笑,轻轻的说:“谢谢。”
胖大海不再说话,双脚一顿地,人已如炮弹般直窜了出去,宽大的衣袂,庞大的身躯,灵活弹起,顺着楚天的呼吸声扑了上去,人离楚天三米的时候微一顿挫,一直垂落在腰肢旁的双臂后,在这一刹那间竟然不可思议的露出一把精芒闪动的短剑,一把透着寒气的短刀,短剑脱手飞射楚天的咽喉,短刀直刺楚天的心脏,更可怕的是,胖大海身体扑出的速度完全不亚于飞射出短剑的速度。
这一刻,没有人会觉得胖大海是一个瞎子,瞎子怎么可以灵活的如此轻捷呢?
楚天见到胖大海的攻势,莫名其妙的捡起人妖的短刀,于是面对胖大海的攻势,左手用短刀护住喉咙,右手握住鸣鸿刀,脚下一个箭步,整个人迎着胖大海冲了上去,几乎在同一秒,胖大海的短剑射中楚天右手的鸣鸿战刀,而楚天左手的短刀直刺到胖大海的肋骨。
楚天正准备微笑的时候,突然发现,左手的短刀根本刺不进胖大海身上,也就在一瞬间,胖大海接住短剑,配合着短刀直冲楚天腰眼,外来的冲力和内在气劲如排山倒海般的压向楚天。
楚天想要使力让左手的短刀停止住胖大海的攻势,只听“喀”的一声,刀竟然断了,楚天的捡起的短刀竟然断了,来不及反应之际,楚天撤刀后退,可是胖大海竟然能听风辩位,身形扭动之下,直贴楚天过来,手上的短剑再次飞射而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沉了一口气,用鸣鸿战刀正欲砍去,突然之间,胖大海手中的短刀也飞射过来,却不是攻击楚天的任何部位,而是击在短剑把手,瞬时间,短剑加速,楚天意料不及,闪避不及,短剑险险的划过楚天的右腰,割破了楚天的衣服。
如果有高手榜,楚天承认,这胖大海绝对是一个可以挤进前五名的人,这个胖大海玩古筝,玩刀玩剑竟然如此出神入化,楚天忽然感觉到有几分可惜,如果天养生或者孤剑在这里,就可以好好的欣赏旷世一战,而不是亲历亲为的跟胖大海在生死折腾。
长孙谨成他们的眼睛都没有眨过,这两个人的对战实在太精彩,太震撼人心了,力量的对决,刀剑的纯熟,身法的飘逸,实属罕见,人间绝迹!长孙谨成心里面暗叹,绝对是个难得一见的对战。场面的精彩都让他们暂时忘记了恩怨,不带主观的欣赏着楚天和胖大海的对战。
楚天忽然感觉到热血沸腾,很久没有人能够让他如此兴奋了,与孤剑和天养生的两战,都是适可而止,不像今天必须拼个你死我活,楚天的全身放松了,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在生死场上,眼神变得更加淡然深邃。
楚天微微一笑,扬起手里的鸣鸿战刀,像是树叶般的向着胖大海飘了过去,速疾,飘逸,没有人看见楚天怎样出手,瞬间手中的鸣鸿战刀已经离胖大海的嘴唇只有半米了,胖大海没有躲闪,手中的刀剑微微向上,像是随时准备演绎精彩的华丽身手。
“喀”的一声,楚天的鸣鸿战刀尖已经插入胖大海的两片嘴唇之间,却再也动弹不得半分,被胖大海的牙齿死死的咬住了,楚天没想到他牙齿的力气是如此的大,三成的力气集中在刀上竟然抵不上他牙齿的力道,如果楚天知道胖大海自从瞎了眼睛之后,躲在黑龙江的深山老林中,习惯用牙齿去咬破虎狼,黑瞎子的喉咙,或许楚天就不会感到那么的丧气。
正当楚天抽刀难回,胖大海手中的刀剑已经斜斜的发射过来,刺向楚天的肩膀,楚天眼光一射,运用全力,硬生生的拔回了鸣鸿战刀,挡开胖大海手中的刀剑,并迅速的撤退几步,心里暗暗的吸了一口冷气,这胖大海端的是厉害,不仅一刀一剑竟然使的如此出神入化,这副铜皮铁骨也是名不虚传,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怎么对付他。
此时,胖大海已经像炮弹一样轰了过来,他全身铜皮铁骨,自然不惧怕楚天手中的刀,而楚天只要被他撞上,不死也会重伤。
这一刻,楚天把胖大海全身的要害想了一遍,正在苦恼无法对付胖大海的时候,胖大海的头已经率先攻了过来,楚天突然灵光一现,他终于知道那里可以攻破胖大海的铜皮铁骨了。
楚天移动身形,险险的闪开胖大海的雷霆一击,瞬间收起鸣鸿战刀,脚上再次挑起一把砍刀,双手就握着锋利的普通砍刀再次用力砍向胖大海毫不躲闪的铁头,很自然的,谁都想象的到,砍刀将会跟第一把一样再次“咔嚓”一声断为两截,长孙谨成露出了笑容,长孙紫君他们露出了笑容,就连胖大海也露出浅浅的酒窝,有着上古战刀的楚天都打不赢胖大海,何况手持普通砍刀的楚天呢?
砍刀果然“咔嚓”一声断为两截,同时在这“咔嚓”声中,楚天微微一笑,左手迅速的击在胖大海的两个眼眶里,楚天出手的力度让胖大海的眼眶渗出了血丝,‘嗯’的一声,胖大海脸上显露出震惊之色,全身的功力也瞬间一退,铜皮铁骨立刻消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凌空两脚连环踢在胖大海的身上,胖大海没有了神功护体,顿时向后退了几步才立住身形,嘴里吐出一口久违的鲜血,楚天不等胖大海反应过来,身体回旋之后,立刻扑了上去,断成两截的普通砍刀先朝着胖大海的眼睛甩了过去,随即手握鸣鸿战刀,刺向有些失落的胖大海。
其实楚天心里也暗暗吃惊,本以为这两脚足于让胖大海连摔几个跟斗,谁知道胖大海连倒都没倒,可想而知,胖大海是多么的强悍,如果不是自己找到胖大海的命门,再用断刀的“咔嚓”声音做掩护,让胖大海来不及防守眼眶,再打下去,估计被干掉的就是自己了,现在竟然破了他的神功,自然要趁热打铁。
胖大海虽然受伤,并非无力再战,但是心里的落寞和失落瞬间填满了心灵,动作稍微迟缓片刻,挡落了射向自己眼睛的断刀,却忽然发现楚天的鸣鸿战刀在自己真气停滞的瞬间,已经割破了自己的喉咙,这一刻,胖大海没有悲伤,也没有不甘心,反而有种释然和解脱。
胖大海曾经猜测了自己无数遍的人生结局,却没有想到最后是死在高手的手上,他感觉到值了,所以倒下的时候显得很欣慰。
胖大海的嘴角慢慢的流出了鲜血,说出了最后一句话:“你是怎么知道的?”
楚天微微一笑,没有回答,却在胖大海的尸体边郑重的鞠躬了三下,胖大海是高手,是个值得尊敬的高手,他只是为了长孙谨成的恩情而送了命的,这样的人,世间已经很少了,所以楚天敬重他。
一个瞎子最让人注目的是眼睛,但最不让人注意的也是眼睛,因为,你觉得他的眼睛已经瞎了,完全没有了任何的作用,所以你永远不会去对付于你没有任何威胁没有任何作用的地方,胖大海一身铜皮铁骨,刀枪不入,唯独放弃了眼睛,因为他自己都觉得瞎了的眼睛没什么用,没什么必要去练,所以其它人更是不会发现已经瞎了的眼睛是胖大海最大的弱点。
楚天恰好发现了,所以胖大海死了。
胖大海的身躯刚好倒在他的古筝旁边,古筝断裂的几根弦被胖大海的身躯一震,也微微的发出自己最后的绝响“铮铮,铮,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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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长孙谨成的脸暗了下来,胖大海就这样死了,死在他最不愿意看见的楚天手里。
将帮弟子的脸色再次黯淡了下来,唯一可以跟楚天对抗的高手都死在楚天的手里了,看来自己作为炮火的命运始终都摆脱不了,或许,古人说的对,是你的,终究是你的,
长孙紫君也长长的叹出一口气,胖大海的死虽然让她有几分惋惜,但并没有显得过于失落,她手里还有黄牌,还有两张黄牌,任何一张都足够让楚天死上一百次,一千次,甚至万劫不复。
楚天收回停在胖大海身上的目光,扭头看着长孙谨成,有点疲倦,还有几分伤感的说:“长孙谨成,你走吧,带着你的人离开上海吧。”
胖大海的死着实让楚天有了几分疲惫,一个值得敬重的对手死在自己的手里,而不是跟自己一起把酒言欢,笑谈江湖,换成是谁都会涌起几分失落。
“走?我们还没有杀了你,怎么会走呢?”长孙紫君的脸色恢复了杀机,听到楚天的话,立刻涌起深深的不屑。
楚天无奈的摇摇头,一屁股坐在地上,轻轻的哼起胖大海刚才弹过的‘渔舟唱晚’的曲调,音调显得沧桑,疲倦,忧伤,散漫的飘荡在空中。
周围的将帮弟子这一刻,似乎也有了几分心酸,手里的砍刀渐渐失去最后一点杀气,他们想起了自己的亲人,想起了自己的朋友,甚至想起了一夜销魂的女人。
楚天显然已经看见了他们眼中的伤感,淡淡的对长孙紫君说:“长孙紫君,你还有什么杀手锏就使出来吧,千万不要告诉我,你还要用将帮最后几十名弟兄的命来堵上一把。那样,即使你死了,我一样看不起你。”
‘砰,砰’反锁的大门忽然被撞开了,门后的几名将帮弟子立刻被砸翻了在地,忍着痛疼爬了起来,散向两侧,长孙谨成他们的眼睛都不由自主的望向门口。
两个全身散发寒气和杀气的家伙正慢慢的走大门外走了进来,他们的移动很慢,但谁都感觉的到他们身上的危险和敏捷,像是小心翼翼在捕食的野狼,随时都会扑了上来。
楚天看着孤剑和天养生走了进来,微微一笑,轻轻的吐出几个字:“做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养生和孤剑同时点点头,八个角落,八个狙击手,八支枪,八具尸体。
“楚天,你就两个帮手?你那上千名能征善战的帅军呢?海子和光子呢?难道他们真的忍心看着你命丧‘魔鬼与天使’娱乐城?”长孙紫君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似乎楚天和天养生,孤剑他们在她的眼中已经是死人了。
“对付你们,何必用上千名帅军兄弟呢,八十精锐已经足够把你们的命留下了。”光子忽然也出现,身后跟着一帮如狼似虎的帅军兄弟,神采奕奕,意气风发,斗志昂扬的让将帮弟子更是失去了信心。
几十号将帮弟子不由自主的向长孙谨成的方向靠拢,除了出于保护长孙谨成的原因之外,也想要抱团求得几分信心和勇气。
帅军的兄弟一进到娱乐城里面,立刻训练有素的把将帮弟子和长孙谨成他们围了起来,手里的砍刀闪烁着寒光。
长孙紫君见到光子带着那么多精锐进来,脸上非但没有惊慌之色,反而扬起了几分喜色,甚至觉得来人太少了。
楚天忽然站起身来,盯着长孙谨成,叹了口气说:“长孙谨成,我答应过海子不杀你,也当实现胖大海的心愿,你还是走吧。”
长孙谨成没有说话,自从胖大海死了之后,他的心似乎也死了,他的善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发作,想起自己的一个请求,就让胖大海千里赴约,血战一番,用生命实现了自己的承诺。
长孙谨成恨不得打自己嘴巴,早知如此,还不如让胖大海终老深山,安享世间的宁静。长孙谨成的自责随即化成对楚天的深深恨意,越自责,越难过,越起杀机,所以听到楚天让他离开话,不仅没有高兴,甚至冷笑了几声,在这大厅显得格外的诡异。
“我已经说过,你还,不,是你们还没有死,我们怎么会离开呢?”长孙紫君不屑的摇着头,随即叹了口气:“虽然海子没有跟过来,但今晚能够杀掉你们这些人,也不枉我花那么大的力气来精心设局。”
楚天再次摇摇头,没有说话,显得有几分无奈,对着光子挥挥手,光子脸上立刻显露出喜色,吼道:“将帮的弟子都听着,放下武器者,活;胆敢反抗者,杀无赦;难道你们就一定要跟着长孙谨成送命吗?”
几十位将帮的弟子一听,手里的砍刀似乎已经握不住了,看着渐渐*迫过来的杀气腾腾的帅军兄弟,有些将帮弟子的刀不由自主的掉在地上,随即拿了起来,但谁都知道,他们已经毫无战意了,之所以还握着手里的砍刀,是仅存的一点义气支撑着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哈哈”长孙紫君对天大笑了三声,拍拍手,娱乐城楼上立刻涌现了五十多个人,身穿武警服装,有序的‘咚咚咚’跑了下来,训练有素死对着帅军散围开来,手里都拿着清一色的冲锋枪。
他们完成对帅军兄弟的包围之后,立刻举起手中的冲锋枪对准帅军的八十多位兄弟,黑乎乎的枪口让帅军的兄弟莫名的一震。
但看到他们的主心骨楚天脸上依然自信坚毅,还有满不在乎的神情,心神立刻变得淡定,一部分人依然围着将帮的弟子,一部分人调转过砍刀,冰冷冷的对着五十多个武警的枪口,脸上毫无畏惧之色。
“你的手下不怕死,可是,并不表示他们不会死。”一个声音慢慢的从楼上传了下来,楚天他们随即见到两个身穿武警服装的人慢慢的从楼上走了下来。
走在前面的是一个稍微发福的中年男子,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刚才那句话是从他的口中说出来的,那鼓起的啤酒肚子足于说明他夜夜笙歌,灯红酒绿的生活;另外一个年轻人则显得干练清瘦,沉默寡言的样子,但双眼炯炯有神,看那走步的姿势和警惕的眼神,谁都知道,那是个能打的干将。
“谁敢反抗,给我立地正法。”发福的中年人再次威严的喊道。
楚天轻轻一笑,看都没有看他们两个人,扭头跟长孙紫君,淡淡的说:“长孙紫君,这就是你最后的杀手锏吗?利用武警来毁灭我们?”
楚天的心里暗想着,自己对林雄俊说的话太过于高估了,还以为长孙紫君会调上百士兵来包围自己,没想到就是这五十多个武警战士。
楚天确实想得严重了,要知道,在上海调动上百士兵出动围歼黑社会,没有上面的上面协商作战,根本不可能;长孙紫君顶多也就是人际广泛,识得白道上的官员,再说,即使她认识部队的什么团长,营长,人家也不可能为了她或者将帮出动部队士兵,那是给自己的前途开玩笑,武警战士则容易调动很多。
长孙紫君笑着哼了一声,说:“对付你们这些人已经足够了,难不成你还能从五十多支冲锋枪里冲了出去?少帅,你就别妄想了,你再能打,再厉害,也无法逃出这个大门;即使你一个人逃了出去,你这些帅军兄弟也逃不出去。”
随即扭头看着发福中年男子,满脸恭敬的说:“李大队长,他们就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他们杀人无数,聚众斗殴,还自称黑社会,我想,你捣毁了这样性质的团伙,估计会官升一职,前途无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刚才虽然有点高估了长孙紫君,但心里还是对长孙紫君如此能折腾显得几分佩服,她总是能够找到让你不容忽视的力量来对付你,上次是将要调职的黄局长,这次则是武警的大队长,而且是堂而皇之,名正言顺的去要你的小命。
这个女人,人际之广,实在让人不可小瞧,今晚断然是不能让她活下来,否则,以后帅军的麻烦就会接连不断,谁知道那女人又会借助什么力量来对付自己呢。
李队长听到‘官升一职’,心情显得无比的愉悦,点点头说:“那就先谢谢长孙姑娘的吉言了,他日实现,必定登门致谢。”
“莫云天,原来是你?你什么时候转业了?”光子忽然高兴的喊道,他已经认出了李队长旁边的那个年轻人曾是自己的队友,自己还在一次任务中替他挡过一次子弹呢,没想到他竟然也已经转业了,还进入了武警,今天虽然在对立的场合见面,但光子遇见昔日的队友还是很高兴,不由自主的喊了出来。
莫云天显然没有想到会有人喊出自己的名字,微微愣了一下之后,细看光子,不由高兴之中又带点惊讶的说:“光子,是你,你怎么混黑社会了?”
长孙紫君和李队长相互对看了一眼,眼睛有着疑问,莫云天知道自己的顶头上司李队长有疑问,走上一步,解释说:
“李队长,他曾是我的战友,我们一起出生入死过,还帮我挡过子弹,救过莫云天的小命,不知道大队长能否给他一条生路。”
“不行,今晚这里的帅军必须带回去关押,何况是帅军的三当家光子,让他从安然从这里走出去,我倒是无所谓,我担心的是李大队长的安全呢,难保光子不为他的兄弟们报仇而对李大队长下毒手。”长孙紫君似乎瞬间成了莫云天的领导,忙把不能放走光子的理由说了出来。
楚天心里暗笑,这个''''''''关押''''''''一词,被长孙紫君用的可真是好,只怕自己和帅军的兄弟进去不到几个小时,就被躲猫猫死了,一切都只是形式,让自己和帅军兄弟万劫不复才是真实的目的,否则怎么对得起将帮上下,还有那个刚刚死去不久的林老爷子呢。
“更重要的是,你想要放走黑社会吗?”长孙紫君上纲上线的本领异常强悍,不亚于长孙谨成的功力。
莫云天不屑的望了一眼长孙紫君,没有理睬这个挑拨是非的女人,再次看向李队长,诚恳的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队长,光子可能是一时糊涂才加入黑社会的,我保证可以劝服他不记恨李大队长你,大队长看在我的面子上,就给他一条生路吧。”
光子又叹了一口气,淡淡的说:“莫云天,你不用求他们了,今晚本身就是生死存亡之际,谁都不可能给对方一条生路的,光子谢谢你的好意了。”
“长孙姑娘的话就是我李某的话,今晚在长孙姑娘的配合之下,我们才能当场抓住这些帅军的现行罪行,如此严重的行为,帅军必须全部带回关押。”李队长不容置疑的说,语气还带有很大的威严:
“莫云天,记住,你只是个小队长,你的任务就是带领你的人服从,服从,再服从我的命令。”
“是,大队长。”莫云天无奈的喊了起来,语气却带着一丝不满,心里暗想着带回帅军关押之后,再想想办法救光子出来,好还了自己的人情,让他看着光子死去,那是万万不行的。
光子摇摇头,语气平静的跟莫云天说:“莫云天,谢谢你了,不过你不用为我担心,你应该为你的大队长和这五十多位武警担心,我们竟然敢来这里,证明我们势在必得,没有什么可以阻拦我们要了长孙紫君他们的狗命,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你就赶紧带着你的人撤吧。”
莫云天心里一咯噔,知道光子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会说什么假话来蒙自己,但他也有点为难,李队长毕竟是他的顶头上司,他不可能因为光子的一番话就带人撤走。
李队长幽幽一笑,显得很是诡异,蔑视的说:“死到临头还在那里死撑着?说这些门面话有什么用呢?要看枪在谁手里。”
“是的,要看枪在谁的手里。”一个声音从大门口郎郎的传来,中气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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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长孙谨成他们的心里莫名的惊慌,眼睛再次望向门外,只见海子的身影渐渐清晰,身边还跟着上百位帅军兄弟,海子轻轻一挥手,上百位帅军兄弟再次对着五十多位武警进行反包围,同时手里都亮出了一支手枪,黑乎乎的枪口顶在五十多位武警的后面。
五十多位武警也不是吃素的,默契的调转三十多支枪口,一时之间,大家都形成了对峙,谁也不敢乱动,只要有一个人开枪,那么整个大厅的人可能都会同归于尽。
楚天这时候不由自主想要感谢叶三笑,没有叶三笑当初想要埋伏各帮派的手枪组,就没有了这一批手枪,今天的局面就不会再次轻易的扭转过来。
长孙紫君他们看着突如其来的转变,脸色都微微一变,全都看着李大队长。
李队长轻轻的摇摇头,不屑的看了看海子他们,眼里蔑视的看着海子说:“你以为你拿枪对准我们的人就能求得一丝生机?你们敢开枪吗?我们是在执法,你们难道要抗法吗?要对抗国家执法机关?我们随时可以就地正法你们。”
李队长的话很是显示了自己的威风,很是表示了自己的优越性,从他掩饰不住的得意就知道,他也很满意自己这番堂而皇之的话。
“或许李队长可以给他们多安个非法持枪的罪名呢。”长孙紫君的头脑一向很是灵活,为了让楚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片刻之间就给楚天他们找多了个死罪名。
“海子,你们快把枪放下,不然事情就真的闹大了。”莫云天此时认出了领头的人是海子,出于昔日队友的情分,忙着急的喊了起来。
海子微微一愣,抬起头扫了两眼莫云天,忽然笑了,显然也认出他是昔日的队友莫云天来了,高兴的说:“莫云天,原来是你啊,你小子还是饱经沧桑的样子,一点没改变,想不到几年没见,也当起领导来了,还人模人样。”
莫云天有点不好意思,想要谦逊一番,却感觉场合不合适,换上严肃的表情,语气凝重的对海子说:
“海子,你们还是把枪放下吧,你们犯的事情已经够多了,如果再加上非法持有枪械的罪名,那是把牢底坐穿都不一定能出来。”
楚天伸伸懒腰,漫不经心的提醒莫云天说:“莫兄弟,谢谢你几次三番的好意了,只是你们的大队长根本不会给我们机会坐牢的,如果我设想的不错,我们只要进去牢里面,估计就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所以关系到这么多兄弟的生死,我是不会让他们放下枪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可能?我们大队长只是想要捣毁你们团伙,判不判你们死刑,那是法官的事情,他怎么能管的了?”莫云天看着这个年纪轻轻的楚天,说出让人一寒的话来,心里微微一惊讶,但依然不相信自己的顶头上司会杀了楚天他们。
“莫云天,你跟他们瞎扯那么多干吗?把他们的枪给我下了,全部押回去,谁敢反抗者,杀无赦。”李大队长的语气显得异常的阴森,今晚已经说了很多次‘杀无赦’的话了,任何一个人都能感觉到他语气里面蕴含的杀气。
楚天猛然断喝:“帅军的兄弟们给我听着,谁敢向你们缴枪者,杀无赦。”
楚天的话让帅军的兄弟瞬间多了很多勇气,举枪的手立刻稳重了很多,手指全放在扳机那里,谁都看得出来,谁去缴他们的枪,真会被他们击毙。
“队长,真不能放了光子吗?”莫云天看着紧张的局面,手心里面全是汗水,怀着最后一点点的希望问道。
“废话,不能,全部带回,你没看到他们在抗法吗?对抗国家机关吗?我们现在就地把他们全部枪决也不为过。”李大队长坚决的破灭了莫云天的梦想,今晚是他升官发财的大好机会,岂能因为莫云天的薄面而错过了。
莫云天并非傻子,从李大队长的语气中已经感觉到了什么,或许真的如眼前这个年轻人所说,今晚活着进去,明天死着抬出来,他心里变得几分焦急,光子对他的恩情,他始终无法忘怀,始终想要报答。
莫云天的父亲从小教导他,仇,可以忘记,恩,却一定要报,所以无论如何,哪怕牺牲了自己,他也一定要救的光子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莫云天咬咬牙,心里一横,眼光一射,反手从腰里面掏出手枪,朝着李大队长一个箭步上去,左手环过他的脖子,右手的手枪对准李队长的头,语气无奈却悲壮的说:
“李队长,原谅我,光子我不能不放,我不能让他死在我面前,或者死在监狱里面,如果你一定要杀了他,那么,我只能跟你同归于尽了。”
五十多位武警战士此时也愣了,直接上司和顶头上司pk起来,接下来的命令究竟听谁的呢?
楚天心里微微一震,这莫云天还真的是条讲义气的汉子,为了给光子一条生路,把自己的身家性命,还有锦绣前程都压上了,楚天心里对莫云天多了几分好感,几分敬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莫云天,你真的反了?”李大队长怒吼了起来,被自己的属下用枪指着头岂能不发火,他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委屈,心里已经把莫云天枪毙了几百次。
莫云天摇摇头,语气已经变得平静了下来,眼神坚定的说:“大队长,我没有办法,我求了你那么多次,你都不肯答应;仇,我可以忘记;恩,我却不能不报。”
在场所有的人都安静了下来,莫云天的话无不震撼着每一个人的心灵,如果个个都跟莫云天一样,这个世界或许就会少死很多人,这个娱乐城的大厅也不会堆满几十具尸体。
“我那是原则,原则,懂吗?”李大队长此时还不忘记给自己的脸上贴金,连长孙谨成他们都觉得李队长比自己无耻好几倍。
莫云天痛苦的摇摇头,轻轻的说:“我知道,所以我放了光子出去之后,我会还原则一个公道,会给李队长一个很好的交待。”
谁都感觉的出莫云天的眼里流露的是视死如归,或许光子一踏出门口,莫云天就会吞枪自杀。
莫云天大声的喊着:“光子,走,快走。”
光子没有移动脚步,眼泪却下来了,如此铁骨汉子竟然落泪了,更是让周围的人感觉到几分伤感,光子长叹一声,说:“莫云天,老子替你挡的那颗子弹,真他奶奶的值了。”
长孙紫君显然没有预料到会出现这个局面,暗暗的向着丽姐使了个眼色,丽姐眼神一动,手里扬出一把短剑,趁着众人微微发楞之际,‘唆’的一声,射中了莫云天握枪的手,莫云天的枪把握不稳,瞬间从手里滑落。
李大队长虽然啤酒肚子,身体发福,但见到有逃命的机会自然挣扎的比谁都厉害,滚的比谁都快,片刻之后,已经躲在将帮的弟子后面,跟长孙紫君并排在一起,双手还不忘记揉着自己有点发麻的脖子。
莫云天一时大意,没有躲开丽姐的短剑,看到手上的短剑,微微一笑,用另外一只手,拔起短剑,伤口立刻流出殷红的鲜血,却丝毫没有感觉到痛疼,他只是可惜,没有能够让光子出去,眼神有几分失落和痛苦。
光子走了上来,撕裂身上的衣服,扯出一片布给莫云天熟练的包扎着伤口,并充满感情的拍拍他的肩膀,真挚的说了句:“莫云天,真是好兄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大队长已经缓过气来了,看着刚才挟持他的莫云天,恶狠狠的说:“莫云天,老子现在就解除你的职务,把你一起移交法办。”随即对武警战士说:“现在我是你们的上司,你们都听着,把这伙人全部抓起来,连莫云天一起抓,谁敢反抗你们就给我击毙谁。”
五十多位武警战士有几分尴尬,莫云天是他的直接上司,平时大家感情非常好,一起训练,一起出*,一起吃饭,现在要他们对莫云天下手,还真的硬不起来。
许久没有开口的楚天,忽然对着莫云天说:“莫兄弟,你的顶头上司是谁?”
莫云天微微一愣,这是明摆着的事情,就是这个李大队长了,眼神扫了几眼楚天,不知道楚天什么意思,但还是平静的望着李队长说:“他。”
“从现在起,你的上司就是我了。”楚天总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样子,说:“莫云天,我现在命令你,立刻带着你的属下离开娱乐城。”
所有的人都微微一愣,楚天凭什么如此说话?充其量也就是帅军的领头人而已,帅军再怎样厉害也只是上海的黑帮而已,凭什么命令莫云天这个武警的小队长。
李大队长吼道:“小子,真是不知道死活,你有什么资格命令莫云天?而且莫云天已经被我解职了,这五十多位武警战士直接受我指挥。”
楚天微微一笑,摸摸鼻子,手里亮出一本红闪闪的本子,说:“凭这个。”
李大队长,莫云天,海子和光子都是识货之人,一看之下,脸色突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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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丽姐显然也听到了划破夜空的枪声,脸上灿烂成一朵鲜花。
可是这笑容也就璀璨了一秒,随即停滞了,凝固成永恒的悲伤。
因为那几颗子弹并没有如她想象中的那样,击中楚天,击中海子,击中光子。
那几颗子弹像是发了疯似的穿过长孙谨成的脑袋,长孙紫君的胸膛,韩老爷子的喉咙,瞬间,鲜血四溅,形成了夜空下美丽的烟火。
长孙紫君倒下去的眼神很迷茫,很不解。
“不,不,不是他们,不是他们。”丽姐歇斯底里的喊了起来,眼睛全是悲愤,对着废旧的楼房,指着楚天他们喊着:“是他们,是他们啊。”
楚天暗叹了口气,自从优美子用狙击枪想要暗杀自己之后,自己一切都变得无比小心,怎么会不知道对面的废旧楼房可能存在着极大的危险呢?所以在自己踏入‘魔鬼与天使’娱乐城之后,天养生和‘孤剑’也开始进入废旧楼房清理潜在的危险,丽姐请的那些杀手不可谓不优秀,不可谓不尽职,可惜他们遇见了天生具有杀手素质的天养生和‘孤剑’,当杀手遇见杀手中的杀手,结局自然可以想象。
片刻之后,废旧的楼房走下几个人,都是帅军的兄弟,也是海子和光子的战友,他们的手里都拿着狙击手的枪,脸色很是平静,似乎那一发中命的子弹不是他们射出来的一样。
当看到丽姐的手势之后,他们就替长孙谨成他们祈祷了,光子曾经按照楚天的吩咐,告诉过他们,如果丽姐最后放弃了狙击楚天,没有打出开枪的手势,那就给长孙谨成他们一条生路,如果丽姐发出开枪的信号,那么就把长孙谨成他们干掉,所以长孙谨成他们的生死完全掌握在自己手里,可惜,他们还是不放过最后杀死楚天的机会。
丽姐似乎发疯了,扑在长孙谨成和长孙紫君的身上,痛哭流涕,悲伤欲绝。
楚天长叹了句:“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说完之后,就慢慢的转身离去,丽姐长吼一声,跃身向楚天扑了过来,手里的短剑闪闪发亮,向着楚天的脖子扎了过去,天养生眼神一睁,乌黑的刀华丽的转了个圆圈,丽姐的身形立刻顿住了,鲜血慢慢的从胸口渗透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孤剑’忽然脸色微微一变,身形闪动,凌空一脚快速的把丽姐踢入了‘魔鬼与天使’娱乐城里面,片刻之后,‘轰’的一声,丽姐炸成了碎片,海子和光子他们忙过去探视,直见地上散落着一些炸药装置碎片,估计都是丽姐身上的,这一炸把海子和光子都吓得有几分后怕,谁能够想得到,丽姐的身上还绑有炸药呢?
此时的楚天已经走的有点远了,神情落寞,低低的哼着胖大海的‘渔舟唱晚’调子,这个黑夜显得很是平静,楚天暗想,以后的上海之夜只会更平静,将帮已经覆没,长孙谨成他们也魂归西天,未来的日子,还有谁能够跟帅军抗衡呢?没有了对手的江湖,会不会太寂寞呢?胖大海宽慰的死在自己手里,自己的最后归宿又是什么呢?
云水山居,楚天看着八爷和萧家姐妹高兴的说着话,失落的心情似乎有点好转,自己今晚起码救回了萧家姐妹,让八爷的心不会变得那么憔悴,八爷跟萧家姐妹说过话之后,走到楚天身边,带着笑意的说:“楚天,义父有一事相求。”
楚天忙恭敬的开口回答说:“义父有事尽管说,只要楚天能够帮的上忙的,楚天一定尽力。”
八爷点点头,让忠叔给楚天上了碗喜欢的人参鸡汤,平静的说:“我想把青帮交给你,编入帅军也好,还是另外管理,我都没有意见。”
旁边的光子和海子微微惊讶,想不到八爷竟然把青帮交给楚天,甚至可以编入帅军,看来八爷对楚天是完全的依赖了。
楚天似乎早已经猜到这个结果,脸上丝毫没有变化,平静的回答说:“好,我会把青帮编入帅军。”随即跟海子说:“海哥,这件事情你来办吧。”
“少帅,还有我们呢?”天狼教邓超带着黑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豪爽的笑着说:“少帅,你可不要只是收编八爷的青帮,我们天狼教也等着你来领导呢。”
楚天虽然猜到天狼教他们迟早会归顺帅军,但没有想到邓超竟然如此神速,自己刚刚把长孙谨成他们灭掉,邓超就在云水山居出现了,可想而知这个老小子随时都关注着帅军的一举一动,不过在楚天眼里,邓超和黑箭都是热血男儿,是值得交结的汉子朋友,于是笑笑说:“邓教主是不是说笑了?天狼教二百男儿,个个都是热血男儿,我这帅军怎么能容得下邓教主和各位兄弟呢?”
“哈哈哈,少帅才是说笑,我们天狼教全体上下都敬重少帅的为人身手,早就有结交之意。”
邓超咳嗽了几声,继续开口说:“何况邓超年纪渐大,实在难于统帅两百多男儿,如果任由放纵他们,又恐冷了热血男儿的心,坏了道上的规矩,所以邓超恳请少帅仁义,容我等归顺。”说完之后,邓超竟然和黑箭跪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忙把他们拉了起来,叹了口气,说:
“邓教主如此深明大义,实在让楚天汗颜,竟然邓教主如此豪气,楚天岂能小气?”接着拍拍邓超的肩膀说:“以后天狼教的兄弟就是楚天的兄弟,以后帅军的兄弟也是邓教主的兄弟。”
“谢少帅。”邓超和黑箭异口同声的喊了起来,语气中有着几分兴奋。
海子和光子感觉自己似乎在做梦,老天,天狼教都归顺了帅军,以后帅军在上海完全可以横着走,竖着走了,三弟实在厉害,一个月的时间就改变了整个上海黑道的格局,让帅军从百余人变为千余人,实在难于想象,海子和光子对当初的结拜感到很是高兴,恐怕那是一生之中做的最对的选择。
楚天微微笑着,跟海子说:“海哥,具体事项就麻烦你跟邓教主商量了,有两个前提,天狼教的地盘绝对不变,天狼教的人手绝对不拆散。”
邓超和黑箭的脸上再次扬起愉悦的神情,少帅果然是人中之龙,如此会做人,属下的怎么会不拼命呢?
八爷和忠叔相互对视了一下,嘴角的笑意也是浓浓的,今晚之后,上海的天下再也不是什么将帮和斧头帮了,而是帅军。
楚天今晚没有回水榭花都了,而是宿在了云水山居,今晚实在太累了,累的不想再动;海子和光子他们也没有走,精神焕发的拉着邓超他们在楼下喝着酒,片刻之间成了一家人,成了兄弟,大家的神情都显得几分兴奋,要迎接新的一天的到来,也是不同的一天到来。
楚天想要入睡,却又睡不着,忽然,房门轻轻的被推开,随即一个娇小的人影闪了进来,反身关上了门,楚天微微一笑,属于萧思柔的幽香淡淡的扑入鼻子,还没有开口说话,这个娇小的人影已经钻进了楚天的被窝里面,像是蛇一样的缠绕着楚天,楚天想要推开她,谁知道这个小妮子却缠绕的更是厉害,柔软的小手早已经握住了楚天的原始反应。
“记得,又是你勾引我的哦。”楚天淡淡的笑着,手上却也不空闲,长夜漫漫,失落总是需要慰藉,空虚总是需要填补。
片刻之后,两人已经光滑的交织在一起,楚天闭上眼睛,抚摸着美丽人儿光滑的大腿,微微‘哼’了声,下身一挺,长驱直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忽然,楚天感觉有点不对劲,停滞了所有的动作,眼睛睁开,无奈的说:“念柔,你为什么要冒充你姐姐?”
萧念柔被楚天识破,幽幽一笑,柔柔的说:“为什么姐姐要得,我却要不得呢?姐姐喜欢你,我比姐姐还喜欢你。”
说完之后,忍着疼痛,猛力一坐,泪水缓缓的滴在楚天的胸膛上,滚烫,滚烫的,让楚天的心越发内疚起来。
“你哭了,都是我的错。”楚天叹了口气,语气显得很是歉意,自己的大意和冲动毁了念柔的清白,又见到念柔滑下的泪水,岂能不愧疚?
“傻瓜哥哥,念柔那是高兴的泪水。”萧念柔低声的带点哭泣,柔柔的说。
“何必呢?我无法给念柔承诺,无法给念柔全部的爱情,你何苦为难自己呢?”楚天摇摇头说,自己这一生不知道会怎样的结局,也就难于承诺什么。如果说楚天不喜欢念柔,那是假的;如果说楚天只会喜欢念柔,那也是假的。
“念柔不要结果,不要承诺,念柔只要你,只要现在的你。”萧念柔的声音很温柔,柔软的让楚天心疼:“可以吗?”
楚天没有说话,左手抚摸着念柔的小脸,右手环着念柔的腰,嘴唇轻轻的碰向念柔那诱人的樱桃小嘴,片刻之后,两个人融合在一起,也许今晚又是个刻骨铭心的夜晚。
门外的一个人儿默默的流下眼泪,她没有推开楚天的门,转身轻轻的离开,谁也不知道她来过,正如谁也不知道她离开。
二更求花花呵,兄弟们,帮俺顶顶鲜花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楚天这次真的睡到中午十一点才起床,连萧念柔什么时候离开的,他都没有感觉,看着蓝色的床单上,散落如梅花的血迹,楚天的心划过一丝愧疚,轻轻的叹了口气。
楚天练完功,洗刷完毕,穿得整整齐齐的才慢慢下楼,一楼的大厅早已经不见了海子和光子,邓超他们,估计都是忙着安排未来的事情,天狼教二百多人的归顺并不是小事情,方方面面都需要照顾周全,免得生出其他枝节,而且这也是立个好的例子,给天雄帮,霸刀会起个诱导作用,让他们也毫无芥蒂的归顺帅军。
大厅的沙发上,八爷和萧家姐妹边看着电视,边笑谈着,楚天庆幸,幸亏昨晚救出了萧家姐妹,否则八爷早已经憔悴的不行了,看来这个天伦之乐着实是八爷最大的幸福。
八爷今天很高兴,见到楚天下楼来,笑容更是灿烂,旁边的萧思柔和萧念柔脸上也笑的如春天的桃花,璀璨的让楚天心里直打鼓,难道昨晚自己只是做了个春梦?为什么萧念柔的脸上毫无变化,对着自己还能笑得灿烂呢?楚天壮壮胆,开口问:“义父,什么事情让你老人家那么高兴啊?”
萧思柔望了一眼楚天,莫名其妙的蹦出一句:“父亲要把妹妹许配给你了,所以我们才这么高兴。”
萧念柔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做贼心虚追打着萧思柔,口里喊着:“姐姐好坏,欺负我和干哥哥。”
楚天的心里也咯噔了一下,笑笑,没有说话,在不明朗的情况下,千万不能多嘴,免得自己露馅。
八爷没有过多的说什么,只是笑笑,对着萧思柔轻轻的说了句:“调皮。”
八爷还没有开口说出原因,旁边的忠叔抢着开口了,说:“少爷有所不知,高考成绩已经公布,两位小姐都查过分数了,考的相当不错,按照往年的录取分数估计,上海最好的名牌大学都没有问题,你说,老爷和小姐怎么会不高兴呢?”
楚天长长的松了口气,余光扫了一眼萧思柔,这小妮子差点吓死自己,于是瞪了她一眼,萧思柔却挑衅似的挺挺胸部。
八爷神情很是兴奋,说:“是啊,没想到我两个女儿那么强悍,考出让我大跌眼镜的分数,实在是萧家祖上积德啊,改天要好好还神了。”
楚天轻轻的点了点头,再次感觉到天朝高考的重要性,其实以八爷的实力财力,莫说是国内一流的大学,就是国外的一流大学,萧思柔和萧念柔都可以去读,但没有想到,八爷和萧家姐妹会因为高考分数的出类拔萃而喜形于色,怪不得,当初天都中学十三班那些兔崽子的成绩上升之后,十三班的家长几乎都把自己当神一样的拜了,开始还有点想不明白;现在见到稳重的八爷都如此,其他家长更不能免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十三班的三十六位学生考的怎么样了?楚天忽然来了兴趣,毕竟那是自己干的第一件正事。
“现在播报一条高考简讯,千万高考考生的成绩昨日已经公布,据教育部发言人称,今年的整体考生水平比往年都要高,整体成绩也提高二十分左右,其中一名宜宾市的考生更是考出了让全国人们震惊的分数,科科满分.
更让人称绝的是,这位考生的作文是用甲骨文作答,经过五位古字研究专家对八百余字的甲骨文的多日推敲,一致认为该考生甲骨文造诣已经达到国内顶尖的大师级别,经过翻译之后,三位教育部专家就整篇作文进行打分,全文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立意高瞻远瞩,实属百年难得的佳文,一致打了满分;具体消息,稍后留意。”天朝的mmtv3台一位漂亮的女主播正心花怒放的解说着,好像那位考生是她自己或者亲戚一样。
八爷边看着新闻边点头,想不到华夏尽出人才啊,看来现在真的是年轻人的天下了,于是叹了句:“看来八爷真的老了,想不到华夏尽出精英,年纪轻轻的高考考生竟然识得甲骨文,甚至能用甲骨文作出行云流水的文章,实在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萧思柔和萧念柔参加过高考,自然知道今年高考题目的难易,听着新闻自然也是非常震惊,异口同声的说:“那小子这次真是出尽风头了,不用几天,足于名震神州。”
楚天微微一笑,眼神有点谦虚的说:“没有那么夸张吧?只是高考而已。”
萧思柔看了一眼楚天,摇摇头,带着淡淡的笑容说:“干哥哥是有所不知道,高考类似于以前的科举考试,科科满分,肯定是高考状元,换成以前就是金榜状元啊,你说风光不风光,古诗不是有说吗?十年寒窗无人知,一举成名天下知。”
萧念柔温柔的笑笑,眼神有着说不出的爱意,柔声说:“可惜,干哥哥没有高考,否则以干哥哥的聪明,也可以考个状元回来的。”
萧思柔眼神复杂的望了眼妹妹,心里长长的叹了口气,这小妮子真的是爱上了楚天。昨晚萧思柔见到妹妹鬼鬼祟祟的从自己房间出来,进去细查之后,才发现自己的香水被用了三分之一,萧思柔一向了解妹妹,知道萧念柔喜欢的是柠檬,怎么会用自己的兰花香水呢?
于是心存疑惑,格外用心的留意起萧念柔,后来见到萧念柔悄悄的进入了楚天的房间,思虑一会,才明白妹妹用自己的香水是想要假冒自己去引诱楚天,当她赶过去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晚了一步,当时她恨不得冲进去责问,但两个都是她挚爱的人,而且楚天无错,又听到妹妹那心碎的告白,萧思柔思虑之后,还是选择了默默的离开,默默的流泪。
整晚的孤枕难眠之后,萧思柔似乎想通了什么,她已经明白楚天这样出色的男孩并不属于自己一个人,在楚天未来的日子里面,一定还会有很多女孩子飞蛾扑火般的爱上楚天,如果自己太过于计较,恐怕再也难于抓住楚天,他会如流水般的从手缝之间溜走,一片衣角都不会留下,与其将来后悔,反不如妹妹所说,不要承诺,不要结果,要的只是现在。
是的,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如果楚天是燃烧的火焰,那么就让自己也成为一只傻傻的飞蛾吧。萧思柔淡淡的想着,眼里渐渐散去最后的哀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自然不知道萧思柔的脑子里面过了那么多东西,接过忠叔泡的茶水,吹开茶叶,轻轻的抿了一口,满口清香,心里暗赞,果然是一千八百一两的清香观音,茶中极品。
八爷听到萧念柔的话却似乎有几分赞同,来了兴趣,开口说:“楚天,要不明年的高考帮你报个名?或许你也会创造出奇迹来,考个让人震惊的好分数出来。”
萧思柔和萧念柔一起拍掌,异口同声的说:“好,敢情好,到时候进我们的大学,这样就可以做我的小师弟了,来,乖,叫声小师姐。”萧家姐妹变得兴奋起来了。
楚天见到八爷望着自己,摸摸鼻子,有点不好意思的说:“义父,其实,今年的高考我也参加了。”
八爷和萧家姐妹听到楚天今年也高考了,立刻来了兴趣,八爷忙开口说:“楚天,你也考了?快查查分数,看够什么线,我猜你考过本科没有问题。”
萧念柔忙一溜烟的去旁边拿了电话过来,嘴里喊着:“干哥哥,你考号多少?”
楚天轻轻的摇摇头,笑笑说:“不用查了。”
八爷奇怪的看着楚天,疑惑的问:“为什么不查了呢?考的不好吗?”
楚天又抿了口茶,谦逊的说:“刚刚知道了。”然后用头朝电视不好意思的点了一下。
萧家姐妹还没有反应过来,八爷望了下电视,随即想到刚才的高考新闻,惊喜的站了起来,说:“楚天,那个科科满分的天才考生就是你啊?写甲骨文作文的就是你啊?哎呀”八爷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兴奋难耐的说:“我早就应该猜到是你了,早就应该猜到是你了,这天底下哪里还能找出你这样的百年奇才呢?”
忠叔忙过去扶着八爷,但脸上也是异常的高兴,少爷这种人中之龙,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啊。
“什么?你就是满分状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家姐妹有点神情恍惚,此时才傻傻的反应过来,楚天,这个年轻有为的少帅,上海黑帮的地下皇,竟然还是高考状元,还是科科满分,连作文都是甲骨文所成,世界上的一切不可思议似乎都集中在楚天身上,老天咋就那么不公平,造就那么完美的人出来呢?怪不得自己爱他爱的那么疯狂。
楚天再次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摸摸鼻子,尽力的露出谦逊的笑容,然后给萧念柔招招手,说:“念柔,把电话给我,我问问天都中学校长,看看我那三十六个学生怎么样了。”
“什么?你还有学生?而且是三十六个?”萧家父女异口同声的喊了起来,脸色再次震惊。
楚天吐吐舌头,把自己在天都中学的事情大概向着八爷和萧家姐妹讲述了一遍,直听得他们咋舌不已,萧家姐妹再次暗暗下了决心,今生一定非楚天不嫁,无论楚天有多少女人,自己都要挤进去,争得一席之地,如此好的男孩,岂能轻易放过?
柳中华的电话似乎很难打,楚天打到第三次的时候,才有人接通,柳中华一听到楚天的声音,就变得兴奋起来,几乎是喊的声音,说:“楚天,你现在在哪里呢?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名震神州了?很多媒体记者堵在校门口准备采访你呢,今天,天都中学出尽风头了,校长高兴的一晚上都没睡觉呢。”
楚天有点惊讶,说:“那么快?高考成绩才出来呢。”
柳中华完全没有掩饰自己的高兴,说:
“当然了,不仅因为你科科满分,是史无前例的高考状元,而且你的甲骨文作文已经引起了国家的重视,另外你知道不知道,你所教的十三班的三十六位学生的成绩如何?”
楚天摇摇头,自己打这个电话主要就是想要询问他们的成绩,说:“我还不知道呢,不知道他们考的怎样?”
柳中华轻轻叹了声,语气暗含赞叹,说:
“楚天,如果你都不是天才,这个世界就真的没有天才了,你那三十六位学生全部上了本科线,他们的家长满世界的找你,手里的礼物比见校长的还贵重,还说要在中学给你搞个雕像来感谢你呢。”随即柳中华好像想起了事情,说:“楚天,你什么时候有空回来一踏呢?校长要你作几场经验交流报告,记者们也需要采访你,家长也要款待你,甚至市长也想要见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听到他们全上了本科线,心里着实的得意了一把,后来听到那些琐事,心里一慌,那会把自己折腾死的,忙开口说:“柳校长,麻烦你帮我推却了那些东西,竟然大家满世界的找我,我更不能回去了,你知道,我不太适应那些场合。”接着感叹了一声:“现在发现,很多时候,出名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柳中华在电话那边传来爽朗的笑声,说:“我早就猜到你会这样说了,放心吧,我会帮你搞定。对了,楚天。”柳中华迟疑了一下,说:“有件事情不知道你能不能帮忙?”
楚天听到柳中华的犹豫,知道他如非不得已,不会要求自己的,于是说:“柳老,有事情尽管开口,楚天能帮的尽量帮忙。”
柳中华思虑了一会,说:
“我有个多年的好朋友,是位教授,热衷从事考古,他最近得到了一张地图,上面的都是古文字,研究了很久都没有眉目,我想,你的甲骨文都有顶尖水平,或许你可以参研出来,我早上提起过你,他很感兴趣,要我把你介绍给他,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他看看?”
楚天一听,这只是个小事情,笑笑说:“柳老的事情就是楚天的事情,我把地址和号码告诉你,你让他来上海找我吧。”
柳中华喜出望外的感谢着楚天,把地址和电话记下来之后,再次感谢之后,才把电话挂了。
楚天放下电话,看到萧家姐妹真望着自己,于是主动的把内容复述了一遍,免得这两个小妮子缠住自己问情况。
萧家姐妹听完,并没有因为楚天的太辉煌掩盖了自己的出色而感觉到不快,相反,一种为夫自豪的感觉涌在了心头,似乎楚天的成功就是她们的成功,楚天的骄傲就是他们的骄傲,所以两个人的脸上都暗含着浓浓的得意,还有爱意。
八爷听完之后,站起来,扭头跟忠叔说:“中午,烤乳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没有狂欢的庆祝怎么能称得上完美呢?萧家两姐妹高考考出如此好的成绩,岂能不跟班里同学炫耀炫耀?晚上刚刚吃完饭,萧家姐妹已经打了十几个电话了,问过同学的分数之后,立刻呼朋引友的组织晚上聚会,来个篝火晚会,作为毕业之前的最后聚会。
这次的聚会,萧家姐妹自然拉着楚天了,又可以让自己露露脸,又可以保护自己,楚天本来不想去,想要回水榭花都吃可儿做的饭菜,结果八爷笑笑,告诉楚天应该多跟年轻人接触接触,免得老了那颗青春的心。楚天细细一想也是,何况这些日子来,没有好好的消遣过,今夜就放开了狂欢吧。
忠叔看着他们开车离去,有点担忧的跟八爷说:“那么晚出去,是不是太危险了?”
八爷摇摇头,返身上楼休息,淡淡的飘下一句话:“上海,对楚天来说,已经没有危险了。”
聚会的地方在水上乐园的烧烤场,可能是今晚夜色较好的原因,水上乐园的烧烤人气很旺盛,楚天他们到达的时候,萧思柔和萧念柔的同学早已经热热闹闹的围着四个炉子在准备着食用材料,楚天他们刚刚靠了过去,张雅风就喊了起来:“念柔,你们过来这边坐吧,我把位置都给你们留好了。”
楚天稍微扫了眼张雅风,今晚的张雅风打扮的比上次斯文多了,齐肩的头发,一身连衣装,配着黑色裤袜,灰色帆布鞋,左手戴着一个白色的蝴蝶结,在烧烤的灯光中,散发着一种成熟女孩的气息,张雅风似乎知道楚天在打量着她,眼睛也热辣辣的迎了过来,口里调笑着说:“念柔,又把你干哥哥带了出来啊?看来你真是舍不得离开她了。”
萧念柔眼神慌乱闪过萧思柔,见到姐姐脸上没有什么不快,脸色微微红了,镇定的喊着说:“张雅风,你胡说什么啊?我们是兄妹呵。”
张雅风自然不会相信萧念柔只是把楚天当作干哥哥,萧思柔也已经看出了张雅风对楚天不怀好意,于是笑着替妹妹反击,说:“张雅风,我看你的眼神如此火辣,春心荡漾,是不是也看上了我们优秀能干的干哥哥了?看上了就直接说呵,我们好给你吹吹枕边风。”
有些不认识楚天的人见到张雅风她们斗嘴,好奇的低声询问身边的人,楚天是谁?有些在酒吧见过楚天身手的同学,就低声的开始描述起那晚楚天的英勇过来,不少人听完之后,都点点头,有几分佩服,还有几分不以为然,楚天在他们眼里跟保镖没有什么区别,只是能打而已,天朝未来的栋梁应该是他们这些高考过,成绩好的人。
萧思柔后面‘枕边风’说的很是意味深长,其他人到没有什么,但听在楚天的耳朵里面,却收到了几个有用的信息,一是,她已经知道了萧念柔跟自己的事情;二是,她不介意和妹妹一起分享楚天的爱意。楚天的心里微微一叹,看来那晚萧思柔真的是来找过自己了,估计被她发现了萧念柔假扮她上了自己的床,否则,她不会这样的暗示着什么。
张雅风被萧思柔说中了心事,脸微微一烫,随即恢复镇定,以进为退,开放的说:“是啊,我看上了你们的干哥哥了,要不,你们俩姐妹把他让我一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旁边的众人听到张雅风的话之后,都哈哈的笑了起来,谁也没有当真。
萧思柔则知道张雅风的话虽然听起来半真半假,但她已经可以肯定张雅风对楚天是不怀好意的,随即扫了眼楚天,见他脸上没有什么暧昧的神情,心情随即宽松了下来,暗自庆幸着,干哥哥完全对张雅风不感兴趣,那自己俩姐妹就可以安心了,不用担心楚天被张雅风勾引了。
“好啊,如果我干哥哥看得上你。”萧思柔宛然一笑:“我们很大方的,没问题。”然后看着张雅风留出来的三个空位置,微微一笑,颇有心计的让楚天坐在中间,自己和萧念柔分别坐在两旁,完全断了张雅风接近楚天的念头。
楚天心里一咯噔,自己真不应该来这个聚会,这几个女人谈笑之间已经针锋相对了,再对下去,估计就是割分自己了,楚天靠在椅子上,望着水上乐园的这一片天空,不由自主的感叹,这里真是个好地方,宁静之中不乏活力,活力之中又有自己的内涵,还真是块风水宝地,怪不得人气那么旺。
“实在不好意思,我们来迟了。”单恋萧念柔的陆枫和杜宇明同一时间出现了,神采奕奕的走了进来,自然的往着萧念柔的那个炉子走去,却发现楚天竟然也出现在这里,脸上立刻闪现出几分不快,但还是礼貌的跟楚天打打招呼,然后找了位置坐了下来,眼神总是不由自主的飘向萧念柔,虽然萧思柔跟萧念柔是双胞胎,大家也都认识,但在他们的印象中,萧思柔始终都比妹妹要难追求的多,于是一直只对萧念柔存在着幻想,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打动她的芳心。
大家互相举起啤酒瓶碰杯之后,就兴高采烈的把酒喝完,然后热热烈烈的各自围着烧烤起来,闲谈着高考的分数,今晚聚在一起的都是成绩达到自己预期的人,所以对自己倒没有什么好说,反而说起那些失去水准考差的,或者黑马,或者高分的同学来。
陆枫显然要显示自己的无所不知,首先开了口,说:“你们知道吗?全年级那个高分大王,这次竟然失去了水准,听老师说,那小子高考前夕失眠,只考了平常一半的分数,连第一批本科都没得上呢。”
张雅风他们一阵可惜,可惜高分大王功亏一篑,注定与他天京大学的梦想擦肩而过,同时为自己感到几分庆幸。
随即一个同学开口:“但是隔壁班级的王大碗成了今年的黑马呢,听说以他的平时成绩观测,可能连本科线都达不到,这次高考竟然超出第一批本科20多分,大跌老师眼镜。”
张雅风他们一阵感叹,为王大碗如此好的运气羡慕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杜宇明扫了楚天一眼,有所指示的说:“无论如何,他们都参加过高考,起码人生不会遗憾;如果没有经历过高考的人,人生肯定不完整,多年之后,肯定追悔不已。”
陆枫很配合杜宇明,见到楚天只是顾着咬鸡腿,眼里鄙视的看着印象中的粗人,说:“念柔,这次你们两姐妹可好了,又可以同一间大学读书了;对了,不知道你们的干哥哥有没有参加过高考啊?”
萧念柔刚想自豪的把楚天的成绩抬出来,一个啤酒瓶从天而降,扔在了楚天他们这个炉子上面的铁丝网,火星灼在众人的手上或者身上,狠狠的烫了他们一下,幸亏还没人去掀开铁丝网去放炭,不然脸肯定被烫伤了,萧思柔这些女生一向珍爱自己的皮肤,见到火星灼在身上,忙惊慌的跳了起来,拍打着。
陆枫和杜宇明又想要挺身而出,呼的站起来,喊道:“哪个王八蛋扔的,站出来。”一些男生也相续站了起来,脸上显示着不知道哪里来的愤怒,准备等凶手显身就扑上去群殴。
陆枫和杜宇明环看四周,几米处的一个炉子,聚餐的一些小混混正喝在兴头上,时不时的吼着,声音大的吓人,还带着粗口,手里的几个啤酒瓶摇摇晃晃的四处乱扔,附近的食客对这些小混混也不敢说什么,老板想去劝他们收敛点,但看他们半醉的样子,也不敢上去了,还有两个小混混嘴里还歇斯底里的唱着:“浪奔,浪流,浪里滔滔。”,很明显,瓶子就是他们扔的了。
陆枫和杜宇明他们竟然已经站了起来,自然要讨回点面子,何况自己有十几个男生,对方只有五个人,此时不欺负人家什么时候才欺负呢?上次自己被打了,让楚天露了脸,那是因为对手林雄俊太强悍了,将帮那座靠山太强大了,这次遇见软的柿子,怎样也要拿点彩头博得美人的好感。
于是,陆枫和杜宇明互相望了一眼,跟身边的男生喊着:“兄弟们,走,讨回点公道。”于是十二个男生浩浩荡荡的去那边理论。
楚天微微一笑,没有说话,轻轻的喝了口酒,淡然,飘逸;旁边的张雅风又在轻轻的摩擦着自己的大腿根部,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楚天,回想着上次在酒吧握住楚天命根子的场面,心里的涟漪渐渐扩散。
那些小混混正高兴的猜着拳,见到陆枫和杜宇明一伙人杀气腾腾的过来,先是一愣,以为来了寻仇的,细细打量之后,随即笑了,都是些乳臭未干的孩子,没有什么危险性,于是笑嘻嘻的等陆枫和杜宇明把原因讲完,听到要讨回公道的时候,一个混混的头,染着黄色头发的混混,从腰里面拔出一把短刀,‘啪’的一声,拍在放食物的桌子上,嚣张跋扈甚至带点不屑的说:“小子,老子今天就给你公道,要么你捅我一刀,要么我捅你一刀,你敢不敢?”
陆枫和杜宇明他们只是想要捞几回脸面,让这些小混混跟女生们赔礼道歉,实在不行也可以打打架,但这几个小混混胆子也太大了,直接一刀断恩怨,这不是把双方逼近绝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枫和杜宇明相互看了一眼,身边的十个男生也互相看了看,谁也不敢上前拿起那把刀去捅黄头发的混混,他们刚刚知道优异的高考成绩,还有大好的前途呢,怎么会为了小混混自毁前程呢?旁边的十个男生也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脸上也是胆怯之色。
陆枫思虑片刻,决定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忙陪笑说:“这位兄弟,实在不好意思,是我们搞错了,请原谅,请原谅。”
杜宇明更是干脆,谄笑到底的说:“是我们喝醉了,喝醉了,各位兄弟继续喝酒,这顿我请了,我请了。”
混混们的脸上都扬着嚣张神情,不屑的看着这十几个学生。
陆枫和杜宇明说完之后,两个人就带着十几个男生灰溜溜的回来,大家都没有怎么吭声,只是告诉女生:那些人道歉了;楚天的淡淡一笑,依旧在那里咬着萧念柔烧的鸡腿,似乎早已经猜到是这个结果。
萧家姐妹见到他们的脸色,就知道被人家吓了回来,还说已经让人家道歉了,这些男生真是胆小如鼠,实在没有男人味;幸亏自己的干哥哥坐在这里,不然还真担心自己的安全呢。
张雅风自然也看出他们两个是灰溜溜回来的,如果真的讨回了公道,早就趾高气扬的四处宣扬了,于是语气有点讥讽的说:“陆枫,杜宇明你们两个去了那么久,怎么没有讨回点公道啊?还是不是男人啊?”
陆枫避开这个话题,转移到楚天身上,说:“对,是我们无能,念柔的干哥哥不是很能打吗?让他去帮你讨回公道好了。”
楚天伸着懒腰,淡淡的说:“不用去讨了,人家过来讨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楚天的话音刚刚落下,那五个混混已经嚣张跋扈的踢开脚下的东西,直接站在楚天这个烧烤炉子的中间,环看几眼,诚如楚天所预料,他们的目光首先是落在萧家姐妹和张雅风的身上,充满着邪笑和不怀好意,更加坚定了他们借机生事的决心,随即为首的混混眼光一睁,侧身对着陆枫和杜宇明,恶狠狠的说:“小子,你们胆子真大,哥几个正喝得热情高涨,却被你们打扰了兴趣,你们说,怎样弥补我们的精神损失?”
陆枫和杜宇明早已经站了起来,十个男生见到这伙混混反打上了门,血性也上来了,围了过来,陆枫看着这几个混混,声音底气不足的说:“各位大哥,实在对不起,是我们错了,今晚你们的帐算我们头上好了。”
“呸,老子会希罕那些?老子现在是兴致被打扰了。”黄头发的混混越发嚣张跋扈。
“那你们究竟想要怎样?”杜宇明开口说。
“想要怎样?”黄头发的混混淫笑了一声:“自然要把兴致还给老子了。”随即走了几步,看了看萧家姐妹,张雅风,还有周围几个有点姿色的女生,不怀好意的说:“很简单,让你们这些女的,陪老子们喝喝酒,聊聊天,让老子们爽快了,自然就算了。”
杜宇明他们再胆小怕事,再软弱无能,听到黄头发混混的话,血性也上来了,在天朝这个国度,天朝的男儿一向视女人为自己的拥有,正如明朝时候的吴三桂,李自成可以抄了他京城的家,可以软禁了他的父亲,但听到陈圆圆被霸占之后,立刻丢下准备写投降书的笔,挥剑怒吼,引清兵入关,灭了李自成,这才有了‘红颜祸水’的悲壮,虽然吴三桂被后人责骂,但换成任何一个男人在吴三桂的立场上,相信一样会‘冲冠一怒为红颜。’
黄头发的混混见到陆枫他们十几个人围了过来,眼里还是很不屑,刚才被自己一刀吓走,现在也只是虚张声势,于是再次反手抽出一把刀,拍在桌子上说:“怎么?想要群殴啊?太落后了,我刚才已经说过了,干脆点,要么你捅我一刀,要么我捅你一刀。”
黄头发混混的这一招确实很有效果,陆枫他们明显的后退了半步,众混混轻轻的摇摇头,不屑的看着这十几个学生哥。
“好吧,我就捅你一刀吧。”
一个略微不协调的醇厚嗓音响起,不尖锐,不刻薄,反而有一种淡然飘逸的感觉,还有些许莫名其妙的笑意。所有人的视线不由自主都聚集在说这句话的不速之客身上,在陆枫这帮人看来是这是个极其不明智自讨苦吃的一句话,而在黄头发混混那些人看来则显得有点不识趣,特别是看到这个人身体并不强壮,也是学生模样,全都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萧家姐妹,张雅风她们都微微的叹息着,是为混混那帮人感到悲哀;陆枫他们的眼里则含有疑问,有点不置可否的微微冷笑,虽然楚天能打,但楚天真的敢把刀捅进混混的身上吗?要知道,那就是伤人了,一不小心就是杀人了,楚天有那个胆子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慢慢的站了起来,用纸巾擦擦手指,然后慢慢的走了过来,黄头发混混‘哼’了一声,脸上尽是不屑之意,见到楚天过来,不仅不躲避,反而亲自拿起那把刀放在楚天身上,然后拍着肚子,蔑视的说:“来,小子,有种捅老子这里。不敢捅的话,老子来捅你。”
黄头发混混的笑意很浓,旁边混混的笑意也很浓,陆枫他们则冷眼看着。
短刀的寒光一闪,鲜血四溅,黄头发混混的笑意立刻停滞,不相信的看着楚天,后退两步,低头看着腹部的那把短刀,震惊的吐出几个字:“你真敢捅?”
“好像是你叫我捅的。”楚天一副很是无辜的样子,淡淡的说:“你竟然有这种嗜好,我就只好满足你了,不过你放心,我下手有分寸,你死不了的。”
“你,你,你。”黄头发混混喘气都感觉到疼痛,喊着:“兄弟们,给我杀了那小子。”
四个混混立刻拔出了短刀朝着楚天围了过去,陆枫他们更是退后好几米,周围的食客,还有老板显然已经见到这边发生斗殴了,一边报警,一边围过来观看。
楚天扭扭脖子,正想要动手的时候,忽然有人暴喊一声:“是少帅,有人要对付少帅,兄弟们,给我上。”
楚天他们微微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直接四周冲过来不少人,从楚天身边跑向那四个小混混,那些小混混显然不知道怎么回事情,动作都微微停滞,醒悟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二十几个人包围住了,那些人手里都拿着明晃晃的砍刀,脸上都是杀气腾腾。
楚天刚刚回头,就见到城哥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站在楚天面前,嘴里还叼着根牙签,满脸春风,见到楚天望着自己,忙把牙签拿了下来,笑嘻嘻的说:“少帅,没想到你老人家也在这里啊,我跟兄弟们刚好在北边的角落吃完东西路过这里,见到少帅被这些混混包围,特来分忧,分忧。”
萧家姐妹和张雅风掩口失笑,楚天竟然成了老人家了,那他城哥不就是老古董了?
楚天也有点哭笑不得,说:“好吧,你来了,就给你表现吧,把他们打一顿吧,记得,千万不要打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的,是的,我们是有素质的黑社会。”城哥谄笑着说,随即对那些手下喊道:“兄弟们,好好教训他们一顿,千万不能打死他们。”
楚天猛摇头,这个城哥,怪不得当初开宰人不眨眼的桑拿城,还能活到现在,果然至贱无敌。
很没有悬念的狂殴,片刻之后,那几个小混混就已经遍体鳞伤的满地打滚了,陆枫他们见到楚天跟黑社会有所勾结,脸上都显示出畏惧,当然还有不屑。
黄头发的混混因为被楚天刺了一刀,所以倒没有挨什么打,城哥一把上去,把他提了过来,扔在楚天面前,说:“你就是头对吧?你知道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你知道不知道你面前的是什么人?我们是帅军,有素质的。”
黄头发混混早已经没有了那份欺负陆枫他们的嚣张跋扈,像是一条狗一样的趴在楚天的面前,忍着疼痛的乞求说:“我有眼不识泰山,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这位小哥是帅军的人,我该死,我该死。”
“这位小哥,那位大哥啊”城哥踢了黄头发混混一脚,得意的说:“让城哥我告诉你,这位就是我们至高无上的少帅,你小子竟然敢对少帅无礼,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啊,他是少帅?”黄头发混混的脸色立刻变得苍白起来,他虽然没有见过帅军的少帅,但也知道帅军现在的不可一世,整个上海滩几乎都是帅军的天下了,少帅更是上海滩的地下皇,自己今晚得罪了他,岂不是小命难保了?
陆枫他们自然也知道最近上海有个冒起的帮派叫帅军,把斧头帮和将帮都吞并了,势力如日中天,想不到楚天竟然就是统帅之人,实在难以想象。
张雅风从已经从张大海的口中知道楚天聪慧过人,谋略过人,是上海滩举足轻重的人物,今天再见到楚天如此威风八面,心里更是芳心砰动,两条玉腿不由自主的夹得更紧。
“少帅饶命,少帅饶命,在下该死,在下该死。”黄头发混混惊恐的喊了起来,完全忘记肚子上伤口的疼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依然没有说话,正努力的咬着还有余温的鸡腿,不知道为什么,萧念柔烤的鸡腿特别的香滑,今晚是第四个了;城哥见到楚天没有反应,又踢了黄头发混混一脚,嘴里调笑道:“竟然知道该死了,还要少帅饶什么命?”
黄头发混混为了今晚要活命,绞尽脑汁的想着活路,猛然喊了起来:“少帅,少帅,我,我有要事要说,要事要说。”
所有的人都微微一愣,好奇之心,人人有之,楚天的嘴也停滞了,想要看看这个黄头发混混拿什么救命,把鸡腿放在旁边,萧家姐妹几乎是同时上来给楚天抹嘴,显得异常的温柔体贴,旁边的张雅风又在歪歪的想着:来个三女一夫,不知道楚天顶不顶的了?
楚天看着四周围看的食客,对城哥说:“把人都赶散吧,免得招惹了警察,给自己找麻烦。”
城哥点点头,对着四周吼道,说:“快快散开,谁再围看,兄弟的砍刀可要砍人了。”周围的食客本来看得津津有味,听到城哥的话,立刻散得干干净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继续烧烤,眼睛却不时的瞟向这里。
楚天让城哥把黄头发混混带到一个角落,不让人靠进来,然后对黄头发混混说:“什么要事?希望不是唬弄我。”
黄头发混混忍着疼痛,开口说:“少帅,我有个东西给你,希望你能放我们弟兄一条生路。”说完之后,从贴身之处,拿出一个纯朴的檀木盒子,递给楚天。
城哥忙走了过来,盯着盒子细细的查看着,还跟黄头发的混混说:“有没有机关?”随即对楚天笑着说:“少帅,还是小心点,电视里面经常会出现这种镜头,一打开盒子,不是飞出毒针就是爆炸,还是让他自己打开吧。”
黄头发混混快被城哥气死了,如果不是现在被人掌控着命运,他真想蹦出个流行的词来骂城哥:脑残。
楚天再次哭笑不得,城哥的想象力太丰富了,这黄头发混混哪里会搞出那么复杂的东西出来,何况现在是为了活命,于是也不管城哥的好心,轻轻的打开盒盖,细看之下,楚天的心微微颤抖,冷暖玉棋子?竟然是冷暖玉棋子。楚天知道,这种棋子产自集真岛上凝霞台的手淡池中,棋子黑白色自然生成,由尤其是此玉棋子冬暖夏凉,手感极好,初时有点凉,过一会儿就与手的温度差不多,拈着真是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冷暖玉棋子在唐朝就有所记载:唐朝的苏鹗写的《杜阳杂编》卷下:“大中中,日本国王子来朝,献寳器音乐,上设百戏珍馔以礼焉。王子善围棋,上勅顾师言待诏为对手,王子出楸玉局、冷暖玉棋子。云本国之东三万里,有集真岛,岛上有凝霞台,台上有手谈池,池中出玉棋子,不由制度,自然黑白分焉,冬温夏冷,故谓之‘冷暖玉’。”
楚天知道,把这副冷暖玉棋子拿到黑市去卖,足于卖出个令人震惊的价格,只是不知道如此珍贵的冷暖玉棋子,这黄头发混混是怎么得来的?楚天于是合上盖子,淡淡的跟黄头发混混说:“你这副棋子是怎么得来的?你如果老实交待,今晚就给你生路。”
“在码头七号仓库外面捡的。”黄头发混混见到有活命的机会,自然把知道的都讲了出来:“大前晚半夜,我经过码头的七号仓库,见到有几个人在鬼鬼祟祟的从七号仓库往一辆黑色的车上搬着东西,我有点好奇,等他们走了之后,就走过去查看,希望能捡点什么东西,结果在地上就发现了这副棋子,我也不知道价值,想过几天再找人鉴定看看。”
其实黄头发混混那晚去码头仓库想要偷点什么货物来改善改善生活,刚好遇见有人半夜搬东西,以为跟自己一样,都是来偷盗的,所以等他们走了之后,自己想要看看有没有什么剩下,结果才捡到这副被人不小心掉下的冷暖玉棋子。
七号仓库?那里曾是叶三笑的地盘,也就是斧头帮的地盘,当然现在是帅军的地盘,那里怎么会出现这种宝物呢?那伙人从仓库搬什么东西呢?又是什么人呢?
楚天忽然感觉到很多问题涌上了心头,习惯追根究底的他,于是细细的询问黄头发混混:“你难道没有看清那伙人的面目吗?有什么让你印象深刻的东西吗?”
黄头发混混摇摇头,说:“天太黑了,而且,他们都带着口罩,根本看不到他们的样子;不过,印象深刻的东西嘛,倒是有一点。”黄头发混混眼睛一亮:“那部车是。。。。。。”
“嗖,嗖”的两声,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射来两个劲物,其中一个劲物朝着楚天飞射而来,楚天轻轻闪开,‘当’的一声,一把短刀击在楚天后面的柱子上掉了下来,随即听到‘啊’的一声,楚天暗叫不好,扭头回看,黄头发混混的后脑已经被一把小刀击穿了,完全没有了生命迹象。
楚天抬头望去,一个人影正快速的消失在水上乐园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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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哥他们见到黄头发混混被人杀了,满脸震惊,无比警惕的四处张望着,城哥更是挡在楚天面前,很有随时替楚天挡子弹的风范,手里也亮着一把砍刀,还喊了起来:“兄弟们,注意警戒,警戒,保护少帅,保护少帅。”
楚天轻轻的拨开城哥,凶手早已经走了,而且凶手的目标并非自己,而是这个黄头发的混混,可惜他刚想起一些东西的时候就被人灭口,看来那伙人的能量还挺大的,当下之急,应该前往码头的七号仓库,寻找一些线索;本来楚天并不想管理这件事情,但那是帅军的地盘,加上那么一点点好奇,楚天决定去七号仓库看看,于是淡淡的说:“城哥,你带上帅军兄弟立刻赶往码头的七号仓库,把七号仓库给我严密的看管起来,连只苍蝇都不能让它飞了进去,胆敢无事生非者,给我劈了。”
城哥听到楚天后面的狠话,愣了一下,随即吼道:“所有的帅军兄弟立刻赶赴码头的七号仓库,快,跟我走。”然后率领着二十几个帅军兄弟浩浩荡荡的向七号仓库出发了。
楚天扫了几眼张雅风,点点头,就拉着萧思柔和萧念柔快速的离开。
张雅风看着楚天离开的身影,轻轻的叹道:“真是帅气。”
陆枫和杜宇明不屑的摇摇头,蔑视的说:“再帅气也是黑社会,你什么时候见过黑社会有好的下场?不是把牢底坐穿就是被击毙。”
张雅风冷哼了一声,不置可否的一笑,这两个小子明摆着不如人家还冷嘲热讽自己心目中的情人,于是开口说:“你们错,他不仅仅是黑社会,他还是高考状元,满分的高考状元,写甲骨文的那个,不相信的话,问念柔去。”刚才萧念柔把这个消息告诉张雅风的时候,张雅风还有点茫然不信的感觉,但知道萧念柔没有理由撒谎,于是心里对楚天更是崇拜了,刚才见到杜宇明和陆枫看不起楚天的黑社会身份,就把这个重量级别的炸弹放了出来。
杜宇明和陆枫的脸上很是震惊,异口同声的说:“怎么可能?那混黑社会的小子怎么可能是写甲骨文的高考状元?”
张雅风没有说话,站起身来,伸伸懒腰,看着自己修长的身材,宛然一笑,随即仰望天空,皓月当空,长夜漫漫,什么时候才能把如此丰韵的身躯献给楚天呢?能跟楚天共度一夜春宵,此生足矣。
码头的七号仓库,外面早已经在城哥的统帅之下包围的严严实实,码头的值班人员刚开始见到一大帮人杀气腾腾的进来,还以为有踢场子,立刻带着几十号人围了上去,结果发现是自家兄弟,还听说少帅要亲自来码头的七号仓库,立刻积极的配合着城哥把七号仓库封锁起来,等待楚天的到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赶到的时候,大家早已经恭恭敬敬的等着他了,见到楚天慢慢走了过来,立刻齐声喊了声:“少帅。”
楚天微微一笑,摆摆手,顿时让有些没有见过楚天的帅军兄弟感觉到楚天的平易近人,于是都精神焕发的站的笔直,楚天打过招呼之后,先叫过值班人员询问:“前晚的七号仓库有没有什么异常?是谁巡查?”
值班人员听到楚天问起前晚的情况,神情一愣,不加思索的说:“少帅,那晚的情况没人知道。”
“没人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楚天心里奇怪,不解的说。
“是这样的,少帅,前晚是陈二桂值班巡查,可是他值班完后,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被撞死了;更让人莫名其妙的是,那晚的闭路电视全坏了,什么都没有录到。后来我们全面清点货物,却又什么都没有少。”值班人员小心翼翼的解释说。
听到这些事情,楚天并没有意外,那伙人连黄头发混混都杀人灭口了,何况是当晚的值班巡查人员,更不用说能暴露他们体形特征的闭路监控录像了。
“那七号仓库是堆放什么东西的?又是谁在这里堆放?”楚天把关键的两点说了出来。
“我刚才已经查过了,一直都是京城的鸿发物流公司在使用七号仓库,里面堆放的是代理出口的机械配件,他们签了三年的使用合同。”这个值班人员知道楚天要来,早已经做好了功课,所以对答起来,异常的流利:“但鸿发物流公司最近都没有运货过来,所以最近七号仓库几乎都在空置。”
什么?鸿发物流公司?那不是三叔公的公司吗?楚天心里暗惊,难道这件事情跟三叔公的公司有关?事情真是越来越复杂了。
楚天心里虽然众多疑问,脸上却不动声色,没有再问值班人员什么了,直接走到七号仓库门前,挥手说:“把门打开,我们进去看看。”
值班人员手脚麻利的迅速打开仓库的大门,楚天扫了一眼值班人员的手指,心里微微一动,但没有说什么,径直走了进去,值班人员也跟在楚天后面后面慢慢的走了进去,脚步轻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一进到七号仓库,总感觉有几分不对劲,但说不出来,让值班人员打开鸿发物流公司堆放的剩下的几小堆货物,确实是机械配件,还贴有鸿发物流的代理标签;楚天环走了仓库几圈,细细的搜查着各个角落,甚至地上的痕迹,还是毫无所获,暗叹一句,那伙人做事情真是干净利落,什么都没有给自己留下。
看过几遍之后,楚天叹了口气,走出七号仓库,城哥他们还在警戒着,怕有什么人再来刺杀楚天,楚天在七号仓库外面走了几步,不经意的扫了眼旁边的六号仓库和八号仓库,问身边的值班人员,若有所思的说:“这些仓库的规格都一样的吗?”
值班人员点点头,上前一步说:“是的,这一排的仓库都是相同规格的。”
“昨晚是你值班巡查吗?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吗?”楚天看着值班人员问道。
值班人员再次点点头,恭敬的说:“是的,昨晚也是我值班巡查,但没有发生事情,如果少帅想看点什么,可以移步到监控室调看录像。”
“好,先去隔壁的八号仓库看看。”楚天淡淡的说,然后朝着八号仓库走去。
一进入八号仓库,楚天灵光一闪,立刻感觉到七号仓库的不对劲地方,返身回来七号仓库门口,向城哥他们吼道:“给我砸七号仓库的里墙。”
城哥他们微微一愣,好端端的砸墙干吗?但楚天的话就是命令,就是圣旨,于是城哥他们操起家伙就准备冲入七号仓库里面去砸墙壁。
这时候,值班人员眼光一射,手里亮出一把匕首,朝着楚天的胸膛刺去,城哥他们都大惊失色,谁也想不到这个值班人员会对少帅下手,如此近的距离,又如此事发突然,他们都不由自主的担心起楚天能否躲过刺杀。
楚天看到快到胸前的匕首,瞬间移位,躲开匕首刺向胸膛,值班人员手腕一翻,匕首转了个弯,再次刺向楚天的心脏,楚天右手从下向上,猛然刁住值班人员的手腕,使劲一扭捏,匕首脱落,楚天的左手恰到好处的接住匕首,向前一刺,刺伤了值班人员正击向自己的左手,楚天一招得手,踏前半步,右手的肘部撞击在值班人员的胸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值班人员重心不稳,向后跌去,胸口沉闷之后,吐出一口鲜血,还没有来得及起身,城哥已经带领着帅军的兄弟如狼似虎的向值班人员扑去,招招拼命。城哥他们下手自然狠了,万一楚天被值班人员刺中,真的有了什么事情,自己这干人等还不被海子和光子他们活劈了。
楚天拍拍手,笑笑说:“不要把他打死了,我还有话问他呢。”
城哥点点头,在外围喊着:“兄弟们,把他的手脚给先我打折,然后再砍个遍体鳞伤,看他还敢不敢对少帅下杀手。”
其实值班人员的身手也不错,只是被楚天刺伤手臂,撞击胸膛之后,气力不继,血液翻滚,何况城哥他们几十号人前扑后续的轮攻不停,实在难缠,值班人员在抢了把砍刀砍翻几位帅军的兄弟之后,就被两个帅军的兄弟砍中了右手,随即背部也受了几道刀伤,没有几分钟,值班人员已经精疲力竭,无力抵抗了,城哥看到值班人员快不行,就抽了个冷空子,一刀扔了过去,正中值班人员的膝盖上,值班人员站立不稳,踉跄几步,跪在地上,帅军的兄弟随即一拥而上,砍落值班人员手里的砍刀,然后狠狠的拳打脚踢一阵,让他失去了反抗能力,然后才拖了过来,扔在楚天面前。
楚天看看手脚折断,遍体鳞伤的值班人员,轻轻一笑,淡淡的说:“帅军的男儿们,去给我用力的砸墙。”
二十几个帅军的兄弟立刻操了家伙,冲进去,‘砰,砰,砰’的敲了起来,折腾了半个多小时,一个帅军兄弟气喘喘的跑了过来,跟楚天说:“少帅,墙壁里面有夹层,但什么东西都没有。”
“当然没有东西,东西都被他们运走了。”楚天笑笑,胸有乾坤的对值班人员说:“你们真是煞费苦心,花那么多的精力建这个仓库,还安排你在里面方便做事情,看来当初叶三笑跟你们做了不少交易啊,走私不少文物啊,估计当帅军收编了斧头帮的时候,这里应该还藏有一批东西,所以你留下来静观事态的发展,你们见到局势渐稳,这里已经不太安全了,所以前晚就把东西连夜运走。”
“可惜,你们本来做事周密,神不知,鬼不觉,却想不到连夜搬运东西竟然掉落了副冷暖玉棋子都不知道,被想来发发小财的黄头发混混捡到了,还交到我的手里,你见到黄头发混混要说出你们车时,怕我追查下去,就杀人灭口了;又见我猜到墙壁夹层的事情,就想要连我也灭口了。”楚天一五一十的把事情慢慢讲了出,好像是他亲眼看见的一样。
值班人员的脸色一变,这个楚天实在可怕,什么都被他猜中了。
值班人员看着楚天,长叹了句:“真没有想到你身手如此之好,如此近的距离都杀不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摇摇头,深不可测的说:“因为我早就对你有所提防了,你说昨天也是你值班巡查,那么七号仓库的门应该是你锁的,但我看出刚才你开七号仓库大门的时候,你是用右手开启的,而锁头的孔却刚好相反,当时,你有没有感觉到不顺手呢?如果我猜测的不错,那晚你们搬走东西之后,这大门一定是位左撇子锁的。”
值班人员完全震惊,他想起那晚确实是左撇子‘肥猪’锁的门,任何人都不会注意如此细心的细节,但楚天竟然看了出来,这楚天的观察能力,推理能力实在让人感觉到恐怖。
城哥在旁边得意的拍起马屁来,骄傲的说:“知道少帅厉害了吧?在少帅面前,你们宵小之徒竟然敢玩把戏,真是没死过啊。”
“你有没有兴趣说说你们是什么人?当然,你也可以不说。”楚天不理城哥的奉承,淡淡的说,手里把玩着他那把匕首,匕首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的阴森,值班人员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说,快点说,不说,老子先砍你手腕,一截一截的砍。”城哥提着带血的砍刀在旁边威胁值班人员说。
“我,我要打个电话。”值班人员手脚已经断了,嘴角流着鲜血,眼神带有畏惧之色,吐出一句不着边际的话来。
楚天从值班人员身上拿出电话,笑笑说:“号码呢?”
值班人员低声的把号码说了出来,楚天按下号码,片刻之后,有人接通了,楚天还没有说话,那头却静静的传来熟悉的声音:“我说过,你杀不了他的,你偏偏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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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李神州,又是李神州,狗日的李神州。
楚天哑然失笑,轻轻的摇摇头,说:“我猜到了你,却没有想到真的是你。”
电话那边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是楚天,随即也传来爽朗的笑声:“我猜到了开始,却没有猜到是这样的结局。”
楚天叹了一声,看来这件事情暂时也追究不下去,李神州这个级别的暂时不是自己能对付的,淡淡的说:“唉,现在我知道了你们的事情,你们是不是要灭我的口啊?”
“这个世界上,谁能灭到少帅的口呢?”李神州传来轻轻的笑声,随即有点郑重的说:“少帅,上次的红卡好用吗?”
楚天知道李神州的意思,淡淡一笑,说:“好,此事到此为止,以后各不相欠。”然后语气变得平静:“希望帅军的地盘上不要再发现这种行为,帅军的底线也是有限的。”
李神州再次哈哈一笑,说:“保证绝对不会再发生。”这个楚天实在识趣,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省力,以楚天的聪明,如果他真的对此事追根究底,绝对会被他查个水落石出,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如果说派人去杀了楚天,普天之下,李神州还真找不出几个能对付楚天的人呢。
“我手里还有副棋子,还有个人。”楚天得到李神州的保证之后,心里也暂时松了口气,起码不会在帅军的地盘上再搞这些走私的事情,否则有一天出了什么事情,被曝光了,估计天朝就会以雷霆手段,给予帅军毁灭性的打击,那样的话,自己和海子,光子他们的心血就白费了,这是万万不能允许的。
李神州思虑一会,淡淡的说:“棋子就送给少帅把玩吧,人,不要了。”
楚天知道李神州的意思,轻轻的挂掉电话,然后把电话放在值班人员的身上,看了一眼,把匕首扔在城哥的手里,两个手指斜了条线,然后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值班人员见到楚天什么都没有说就走,知道自己人把他抛弃了,喊道:“少帅,少帅饶命。”
城哥自然知道楚天手指斜划的意思,于是踏上几步,手里的匕首狠狠的刺进了值班人员的身上,冷笑着说:“去地府里面喊吧,好端端想要刺杀少帅,还害得老子提心吊胆。”说完之后,匕首猛地拔出,鲜血四溅,值班人员痛苦的倒在地上,挣扎片刻就断了气。
城哥办完事情之后,快步追上楚天,笑笑说:“少帅,现在还有什么吩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告诉帅军的兄弟们,忘了今晚的事情。”刚刚上了奥迪车的楚天叹了口气:“简单的告诉你,我都得罪不起人家。”
城哥一听,心里咯噔了一下,连少帅都得罪不起,恐怕自己更得罪不起了,如果今晚的事情传了出去,估计少帅没有出手,自己都已经横尸街头了,于是城哥笑笑说:“少帅,今晚有事情发生吗?好像没有什么事吧?”
楚天赞许的看了一眼城哥,淡淡的说:“把后面的事情处理的干净一点,我先走了。”
“好,我知道怎样做了。”城哥立刻返身去给帅军的兄弟们做思想工作了。
楚天开着奥迪车,心神不宁,总想着三叔公的公司怎么会牵涉进来,以三叔公的性格为人,他是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存在的,更不会参与这种走私文物的事情,难道是三叔公公司的人在背着三叔公暗中做这些事情,如果是这样的话,万一出了事情,三叔公作为公司的法人不就会被牵涉进去了?要不要提醒三叔公呢?楚天随即摇摇头,三叔公公司里面的人跟李神州他们一伙有所勾搭,势力非同小可,万一三叔公认真起来,追查到底,难保不会发生李子锋那样的事情;如今之计,只能要红叶细心的留意留意这件事情,等自己到了京城之后再作打算。
“干哥哥,你在想什么啊?你开错路了。”萧思柔像蛇一样的从后座探身过来。
楚天醒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上错了路,于是忙在前面掉了个头,驶向云水山居别墅。
半个多小时之后,奥迪终于停在了云水山居,萧念柔柔声的说:“干哥哥,你今晚还在云水山居过夜吗?”
萧思柔心里轻叹一声,妹妹比自己强,起码不会掩饰自己的好感,举手投足,谈笑风生之间尽显自己的爱意。
楚天用余光扫了眼萧思柔,知道这小妮子已经知道自己和萧念柔的事情,于是开口说:“今晚事情太多,要回去处理,过几天我再来看你们吧。”
“记得要来哦”萧念柔听到楚天不在云水山居过夜,脸上虽然有点失望,但知道楚天确实还有很多事情要忙,也就不强求了,打开车门先下了车。
萧思柔迟疑了一会,对妹妹说:“念柔,你先回去吧,我有话跟干哥哥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念柔温顺的点点头,宛然一笑就往家里走去;萧思柔看着妹妹渐渐走远,斜靠在后座,眼神扫视着楚天,微微一笑,忽然吐出一句让楚天心惊胆战的话:“干哥哥,那晚搞念柔搞的爽吗?她的大腿滑嫩还是我的滑嫩啊?”
楚天正喝着水,听到萧思柔有话跟自己说,就已经猜到她要把事情挑开来讲了,心里原本就有点不安,更没有想到萧思柔第一句话就是如此火辣,于是嘴里的水全部吐在了玻璃上,仓的半死,许久才缓过神来,对萧思柔的话题避而不答,定定心说:“唉,我知道你那晚肯定来过,只是没有想到你能忍到现在,以你的性格,我以为当夜你就会冲进去。”
萧思柔的脸色有点伤感,还有点失落,说:“你是我爱的人,念柔也是我疼爱的妹妹,而且事情无所谓谁对谁错,这一切,只能说是天意。”随即坐了起来,搂住楚天的脖子,柔声说:“以干哥哥的优秀,我想,在你的生命里面会出现无数飞蛾扑火的美丽女子,思柔也不奢求干哥哥守着我们一生一世,只希望干哥哥不要忘记思柔和念柔姐妹,在心中有那么一个角落属于思柔和念柔,那么我们已经夫复无求了。”
楚天被萧思柔说的也有点动情了,嘴唇靠了过去,轻轻的吻着萧思柔的樱桃小嘴,喃喃的说:“思柔,你放心,楚天的心里一定会有你们的。”
萧思柔的脸色变得灿烂起来,能够得到楚天的承诺是今晚最大的收获,于是松开楚天,说:“好,那干哥哥有空多来坐坐,免得两位妹妹总是过于相思,回去小心点。”萧思柔说完之后,就打开车门离开了,婀娜多姿的身体在云水山居的灯光下显得尤其动人。
思柔是个好女子。楚天心里暗叹了口气。
楚天回到水榭花都的时候,光子和海子正在别墅门口打桌球,也不知道这两个家伙拿来搬来这么一张桌球台,见到楚天回来,立刻丢下球杆,走了过来,神情都有几分兴奋。
海子开口说:“三弟,总算回来了,看你脸色,在云水山居调养的不错呵。”
楚天摇头苦笑了一下,调养?还刚刚遇见大事情折腾完呢。于是说:“应该说,睡了一个好觉,气色好很多;对了,两位哥哥,各帮情况现在怎样了?”
“天雄帮也归顺了,现在只有霸刀会毫无动静,好像没有收到天雄帮和天狼教归顺的消息,甚至吞并了一些小帮派在壮大实力。”光子把这几天的情况开口说了出来。
楚天的心里一动,关东刀怎么会如此胆大妄为呢?于是奇怪的问:“霸刀会怎么如此不识抬举呢?而且天狼教和天雄帮享受的待遇,霸刀会应该看得见啊。”
“三弟,要不要我带人把它灭了?现在我们人多势众,灭个霸刀会轻而易举。”好战的光子又显露出兴奋之色,双手又握成了拳头,关节‘嗒嗒’作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摇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天雄帮和天狼教刚刚归顺不久,如果这个时候把霸刀会灭了,难免让刚归顺的天雄帮和天狼教寒心,于是说:“我们承诺过永远不动他们的地盘,现在还不能轻举妄动,等查清楚了原因再做决定吧。”
三个人边说边进大厅,可儿早已经从楼上见到楚天的车开了进来,心里雀跃不已,但见到楚天他们好像在谈论事情,于是没有立刻迎出来,而是在一楼的大厅等待楚天,楚天见到美丽的可儿,轻轻一笑,张开双臂,可儿立刻像是只小鸟扑了过来,抱过楚天之后,立刻恭敬有礼的说:“楚君,你辛苦了。”
楚天听到这句话,心里涌起了淡淡的温情,何曾有人这样对自己说过?楚天温柔的搂过可儿的腰,在她脸上轻轻一吻,柔声的说:“谢谢可儿。”海子和光子识趣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留着时间和空间给他们温存。
可儿跟楚天温存过后,知道楚天刚回来,还有很多事情要办理,宛然一笑,善解人意的说:“楚君有事先忙,可儿去为你们熬点粥。”说完之后,就轻轻后退,随即才转身离去。
楚天的心情很愉悦,来到沙发坐下,开口说:“两位哥哥,我在上海的时间恐怕不多了,有几件事情需要你们亲自去办。”
海子和光子大惊,现在刚打好江山,楚天竟然要离开上海,多日来的兄弟生死之情让他们怎么忍心割舍?于是异口同声的说:“三弟,为什么要离开呢?难道你厌倦了这种生活?”
楚天见他们紧张的样子,把自己高考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最后开口说:“现在上海大局基本已定,以后没有人能够再次抗衡帅军,我这次去京城,一方面可以过过正常生活,另一方面,也可以在那边为帅军的发展探探路;两位哥哥要知道,如果帅军只是局限于上海这个城市,迟早会没落的,要知道,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面。”
海子和光子听到楚天是去京城上学,心里松了口气,还以为三弟要退出江湖呢,随后听到楚天要在那边建立据点,发展帅军,心里更是大喜,以楚天的胆识和能力,在京城把帅军发展起来并非难事,到时候京城和上海就可以遥遥呼应了,这样一来,帅军的根基就更稳了。
海子拍着头,高兴的说:“还是三弟想得周全,果然是文武双全,古今第一人啊。”
“对了,三弟,你刚才说有几件事情要我们亲自去办,是什么事情?”光子知道楚天并非离开帅军之后,马上想起了楚天刚才的话。
楚天微微一笑,摸摸鼻子,说:“第一,光哥,你从帅军里面挑选一些精英中的精英,用你在部队里面的技能把他们好好培训,打造成让魔鬼都害怕的特种小队;这样进可给敌人重创;退可保自己平安。”
光子兴奋起来,拍着大腿说:“好,我早就想着要搞些死士出来,一千多人中,应该可以选上百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摇摇头,淡淡的说:“光哥,千万不要操之过急,我的建议是先选几十人出来,作为第一批训练,训练成功之后,再另选一批,这样一批,一批训练,你的难度会小很多,人员的战斗力也会更加强悍,同时,帅军里面的正常工作也不会被干扰。”
海子和光子想了一下,点点头,确实是这个道理,如果一下子抽出百来人训练,先不说训练的结果如何,单军内的工作就会受到影响,要知道现在帅军的地盘那么大。
“第二件事情,海哥,你要把码头亲自掌控起来,所有的货物一定要码头的兄弟亲自验过,否则不准进仓库。”楚天说到这里的时候,脸色有了几分凝重。
海子和光子虽然不知道楚天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楚天一向说的都是对的,都是正确的,所以都点点头。
楚天为了让他们重视起来,就把今晚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当然没有把李神州提出来;听得海子和光子胆战心惊,想不到码头竟然如此错综复杂,一个不好还真把整个帅军牵连进去。
海子神情郑重的说:“三弟放心,我明天就亲自办理这件事情。”
楚天思虑一会,继续开口说:“另外,要迅速的查清霸刀会为什么不归顺的原因,我总觉得里面有古怪,在我离开上海之前,一定要搞定霸刀会。”
“少帅,邓超邓堂主有要事求见。”一个帅军兄弟跑进来说。
天狼教归顺帅军之后,邓超就把自己的教主称号废掉了,成了帅军的一个堂主。
楚天心里一动,如此深夜,邓超求见一定有重大事情,开口说:“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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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忙站起身来,走上几步迎接邓超和黑箭,一直宣扬中帅军兄弟一家人,自然不能摆什么架子,忙开口说:“邓堂主深夜到访,必有大事。”
邓超爽朗一笑,眼神有着几分赞许说:“少帅果然聪慧过人,一夜就望穿邓超的来意。”随即脸色变得凝重:“我们发现了一伙身份不明的东瀛人。”
黑箭在旁边补充道:“可能是山口组的人。”
楚天听到可能是山口组的人,眼睛微微闪亮,抬起头,饶有兴趣的说:“哦?山口组的人?邓堂主坐下慢慢说。”
邓超和黑箭坐了下来,光子泡了壶好茶,给邓超和黑箭倒上满满的两杯,平时大家都如亲兄弟,所有做这些小事情并无感觉不妥,但在邓超和黑箭眼里却多了几分感动,楚天他们如此真诚待人,手下岂能不用命?
黑箭迅速的喝了口茶水,润润喉咙,组织语言把事情讲述了出来,自从上次在帝豪酒店出现山口组的人入住之后,他们一再吩咐手下的兄弟要对出现的东瀛人多加留意,今天中午的时候,有兄弟来报,见到一批东瀛人入住‘豪方’宾馆,其中有个东瀛人在转身的时候,隐约见到他腰里的枪,更主要的是,那伙东瀛人的手指都缺上那么一小截,极其像是山口组的‘义指’,所以‘豪方’宾馆的兄弟立刻去报告黑箭。
黑箭接报之后,立刻带人前往探视情况,刚刚到达的时候,宾馆的兄弟告诉黑箭,这伙东瀛人进去房间之后就没有再出来了,黑箭立刻让兄弟假扮服务员去探视情况,结果却发现房间里面并没有人,黑箭细心,调来监控录像一看,才发现那伙东瀛人分批从各个出入口离开‘豪方’宾馆,黑箭带人在‘豪方’宾馆等到晚上十点多都还没见到那伙东瀛人,就赶来汇报邓堂主,邓堂主听完之后,感觉此事可大可小,思虑之下,决定赶来亲自汇报楚天。
楚天听完,心里已经基本确定这伙东瀛人是山口组的人了,甚至可能是樱花漫天的成员,离开宾馆的分批习惯,还有相同的义指,跟佐藤他们是极其的相似,只是这伙山口组的人忽然出现,意味着什么呢?丽姐已经死了,佐藤他们也早就魂归天朝了,莫非他们是来找佐藤那一批樱花漫天的成员?如果真是来找佐藤他们的话,以樱花漫天的实力,很容易就会查出这件事情是帅军做的,甚至有可能找自己报仇。
楚天心里虽然有一丝担忧,脸上却依然平静,开口问黑箭:“那伙山口组大概多少个人?”
黑箭显然早已经问清楚各项情况,流利的回答说:“二十五个人,分批进入‘豪方’宾馆,一共开了四个房,登记的名字是谷川富郎。”
楚天还没有说话,光子却皱起了眉头,很是不解的问:“狗穿裤囊?怎么会取这样奇怪低俗的名字?”
楚天嘴里的茶水活活的吞了进去,哑然失笑,邓超,黑箭还有海子本来有几分凝重的神情瞬间变得哭笑不得,如果那个谷川富郎东瀛人听到光子的话,估计会把他起名字的父母责问一番,然后再来个武士道精神跟光子决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家笑过之后,气氛没有了刚才那么凝重,黑箭缓缓气,眼神带着笑意,继续说:“我们曾进入过他们的房间,都没有发现什么东西,四个房间干干净净。”
邓超也接了话过来,说:“我已经让弟兄们多加留意他们的行踪,但到现在还没有消息,好像这伙人凭空消失在上海。”
海子思虑一会,插进话说:“那就动员所有的帅军兄弟们留意,我就不相信千余名帅军弟兄找不出二十几个东瀛人。”
楚天忽然见到手机屏幕闪了一下,拿起来一看,眼神立刻变得肃穆起来,担忧成了事实,反而变得更加平静,淡淡的说:“不用留意了,他们很快就来了。”
海子和光子,邓超和黑箭四个人异口同声的说:“什么?他们来了?难道他们真的是奔着帅军而来?”
楚天苦笑一声,摸摸鼻子说:“准确的说,是奔着我们几个而来,上次杀了樱花漫天十几个人,估计山口组已经查了出来,这次恐怕是来复仇的。”
“三弟,你怎么知道?难道你山口组有人?我们怎么不知道啊?”光子摸着头,嘿嘿笑道。
“大家看看自己的手机,我想,水榭花都方圆几里的信号都已经被屏蔽了,叶三笑当初进攻水榭花都用过这招,所以这次水榭花都的信号又被屏蔽了,看来又会有事情发生,而且你们等的那伙东瀛人如此奇怪,消失的无影无踪,按照我的估计,这两者可能会有关系,那伙东瀛人可能就在水榭花都附近,等待夜深人静时分,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楚天脸上扬起灿烂的笑容,淡淡的说:“其实,我也只是猜测的,但今晚确实会有事情发生,是不是山口组的人,很快就会明白了。”
楚天的话音刚刚落下,在外围警戒的天养生和‘孤剑’已经出现在大厅,楚天轻轻的说:“真有人来了?”
‘孤剑’点点头,眼里闪烁着寒光,说:“来了,不下百人,轻装前行,从山后而来。”
“他们有没有携带重型武器?”楚天早已经从可儿口中知道山口组能量极大,怕这次来的真是山口组,如果他们带着火箭筒或者迫击炮,那水榭花都的兄弟可就麻烦了;不过楚天随即打断了这个猜想,这里不是国外,是天朝,如果来的真是山口组,真的带着火箭筒和迫击炮闹事,那他们在天朝的利益估计不用两天就会被天朝没收了。
‘孤剑’摇摇头,说:“暂时没有发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点点头,看来这伙人顶多带着些枪械,这些水榭花都的帅军兄弟自然能够对付。
天养生跟楚天对视了一眼,端起桌子上的茶水猛喝了几口,摸摸身上的几个馒头,然后带着那把乌黑的刀慢慢走了出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孤剑’从桌面上拿起一把精致的水果刀,也慢慢的走了出去,带着满身的寒气和杀气,方向却是跟天养生相反。
海子和光子他们听到之后,脸色微微变化,难道真是那伙东瀛人来了?邓超神情有点焦急的说:“难道真是那伙东瀛人?可是他们只有二十五个人啊。”
楚天笑笑,摸摸鼻子,意味深长的说:“这个世界只有永恒的利益,他们随时可以找人合作一起干掉我们;可惜他们想得太简单了。”
楚天没有把话说完整,他的心里有个大胆却不荒诞的猜测。
楚天然后站了起来,跟海子和光子说:“光哥,你赶紧叫帅军兄弟全部撤入别墅楼上,以静制动,如果在外面晃动,很容易成了活靶子。”随即跟海子说:“海哥,从各堂调些精锐过来支援,要他们不用上来,守住山下各个通道,凡是东瀛人,杀。”
邓超有点奇怪,问:“少帅,信号不是被屏蔽了吗?电话线也应该被剪断了,怎么通知山下的弟兄支援?”
海子看着楚天,楚天微微的点点头,于是海子开口把秘密说出来:“邓堂主有所不知,自从上次吃了叶三笑的亏,我们就费了不少精力埋了两条电话暗线,估计对方只是剪断了我们的明线。”
邓超和黑箭点点头,少帅他们真是未雨绸缪,设想周全,怪不得能在上海滩呼风唤雨,随即心里感觉到温暖,少帅他们竟然把水榭花都的重要秘密都告诉自己,看来真的是把自己当作生死与共的兄弟。
海子和光子迅速的活动起来,片刻之后,百余帅军男儿训练有素的进入别墅里面,进入器械室,出来的帅军兄弟人手一只手枪,背上挎着连弩,砍刀,自从上次被叶三笑带人进攻水榭花都吃了不少亏之后,飞龙特警出身的海子和光子就把身边的帅军男儿重新训练一遍,把整个水榭花都当作战场,让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战斗位置,光子曾经夸过海口,这百余帅军男儿的战斗力虽然比不上飞龙特警,但跟天朝的正规军相比,也差不了多少。
一些负责一楼守卫的帅军兄弟立刻在大厅和房间的各个角落隐藏起来,手上的连弩蓄势待发,从各个角度对准大厅,邓超和黑箭暗惊,任何人进入大厅,恐怕都会成了刺猬,可想而知,如果敌人想要从大厅攻入,不知道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才能占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到十五分钟,百余帅军兄弟好像消失的无影无踪,任意谁都难于相信,这个水榭花都的别墅竟然隐藏着杀气腾腾的百余男儿。
邓超和黑箭他们心里暗叹,想不到水榭花都的帅军兄弟如此训练有素,忙而不乱,比起自己的那些兄弟来,实在要胜上个档次,这真的是精锐中的精锐。
“少帅,我们现在应该干些什么?”邓超见大家都忙碌起来,也不肯闲着,说:“邓超要不要搬些救兵上来?邓超身边的帅军男儿虽然没有少帅身边的兄弟精锐,但却愿意为少帅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楚天看着已经有点苍老的邓超,斗志却依然昂扬,心里无比的感动,握着邓超的手说:“邓堂主哪里话,区区宵小之徒,哪里用的着你我出手,走,你我上三楼边喝茶边看风景。”然后扭头跟黑箭说:“黑箭兄,麻烦你带兄弟守住三楼楼梯,万不可让一人上来,打扰了我和邓堂主的兴致。”
黑箭听到楚天的吩咐,踏前一步,双手交叉,坚定的说:“少帅放心,黑箭在,少帅在;黑箭不在,少帅依然在。”
楚天赞许的点点头,可儿此时也出来了,脸上尽带着温柔,虽然刚才帅军的兄弟神情严肃的忙碌着,谁都知道今晚又有大战,但是可儿却一脸平静,于她来说,她是楚天的一个小女人,楚天自然能够保护好她,于是走了过来,轻轻的问了一句:“山口组的人来了?”
楚天柔柔一笑,搂着可儿的腰说:“可能。”然后摸着可儿那柔软光滑的手,眼里无比的怜爱。
楚天的心里却有九成的把握确定是山口组的人,除了他们,还没有人敢跟帅军对着干。
可儿依偎在楚天身边,叹了口气,说:“真快!”
楚天的眼里投射着深邃,是啊,真快,山口组的能量确实大的惊人,有钱真的可以做好多好多的事情,但这次山口组恐怕又要失望了,因为他们的对手是楚天,那个永不认输的楚天。
水榭花都的灯依然亮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八格牙鲁,王君,怎么水榭花都那么安静?”离水榭花都百米左右的小山丘,一个东瀛人拉个一个猥琐的男子低声说道。
王君拿起红外线望远镜看了几眼,也觉得过于安静,喃喃自语的说:“谷川富郎君,水榭花都确实有点安静,难道帅军他们已经发现我们的行踪了?”
谷川富郎不屑的看了一眼王君,又看了几眼水榭花都,蔑视的说:“你们这些天朝人就是奸诈,老玩些阴谋诡计,不然佐藤他们岂会被你们天朝人杀了?”
“谷川富郎君,我们是不是要另作打算,如果帅军有了防范,我们冲进去,风险太大了,要知道帅军的少帅实在非同常人。”王君虽然感觉到谷川富郎的话很是刺耳,心里不快,你丫的还不是阴谋诡计,半夜来袭击人家?但是王君知道,老大收了人家那么多钱,自己做小的没有理由发火,反而更应该考虑周全,把自己的担心说出来,免得这些人飞蛾扑火。
谷川富郎摇摇头,心里冷笑几声,天朝人都如此怕死,帅军也不足为虑,于是拍着王君的肩膀鼓励,语气骄傲的说:“一切照计划行事,有我们樱花漫天的人在,那些帅军能成什么气候?王君,你带着你的人探探路,冲进去看看,有机会把他们引出来,然后我们在各个高点用狙击枪来制衡他们,你放心,只要他们一露出头,保证枪枪毙命。”
王君的脸色有点苍白,按照原计划,确实是这样打个帅军措手不及,但那是帅军毫无防备的情况之下,现在水榭花都如此安静,虽然灯火通明,但内心却总是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他有点后悔自己一时热血,为了立功,为了在铲除帅军之后,自己能有个好的位置,自告奋勇带着百来兄弟协助谷川富郎他们,现在他才感觉到,此次前来,凶多吉少。
“富郎君,我们这百多人恐怕对抗不了帅军他们,你能不能派些身手好的人跟我们一起行动,这样我们胜算会比较大。”王君虽然知道自己怎样都推脱不了,但多了几个樱花漫天的人一起行动,心里还多少有点底气。
谷川富郎不满的看了眼王君,这天朝人真是奸诈,自己怕死还要拉上自己的人,但也无可奈何,比较还需要王君他们的协助,否则他们一走了之,自己这二十几个人还真不知道怎么去对付帅军他们呢,总不能昼夜埋伏在冷风飕飕的山上吧或者自己盲目的冲进去吧。谷川富郎思虑一会,现在水榭花都的帅军没有了援军,估计也就几十个人而已,没有什么可怕,哪怕有援军,山下的两个成员上百发子弹也足够抵挡。
谷川富郎点点头,回头用日语跟一个东瀛人说:“山上耕田,你带几个樱花漫天成员跟天朝的这些懦弱之人一起行动,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们东瀛人的勇敢。”
山上耕田点点头,转身拍了拍几个东瀛人,说:“跟我走。”
王君见到山上耕田他们几个跟随自己行动,底气立刻足了,王君也见过楚天,海子和光子的强悍身手,但他更知道,这年头,再硬的拳头也敌不过子弹,现在有这几个东瀛人做掩护,灭掉水榭花都的帅军,击杀了楚天他们就容易多了,于是戴上口罩,扬扬手里的枪,也对身边的人挥挥手,低声说:“兄弟们,戴上口罩,跟我冲下去,灭了帅军,灭了楚天,以后整个上海滩就是我们的了,荣华富贵尽在眼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君带着百余个的壮汉迅速的向水榭花都慢慢的摸去,这百余壮汉行动迅速敏捷,一看就知道是精锐,手里不是拿着手枪就是砍刀,腰里还藏有匕首,简直武装到了牙齿,可想而知,他们此次有备而来,势在必得。
没有几分钟,他们就摸到了水榭花都的一楼门口,看着紧紧关闭的大门,王君轻轻挥手,两个壮汉立刻去推那沉重的大门,身后的山上耕田几个东瀛人早已经举起手枪,对准了大门口,有什么风吹草动,必定把手里的子弹打得干干净净,他们一向对自己百发百中的枪法很有信心。
大门慢慢的打开了,王君他们的心都提了起来,似乎在担心着什么,王君甚至已经闪在几个弟兄的后面,嘴里喊着:“大家把枪举起来,有什么不对,打他个娘的。”
两个壮汉把门推开成九十度,大厅里面的情形已经一目了然,什么人也没有,王君他们松了口气,擦掉头上的汗水,挥挥手,几十个人立刻冲进去搜查起来,正当这几十个人踏进大厅,显得几分拥挤的时候,整个水榭花都的灯忽然灭了,不仅是里面的灯,连外面的路灯全都灭了,水榭花都顿时处于黑暗之中。
王君他们一阵慌乱,进入大厅的壮汉更是慌乱起来,忽然,天花板上掉下几根荧光棒,散落在大厅,散落在几十个壮汉的身边,他们正在疑惑之际,‘嗖,嗖,嗖’无数声弩箭划破空气袭来,随即传来‘啊,啊,啊’无数声,几十个大汉很快或死或伤的躺在血泊之中,鲜血很快把几根荧光帮淹没,大厅再次陷入黑暗。
门外的王君他们心惊胆战,果然有埋伏,他们不仅不敢进去抢救自家兄弟,他们甚至有了退意,盲目的用消音手枪扫射了大厅一会,子弹不知道有没有击中帅军,甚至可能击中了自己人,但对他们来说已经无所谓了,起码开枪的时候能够壮胆。
山上耕田他们几个骂了声‘八格牙鲁’,手里的枪四处警戒起来,并通过对讲机向谷川富郎汇报这里的情况,谷川富郎听了之后,虽然非常愤怒,但也无可奈何,总不能自己也下山去攻击吧?多年的训练,已经让他明白,拿着枪坚守住岗位就是对敌人最好的威胁。
王君他们盲目的开了会枪,就停了下来,山上耕田一把推开王君,跟几个东瀛人互视一下,从腰里摘下几个闪光弹,催泪弹,邪恶的一笑,猛的往大厅扔去,原以为可以把埋伏在大厅的帅军*迫出来,再用手枪一一击杀,谁知道,大门忽然关上了,这几个闪光弹,催泪弹猛地被弹了回来,落在王君他们的人群里面,王君他们以为是炸弹,忽地散开了,并趴在地上。
‘扑,扑,扑’几声,催泪弹,闪光弹发挥了作用,王君他们忙捂着眼睛,鼻子,山上耕田也撤退几步,带上精致的防毒面具,山上的谷川富郎正注视着这边的情况,闪光弹的作用,让他们的眼睛也不由自主的眨了几下,就在这时,水榭花都的二楼和三楼猛地站起一批帅军,手持连弩,发射完一轮弩箭,然后又消失了,谷川富郎只见到一批人迅速站起,消失,眼睛因为被闪光弹刺激一下,根本来不及开枪,只能遗憾的捶着身边的树木,骂着该死的天朝人。
百余枚弩箭如此近的距离,把王君他们射了个鬼哭狼嚎,七八十个人本身被闪光弹,催泪弹弄的眼里飞横,毫无战斗能力,所以见到弩箭射来,根本没有抵抗能力,片刻之后,一楼门前就剩下几十个人才是完整无缺。
山上耕田他们也不例外,弩箭并不会因为他们是东瀛人而有所区别,虽然他们身手很不错,连连闪过强劲的几根致命弩箭,但还是被射中了手脚,山上耕田看着刺在手臂的弩箭,忍着疼痛,拔了出来,用身上的布料暂时缠住伤口,心里很是后悔,早知道带几个手雷过来,把这该死的水榭花都和狡猾的天朝人炸得粉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山上耕田把心里的怒火发泄在二楼那些玻璃上,‘扑,扑,扑’几声,山上耕田的几颗子弹射中了玻璃,玻璃并没有‘哗啦啦’的掉了下来,山上耕田有几分奇怪,耳边传来谷川富郎的声音:“八格牙鲁,那是防弹玻璃,不要浪费子弹,要把子弹狠狠的击在帅军的身上。”
王君坏心眼挺多,跑到山上耕田旁边说:“耕田君,我看我们很难攻进去,干脆我们放火烧别墅,把帅军他们*迫出来,然后再让富郎兄他们一一击杀他们,爆头。”王君说完,脸上很是得意,这条绝世好计策,也只有他才能相信出来。
山上耕田赞许的点点头,正想要燃起火把,忽然想到致命的问题,如果自己点燃火把,那自己不也就成了弩箭的靶子了?于是眼睛一转,对王君说:“王君,你的大大的好,你带人点燃火把,把这栋别墅给我烧了,大大的奖励。”
王君一听大大的奖励,心里高兴的很,刚叫身边的弟兄点起火,忽然,两排弩箭又不知道从哪里射了过来,点火的兄弟首当其冲成了刺猬,还连累了被火光照着的兄弟,山上耕田的两位成员也死在了弩箭之下。
山上耕田愤怒的看着惨死的两位成员,却又无可奈何,忙喊:“躲避。”离他比较近的王君现在才知道这个山上耕田歹毒,让自己和兄弟们成了试验品,点着别墅,敢情好,没有点着别墅,又死不到他;王君有点懊悔自己好好的出什么坏主意,差点把命搭进去了。
远处的谷川富郎见到帅军兄弟出现,刚想扣动扳机,却发现人影又消失了,帅军的兄弟躲闪的异常的快速,谷川富郎气得直喊‘八格牙鲁,帅军大大的坏。死啦,死啦的。’
三楼的大厅灯火通明,只是这光都被厚厚的几层窗帘遮掩了,外面根本见不到,楚天和邓超正慢慢的喝着茶,看着闭路电视上帅军和王君他们的激战,邓超长长叹了口气,佩服的说:“少帅真是运筹帷幄,每一分一毫都拿捏得当,任外面狙击手虎视眈眈,少帅照样把这些人杀的鬼哭狼嚎,无可奈何,这份心智,普天之下谁人能有?”
楚天微微一笑,摸摸鼻子,说:“邓堂主过奖了,这些帅军兄弟都是海哥和光哥训练出来的,如果要夸,待会夸海哥和光哥好了。”
邓超点点头,眼睛里面依然是叹服,幸亏自己现在也是帅军的人,虽然堂主的名称比起教主逊色那么一点,但起码不必担心会被楚天吞并,否则自己怎么经得起楚天的雷霆手段?虽然楚天说水榭花都的帅军兄弟是海子和光子训练,但这发射弩箭的时间则是楚天发号出去的,拿捏的无比精准,所以能够给那些东瀛人巨大的杀伤力。
楚天看看时间,端起一杯茶水,说:“邓堂主,再过五分钟,我们出去看看,这场战斗也该结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伙东瀛人不是二十五个人吗?一楼门口才见到五个,其余二十个人呢?应该藏在山上位置?而且门口还有几个东瀛人,他们全身装扮也显示了他们极其危险,少帅这样出去,是不是太危险了?”邓超有点担心的问,如果那伙东瀛人真的是山口组,那么他们的能力也是不可忽视的,贸然走了出去,难保不成为人家的枪靶子。
楚天微微一笑,脸上的神情很是平静,淡淡的说:“恐怕那二十个人待会跑的比兔子还快呢;门前那几个山口组的人很快就会成为尸体了。”
此时,一楼的门前的王君他们已经缓气过来,忙先后面散开,找物体躲起来,山上耕田他们几个虽然强悍,但现在也受了伤,不敢过于大意,互相使了个眼色,各找物体准备隐藏起来,来个以静制动。
一个樱花漫天的成员握着手枪,靠在一个大水桶后面,水桶里面的水正慢慢的溢了出来,樱花漫天的成员接了几口水润润喉咙,然后按按被弩箭划伤的右肩膀,见没有什么大碍,松了口气,正准备返身拿枪对准大门的时候,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从水桶里面,准确无比的从背后刺入这个樱花漫天成员的胸膛,樱花漫天的成员一声都来不及哼,就去见了天皇。
还有个被弩箭射伤肩膀的樱花漫天成员,躲在别墅一楼前面的雕像后面,手里转动着满满子弹的柯尔特m1911手枪,眼神凌厉的却愤怒的注视着地狱般的水榭花都,心里跟山上耕田一样,暗想着带上门迫击炮上来,不知道有多省事,狠狠的把那些王八蛋炸死。
这个樱花漫天的成员吞了口口水,屁股斜靠在雕像的座墩上,让自己保持点体力,忽然,他感觉到屁股一阵冰冷,随即无比的剧痛,低头一看,最后一眼,却是见到一把尖刀从屁股上刺了上来,他想要起身,却发现双脚被束缚住了,根本无法动弹,只能不可思议的死去。
山上耕田选了个很好的位置埋伏下来,卧在一楼门前的大理石后面,虽然手臂被弩箭刺中,很是疼痛,但山上耕田自小就学会吃苦,学会疼痛,所以他还是能忍,山上耕田左手握着手枪,眼睛扫视着整个水榭花都,他相信只要有帅军的影子闪过,他就一定要一枪毙命了他们,才能报这个弩箭之仇。
山上耕田又一次感觉到疼痛,这次的疼痛比以往都来的要猛烈,要疼痛很多,低头向疼痛来源处看去,发现心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刺着一把短剑,似乎是瞬间长了出来,然后大理石下面探出一个难得的笑脸,轻轻的摇摇头。
“山上耕田,情况怎样?”耳麦里面传来谷川富郎的问话。
“他,死了。”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回传了过去,谷川富郎心里一惊,什么,山上耕田死了?这怎么可能,忙用望眼镜查看,只见山上耕田一动不动的低头趴在一块大理石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富郎君,山下正运动着很多天朝人,而且他们并不上山,而是把守各个通道,这样我们很被动。”山下两个负责狙击救援的樱花漫天成员喊道:“我们必须赶快撤,赶快撤,否则一旦通道被堵住,我们就出不去了。”
“八格牙鲁,该死,狡猾的天朝人。”谷川富郎恶狠狠的骂道,也不知道楚天他们是怎样找的救援,合作者不是已经说屏蔽了水榭花都的信号和剪断了电话线了吗?
谷川富郎看看水榭花都的情形,剩下王君那几十号人已经难成大事情了,山上耕田他们恐怕也遭遇不测,如果自己还死守这里的话,等到天亮,那就成了瓮中之鳖了,思虑之下,猛然回头:“撤,我们撤。”然后迅速的带着十几个人离开水榭花都,完全不管王君他们的生死了。
水榭花都里面的海子已经从望远镜里面看到谷川富郎他们撤退,于是走到楚天他们旁边,说:“三弟,我们干吗不把他们一网打尽呢?”
正喝着茶的楚天微微一笑,意味深长的说:“放走他们,是要把后面的一条大鱼儿钓出来;海哥,你叫兄弟们注意他们的行踪,找到落脚地点,千万不可以打草惊蛇。”
邓超有点疑惑,不解的说:“少帅,何必那么麻烦呢?把那些山口组的人全砍了,剩下一个人来*供,再把门前那些无耻下流的人砍了,剩下一个人来对证,不就可以找到幕后帮助山口组的人了?”
楚天微微一笑,摇摇头说:“其实,我心里早已经知道谁是幕后和山口组合作的人了,我之所以放走他们,我是想要把山口组这些人送给张大海张委员的儿子作为见面礼,张大海的公子已经上任几天了,我想,他会喜欢这个政治资本。”
邓超惊讶的望着楚天,良久,才从内心叹出一句:“少帅,你,天下无敌了。”
鲜花啊鲜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水榭花都的灯瞬间亮了起来,照耀在门前,显得格外的惨白。
大厅和门口的景象异常的惨烈,王君他们百余人被弩箭射杀射伤了近八十人,鲜血把地都染的通红通红,谁能想象的到,在灯灭灯亮的片刻之间,很多人已经生死相隔,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本来还在四处躲藏的王君他们见到灯亮了起来,燃起了一丝希望,忙拿起手里的砍刀或者手枪,对准大门口,还有楼上,王君惊恐声中还略带兴奋的喊着“耕田君,耕田君,敌人要出来了,要出来了,准备开枪,准备开枪。”
但是山上耕田一动不动的趴在大理石上,似乎完全没有听到王君他们的呼喊,王君一阵诧异,快步跑了过去,推了几下,却发现山上耕田动都不动,心里暗叫不好,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放在山上耕田的鼻子上,没有了气息,手一哆嗦,惊恐的喊了出来:“山上耕田死了。”
“这几个东瀛人也死了,奇怪,有两个身上被刺了一刀。”王君的一些手下显然也发现了不对劲,说:“难道这就是武士道精神?打不赢就自杀?”
不远处的隐蔽角落,正在吃馒头的天养生忽然苦笑了一下,什么时候见过自杀的人从背部刺自己胸膛?什么时候见过自杀的人从下往上的刺自己屁股?
王君和那些还活着的兄弟看看四周悲惨的景象,又看看深不可测的水榭花都,心里都异常的畏惧,现在见到山上耕田也死了,身边的靠山也没有了,完全没有了进攻水榭花都的决心,全都不由自主的往后面退上几步,远离水榭花都的大木门,似乎那不是大门,而是地狱之门。
“放下武器,放下武器,否则格杀勿论。”一个声音慢慢传来,楚天他们几个渐渐出现在二楼,脸上的神色坚毅而且带有杀气,还带着霸气,淡淡的说:“数到三声,不放下武器者,死。”
王君他们用枪对着楼上的楚天他们,却不敢开枪,而是惊恐的四处张望起来,忽然之间,二楼和三楼出现两排帅军兄弟,手里都握着连弩,随即,大厅的门被打开了,几十个帅军男儿手持砍刀,短枪冲了出来,形成半包围之势,脸上都是杀气腾腾,神采奕奕。
王君心里第一个反应就是望望谷川富郎的方向,期待他们射出夺去帅军的子弹,但却什么都没有反应,王君有个很不好的想法,这个谷川富郎如果不是死了,那就是跑了,这帮狗日的东瀛人,如此没有义气,说起来天下无敌,做起来有心无力,早知道打死都不来攻击水榭花都。
“一,二。”楚天慢慢的数了起来,右手也慢慢的举了起来,王君他们知道,只要楚天这手一放,他们剩下的几十号人就会被帅军连弩射成了刺猬,虽然他们手里也有枪,但已经失去了开枪的勇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楚天的声音虽然平淡,但却带有不可抗拒之势。
“少帅,饶命啊,少帅。”王君一副悲戚的神情跪了下来,双手举起,武器早就被丢在一边了,什么士可杀不可辱早就丢在一旁了,现在这年头,要讲究那些仁义礼耻,首先要有一条命,一条可以数钱,玩女人,可以享受人生的命,王君的其他弟兄见到王君都投降了,也丢掉武器,照样跪了下来,举起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在祷告呢。
当然也有几个机灵的人,看到自己远离楚天他们,偷偷的抽了个冷空子,趁人不注意,撒腿往水榭花都的大铁门方向逃去,楚天看着他们离开,并没有什么表示,轻轻一笑。
王君他们眼里一阵羡慕,早知道自己也跑路,今晚还能睡个好觉。
这几个人冲到大门口,心里暗喜,以为又可以活命又不用投降,实在幸运,可是他们忽然刹住了脚步,因为大铁门那里站着一个全身散发寒气的家伙,手里把玩着一把水果刀,上面还滴着鲜血,显得异常的吓人,这几个人看看后面持着连弩的帅军男儿,又看看前面,猛一咬牙,拿着手里的砍刀朝那个全身散发寒气的家伙冲了过去。
‘孤剑’微微一笑,手里的水果刀刀光一闪,飞射了出去,在水果刀刺进前面冲来那个人的眼睛里的时候,右手已经握住了右边那个人的喉咙,左脚同时踢中了左边冲来的那个人的胸膛,片刻之间就解决了三个壮汉,剩下的一个壮汉畏惧的丢掉砍刀,像是见了鬼一样的逃了回去,跪在王君他们人群中,哆嗦着喊:“少帅,饶,命,饶命。”
王君他们自然也看到了‘孤剑’杀人如切菜般的容易,招招致命,心里都颤抖恐惧,同时又庆幸自己没有逃跑,否则现在可能是自己死在大铁门口了。
楚天淡淡的对黑箭说:“这批人就交给黑箭兄弟审问了,我跟邓堂主他们喝碗粥。”
黑箭的脸上很是感动,楚天此举真是把他黑箭当成了自家兄弟,于是抱拳说:“少帅放心,我一定能够问出少帅想要的东西。”然后就带领着帅军兄弟把那批人看押起来,准备进行审问。
邓超也笑笑,他对楚天的为人处世各方面完全是五体投地了。
可儿忽然走了过来,温柔的跟楚天说:“楚君,辛苦你了,粥已经熬好,请下去享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点点头,带着可儿他们下去喝粥,此时的大厅已经洗刷的干干净净,有些沙发或者家具被弩箭射坏的地方也已经铺上了蓝色的套子,甚至已经消毒过了,表面看去,完全看不出有丝毫的打斗痕迹。
可儿今晚熬的皮蛋瘦肉粥很够火候,很香,很稠,很让人有胃口,没有十几分钟,整整六人份量的皮蛋瘦肉粥竟然让楚天,海子,光子和邓超喝得干干净净,意犹未尽,邓超不由自主的赞道:“可儿姑娘的手艺真是好,平日里简简单单的皮蛋瘦肉粥竟然做得如此有火候,实在不简单,少帅身边的人实在不简单。”
海子和光子互相望了一眼,如果邓超吃过可儿的早餐,那就知道什么叫丰富可口了。
旁边的可儿听到邓超的赞许,宛然一笑,微微鞠躬,很有礼节的说:“谢谢邓堂主的赞许了,不是可儿的粥好,而是邓堂主的心情好。”
楚天他们哈哈一笑,笑声中彼此的感觉又加厚了不少。
四个人刚刚停下筷子,黑箭已经走了过来,显然已经审问完毕,对着楚天,微微抱拳,恭敬的说:“少帅,事情已经问完了。”
“黑箭兄弟辛苦了,难不成他们真是霸刀会的人?”楚天擦擦嘴,平静的吐出这几个字眼。
海子,光子和邓超都心里一惊,怎么牵涉进关东刀了?全都望着黑箭,等待黑箭给出正确的答案。
黑箭脸上也微微一震,少帅果然厉害,点点头说:“少帅英明,猜测的不错,他们确实都是霸刀会新进收编的人员,那伙东瀛人确实是山口组樱花漫天的成员,领头人就是谷川富郎.”
谷川富郎?光子又一次哑然失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的脸上依然平静如水,邓超却一掌拍在桌子上,愤怒的说:“关东刀身为华夏男儿,竟然跟东瀛的山口组勾搭在一起,实在可恶可恨。”随即跟楚天说:“少帅,请允许邓超主动请缨,让邓超带上一堂帅军兄弟,灭了霸刀会关东刀那老贼,让他知道得罪帅军的下场。”
楚天笑笑,摆摆手说:“邓堂主不必过于急躁,这个关东刀竟然敢对我们下手,我们自然要讨回公道,放心,我一定要邓堂主手刃了关东刀。”然后扭头看着黑箭,说:“黑箭兄弟,我想知道,关东刀怎么会跟山口组的人扯上关系?”
黑箭踏前半步,恭敬的说:“山口组的人这次调查出是帅军杀了佐藤他们,就决定来个斩首行动,但怕人数太少,无法起到雷霆一击的作用,所以花重金邀请尚未归顺帅军的关东刀协助,关东刀这次收了山口组五千万,所以关东刀派出近百精锐协助山口组的人偷袭水榭花都。”
海子,光子和邓超恍然大悟的点点头,怪不得关东刀那么卖命,甚至不怕得罪帅军,原来收了山口组那么大笔钱。
楚天听完之后,却摇摇头,不以为然的说:“恐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仅仅五千万,关东刀没有那么卖力,他又不是不知道帅军的实力,他即使想要享受那五千万,也要先掂量掂量有没有命享受。”随即跟邓超他们说:“邓堂主,你们可以设想一下,假设你们是霸刀会的关东刀,忽然有那么一伙自称山口组的东瀛人,跑到你面前,说给你五千万,让你对付帅军,你会不会答应。”
海子,光子,邓超他们全都愣了一下,细想之下,摇摇头,不会,首先这伙东瀛人来历不明,万一是帅军故意设的圈套呢?帅军实力那么强大,给帅军抓住把柄,那不是自己找死吗?其次,眼前的五千万和未来跟帅军合作之后带来的利益相比,并没有什么诱惑力和吸引力。有了这两个理由,没有人会傻乎乎的去对付上海滩现在的龙头黑帮帅军。
黑箭想了一下,也点点头,确实是这个理,脸上带着惭愧,对楚天说:“还是少帅心思谨慎,黑箭实在愚钝,我这就去再细细的问一遍;我就不相信问不出关东刀和山口组的复杂关系出来。”
楚天微微一笑,摸摸鼻子,制止住黑箭,淡淡的说:“黑箭兄,不用再问了,估计那些做小的也不可能知道太多秘密,所有的一切,明天晚上自会见个分晓。”
楚天的眼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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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两声微微的传入了楚天的耳朵,同时还带有一道微亮的白光滑过楚天的眼里,楚天右手轻轻一样,在众人难于觉察之际,一个硬币势如破竹的击入大厅里面桌子的一位女子手上的物体,女子‘哎哟’一声,手腕被楚天的硬币的劲力震痛,物体‘啪’的一声,从女子的手里滚了下来,所有人的眼光立刻望向那个物体,只见那是个高素像的数码相机,镜头的镜面已经被硬币击碎,硬币还停留在镜头里面,不由暗叹发出硬币之人的强悍。
张大海和张荣贵见到是个数码相机,脸色都微微一变,万一这个女子是个记者,拍到自己和楚天他们的照片,再搞些噱头,无事生非,那么自己的政治生涯就很是受影响了;楚天察言观色,自然知道这两位政府人员担忧自己跟黑道的人在一起被曝光,会影响仕途,于是笑笑,摸摸鼻子,对光子说:“光哥,你先送八爷和张委员,张局长他们上车。”然后掉头跟张荣贵说:“放心,我亲自处理。”
张大海父子听到楚天亲自处理,一颗心立刻放了下来,楚天亲自处理,那就没有什么问题了,心里不由再次的感叹楚天这小子察言观色实在让人佩服,总是能够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跟楚天打交道,实在省力,于是笑笑,在光子的护送之下,慢慢的向大门外面走去。
楚天掉转过头,慢慢的向那桌食客走去,刚才掉落数码相机的女子已经捡起相机在查看,见到镜头破损的不成样子,心里很是恼火,虽然不知道是谁发射的硬币,但肯定是楚天他们一伙,正想找他们算帐的时候,那伙人已经走了,楚天却慢慢的朝她走了过来,这个女子见到楚天才十八岁左右的年纪,心里有几分莫名其妙。
楚天刚刚走到这个女子面前,还没有开口,那女子却先声夺人,语气很不友善的说:“小弟弟,你们大人呢?我的相机是不是你们打坏的?”
楚天用眼神稍微扫了眼这女子,一张瓜子脸,双眉修长,肤色虽然微黑,却也有几分姿形秀丽,容光照人,眉目间更是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还有三分的倔强,楚天微微一笑,帅气迷人的笑容绽放出来,很是让这个女子的心微微一震,天下之间,竟然有如此清醇动人的帅气笑容,不知不觉之间,敌意已经下降。
楚天摸摸鼻子,淡淡的说:“相机确实是我们打坏的,打坏的原因是你在拍照,而且是拍我们。”
女子和同桌的三位食客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女子掏出个证件,在楚天面前一晃,轻笑着说:“小弟弟,我们是记者,我们自然可以拍我们想要的东西了。”
楚天从女子晃过的证件之中,已经看到了她的名字和所在报社:南方城市报,方晴。
楚天摇摇头,淡淡的说:“方小姐,我不管你们是什么记者,编辑,总之,你要把刚才的照片全部毁了,一张不留。”
方晴的一个粗犷的男同事站起身来,脸上带着几分蔑视,语气异常不屑的说:“小子,估计你也没有念过几年书,知道不知道新闻记者的权利?新闻记者持新闻记者证依法从事新闻采访活动受法律保护。各级人民政府及其职能部门、工作人员应为合法的新闻采访活动提供必要的便利和保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没有说话,这个粗犷的男同事吞吞口水,继续说:“小子,你想想,连法律都保护我们,你凭什么要我们毁灭了照片?凭什么?”
方晴也饶有兴趣的看着楚天,想看看这个帅气的年轻人怎么回答同事的刁钻问题。
楚天神情依然很是平静,语气平淡的如静水,说:“凭这里是上海,如果你们不交出相片,你们踏不出这条街。”
方晴的几个同事全笑了起来,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实在大放肆词,他们的身份连警察都不敢乱来,何况是楚天这样的小子?
方晴的心里则一阵咯噔,她感觉到楚天并没有虚张声势,她之所以对楚天他们拍照,是因为见到光子轻而易举的叫服务员把一桌子警员全部赶走,心思聪慧的她见到光子脸上若隐若现的杀气和寒气,职业性的头脑让方晴知道这里面肯定能挖出有价值的新闻,门里面吃饭的人一定是大人物,所以连警察都怕他们,所有她就偷偷的先拍了离去警员和光子的照片,然后等楚天他们出来之后,又偷偷的拍了几张,想要回去再调查这些人物的来历,然后追查一番,写份有价值的新闻发给报社。
方晴也是个谨慎之人,职业冒险的天份让她拍了那几张照片,谨慎的性格让她拍照的时候异常的小心,不让楚天他们发现,谁知道,还是被人发现了,还打碎了数码相机的镜头,幸亏并不影响内存里面的照片,否则刚才的努力就白费了。
方晴的几个同事笑完,一个女同事拉下站着的方晴,说:“方晴,别理这小子,说的自己好像是黑社会的一样,无法无天,这小子估计是个神经病,在这里扮酷。”
楚天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慢慢的正想要转身离开,方晴的一个男同事踏上几步,拉住楚天的手臂,说:“小子,想走?先把我们的数码相机赔偿了,你没钱,就叫你家人拿钱过来,方晴,你那数码相机多少钱?”
楚天的见到手臂被人抓住,眼光微微一射,方晴见到楚天的眼光,心里竟然莫名的一慌,说:“大鹏,不用赔了,相机也不是他打坏的。”
“不行,这小子太嚣张了。”抓住楚天手臂的大鹏摇着头,好像相机是他的一样,说:“至少也要陪过三五千。”
“放手。”楚天淡淡的吐出两个字。
大鹏也是个练家子,在南方城市报社也要几分名气,报社的保安掰手腕都不是大鹏的对手,何况大鹏一直在追求方晴,此时有表现的机会岂能不表现?于是大鹏冷笑着说:“赔偿了就放手,否则你休想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再次叹了口气,手臂轻轻一扬,“砰”的一声,大鹏真的像是断了翅膀的大鹏,跌落在桌子上,菜汁洒了他满脸全身,方晴他们根本没有看见楚天是怎样出的手,心里都无比的震惊,对楚天的开始重视起来。
大厅的食客开始因为太吵闹没有见到这里有事情发生,现在大鹏摔倒在桌子上那么大的动作,立刻让喧哗的大厅安静了下来,所有的食客都望向这边,值班经理见到有人闹事,忙擦着汗水赶过来,感觉今天真是多事。
大鹏挣扎了片刻,还没有起身,忽然,一伙人从楚天的身边闪过,动作迅速敏捷的按住大鹏,手上还毫不客气的对着大鹏揍上几拳,方晴的另外一个男同事见到状况突变,男人的天性让他想要拿起啤酒瓶抵抗,却发现两把短刀已经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了,寒光闪闪,于是啤酒瓶立刻掉落在地,清脆的碎了。
楚天还没有回头,城哥已经屁颠屁颠的出现了,全身一袭黑装,好像如此才能显示自己是黑社会一样,城哥见到楚天望着自己,讪笑着说:“老板,是光哥让我过来的,这里离我堂口不远,不远。”
楚天听到城哥叫自己‘老板’,微微一愣,随即知道这是光子叮嘱城哥不要暴露自己身份,于是点点头说:“你来的正是时候,我还有要事,这几个人留给你处理了,他们手中有一些照片,给我全部要出来,全部毁灭了。”
城哥点点头,满脸笑容还带着恭敬的说:“放心吧,老板,我知道怎样做的,我会办的妥妥当当。”
楚天刚想要离开,却又调转过头,对城哥说:“有个女子叫方晴,千万不要伤害她。”
城哥再次会意的一笑,意味深长的说:“明白,明白。”
方晴他们见到城哥对楚天如此恭敬,心里都暗暗震惊,想不到楚天真的是黑社会的,年纪轻轻好像地位还不低,方晴越加肯定相机里面的照片价值,如果调查清楚,估计可以掀起一场风暴,现在最主要的是安全带着内存脱身。
楚天又知道城哥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但也懒得解释,刚想离开,方晴的女同事喊了起来:“你们干什么?你们黑社会就可以无法无天了?上海还有没有王法呢?”
楚天听到她的喊叫,再次停下脚步,想要看看城哥怎样处理,免得坏了帅军的名声。
周围的食客见到城哥他们一伙人,心里虽然有几分畏惧,但见到他们对付几个弱流之辈,脸上却也有几分不满,甚至有些人在低声说:“赶紧叫警察来,太无法无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城哥自然知道大家的情绪,知道不能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行凶,踏前一步,一把扯下方晴女同事的记者证件,扫了几眼,语气也是异常的不屑:“原来你们就是南方城市报社的记者啊,这次来上海又想要无事生非的造新闻啊?你知道不知道你们多少次败坏了上海的国际都市形象?让上海人们的声誉受到多大损失?”
“我们没有无事生非的造新闻,我们是用事实讲话,用记者的良心讲话。”方晴的女同事再次喊了起来。
城哥露出一个猜不透的笑容,一副饱读诗书的语气说:“事实?良心?你们南方城市报社如果能够拿出一篇报到你们省市黑暗的文章出来,我们立马给你们跪下道歉。别说,你们省市很纯洁,没有黑暗,上海人们的眼睛是雪亮的。”
“我们,我们。。。。。。”方晴的女同事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想不到城哥这个黑社会说话竟然能一语中的,着实让她吃惊。
南方城市报社其实只是南方沿海一个地方的报社,在南方沿海还有点名气,后来因为它敢于揭露那些贪官污吏,或者豆腐渣工程,或者上市公司的黑暗等等,而渐渐有了名气,拥有一定的读者,但出了沿海,很多地方政府都对南方城市报社很是深恶痛绝,因为南方城市报社的发家,主要是靠揭露其他省市的丑闻,自己报社所在省市的新闻一件不敢刊登,这样的话才不会被自己所在省市的宣传部和谐;如此不公的行径让人感觉到很不耻,所以其他省市的政府,甚至地方群众都对南方城市报社很没有好感。
大厅的食客多数是上海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听到这些弱流之辈是南方城市报社的记者,同情之心立刻去了一半,再听到城哥的那些话,又结合自己往常的判断,完全收回了同情之心,甚至有些人暗自称好,希望城哥他们把这些败坏上海国际形象的记者全部赶出上海。
“对,把他们的相片全部交出来,毁了,免得又害阿拉名声受损。”一些食客喊了起来。
楚天暗自点点头,这个城哥还真有几分政客的无耻,颠倒是非起来,不仅面不改色,还如此底气十足,于是放心的走了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还特地望了眼方晴。
方晴的眼睛刚好一直在注视着楚天,四目相对之下,方晴的脸竟然微微发烫,忙低下头,心里竟然又有了莫名的慌乱,不由自主的自问着: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对比自己小的弟弟怦然心动呢?
楚天显然不知道方晴在想些什么,因为他现在心里想着的是晚上的斩杀行动,这一战之后,上海就真正的安定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楚天刚刚回到水榭花都,还没有喝上几杯茶,光子已经送完八爷他们回来了,两个人刚刚聊了片刻,海子也从外面回来了,笑着对楚天说:“已经确定了谷川富郎一伙人的行踪,他们竟然还敢呆在市区,隐藏在桂园宾馆的二楼。”
楚天微微一笑,摸摸鼻子,说:“大隐隐于市呢,这伙人还挺聪明的;海哥,把桂园宾馆附近的地图拿给我看看。”
海子很快就拿了张市区地图过来,然后又让下面的人把桂园宾馆的附近的地图打印放大出来,楚天细细的看了几遍地图,然后指着一个名字叫白家巷的古旧小巷子说:“光哥,马上安排八十帅军兄弟带上连弩埋伏在白家巷两旁,现在就派人过去。”
光子先是一愣,随即高兴起来,唯恐天下不乱的说:“为什么去哪里埋伏?难道又有大事要干?”
楚天的脸上扬起淡淡的微笑,点点头说:“没错,伏击山口组的谷川富郎他们。”
海子也微微一愣,有点不解的说:“那伙山口组的人,不是作为礼物送给张局长吗?怎么还要我们动手呢?”
楚天摇摇头,手指点着地图,跟海子和光子说:“两位哥哥可以查看这些地形,山口组的人实在胆大心细,选择在桂园宾馆入住,因为正对面就是公安局,这样既可以阻止牵涉帅军的行动,让我们因为公安局而不敢去围歼他们。”
“另外也可以把握公安局的动向,如果我猜测的不错,山口组的人肯定二十四小时监控着公安局的动静,只要张局长有个什么风吹草动,山口组的人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估计警察或者武警还没有包围过去,他们已经从二楼迅速的逃走了。”
海子和光子探头查看,桂园宾馆对面果然是公安局,这伙山口组的杀手,胆子和心思实在非普通人能比,果然训练有素,怪不得山口组的人在世界各地越来越横,越来越发达了。
楚天拿起温水,喝了几口,继续解释着说:“如果张局长调派人手包围过去,这些人肯定分批逃走,即使能拦截上那样一两批人,说实话,我觉得张局长他们并不一定能够讨好,更不要说把山口组的二十个人全部留下了。”
“山口组的人训练有素这是不可否认的,他们在人流旺盛的地方很容易逃脱,当他们逃脱之后,我查看了周围的路线,桂园宾馆左右不远处都是立交桥,前面又是公安局,他们只能从桂园宾馆的后面逃走,而这个白家巷是最佳的途径,只要穿过这个白家巷,后面就是步行街了,山口组的人融入进茫茫人流中,鬼都找不到。”
海子和光子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原来如此,光子笑笑,形象的比喻着说:“所以最后还需要我们帅军把这些山口组的人洗好,剥好,送给张局长就餐,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点点头,确实如此,看来人情要送到家了。
楚天安排好之后,就开始慢慢的等待夜色的降临,于他来说,每个黑夜的来临,都注定着一些人的崛起,一些人的没落,甚至一些人的死去。
张荣贵心神不宁的在局长办公室走来走去,他在等楚天的电话,等那个可以让他升官发财的电话,在晚上七点半的时候,终于接到楚天告诉他的消息。
山口组的一伙人就隐藏他对面的桂园宾馆,张荣贵听到之后,兴奋之余,又满脸惊讶,这伙山口组的人实在胆大妄为,竟然敢藏在公安局对面的桂园宾馆,但心里也着实佩服他们,懂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张荣贵也是干练聪明之人,立刻调动亲信警力监控起桂园宾馆起来,还把桂园宾馆的通讯全部监控起来,但并没有调动警力去包围桂园宾馆,一是现在太早了,如果真的遭遇山口组的人,难免发生大火拼,现在人流旺盛,难免伤及太多的无辜,或者成了山口组的人质;二是山口组的人肯定监视着自己,自己这边一有什么风吹草动,那伙山口组的人立刻逃之夭夭。
桂园宾馆的二楼的走廊尽头,是一个大套房,把两对面的房间都连成了一块,前面窗户可以看到对面的公安局,后面的窗户则可以看到不远处的步行街,在靠前窗的套房里面,谷川富郎正狠狠擦拭着手枪,还有匕首,准备今晚再找机会去刺杀楚天,否则怎么向组织交待,怎么向死去佐藤,还有山上耕田他们交待?
谷川富郎把擦拭的雪亮的匕首放在靴子里面,然后对窗户旁边,监视公安局的一个樱花漫天的成员说:“真武良森君,天朝人有没有什么动静?”
真武良森用望远镜认真的看了会,把它递给旁边的同伙,摇摇头说:“谷川富郎君,天朝人还是没有什么动静,富郎君真是聪慧,让我们隐藏在这里,他们怎么能猜到我们就躲在天朝的执法机关眼皮底下呢?”
谷川富郎显然很是满意真武良森的夸奖,他也觉得自己实在是聪明,选择这个地方,可以降低帅军找出他们的机率,更加可以防止帅军偷袭他们,毕竟门口就是天朝的公安局。
帅军再怎样猖狂也不敢肆意妄为,否则,就会引起天朝政府的注意,那时候,帅军就会被政府铲除,这个道理,全世界都是一样的,再怎样猖狂的黑社会,还是要给政府面子的。
谷川富郎拉动枪械,眼神闪过一丝怨恨,说:“我们今晚就再去水榭花都,隐藏在四周,专杀帅军的人,我就不相信水榭花都的人永远躲在里面。”
真武良森点点头,叹了声:“也不知道山上耕田君现在是死是活,帅军他们实在太可恶了,专门玩些阴谋诡计,真恨不得扔几个炸弹把他们炸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谷川富郎虽然也愤怒,但还是有理智,摇摇头说:“千万不能用炸弹,万一引起天朝政府的注意,知道我们在上海有所活动,那就会对我们雷霆打击,到时候,不仅我们会受到重创,甚至我们扶植多年的地方势力也会被连根拔起,这样我们就得不偿失了,上面也会责怪我们的鲁莽。”
随即眼神微微一射,说:“何况对付帅军的少帅,我们还是有把握要他的命,昨晚是我们太过于仓促了,又太过于相信王君那些天朝人了,正因为他们的贪生怕死才导致我们的失败。”
真武良森点点头,附和道:“甚至连我们的行踪暴露都可能是因为王君他们的不小心,更严重,可能王君他们里面有内奸。”真武良森显然在为昨晚的失利寻找理由,谷川富郎听到之后,赞许的点点头,想法跟他差不多,否则自己这些人怎么会中了埋伏呢?而且这样一想,心里舒服了很多,信心也提高了不少。
真武良森似乎想起了什么,开口说:“我们已经一夜没有跟关东刀联系了,要不要跟他说说昨晚的行动受挫?然后再让他派些人协助今晚的行动?”
谷川富郎坚决的摇摇头,说:“正如良森所说,万一关东刀里面有奸细呢?那我们的行踪不就暴露了?到时候,恐怕我们还没有击杀帅军的少帅,我们已经被人包围了。”
“所以最好的方案,是等今晚我们击杀少帅成功之后,再跟关东刀联系;让关东刀看看我们樱花漫天成员的厉害,在没有他的协助之下,我们反而成功了,这样,我们昨晚的失利完全可以断定是关东刀身边有奸细。”
谷川富郎接着开口说:“何况王君他们可能有些逃了出来,已经汇报给了关东刀呢?我们就按我们的计划行事吧。”
真武良森佩服的点点头,谷川富郎想事情确实比自己周全。
夜渐渐黑了,外面渐渐安静下来了。
霸刀会的关东刀正心不在焉的抚摸着身边的漂亮女子,左手肆意的顺着漂亮女子的背部慢慢滑入她的臀沟,慢慢的却有力的蹂躏着漂亮女子的臀部。
漂亮女子陶醉的呻吟起来,如果换成以前,关东刀见到漂亮的女子在自己的肆虐之下,如此陶醉,早已经翻身上马,策马平川了,但今天,听到漂亮女子的呻吟,却感觉到刺耳,一把推开了她,站起身来,脸色显得忧心忡忡。
关东刀没办法不忧心忡忡,昨晚派出王君他们百余人去协助谷川富郎斩杀楚天,现在却连个消息都没有,是死是活,完全不知道,拨打谷川富郎的电话又在关机状态,关东刀现在的心宛如被火煎熬着,越来越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早知道如此,昨晚就不派人去协助谷川富郎了,如此仓促,什么都没有准备好就去进攻水榭花都,少帅和海子,光子他们又不是吃白饭的,当初叶三笑带领多少人马杀过去,都无功而返。
楚天!关东刀想到楚天,心里就更烦了,楚天的胆识和身手,还有聪慧他早已经领教过了,他从心底里面佩服,如果不是山口组在,自己早已经投靠了帅军,在上海安安稳稳的睡好觉,玩女人,数钞票了。
不过,关东刀也知道,自己之所有能够在上海发展的那么迅速,主要是靠山口组的经济,武器扶植,否则当年早已经被叶三笑吞并了,拿帅军跟山口组一比,关东刀还是觉得山口组的实力更加强悍,毕竟山口组是国际性黑帮;所以谷川富郎要自己派人协助也就没有找理由推脱了,何况自己有那么几分侥幸心理,觉得谷川富郎他们的身手不错,万一就杀死了楚天呢?那上海的龙头位置,自己又多了几分希望。
“关爷,天已经黑了,来嘛,来嘛,我想要了。”漂亮女子在床上撩起诱人的玉腿,大腿根部的蕾丝底裤清晰可见,原以为这样就能让关东刀欲火焚身,急不可耐。
可惜,关东刀今晚的心实在忐忑不安,没有了兴趣,不耐烦的说:“别吵老子,实在忍耐不住,自己找个兄弟满足满足。”
“关爷,你说什么呢?我六娘不是这种人尽可夫的人。”漂亮女子扬起几分羞涩,还有不满,显然关东刀的话刺激到她了。
关东刀不屑的看了一眼六娘,冷冷的说:“别以为老子不知道,昨天中午你跟那个‘狗穿裤子’的东瀛人,还不是眉来眼去的,幸亏你没给老子戴绿帽子,否则剁碎了你们两个,扔进黄浦江喂鱼。”
六娘见到关东刀杀人般的眼睛,立刻闭嘴不言。
“帮主,帅军的邓超邓堂主求见。”门外传来霸刀会弟子恭敬的声音。
关东刀心里莫名的一慌乱,难道楚天派邓超杀上门来了?走到门外,忙拉过一个弟子吩咐一番,然后才披上衣服,说:“快请,快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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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四十分,上海公安局长办公室。
张荣贵在办公室走了几步,神情也稍微有点紧张,毕竟是第一次对付山口组的人,威严的对手下的几位亲信警察说:“安排的怎样?再过二十分钟就要开始行动了。”
一位年长的警察恭敬的开口说:“请局长放心,四面已经基本清理完毕,武警战士已经便装在各个角落待命,保证那伙山口组的人插翅难飞。”
张荣贵赞许的点点头,追问一句:有没有监听到他们的电话?我还想找出谁在上海接应他们呢?
几位亲信警察同时摇摇头,一个微胖的警察奇怪的说:那伙人根本没有打过电话,一个都没有.也许他们来天朝是孤军作战.
张荣贵摇摇头,不由自主的叹了一句:真是训练有素.多年的经验告诉他,山口组的人如果没有人协助,怎么可能胆大妄为的进入上海对付帅军呢?单单武器的进来就是很大的问题,他们总不可能从东瀛直接携带武器入境吧?
几位亲信警察显然不知道张荣贵在想些什么,但都恭恭敬敬的站在旁边,因为他们知道张荣贵还有话问他们.
张荣贵走上几步,想起了一个问题,淡淡的说:“那些山口组的人有没有发现我们行动?”
一位老练的年轻干警走上一步说:“我们是零散潜入,所有行动都小心翼翼,而且把警车调出警局,麻痹他们的思想,按照目前监控动静,山口组的人还没有发现我们的行动。”
张荣贵点点头,脸上也带着一丝激动,说:“这就好,这就好,山口组的人都是亡命之徒,我们尽量避免发生火拼,在他们发现我们之前,要采取雷霆之势,把他们压倒在房间里面,甚至当场击毙;另外人手调配,桂园宾馆前面,左右都不用安排太多的人,主要是后面,万一他们发现我们有所行动,提前逃跑,后面的武警们一定要堵住那伙亡命之徒,不然让他们跑进人群中,就再也抓不住了,错失了我们大好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位亲信警察点点头,看着越来越近的时间,脸上都带着几分紧张和兴奋,紧张的是此次跟山口组的人作战,兴奋的是干掉了这伙山口组的人,自己也可以好好的风光。
十点五十分,桂园宾馆里面。
谷川富郎正检查着今晚出发的行装,拍拍大家的肩膀,走到窗户旁边正想要真武良森撤去监控走人,忽然感觉到一丝不对劲,窗外过于安静了,于是开口说:“真武良森君,外面有什么动静没有?”
真武良森摇摇头,放下望远镜,淡淡的说:“没有,只是天朝的公安局刚刚出去了不少警车,好像执行其他任务。”
谷川富郎心里疑惑,出去不少警车?他们应该早下班了啊?杀手的职业性敏感让他鬼使神差的走到窗口,细细的望了几眼对面的公安局,然后又扫了一眼街道,猛然停住了目光:“八格牙鲁,刚才在公安局门口卖茶叶蛋和夜粥的老头怎么不见了?”
真武良森望了一眼,为那老头找了个理由,说:“那么晚了,应该卖完回家去了。”
谷川富郎摇摇头,眼睛在不停转动,说:“不可能,他的茶叶蛋和夜粥没有那么快卖完,半小时前,我监控公安局的时候,顺便注意了他,十分钟才卖出两碗,三个茶叶蛋,现在怎么可能就卖完走了呢?”
也可能买不完,又觉得没有什么人,所以提前回家了.真武良森觉得谷川富郎过于紧张了,天朝的人哪里那么容易发现他们的行踪呢.
谷川富郎虽然觉得真武良森说的有道理,但还是不放心,随即又用望远镜扫视了一下街道,见到一间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也关门了,整个街道显得异常的冷清,谷川富郎暗叫了声:不好,行踪已经暴露。然后回头用日语跟樱花漫天的成员说:“走,我们走,此地危险,不能久留。”
樱花漫天的成员训练有素,立刻按照撤退计划行事,后面窗户的防盗网早已经被他们锯断了,此时轻而易举的拿了下来,谷川富郎点点头,一个樱花漫天的成员立刻把房间里面的灯熄灭了,两个樱花漫天的成员把绑成人样的被子和抱枕迅速的从窗口扔了下去。
“扑,扑,扑”几声传来,几颗子弹击在被子上面,真武良森心里吸了口冷气,天朝人果然已经发现他们的行踪,还已经包围了他们,谷川富郎立刻冷笑一声,抬起消音手枪望暴露方向的警察射去,片刻之后,传来几声‘嗯哼’,显然已经击中了目标;谷川富郎再次挥手,又有两个人样的被子和抱枕被樱花漫天的成员从窗口丢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扑,扑,扑”又是几声枪声微微传来,击打在被子上面,,两个樱花漫天的成员迅速的从窗户两边同时开出数枪,也不知道是张局长安排的那些武警运气不好,还是樱花漫天成员的枪法太准了,这几枪射击出去,又传来几声‘嗯哼’,显然又击中了目标。
其实并不是谷川富郎他们的运气太好,枪法太准,而是张荣贵在桂园宾馆后面地形复杂,能够监控二楼窗户的地方没有几个,而这几个地方安排太多武警了,加上谷川富郎他们的武器都比较先进,所以被谷川富郎他们击中的几率就高了很多。
张荣贵咬牙切齿的看着桂园宾馆二楼,恨不得用火箭筒把他们干掉,但也知道,真用火箭筒把山口组的人干掉了,估计自己也会被舆论干掉.
此时走廊上已经微微的响起了脚步声,谷川富郎通过自己在门口安装的监控,清晰的见到几十个武警正如狼似虎,小心翼翼的向着他们的房间交叉扑来,谷川富郎再次冷笑几声,挥挥手,真武良森立刻拿出一个遥控,轻轻一按,门外立刻落下一捆炸药堵住门口,让走廊上的武警不敢再前进半步。
在作战指挥室的张荣贵显然见到了山口组人玩的把戏,狠狠的在心里面骂了句:狗日的,真狡猾阴险.
一个樱花漫天的成员在前面窗户低低扫射了几眼,然后快速的走到谷川富郎旁边说:“富郎君,前面也已经被天朝的警察包围了。”
真武良森咬牙切齿的恨恨骂道:“八格牙鲁,想不到天朝的警察也这么狡猾,不动声色的就包围了我们,富郎君,我们杀出去跟他们拼了。”
谷川富郎摇摇头,语气很是不屑的说:“天朝的警察还对付不了我们,我早已经预料到这种情况。”
说完之后,谷川富郎拿起对讲机,调好一个频率,用日语低低的吼了几句,桂园宾馆的楼顶水塔立刻爬出四个樱花漫天的成员,全身武装,他们就是谷川富郎早已经安排下的死士,如果谷川富郎他们被包围了,他们四个人就用生命替谷川富郎他们杀出一条血路,掩护谷川富郎他们撤退。
谷川富郎刚刚放下对讲机,真武良森竟然有些难过,哽咽着说:“此次安然脱身,必为森山野仁君他们报仇。”旁边的樱花漫天成员脸上也是带着悲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谷川富郎点点头,拍拍真武良森的肩膀说:“一定会的。行动吧。”然后神色肃穆的对旁边的樱花漫天的成员说:“开窗,丢被子。”
房间里面竟然有二十几套捆绑成人样的被子,樱花漫天的成员又丢下几套被子,子弹依然射击过来,但越来越少了,最后见到被子的时候,武警他们竟然没有开枪了,楼上的四个樱花漫天成员则记准了那些开枪武警的位置,手里的狙击枪已经示范的摆动了几次。
谷川富郎见到时机成熟了,低喝一声,“每人裹上被子滚出窗外。”
十几个樱花漫天的成员立刻裹上被子有序的滚出窗外,开始的几套被子掉下去,武警们没有开枪,后来发现有些不妥当了,再次射击,子弹射中了两个樱花漫天的成员,但他们就是一声不哼,免得暴露已经安全抵达地面的成员,谷川富郎的眼神划过一丝痛苦,拿起对讲机,吼道:“火力开始压制。”
桂园宾馆楼顶的四个樱花漫天成员立刻射出子弹,先射灭了附近的十几个街灯,让后面的街道处于黑暗之中,然后凭着刚才的记忆,判断着方位,用已经演练过很多遍了手势开枪,所以每个人发出的子弹都击中了武警,片刻之间,十几个武警都或死或伤的倒在血泊之中,山口组的火力如此强悍精准,让后面的武警出乎意料,都不敢露头开枪了,更加不用说去注意二楼的窗口了,就在这片刻之间,谷川富郎他们已经滚出了窗外,找到隐蔽的位置躲了起来,但他们都没有开枪,怕暴露自己。
谷川富郎清点下人数,包括自己还有十四位成员,低声说:“按照原计划,向白家巷方向撤退,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开枪。”
真武良森他们点点头,悲愤的望了眼楼顶的樱花漫天成员,谁都知道他们四个今晚是逃不出去了,悲伤之余,却没有停下速度,按照计划,三人一批的相互掩护着撤退。
桂园宾馆楼顶的樱花漫天成员很快吸引着武警们的火力,但是一个在高处,一个在低处,谁优谁劣自然一清二楚,几分钟的时间,双方都已经射出上百发子弹,但四个樱花漫天的成员皮毛未损的依然在战斗,依然用强大的火力压制住几十号武警的火力,让谷川富郎他们能够利用复杂的地形向白家巷靠拢。
坐镇指挥的张荣贵显然也发现了楼顶有人,站起来吼道:“楼顶怎么有山口组的人在?为什么没有派人清查吗?”
年长的亲信干警擦擦汗水,低声说:“局长,我们派人去过楼顶,但楼顶那边的铁门紧锁,而且锁头都已经生锈了,所以我们以为上面不会有人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以为,你以为,你怎么以为?现在楼顶就是有人在狙击我们的武警,而且一枪一个准。”张荣贵发着火。
年长的亲信干警掏出手枪,请愿道:“局长,我老宋愿意亲率兄弟们把楼顶上的山口组人消灭。”
张荣贵见到老宋亲自请缨,心情好很多了,点点头,虽然脸上还有愤怒,但还是关怀的说:“老宋,山口组的火力实在猛烈,你自己小心点。”
老宋点点头,神色坚定的走出作战指挥室,作为属下的,自然要为上司分忧,何况又不用自己冲在前面。
谷川富郎他们速度很快,没有二十几分钟,已经摸到白家巷子的外面了,回头看着还在激烈枪战的桂园宾馆,心里有几分难过,但作为山口组的杀手,生死已经看淡了很多,于是再次默哀片刻,然后掉头就往白家巷子走去,只要穿过这个白家巷子,就能进入后面的步行街,融入人流之中,天朝的那些警察就再也找不到他们了。
谷川富郎扫了眼几十米长的白家巷子,坑坑洼洼的,还在维修之中,上面铺着些散落的木板,谷川富郎又看看两边,警惕的听听周围的动静,偶尔还能听到里面的院子传来麻将的声音,还有一些天朝人的粗口,甚至小孩的哭声,心里微微放松,一切似乎还正常。
但谷川富郎还是把警惕性提高到底,向旁边的两个樱花漫天成员使了个眼色,两个樱花漫天的成员立刻默契的跃身上了两边的墙头,看有没有埋伏,扫视几眼,立刻下来,摇摇头,表示一切正常,谷川富郎于是完全放心下来了,这个巷子没有埋伏,可以安全的通过脱身了;地面的坑坑洼洼让谷川富郎他们走得很是小心,生怕掉进坑里面去了,也正因为这边在维修,所以谷川富郎见到这里毫无人迹,也不怀疑。
正当谷川富郎他们走到巷子中间的时候,‘嗖,嗖,嗖’的无数声从身后袭击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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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川富郎他们灵敏的耳朵显然听到了这些奇怪的声音,疑惑之际,又见到街灯一暗,心里暗叫不好,低喊了句:小心.
走在后面的三个樱花漫天的成员还没有反应过来,弩箭已经射到了身上,片刻就成了刺猬,他们眼神很不相信,很不甘心的看着身上忽然出现的弩箭,慢慢倒了下去.
谷川富郎他们掉转枪头悲愤的向后面扫射,一梭子弹之后,却什么人也没有看见,正在这个时候,‘嗖,嗖,嗖’的无数声又从身后袭击而来,这次谷川富郎他们知道弩箭的厉害了,不等谷川富郎喊叫,就迅速的趴在地上,但原本走在前面探路的两个樱花漫天成员还是慢了一步,正要蹲下之际,几十支弩箭毫不留情的穿过了他们的脑袋,胸膛。
街灯又忽然亮了起来.
谷川富郎他们悲愤之余,又显得无可奈何,他们完全不知道这些弩箭是从哪里发射出来的,谷川富郎他们趴在白家巷维修的散落木板上,向着巷子外面慢慢挪动,想要这样逃脱出去.
忽然,谷川富郎的眼睛停住了,因为他发现木板下面埋伏着一个全身散发杀气的人,四眼对视,谷川富郎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个全身散发人已经冲破木板,头部撞击在谷川富郎的胸膛上,硬生生的把谷川富郎顶了起来,飞出三米多高,像是个玻璃球一样,跌撞在巷子的墙壁上,然后落在地上。
谷川富郎想不到这个人的力气如此之大,这个撞击把他顶的血气翻滚,呼吸不顺,然后又撞在墙壁上,全身更是如散了架,一时之间提不起力气,更加不用说掏枪射击了.
趴在地上的真武良森见到谷川富郎受了伤,心里一急,忙跃身而起,掏出匕首向着全身散发杀气的人刺去,锋利的匕首在灯光下显得无比的寒森,天养生毫无表情抖动手腕,用乌黑的刀画了个圆圈,随即向前一刺,真武良森握着匕首的手腕立刻一痛,鲜血冒了出来,匕首似乎拿捏不住了,掉了下来,接着握匕首的右肩膀一冷,就再也没有力气举起匕首向天养生进攻了。
真武良森咬咬牙,多年的杀手训练让他快速的拔出手枪,就要在扣动扳机的时候,天养生的刀已经刺进他的胸膛,天养生最恨人家拿枪对付他,所以出手是毫不留情的;剩下七个樱花漫天的成员见到天养生如此强悍,心里有几分畏惧,但见到天养生在自己面前切菜般的斩杀真武良森,男人的血性也被激起了,猛地全部站起来身,向着天养生围拢了过去,手里都亮着雪亮的匕首。
“砰”的一声,又有一个全身散发寒气的人从木板下面跃起,出手如电,迅速的抓住走在后面的两个樱花漫天成员的脖子,奋力向两边的墙壁一摔,“砰,砰”两声,两个樱花漫天的成员像是被扔西瓜似的摔在墙壁上,然后轰然倒地,嘴里流着鲜血,就再也爬不起来,只能在地上哀嚎着,可想而知,‘孤剑’的手力有多么的强悍。
剩下的五个能战的樱花漫天成员,眼睛发红,三个人向着天养生冲去,两个人向‘孤剑’扑去,天养生的眼睛里面发射着三个凶狠的人,三把锋利的匕首,毫无表情的踏前一步,在三个樱花漫天成员的匕首中穿插了过去,身体优美的旋转了一圈,乌黑的刀也画了个圈,三个樱花漫天成员忽然觉得腰身一凉,用手一摸,满手鲜血,随即感觉到疼痛,还没有从恐惧中出来,天养生连踢三脚,把他们踢翻在墙壁旁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孤剑''''''''见到冲过来的两个人,双手不闪不避,反而向着两把匕首抓去,两个樱花漫天的成员大喜欢,这匕首异常锋利,''''''''孤剑''''''''此举简直就是自找灭亡,就当匕首要碰上''''''''孤剑''''''''的双手时候,''''''''孤剑''''''''的双手忽然加速,刁住他们的手腕,用力一扭捏,两把匕首立刻掉了下去,随即传来两声嚎叫,这是两位樱花漫天成员的手被''''''''孤剑''''''''捏碎发出的痛疼声音.
没有几个回合,这五个人都被扔在了地上,嘴里都流着鲜血,无力再战,只能心惊胆战的恨恨的看着这两个魔鬼般的人物,谁都无法想象他们的身手是怎么练出来的。
谷川富郎显然也被震惊了,经过微微的休息,已经恢复了力气,右手已经摸上了手枪,想要搞个冷枪,忽然,头顶上一声轻叹传来:“你如果敢伸出这把枪,你就会成为刺猬,或者被人活活的捏碎喉咙,不信,你可以试试。”
谷川富郎心里吓了一跳,抬头望去,一个帅气迷人的年轻人正坐在墙头,正笑眯眯的跟他说话,谷川富郎见到他的笑容,还有眼神,握枪的手竟然一哆嗦,没敢亮出来。
这个帅气迷人的年轻人话音刚落,巷子的木板下面竟然闪出了不少帅军的兄弟,背负着短刀,手里握着那极其恐怖的杀人连弩,连弩上的弩箭闪烁着可怕的光芒,随即,两边巷子的围墙也出现不少帅军兄弟的身影,依然是同样的装扮。
楚天挥挥手,几个帅军兄弟把谷川富郎他们的武器全部下了,一个樱花漫天的成员不甘受辱,快速的拔出手枪,想要做个鱼死网破的拼命之时,几十支弩箭划破夜空,准确的射入了他的胸膛,弩箭射中身体产生的后劲,还把他向后带动了一些距离,让旁边的几个樱花漫天的成员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伏击我们?”谷川富郎有点恨自己问出这么没有骨气的话来,但帅军的弩箭,还有天养生和‘孤剑’的霸道让他不寒而栗。
楚天微微一笑,摸摸鼻子,淡淡的说:“谷川富郎君真是健忘了,你们昨晚不是还去水榭花都袭击过我们吗?”
“你们是,是帅军?”谷川富郎无比震惊的说。
“没错,他就是我们的少帅。”光子慢慢的从巷子一头走了出来。
谷川富郎听到眼前帅气的年轻人就是少帅,心里暗暗惊讶楚天如此年轻,胆识和聪慧却是如此过人,竟然能够算准自己会从这里逃走,还能够从木板下面埋伏弩手射箭,还敢在中间埋藏两个厉害人物,让自己一干人等无法拿枪形成有力冲击,果然不简单,怪不得佐藤他们会死在他的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光子慢慢走到谷川富郎面前,蔑视的看着他,调笑着说:“你就是谷川富郎啊?狗日的,我一直想要看看,狗穿裤子是什么模样的。”
帅军的兄弟听到光子的话,都会意的一笑。
谷川富郎显然也知道光子在调笑着他,一咬牙,双手一撑,双脚灌满力量向光子袭击而去,光子微微一笑,闪过谷川富郎的袭击,退后几步,脱下衣服,不屑的说:“老子好久没有动动筋骨了,今晚老子就堂堂正正的跟你较量一番,你赢了,我保证让少帅不杀你,放你走。”
楚天知道光子的拳头再已经痒了,这些日子都是靠谋略带着帅军兄弟征战,光子和海子已经好久没有出过手了,于是点点头说:“谷川富郎,你们公平公正的打一场,如果你赢了他,我就放你们走。”
谷川富郎刚才虽然被天养生撞击的像是散了架,但毕竟是樱花漫天的成员,恢复的自然也快,这片刻的休整已经让他恢复了七八成的体力,于是也站了起来,解下武器,冷笑着说:“好,希望你们天朝人不要耍什么阴谋诡计,言而有信。”
光子微微一笑,摸摸光头,闪了出来,全身散发着平时不曾有的寒气。
风吹过,卷起了地上的几片落叶。
寒气袭人,天地间充满了凄凉肃杀之意。
光子此刻已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昔日玩世不恭的脸上已焕发出一种耀眼的光辉!
天养生和‘孤剑’也微微露出赞许之意,光子,天生的战将。
谷川富郎见到光子散发出的气势,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随即镇定下来,这是自己和成员走出去的最好机会,于是,眼光一射,双手灌满力量向光子的胸膛袭击而去,刚劲凶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片刻之间,谷川富郎的手已经到了光子的胸膛前面,光子眼光一射,身体一侧,右手的拳头从下而上的直取谷川富郎的腰眼,手腕笔直有力。
谷川富郎的拳头贴着光子的胸膛滑了过去,见到拳头没有击中光子,正想要手臂下沉,侧击光子的心口,却见到光子的拳头将到自己的腰眼,微微一惊,挪步闪开,此时光子左拳已经冲了过来,谷川富郎来不及抵挡,只能伸出拳头对冲光子。
“砰”的一声,两个充满力量的拳头冲撞一起,两个人都向后退了半步,谷川富郎看看微微红肿的拳头,都暗暗惊讶对方的实力超乎自己想象,暗想着少帅究竟是什么人,身边竟然有那么多战将。
活着的六位樱花漫天的成员在帅军的砍刀弩箭的看守之下,显得很是老实,虽然他们并不怕死,但并不表示他们不珍惜生命,何况这种情况,连对抗都没有机会,一不小心,就成了刺猬,成了肉酱,实在不值得;所以都把希望寄托在他们的领头谷川富郎身上,希望他能够战胜光子,让自己能够见到明天的太阳.
楚天暗暗摇头,谷川富郎输定了,刚才光子只是出了五分力。
光子遇见对手,脸上更是兴奋,右手一震,用上全力,用尽速度,右拳直接击向谷川富郎头部,谷川富郎本能摇头躲闪,刚想扬腕出手回击光子的脖颈,谁料光子不但不回拳反而展开手掌如刀,闪电砍中谷川富郎右肩,势大力沉,把谷川富郎侧击出老远,差点直接倒地,瞬间爆发力让谷川富郎胸口一阵气闷,几乎喘不过气。
光子不给他回旋余地,再度欺身,出手快捷如闪电,得寸进尺身躯便呈现一条直线长驱直入,拍中谷川富郎肋骨处,谷川富郎一个踉跄后,发现光子已经神出鬼没的贴了上来,撞击在他的胸膛,并把他击飞起来,再次撞在墙壁上,弹起,落下,谷川富郎这次再也爬不起来,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的肋骨断了。
这一刻,谁都知道谷川富郎已经输了,本来还有几分希望的樱花漫天成员面如死灰的垂下了头,天朝实在能人众多,非自己无能之罪。
楚天看看桂园宾馆渐渐停下的枪声,淡淡一笑,拿起电话,是时候把''''''''礼物''''''''送给张荣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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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张荣贵很愤怒!
百余号武警和警察竟然只射杀了六名樱花漫天的成员。
其中两名还是从窗口滚出来的时候,祖宗没有积德,裹在棉被里面毫无反抗被打死的;天台上的四名樱花漫天成员足足压制了他们半个多小时,射死射伤武警几十号人,如果不是他们弹尽粮绝,如果不是动用上什么催泪弹,闪光弹,老宋他们还不一定能够拿下桂园宾馆的顶楼.
“还有十四名樱花漫天的成员呢?”
张荣贵看着地上六具被老宋他们发泄的不成样子的尸体,想起这伙山口组的人有二十人,于是开口问道。
老宋被张荣贵的眼光扫过,心里竟然一颤,踏前一步,小心翼翼的说:“可能从窗口跑了,这里地形实在复杂,很难全面堵住口子。”老宋心里还想说,也可能是局长你的线人听错了人数,山口组就这么六个人,而不是二十个人,但老宋见到张荣贵阴沉的脸色,活活的把后面的话吞了进去。
张荣贵心里有点烦乱,才六个人,没有冲击力,此时,电话忽然震动起来,张荣贵拿起来,刚刚接听,就听到楚天的声音:
“张局长,今晚辛苦了。”
张荣贵苦笑一下,淡淡的说:“死了六个,跑了十四个,你自己小心点,那伙亡命之徒可能会找你报仇。”
“咦,张局长贵人事忙?你不是让我帮你在白家巷伏击漏网之鱼吗?我现在已经帮张局长你把桂园宾馆的十四条漏网之鱼全部留在了白家巷子,还有一半是活的,麻烦张局长快来接收吧,我还想早点回去吃宵夜呢?”楚天的声音显得很是平静,似乎在阐述着一件微小到不能再微小的事情。
张荣贵的脸色瞬间灿烂起来,如三月的桃花,兴奋的说:
“耽误老弟时间了,耽误老弟时间了,我这叫派人过去,老弟,实在谢谢你呵。”听到漏网的十四位樱花漫天成员被楚天他们困在白家巷子,况且楚天毫不居功,把设伏成功的功劳全部给了自己,张荣贵的心情岂能不高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宋,跟我立刻带人去白家巷子,快,漏网之鱼就在那里。”张荣贵高兴的吼了起来。
老宋暗暗惊讶,张局长的线人真是神通广大,刚刚逃走的人都能知道行踪,难道山口组里面有他的卧底?真是厉害。
五分钟之后,老宋带着几十号武警站在白家巷子,看着死去的,活着的樱花漫天成员,心里都暗暗惊讶,这伙全身带刺的樱花漫天成员各种技能都很不错,不然怎么会四个人就把上百号警察搞的团团转,但这些强悍的凶徒,怎么还被人击杀的如此惨烈呢?
随后赶到的张荣贵也是微微震惊,想不到帅军的战斗力如此强悍,更想到楚天能够算准他们会从这里逃走,看来帅军真是不能小瞧了。
“局长,你看看,他们的子弹一粒未发,实在奇怪。”老宋拿过樱花漫天几把上满子弹的枪械给张荣贵看,不解的说:“局长,你那是什么人啊?那么厉害,竟然让他们来不及开枪。”
张荣贵自然不能告诉老宋,这是帅军所为,这样的话,局长的神秘感就没有了,这是为官大忌,微微一笑:“老宋,该知道我会让你知道的,赶紧清理现场,连夜审问,但记住,不要追问他们是怎么死的,我在办公室等你们的报告。”张荣贵也没有把后半句话说出来,不该知道的,你就不用问那么多了。
老宋自然听得出张荣贵的潜在之音,诚恐的点点头,挥手让下面的人处理现场。
水榭花都,楚天正和海子,光子他们喝着红豆双皮奶,赞不绝口,可儿似乎天生是个厨房天才,任何食谱被她研究一番,就能依照原样做出十足的样子,今晚的双皮奶实在让楚天他们找不出字眼来挑剔,可儿却还在旁边诚惶诚恐的看着楚天一口一口的吃着,嘴里柔柔的说:
“楚君,第一次做,做的不好,请多多包涵。”
光子吃完碗里面的,笑嘻嘻的跟可儿说:“弟妹,还有没有啊?”
可儿看到光子吃的如此干净,知道今晚的双皮奶做的不会丢人,点点头说:“厨房还有好几碗,我去端出来给大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忙拉住可儿,笑笑说:“不要全部端出来,留两碗给邓堂主和黑箭兄弟。”
可儿点点头,飞快的奔去厨房,雀跃的神情让楚天他们都感觉到高兴。
海子也吃完了,抬起头说:“也不知道邓堂主他们怎么样子了,能不能拿下关东刀。”
光子轻轻的敲着碗,兴奋的说:“要不要我带些兄弟去支援一下?”光子今晚跟谷川富郎对战之后,变得更加狂热了.
楚天吞下一口双皮奶,摇摇头,淡淡的说:“放心吧,邓堂主并非等闲之人,何况一切都安排好了。”
可儿已经从厨房端着三碗双皮奶乐呵呵的出来了.
霸刀会的大厅里面,关东刀和邓超正慢慢的下着象棋呢。
他们早已经把热茶喝成了冷茶,以前各自为帮的时候,他们就经常下棋较量,没有几个小时,常常很难分出胜负,但今天晚上,关东刀实在心不在焉,心事重重,而且他觉不相信邓超纯粹是为了下棋而来,所以,这盘棋下到个把小时的时候,关东刀已经大势已去,已经被邓超完全控制了局面。
“将军。”邓超一声暴喝,手上落下一个‘车’吃了关东刀的‘相’,关东刀见到‘相’被吃了,忙把一个‘士’从中宫放了下来。
“再将军。”邓超再次用‘车’把关东刀的‘士’也吃了,邓超的双‘车’相连,自然横行无忌,吃完‘士’之后,邓超淡淡的说:“老关,你输了,输的一败涂地。”
关东刀看看无力回天的棋局,轻叹一声,随即听到邓超后面的话,心里竟然莫名的慌乱,看着邓超平静的眼神,总感觉邓超似乎在暗示着什么,但还是讪笑着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关我棋艺没有长进,邓教主却是一日千里,一进一退,差距自然非常大,关东刀自然不是邓教主的对手。”
关东刀也是心计颇深之人,他明知道邓超已经归顺了帅军,成了一名堂主,但依然用邓教主的称呼去叫邓超,一来可以刺激邓超,让他想起以前教主的风光,对比现在的堂主之位,二来,可以探知邓超的心意,是否为了帅军而来。
邓超也是久混江湖之人,自然知道关东刀的意思,看看墙壁上的时间,知道是时候了,少帅他们也应该已经办妥了事情,于是不置可否的一笑,淡淡的说:“关会长过奖了,邓超已经不是什么教主了,而是帅军的一介堂主,为英明神武的少帅效力。”
关东刀心里‘咯噔’一下,邓超果然是为了帅军而来,看来自己的事情已经败露了,于是微微使着眼色,旁边的弟子立刻会意的点头,手里拿着个杯子,准备有什么不对劲,就来个摔杯为号,到时候大厅门外两边的霸刀会几十名精锐就会蜂拥而出,保护关东刀,斩杀邓超。
关东刀得到门下弟子准备妥当的信号,心里微微宽了,长长的叹了口气,似乎有几分无奈的说:
“邓教主说的不错,少帅确实是百年奇才,前途无量啊,无奈关东刀已经淡泊了名利,准备学八爷半归隐江湖,享受享受最后不多的岁月;如非如此,关东刀一定追随少帅热血江湖,与邓教主并肩作战,叱咤上海,笑看风云,那将会是多么的惬意啊。”
邓超微微一笑,这个关东刀装模作样还实在能够蒙人,说话跟当初的叶三笑差不多,滴水不漏,于是哈哈一笑,说:“关会长现在势力如日中天,霸刀会弟子三百余人,占据上海大片繁华地盘,怎么就舍得归隐江湖呢?”随即语气平静的说:“何况关会长不是早已经有了靠山了吗?山口组势大财大,关会长又怎么会看得上帅军呢?又怎么会把少帅看在眼里呢?”
关东刀脸色一变,担忧终于成了现实。
这个邓超今晚果然是冲着他而来,看来今晚是摊牌的时候了,当下也就不再装模作样了,但也没有正面回答邓超的话,微微一笑,淡淡的说:“邓教主,大家都是江湖中人,自然知道,很多时候,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邓超摇摇头,眼里带着一丝不屑,手里把玩着‘车’这个棋子,冷冷的说: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是事实;但却不是你关东刀成为汉奸的理由,当年抗击日寇,上海多少热血男儿为了保家卫国,英勇战死,热血洒在寸寸土地,你关东刀却帮助东瀛人调转枪口对付自家兄弟,还是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关东刀的脸色有了丝尴尬,但依然为自己投靠山口组找理由,狡辩着说:“现在天朝和东瀛都已经建立良好关系,多少东瀛公司都进入天朝经商,如果我关东刀因为山口组的支持而是汉奸的话,整个天朝估计有数以亿计的人都是汉奸了。”
“人家起码是协商合作,而你甘愿做山口组的走狗,还派百余人协助谷川富郎进攻水榭花都,想要刺杀少帅,实在无耻至极。”邓超的语气都流露出蔑视,手里的‘车’不断的敲在‘相’和‘士’上,冷冷的说:“幸亏少帅神人,一兵未损的把你们霸刀会的百余人还有樱花漫天成员的尸体全部留下了。”
关东刀的脸色彻底惨白了,虽然他预料到这种结果,但听到邓超口中叙述出来,心里还是无比的震撼和痛苦,百余兄弟,还有山口组的人被楚天全部击杀了。
关东刀痛苦之后,干脆撕破脸皮,注视着邓超,说:“邓超,我看你今晚不只是来下棋的吧?恐怕是替帅军杀我的吧?少帅怎么不亲自来呢?”
“不错。”邓超很诚实的把目的承认了:“我确实是来杀你的,杀你这样的汉奸,还不配少帅出手。”
关东刀眼色一使,旁边的亲信弟子立刻摔下杯子,瞬间,整个大厅涌入几十号杀气腾腾的霸刀会弟子,砍刀全部对着邓超。
关东刀眉毛一挑,冷冷的说:“少帅派邓教主来杀关东刀,恐怕也没有那么容易就要了我的老命吧。”
邓超此时竟然笑了,很有兴趣的说:“关会长跟我下棋这么多年,应该知道我下棋最喜欢哪几步吗?”
“哦?这个倒没有注意。”关东刀盯着邓超,说:“关东刀愿意听听。”
邓超眼睛一睁,一字一句的说:“破相斩士。”
邓超的话音刚刚落下,黑箭带着无数的帅军弟兄冲了进来,砍刀抵在霸刀会弟子的身后,闪烁着寒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们是怎么进来的?”关东刀无比的震惊,外面的还有百余兄弟,黑箭怎么毫无生息的就进来了。
“当然是他带着我们进来的。”黑箭淡淡的说,后面的帅军兄弟丢出一个人,正是关东刀的亲信,王君,他满身血迹,脸上带着无比的惊恐看着关东刀,畏惧的说:“会长,我没办法啊,真没办法,我还有妻儿老小,没办法不跟他们合作。”
“叛徒,叛徒。”关东刀狠狠的骂了起来。
“你也差不多,关东刀。”邓超淡淡的说:“汉奸。”
“大不了拼过鱼死网破,老子今天拼了。”关东刀眼神一扫,反手抽出准备好的砍刀,说:“霸刀会帮里还有百余人,拼杀起来,还真不知道鹿死谁手呢。”
邓超摇摇头,有点惋惜的说:“可惜了,少帅来的时候,交待过我,如果关东刀诚心认错,那就给他活命的机会。”然后神情变得肃穆,冷冷的说:“如果还要恼羞成怒,反咬一口,那就只有三个字。”
所有的人都安静的听着邓超说出最后三个字。
“杀无赦。”邓超把最后三个字吐了出来。
黑箭像是一只利箭,握着砍刀,向着关东刀凌厉的射去。
月底了,开始求花花,希望能挤进前十名呵呵,拜托大家了,谢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楚天他们刚刚吃完第二碗红豆双皮奶,邓超和黑箭就回来,楚天站起来,笑笑说:“邓堂主和黑箭兄弟辛苦了,一切可好?”
邓堂主和黑箭心里都一暖,楚天竟然不问事情办的怎样,而是先问候他们,这个细节,着实让人感动。
邓堂主踏上一步,恭恭敬敬的说:“谢谢少帅关心,事情都已经办妥。”
楚天上前一步,搂住邓超的肩膀,笑笑说:“邓堂主办事情,楚天自然放心。”随即几分好奇的说:“关东刀呢?”
黑箭低头抱拳,语气也是恭恭敬敬的说:“不自量力,死了。”
楚天看着黑箭满意的点点头,黑箭讲话越来越能到重点了,这样的人往往是做实事的,做大事的人。
邓超看到楚天对黑箭赏识的目光,心里也是暗喜,黑箭跟随自己这么多年,已经很成熟了,该有自己的天空了,于是开口说:“少帅,现在上海完全平定,百废待兴,我想我们需要尽快的把整个帅军好好整合,制订出适合帅军的军规军法,这样才能让众弟兄有法可依,违法必究,执法必严;同时重新划分权责,让属下的兄弟们有所奔头。”
楚天点点头,很认同邓超的话,赞许的说:“邓堂主说的实在有理,有规矩才能成方圆,这件大事不知道能否拜托给邓堂主呢?”
帅军的很多的帮规帮法都是抄袭将帮的,并不适合楚天打造一支威武之师的初衷;别看帅军现在发展迅速,但良莠不齐,权责不明,高速扩张的后面必然存在很多问题,只是自己一直没有去理那些问题,暂时以战养战,权力高度集中制掌控着帅军的方向,现在一切尘埃落定,这些问题必然会慢慢浮出水面,如果处理不好,将会产生很严重的后果,看看苏联的解体就知道有多严重,所以这些问题一定要从根源上解决。
楚天暗叹了句:还是古人说的对啊,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啊。
楚天本来早就想要弥补帅军的各项漏洞,谁知道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而来,完全容不得自己的喘息,直到今晚才算基本完成了帅军统一上海黑道的大业,但自己没有多少时间去钻研军法军规之事,海子和光子又是性情中人,对于制定军法军规并没有多大的兴趣;今天邓超忽然提了出来,楚天心里一动,这个邓超竟然能够看出问题所在,自然心里也有了几分对策,干脆把这件大事让邓超来做,免得浪费了邓超的一片热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邓超听到楚天把军法军规的事情交给他之后,脸色异常的兴奋,恭敬的说:“邓超愿意为帅军长远发展竭尽全力,鞠躬尽瘁。”随即迟疑了一下,朗声说:“少帅,邓超还有个不情之请,万望少帅批准?”
楚天微微一笑,摸摸鼻子,他似乎已经猜到邓超要说的事情了,开口笑道:“大家都是生死兄弟,邓堂主但说无妨。”
邓超望了眼楚天,鼓起勇气把话说出来:“邓超年事已高,恐怕难于一心二用,如果钻研军法军规,就没有精力理睬堂内琐事,不知道邓超能否把这堂主之位让给黑箭呢?”
海子和光子,还有黑箭都微微一愣,谁也没有想到邓超会突然让位给黑箭,着实出人意料。
黑箭听到邓超如此厚重自己,更是哽咽着跪在邓超面前,摇摇头说:“邓堂主风采照人,精力充沛,何来年事已高之说?况且,黑箭又有何德何能坐邓堂主之位呢?黑箭早已经在关二哥面前许下诺言,一生一世愿意为邓堂主的马前卒,替少帅,替邓堂主,替帅军分忧解难,开山劈路,这个堂主之位黑箭心领,让位确是万万不可。”
邓超摇摇头,神情变得肃穆起来,语气平静的说:“黑箭起来,邓超之所以辞去这个堂主之位是为了专心制定帅军的军法军规,为了帅军更好的发展,而不是特意让位给你;况且黑箭你有这个能力,我才向少帅举荐你,如果你没有这个能力,我邓超岂会因为你黑箭是我亲信而把堂主之位给你?你也太看轻我邓超的为人了。”
这番话狠狠的震撼着海子,光子和黑箭,就连楚天都被感动了,邓超如此的大公无私,荐贤不避亲,实在让人佩服,帅军就需要邓超这样的人来宏观协调,而且楚天相信,以邓超的为人处事,制定出军法军规之后,必然会让整个帅军兄弟信服。
于是,楚天上前,叹了口气,对依然跪在地上的黑箭说:“黑箭,从今之后,你就是堂主,接替邓堂主之位。”
黑箭满脸焦急,想要推却这个堂主之位,他不是不想坐堂主,只是不想要从邓超那里抢来,邓超于他来说,就是亲人,就是恩人,让他从当初闯荡上海,被人欺负凌辱的穷小子,成为今天受人尊重的黑箭,如果他真的坐了邓堂主的位置,他会觉得自己猪狗不如。
楚天不等黑箭推却,对着邓超先开了口说:“邓堂主,你制定军法军规之后,我还希望你能担任执法堂主之位,监管各个堂口,甚至我本人,用你的公正无私维护帅军的军法军规,树立法规面前,人人平等之理念,让帅军的兄弟得到公平公正的机会,邓堂主可愿意接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的建议无形之中把邓超上升了一个档次,让黑箭的内疚立刻散去,黑箭和邓超都感激的看着楚天,黑箭感激的是,邓超坐上执法堂主之位,相比现在,更显示了邓超是帅军的核心人物,少帅的亲信;邓超感激的是,楚天如此信任自己,把执法堂堂主这个重要位置给了自己,又让黑箭能够心安理得的坐上堂主之位,少帅真是用心了。
邓超的身躯高兴的微微晃动,语气兴奋的说:“谢少帅,邓超必定竭尽全力,如果,可以得到八爷的宝贵意见,我想会更加完善。”
“我会跟八爷说说,我想,他老人家应该不会拒绝。”楚天知道邓超说的很有道理,八爷在上海盘踞这么多年,自然知道怎样才能驾驭好一个帮派。
此时,可儿恰到好处的端着几碗红豆双皮奶出来,人还没到跟前,红豆的味道散了开来。
楚天的手刚刚端上可儿的红豆双皮奶,手机忽然响了起来,耳边传来城哥讪笑的声音:“少帅,中午的事情我已经办妥,相片全部毁灭了,为了给他们点教训,我还把他们几个关押了起来,等候少帅的吩咐呢。”城哥停顿了一会,语气变得轻了,说:“方晴那个女的,我该给少帅送到哪里去好呢?”
楚天忽然想起中午的事情,想起了方晴,听到城哥的后面一句话,楚天感觉到头大了,中午见到城哥的微笑就觉得有几分不对劲,没想到城哥果然误解了自己的意思,以为自己要霸占良家妇女,还抓了人家,此时只能当面过去跟人家姑娘道歉了,于是无奈的说:“人现在在哪里?我亲自过去一趟。”
城哥的笑声变得暧昧起来,低低的说:“我把她绑在天福酒店的vip房,房间号码是818,少帅,你直接过去就行了,玩的开心点,呵呵。”
楚天哭笑不得,这个城哥,放在古代,一定是个很好的狗奴才,说:“嗯,好,我会过去,你要善待其他几位记者,该吃的给他们吃,等我消息再放人,毕竟是记者,千万不要搞那些低级的人身伤害。”
城哥连连说着几声:“明白,明白,我们是有素质的黑社会,少帅放心,放心。”
楚天恨不得把城哥踢进黄浦江,这小子就整天瞎捣乱,不过看他对帅军还是忠心的份上,也就不计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放下电话,显得几分无奈,光子见到楚天的表情,有几分奇怪,开口说:“三弟,还有什么大事情让你这种表情?”
楚天苦笑一下,说:“我中午叫城哥不要伤害一个漂亮的女记者,结果城哥把那几个记者全部抓了起来,还把那个漂亮的女记者给我绑在床上,要献给我,你说,我能不抓狂吗?”
“哈哈哈。”光子他们四个人全部笑了起来,这城哥真有意思。
楚天继续说:“现在我只能亲自给人家道歉了。”说完,拿起桌子上的车钥匙就出门去了。
天福酒店818房,方晴已经被带到这里来足足近十个小时了,她现在才知道城哥他们的能量之大,完全不理自己的记者身份,也不畏惧自己的告状言论,在大庭广众之下,像是绑牲口一样的把她的三位同事从酒楼绑走,然后客客气气的把自己请到这里来,并把自己绑在床上,幸亏城哥他们没有侵犯自己的意思,不然自己恐怕要咬舌自尽了。
整个房间黑暗的让人恐惧,方晴甚至看不到自己的手指,一向坚强的她此时竟然流下了眼泪,何曾受过这种委屈?何曾吃过这种苦头?
忽然,一丝光亮射了进来,门渐渐开了,随即房间的灯被打开了。
方晴的眼睛先是被光线刺的一闭,随即慢慢张开美丽的双眼,只见眼前站着中午的那个年轻人,脸上依然挂着帅气迷人的笑容。
“你哭了?”楚天淡淡的说,手里却迅速用水果刀,为方晴解着绳子,楚天看着绳子和绑法,又有点苦笑,这种绳子和绑法估计绑一只成年大猩猩都没有问题,竟然拿来对付这么漂亮的女子,实在要遭天谴。
方晴见到楚天出现,忽然又流泪了,所有的委屈都随着泪水缓缓的流了下来,似乎想要让楚天听见她的心声,想要向楚天控诉她的不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搂过方晴,温柔的在她耳边说:“方晴,对不起,实在不该这样对你。”
“嗯,嗯,嗯。”方晴用拳头努力的捶打着楚天,却没有想要挣开楚天怀抱的意思。
如果这种场景被不知情的人看见了,还以为小两口吵架之后刚刚和好呢,怎么会知道,这两个人只是中午见过一次面的冤家。
方晴发泄一通之后,心情平息了下来,靠在楚天的胸膛上静静的听着他的心跳,自己的内心渐渐起了涟漪,虽然跟楚天只是见过一次面,但楚天的帅气,飘逸,还有霸道早已经深深的烙印在她的心上,她感觉楚天就是她等待多年的白马王子,虽然没有了七彩云,但这种相遇相识的经历恐怕也是独一无二的。
或许这就是一见钟情。方晴暗想着这一句。
“你饿了吧?我带你去吃饭吧。”楚天等方晴平息之后,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善解人意的开口说。
方晴小鸟依人的点点头,完全没有平日的刚强和果断,受过的委屈也已经烟消云散了,此刻,她只想要做个小女人。
楚天拉着方晴慢慢的走出vip818房间,刚刚关上门,一个声音从后面传来:“方晴,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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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楚天和方晴回头望去,一个年近半百的老人慈祥的站在隔壁房间的门口,脸上挂着很善意的笑容,旁边还有两个其貌不扬脸上却带着几分傲气的年轻人,双眼都炯炯有神,身姿挺拔直立,偶尔抖动的手指显得格外的灵活。
楚天心里一动,这两个年轻人实在不可小瞧,看似随意站立的身姿却充满着随时攻出的蓄势,没有过人之处是不会有这种气势的。
方晴细细打量了老人一番,然后脸上绽放出了笑容,热情的说:“王教授,你怎么来上海了?难道上海又发现了古迹,让你老人家亲自前来?”
那个年近半百的老人显然就是王教授了,见到方晴认出了他,也笑笑,和蔼的说:“我们刚刚下的飞机,来上海找个人,没想到你也来了上海,还这么巧,在这里碰见你。”
方晴无奈的笑笑,显然不能告诉王教授自己是被人绑进这间酒店的,淡淡的说:“我们这些做记者的,职业需要,只能四处飘泊,混口饭吃。”
王教授叹了口气,可惜的说:“可惜我几次要你来中安大学做我的助理,你都拒绝我啊,否则不出几年,以你的资质,必有建树。”
方晴似乎有点愧疚王教授的如此赏识,不好意思的说:“王教授,你那工作不是人做的。”
王教授和楚天都微微一愣,方晴怎么这样说话?
疑惑之际,方晴淡淡一笑,轻启朱唇,开口说:“王教授的工作都是人才做的,方晴不是,所以只能做个飘泊的记者了。”
王教授显然对方晴的话很是受用,点点头,随即说:“方晴啊,你随时来我这里,我都欢迎你,现在这年头,像你这样的才女已经不多了,屈在南方城市报社,实在太浪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晴显然不想要继续讨论这个问题,轻轻一笑,转移了话题,说:“王教授,我们现在准备去餐厅填饱肚子呢,你们刚下飞机,应该也还没有吃饭,一起去吧。”
王教授‘哈哈’一笑,知道方晴的意思,也就不再勉强,开口说:“好,你们先下去吧,我们放下东西就过去,许久没见,好好聊聊,稍后见吧。”
方晴礼貌的点点头,热情的说:“稍后餐厅见。”然后就拉着楚天慢慢的下楼了。
方晴的手很暖和,很柔软,楚天像是小孩子一样,被方晴拉着下楼,十指紧扣的感觉着实让楚天感到温暖,甚至勾起了过过平淡人生的念头。
五光十色的玻璃电梯里面,楚天看到酒店外面的灯红酒绿,车水马龙,这一刻,竟然有几分疲倦,几分厌倦,轻轻暗叹,世事沧桑,谁能陪我细水长流呢?
走向餐厅的路上,楚天几乎半沉默着,方晴则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从方晴口中了解到,那个王教授是南方中安大学的考古学家,长年在外考古挖掘,曾在吐鲁番附近考察了高昌和交河两个古城遗址,发掘了雅尔湖高昌文氏墓地,获得了大量丰富的文物资料,计有陶器800余件,墓志100余方。还在在罗布漳尔西岸发现了石器时代遗址,丝绸古道及古渠屯田遗址等,发掘了东汉代烽姥遗址,获取了上起黄龙公元前49年下至元延公元前12年的西汉木简和西汉麻纸等极为珍贵的文物,因为这些过硬的成绩,王教授不仅在天朝的考古界很有名气,在全世界考古学领域都有一席之地,是考古领域的绝对权威。
方晴曾经在报社的安排之下,给王教授做了几期专辑,因为方晴曾在大学的时候修过一学期的考古学,所以访问的时候,跟王教授很是谈得来,问的问题也很深入,很有水平,没有想到因此而让王教授赏识,几次邀请她辞职,进入中安大学做他的助理,当时方晴的事业正如日冲天,加上对那些陶器,坟墓实在没有什么兴趣,自然拒绝了王教授的建议,但王教授还是不死心,每次见面都会提起这件事情,说的多了,自己拒绝起来就有了几分不好意思了。
楚天不由对王教授多了几分好感,耐得住寂寞和艰辛为国家做出贡献的人,楚天觉得都应该给予肯定,给予尊敬。
天福酒店的餐厅即使在这样的深夜,还是有着相当的人气,整个餐厅笑笑闹闹,都是些深夜来客,满身的风尘仆仆在美食中得到稍微的喘息。
楚天礼貌的把餐谱递给方晴,笑笑说:“喜欢吃什么,尽管点就是,当作是我的赔礼道歉,今天实在对不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晴小嘴一嘟,略带委屈的说:“不仅毁灭了我所有的照片,还绑了人家十几个小时,一顿饭就想要解决?没有那么便宜。”
楚天苦笑一下,这个城哥真是给自己找了个大麻烦,但自己又不能对方晴凶起来,只好淡淡的说:“方小姐,想要怎样,才能息事宁人呢?”
方晴见到楚天有点无奈的表情,反而开心了,说:“不要叫我方小姐,叫我晴姐姐,我准备在上海好好呆上几天,好好玩上几天,你呢?就好好陪我几天,如果让我感觉到高兴了,我就不计较这些事情了。”
楚天忽然坏坏的一笑,压低声音说:“难不成晴姐姐想要做我的女人?”
声音虽然低,但方晴听得一清二楚,脸瞬间变得通红,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楚天再次坏坏的一笑,淡淡的说:“我想让你知道,我有很多女人,你千万不要自投罗网呢。”
方晴被楚天刺激之后,反而变得平静了下来,眼神逼视着楚天,大胆的宣示着:“哪怕飞蛾扑火,我也要扑。”
方晴的这个‘飞蛾扑火’把自己的心迹表露的一览无遗,楚天是个聪明人,知道方晴对自己有了好感,心里又暗叹了一声,多情自古空余恨。
这次轮到楚天不知所措了,只能再次无奈的笑笑,淡淡的转移话题,说:“我先把你那三个同事礼送出上海吧。”
方晴似乎知道楚天在转移话题,更加大胆的盯着楚天,这个帅气,飘逸,霸道的年轻人,甚至还有点害羞,只是小小年纪怎么会有如此大的能量,又怎么会成为黑社会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打电话给城哥,正在ktv房间的城哥听到楚天的声音,立刻暧昧的笑着说:“少帅,那方晴还挺标致的,玩的还可以吧?”
楚天无奈的苦笑着,用严肃的语气跟城哥说:“你把他们三位送出上海,告诉他们,方晴没事情,稍后会跟他们联系的,现在去办。”
城哥听到楚天严肃的语气,立刻变得诚惶诚恐,顾不得再唱歌了,连声答应着楚天,表示立刻去办。
方晴在旁边痴痴的看着楚天打电话,见到楚天那稍微严肃的样子,立刻感觉到楚天身上不由自主的流露出威严,让人感觉到难于抗拒。
方晴刚刚点了几个招牌菜,王教授就带着那两个年轻人下来了,只是那两个年轻人并不跟楚天他们同桌,而是在旁边另外找了桌子坐下来,自始至终都还没有说过一句话。
楚天好奇的望了望那两个年轻人,目光不经意的对上,彼此心里都有微微一震的感觉。
楚天暗想,莫非这就是王教授找的保镖?可是,他一个教授,无权无势,干吗要找保镖呢?而且这两个年轻人都是高手,绝非一般的保镖,实在有点奇怪。
那两个年轻人的心里则是暗惊:这小子眼神深不可测,举手投足之间行云流水,难道也是个高手?
王教授没有注意到这些,拿过餐谱,叫过服务员,加了两个菜,才开口说话:“方晴,这位年轻人是?”
方晴听到王教授的话,竟然微微一愣,自己到现在还没有问过楚天的名字呢,于是神情显得有几分尴尬,楚天显然看了出来,微微一笑,摸摸鼻子说:“在下楚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你的名字也叫楚天?”王教授显得有几分奇怪。
方晴此时才知道身边帅气迷人的年轻人名叫楚天,心里暗想,这真是个好名字,实在附和楚天身上的气质。
楚天听到王教授的话,却有几分奇怪,为什么王教授会加个‘又’字呢?于是开口问道:“王教授,难道你来到上海遇见过第二个名字叫楚天的人?”
王教授哈哈一笑,拿起消毒纸巾擦擦手,摇摇头说:“没有,只是我这次来上海就是找个名叫楚天的年轻人,刚才听到你名字叫楚天,暗想该不会那么巧吧?”
楚天微微一笑,淡淡的说:“王教授眼中的人都是优秀的人,我只是平平凡凡的迷途小子,怎会会是王教授的法眼里面的楚天呢?”
王教授再次爽朗的一笑,高兴的说:“年轻人,千万不要妄自菲薄,见你年纪轻轻,说话却也有如此水平,未来必定是个人物。”
方晴听到王教授赞美楚天,微微一笑,似乎是在赞美她一样,女人总是容易为心爱男人的出色而感觉到骄傲。
停顿了一会,王教授却扬起了赞许之色,说:“我这次来找楚天,也是一个老朋友介绍的,这个楚天在他口中可真是百年难得的奇才,这次全国高考,科科满分,成为高考名副其实的高考状元,特别是楚天的作文,全文近千字,全是甲骨文所成,且行云流水,立意高瞻远瞩,我这次来,就是想要他帮我指点指点迷津的呢。”
楚天心里一动,怎么这王教授越说越像是自己呢?但又不好意思说自己也是高考状元,写甲骨文的那个,免得高调过头了,何况‘主刀医生’告诫的话还回荡在耳边:不少盗墓分子已经盯上了你,你能通晓甲骨文,或许也能通晓其他文字呢?那些盗墓分子可是宁错杀三千,不使一人漏网的主呢。
“哟,方晴,你竟然在这里啊?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啊。”又一个声音传来,带着几分欣喜和威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晴再次微微一愣,怎么今晚那么多人叫自己名字啊?于是顺着声音扭转脖子望去,见到喊自己名字的人,脸色却是一变,眼神微微慌乱。
楚天和王教授眼神敏锐,已经从方晴的脸色中感觉到一丝不对劲,也扭头看去,隔壁桌子的四个便装的中年男子正慢慢的起身,向楚天这张桌子走来,腰里面都是鼓鼓的,脸上都带着几分不可一世的神情,似乎他们天生就高人一等。
方晴见到他们慢慢走来,竟然有了几分慌乱,莫名的抓起楚天的手,看着楚天,有几分颤抖。
楚天对着方晴一笑,微微用力握着方晴的手,让她稍微平静下来。
四个中年男子走到楚天这张桌子,楚天他们都还没有说话,领头的中年男子‘啪’的一声拍出一副手铐,盛气凌人的说:“方晴,总算找到你了,我们领导早就想要见见你了,见见你这个无事生非的名记者,上次在你们报社没有把你带走,这次你可没有那么好运了,即使你们报社领导在这,我们也可以把你带走了。”
“我不会跟你们走的,刘光耀,你们这是报复。”方晴喊道:“我不过是如实报道了你们市的煤矿灾难,你们就这样不依不饶的罗列罪名给我,这不是报复吗?”
“你们凭什么带人?”王教授见到这几个人,猜到他们是警察了,知道这些人做起事情比土匪好不了多少,淡淡的说:“没有什么合法手续,我不会让你们带走方晴的。”
王教授的话音一落,邻桌子两位年轻人立刻站了起来,脸色的傲气依然扬在脸上,身上却散发着让人颤抖的气势。
刘光耀见到王教授神情气闲,又见到旁边站起两个傲气的年轻人,虽然有几分忌惮,但警察的身份让他底气十足,问:“你又是什么人?凭什么阻拦我们?”
王教授掏出证件,也拍在桌子上,刘光耀拿起来一看,脸色立刻变得恭敬起来,这个王教授可是全国有名的考古学家,前不久还在mmtv见过他的访问,他在人大会上说话都很有份量的,人际关系更是遍布全国各地,甚至中央高层,这种人,自己怎样也要给几分脸色,于是向旁边使了个眼色,旁边的同事立刻把一个公文包递给了刘光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老,请过目。”刘光耀恭敬的公文包里掏出一系列的合法手续,说“这是我们的证件,这是高检批示的函件,这是拘传方晴的函件。”
王教授拿起他们的证件和函件细细审查一遍,叹了口气,这些证件和函件倒是真的,看来这伙警察真是有备而来的了,于是带着几分无奈的说:“看来你们是必定要带走方晴了,但我告诉你们,如果你们对她采取什么不法手段,我必然向你们上司投诉。”
“放心吧,王老,我们是按照程序办事的,不会胡来。”刘光耀表面上恭敬的说,心里却想着,抓回去玩玩躲猫猫,谁又能知道呢?你王教授那么忙,过些日子就忘记今晚的事情了,哪里有空一直关注这件事情呢?
“不,我不跟你们走,你们这是报复。”方晴再次喊了起来,这年头,警察实在难于相信。
王教授显得几分不忍,但也无奈,安慰方晴说:“方晴,没事情,有我老王在,他们不敢乱来的,我稍后就打电话给他们的领导,我想,你可能刚去到那边就自由了。”
方晴也知道事已至此,反抗也无必要了,谁叫刘光耀他们披着合法的狼皮呢,只能轻叹一声。
“方小姐,走吧。”刘光耀的脸上又开始盛气凌人了。
“有我在,你们谁都带不走他们,你们领导要见方晴,叫他自己过来上海。”一个很不和谐的声音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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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谁都知道,这个不和谐的声音是从楚天的嘴里吐出来的。
刘光耀打了个机灵,这个家伙如此胆大妄为,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呢?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楚天伸伸懒腰,喝了口桌子上的冰水,淡淡的说:“你们赶紧走吧,要见方晴,叫你们领导过来上海,或许我心情好了,方晴心情好了,也许会见见你们领导。”
楚天的话让刘光耀他们很是恼怒,当下也不再理王教授在旁边了,刘光耀踏前一步,指着楚天说:“小子,不要那么猖狂,如果不是看你年纪轻轻,乳臭未干,我们连你一起铐回去,到时候看你敢不敢嘴硬。”
楚天微微一哼,方晴却担心的拉着楚天的手,虽然楚天能量极大,但刘光耀他们始终都是合法的警察,这些年的阅历告诉方晴,再大的黑社会也斗不过执法机关。
楚天拍拍方晴的手,微微一笑,让她放心,然后说:“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如果你们再不走人,那么,我就把你们丢出去。”
刘光耀他们没有发怒,反而都‘哈哈’的笑了起来,显然觉得楚天是在痴人说梦话,把他们几个丢出去?凭什么?谁又敢呢?
王教授的也暗暗的叹了口气,这个楚天,也实在太猖狂,人家拿着合法文件来抓拿方晴,自己都没有办法,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就想要英雄就美?年少轻狂,年少轻狂啊。
王教授带来的两个年轻人却不由认真的关注起楚天来,他们总觉得楚天非同常人,眼下见到楚天出来,更是想要见见楚天的过人之处。
刘光耀笑完之后,脸色忽然变的严肃起来,淡淡的说:“小子,现在不是你英雄就美的时候,再说也不是你能救的了的,要知道,你这个美人犯了国法,我们必须带她回去调查清楚,好给黎民百姓一个交待。”
“我相信方晴的清白已经足够了。”楚天语气平静的说:“我相信了,所以你们就带不走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光耀还没有说话,后面的警察踏上一步,喝问道:“小子,嘴巴说话倒是挺帅气的,你是方晴什么人?我现在有点怀疑你和方晴同流合污了。”
“方晴是我的女人。”楚天淡淡的说,似乎在说一句很平常的事情:“我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住,我就没有脸面在上海混下去了。”
方晴听到楚天竟然说‘方晴是我的女人。’甚至为了保护她跟执法机关对抗,心里很是震撼,虽然方晴有几分羞涩,但却感到无比的欣喜,泪水似乎都要掉下来了。
王教授心里暗叹一声,真是不知道轻重啊,想要英雄就美,也要有点能力啊,楚天如此年纪轻轻,又要什么能量救的了方晴呢?只会让刘光耀他们更加恼怒,进而不利于方晴的案子。
两个年轻人的眼中却露出几分欣赏的目光,一个敢于保护自己女人的男儿,本身就值得欣赏和尊重。
刘光耀摇摇头,眼里有着太多的不屑,挥挥手,对身边几个警察说:“别跟那小子说那么多废话了,依照程序,把方晴铐走。”刘光耀这次没有说‘带走’,而是直接说‘铐走’,已经表示他开始不耐烦了。
两个警察如狼似虎的向着方晴扑去,方晴一阵惊慌,投入楚天的怀抱,楚天搂住方晴,轻轻的拍着让她平静下来,脸上却带着淡淡的微笑,看着接近方晴的两位警察。
两位警察的手就要碰到方晴了,楚天轻轻叹了一声,右手如闪电,迅猛出击,卷住左边警察的胳膊,用力一卷,左边的警察竟然双脚离地,身体斜斜的卷了半圈,随后被楚天扔在右边警察的身上,两个庞大的身躯在楚天四两拨千斤的手法上轰然到地,压倒了旁边的一张椅子。
刘光耀心里震惊,想不到这个小子年纪轻轻,竟然有这么好的身手,实在出乎自己的意料。
王教授也是一愣,想不到楚天不仅敢于对抗警察,还敢出手打人,甚至还把人击伤了,王教授用他那挖掘了无数宝贝和文物的眼光重新开始打量起楚天来。
王教授带来的两个年轻人见到楚天稍微使出四两拨千斤,就有如此强大的威力,都暗自惊讶,这小子绝对是个高手中的高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个被摔倒在地上的警察挣扎片刻之后,终于爬起了身来,眼神怨恨的看着楚天,但却不敢再动一步。
周围的食客显然被这边的声音惊动了,都停住了筷子,好奇的望着这边,甚至有部分人围了过来,刘光耀身边的一个警察想要把他们驱散,刘光耀却开口说:“不用驱散,让他们知道知道警察是怎样对付抗法的社会公敌。”
虽然刘光耀刚才心里有几分震惊,但想到自己是警察的身份,心里面立刻底气十足,优越感油然而生,看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年轻人,眼中充满了不屑,冷冷的说:“小子,你实在胆大妄为,竟然敢公然对抗警察,敢对抗国家执法机关,真是活得不耐烦了。”随即语气变得严肃起来,说:“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是什么性质?阻挠警察执法,如果你再敢对抗,我们可以就地正法了你。”
刘光耀说完之后,把头扭转到王教授方向,恭敬的说:“王教授,我现在恳请你做个证人,如果这个小子再敢阻挠警察执法,我们把他击毙了,麻烦你以后做个证人,把事情如实的讲述出来。”
王教授看了楚天几眼,又看看刘光耀,无奈的点点头,在王教授心中,法律重于人情。
刘光耀一挥手,身边的另外一个警察慢慢的拿着手铐朝着楚天走过去,期待自己能顺利的铐起方晴。
方晴的脸色复杂起来,她竟期待楚天能够再次保护她,又怕楚天因此被刘光耀他们伤害了,矛盾之下,手心竟然微微出汗。
楚天笑笑,柔柔的跟方晴说:“晴姐姐,放心吧,没有人能够把你从我身边带走,没有人。”
楚天柔柔的‘晴姐姐’把方晴叫的无比的感动舒服,在她眼里,这就是楚天的爱意,忽然,方晴的心完全定了下来,她觉得即使再大的风雨,只要有楚天在自己身边,自己就可以安然入睡。
王教授看着向楚天他们走去的警察,祈祷着楚天千万不要再次抗法,免得被刘光耀借机击毙。
拿着手铐的警察见到楚天没有反应,以为楚天怕了刘光耀说的话,胆子变得大起来,快速的走上几步,手铐刚刚伸向方晴的手,楚天眼睛一射,一个右勾拳击打过去,正中那个警察的下巴,警察手里拿着手铐向后跌倒几米,倒在桌子底下,滚了半圈,这个警察忙跑了起来,样子异常的狼狈,恨恨的吐出几颗牙齿,眼中充满怒火,刘光耀也愤怒了,准备给点颜色这个抗法的小子看看,不然怎么维护警察的至高无上的权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中华的看客一向缺乏社会道德意识和责任感。他们喜欢看热闹,追求刺激,认为这也是人生的一种乐趣,只要被看的那个人不是自己,他们绝对是不遗余力,推波助澜的最大力量,眼前,他们就使刘光耀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围观的食客越来越多了,见到刘光耀他们拿着手铐站在人群中间,无论是知情还是不知情,都兴奋甚至疯狂的叫喊着:“狗日的,是不是警察又打人了?实在太好了。”“赶紧拍些照片下来,发到黄豆网,让大家爽爽。”食客们的声音一浪高个一浪,不肯罢休的样子,似乎不看个你死我活,他们都觉得索然无味,对不起他们的围观。
刘光耀猛然拔出手枪,对准楚天,冷冷的说:“小子,你真铁心抗法了?老子现在就枪毙了你。”
站在楚天后面的食客见到刘光耀拔出手枪,心里一惊讶,全部人像是约好了一样,立刻抱头蹲下,也不顾虑什么形象了,然后像一群鸭子一样,快速的向两边散去,原本围着观看的圈子在刘光耀的手枪威慑下,慢慢扩大,大家都躲得远远来观看,生怕刘光耀的枪法不准,把自己给击毙了,那可就不值得了。
楚天轻轻一笑,摇摇头道:“我可以很诚实的告诉你,你拿枪指着我,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随即眼神一射:“你会为你握枪的手感到后悔的。”
“小子,煮熟的鸭子嘴硬啊。”刘光耀手里拿着枪,神情再次变得盛气凌人,说:“我刘光耀不是被吓大的。”
楚天轻叹一声,表情很真挚的说:“我没有吓你。”
楚天的话音刚落,一把乌黑的刀已经滑了过来,硬生生的砍在刘光耀握枪的手指上,刘光耀一痛,想要对准来人扣动手枪,却发现扣着扳机的手指忽然不听使唤了,定眼一看,发现扣着扳机的手指已经断了,随即钻心的痛袭击而来。
刘光耀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把乌黑的刀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了,朴实无华。
拜托大家手里的鲜花赏上那么几朵,谢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活,还是死?”一个全身散发杀气的年轻人毫无表情的吐出几个阴森森的字。
王教授心里暗震,这个年轻人身手如此了得,刀法炉火纯青,如此冷傲之人,却对楚天异常的恭敬,可见楚天的魅力所在,不由对楚天的神秘更加多了几分好奇。
王教授带来的两个年轻人眼里却散发着炽热,眼前握刀之人绝对是个高手,只是不知道他的实力去到什么地步,有机会比试一下该有多好。
天养生冷冷的话,让刘光耀的心里颤抖,充满恐惧,他无法不相信,当楚天嘴里吐出‘死’字的时候,那把乌黑的刀会怎样的划过自己的脖子,让鲜血喷出。
“让他们滚出去。”楚天淡淡的说,脸上霸道的神情让方晴又痴痴的发呆,嫁君如此,夫复何求?
天养生瞬间收起乌黑的刀,对着刘光耀,冷冷的说:“滚。”
刘光耀忍着疼痛,捡起手指,在几位同事的搀扶中慢慢的离开,走上几步,似乎想起什么,回头说:“刘光耀今天认栽,敢问阁下大名?”
楚天轻轻一笑,这家伙显然要点脸面,于是淡淡的说:“楚天,如果要找我,随时可以上水榭花都。”
水榭花都?王教授心里一震,难道这个年轻人真的是自己要找的那个人?
刘光耀他们记下‘楚天’这个名字,然后恨恨的看了几眼楚天,心有不甘心的离开天福酒店,暗想着有机会一定要出了这口恶气,今晚实在丢人到家了,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欺负的如此狼狈,刘光耀他们刚刚走到楼下,周围冒出十几个人,慢慢的围了上来,领头的一个人打量着刘光耀,冷冷的说:“你们就是跨省追人的警察?”
刘光耀见到这十几个人来意不善的围了过来,心里暗惊,大声喝道:“你们是谁?知道我们是警察还敢围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领头的人‘哼’了一声,语气异常的不屑,依然冷冷的说:“如果不是我们少帅吩咐,礼送你们离开上海,老子一刀把你砍了。”随即不耐烦的挥手:“兄弟们,把这几个不知道死活的家伙给我绑了,扔出上海,以后再见到他们进入上海,废了他们的双腿,扔进黄浦江。”
“你们敢?我们是警察。”刘光耀感觉今天倒霉到家了,以前凭着警察的身份,四处可以横行无忌,现在却被这些黑社会欺负的礼送出境?实在是悲愤交加。
“绑的就是你们这些警察。”领头的人不屑的挥手。
十几个帅军的兄弟完全不容刘光耀他们多说,涌上去,用砍刀顶着他们,并下了他们的武器,然后拿起绑大猩猩都多余的绳子往刘光耀他们身上套去,用绑大猩猩的方法打上死结,还用布料塞住他们嘴巴,最后把他们丢进面包车里面,拉上车门,扬长而去。
整个街道瞬间恢复了平静,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王教授他们自然不会知道楼下发生的事情,王教授正仔细的打量着楚天,方晴则依偎在楚天的怀里,感受着劫后余生的温暖,楚天轻轻拍着方晴,低头看着这个才女,暗想着她以前那些颠沛流离的记者生活,心里涌起了淡淡的怜惜,轻轻叹了声。
天养生早已经悄悄的离去,正如他悄悄的来,周围的食客见到没有什么热闹看了,已经散去,继续自己的美食,间或谈论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王教授看着楚天慢慢站了起来,搂着方晴准备离去,忙喊了一句:“楚天,你真的住在水榭花都啊?”
方晴奇怪的看着王教授,显然不知道他怎么会问这个问题。
楚天自然知道王教授想要确定些什么,回头淡淡一笑,轻轻的说:“王教授,柳中华校长还好吧?”
王教授一愣,随即哈哈笑了起来,说:“果然是你,出乎意料,出乎意料,却又在情理之中,明日老王我亲自登府告罪,实在有眼无珠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晴冰雪聪明,瞬间已经明白了,惊喜的说:“难道你就是王教授口中的那个楚天?”
楚天微微点头,笑笑,转身拉着还处在兴奋状态的方晴离去。
外面的车早已经准备好了,帅军的兄弟见到楚天出来,忙恭敬的打开车门,让楚天和方晴进去。
坐在车里,方晴感觉自己像是做了场梦,中午被楚天他们绑了,晚上又被楚天他们救了,更让她怦然心动的是,这个充满神秘感的楚天竟然承认方晴是他的女人,一切来的那么突然,又来的那么恍惚,她有点不相信这是真的,暗地里掐着自己的肉,却没有感觉到疼痛,正在奇怪之时,旁边的楚天已经开口了:“你真不是在做梦。”
“是吗?是吗?我怎么感觉不到痛啊?”方晴摇摇头,神情似乎还没有醒过来。
“因为你掐的是我,我的腿。”楚天无奈的苦笑着,指指方晴的手说。
方晴忙松开自己用力的右手,抚摸着楚天的腿,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对不起。”方晴显然很紧张楚天被她捏伤了,低头不断的抚摸着,秀发的香气散发开来,让楚天微微陶醉,楚天一向承认自己对漂亮的女子没有什么抵抗力,或者说,是不想去抵抗。
方晴虽然不是那种倾国倾城之色,但多年的职业需求,让她的脸庞清丽微黑,呈现着野性的美丽,小嘴边的微笑带着几分俏皮,宛如明星般的眼睛,充溢着聪慧,还有淡淡的才气涌现在眉宇之间,这种女子,让人越来越有味道,越看越会疼惜。
楚天叹了口气,轻轻的说:“晴姐姐,刚才情急,实在对不起,说你是我的女人,话有得罪,请不要见怪。”
方晴抬起头,大胆的说:“难道你不想把我变成你的女人吗?”
楚天抱起方晴,在她耳边轻轻一亲,淡淡的说:“晴姐姐,我要很诚实的告诉你,我是个邪恶的人,在我的世界没有黑白对立,只有善恶之分,所以我是个黑社会,也是个高考状元,没有人能够猜到我下一步会做些什么事情出来,我甚至不知道自己以后会有怎样的一个结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晴搂住楚天的脖子,轻轻摇头,柔柔的说:“方晴所忌所爱,因你而变,无论你是怎样的一个人,我都会接受,如果你接受我的话。”
楚天一阵感动,再次淡淡的开口,有点感伤的说:“晴姐姐的涵度让楚天感动,我还想要告诉你的是,我有很多红颜,我甚至不确定自己未来还会不会再喜欢上别人,所以我也无法承诺一生一世,也无法山盟海誓,我只能说的是,楚天的女人永远不会被人伤害;如果晴姐姐不喜欢,我现在可以送你去机场,让你安全回去。”
方晴看着楚天帅气迷人的脸庞,玉手轻轻的抚摸着,痴痴的说:“我知道,我也不在意,与其平平淡淡的凑合着过一辈子,我情愿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曾经拥有,能陪伴在你身边,我已经足够了,哪天你厌倦了我,我自然会轻轻的,悄悄的离去,不会拖累着你。”
楚天心里很是感动,低头寻找着方晴的朱唇,轻轻的吻了上去,耳边清晰的听到方晴的最后几个字:“也许,这就是飞蛾扑火。”
车窗外面,一个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慢慢的拖着身躯走过,车里的楚天和天养生心里都一震,眼睛定定的看着那个渐渐消失的年轻人。
楚天和天养生的心里同时暗叹:高手。
水榭花都。
邓超和黑箭早已经离去,海子和光子两个人没有无聊的在玩桌球,而是在空地上对练起来,光子今晚跟谷川富郎打了一场,意犹未尽,所以苦苦哀求海子陪他过几招,海子也知道,整个水榭花都,除了几个不是人的高手之外,如天养生,孤剑,楚天,也就只有自己能够陪光子对练了;光子和海子都是飞龙特警出身,身手自然都很不错,而且彼此了解,所以这一战,你来我往的,几十个回合还没有分出胜负,让围着的帅军兄弟看得眼花缭乱,纷纷喝彩。
楚天的车驶近水榭花都,门口的帅军兄弟立刻跑过来拉开设在门口的几道障碍物,现在的水榭花都完全就是个军事重地的防范,门口设有路障,山上设有岗哨,水榭花都周围还设有暗哨,还有专门的监控设施,一批二十四小时应急的帅军死士,叶三笑带着几百人杀上水榭花都的历史再也不会出现了。
光子和海子见到楚天回来,立刻停了手,反正两个人再打下去,没有一百回合是分不出胜负来的,光子和海子见到楚天带着方晴下来,眼睛都睁得大大的,无比的惊讶和崇拜,三弟神人啊,每次出去都能带回个又漂亮又有品味的女子回来,而且还跟这个女子如此亲密的回水榭花都,难道不知道可儿在吗?难道不知道可儿是山口组的杀手出身吗?搞不好,这个漂亮女子今晚就被可儿一刀刺死了,三弟的胆识实在过人啊。
光子随即有了个荒唐的幻想:不知道这个女子会做什么样的佳肴?会不会跟可儿一样心灵手巧,整得一手好菜呢?如果是的话,那可真有口福了,中午吃着日本料理,晚上吃着中式大餐,实在惬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帅军的兄弟见到楚天带回一个漂亮女子,都会心的一笑,准备捣乱,等到楚天和方晴走到面前,忽然异口同声的喊起来:“少帅好,嫂子好。嫂子真漂亮。”
方晴显然被吓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是向自己问好,脸色立刻变得通红,躲在楚天的怀里。
海子和光子穿上衣服,也走了过来,笑笑说:“三弟,你是帅军永远的太阳,我们都在你的照耀之下。”
楚天知道他们在取笑自己,避开不答,开口给他们相互介绍说:“这是方晴小姐,名记者,这是我两位哥哥,海子和光子,特种部队出身。”
方晴礼貌的跟海子和光子一一握手,打着招呼,光子不经意的说:“方小姐会做中菜吗?”
楚天和海子一愣,很快就明白光子的意思了,有点哭笑不得。
方晴也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开口笑着说:“这个倒不会,方晴十五岁上大学,十九岁开始工作,还没来得及学会做菜呢。不过我相信,这个难不倒我,给我三天时间,我想,我会给各位哥哥做上一桌丰盛的满汉全席。”
光子听到方晴三天就能做上一桌丰盛的满汉全席,脸上立刻洋溢着兴奋。
海子则暗暗惊讶,这个方晴说话如此得体,实在是个才女,这种女子也只有三弟才能驾驭得了。
楚天他们刚刚进入大厅,可儿刚好从楼上下来,见到楚天和方晴,微微一笑,开口说:“楚君回来了,辛苦了。”
楚天环看了眼可儿和方晴,忙给她们两个相互介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儿宛然一笑,异常的灿烂,微微鞠躬,然后跟方晴说:“欢迎姐姐到来,我叫可儿,以后请姐姐多多关照。”
方晴看着楚天,想起楚天车上的话,知道这个可儿肯定也是楚天的红颜之一,心里虽然轻叹,但自己已经是飞蛾扑火了,唯有接受,何况这个可儿看起来挺好相处,还挺讨人喜欢的,于是笑笑:“谢谢妹妹,我叫方晴,刚来水榭花都,还请妹妹多多关照呢。”
海子和光子神奇的看着可儿和方晴的和平相处,对楚天只能用五体投地来形容了,楚天也是放下心来了,还以为方晴会勃然大怒,进而摔门而去,毕竟爱情是自私的,岂能容忍她人分享。
夜渐深,可儿抱着楚天,柔柔的说:“楚君,你今晚应该去晴姐姐那里睡,毕竟她刚刚进入水榭花都,而且今晚发生那么多的事情,你应该陪陪她。”
楚天翻身吻住可儿,片刻之后,才松开说:“可儿,你不会恨我吗?”
可儿摇摇头,抚摸着楚天的脸颊,无比怜爱的说:“楚君说笑了,有其他女子爱慕少帅,只能证明可儿的楚君是如此的优秀,可儿只会高兴,岂会恨你?”随即轻叹一声,说:“何况可儿从来就没有想过要独占楚君,能够留在你身边已经足够了。”
楚天被可儿感动了,俯下身子,吻住可儿,喉咙里面淡淡的吞吐着几个字:“今晚,我还是要可儿。”随即左手已经悄悄的环着可儿娇柔的身躯,可儿发出一阵娇哼,随即双手环着楚天的腰部,用玉腿帮楚天褪去身上的薄衣,然后热烈的迎合着楚天的奋战。
楚天在进入可儿的瞬间,心头却想起了车窗外面的年轻人。
良辰美景,春宵帐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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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很清新,很舒服。
但这些对谷川富郎却显得奢侈了,再美丽,再绚烂的世界也不会看见,再清新,再舒服的空气也不会呼吸到,因为他是一个不会看见不会呼吸的死人了。
准确的说,是谷川富郎一伙人死了,整整六名樱花漫天成员死在特设的重犯监狱,甚至没怎么反抗。
楚天接到张荣贵的电话时,很是震惊,谷川富郎他们怎么会无声无息的在重犯监狱死去呢?谁又能在守卫森严的重犯监狱杀了谷川富郎他们呢?
楚天没有多想,丢下手中的汤匙,抱歉的看看可儿和方晴,淡淡的说:“你们先吃,我有事去一趟公安局。”
公安局在大家的印象之中都没有什么好的概念,方晴他们都不由自主的抬头看着楚天,方晴更是微微颤抖,说:“难道昨晚打警察,公安局找你询问?”
楚天摇摇头,转头跟海子和光子说:“谷川富郎他们全死了,死在张荣贵的眼皮底下。”然后叹了口气:“我总该过去看看,给张荣贵提点线索。”
海子和光子都很是震惊,谁人能在戒备森严中把谷川富郎干掉呢?
楚天刚刚走出门外,天养生和‘孤剑’就闪了出来,跟了上去,天养生的手里依旧拿着两个馒头。
方晴看着楚天那坚毅飘逸的身影,暗暗轻叹一声:此个男子如果能让自己厮守一生一世,该有多好。
“姐姐,在想些什么呢?吃完早餐,可儿带姐姐四处转转,好好聊聊。”可儿温柔的递给方晴一杯豆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晴宛然一笑,可儿实在讨人喜欢,怪不得楚天会把她留在身边。
重犯监狱,固若金汤的重犯监狱。
楚天和张荣贵现在就站在重犯监狱的门前。
重犯监狱,总共装有几十道遥控的钢铁大门,周围是7米高围墙,顶部覆盖着铁丝网,看起来简直像个金属笼子,这个“笼子”内部被铁丝网分成了若干个区域。
每个区域只许放置五名囚犯,各类24小时工作的或明或暗的监控器更是无处不在,在监狱的高墙和铁丝网外,还有为数众多的携带警犬的警卫日夜巡逻。
张荣贵长长的叹了口气,对楚天说:“就是这样戒备森严的重犯监狱,谷川富郎一伙人被人杀了,直到现在,还毫无线索。”
旁边的老宋见到局长对楚天如此友善,善于察言观色的他立刻补充道:“昨晚三点钟左右,全部审讯工作完成,所以派武警把他们六人全部押进这重犯监狱,谁知道,早上监狱来电话,说谷川富郎一伙人全部死在监狱里面,一刀毙命。”
张荣贵赞许的看了眼老宋,点点头,说:“虽然谷川富郎他们死有余辜,但死在重犯监狱里面,怎样也要搞清来龙去脉。”
楚天自然明白,如果这件事情不搞清楚是谁做的,恐怕会成为重犯监狱的耻辱,成为张荣贵解不开的心结。
“我们进去看看现场吧。”楚天忽然开口说。
老宋立刻在前面带路,虽然不清楚张局长为什么找来楚天,但竟然被张荣贵看得上眼,自然有其过人之处,自己是万万不可小瞧,或者怠慢。
张荣贵再次叹了声,他已经在现场观察了好几遍,什么线索都没有,现场的监控镜头全部被人为毁坏了,完全没有拍到凶手的模样,之所以告诉楚天,是死马当活马医了,或许楚天能找出一点什么来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同时张荣贵也暗自庆幸,幸亏昨晚的审讯全部顺利完成,否则谷川富郎他们全被人杀了,自己可得不出那些有用的资料。
“张局长,不好意思,我们来迟了。”忽然身后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
楚天回头望去,一位干练的年轻女孩和一位神情肃穆的年轻男人正急匆匆的向这里走来。
张局长见到他们,脸上微微一喜,说:“辛苦国安局的两位同志了,李晓航科长,如非情况紧急,张荣贵也实在不忍心一大早要你们过来。”
楚天心里暗叹,局长就是局长,说话就是如此有水准。
李科长伸出右手,跟张荣贵说:“张局长,你好,这位是我的同事蓝箐箐,这次由我们协助你们工作,有什么事情尽管开口吩咐。”
“敢情好,有了国安局的精英,这个案子,我心里就有底了。”张荣贵的脸色似乎有了几分缓解,国安局的人来了就好,案子破不了,自己也可以有个对比,不至于丢脸丢到家,怎么说李晓航也是国安局的精英。
李科长显然很满意张荣贵的夸奖,随即见到楚天,开口问:“张局长,这位是?”
楚天还没有开口,张荣贵却微微一笑,淡淡的说:“他是我一个小朋友,对侦探有点兴趣,我今天带他来见识一下。”张荣贵当然无法告诉李科长他们,楚天是黑社会,是上海最大黑帮帅军的头头,少帅。
李科长和蓝箐箐恍然大悟的点点头,眼里多了几分轻蔑,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年轻人。
在去现场的路上,老宋恰到好处的向楚天和李晓航他们介绍着牢房的情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谷川富郎他们出事的关押牢房现场于核心牢房区的底层,这个底层大概有二十个小囚室,每个囚室大约有七八平方米的样子,囚室里有水泥桌子、床、小凳子,还有马桶、小淋浴喷头和一个洗脸池。
牢房的墙壁上挂着一台小黑白电视,为了防止电视成为囚犯们发泄的对象,它被一个罩子结结实实地套了起来。牢房的一端通过铁门与走廊相连。
另一端墙壁上有个1米长、10厘米宽的窗户,躺在床上,透过这小小的窗户,底层的囚犯就能看到监狱院子,但除了天空,以及偶然落在监狱屋顶上的小鸟外,就再也看不到自然界的任何迹象了。
谷川富郎他们是第一批入住这层的恐怖分子,没有想到,被窝都还没有暖热,就被人全杀了。
楚天一踏进这个底层,就发现地上流淌着血迹,似乎还没有来的及干燥,出事的囚室已经有不少人在忙碌着,刑侦的,法医的,正在忙个不停,见到张荣贵过来,都恭敬的点点头。
见到李晓航和蓝箐箐挂在胸口上的证件,也善意的点点头,随即见到旁边的楚天,却暗暗奇怪一下,重案现场,张局长怎么带了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过来?
“怎么死的呢?”楚天好奇的问道,前面太多人忙碌着,自己根本无法挤进去看个究竟,只能向张荣贵询问。
李晓航的脸上有几分不愉悦,自己都还没有开口说话,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小子却大大咧咧的开口了,心里着实有点不舒服;但楚天能够出现在这里,证明有一定的来头,也就不好说些什么了。
张荣贵苦笑一下,下面的人早已经把死法告诉他了,当下见到楚天问起,于是开口说:“六个人全部被一种凶器刺穿心口,随即再刺穿喉咙,不仅一招毙命,全身的血几乎都被放干了。”
张荣贵说到这里,脸上也带着丝畏惧,说:“杀人者极其凶狠残忍,谷川富郎他们致命的伤口相差不超过一厘米,可想而知,杀人者绝对训练有素。”
李晓航和蓝箐箐完全从张荣贵的口中感觉得到凶手的强悍,一时之间,竟然发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微微一笑,摸摸鼻子,淡淡的说:“张局长,容许我看几眼尸体吗?”
李晓航他们反应过来,想说的话却被楚天先说了出来,楚天要看尸体,心里着实不爽,国安局人员走到哪里都是受尽尊重,今天被一个不知道天高低厚的小子如此轻视,心里实在恼火。
张荣贵似乎没有见到李晓航他们的神情,点点头,向老宋使了个眼色,老宋立刻走上前,对那些刑侦和法医说:“大家暂时让一下,让小兄弟看几眼尸体。”
刑侦队员和法医们都微微一愣,让他们停下工作,给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子看几眼尸体,这是那门子事情啊?但大家想到这是局长带过来的人,多少要给些面子,或者这小子是个线人,见过尸体或许能够提供些有用线索,于是大家都往旁边站了站,让出一条小路给楚天走过去。
楚天慢慢的挤了进去,李晓航和蓝箐箐极其不爽的跟在楚天的后面。
楚天伸手揭开一个尸体上的白布,刚好是谷川富郎,只见他脸色苍白的发青,双眼暴凸,嘴巴张得很大,甚至能一眼望见喉咙里面的小洞,胸口一个方形的窟窿深洞,周边血肉模糊,最让人注目的是,谷川富郎全身上下,一丝血色都没有,惨白无比。
蓝箐箐忽然跑了出去,谁都知道,她被吓得呕吐了,即使旁边的那些男警员也是脸色难看至极,凶手实在太霸道和残忍了。
李晓航的脸色似乎也有了几分惨白,喃喃自语的说:“什么凶器如此强悍?”
“三棱军刺。”楚天伸伸懒腰,把白布盖在谷川富郎的尸体上,站起来,淡淡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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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三棱军刺?
楚天的话让周围的人很吃惊。
李晓航眼神飘忽不定的看着楚天,神情明显带着不相信,截住楚天的话:“如何见得?”
楚天望了眼李晓航,微微一笑,淡淡的说:“伤口,三棱军刺扎出的伤口,大体上是方形的窟窿,伤口各侧无法相互挤压达到一定止血和愈合作用,而且,这种伤口无法包扎止合.
因为它很容易导致内部存在着的肌腱断裂或是血管破裂,这样的话,缝合表面就没有什么意义了。而且三棱军刺刺入人体以后,通过血槽迅速将空气引入,空气在体内形成大量泡沫,阻塞住血管.
因此军刺只需刺入人体任何部位8cm左右就可使敌手即刻毕命,而且在消除负压的体腔内将刺拔出,毫不费力。”
楚天叹了口气,幽幽的说:“我刚才检查了尸体,伤口形状完全吻合,所以才有了这一推断。”
李晓航心里暗暗惊讶,随即望着旁边的年轻法医,李晓航虽然是国安局的科长,甚至在被人赞成精英,但这个‘精英’的称号也只是建立在属下拼死拼活找出线索,用现代化的高科技追踪追查,自己在临门一脚分析得出正确结论,此刻没有了方向,自然一头雾水。
这一刻,他希望法医指出楚天说的是错的,他堂堂一个国安局科长都看不出来的东西,这个小子怎么可能看出来呢?
但此时的法医也是冷汗微微渗出,折腾了几十分钟才推想出来的杀人武器,被楚天轻而易举的说了出来,他感到几分汗颜。
张荣贵听到楚天的话,也踏步进来了,这一早上,他都没有望过尸体一眼,他不是怕死人,而是觉得以局长的身份不应该去干扰这些小事情,如果事情都自己做了,还要这些属下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事事亲为,那是为官大忌;但现在听到楚天的话,心里却不由暗惊,张荣贵也是一线部队出身的,自然知道使用军刺的人是多么的强悍。
张荣贵之所以感觉使用军刺的人强悍,是因为他知道在众多的杀人武器之中,三棱军刺的使用具有很高的难度,三棱军刺刀身呈棱型,三面血槽,刀身经过去光处理,呈灰白色,不会反光.
天朝的三棱军刺,它直接安装在枪上,可以折叠收起但一般不拆下来使用,它没有扁平的刀身,只有三棱的刃口,只能刺不能砍,因此被称为刺而不是刀,鉴于三棱军刺的使用局限性,一般的凶徒都不会选用三棱军刺作为杀人武器。
张荣贵上前随手掀起盖着白布的一具尸体,刚刚呕吐回来的蓝箐箐一见到惨烈的尸体死样,恢复了六分的神色再次变得惨白,立刻又掩嘴冲了出去,再次呕吐起来。
呕吐声音在这半封闭的重犯监狱显得尤其刺耳,李晓航也显得有几分无奈,如果不是这个蓝箐箐分到自己下面,自己需要带她锻炼,下次肯定不带她出来丢人现眼。
法医和刑侦队员觉得蓝箐箐的呕吐是理所当然,很正常的反应,但对楚天的若无其事确实有几分惊讶,这小子,年纪轻轻,面对死尸,一点不良反应都没有,还能谈笑风生的把杀人凶器慢慢说了出来。
这份定力和见识,实在让人佩服,刚才的小瞧之心渐渐收起,也不由暗叹局长身边的人确实都有过人之处。
张荣贵带着手套看了几眼,心里已经确定是三棱军刺所为,站了起来,叹了口气,淡淡说:“确实像是三棱军刺所为,小周,你们的意见呢?”
楚天望了眼张荣贵,局长就是局长,一个‘像是’把话说得如此留有余地,还不影响其他人的判断。
法医站了出来,显然他就是小周了,脸上的神情有几分尴尬的说:“我们刚才也推想是军刺,但还没到最后的确认,需要比对之后才能确定是什么凶器所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晓航见到张荣贵和法医都已经倾向于军刺,知道楚天说的应该八九不离十了,心里虽然也有几分佩服,但更多的是不服气。
“军刺真有那么厉害吗?伤口会无法包扎止合?”李晓航见楚天说得头头是道,不相信的又吐出一句话。
楚天微微一笑,摸摸鼻子,叹了口气说:“军刺有血槽,这个血槽除了放血外,更重要的是有利于进行下一动作,三棱军刺是在刺进入人体后,血液随血槽排出,肌肉收缩时无法贴紧刺刀面而不会“吸”住刺刀,这样刺可以从容的从人体拔出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如果没有血槽,因为血压和肌肉剧烈收缩,刺会被裹在人体内,这样的话拔出刺就会很困难,影响持有军刺者的进一步的动作。”
楚天说到这里,退后两步,指着四处还没有风干的血迹,说:“这些血迹就是最好的证明,另外,如果我猜测不错的话,这六个人死的时间相隔不会超过十分钟。”
周法医手里的钢笔‘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怔了半晌,眼神有几分不相信的看着楚天,所有的人都则看着法医,不知道法医怎么突然失控了。
周法医见到大家看着他,尴尬的捡起钢笔,良久才道:“不好意思,刚才这位小兄弟说的话实在让我吃惊,根据我的初步判断分析,这六个人死亡时间确实都很接近,具体还要回去化验才知道,但这位小兄弟说的十分钟,估计差不多了。”
张荣贵赞许的望望楚天,此时蓝箐箐又跑了回来,尴尬的站在李晓航的旁边,想要说点什么,但见到李晓航的不满神情,立刻不敢出声,自己都觉得今天有点丢人了,丢了国安局的脸。
“我看,凶手杀人如此狠毒残忍,一定跟这些人有着极大的仇恨。”李晓航终于说出一句正确的话,但谁都知道这是废话,无怨无仇谁会这么残忍的杀人?
李晓航还想要对现场说些什么,但发觉什么都说不出来,该说的都被楚天说完了,只好跟法医和刑侦队员们有一搭没一搭的交流着,眼神偶尔瞟向楚天,蓝箐箐则在旁边做着记录,并开启着一个录音机,显然不想要遗漏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扫视了几眼现场,慢慢的走了出来,张荣贵和老宋也立刻闪了出来,张荣贵发现一个楚天比起里面一堆人都有用很多,他隐隐约约的觉得楚天又会给他带来什么意外惊喜。
张荣贵预料的不错,刚刚踏出重犯监狱,楚天狠狠的呼吸了一口气,转头跟张荣贵说:“能把三棱军刺使用的炉火纯青的人,一定是熟悉军刺这种杀伤力并习惯使用的人,因此不是在役的侦察兵,就是退役的特种兵。”
张荣贵赞许的点点头,显然跟他心里想的一模一样,于是开口说:“有没有什么方法把他找出来?”
老宋看着楚天,以为楚天会露出为难的神情,谁知道楚天轻轻一笑,淡淡的说:“有,但我有个不情之请,想要张局长把这个案子交给我来办。”
老宋又喜又惊又忧,喜的是楚天竟然有办法找出凶手的下落,惊的是听到楚天提出这个要求,忧的是楚天凭什么能够把强悍的凶手抓住?
张荣贵思虑了一会,笑了,爽快的说:“好的,那就麻烦楚老弟,实在谢谢你啊。”
楚天摇摇头,伸伸懒腰,淡淡的说:“张局长,自家人,不说两家话,谢谢两个字就不用了。”随即想起个问题,说:“我还需要昨晚因为参与围歼樱花漫天成员而死去和重伤人员的资料,越详细越好,特别是那些社会关系。”
张荣贵也是个聪明人,眼睛一射,显然猜到了楚天的思路,心里暗赞,果然是个人才,做事情总是能到点子上,比起里面那群瞎转的人不知道好使几十倍,还国安局,老子看招商局还差不多,看来今天请楚天过来,实在是个明智之选,于是开口说:“好的,我会让老宋把资料全部给你带过去。”
楚天点点头,淡淡一笑,轻轻的说:“那我先走了,早餐还没吃完呢。”
张荣贵摇摇头,笑笑,这个楚天,实在让人难于摸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刚刚走上十几米,路边立刻闪出两个毫无表情的人,慢慢的跟着楚天离去,谁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冒出来,正如谁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来的。
张荣贵和老宋他们心里都微微一震,楚天真非常人,身边竟然有如此高手。
老宋等楚天慢慢走远,走上半步,恭敬的问张荣贵,说:“张局长,你怎么把如此重案交给他去办呢?”
“那你觉得我们会以什么样的代价才能抓住那个强悍的凶徒呢?”张荣贵把话说到点子上。
老宋听到张荣贵的话,心里立刻倘亮,昨晚围歼几个樱花漫天的成员都耗去警力无数,艰难才拿下他们,而昨晚潜入重犯监狱的凶徒则轻而易举的十分钟的时间就把六位樱花漫天成员一一刺死。
如此推断,要拿下那个凶徒,恐怕比围歼樱花漫天的成员还要困难几倍,到时候的死伤会比昨晚更重,还不一定能够讨好,何况谷川富郎他们死有余辜,没有必要为了该死的人让不该死的人丧命,怪不得张局长把案子给楚天去办,还谢谢楚天。
老宋接着说了句:“他能行吗?”
张荣贵淡淡一笑,补充一句:“而且,楚老弟很会做人,昨晚的礼物就是他送给我们的。”
老宋立刻想起白家巷子里面的惨状,暗想,原来这小子就是昨晚的神奇之人啊,怪不得张局长如此重待他。
水榭花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晴正跟着可儿在厨房学怎样做菜,方晴不亏是个才女,一点就通,没有半个小时,已经能把鸡蛋煎的蛋黄欲流而不破的境界了。
方晴正在高兴之余,厨房上空的灯罩不知道是老化还是没稳住,向锅里面跌落而去,方晴正要一声惊叫壮胆之时,可儿玉手一翻,一把晶莹剔透的小刀瞬间亮在手上,轻轻向前一刺,刚好刺中掉下的灯罩,随即拿了下来,重新安装了上去。
方晴已经顾不得惊讶了,可儿敏捷的身手让她很是震撼,想不到娇小温柔的可儿竟然有这么好的身手,随即也有一丝失落,楚天身边的女人如此有本事,自己除了能说能写之外却什么本事都没有,实在有点难受,原本以为做个温柔贤惠的女人已经足够,现在看来,自己必须充充电,免得自己逊色了。
此时的楚天,怎么也想不到,方晴此刻的决心将会在未来对他有着多么大的帮助。
楚天刚刚回到水榭花都不久,老宋就亲自把文件资料送了过来,老宋在门口见到水榭花都的架势,还以为这里是天朝的什么秘密基地,如此守卫森严,估计没有个步兵营是冲不进去了,所以老宋对楚天越加恭敬起来,此子年纪轻轻,却能让局长赏识,又有如此气势,将来必定有番大作为。
楚天等老宋送完资料走了之后,立刻把海子和光子叫入书房,开口把早上的事情简述了一遍,海子和光子都是特警出身,但听到能把三棱军刺使用的如此炉火纯青,心里还是很震撼。
这年头,一般的凶徒怎么会选择管制的军刺来作为杀人武器呢?使用三棱军刺的人没有一定的水平,很难驾驭,那样的话,军刺的作用反而不如一把砍刀或者短剑了;而能驾驭三棱军刺的人,一般都异常的强悍。
海子和光子很惭愧的承认,自己都还没到握着军刺打江湖的地步。
楚天简述完早上的情形之后,淡淡的开口说:“两位哥哥,这里有几十份卷宗,麻烦帮我一起寻找他们的社会关系,看他们的亲人有没有在部队当兵或者退役的军人。”
光子看着厚厚的卷宗,摸着头,有点不解的说:“这些都是些什么人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昨晚因围歼谷川富郎他们,而死去或者重伤的武警和干警的资料。”楚天的话很是平静,但心里却有一番沉重,昨晚围歼几个樱花漫天成员,张荣贵就损失惨重,改天该给他提提建议了,平时训练不流汗,战时对抗就流血啊。
海子听到楚天的话,似乎明白了点什么,说:“三弟是怀疑,昨晚的凶徒可能就是那些死去或重伤武警的家属?因为家人受到谷川富郎他们伤害,才展开报复?”
楚天点点头,自己的想法确实如此,而且他坚信,事实也就是如此。
光子忽然摇摇头,眼神有着难于置信,崇拜的说:“这凶徒也太强悍了吧?那么短的时间里面,从知道家人被伤害到展开报复也就半夜时间,还无声无息的出现在重犯监狱,躲过所有的监控,击杀谷川富郎,然后在平平安安的脱身,这半夜他竟然能够如此行云流水的做出这么多的事情,实在匪夷所思。”
接着很诚实的叹了句:“我很不愿意的承认,我做不到。”
楚天拍拍卷宗,淡淡一笑,说:“想知道答案吧?那就开始吧。”
翻看着这些卷宗,楚天忽然感觉天朝的档案还真有用处,特别是那些让人赖于生存的社会关系,一个人如果犯了罪,只要监控好这些社会关系,就怎样都逃不了法网了。
三个男人就在布满灰尘且有点发黄的卷宗中一份一份的寻找线索,楼下的两个小女人正忙着准备午饭,隐蔽的角落,天养生和‘孤剑’正切磋着彼此的杀人招术。
两个小时过去了,几十份卷宗很快就要看完了,但还是没有找到有用的线索,海子忽然叫喊了起来,兴奋的说:“三弟,快过来看看,这个叫聂荣华的武警,有个哥哥在a78#部队待过。”
楚天和光子丢下手上的资料扑了过去,泛黄的卷宗上清晰的见到:家属:聂无名;社会关系:哥哥;单位:a78#部队某侦查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拿出电话,立刻拨通张荣贵的电话,几乎是半吼道:“张局长,我想要问问,你们昨晚围歼谷川富郎的武警聂荣华情况怎样?昨晚有没有家属来过?”
张荣贵听到楚天吼叫的声音不仅不反感,反而有几分高兴,那是因为楚天已经找到有用线索了,说:“我问问下面的人,稍后给你电话。”
楚天,海子和光子静静的等着。
三分钟之后,张荣贵的电话打了过来,楚天刚刚接听,张荣贵的就连珠带炮的说:“聂荣华昨晚被子弹击中胸口,刚送到医院,还没来得及抢救就牺牲了,单位通知了他哥哥过来医院看过,但随后就不见他哥哥了。”
张荣贵迟疑了一下,说:“楚老弟,不会是他哥哥干的吧?下面的人告诉我,他哥哥只是个杀猪的啊。”
杀猪的?
楚天愣了下,笑笑说:“张局长现在也只是个局长啊。”
张荣贵立刻明白楚天的意思,现在的身份并不能抹去曾经有过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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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的南方医院。
准确的说,应该是上海南方医院的太平间。
白天里的医院和夜晚的医院是不大一样的,苔藓和地衣,在没有阳光的太平间冰冷地带疯狂滋长,太平间散发着潮湿的霉味,还有尸体聚集弥漫的气息,墙壁上铺着的瓷砖早已全部发黄.
太平间晃悠攸的照明灯不仅没有给人带来安全感,甚至多了几分惨白……这里的一切,都显得没有生命的激情,每一块地方都残留着死亡的痕迹,而这些,白天时是很难察觉,只有到了晚上,到了这个时间点的晚上,才会显得阴森恐怖。
太平间的门忽然‘咯吱’一声开了,更是增添了几分宁静,片刻之后,一个身影敏捷的闪了进来,如果有人在这个时候见到他的神情,就会诚实的承认,太平间所有的阴森和恐怖跟他对比起来,变得逊色很多,因为这个人似乎就是死亡使者,勾魂幽灵。
这个人闪进了太平间,踏在潮湿的瓷砖地板上,在这深夜,却一点声音都没有,他似乎思虑了一会,辨认着太平间的冰柜,忽然,他的目光停留在a18上面,轻叹一声,一步一步的朝着a18走了过去,然后脸上带着几分悲愤,轻轻的拉开冰柜,低头想要再好好看一眼柜子里面的人。
可是,他没有见到他熟悉的面孔,相反,他见到了一把刀,一把乌黑凌厉的刀划向他的胸前。
如此近的距离,如此凌厉速猛的刀,他似乎很难躲得开了。
但他还是双手一推柜子,身体像是片被拉住的树叶,急速的飘向后面。
乌黑的刀已经出了冰柜,一个黑影裹着这把乌黑的刀卷向这个深夜来客,深夜来客不仅没有躲避,反而踏上一步,手里瞬间亮起一把同样乌黑的三棱军刺,击点在乌黑的刀上,“当”的一声,清脆响亮,两个人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几步,虎口隐隐生痛,心里都暗暗震惊对方的强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养生再次跃起,乌黑的刀朴实无华的画着一个圆圈向深夜来客点去,他的双眼里都是精芒,他的嘴角挂着渴望,那是遇见让自己激起斗志的对手。
深夜来客手里的三棱军刺转了半个弧形,准确的挡开天养生霸道的刀,随即,三棱军刺顺着天养生的刀锋斜斜刺去,方位正好是心口,天养生退后半步,运力横刀,硬生生的挡住深夜来客致命一刺,然后扭转刀身,侧过三棱军刺,狠狠的向着深夜来客劈去,又是“当”的一声,乌黑的刀和三棱军刺再次正面较量,两个人再次向后退了一步,彼此的手腕都微微发麻。
深夜来客暗叹天养生的强悍,正欲再次扑上去的时候,一个声音淡淡的从太平间角落传了出来,“果然好身手,怪不得能在十分钟内刺死谷川富郎他们六个人。”
深夜来客心里暗暗震惊,这个太平间不仅藏着死人,还藏着那么多不简单的活人,他往声音来源之处看去,一个帅气淡然的年轻人慢慢走了出来,脸上的笑容很是帅气迷人,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孤傲的中年人,深夜之客的眼睛跳过前面的年轻人,多望了几眼后面的中年人,谁都能够看得出来,这个中年人身上的气势比起自己,还有跟自己对战过的人,没有最强,只有更强。
“你们是什么人?”深夜来客虽然知道今晚遇见高手,但神情依然镇定,幽黑的三棱军刺在他手中显得很是灵活。
“我们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知道你叫聂无名。”楚天微微一笑,脸上丝毫没有恶意,说:“知道你昨晚在重犯监狱杀了六个东瀛人。”
深夜来客先是一愣,警惕的说:“你们怎么知道我叫聂无名?”
楚天脸上的笑容深不可测,胸有乾坤的说:“我们还知道你是为了你弟弟报仇而杀了东瀛人,因为你弟弟昨晚在围歼东瀛人的行动之中牺牲了。”
聂无名听到楚天的话,眼神无比悲愤,恨恨的说:“那伙东瀛人竟然击杀了我弟弟,该死该杀,我还嫌弃太少了呢。”然后开口反问道:“难道不该杀吗?”
楚天很爽快的回答说:“该杀。做哥哥的为弟弟报仇雪恨天经地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聂无名显然没有想到楚天会附和他的话,微微一愣,忽然想起一个问题,看着楚天定定的说:“莫非你们是警察,来抓我归案的?你们的行动如此迅速,倒是有点出乎我的意料,我还以为你们起码要十天八天才能找到我头上呢,没想到十几个小时就堵住了我,果然有几分道行。”
楚天走上一步,摇摇头说:“警察?相反,我们是黑社会,帅军。”
“哦?你们是新崛起的黑帮帅军?这个倒是有所耳闻,上海有史以来,最快崛起的黑帮。”聂无名似乎来了兴趣,开口说:“那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干吗?”随即眼光一射,杀气顿现:“莫非,你们是东瀛人的同伙,在这里准备杀我为他们报仇?不过你们身手虽然强悍,但不留下一个人的性命,恐怕也难于留下我的性命。”
聂无名瞬间爆发出来的杀气让楚天很是赞许,怪不得聂无名能够手握军刺,如入无人之地的杀了谷川富郎他们,这份霸道和细心果然非同寻常;幸亏重犯监狱的那些守卫没有发现聂无名,否则不知道要死上多少人才能勉强留下聂无名的命。
楚天淡然一笑,摇头打消聂无名的戒备,说:“我们没有兴趣抓你归案,也没有兴趣杀你为东瀛人报仇;那伙东瀛人本来几十号人,除了你杀的六个,全部被我杀完了,你说,我会不会为他们报仇呢?”
聂无名做事谨慎小心,自然从其他途径知道谷川富郎他们也死了不少人,但没有想到竟然是楚天杀的,心里对楚天多了几分好感,语气变得客气了几分,说:“那你们出现在这里有什么企图呢?”
楚天叹了口气,眼神有着欣赏,很诚实的说:“我们只是想要看看你究竟是怎样一个人,然后给张局长一个交待。”
“终究还是要抓我,有本事就打败我吧,如果我输了,我就乖乖跟你走。”聂无名眼神平静的像是潭死水,淡淡的说:“如果我赢了,我只想带走我弟弟的尸体,回老家安葬。”
楚天点点头,神情毫无变化的说:“可以。”
聂无名亮出幽黑的军刺,全身散发着杀气,眼神盯着天养生和‘孤剑’,缓慢的说:“你们一起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摇摇头,淡淡一笑,依旧波澜不惊的说:“我,足够了。”
聂无名愣了一会,他知道这个小子能够出现在这里,而且是三人中的头头,来头应该不简单,但这个不简单,他只是认为属于权势上的,他没有想过楚天竟然会独自应战,聂无名不由自主的重新打量起楚天来,但无论怎样看,都感觉楚天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身手再怎样厉害也是有限的,心里微微摇头。
天养生和‘孤剑’见到楚天要亲自出手,立刻向两旁退开,让出足够的空间给他们对战,聂无名虽然霸道凶悍,但他们还是相信楚天足够对付他。
楚天慢慢的走到中间,随意把身体摆在那里,脸色异常平静,说:“出手吧。”
聂无名此时才知道楚天不是在说笑,手里的三棱军刺微微下沉,随时蓄势待发,眼睛定定的望着楚天。
太平间的灯很惨白。
太平间的空气很潮湿。
太平间的气氛很阴森,很安静,躺在冰柜里面的死人怎么也不会知道,在自己死了之后,还能够在自己的面前上演一场精彩绝伦的对战,可惜的是,无法看见,也无法听见。
聂无名忽然感觉到冷汗从自己的额头上慢慢流了下来,他竟然找不到可以攻击楚天的地方,楚天虽然随意摆在那里,但全身上下都防守的滴水不漏。
高手,这才是个真正的高手。聂无名暗叹了一句,随即眼光一射,终于还是决定先发制人了,竟然在等待中不能找到出手的机会,那就在混战中把握战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聂无名暗自催动内劲,一股刚烈的力道瞬间自丹田激发融入手中的三棱军刺,三棱军刺似乎有了生命,灵活的抖动着。
‘吱’的一声,刺破了太平间的宁静。
天养生和‘孤剑’的脸色都微微一变,这是聂无名鞋子摩擦地板发出的的声音,能在潮湿的太平间摩擦出这种刺耳的声音,足于证明聂无名的凶悍。
此时聂无名带着呼啸破空之声,不及眨眼已杀到楚天的身前,凌厉无比,聂无名身上产生的刚劲和三棱军刺的霸道,很容易就让人相信,他就是个天生的战神。
楚天的脸上还带着微笑,脸上的肌肤被聂无名的冲力吹的微微颤动。
就在聂无名军刺即将刺入楚天胸口的时候,楚天淡淡一笑,紧接着一柄战刀闪电般从侧边狠力劈杀而来,气劲之强,比起聂无名有过之而无不及,刀未至而锋芒已达。
聂无名心里微惊,这个年轻人出刀到出招,自己竟然完全没有看清楚,但来不及多想,只能把三棱军刺转动方向,抵挡住楚天如闪电般击来的鸣鸿战刀,‘当’的一声,聂无名向旁边侧了两步,楚天则依然站在原地,手里的鸣鸿战刀横在胸前,脸色没有太多的变化。
天养生和‘孤剑’的心里暗叹:楚天的功力似乎又进了一层,这小子怎么总是无时无刻的在进步呢?
聂无名眼神充满着不相信,年纪轻轻的楚天怎么会有如此精湛的身手呢?从娘胎里面练起也达不到这个地板啊?
聂无名随即激起了斗志,遇见这样的旷世高手,哪怕死在他手里也值得了,聂无名的眼睛燃烧着狂热,接着腰板猛然一挺,足下轻轻一踏之后,身形赫然急转向着楚天再次攻去,手上的三棱军刺同时消失了,谁也不知道聂无名把他藏在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没敢大意,他知道,聂无名那把消失的三棱军刺随时可能冒出来,冒出来的时候,也是最能要自己命的时候,楚天再次把自己放松在太平间的潮湿空气之中。
楚天在等待。
聂无名离楚天七步之遥的时候,三棱军刺依然没有出现。
五步距离的时候,三棱军刺还是没有见到。
三步,三步的时候,聂无名的三棱军刺瞬间从手臂下面冒了出来,翻转刺来,瞬间幻化出四道冰寒刺芒向着楚天拢身*近,军刺未近楚天之身,但其锐利霸道之势早已*到了楚天的身上,让楚天感到隐隐生痛。
如此近的距离,如此凌厉无比的军刺。
三步杀一人,出道未失手。
聂无名脸上泛起淡淡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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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楚天看着四道冰寒刺芒刺向自己,虚虚实实的让人难辨真假,心里微叹,手上的鸣鸿刀却没有抵挡任何一道军刺的光芒,而是直直的刺向聂无名的手腕,带着几点劲风,就是这几点劲风,让聂无名的手腕微微一抖,才不过刹那而已,一股霸道决绝的杀气带着强横锋利军刺光芒并从楚天的身侧划过。
聂无名的脸色变得惨白,最骄傲,最有效的杀招在楚天眼里竟然如此不堪一击,心神稍微恍惚,楚天早已经把握好这个时机,手里的鸣鸿战刀轻盈的挑向聂无名的胸口。
聂无名收回心神,用三棱军刺一挡,原以为可以听到‘当’的一声,谁知道,楚天瞬间变招,挑向胸口的鸣鸿战刀猛然转了个弯,横向他握着三棱军刺的手臂,由于距离太近,聂无名怎样变招都来不及抵挡楚天的横击,即使能够变招回防,力度也不足于防御楚天的雷霆击势。
聂无名非同常人,反应之快也是当世少有的,在之危急之刻,三棱军刺竟然贴手臂而立,用手臂产生的力量支撑三棱军刺,硬生生的挡过鸣鸿战刀的雷霆一击。
楚天点点头,微微一笑,聂无名虽然挡过自己这一招,但手臂此刻应该在麻木之时,也就不给聂无名喘息的机会,鸣鸿战刀连连劈出三刀,聂无名虽然强悍的挡住了楚天的进攻,但心里头已经很是震惊,年纪轻轻的楚天不仅胆识过人,身手也是如此了得,刚才劈出的三刀内劲,已经耗去自己的一半体力,他无法想象楚天是怎样拥有这股强悍。
双方不知觉之间,交换了位置,再次互相对峙。
进攻是最好的防守。
想到这里,聂无名决定主动出击,用尽全力,握着三棱军刺再次朝着楚天直冲而去,像毒蛇一样直刺楚天的脖颈,大有一招决定生死的气势。
楚天看到了聂无名冲了过来,扬起鸣鸿战刀,瞬间砍在聂无名的三棱军刺身上,聂无名的三棱军刺虽然被楚天连连砍击,方位有所偏差,但依然保持着前进的方向刺去,他甚至不顾虑楚天鸣鸿战刀已经斜斜的砍向他握着三棱军刺的右手。
忽然,楚天看到了聂无名的精湛招术。
聂无名本来右手握着三棱军刺前倾刺向楚天,在楚天的鸣鸿战刀快到他的右手之时,右手微振,军刺临空换位到了聂无名的左手,随即聂无名前倾的右肩膀向后收回,不仅躲过了楚天鸣鸿战刀的砍击,还出其不意的让左肩前倾,左手握着的三棱军刺瞬间长驱直入的刺向楚天的空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寸长一寸短。
聂无名信心满满,以为此击必中。
可惜,楚天是个百年奇才,更是武学上的天才。
在这危急之时,楚天没有撤刀回守,他甚至还能够微笑,依照着聂无名的招式重演一遍,鸣鸿战刀也是瞬间临空换手,长驱直入刺向聂无名的空门。
鸣鸿战刀比起聂无名的三棱军刺要长上那么两寸,聂无名知道自己的军刺没有刺到楚天,可能自己已经被伤了,于是轻叹一声,只能后退几步。
聂无名这一退不要紧,楚天却看到了机会,右脚一撑蓦然加快速度逼了进去,两人之间的距离迅速拉近。
聂无名见势不妙,手中的三棱军刺挥出半个圆弧直刺楚天的手腕,试图阻挡住楚天的冲击脚步,可他万万没有料到楚天貌似直接莽撞的冲击却暗藏玄机,等的就他出手那一刻。
聂无名的三棱军刺刚刚刺下,眼前突然一花,楚天的身影忽然就消失不见了,随即他左肋一麻,三棱军刺瞬间跌落在地。
三棱军刺掉在地上的声音很浑浊,浑浊的正如聂无名此刻的心情,他没有想到,自己在a78#侦查连保持六年搏击第一的名头,在年纪轻轻楚天的手上竟然败的如此凄惨。
聂无名面如死灰,痛苦且感慨的说:“走吧,我输了,我跟你去公安局吧。”
楚天微微一笑,收好鸣鸿战刀,拿起聂无名掉在地上的三棱军刺,淡淡的说:“走吧,车在楼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来到医院楼下的停车场,一辆白色的面包车刚好横在楚天他们的面前,天养生上前拉开前车门,聂无名轻叹一声,走了进去,落寞的坐下。
楚天他们没有进去,楚天靠在窗口,丢个物体给聂无名,聂无名接过一看,竟然是把车钥匙,脸上有着几丝疑惑。
楚天微微一笑,摸摸鼻子说:“你弟弟的尸体就在车后面,这是车钥匙,车已经加满油了,格子里面还有通行证和一些钱,相信可以让你平安送你弟弟回家。”
聂无名一愣,随即往后面看去,果然发现后面的座位被拆了,摆放着一个白色的灵柩,显然那就是自己想要寻找的弟弟尸体。
聂无名不解的看着楚天,良久才说话:“你们不是要抓我去公安局,对昨晚的事情有所交待吗?”
楚天笑笑,摇摇头:“我怎么会让不该死的人去为该死的人偿命呢?今晚对战,只是想见识见识你,仅此而已。”接着楚天轻轻的叹了口气:“好男儿就应该轰轰烈烈,聂无名,如果你不想继续杀猪杀到至死方休,那么,可以来找我。”
聂无名说不出话来,表情极其复杂,看着楚天他们渐渐远去的身影,喊了句:“我去哪里找你?”
“水榭花都。”楚天头也不回的留下一句话。
夜渐渐深了,一辆白色的面包车渐渐驶出上海。
此时的水榭花都依然灯火通明,海子,光子还有方晴都还没有睡觉,都在等着楚天他们的归来。
楚天在大厅给海子和光子讲述着今晚精彩,听得他们两人直后悔没有亲临现场观看,正在懊恼之际,方晴恰到时机的端着亲自熬的红豆糖水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喝着方晴熬的红豆糖水,看着方晴期待的眼神,楚天笑笑,由衷的赞美说:“晴姐姐,很有水平啊,短短一天就能做出如此美味的糖水,实在不简单。”
方晴见到楚天赞许,心里一阵高兴,神情却谦逊的说:“是可儿妹妹教我的,可儿妹妹才是所有女子的典范啊。”
旁边的海子和光子也喝着糖水,海子打趣说:“长此下去,方晴一定可以成为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之人,很快就可以赶上可儿妹妹了。”
“可儿妹妹还身手敏捷呢,我怎么也赶不上她了。”方晴边叹气边崇拜的把可儿中午用刀刺中灯罩的事情说出来。
海子抓抓头,想了一会说:“这个身手估计没什么办法超越她了,不过方晴妹妹可以在其他方面下下功夫,这个纯粹是海子个人意见。”
方晴点点头,海子说的跟自己想的差不多。
楚天微微叹气,可儿这小妮子,咋就这么不听话呢,告诉她多少次了,那么漂亮的手怎么还玩刀呢?
光子此时摸着肚子,带着憧憬说:“其实,我更期待满汉全席。”边说边过来拍楚天的肩膀,说:“三弟,你说是吧?”
楚天知道光子想要借自己的口来给方晴动力,微微一笑,对光子说:“光哥,你拍的这一下,可感觉到不少冰冷尸气没有?我们在太平间呆了半夜,估计自己也成了半个死人了。”
光子本来还想要再拍几下,被楚天这样一说,立刻脑子里面想象起那些冰冷的尸体,嘴唇碰到冰冷的红豆糖水,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埋怨的看着楚天,说:“三弟,被你一说,这糖水真是没法子吃了,你今晚会有报应的。”
楚天微微一笑,没有理睬光子,痛痛快快的把红豆糖水喝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刚刚喝完红豆糖水,张荣贵的电话就过来了,热情的说:“楚老弟,事情怎样了?有没有找到那位凶徒啊?”
楚天笑笑,看来张荣贵等了自己一晚上的电话,平静的说:“张局长,我正想要告诉你,那位凶徒已经死了,被我扔进了黄浦江,再也不会在上海出现了。”
“死了?”张荣贵有几分惊讶,说:“那么凶悍的凶徒竟然被楚老弟杀了?”
“是啊,不过我见他有几分傲骨,所以尊敬他,水葬了他。”楚天淡淡的说:“张局长可以放一万个心,此人绝对不会再出现,谷川富郎的事件绝对不会重演。”
“好,楚老弟,我相信你,报告我知道怎样写了。”张荣贵笑笑说。
张荣贵得到楚天的两个保证,心里松了口气,至于人死不死,他倒不是很关心,反正谷川富郎他们本身就该死,如果自己真的找出凶手,交不交出去,还是个棘手的问题,交出去让法院判刑,舆论会对自己很不利,会说自己卖国;所以楚天给他的答案反而是最好的。至于重犯监狱的报告就留给属下去写就是了,这些文字东西能玩不少花样;只要不会再发生重犯监狱杀人的事件,他就感觉到安心,接下来,该忙的是怎样凭着击毙樱花漫天成员的政绩向上面讨喜。
“张局长,你真相信那个凶徒被那小子击杀了?”老宋小心翼翼的问道,显然从电话中判断出了什么。
张荣贵威严的看了眼老宋,淡淡的说:“当然相信,而且,你也要相信。”
老宋心里一‘咯噔’,忙点头说话:“属下明白,属下相信,我知道怎么写报告。”
张荣贵站了起来,伸伸懒腰,轻轻叹着:“该回去睡个好觉了。”
楚天上到楼的时候,才知道光子说的报应真的来了,因为可儿把门反锁了,让楚天无法进去,门口还贴着一张字条,秀气的字简单明了的说明,让楚天今晚去陪方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苦笑一下,揉碎了字条,看来今晚也就只有方晴能够收留自己了。
楚天走到方晴的门口,徘徊了一会,还没有敲门,门忽然开了,方晴站在门口,穿着若隐若现的睡衣,身体的曲线完美的呈现了出来,妩媚的看着楚天。
楚天抓抓头,一时想不出什么好理由,只能不好意思的说:“借个地方洗洗澡。”
方晴‘扑哧’一笑,说:“被可儿妹妹赶出来了吧?”
楚天像是个孩子一样,被人戳穿谎言之后,茫然无措。
方晴笑着一把拉进楚天进入房间,柔柔的说:“让奴家替少帅更衣吧。”
佛家有云,“是非只在一念之间,对错原本一线之隔!”
楚天不知道今晚走进方晴的房间是对还是错,他只知道,自己又夺走了一个善良女孩的纯真,而自己又无法给予一生一世的承诺。楚天低头看着娇柔的缠绕着自己的方晴,像是扑火的飞蛾。
如果真有地狱,恐怕自己要下十九层了。楚天暗暗的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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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王教授终究没有上水榭花都找楚天,而是约楚天在市区的岛上咖啡屋见面。
楚天以为王教授会尽快的找自己,可是直到第四天才接到王教授的邀请,心里有几分奇怪,但也没有放在心上,毕竟他是柳中华介绍来的,要知道,柳中华是楚天第一个尊敬的人,谁都可以不相信,柳中华的人格却不可以不相信。
楚天和方晴吃完午饭之后,就开着越野车往市区的岛上咖啡屋驶去,方晴像个小鸟一样的斜靠在楚天的肩膀上,她已经辞去了南方报社的工作,她现在很乐意的承认,自己是楚天的小女人,专心的跟着可儿学着厨艺,空闲的时候,还看着古今帝王历史,方晴很聪明,知道自己永远达不到可儿那份精湛的身手,所以她决定把自己变成辅佐楚天,出谋划策的军师。
在岛上咖啡屋的门前,楚天停车的时候,不由多望了几眼不远处的一辆奔驰,不是奔驰引起了楚天的好奇,而是奔驰的车牌号码,浙a88v88,楚天知道,车牌号码能达到这种境界的人,非极富就极贵,否则谁会花那么多钱去搞这个显示身份的车牌号码呢?
楚天和方晴刚刚踏进岛上咖啡屋的二楼,就见到王教授他们正悠闲的在角落喝着咖啡,看着报纸,楚天发现,今天除了王教授和他身边的两个年轻人之外,旁边还有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瓜子脸,一身黑色的职业套装,手上带着个很朴实的表,炯炯有神的眼睛让她显得尤其干练和精明。
王教授见到楚天和方晴,高兴的站了起来,握着楚天的手,说:“楚同学,实在不好意思,这几天水土不服,精神不是太好,所以一直没有机会上水榭花都拜访你,今天身体刚刚好转,正想去找你,又感觉心口沉闷,无法舟车劳顿,无奈之下,只能约你在这里见面了,楚同学不会见怪吧?”
“王教授说笑了,你是前辈,我是后辈,我过来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楚天看着王教授抱歉的眼神,忙开口说话。
王教授淡然一笑,赞许的看着楚天,这个楚天说话还真不含糊,有礼有节,于是爽朗一笑,说:“那就谢谢楚同学的大度了。”随即想起什么,指着身边的黑装女子说:“来,我为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助手,余晓丽。”然后又对余晓丽说:“晓丽,这就是楚天和方晴,一个是百年奇才,一个是聪慧才女,大家多交流交流。”
余晓丽站起来,忙伸出手来,脸上挂着友善的笑容,礼貌的跟楚天和方晴说:“你们好,请多多指教。”
楚天和方晴微微一笑,礼貌的跟余晓丽握手,楚天收回握过余晓丽的手,手上一阵淡淡的香味若有若无的飘了过来,楚天的心却忽然一动,眼睛不由多望了眼余晓丽。
岛上咖啡很浓香,很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晴要了杯摩卡,滴入半份牛奶,却不加糖。
楚天微微一笑,轻轻的问:“喝得下?”女孩子能够喝下斋咖啡,楚天还是第一次见到。
方晴宛然一笑,柔柔的回答:“不经历那份苦涩,怎能体会到咖啡的浓香呢?”
“果然是才女,简单的咖啡竟然被你释读成如此有境界,生女当如此啊。”王教授轻轻叹了一声。
说话之间,一个服务员端着两碟小吃走了上来,可能是地板过于光滑的原因,在靠近楚天他们的时候,一个踉跄,手里的两碟小吃向前面跌去,人也向前扑去,眼看小吃和人就要砸在楚天他们这张桌子上了,一直跟随在王教授身边的两个年轻人立刻宛如灵动的狡兔,身形前闪,一个年轻人出手接住两碟小吃,一个年轻人扶住服务员,所有的动作都是瞬间完成,而且两个年轻人之间的默契十分到位,让楚天心里不由自主的赞叹。
服务员脸色通红的向着王教授他们道歉,王教授挥挥手,让她离开。
楚天微微打量着余晓丽,她却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神情毫无变化。
两个年轻人把小吃放在桌子上,然后又坐回自己的位置,走过楚天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多看了几眼,似乎对楚天很有兴趣。
喝完半杯咖啡,楚天结束漫无边际的客套,转入正题,笑着说:“王教授,我听柳中华校长说,你是想要我帮你看看一张地图上的文字?不知道是否带在身上?”
王教授拍拍自己的脑袋,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哎哟,跟你们聊起来,高兴的差点把正事情给忘了,我带了,楚同学,麻烦你帮我看看。”
王教授边说边向余晓丽点头示意见,余晓丽立刻打开旁边的公文包,翻了几下,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张羊皮地图来,那副神情不亚于捧着刚刚制造出来的原子弹,此时,王教授身边的两位年轻人立刻站起身来,分散在两旁警戒着,显然是不想让人靠近和偷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晴见到王教授递给楚天的羊皮地图,调皮一笑,打趣道:“王教授,你随身带着这份地图,难道不怕真是张藏宝地图,然后被人打劫了吗?”
王教授‘哈哈’一笑,指着楚天手上正拿着的羊皮地图,自信的说:“我也是无意之中淘到这张地图,研究了很久都没有头绪,所以才找楚同学帮我看看,如果真是什么藏宝地图,被人抢了我也不可惜,反正我也猜不透,还不如让人家头疼去研究。”
方晴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连王教授都没有头绪的地图,整个天朝更是没有什么人能找出线索来了,即使它真是一张藏宝地图,也形同废纸;不过方晴也知道,如此真是有价值的藏宝地图,王教授肯定拼了老命都会护着它,这就是职业的天性;正如自己为了挖有价值的新闻,还不是敢拼敢闯,可惜,最后栽在楚天手里,不过,自己也是心甘情愿的。
楚天摸摸羊皮地图,扫了两眼地图上的文字,还有羊皮的颜色,微微一笑,淡淡的说:“王教授恐怕是要考考楚天吧?这个地图恐怕是王教授自己制造出来的吧?”
王教授和余晓丽都愣了一下,两个人都开始兴奋起来,异口同声的说:“何以见得?”
“这张地图上的文字并非什么古文字,而是回文和象形文字混合出来的,以王教授的造诣,不至于看不出来吧?”楚天把羊皮地图放在桌子上,轻叹一声说:“更主要的是,羊皮纸张的羊皮一般是经石灰处理,剪去羊毛,再用浮石软化,拉伸晾晒,干燥后切割而成;而这张羊皮地图可能时间仓促,来不及完全处理,所以我还感觉到淡淡的石灰气味和湿润。”
天才,绝对是天才。王教授和余晓丽心里同时一震,方晴的脸上则挂着淡淡的,骄傲的微笑
王教授和余晓丽惊讶的看着楚天,想说点什么却没有说出口,良久之后,王教授的脸色变得兴奋和高兴,开口说:“楚同学果然是人才,小小年纪就有如此眼力,实在汗颜,老王确实是想要试试楚天同学的底子,看有没有必要拿出真正的羊皮地图,想不到老王的伎俩在楚同学面前瞬间破灭,实在让老王佩服啊。”随即歉意的说:“因为真正的羊皮地图,我虽然没有头绪,但我有个直觉,感觉它具有很大的价值,所以才会如此小心谨慎,先对楚同学试探一番,还请楚同学见谅。”
楚天点点头,看来真正的羊皮地图应该有很浓的神秘色彩,才会让王教授如此珍惜和紧张。
“那,不知道真正的羊皮地图在哪里呢?”方晴恰到好处的替楚天提出了这个问题。
王教授和余晓丽对望了几眼,互相点点头,随即王教授才从贴身的衣服里面掏出一个铜制的盒子,打开盒子之后,又出现一个檀木小盒子,打开檀木小盒子之后,一块白布出现在楚天面前,楚天正在好奇,难道这就是真正的羊皮地图?怎么看也只是块白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晴本来正喝着咖啡,但见到王教授那份慎重,不由也多了几分好奇,神情凝重的看着里面会出现什么样的东西。
两个年轻人见到王教授掏出白布,神情更加变得严肃和警惕,蓄势待发。
王教授把白布放在桌子上一层一层的慢慢的打开,楚天和方晴细细一看,里面有张巴掌大小的羊皮,这个地图有点小,颜色古旧,看来经历有一定的年头了。
王教授像是宝贝一样的慢慢的移动到楚天的面前,余晓丽也是神情肃穆的看着楚天,楚天余光扫到余晓丽,总觉得她比起王教授,更加期待点什么东西。
羊皮地图上的字实在有点小,如果不是地图上画着枝枝蔓蔓,楚天还以为纯粹是一小张肮脏的羊皮而已。
王教授接着又给楚天递过一个放大镜,楚天接了过来,细细看了几眼,讶然失声说:“难道是水族古文字?”
王教授和余晓丽的脸上立刻涌起兴奋还有紧张的神情,再次异口同声的说:“你看出它是水族古文字了?”
“我刚好认得地图上的一两个字。”楚天点点头,淡淡的说:“水语言属汉藏语系,壮侗语族,水语支。水族先民曾创制过自己的文字,称为“水书”,其形状类似于甲骨文和金文,是一种已经有2000年历史的古老文字,但只有400多个单字,且多用于巫术活动。这些文字全靠誊写抄录,没有刻版印刷,但各地的水书基本一致。”
王教授他们认真的听着楚天讲述,方晴的汤匙也停止了搅拌咖啡。
楚天把放大镜慢慢放了在桌子上,继续开口说:“或许是为了迁徙的方便,千百年来,“水书”和水族古文字的传承一般是通过两种方式手抄传承进行,即祖传和选择徒弟传授。无论是哪一种,都只传男性,不传女性,所以越来越多的水族文字都在渐渐失传;我想这张羊皮地图上的文字基本上是失传了的水族古文字,王教授才会茫然不知所措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教授兴奋的点点头,高兴的说:“楚同学,你说的不错,我们花了不少精力才判断出它是属于水族古文字,也遍请专家解读,半年时间,只是释读出十来个古文字,就再怎么都无法释读出来了;没想到楚同学竟然一眼就看出来了,还认得其中的一两个字,真是不简单啊。”
楚天笑笑,谦逊的说:“刚好认得地图上的一两个字,这张羊皮地图上水族古文字虽然只有百余个,如果我猜测的不错,这百余字将会是这张羊皮地图的关键,这百余水族古文字不释读出来,这张地图。”随即叹了口气,惋惜的说:“那真是废地图了,扔在街上都没有人要。”
余晓丽则迫不及待的说:“楚同学,如果花费一定的时间,你能不能释读出来呢?当然王教授不会让你白白释读的,一个字一万元如何?”
王教授再次紧张的看着楚天,希望楚天能够给他再次带来惊喜。
方晴心里暗惊,一个字一万元,这个钱还真好赚,不过也真不好赚。
楚天犹豫了一下,微微一笑,摸摸鼻子,淡淡的说:“不能,我刚才看了那么多字,只是认得一两个,要全部释读出来恐怕是不可能的。”
余晓丽露出了失望的神情,轻轻的叹了口气,不过楚天不能解读出来已经在他们的意料之中了,连无数专家泰斗都没有办法的水族古文字,年纪轻轻的楚天怎么能够释读出来呢。
王教授却发现了楚天那一抹犹豫的神情,心里一动,却也不再开口。
方晴想到一个好的建议,忽然开口说:“竟然是水族古文字,我想,王教授可以直接去贵州省三都水族自治县水族聚居地区问问,那里还有不少水书先生。”
“什么是水书先生?”余晓丽愣了一下,出口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晴宛然一笑,博览群书的风范立刻出来了,淡淡的说:“在水族,“水书”是水族古老文字,水族将它称为“泐睢lesui”,“泐”即文字,“睢”即水家,“泐睢”意为水家的文字或水家的书。”
方晴停顿一会,继续说:““水书先生”则是那些能看懂“水书”,“能与鬼神对话的人”,被称为“鬼师”或“师人”。专家学者们以“先生”冠之,表明了对他们的尊敬。这是因为,每位“水书先生”的头脑,就是一座水族文化知识的“活宝库”。”随即叹了口气:“随着时间的消逝,能较精通使用的民间“水书先生”绝大多数已年逾古稀,而年轻一辈又少有致力于水书研究的,这给“水书”及水族古文字的传承带来很大难度。”
王教授赞许的看了眼方晴,这女子实在是个才女,可惜不肯做自己的助理,否则自己在她的帮助之下,在考古界就会如虎添翼,甚至名垂青史。
余晓丽的眼睛绽放出一种光芒,对王教授说:“王教授,我觉得这个方法可行,我们赶紧安排时间去水族居民聚集地方,看看有没有人能够释读出来呢。”
王教授点点头,淡淡的说:“不急这一时半会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等我在上海这边再见见几位专家,实在没有线索,我们就去贵州。”
楚天抱歉的看看王教授,不好意思的说:“王教授,实在不好意思,没有帮到你的忙。”
王教授笑笑,意味深长的说:“楚天,你已经帮了我很大的忙了,起码让我再次肯定了它的价值,我真想有人能够和我一起把它释读出来,一起去挖掘,让属于国家的宝藏重现人间,如果真有宝藏的话。”
楚天淡淡一笑,这一刻,他想起了,有着美誉的“像凤凰羽毛一样美丽”的水族之地,不知道那里的风情人俗是否与众不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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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上到车上,方晴若有所思的看看还在里面的王教授和余晓丽,扭头跟楚天说:“你有没有觉得余晓丽有点怪怪的?”
“喧宾夺主。”楚天淡淡的吐出这四个字,然后发动越野车,向水榭花都的方向驶去。
方晴忙点点头,很赞成的说:“对,对,你说的没错,就是这种感觉,她一个小小助理,好像比王教授还狂热,还焦急。”
“她根本不是助理,而且应该财富实力相当雄厚,如果我猜测不错的话,门口那辆牛哄哄的车就是余晓丽的。”楚天微微一笑,把车拐了个弯,超越了一辆挂着军牌,但有点晃悠攸的奥迪。
方晴微微吃惊,不解的问:“你怎么看出来的?我只发现余晓丽举动怪异,你却能看出她的身份?她身上也没有带什么名贵的首饰,身上的衣服也不是什么奢侈名牌啊。”
楚天轻轻叹了一声,说:“女人总是容易在细节上露出破绽,余晓丽虽然没有穿金戴银,但她的手霜出卖了她的身份。”
楚天拿起车里的水喝了一口,继续说:“刚才的握手,一阵手霜的味道残留在我手上,刚好又被我闻到。”随即苦笑了一下,说:“刚好那个手霜,我不久前陪可儿去上海奢侈商店看过,雅梅诗黛,100毫升的,你知道价格多少吗?一万美金。”
“一万,还美金?”方晴显然被吓倒了,说:“实在昂贵。”
楚天点点头,笑笑说:“可儿和我只是闻了闻香味,可儿终究没舍得买呢。另外,还有个原因,你不觉得整个咖啡屋就我们几个人吗?”
方晴回想一下,确实没有见到闲杂人等,整个岛上咖啡屋子就只有他们几个在聊天,按照常理,这个时间段应该有不少顾客的,这才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说:“怪不得你会说门口的牛车是余晓丽的,原来是这样。”方晴心里随即也暗叹,楚天不知道比自己聪明了多少倍,观察细微,看来自己也要多学习学习了,免得成为摆设的花瓶。
楚天微微叹了口气,声音小的不能再小的吐出五个字:“唉,羊皮地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晴的耳朵很尖,自然知道楚天的轻叹有着很深的含义,认真的想了想今天的见面,忽然开口说:“你真的释读不出那些水族古文字吗?”
楚天没有正面回答方晴,而是轻轻一笑,说:“释读出来并不是一件好事情,或许那里充满危险,让人九死一生。”
方晴点点头,心里知道楚天肯定知道些什么,否则不会说出九死一生的话来,或许不告诉王教授,真的是为了他好。
方晴是个聪慧的女子,她虽然没有实际去野外考古探索过,但大学选修上课的时候,老教授没有少讲那些惊险的考古风采,她至今记得那个老教授的话:“考古是什么?考古是对历史的追溯,是对史料的证明,是对过往的感知,是对时间的触摸。历史于字里行间浸透了血泪,考古则在行走中风雨兼程;考古学者用精力,时间,甚至生命撑起了历史的天空。”
多少人死在考古的探索之中,又有多少人前仆后续的挖掘。方晴暗暗叹息。
有些人是为了国家,为了那些深埋地下的文物重现天日;有些人则是为了自己,为了那些能换来金钱的古物去交换荣华富贵。
“嘟,嘟,嘟”一辆挂着军牌的奥迪猛然超过楚天的越野车,然后来了个急拐弯,向楚天的车撞了过来,楚天忙打方向盘,躲闪着这辆走s形的军牌奥迪车,滑行几十米之后,军牌奥迪车还是把楚天的越野车撞在路边的栏杆上,接着还空响了一会才熄火停了下来。
楚天摇摇头,这军牌奥迪车也太狠了点,幸亏自己反应的快,也幸亏这条路比较少车,否则早已经被撞飞了。
楚天把车慢慢停下来,刚刚熄火,此时挂着军牌的奥迪车下来一个时髦的女子,快步跑到楚天的车窗旁边,‘啪啪啪’的使劲拍着楚天的车窗,一副恨不得吃了人的样子看着楚天,楚天刚刚摇下玻璃,就感觉耳朵要被震聋了,怒骂声铺天盖地而来。
“你他奶奶的,怎么开的车?什么来路啊?阿拉按喇叭叫你让路,你没听见吗?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你信不信阿拉一个电话就把你的车砸了,把你们砍了?”时髦女子用与身上光鲜打扮完全相反的语言怒骂着楚天:“小子,你有本事下来,你给阿拉下来。”
一阵微风吹来,楚天闻到时髦女子浓浓的酒味,无奈的苦笑一阵,打开车门和方晴走下车来,这才发现彼此的车都凹进去了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不是活得不耐烦啊?”时髦女子依旧在吼着,精致的五官似乎有点扭曲了,显得难看起来。
楚天扫了眼这个时髦女子,身材中等,全身穿的异常的火辣,超短裙,露脐衣,更让人注目的是每个手指都戴着金灿灿的戒指,面容有几分精致,但在两个金耳环的衬托下,却更显得散发一种风尘之气。
时髦女子见到楚天下的车来,脸上有点得意,以为自己这样一吼,楚天已经怕了,于是站在楚天面前,继续自我优越的骂着:“你说,现在怎么办?阿拉刚才鸣喇叭你不躲闪,让阿拉精神恍惚,把车撞成这样,连人都还差点出事了。”
方晴知道楚天不屑跟这种无理女子争辨,走过来,有礼有节的说:“不用说怎么办,打个电话让交警过来公正处理就是了。”
“交警?好啊,你有本事就叫交警过来,看阿拉怕不怕?阿拉进出警备司令部都是家常便饭,还怕你叫交警,有本事赶紧叫啊。”时髦女子拍拍胸口,见到方晴的态度,不怒反而笑了,一种虚荣的优越感油然而生。
后面的车见到这里撞车了,也不停留,就匆匆开着车从旁边经过,整个上海,每天不知道要撞多少部车,不知道要撞死多少人,所以没什么好奇的,但经过挂着军牌奥迪车的时候,还是好奇的望了那么几眼,随即对楚天他们的越野车抱以同情的心态,跟军牌车相撞,再有理也没有用,只能自认倒霉了。
楚天他们就这样看着各自撞坏的车等着交警的到来。
交警很尽责,没有二十分钟,一老一少两个交警就出现在楚天他们的视野里。
方晴把大概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时髦女子则高傲的看都不看两个交警,趾高气扬的站在旁边打电话,两个交警接着又勘测了事故现场,以经验判断碰擦痕印,证明方晴说的话基本都是事实,年轻的交警很快填写好‘交通事故立案登记表’,在责任认定上刚想要写时髦女子负全责的时候,年长的交警拉过年轻的交警,指着时髦女子的军牌奥迪向年轻交警使眼色,然后拿过登记表,说:“依照我看,这张事故责应该是各百分之五十比较合适。”
年轻的交警似乎没有看到年长交警的眼色,所以听到他话的时候,微微一愣,脸上有几分不解,想要开口说话,却被年长交警眼神威严的一扫,立刻闭起了嘴巴。
年长交警把表填写好,先拿给时髦女子过目,嘴里说着:“你看看事情是否属实?是的话,麻烦签个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髦女子扫了两眼,一把撕了那事故认定书,吼道:“阿拉不用负责,知道阿拉是什么人吗?你们这些交警怎么混的?阿拉上面有人。”时髦女子显然很不满意自己的军牌奥迪没有发挥出巨大的威力,还走到奥迪的旁边,拍着车说:“明明就是那部垃圾越野车把阿拉的军牌奥迪撞成这样的,你们这样都看不出来?”
楚天和方晴站在旁边微微笑着,似乎在看一场闹剧。
年轻交警见到楚天和方晴年纪跟自己差不多,如此被人欺负还一声不哼,于是实在忍不住了,说:“你这是蛮横不讲理,本来是你全责,还诬赖人家;再说,车坏了,又不用你掏钱,保险公司会替你把车修好,何必咄咄逼人呢?”
“住嘴,小许,你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年长的交警心里恼怒年轻交警的不成熟,大声呵斥着说:“事主的协商赔偿轮不到我们作主。”
小许交警见到年长交警发怒,再次闭上嘴巴,无奈的看着楚天和方晴。
楚天见到小许交警站出来说公道话,赞许的多望了小许几眼,这年头,不畏权势,敢说公道话的人实在太少了。
“小瘪三,你说什么?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时髦女子再次吼了起来,硕大的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摇摆起来,说:“你等着,阿拉的人马上就来了,有本事到时候嘴硬阿拉看看。”
“也让你们看看,什么叫上面有人?”时髦女子似乎还有几分酒意。
一阵大风吹过,时髦女子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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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时髦女子的救兵很快到了。
三辆挂着南k1的奥迪嚣张跋扈的开了过来。
年长的交警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自然知道这三辆车是什么来路,脸色微微一变,走到旁边忙打电话给领导。
方晴的脸色虽然一变,但见到楚天淡然自如的神情,整颗心立刻安定了下来,有楚天在的地方,天塌下来,也只是一场梦而已。
楚天看着渐渐驶进的三辆奥迪,轻轻的摇摇头,又遇见这些吓唬老百姓的人了。
楚天知道,南k1是上海警备区的车。
小许交警则同情的看着楚天和方晴,甚至有点责怪自己刚才为什么要多多口帮助楚天他们,不是怕自己招惹麻烦,而是自己给楚天他们招惹了麻烦,如果让楚天他们出点钱,打发了那时髦女子,或许是对楚天最好的解决方法。
三辆挂着南k1的奥迪终于停了下来,下来十一个人,却都不是军人,而是一群打扮的同样时髦的年轻人,年纪都跟时髦女子不相互上下,时髦女子见到救兵到来,立刻向中间的一位公子哥扑了过去,小嘴喃喃的撒娇着,身体不断的在大庭广众之下相互摩擦着。
中间这位公子哥打扮的实在让人汗颜,身穿阿玛尼,脚蹬阿迪达斯,右手戴着劳力士,眼睛似乎长在头顶上,除了偶尔淫笑着看了怀里的时髦女子,眼神都飘忽在半空中。
这位公子哥搂着时髦女子,带着一群年轻气盛的同伙晃悠攸的走到楚天这边来,见到楚天,并不说话,而是狠狠的踢了一脚楚天的越野车,然后才嚣张跋扈的扫视着楚天和方晴说:“钟虹,就是这辆破车,就是这两个破人把你的车撞坏了?”
时髦女子显然就是钟虹了,脸上带着委屈,却恶狠狠的指着两位交警说:“还有这两位破交警,还让我们签字确定事故责任书,各负一半责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位公子哥显然对交警的态度不满甚于楚天,在他心目之中,楚天年纪轻轻不知道钟虹的军牌奥迪意味着什么,还可以谅解,但身为交警,身为交通战线上的警察,还不清楚奥迪的军牌号码的含义,那可是不能原谅,不能容忍。
这位公子哥踏前一步,凶狠的盯着年长的交警,一字一句的说:“这么漂亮的女人,被一辆破车撞了,你们身为交警,不仅不为她讨回公道,还要判定她的一半责任。”说到这里,这位公子哥摇摇头,暴喝一句:“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年长的交警显然知道这位公子哥是打横来说,但更知道自己完全得罪不起这伙人,因为他知道这种公子哥本身可能没有什么本事,但他们上面有人,随便动动手指头就可以让自己失职失业,甚至失去身家性命,于是讪笑着说:“对不起,真是对不起,一时糊涂,一时糊涂,我这就改过来,这就改过来。”
公子哥满意的点点头,这位年长的交警果然孺子可教,知道怎么做人做事,但怀里的钟虹却不依不饶的说:“祖哥,不要那么便宜他们,想到他们给我判定一半责任我就来气,他们可是不给我面子,也就是不给你面子。”
年长的交警无奈的看着钟虹,心里暗骂着妇人心毒,表面却继续讪笑,说:“那这位姑娘要怎样才能了事呢?”
“简单,你们两个到本姑娘的住处放哨一个星期。”钟虹露出高傲的笑容,指着年长的交警还有小许交警,说:“放哨放得让我满意了,这事情就完了。”接着脸一沉:“否则,我会要你们上司把你们一一开除,再叫人打断你们一条腿。”
方晴显然听到了时髦女子的话,心里叹了口气,真是仗势欺人,钱势快大过王法了。
公子哥脸上露出赞许的表情,淡淡的说:“这个方法,我觉得不错。”随即眼神又飘忽在空中,余光却扫视着年长的交警。
年长的交警迟疑了一下,擦擦冷汗,然后恭敬的开口回答:“好,好,没问题,我们从明天起就去姑娘门口站岗放哨,保证姑娘满意。”
小许交警脸色一变,刚想冲上来说点什么,但看到年长交警哀求自己的眼神,叹了口气,没有挪动脚步,谁叫他是自己的入门师傅呢?平时那么照顾自己,自己万万不能冲动连累了他,他上有老,小有小,全家都靠着他养活呢,如果他丢了工作,自己可是个千古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另外,赶紧叫你们领导过来,好好的处理这起车祸。”钟虹扭摆着腰肢,淡淡的说:“我们是讲王法的,我们要你们领导过来给我们讨回个公道。”
公子哥旁若无人的低下头亲吻着钟虹,也只有自己的女人才会有那么多的鬼主意。
楚天轻轻的叹了一声,这一声虽然小,但却清晰的被缠绵的公子哥和钟虹听见了,随即两个人分开,相互搂着向楚天他们逼了进来。
公子哥和钟虹这个时候才想了起来,顾着‘指导’不识趣的交警,却忘记还没有好好教训‘肇事’的小子和女子。
公子哥的眼神扫了几眼楚天,随即停留在方晴那凹凸有致的身上,眼睛贪婪的盯着方晴丰满的胸部,真是好身材,这种女人不知道在床上会有什么样的表现呢?
钟虹以女人的第六感觉发现了公子哥的‘出轨’,用玉手轻轻的扭捏了一下公子哥腰部,柔柔的声音带着几分忌妒,说:“祖哥,出什么神呢?”
祖公子忙回过神来,眼神再次飘向空中,余光扫视着楚天和方晴说:“你们做错了事,我可以理解,但你们一错再错,却该让你们有个教训了。”
钟虹挑衅的看着方晴,冷冷的说:“如果一开始,你们好好跟我说话,赔偿我十万,或许这件事情就抹过去了,现在别说姐不给你们路走,姐是讲道理,现在你们要么拿出一百万,要么被打一顿之后,从祖哥的胯下钻过去。”
祖公子满意的点点头,确实是个好方法,边想边把让手在钟虹微微挺起的臀部上游走,完全不怕被人看见,在祖哥的心里,早已经有着这样的定论,上海之土,莫非己土。
楚天忽然发现,刚开始一直自称着‘阿拉,阿拉’的时髦女子言语中已经换成了一个‘我’,有几分惊奇,这钟虹咋不继续扮演着上海本地人呢?看来又是个‘假洋鬼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祖公子的手下显然发现楚天正在神游,走上来,手指逼近楚天,吼道:“我们嫂子跟你们说话,有没有听见?”
祖公子的两个同伙见到楚天依然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正想要上前抽楚天这牙的几个大耳光。
“吱,吱”的两声,一辆交警大队的车和一辆公安局的车几乎同时停在了楚天越野车的后面,随即车门打开,交警大队的车走下来一个小腹微微挺起的中年人,公安局的车则走下一个楚天认识的人,老宋。
祖公子的同伙见到有公安局的车到来,缓了缓手势,没有向楚天扇几个耳光过去。
路上驶过的车辆,见到公安局的车都来了,知道这次的车祸有一定的水准,好奇的望了几眼,然后看见三辆南k1的奥迪,脸色立刻震惊,忙快速的离开,免得给自己招惹麻烦。
年长的交警长长的舒出一口气,领导来了,来了就好,这个棘手的问题就由他们折腾去吧,自己这些小角色犯不着招惹这些事情。
交警车上的中年人下车之后,年长的交警和小许交警忙迎了上来,恭敬的喊了声:“丘队长,你好。”
丘队长向两位属下点点头,并没有立即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而是跟老宋先打了个招呼,寒暄了几句。
老宋摇摇劳累过度的脖子,皱着眉头,小小交通事故,对丘队长要自己也过来协助,有几分不解。
老宋刚刚抬头,想要跟丘队长说些什么,却看见楚天靠在越野车旁边,被一堆人围着,忙高兴的喊了起来:“楚老弟,怎么是你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微微一笑,无奈的摆摆手。
丘队长微微一惊,低声说:“你认识人家?”
“那是我们张局长的好朋友。”老宋低低的爆着料说,显然有想要为楚天摆平此事向局长邀功的意向。
“另外一方是上海警备区的车,南k1。”年长交警见到老宋认识楚天,暗想楚天果然也有点来头,怪不得那么能够沉住气,但还是好心的提醒自己人,要妥善处理。
南k1的车?老宋心里愣了一下,怪不得丘队长要他也过来,怕自己压不住场面。
老宋和丘队长扫了几眼挂着军牌的奥迪车,然后又看了看楚天的越野车,连事故经过都懒得问了,肯定是这帮纨绔子弟仗势欺人,但自己也拿他们没有办法。
丘队长向楚天他们走了过去,老宋也跟了上去,丘队长平时威严的表情此刻也只能带着笑意:“我是交警的支队长,不知道各位需要我帮些什么忙?”
“很简单,这辆越野车把我的奥迪撞坏了,要这小子拿个一百万了事。”钟虹的胸部随着语言的节奏不断的起伏,再看看她那还算火辣的身材,是个男人都知道,这个女子上了床一定是要男人欲仙欲死的主:“或者,留下这小子的一条手,然后从祖公子的胯下钻过去,事情才算结束。”
最毒妇人心!老宋和丘队长心里同时暗叹。
丘队长听到钟虹提出的无礼要求,为难的看着老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宋思虑一会,熟练的掏出一包上档次的烟,走到祖公子他们面前,一边分发一边笑着说:“各位都是有身份的人,能不能看在我老宋的面子上,这件事情就私了?”
祖公子拿起老宋的香烟,看都不看,就往后面扔去。
祖公子的同伙也学着祖公子的潇洒样子,把老宋派发的香烟向后扔了,脸上都挂着高人一等的神情。
老宋见到自己平时都不舍得抽的好烟,被这伙兔崽子这样糟蹋,很想冲上去掌他们的那副嚣张的嘴脸,但老宋知道,自己招惹不起。
祖公子上下打量了老宋一眼,看着公安局的警服,却不屑的出口问:“你是哪个单位的?”
祖哥的这句话问的很有天朝特色,‘你是哪个单位的?’不仅有居高临下的气势,还表示它就是一种傲慢的态度,居高临下暗藏威慑给对方以压力,小样,没什么后台,不要乱搞什么事情,乱替人担保,小心哥我收拾你!
狗日的,老宋心里骂道。
老宋压住火气,掏出证件,微微一笑:“我只是个小小警察,自然不能跟各位相比,但这位朋友是我局长的至交,万望各位给我们局长个面子。”
“局长算个鸟啊?老子不鸟你们这些地方上的警察。没见到老子是上海警备区的吗?”祖公子不耐烦的摆摆手,嚣张的说:“老子警告你,本来是想给你们机会,帮老子解决这件事情,你却跑来给这小子求情;老子现在告诉你,这事情已经上升为老子的私人恩怨,你们少管,不然连你们一块收拾。”
祖公子的态度这时候越加跋扈,刚才没有什么角色可以让他抖落抖落身份,让他提不起劲,所以才想到要借助官方的手来使楚天屈服,让楚天自愿拿出一百万之后,再让人打断他的手脚;现在来了什么公安局的,不仅不帮自己,还求情眼前的楚天是什么公安局长的至交,他立刻来了感觉,似乎找到了对手,整个人变得精神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是,这件事情谁的面子都不给。”钟虹用化妆棉擦拭着自己被风吹过的脸庞,头也不抬的说:“要么一百万,要么断条手从祖公子胯下爬出去。”
“对,你们管不了,我们自己解决。”祖公子的同伙在旁边助威,这一刻把自己上升为执法者的地位。
老宋的脸变得很青绿,宛如被人家狠狠的打了两巴掌,在社会上,混的就是面子,眼前这位纨绔子弟如此不给自己面子,心里实在恼怒,但也无可奈何,谁叫人家有出色的父辈呢?谁叫人家有过硬的靠山呢?随即老宋听到钟虹的话,又暗自讥笑他们的天真,留下楚天的手?人家连山口组的都干掉几十个,还会怕你们?
丘队长本来想要说点什么,但见到老宋都碰的灰溜溜,立刻摇摇头,把话吞进了肚子,拍拍老宋,让他不必跟这些纨绔子弟计较。
老宋思虑一下,走到旁边,准备给张荣贵打个电话。
祖公子不愿意这样无聊的耗着,轻轻一挥手。
轰。
一辆挂着军牌的奥迪跟楚天的越野车猛然撞到了一起。
求花花,月底了,怀着希望,想要冲冲鲜花榜,拜托各位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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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个子勇哥怎么说也是警备区数一数二的高手,早已经感觉到聂无名的雷霆击势,在听到祖公子警告的时候,身体已经回转过来,硕大的右手灌满力量去格开聂无名的攻击的左手,绷紧的肌肉像是钢条一样坚硬,没有人会小瞧勇哥手上散发出来的浑厚力量,谁都看得出来,那足够破石断墙。
老宋他们早已经站起来观看,神情紧张的让口水在喉咙里面蠕动。
“砰”的一声,聂无名硬生生的以手臂对手臂的来了个亲密接触,巨大的冲力让两个人都向后退上几步。
聂无名退了两步,大个子勇哥则退了三步,彼此都暗暗吃惊对方雄厚的实力。
老宋刚刚叼出的香烟在惊愣之中掉下了地上,这两个人实在强悍,比起他们,自己纯属是个饭桶。
楚天轻叹一声,胜负已分,虽然聂无名是冲势,勇哥是守势,但聂无名只有百来斤,勇哥则近两百斤,所以楚天知道,勇哥已非聂无名的对手。
只是大个子勇哥的实力已经非同小可了,能够扛住聂无名的雷霆击势而不倒,整个上海找不出几个人了。
大个子勇哥震惊之余,又略带着兴奋,好久没有遇见能打的人了,今天撞见了,怎么也要打个痛快,即使回去被老爷子关禁闭,扫操场都无所谓了。
大个子勇哥重新摆好架势,脚上的解放鞋重重的踏在公路上,楚天相信,如果那不是水泥路,估计已经有两个深深的脚步印了。
聂无名脸上依旧没有表情,整个人就摆在那里,气势却是丝毫不输于大个子勇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个子勇哥右脚一沉,随即一撑,那近二百斤的身躯借助脚力立刻向着聂无名冲撞过去,势如破竹,无坚不摧。
聂无名自然知道厉害,微微一笑,那双普通的手立刻生出不平凡的劲力。
山崩地裂,狮虎相博。
大个子的冲撞的肩膀碰上聂无名防御的左手的时候,爆发出一种令人窒息的气势。
老宋手里的香烟都忘记吸了,一直夹在手指上燃烧,直到灼痛了自己的手指,才惊慌的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灭,随即又目不转睛的看着聂无名他们。
方晴也正紧张,还有兴奋的看着这场力量的对战。
勇哥微微一笑,左手忽地钻了出来,借助宛如猎弓的身躯之力,化成拳头向聂无名的胸膛迅猛击去。
聂无名似乎早已经意料到勇哥的来势,右手下沉,用手掌抵挡住了勇哥的蓄势一击。
两股巨大的力量瞬间全部对峙在一起,再无余力,此时,如果有人上去摸摸他们的手臂,就知道什么是坚硬如铁。
大个子勇哥无坚不摧的霸气和锐气,透过肩膀和拳头向聂无名挡住他的手侵去,使聂无名呼吸艰难,眉毛微微抖动,全身有若刀割,手上更是麻木难受。
楚天心里暗暗叹了句,这大个子的力量还真是霸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聂无名眼神微睁,把体内的真气运行至极限,剎那间把灵觉提至最高境界,双手凭空生出新力。
勇哥的嘴角正上扬着淡淡的微笑,忽然一滞。
勇哥感觉整个人已陷进一种近乎无可抗拒的劲漩里,那是几股奇怪的力道,部分把他扯前,部分却直压而来,还有几股横向和旋转的力道,就像掉进下了大海怒涛汹涌的漩涡中,使人难有自主把持的能力,勇哥心里震惊,一阵力不从心的感觉油然而生,眼前的人实在强悍。
勇哥暴喝一声,全力一吐一收,打破对峙僵局,收劲顿足同时往后疾退,他并非意欲逃走,而是要重稳阵脚,虽只是跟聂无名过了两招,但他已竭尽所能,消耗了不少精力,勇哥需要重新蓄势,奋力一博。
这一退,就是战机。
聂无名自然不会给他喘气的机会,在大个子勇哥后退的时候,身形顿移,脚下‘兹’的一声,鞋底摩擦水泥板之后产生的力量让聂无名向着大个子勇哥飞射而去,虽然勇哥已在疾退,但聂无名的速度显然比他快上几筹,所以主动权全操在聂无名的手上,勇哥再次疾退,期望躲开聂无名的如影追随。
片刻之后,大个子勇哥见无法摆脱聂无名的追击,干脆立地停下,准备奋力一博,谁知道,身形刚刚停下,右脚都还没有站稳,聂无名就贴了上来,并不庞大的整个身躯在勇哥来不及出手之际,撞在勇哥的身体之上,然后代替勇哥站在原位,勇哥则被撞得‘噔噔蹬’向后退了好几米,重心不稳,竟然向楚天的旁边倒去。
楚天忽然出手,托住大个子勇哥的庞大身躯,让他没有下沉。
大个子勇哥被聂无名撞击的分不清东西,正在迷糊之际,见到楚天出手向后托住他,还以为楚天想要借机攻击他,心里暗骂:卑鄙小人。并趁着楚天托住他的力量,一个跃身,同时一个霸道的拳头刁钻凶猛的击打在楚天左肩膀上,勇哥得意的认为,楚天定会被他击飞,谁知道,楚天只是退了那么一步,然后轻叹一声。
勇哥不相信的看着楚天,年纪轻轻的楚天竟然那么强悍?自己足于断石破墙的力量击打在他身上竟然毫无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个子,你真是恩将仇报,人家救了你,你还出手攻击人家。”方晴忍不住喊了出来,然后疼惜的走到楚天身边,抚摸着楚天被大个子勇哥击打中的肩膀,柔声对楚天说:“楚天,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楚天微微一笑,轻轻的摇摇头,淡淡的说:“你放心,我没事。”
勇哥被方晴一骂,微微一愣,忙回头看去,瞬间冷汗彪出,身后的地面上,竖刺着一条栏杆的铁条,虽然不是很锋利,但自己这近两百斤的身躯倒下去,足于贯穿自己的身体,到时候自己不死也会重残,心里对楚天感激之余,又感到内疚。
勇哥思虑片刻,终于还是踏上来,向楚天道歉:“兄弟,实在对不起,误会你好意了。谢谢你救了我一命。”随即看着祖公子他们一伙,轻轻的叹了口气,说:“小兄弟,你救了我,你跟我弟弟的这场恩怨,无论谁对谁错,就此抹过,我保证没有人会再追究这件事了。”
楚天摸摸鼻子,淡淡一笑,说:“好。”
勇哥的心里再次微微一愣,他清楚,这次事情多半是祖公子他们招惹出来的,他擦这种屁股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虽然哀其不争,怒其不振,但见到他被人欺负了,自己怎样都要讨回公道,谁叫祖公子是自己的亲弟弟呢?而眼前这个年轻人占尽道理,武力优势的情况下竟然肯如此善罢甘休,甚至连原因都不说,确实有大将风范。
聂无名脸上忽然起了难于觉察的微笑,毫无感情的声音飘了出来:“何捍勇,你还是这种好斗的性格。”
大个子勇哥听到聂无名说出自己的名字,微微一愣,随即打量起聂无名,看到聂无名耳朵上的伤痕,狂喊了起来:“聂无名,竟然是你。”
聂无名苦笑一下,淡淡的说:“四年前的较量挪到了今天,真是天意。”
“是啊,想当年也在同一个铁锅吃过饭,同一个仓库睡过觉。”何捍勇兴奋起来了,喊着说:“没想到你都瘦成这样了,怪不得我认不出你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聂无名摇摇头,心里暗想着,幸亏你胖成这样,我还能认出你来。
“勇哥,别叙旧了,先送我们去医院吧。”祖公子是个明白之人,听到勇哥和聂无名竟然认识,何况勇哥又打不过人家,下面的事情估计就是毫无意义的叙旧协商,而于自己来说,最重要的是赶紧去医院,现在自己的全身都在疼痛,都要散架了,再不去医院医治,恐怕要痛死在这里了。
祖公子的话音刚落,几辆救护车就呼啸向这边而来。
何捍勇走到祖公子旁边,伸手在他身上摸了几下,淡淡的说:“不就断了几根肋骨吗?正好可以让你在医院安静几天。你哥哥我做事情从来都是有分寸的,赶来的同时就已经叫了救护车了,今天的事情不用多说,肯定是你先招惹出来的。”
楚天心里一动,这何捍勇虽然长得粗犷,心思却是如此细腻,还真不可小瞧呢。
本来在哀嚎的祖公子听到何捍勇的话,立刻全身忘记了疼痛,眼睛注视着不远处的钟虹,吼道:“都是那婊子招惹出来的,老子以后再理她就是王八蛋。”
男人总是不能原谅关键时刻背弃自己的女人,怎样弥补都会有阴影。
钟虹的身躯一阵颤抖,她知道祖公子不理她,整个上海就没有了立足之地,她想要上次哀求祖公子的原谅,但见到祖公子仇恨的眼神,立刻不敢上前。
何捍勇不屑的望了几眼钟虹,冷冷的跟祖公子说:“我告诉你多少次了,戏子无义,你偏要惹这些胭脂俗粉,今天就是自作自受。”
何捍勇的话刚刚说完,医护人员就小心翼翼的抬起祖公子上了担架,哪怕只剩下一口气了,公子哥还是公子哥,所以医护人员的动作和神情都显得恭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宋他们见事情因为何捍勇的出现已经得到很好的解决,接下来也不会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了,于是跟楚天打了个招呼就全都上车离去了。
何捍勇见到祖公子他们都离开了,走到聂无名的旁边,爽朗的说:“无名,现在还在侦查连吗?”
聂无名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摇摇头,淡淡的说:“退役了,拯救人质中扇了个不合作的太子哥。”
何捍勇一阵惋惜,摇摇头说:“真是可惜了,少了你这个精英中的精英,简直就是军队的损失了。”随即问道:“现在退役之后干些什么呢?”
聂无名听到何捍勇的话,看了楚天一眼,雄心渐起,眼神有几分狂热,说:“跟随少帅打天下。”
楚天心里微微一动,聂无名知道自己就是少帅,看来对自己下过一番功夫了。
“少帅?”何捍勇先是一阵迷茫,随即想起上海新近崛起的黑帮帅军,然后又见到聂无名看着楚天,心里大惊,开口说:“少帅莫非就是这位小兄弟?少帅可是帅军的少帅?”
楚天微微一笑,走了过来,伸出手,诚实的说:“在下楚天,帅军。”
何捍勇见到楚天真的是帅军的少帅,心里很是震撼,没想到楚天年纪轻轻,身手过人,还让聂无名死心塌地的跟随,见到楚天伸出手来,争强好胜之心顿起,忙握了上去,使上了自己的全力,口里喊着:“我叫何捍勇,上海警备区的小小少校。”
楚天看到何捍勇的神情,自然知道他想要做些什么,他知道何捍勇的性格属于雷霆击势,所以自己的手上也放上了七分力道,淡淡一笑,说:“幸会了,勇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捍勇对自己的力道还是有几分信心的,原以为可以看见楚天皱眉头的神情,没想到一握上去,楚天手上反弹回的力道让他神色一紧,虎口疼痛难忍。
楚天随即力道一松,何捍勇也收回力道,‘哈哈’大笑着说:“少帅,我服了,我服了。”
何捍勇还替自己的弟弟庆幸,幸亏楚天他们没有出全力,否则就不是断肋骨那么简单了。
楚天知道何捍勇是个性情中人,也是条汉子,于是也爽朗的一笑,说:“勇哥,以后有空来水榭花都坐坐,相信有几位愿意跟勇哥过过招。”
何捍勇听到可以跟人过招,兴趣立刻来了,说:“我一定去,一定去水榭花都。”
聂无名站在旁边,面无表情的盯着远方的群山。
此刻,何捍勇,祖公子的父亲,何大胆正在书房里面练着毛笔字呢。
一个漂亮的‘忍’字跃然在纸上,刚劲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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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色勿勿的人们扮演的角色只不过是这个纷乱的城市里的过客,他们的脸上始终挂着木然的表情和他们的心一样……
楚天就这样静静的站在水榭花都门前的大理石上,眼神有着猜不透的寂寞。
有点凉,或许又是秋天将近的原因,空气湿湿的,就像谁哭过,有种莫名的伤感。
方晴轻轻的走了过来,靠在楚天身边,善解人意的说:“少帅莫非有了几丝疲倦?想起了细水长流的日子?”
楚天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他忽然感觉到,自己都不知道想要些什么了。
方晴的手在楚天的腰上温柔的抚摸着,淡淡的说:“上海大局已定,少帅忽然失去了所有的对手,难免寂寞,难免惆怅,也许少帅该换换环境。”
楚天的心里一动,方晴说的有几分道理,熟悉的身边没有风景,自己在上海折腾近两月,所有的精力都已经付出,所有的梦想也已经实现,或许该出去走走了。
楚天忽然想起了王教授暗含深意的话,想起那神奇的羊皮地图,想起渐渐失落的古文字。
“三弟,过来吃烤肉了。”海子突然喊了起来:“纯正的内蒙羊羔。”
楚天微微一笑,搂着方晴慢慢的从大理石走了下来,烤羊肉的香味正浓浓的弥漫在水榭花都的空气之中,这些羊羔都是海子托昔日战友从内蒙古运到上海的,一些站岗的帅军兄弟努力的用鼻子闻了闻香味,却连头都没有回看,这就是纪律严明的帅军,而且他们知道,这些芳香扑鼻的羔羊肯定有他们的一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榭花都门口挂着二十只羔羊,正在篝火上热烈的滴着洋油,一些帅军兄弟们正在忙碌,用一个兽毛刷子,沾着一盆芳香浓郁的佐料,涂抹在羔羊的身上,当这只内外涂好奇特香料的羔羊,被烤得“吱吱”冒油香飘四溢的时候,就成了一道脍炙人口的美味佳肴。
海子,光子,聂无名和天养生,‘孤剑’,可儿他们正在角落里面围着一只烤羔羊谈笑着,羔羊渐渐焦黄,可儿的旁边还留着两个位置,明显是个楚天和方晴的。
楚天见到羔羊被烤得‘吱吱’作响,食欲就来了,戴起手套就想要撕裂块肉来,可儿忙拦住了楚天的手,说:“少帅,别冲动,再烤一会。”
楚天无奈的停住了手,随即发现海子他们也停止了讲话,开始目不转睛的看着越来越香的羔羊,原来大家都馋了。
几分钟后,可儿拿着个盘子,笑眯眯的说:“让可儿给大家切肉吧。”
聂无名看着娇柔的可儿,暗想,这小姑娘的力气能拿起刀吗?
可儿玉手一翻,手中亮出一把晶莹剔透的薄刀,刀法纯熟的在羔羊身上游走,片刻之后,整个盘子已经堆满了大块大块的羊肉,聂无名吃惊的看了几眼可儿,怎么如此漂亮温顺的姑娘玩起刀来都炉火纯青啊?看来少帅身边真是藏龙卧虎,不可小瞧,一帮强悍的帅军兄弟,一批身手卓绝的高手,一位胆识过人,聪慧过人的少帅,何愁霸业不成?
楚天却在苦笑,这个可儿,总是想着法子找机会玩刀。
这道烤全羊,实在是人间一道绝品,每个人握着大块羊肉时候的心情都是无比愉悦的,楚天拿起碟子里面的羊肉,一口咬上去,一股奇特的香味,便随着羊油淌进喉头,羊肉也是入口即化,焦黄的羊肉表层,香酥可口,
连习惯吃馒头的天养生都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
“嗯,确实不错,色泽红,皮酥脆,肉鲜嫩,味香浓。”光子吃的很陶醉,建议着说:“海哥,干脆叫人在山上喂养一批羊好了,哪天兴趣来了,就拖出来烤全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他们一阵狂笑,光子总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光子一向是个豪爽之人,吃了个六分饱之后,特地走到聂无名旁边,拿着一瓶啤酒,拍着聂无名的肩膀说:“兄弟,你也是部队出身,我也是部队出身,为什么你比我强那么多呢?你是怎么练出来的?”
聂无名苦笑一阵,淡淡的说:“死出来的。”
光子微微吃惊,不解的问:“怎么死出来的?难道你在部队很多行动?”
聂无名点点头,叹了口气,说:“我们都是边防兵,我们尤其辛苦,面对的都是边境的强悍之人,恐怖分子,你说,如果我们不更强悍,更恐怖,岂不是死了很多次了。”
光子的脸上没有震惊之色,反而可惜的叹了声:“如果我也在你们部队就好了,天天可以开战,那是多么惬意的事情。”
聂无名摇摇头,脸上扬起了一丝痛苦之色,似乎回到了昔日的画面。
边境丛林中,聂无名正卧在灌木中间察看前方动静,左边是战友狗儿,右边是解救出来的人质,聂无名看着前方,只要再穿过前面这一片丛林,大家就可以安全的到达兵营了,根红正苗的人质惊喜的想要站起来,冲过这片丛林的时候,聂无名硬生生的把他拉了下来,前面安静的有点不对劲。
聂无名向狗儿使了个眼色,狗儿立刻小心翼翼的向前方试探动静,此时,人质见到狗儿都没有什么事情,趁着聂无名不注意,一个跃身往丛林中冲去,聂无名心里狠狠的骂了声:狗日的。正想要起身去追,丛林一边站起了几个人,端着枪就往冲到狗儿旁边的人质射去,狗儿忙扑在人质的身上,替他挡了几颗致命的子弹,自己却再也不动弹了。
聂无名怀着悲痛,用精确的枪法解决这些人之后,跑到狗儿身边,一探鼻息,已经没有呼吸了,狗儿甚至连一句遗言都没有留下就这样走了,人质从狗儿的身下爬了出来,还惊慌失措的骂着聂无名他们保护不力,聂无名实在忍耐不住,用军体拳狠狠的招呼了这个深有背景的人质,把他打的满地找牙,自己也因为殴打人质被提前复员了,回到上海当一个杀猪的。
楚天从聂无名脸上看出了什么,淡淡的举起啤酒,说:“无名兄弟,往事已成空,从此之后,大家兄弟共同进退,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聂无名点点头,举起了啤酒,说:“少帅,我服你。”如果不是遇见楚天,聂无名可能依旧是个刀法纯熟的杀猪佬或者在重犯监狱里面的囚犯。
这短短的三个字包含这聂无名所有的决心和谢意,什么是生死与共的兄弟,楚天就是。
夜渐渐深了,山上响起了虫鸣的声音。
风雨过后的楚天和方晴相拥而坐,方晴脸上的红潮都还没有退去,楚天则在思虑着什么。
方晴看着身边的这个男人,脸上的神情无比的坚毅,淡然,看来自己的飞蛾扑火是对的,假以时日,楚天必是叱咤风云的人物,能够看着自己的男人冒起,崛起,称雄,是多么惬意而幸福事情,虽然未来还会有不少女人围拥过去,但方晴看看自己的身材,脸孔,还是相当的有着自信。只要自己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无论楚天未来会遇见什么样的女人,无论楚天未来会走去哪里,方晴都相信,楚天累了,疲倦了,就会回到她的身边,长相厮守。
方晴就这样搂着楚天,把头埋在楚天的胸前,眼里毫无睡意。
上海警备区。
何大胆在办公室里面走了几个圈,狠狠的抽了口烟,扭头跟何捍勇说:“捍勇,你帮我邀请楚天吃个饭,我想要见见他。”
何捍勇微微一惊,不解的说:“爸,我出面跟他谈谈就是了,何必你亲自见他呢?”
何大胆摇摇头,淡淡的说:“刚才上头告诉我,楚天手里的中南海红卡货真价实,是李神州搞给他的。”
“李神州?飞龙特警队长?”何捍勇再次微微一惊:“楚天怎么跟飞龙特警扯上关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准确的说,是李神州背后的靠山搞给楚天那张中南海红卡的。”何大胆心里莫名的一阵压抑,心神不宁的说:“那个靠山是周老爷子。”
何大胆没有把话说完,这个周老爷子就是自己靠山的对头,楚天出现在上海统一黑道说不准就是他安排的,如果楚天在未来的两个月里面,在上海搞出什么事情,让他得不到升迁,进入不了京城,是完全有可能的,所以他必须探探楚天的口风,然后才能有所安排。
京城,飞龙特警大队。
李神州今晚竟然没有准时离开,而是呆在办公室,在翻看着一份东西,那是楚天最近的行踪报告。
李神州看到楚天把何大胆的小儿子狠狠的揍进医院,不由自主的笑了,这个楚天,还真是无所畏惧,连警备区数一数二的实权人物都如此不给面子,真非一般人,李神州想起老爷子看过楚天资料之后的话:不惜一切代价,让他成为自己的人。连老爷子都如此看好的人,未来必定会卷起风云。
李神州刚才已经电话过老爷子了,要不要借助这件事情挑起楚天和何大胆的纷争,让何大胆得不到升迁?结果老爷子淡淡的拒绝了,还告诉李神州,他也是支持何大胆调入京城的,竟然调虎离山了,这座上海的山就可以去坐了。
李神州立刻明白了老爷子的话,该把上海牢牢掌握在手中的时候了。
上海繁华拥挤的街上,闪烁的霓虹灯让城市变得分外妖娆,钢筋铁楼逐渐淹没在车水马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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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一觉醒来,看看墙壁上的时间,已经九点多了,看着沉睡在旁边的方晴,楚天心里就泛起一片柔情,如此善解人意的可人儿,竟然能够与她执子之手,同甘共苦,这是怎样的一种缘分呢?
楚天俯下身子,想亲亲方晴,可是,男人晨起的自然反应,刚好顶在方晴的最柔软之处,方晴醒了过来,感受到来自下面的挑逗,轻声的抱着楚天的脖子说:“你要吗?”
楚天摇摇头,这个傻孩子,淡然一笑,柔情的说:“只是想亲亲你,你睡觉的时候是如此的美丽动人。”
方晴宛然一笑,轻轻捶打着楚天,被楚天弄醒,也没有了睡意,起身洗刷,然后去跟可儿准备早餐。
楚天走出门口,才发现自己并不是最早醒来的,聂无名和天养生他们正在门口练功,光子显得特别狂热,恨不得个个都叫师父,在聂无名他们的指点之下,似乎深有体会,颇有收获,楚天忽然感觉到惭愧,自己平时总是起得那么晚,很像不早朝的君王,幸亏光子他们如此勤力,如果都学自己,那可就糟了。
楚天刚刚伸了个懒腰,别墅的三级警报响了起来,在水榭花都显得很是刺耳。
“报告少帅,我们在半山腰截住了一辆想要冲上来的军车。”一个帅军兄弟快速的跑了过来:“这部军车撞坏了第一道关卡,现在兄弟们已经把车和人控制住了。”
军车?一大早怎么会有军车出现在水榭花都?难道是何捍勇他们来报复?楚天暗暗想着,随即摇摇头,何捍勇也是个言出必行的汉子,不会做这种事情。
“问问,是什么人?”楚天波澜不惊,淡淡的说:“朋友,请上来,无聊者,打下去。”
海子他们走了过来,显然也听到了帅军兄弟的话,光子摸摸自己的头,喃喃自语的说:“什么人敢冲水榭花都啊?这不是看不起我和海哥设立的铜墙铁壁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聂无名没有笑光子在自我感觉良好,昨天和楚天上山的时候,就发现这一路的明哨暗哨设立的相当有水平,各个岗哨之间的火力搭配也很到位,别说一辆军车,就是十辆卡车都冲不到水榭花都的大门口。
天养生慢慢的走到大门口,手中乌黑的刀朴实无华。
此时的何捍勇尴尬的无地自容,看着驾驶位置上的妹妹何傲薇不停的按着喇叭,挂着军牌的吉普车被帅军的兄弟前后用障碍物团团围住,更恐怖的是,帅军的几十名兄弟手握连弩,从各个方位对准车里的两个人,幸亏自己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否则早已经被帅军的兄弟射成了刺猬。
何捍勇有点后悔带这个淘气的妹妹出来,这小丫头昨晚从国外旅游回来,一大早就精神焕发的在家里捣鼓着何捍勇这辆威力巨大的吉普车,知道自己要去水榭花都邀请楚天吃饭之后,自告奋勇的来做何捍勇的司机,何捍勇迟疑了一下,也就答应了,谁知道这丫头一路上不仅超速,还专闯红灯,估计这个坏习惯都是弟弟何志祖教坏她的,享受权力带来的快感,这不,就招惹出麻烦了,刚刚进入水榭花都的半山腰,遇见帅军兄弟设立的岗哨,要求他们出示证件和示明来意,结果这个何傲薇重重一哼,脸色不屑的一脚踩下油门,冲撞了帅军兄弟的第一个关卡,得意洋洋的向山上继续冲去。
何捍勇也是个带兵之人,见到被冲撞关卡的帅军兄弟没有惊慌追来,而是拿起对讲机不慌不忙的向山上报讯,就知道这座水榭花都绝对不简单,自己的吉普车绝对到不了楚天面前,而何傲薇却依然不管不顾的哼着:“警备区的车也敢查问,真是不知道死活。”
何捍勇本想要停止妹妹何傲薇的轻狂行为,但又想看看这水榭花都是怎样的铜墙铁壁,于是收回了劝告妹妹的话,只是叮嘱她小心一点。
何傲薇摆摆手,穿着短裙的玉腿微微用力,吉普车越加飞快的往山上开去,谁知道,没开出几百米,前面出现不少障碍物,随即后面也堵上两部面包车,并出现几十号人把自己车团团围住,让吉普车完全瘫痪在帅军兄弟们的连弩射程中,何捍勇还发现不远处的岗哨楼上架起了狙击枪,闪闪的白光晃动在他和妹妹的身上。
何傲薇很是恼怒,这伙什么人来的,如此胆大妄为,敢在上海拦扣警备区的车?自小的嚣张跋扈让她狠命的按着喇叭,口里优越的喊着:“你们都是瞎子吗?我们是警备区的车。”
何捍勇有点后悔没有把何志祖的事情告诉这个小妮子,否则现在就不会这么张狂了。
一个帅军领头的兄弟走上来,淡淡的说:“这里是水榭花都,你们冲撞帅军关卡,意欲何为?”
何傲薇听过朋友提起过帅军,知道那是个新崛起的黑帮,但何傲薇从来不放在眼里,现在听到这里就是帅军的地盘,立刻不屑的看着他,原来是个黑社会,还以为什么军事重地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捍勇怕自己的妹妹乱说话,抢着开口说:“我叫何捍勇,是少帅和聂无名的朋友,麻烦你们通报一声。”
这个帅军的领头兄弟扫视了一番何捍勇,眼神不相信的说:“竟然是少帅的朋友,为何冲撞我们关卡呢?这是很不友善的行为。”
这次何傲薇先喊起来了:“姑奶奶就喜欢撞你们的关卡怎样?整个上海,姑奶奶都横行无阻,难道来不得你们这破什么水榭花都了?何况这山是你们的吗?”
何捍勇见妹妹乱说话,忙大喝一声:“傲薇,住口,怎么说话?”随即脸色尴尬的对帅军兄弟说:“这位兄弟,我妹妹年小不懂事,还请你多多原谅,不过,我真的是少帅和聂无名的朋友,你们通报一声就知道真假了。”
“已经通报,你们稍等。”领头的帅军兄弟依然不咸不淡的回答。
何傲薇很想下车,扇几巴掌给眼前这些不识趣的人,但见到帅军兄弟手上的连弩,知道那是个厉害的东西,随即放下了念头,忍着火气。
“四组,四组,收到没有?放行,放行。”领头的帅军兄弟对讲机里面传来山上兄弟的声音:“少帅说是朋友,可以放行。”
“四组收到,马上放行。”领头的帅军兄弟马上拿起对讲机回复,然后笑着跟何捍勇和何傲薇说:“两位,可以上去。”随即大手一挥,所有的障碍物立刻被帅军兄弟移开。
何捍勇还没来得及说谢谢,何傲薇又一脚狂踩油门,显然要发泄刚才的怒气,片刻之后,眼看就要到水榭花都的大门了,何傲薇脸上伸起一股笑意,不仅没有刹车的意思,反而加大油门,想着大铁门冲去,似乎要给那些狂妄的人看看自己的怒气。
何捍勇忙呵斥道:“傲薇,你疯了?”
“谁叫他们这么拽?这么嚣张?我看他们能把我怎样?”何傲薇嚣张习惯了,现在见到有人比自己更张狂,心里就异常的不舒服,就有跟人比过高低的心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捍勇头都大了,这个妹妹实在猖狂,忙伸腿去踩刹车。
忽然,一个人影跃了上车顶,反手一伸,随即一把乌黑的刀架在何傲薇的脖子上,口气异常冰冷的说:“停车。”
何傲薇被这个人一吓,又见到这个人毫无表情的面容和死尸般的眼睛,还有脖子上架着的一把刀,全身立刻发冷,鬼使神差的踩住了刹车,把车停在大铁门的五米左右距离。
随即这个人跃下车来,迅速的消失,何捍勇心里一惊,这个人身上杀气很重,身手又如此了得,完全不输给聂无名,这水榭花都果然藏龙卧虎,铜墙铁壁。
何傲薇被天养生这样一吓,已经没有那么嚣张跋扈了,哆嗦着跟何捍勇说:“大哥,这是个什么地方啊,怎么,怎么有那么恐怖的人?”
何捍勇轻轻叹了一声,拉着何傲薇下车,然后淡淡的说:“以后不要那么疯狂,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勇哥,没想到真是你啊,还以为谁那么胆大妄为的敢闯水榭花都呢。”楚天闪了出来,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原来是上海警备区的少校啊。”
楚天没有理由不生气,何悍勇的军车在水榭花都如此横冲直撞,还想要撞水榭花都的大铁门,如果不是看在来人是何悍勇的份上,即使不射杀也被丢下山去,不然帅军兄弟们还以为自己怕了他们。
何捍勇知道楚天很不满自己,换成是自己也会不爽,于是硕大的脑袋显得有几分尴尬,不知道如何回答,难道说是自己妹妹所为,以楚天的聪明,肯定看的出是自己有所纵容,不然自己那么高大的一个人还制止不住一个小女孩的为所欲为?
何傲薇见到楚天把自己的哥哥责问的如此尴尬,心里对楚天异常的不快,敢作敢为的性格上来了,拍着胸口说:“是我何傲薇闯的关卡,跟我哥哥无关,我何傲薇整个上海都能去,偏偏来不得这水榭花都了?这山又不是你们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傲薇说到这里,扫视了楚天一眼,不客气的说:“你也就守门的吧?叫你们老大出来,我倒是要看看,你们老大什么态度,会不会跟你们这些做手下的不识趣。”
楚天的眼睛扫视了一下这个闯关卡的千金小姐,老实说,何傲薇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十七八岁的年纪,蛋型的脸蛋佩上明亮的大眼,樱桃般的嘴唇,还有纤细婀娜多姿的身材,是个让男人为之侧目,为之疯狂的主,但是身上流露出的那种霸道却又不知道让多少人避之不及。
楚天微微一笑,摸摸鼻子,淡淡的说:“很抱歉,我就是你所说的老大。”
“你?”何傲薇不相信的看着楚天,年纪轻轻混黑社会,还混成老大?这黑社会也太好混了吧?
“兄弟,实在不好意思,我这妹妹自小刁蛮,多多包涵。”何悍勇头都要爆了,自己的这个妹妹总是如此任性,谁也拿她没有办法。
楚天轻轻叹了口气,自然不会跟何傲薇计较,也就不再责问何悍勇了,淡淡的说:“勇哥,里边请吧。”
何悍勇知道楚天不追究这件事情了,于是拉上依然在嘟着嘴的妹妹何傲薇,跟着楚天进去,何傲薇一边不情愿的跟着哥哥进去,一边不屑的打量着这个跟自己年纪差不多的男孩子,小小年纪就如此张狂,也不知道什么来路,连警备区的人都不给面子。
进入大厅,可儿正在摆放早餐,何傲薇见到里面竟然有如此绝色的女子,心里有些奇怪,惋惜如此的鲜花插在楚天这个牛粪上,随即扫视着可儿惹火的身材,胸部不由微微挺起。
可儿见到楚天带着何悍勇和何傲薇进来,宛然一笑,说:“少帅,叫朋友一起来吃早餐吧。”
楚天点点头,爽朗一笑,对何悍勇说:“勇哥,一起吃早餐吧,我想,你大老远的过来,估计也没吃什么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帅?这小子叫少帅?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恐怕是自封少帅的吧,见过无耻的人,却没有见过如此无耻的人。何傲薇心里暗暗的讥笑着楚天。
何悍勇本来想要拒绝楚天的好意,一大早闯坏了人家的关卡,还吃人家的早餐,实在不好意思。
但是可儿做的早餐香味实在诱人,何悍勇偷偷扫了一下餐桌,浓香的手磨豆浆,七分熟的煎蛋,热气腾腾的包子,一大碟粉蒸排骨,还有散发肉味的皮蛋瘦肉粥,庞大的肚子立刻感觉到了饥饿,于是笑笑说:“这个,不太好意思吧?”
楚天显然看出了何悍勇的心思,哈哈一笑,拍着他那庞大的肩膀说:“勇哥,都是兄弟,何必那么客气,而且我知道你应该有事情找我,为了不浪费时间,我们就边吃边谈。”
何悍勇摸摸头,思虑一会,说:“少帅果然神人,悍勇确是有事而来,那我们就边吃边谈吧。”
何傲薇不满意的看了眼自己的哥哥,语气很不好的说:“哥哥,早餐有什么好吃的,有事情就快点说吧,咱们赶紧回去。”
何悍勇终于威严的瞪了眼自己的妹妹,不怒而威的气势立刻让何傲薇闭上了嘴巴。
何傲薇把自己受的委屈转移到楚天身上,都是这个无耻狂妄的家伙使自己被哥哥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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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胆在部队食堂的包间等待着楚天。
何大胆想要从楚天的口里探出点什么东西,楚天也想要知道何大胆见他的用意,于是带着聂无名,天养生上了何悍勇的车。
何傲薇虽然对楚天很不屑,也不知道自己的哥哥为什么对楚天如此友善,也实在搞不懂,这个帅军怎么敢如此张狂呢?但她心里明白,这个让她嗤之以鼻的男孩于她父亲来说,还是有点价值的,否则,父亲怎么会邀请楚天去吃饭呢?
何悍勇开着吉普车在驶入警备区的时候,望了眼旁边几部接待专车,自言自语的说:“下午恐怕又要出场了。”
何傲薇原以为在进入警备区之后,楚天会惊叹部队的威武和壮观,但楚天望都没有望一眼,甚至闭上了眼睛在休息,脸上的神情异常的淡然,何傲薇的怒火又从心里冒出来了,恨不得用手张开楚天的眼睛,吼着让他好好看看什么是纪律严明的军人,见识见识军队的气势,而不是闭上眼睛坐井观天,何傲薇最恨这种没什么本事,没什么权势却又看不起别人,自以为是的家伙。
何傲薇觉得如果不能让楚天好好叹服何家的威势,她心里就有个打不开的死结,这等于想要炫耀却没有观众喝彩,显得异常压抑。
楚天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何傲薇想的是什么,但他却懒得跟她斗气,他现在心里想的是怎样跟何大胆打交道,怎么说何大胆也是上海警备区数一数二的实权人物,没有过人之处,岂能坐的上这个位置。
在部队食堂的二楼,‘拥军’包房里面,何大胆正在专心的泡着工夫茶,到了他这种地位,这种年纪,玩的就是品味。
在何悍勇的示意之下,楚天轻轻的推门进去;何悍勇则带着妹妹,还有聂无名和天养生他们在隔壁的‘爱民’厢房坐了下来。
何大胆见到楚天进来,微微点头,只说了一个字:“坐。”然后继续完成工夫茶的工序,神情专注,手法熟练,眼神异常的平和,即使他早已知道楚天伤了自己的小儿子,救了自己的大儿子,还有很大的势力,很大的靠山,他的脸上也看不出一丝喜怒哀乐,神情依旧平和,平和,还是平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何大胆泡了十五分钟的茶,没有说话,连问何大胆要见他的理由都没有问,楚天知道,何大胆要开口的时候自然会开口。
何大胆终于泡好了茶,把一杯茶香扑鼻的人参乌龙茶端给了楚天,说:“尝尝。”
楚天接了过来,细细的品了一口,点头说:“好茶。”
何大胆微微一笑,淡淡的说:“做人如做茶,要慢慢的,细心的,专注的,才能泡出一杯好茶,才能成为一个成功的人。”
楚天没有说话,静静的在听。
何大胆见到楚天认真的样子,暗叹孺子可教,能够不急不躁的听从别人的意见,是个做大事的人,于是继续说:“自古以来,聪明的人,骄傲的人,往往都不能成功,甚至活得不太久,因为他们只有小聪明,却没有大智慧,总认为自己意气风发,能够力挽狂澜,却不知道锋芒太露之际也就是折断之时。”
楚天笑了,知道何大胆在说自己,开口说:“何叔叔的意思,就是我太意气风发,锋芒太露,迟早会折断?”
何大胆掂起茶盅,细细的流出茶水,语气平静的说:“你很聪明,也很能干,身手又好,如果有人教你大智慧,帮你指点迷津,你未来的前途不可限量,只是你觉得李神州能够给你吗?”
楚天微微一笑,知道何大胆把李神州拿出来试探自己,想要知道自己跟李神州的关系,楚天是个聪明之人,猜出何大胆应该已经查出李神州给自己搞了张中南海红卡,以为自己是李神州的人,从何大胆的语气判断出,何大胆认识李神州,而且关系好像不是很好,楚天判断出这一点之后,心里立刻变得谨慎起来。
何大胆很老奸巨猾,可惜遇见的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楚天。
楚天也不逃避自己跟李神州的关系,模棱两可的笑笑,说:“我跟李队长只是朋友,他曾经给我弄了张中南海红卡,我也帮了他几个小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大胆的眼神带着几分审视,从楚天的话里,完全猜不透楚天跟李神州究竟是什么关系,想要从楚天脸上看出虚实,却发现自己很徒劳,小小年纪,说话如此滴水不漏,怪不得有今天的成就。
何大胆给楚天续了杯茶,轻轻的拍拍楚天,波澜不惊的抛出一句话,试探着说:“我可以让你成为这座城市的一颗新星,永恒不落,只要你愿意。”
这是何大胆的橄榄枝,充满着诱惑,楚天相信何大胆做得到,只要何大胆愿意帮他,他就会成为黑道,商界,甚至政界的霸主,所以说这是一条铺满献花,铺满黄金的康庄大道,只要不是傻子都不会拒绝何大胆的这支橄榄枝。
何大胆看着沉思的楚天,微微一笑。
只有傻子才会拒绝这个诱惑。
楚天是傻子吗?
当然不是。
所以在何大胆眼里,楚天一定会在思考之后,告诉他想要的答案。
但楚天竟然笑笑,喝完手中的茶,淡淡的说:“谢谢何叔叔的好意,楚天不喜欢政治,只喜欢在江湖上四处游荡,所以只能再次谢谢何叔叔的好意了。”
今天的楚天穿着布衣布鞋,很平民的样子,对楚天来说,舒适才是王道。
何大胆看着这个击败自己儿子何悍勇和击伤小儿子何志祖,还拒绝自己的诱惑的年轻人,心里很是吃惊,再次细细的看着楚天,楚天脸上永远是大气,平和的神情,看不出有什么焦躁和骄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生子当如此。何大胆长长一叹:楚天未来是个干大事的人,一遇风云便化龙啊。
何大胆本意是想试探楚天跟李神州的关系,如果楚天跟李神州没有什么纠葛,就把楚天拉拢过来,成为自己一枚重要棋子。谁知道,楚天什么都没有给他留下,既弄不清楚他跟李神州的关系,也没有拉拢到楚天。虽然楚天的拒绝在何大胆的意料之外,但仔细一想,又在情理之中,就好像在银行柜员机取钱的时候,柜员机突然多吐出几十万给你,估计你也不敢放入袋中。
何大胆突然笑了:这世间,就不信有不吃鱼的猫儿。
如果说何大胆的诱惑没有使楚天动过心,那是假的,虽然楚天已经带着帅军打下了扎实的基础,但如果有了何大胆的鼎立支持,那就如虎添翼了,这个上海,真的是自己说了算了。
只是楚天突然想起八爷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与政治家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
更重要的是,楚天感觉出何大胆跟李神州不对路,如果自己在诱惑之下盲目乱站队的话,很容易成为人家牺牲的棋子,李神州的手段他又不是不知道,连李子锋之死都可能跟他有关系,要找机会对付自己更是容易了,自己现在还没有坐大,万万不能出错。
何大胆没有楚天想象中的恼怒,只是静静的说:“真是个有志青年,好,我不勉强你。做不成朋友,希望也不要做成敌人。”
楚天知道何大胆的意思,竟然不能同舟共济,那也不要与他为敌。
楚天笑笑,放下茶杯,淡淡的说:“希望以后还能够喝到何叔叔的清茶,今天实在受教了。”
何大胆知道楚天话里的意思,楚天不会故意与他作对,心里不由长长的舒出一口气,看来楚天不是周老爷子派在上海的暗棋,那么自己的升迁不会因此受到影响。
何大胆的底线得到了保障,其它暂时不放在心上了,于是一拍手,高兴的说:“上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部队食堂的菜是好菜,师傅下足了工夫,每一片肉,每一口汤,甚至每一根骨头,都让楚天充满了食欲,楚天甚至有点后悔早餐吃那几个豆沙包,几个鸡蛋是个非常错误的选择;食堂的酒是好酒,那份醇,那份香,还没入口已经让楚天迷醉了。
任何人都很难想象,这一老一少,各怀心事的人,竟然能够热热烈烈的吃完这顿饭。
吃饭到了最后,何大胆举起茶杯,淡淡的说:“少帅,小儿有什么得罪,还请多多包涵,这杯茶,我替他赔罪了。”
楚天知道何大胆说的是何志祖的事情,于是举起杯子,说:“我早已经忘记。”
一口仰尽,两个人相视而笑。
何大胆和楚天吃完饭之后就要处理军内的事情了,于是让何悍勇陪着楚天在部队转转。
何悍勇见到威严的父亲满脸笑容的样子,知道何大胆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于是心情也高兴起来,拉着楚天的手上:“楚老弟,下午有东瀛国的军人跟我们内部交流,估计又要打擂台,听说来了几个猛人,一起见识见识如何?”
楚天心里一动,点点头,竟然有免费的好戏看,就好好放松放松,看看东瀛国的猛人是怎样的厉害,以后保不准会撞上呢,楚天心里总有预感,自己干掉的樱花漫天成员有几十号人,山口组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未来一定会对自己再下毒手,所以现在见识东瀛猛人的厉害,心里也可以有几分底。
何傲薇听到何悍勇的话,更是雀跃不已,一来可以观看对战,二来可以让楚天见识警备区军人的厉害,好好的打击一下这小子的自以为是。
谢谢兄弟们的鲜花,虽然还有差距,但我一定会坚持到最后一天的,谢谢你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上海的天气说变就变。
骄阳似火的天空突然飘起了小雨。
楚天忽然苦笑了一下,每次下雨,自己的运气总不是那么好,第一次是穿越到这个世界,第二次是因为好奇观看王瞎子的百元大钞卷入了是非,这第三次,来看天朝和东瀛的内部,不知道会招惹上什么麻烦呢?
楚天莫名的叹出一句让何傲薇很是蔑视的话:“下雨了,就不用比了吧?”
何悍勇哈哈一笑,拍拍楚天的肩膀说:“不要说下雨,就是下雪也会比,否则就扫了大家的兴趣了。”
何傲薇冷冷的看着这个享受堕落,狂妄自大的黑社会分子,眼神有着太多的不屑,连话都懒得跟楚天说。
其实楚天长得还挺帅气,笑容更是迷人,放在淮海路也会有不少女孩子主动搭讪的那种,但何傲薇早已经先入为主,见到帅军拦截他们的军车,楚天出言责问自己的哥哥,加上何傲薇自小见多了阳刚凶猛的军人,对楚天这种体魄不行,满脸自以为是的人自然没有什么好感,甚至有几分厌恶。
雨越来越大了,何悍勇让士兵拿了几把雨伞,分给大家,然后直奔第一个比赛场。
沙场点兵试剑锋,龙争虎斗显身手。
400米障碍场上。
四百障碍主要考验的是士兵的毅力,还有整体军事素质和耐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声哨响,刺破了安静的天空。
两个上海警备区士兵和两个东瀛士兵宛如猛虎出闸,完全不顾雨水迷糊眼睛,在泥泞中爬高跃低、腾转挪移,个个身手不凡。
二十秒之后,已经明显可以见到警备区的士兵排在了第一和第三的位置,这种两国之间的内部比赛,大家自然看重的是第一的名头,自然会派出精兵捍将来参赛,所以见到警备区的士兵暂时领先,警备区观看的士兵都微微笑了起来,天朝始终都是天朝,威风永存。
何傲薇在旁边高兴的拍起了掌,眼神挑衅的看着楚天,似乎在告诉楚天,这就是警备区的军人,这就是警备区的男人,这就是铁一样的男人。
楚天看着四个士兵在雨水中的身影,轻轻的叹了一句:“输了。”
这两个字虽然压低了声音,但何悍勇兄妹,还有旁边的几位部队领导以及一些士兵都听到了,目光瞬间转向楚天,带着几分疑问和不愿意相信。
部队领导和士兵想要制止楚天这种不和谐和丧气的话,但看到何悍勇陪同他们,不知道什么来头,就压下了心里的责问。
聂无名和天养生的脸上滑过一丝苦笑,显然楚天说的没错。
何傲薇看看依然领先的警备区士兵,忍不住讥讽楚天:“少帅,你总喜欢语不惊人死不休,看不得我们警备区的士兵比东瀛士兵强悍是吧?纯属汉奸。”
楚天看着这个刁蛮的小公主,懒得跟她争执,事实会证明自己所说的一切。
比赛已经进入了白热化,400米的障碍已经只剩下三分之一了,而警备区的士兵依然领先四五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悍勇知道楚天不会无的放是,全神贯注的看着场上的四个人,忽然脸色一变,低低叫了声:“不好。”
何悍勇见到排在第四的东瀛士兵正在加速,这个时候还有力量爆发速度,实在难以想象。
何悍勇的话刚刚落下,只见排在第四的东瀛士兵猛然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力量,上高墙的时候,别人四肢齐用甚至还上不去,他却单手握着绳索,脚下一点,一脚的蹬踏之力,早已经让他的身体全然腾空,超强的弹跳力让他只需要用另外一支手把住高墙顶,控制住身体的方向一翻就过了高墙了,这样过去的速度最少比警备区的士兵快了一倍还不止。
在众人的惊愣之中,楚天想到的则是那个东瀛士兵的脚如果踢在人的身上,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这个东瀛士兵在以极快的速度赶上了前面的警备区士兵,灵活的腾转挪移,显得异常的轻松,似乎这才是他的真正实力。
最后一道障碍物是过矮墙,矮墙里面的洞最多比双肩的距离长上两拳,一般的士兵冲到这里,体内已经消耗过大,再说这个矮墙的洞实在又太小,所以士兵过去的时候不得不把身子停下来,猫着腰钻进去然后再挺起来,这个时间最少就是三秒钟,不但让自己的速度放了下来,而且还会让身体从极速突停产生超大负荷造成体力消耗更大。
而眼前这个东瀛士兵呢?所有的人根本就没看到他停过,他采用的方法是‘穿’过去,他整个的就是像跳水运动员跃水时那样的姿势一下子就穿了过去,然后身体在地上一滚,飞身就向前面狂奔而去,这样的不但身体飞奔时的惯性可以用上,而且身体的负荷也降到了最低,就这一个点上他的速度最少就要比警备区的士兵快上五秒。
东瀛士兵在最后的一刻,跃身超过了前面的警备区士兵。
时间似乎静止了,警备区的官兵似乎都很难相信。
但结果很快就出来了,东瀛士兵以1分43秒87的成绩夺得第一名,警备区的士兵第二名只是慢了0.17秒,至于后面的两名就没有什么人关心了。
警备区的官兵这才明白,那个东瀛士兵一直在保存实力,目的就是要他们放松警惕,不让警备区的士兵把体力潜能逼发出来,直到最后一刻,才爆发自己的实力,等到警备区的士兵发现的时候,体力消耗过度,已经无力回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傲薇喃喃自语的说:“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400米障碍物,简单的说就是要将一定的速度保持住,并且在最后要加速冲刺,所以前100米要用70%的速度跑,然后下面的200米要用60%的速度,一定要匀速,最后100米就要坚持住,这个时候是考验速度耐力的时候。因此跑这四百米障碍物,主要是将自己的体力分配好,这个东瀛家伙倒好,前面用一半的速度,后面一百米则用全速,完全不按照常规,还能够赢了,实在不可思议。
何悍勇则长叹了声,很诚实的说:“那个东瀛士兵实在强悍。”
何傲薇除了感觉到可惜之外,更为不能在楚天面前长自己的威风而恼怒,随即又把怨气发泄到楚天的身上,冷冷的说:“都是你这个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
楚天轻轻的摇摇头,不跟这个刁蛮公主争辩,在她面前,你跟她讲实力决定最终结果,那纯粹是找骂。
射击场上。
自动步枪精度射击中。
何悍勇高兴的压低着声音跟楚天说:“我们这里有个牛人,自动步枪精度射击不是九十九环就是满分,这个回合可以拿回一局了。”
楚天听完之后,不置可否的笑笑。
何傲薇对楚天的散漫的态度再次不满,,这个家伙总是喜欢自以为是,有本事自己上场看看啊?估计四百米的障碍物起码要几个小时,估计这个射击连靶子都射不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他们的谈话之中,射击场上又传出喜讯:警备区的士兵在自动步枪精度射击中打出了十发九十九环的优异成绩。
这样的天气,这样的成绩,警备区的士兵显然很高兴,很是胸有成竹的样子。
何悍勇和何傲薇也笑了起来,甚至有点懊悔刚才没有看到精彩场面。
现在是东瀛士兵出场了,准确的说,是刚才那个取得四百米障碍物第一的东瀛士兵出场了,东瀛的交流团都拍着他的肩膀说:“顽张れ!。”
楚天知道这是‘加油’的意思,于是笑笑,看着这个东瀛士兵的身影,忽然感觉到自己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莫非是他?楚天暗暗想着,但没有见到面容,楚天还不敢确定。
雨下得越来越大了,警备区的领导怕这样有失公平,自己的士兵刚才射击,虽然也下雨,但并不是很大,现在的雨水似乎都能砸痛人了,就想要邀请东瀛交流团改为室内射击。
手握自动步枪的东瀛士兵笑笑,摇摇头,拒绝了,随即蹲下,连瞄准都不瞄准,连续开了十枪。
警备区的官兵第一个反应就是这小子疯了,没有胜利的希望也不用如此放弃吧?
何悍勇兄妹也同时摇摇头,异口同声的说:“如果这样乱射能打得中靶,那真是奇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看了眼东瀛士兵的动作,开枪的手法炉火纯青,又是一声轻叹,脸上的表情很是平淡,淡淡的说:“这个世界,真的有奇迹。”
片刻之后,楚天说的奇迹真的发生了,报靶的士兵传来消息:十发,全中靶心,十发百环。
东瀛交流团欢呼起来,兴奋的表情完全流露在脸上。
怎么可能?这种大雨,这种成绩?警备区的官兵全都震撼了。
警备区的官兵一边不自然的笑着祝贺他们,一边不相信的看着慢慢走回来的东瀛士兵,怎么会有如此强悍的东瀛士兵,样样全能。
何悍勇摸摸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的说:“奶奶的,这小子还真神了,不仅体力惊人,还是个神枪手,估计晚一点的擂台也会有他的份,到时候看看这小子是否一样能打。”
何傲薇又埋怨的看着楚天,似乎又是楚天的乌鸦嘴让这场射击比赛输给东瀛交流团。
连续创造奇迹的东瀛士兵正慢慢的走了回来,中途还跟警备区的士兵相互握握手表示友好,楚天看着渐渐逼近的那个东瀛国的强悍士兵,忽然笑了,果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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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山本义清。第二十五章出现过呵
那个朝圣者,那个在天法寺挑战空无方丈的山本义清。用一招击败剑锋武馆掌门人的山本义清。那个被楚天侥幸击败而回国的山本义清。
想不到当初的朝圣者,现在却已经服役并成了东瀛士兵中的佼佼者,还在这里遇见了他,这个世界真是小啊。楚天暗暗的想着。
山本义清显然不会想到会在警备区遇见楚天,所以没有留意在观察自己的楚天,径直走到东瀛交流团里面一一拥抱成员,庆贺再次的胜利。
警备区的一个领导悄悄的走了过来,拍着何悍勇,低声说:“悍勇,本来不想麻烦你出战的,现在这个情况,你不出马都不行了,一个小时后自由搏击赛,你过来压压阵。”
何悍勇点点头,兴奋的回答说:“放心吧,我早就想跟那小子好好的打一场呢。”
领导满意的点点头,再次拍拍何悍勇的肩膀,然后轻轻的离开。
何傲薇拍拍手,高兴的说:“大哥,你一定要打败东瀛士兵,让他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军人。”
楚天听得出来,何傲薇的话有一大半是对自己说的,这个小妮子还真记恨,这个时候还不忘记给自己威风。
高手,真正的高手。
楚天忽然眼睛亮了起来,在那伙渐渐离去的东瀛人群中,楚天的目光从山本义清的身上转移到旁边东瀛的一个中年人身上,那个中年人脸上表情淡然,走路轻盈有力,毫不起眼的藏在二十几个东瀛士兵之中。
韬光养晦,深藏不露。楚天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中年人似乎感觉到了楚天的目光,猛然回头,四目交接,彼此都看得见里面闪过的一丝笑意。
警备区的室内训练场上,台上是铺了地毯的一大片空地,台下周围围着上百号官兵,警备区的领导和东瀛交流团的人都坐在最前面,大家的神情都显得几分紧张和兴奋。
规则很简单,双方任意轮流派上三人,一对一对决,谁最后站在台上的地毯,谁就最终取得胜利。
现在的对战台上。
一个体格硕大的东瀛士兵和警备区的何悍勇相互握手过后,转身立在两旁,神情变得肃穆起来。
警备区的领导因为前两场比赛都失利了,所以这轮自由搏击,急急的派上警备区何悍勇上场,他们太需要一场胜利了。
大战一触即发,训练场上立刻安静下来。
楚天看了一眼那体格硕大的东瀛士兵,黑熊般一身粗肉,一字赤黄眉,双眼铜锣一般大小,双手的肌肉也是绷紧如铁,看来是有几分外劲,随即楚天扫了下东瀛士兵的脚步,微微一笑,淡淡的说:“何悍勇这一战,赢了。”
何傲薇嘴角一扬,总算听到楚天说句好话了,用骄傲的神情看着楚天说:“那当然,我哥哥可是整个南京军区的数一数二的猛将,至今还没有人能够打败他呢。”
聂无名没有理何傲薇的话,语气平静的跟楚天说:“外劲刚强,地盘沉稳不足,败。”
楚天点点头,在他们谈话之中,一声哨响,场子上的两个人已经开始对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出拳如风,运腿如电。
上百号的官兵兴奋的看着场子上跳跃对战的两个人,楚天忽然见到,何大胆在两个军官的陪同之下,悄悄的进入了训练场子,站在角落静静的望着对战台上,见到楚天发现了他,微微一笑,却没有走过来说什么。
楚天心里明白,何大胆肯定接到警备区士兵连输两场的消息,又知道自由搏击赛中,自己的儿子何悍勇会上场,两者原因促使他放下手头的工作前来观战。
随着何傲薇的兴奋的惊叫,楚天将目光重新放到擂台上,片刻之间,对战已经接近尾声了,随着何悍勇灵活的转身一脚,只见一脚踹向那个东瀛士兵的面门,东瀛士兵双手交叉一挡,何悍勇微微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转身换另外一只脚由下向上撩起,冲开他交叉的双臂,逼的他向后退一步,随即何悍勇跟上,右拳直刺,一拳打中东瀛士兵的右肩膀,东瀛士兵顿时连退几步,右手肩膀已经无力举起。
东瀛士兵不甘认输,连踏上几步,贴在何悍勇前面,左手猛出重拳,何悍勇侧过他的拳头,猛然抓住东瀛士兵无力的右手,反身一扣,左腿同时扫出,刚好扫中东瀛士兵的小腿,东瀛士兵一个重心不稳,向侧跌倒,何悍勇趁势压在他的身上,用腿顶住他的背部,几秒之后,何悍勇随即松开并拉起这个东瀛士兵,友好的握握手。
谁都知道,这个回合,何悍勇胜利了。
“警备区的何悍勇,胜。”裁判是警备区的人,兴奋的吼了起来:“有请东瀛交流团的下一个选手。”
警备区的官兵欢呼起来,这是今天警备区取得的第一个胜利,来得实在是时候,完全振起了低落的士气。
何大胆在远处也露出了笑容,毕竟是自己的儿子给部队长脸了,自己岂能不高兴?
何傲薇兴奋的拍着手掌,眼神在楚天的脸上飘忽不定,高傲的说:“我说过了,我哥哥从来没有输过,这才是男人,这才是军人。”
楚天一阵苦笑,难道自己就不是个男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悍勇的动作干脆利落,让人惊叹不已,连山本义清都不由自主的暗暗点头。
楚天清晰的看到山本义清旁边的中年人眼神射出一道亮光。
东瀛交流团的人互相望了望,又低低的沟通了一番,山本义清随即起身,像只豹子一样的跃身上了两米高的对战台。
训练场上观看的官兵安静了下来,见到东瀛的猛人和警备区的猛人对战,心里都期待着这场精彩对决。
楚天看到山本义清灵活的身手,暗叹这近一年的时间,山本义清的身手又精进了不少,连续参加了四百米障碍物,自动步枪射击两场比赛,还如此神采奕奕,灵活敏捷,看来这一场对战,变数太大啊,何悍勇并没有绝对的胜算啊。
楚天想要替何悍勇担忧,却见到何傲薇盯着自己的眼睛,还是不说话为好,免得何悍勇输了,何傲薇又埋怨自己乌鸦嘴了。
何悍勇见到山本义清终于上来了,心里暗喜:终于可以会会这个东瀛猛人了。
山本义清站在何悍勇面前,微微低头鞠躬,恭恭敬敬的说:“请阁下多多指教。”
何悍勇见到山本义清如此有礼,也鞠躬回答说:“能跟阁下对战,实在荣幸。”
两个人互相一笑,后退几步,彼此的气势渐渐散发出来。
整个训练场子再次安静下来,连吵闹的何傲薇也停止了对楚天的蔑视打击,专心看着对战台上的何悍勇和山本义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哨声一响,楚天抬起头时,两个人已经战在一起。
何悍勇的身躯虽然庞大,但是速度明显比起山本义清快些,一拳一脚快的仿佛能快拉出幻影一般,而山本义清可能是参加过前面两场比赛,体力有所消耗,于是采取防守打法,灵活的左摆右挪,让过何悍勇犀利的攻击,时不时的伸手伸脚给何悍勇制造下麻烦,每次都是一触即退,不跟何悍勇正面硬碰,在这样的打法下,两人你来我往,斗了十几分钟居然还没有分出胜负,让训练场的人都暗暗称奇。
何傲薇紧张的盯着自己的哥哥,期待何悍勇的拳头把狡猾的山本义清一拳捶在地上。
渐渐的,何悍勇的动作慢了下来,山本义清身形依旧迅速,而且反击的次数越来越多。
楚天微微的摇头,山本义清不仅身手过人,连心机也胜人一筹啊,知道以守待攻,毕竟何悍勇高速度高力量换来的是高消耗,而山本义清身形灵巧,减少了能量的消耗,看来如果再像这样发展下去,何悍勇迟早会被山本义清拖的精疲力竭,最后输掉这场比赛。
何悍勇也渐渐的不安起来,一向对自己的身手有信心,还以为即使打不赢这个东瀛的顶尖士兵,起码可以打个平手,现在这个山本义清比想象中的难缠,搞不好还会输掉这场比赛,这场比赛关系到警备区荣誉和面子,如果连号称警备区头号猛将的自己都输了,又还有谁能够上来对战山本义清呢?
怎么办?怎么办?哥哥千万不要输啊。何傲薇显然看到自己的哥哥渐渐处于下风,开始在旁边蹦来蹦去,抓耳挠腮,着急的要命。
何大胆的脸色也开始凝重起来,其它警备区的官兵神情也越加紧张了。
场上,何悍勇已经处于防守状态了,山本义清则开始占据了主攻。
忽然山本义清身形被何悍勇一脚踢的向手推了两步,身形有些不稳,何悍勇心中一喜,跟上一压身,扫出一脚,想把山本义清弄倒。
山本义清却奇迹般的定住了身形了,轻轻向前一跳,没有向一般人反应的那样向后退,只见山本义清跳过何悍勇压下的身体,转身向后一个手刀砍向何悍勇的脖子,何悍勇心道不好,脖子只是轻轻一冷,却没有想像中的麻木和疼痛来临,回头,看山本义清正将手放在自己脖子上,随即松开,后退几步,恭恭敬敬的说:“承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悍勇知道自己输了,心里有着过多的沮丧,却很诚实的说:“你比我强悍,我输了。”
东瀛交流团又开始欢呼起来,互相对笑着祝贺。
警备区的官兵一片安静,几个领导再次带着不自然的笑容祝贺东瀛交流团,虽然说是内部交流切磋,但只要是比赛,谁都希望可以取得最终的胜利。
何悍勇摇摇头,慢慢的走下台来,何傲薇的脸上竟然有了泪珠,不可击败的哥哥竟然输了,也是输掉了她心目中的骄傲和自豪。
楚天忽然感觉到这个小妮子有几分可爱,率性而为比起萧思柔来还胜上一筹。
“东瀛交流团的山本义清,胜。”裁判虽然是警备区的人,但知道竟然是比赛就要遵守规矩,无奈的说:“警备区的下一个选手。”
下一个选手该谁上呢?警备区的领导根本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因为他们觉得何悍勇不会输掉比赛,所以现在被山本义清赢了,竟然想不起该派谁上去对战,无奈之下,只好让裁判休息十五分钟,美其名曰的让东瀛选手稍微休息,实际则是寻找警备区能战的选手上场。
何大胆也苦笑了一下,还能派谁上场呢?连何悍勇都输了,谁又能击败这个东瀛猛将呢?
何大胆忽然眼光停住了,他想起了一个人,应该说,他看到了一个人。
最后二十几个小时,依然求花花,就差那么一点了,拜托各位兄弟姐妹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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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是个聪明人,见到何大胆的神情,立刻知道他想要做些什么了,于是无奈的说:“莫非要我们上去?”
何大胆露出一丝笑容,带着几分真诚的说:“帮个忙,不管以后有没有什么恩怨,起码现在是为国尽力。”
楚天心里苦笑,这个‘为国尽力’不知道套牢了多少人生命,牺牲了多少人的青春,这个内部交流的活动也要生拉硬扯上‘为国尽力’这四个字,说穿了就是警备区的内部面子问题,何大胆这些从政者,政治家总是给人上升到无比崇高的精神境界,让人无法拒绝。
何傲薇惊讶的听到父亲要求楚天帮忙,心里很是不解,暗想这家伙就是个自以为是,狂妄自大的黑社会分子,凭什么去对抗台上东瀛猛将?没见到哥哥都输给了人家吗?
何悍勇走过来,拍拍楚天,眼神里面有着诚恳的恳求。
楚天叹了声,就知道今天遇见下雨没有什么好事,自己的担心终于成了现实,但楚天也不想纯粹被何大胆用一个‘为国尽力’忽悠上了对战台,于是坏坏的一笑,轻轻的说:“这个忙可以帮,不过事成之后,需要何叔叔帮我搞几个南k1的车牌使使。”
何傲薇听到楚天的话,简直气得要发疯了,恨不得冲上去赏楚天几巴掌,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父亲和哥哥给他几分颜色,还真蹬鼻子上脸了,场子都还没上,一副稳操胜券的样子,还跟父亲谈条件,搞几个南k1的车牌用用,实在让人恶心;如果不是自己的父亲和哥哥在场,何傲薇早已经指着楚天的鼻子骂开了。
何大胆听到楚天的趁火打劫的要求,没有恼怒,反而哑然失笑,心里更加宽慰了,他想起了楚天的中南海红卡,说不准楚天就是在帮李神州的时候‘趁火打劫’要李神州搞给他的,想到这里,他对楚天跟李神州一般关系多了几分确信,心里宽慰了不少,于是微微一笑,说:“可以。只要你胜了剩下的两场对战,只要我何大胆权力范围能办到的,咱们都可以谈。”
老狐狸,说话就是滴水不漏。楚天暗暗骂了句:‘咱们都可以谈’这句话纯熟瞎扯,谈来谈去你就不答应怎么办?不过楚天相信,这几个车牌,何大胆还是会给自己的。
楚天伸伸懒腰,淡淡的说:“好,就这样说定了,剩下的两场由我们这些江湖人士来应战。”
何傲薇的眼光如刀子般的在楚天的脸上死死的盯着,如果眼光可以杀人,楚天现在已经死了几百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十五分钟的休息时间快要到了,楚天回头问何悍勇:“勇哥,你属于哪个部门?”
何悍勇微微一愣,不知道楚天什么意思,但还是开口说:“上海警备区警备团。”
楚天微微点头,笑笑的看着聂无名,淡淡的说:“记得报这个名号,上海警备区警备团。”
聂无名立刻明白楚天要他去对战山本义清,于是点点头。
何大胆阅历丰富,自然知道楚天此举是要把功劳归入自己儿子身上,心里不由暗叹楚天实在会做人,怪不得能够混的风生水起,如鱼得水。
十五分钟的时间到了,山本义清一个跃身,上了对战台,等待着新的对手。
裁判看看台下的领导,几个领导在叹气为难之际,一个人影闪过前面的几个观看的士兵,跃身上了对战台。
几个观看的士兵只是感觉到一阵冷风吹过,来人已经上了对战台,心里都暗叹来人动作好迅速啊。
裁判看着这个穿着普通服装的年轻人,疑惑的问:“你是?”
“上海警备区警备团。”聂无名淡淡的回答。
警备区的几个领导正在纳闷自己没有派警备团的人上去啊,何大胆恰到好处的出现在他们旁边,淡淡的说:“这是我派上去的人。”
这句话立刻打消了警备区几个领导的疑虑,同时心中开始欣喜起来,这个难题总算有人解决了,还是自己的顶头上司直接派人应战,那么上场之人应该有那么几下子,否则何大胆不会让他上场,何况即使输了,自己也没有什么要担负的责任,反正有何大胆顶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裁判看到领导同意的手势,于是立刻退后几步,吹响了开始的哨子。
整个训练场再次安静下来,静的听得见墙壁上‘滴滴答答’的时钟在运转。
山本义清没有动,聂无名也没有动。
对于这样级别的高手来说,讲究的都是雷霆击势,一个再微小的破绽都会成为失败的火花。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两人目光突然相遇,就宛如刀锋相接,两个人的眼睛里,都似已迸出了火花
山本义清轻叹一声,他实在无法从聂无名毫无表情的脸上,毫无闪动的眼睛里面找出一丝弱点,所以,山本义清决定打破僵局,先发制人。
山本义清足尖点地,掠出两米,身子孤烟般冲天拔起,右手五指成爪,左手紧贴腰身,宛如一只饥饿的野狼扑取猎物,向聂无名扑去。
聂无名的身上的薄衣被山本义清的劲风带起,向后面微微张开,聂无名的眼睛里面已经能见到山本义清越来越近的右手,但他依旧没有动。
聂无名的全部精神都注意着山本义清还没有抬起的左手,以他的直觉,那才是最凌厉的攻势,他断断不能让山本义清抬起左手。
何傲薇边看着楚天边低声的埋怨:“都是些狂妄自大的人,吹起来天下无敌,做起来有心无力。”
楚天这次没有躲避何傲薇的目光,反而对视着,不由自主的冷哼了一声,这一哼是楚天对何傲薇无知的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傲薇自然知道楚天的意思,眼神恼怒的看着楚天,等下聂无名输了,看自己怎样羞辱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
山本义清的右手距离聂无名的胸膛已不及五寸,聂无名的手仍然稳如岩石,纹风不动。
不知道的人以为聂无名已经被山本义清吓傻了,连逃避都不懂得闪开,正在众人叹息聂无名将被山本义清一招击败之际,聂无名动了,应该说是聂无名反击了。
聂无名等山本义清的手刚刚贴上自己的胸膛之时,微微一侧,山本义清的右手擦着聂无名的薄衣滑了过去,这份距离不多一分不少一分。
聂无名在山本义清击空之际,右手如毒蛇般的吐了出来,刁向山本义清的腹部,他想要逼迫山本义清的左手出招。
山本义清没有想到聂无名把握时机如此到位,本来暗含杀着的左手在聂无名的逼迫之下仓促击出,正好挡住了聂无名的如毒蛇般的右手,对峙之际,聂无名忽然感觉到山本义清的左手腕竟然转动了二百七十五度,反刁向聂无名的手腕,聂无名心里微一惊,果然左手有着杀招,忙用力一顶,格开山本义清的手臂,并拳头相撞。
两人一碰一分开,虎口都有些震痛,脸上都微微起了变化,果然是个强悍之人,不可小瞧。
何傲薇已经没有望着楚天了,她想不到聂无名竟然能够硬生生的扛住山本义清的雷霆击势,心里有了几分震惊,暗想,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身边还真有高人。
楚天的眼神没有看场上的山本义清和聂无名,他只是看着那个东瀛中年人,那个东瀛中年人正认真的看着聂无名,眼神有着赞许和惊叹,想不到天朝竟然有如此善战之人。
此时,聂无名已经先发制人,连踏上几步,出手如电,虚虚实实的攻向了山本义清两个肩膀和胸膛,拳影幻化的让观看的官兵眼花缭乱,赞叹不已。
警备区的几个领导崇拜的看着何大胆,还是领导厉害,能够找来那么厉害的高手,心里暗暗想着,抽空该让何大胆的人指点指点士兵了,提高一下军事素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山本义清猛喝一声,完全不躲避聂无名的拳影,直接向着聂无名的面门冲插过去,右手运尽全力,宛如炮弹一般的射向聂无名的喉咙,笔直有力,连衣袖都被力气涨的微微裂开。
何傲薇惊讶的张开了嘴巴,这种力气打在人身上会是怎么样子的呢?随即坏坏的望了眼楚天,最好打在这个家伙身上。
楚天看得出来,这一个照面就是决战胜负的时候了。
聂无名的拳影顿失,左手缠上山本义清冲来的右手,稳稳的不放,两个人面对面的以一臂距离接触,聂无名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右手蓄满力量,直接冲向山本义清的左肩膀,山本义清想要闪开,却发现右手已经被聂无名紧紧的缠住,无法挣脱,只能提起左手瞬间运力,以聂无名来了个硬碰硬。
“砰”的一声,两个拳头在中间碰撞上了,随即分开,彼此都感觉到手臂酸痛,但聂无名的左手依然紧紧的缠住山本义清的右手,好像要至死方休;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聂无名忍着疼痛,再次提力击向山本义清的左肩膀,山本义清大吃一惊,聂无名如此神速,完全不给自己喘息的机会,只好再次蓄力对撞聂无名的右拳,又是‘砰’的一声,两个拳头再次在中间碰撞上了,随即也分开,但楚天已经发现,这个中间的距离已经靠近山本义清的身体了,这足于说明,聂无名的力气胜上一筹。
“砰,砰,砰”聂无名自然知道胜利在前,连续再击出三拳,山本义清也连续再挡了三拳,只是每碰撞一次,拳头碰撞的方向都向山本义清的身体移动那么一点。
场下所有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替他们感觉到疼痛,感觉那拳头好像是自己的一样。
当聂无名击打出第六拳的时候,山本义清的手臂举起一半就徒然掉下去了,已经无力对战。
聂无名见到山本义清无力还击,拳头改为掌刀,迅速的轻碰山本义清的喉咙,随即弹开,并松开了缠住山本义清的左手,后退几步。
警备区的官兵,还有何傲薇全都安静的看着山本义清,似乎在等待些什么。
山本义清的脸色很苍白,但武士道精神还是有的,踏上一步,恭恭敬敬的说:“山本义清输的心服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聂无名摇摇酸痛的右手,微微点点头,由衷的说:“你是条汉子。”
警备区所有的官兵都欢呼起来了,这场对战太精彩了,太有水平了,更重要的是赢了东瀛的头号猛将。
何傲薇的神情显得又高兴又尴尬,高兴的是警备区又胜了个回合,尴尬的是想要羞辱楚天又没了机会,这小子还不得意死呢。
何大胆高兴的看着场上的聂无名,真是个猛将,如果是自己的军官就好了,何愁自己不出风头?随即望望楚天,那小子正伸着懒腰,脸上毫不在乎的样子,似乎这种结果已经在预料之中了,心里暗暗点头,此子年纪轻轻,已经达到宠辱不惊的境界,如能拉拢这个小子为自己效力,何愁大事不成?不过何大胆也知道,楚天并非容易驾驭的,刚才要他帮忙上场对战,还趁机‘敲诈’了自己几块军车牌,如果要他真正为自己效力,还不知道需要什么样的代价呢。
不急,总有机会的。何大胆淡淡的想着。。
“警备区警备团的。。。。。。”裁判高兴的想要宣判聂无名胜利,却发现不知道他的名字,于是低低笑笑:“这位兄弟,尊姓大名?”
“无名。”聂无名丢下一句话,准备离开对战台。
“无名?”裁判一愣,这不是玩我吗?输了不好意思报大名还说的过去,赢了也不告诉自己名字,这就有点自傲了,但见到聂无名毫无表情的面孔,只好抹了过去,喊着:“警备区胜,有请东瀛交流团的最后一名选手。”
一个身影直接从东瀛交流团里面跃起,足尖在中间一点,两个起落就上了对战台,身手比起山本义清有过之而无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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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阳光从天窗投射了下来,照耀在楚天和櫻名神武之间。
楚天从櫻名神武脸上仿佛看见藏着有数不清的辛酸往事,痛苦经验,可是他的腰仍然笔挺,眼神依旧平和,身子里仍然潜伏着一种可怕的力量。
骤雨后的夕阳为什么总是特别温暖?楚天淡淡的想着,全身渐渐融入了空气之中。
聂无名和天养生心里都微微一动,只见在阳光洒照下,楚天脸容不见半点情绪表情的波动,仿如入静的高僧,宝相庄严,但自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流潇洒,合而形成奇特的魅力,极具震慑人心的气度,让人生出初次认识楚天的怪异感觉。
櫻名神武看着楚天,轻轻点头,缓缓的举起双手,两手拢合,一堵气墙在身前凝起,霸道的气势渐渐形成,散发出*人的气息。
裁判感觉到肌肤有了几分疼痛,忙向后退了五六步,躲在角落里面。
櫻名神武两手变成合什状,眼观鼻、鼻观心,脸色现出娇艳的血红,神态却俨如人定高僧,情景诡异莫名至极点。
楚天心里淡然:终于出绝招了。
楚天不敢大意,运起真气,开始对抗櫻名神武袭来的*人气势
两人不断催发气势,整个训练场登时涌起惨烈澎湃的感应,嘶嘶劲气磨擦起激荡的尖音,交撞冲击,衣衫拂扬,情景诡异,像骤起的风暴,好半晌才忽然止竭停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櫻名神武倏地左脚踏前,右手成拳,直直的向着楚天击去。
场下的百余人都看得目瞪口呆,两人明明相距足有七米至八米,可是櫻名神武只踏前一步,理该只是移动三、四尺许,偏偏拳头却货员价实的直抵楚天前胸,神奇得有若玩戏法。
在楚天眼中,櫻名神武是利用踏前的步伐,把整个人带动,故看似一步,却是标前逾六米,弄出缩地成寸的幻觉。
如此步法,楚天尚是初次得睹,心中暗暗震惊,莫非这就是忍术中的身法?果然不同凡响。
櫻名神武的拳法更是凌厉,攻的虽然只是楚天身上的前胸所取,但这一点却能把楚天整个身影完全笼罩,使他生出无论往任何一方闪移,在气机牵引下,櫻名神武的拳头都会如嗅到血腥的饿狼,锲而不舍的紧接噬来,微妙至极点,任何人都难于想象世间有如此强悍的人。
楚天看着靠近的櫻名神武,突感如受雷殛,不但自己劲气消失无踪,无以为继,难受得要命,更令他惊骇的是生出往对手拳头主动撞过去的可怕感觉。
楚天定定心神,清清灵台,波澜不惊,看出櫻名神武拳取之处并非真正着力点,猛一扭侧身躯,右手半握拳头,往上托打,正中櫻名神武忽然下沉的拳头,不差一分,不多一分,随即两人再次分开。
彼此的手都微痛,彼此的气血都有所翻滚。
台下的百余两国官兵本欲惊呼失声,替楚天担心,此时立即改为赞叹!原来初时明明瞧得楚天的右手尚差半尺才挡得住櫻名神武的拳头,岂知偏偏正因这偏差,始能命中櫻名神武的锋锐,确是神妙至极点。
何傲薇心情复杂,神情紧张的看着场子上的对战,应该说,主要看的还是楚天,这个印象一坏一好,立刻把楚天的形象在自己心目之中无形拉大了很多。
“少年,实在奇才。”櫻名神武止不住的再次叹道:“假以时日,必成一代宗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警备区的官兵本以为身材被不庞大强壮的楚天上去对战台,纯粹是找个羞辱,没想到硬是扛住了‘英明神武’的连番进攻,还换来‘英明神武’的连续出口称赞,一面暗暗称奇,虽然对战这么久,楚天还是以守为多,但大家知道,这已经很不容易了,换上自己,恐怕早已经滚下对战台了。一面暗想这小子是哪里冒出来的?看他的年纪,顶多是个新兵蛋子,怎么会有这种身手呢?
楚天轻轻一笑,淡淡的说:“谢谢。”
楚天面对櫻名神武这样的高手,似乎一分力气都不想要浪费。
櫻名神武双手微微一抖,欺身向前,脚踏奇步,对战台上登时涌起凛冽寒气,遥罩楚天,似攻非攻,似守非守。
忽地满场气劲蓦然收敛,櫻名神武身影忽地消失的无影无踪,众人大吃一惊,四处寻望櫻名神武,却是不见踪影。
楚天全神贯注,知道櫻名神武出现之时,必是雷霆击势之时。
突然楚天背后的两米左右距离,现出櫻名神武的身影,手劲化作长虹,直朝楚天背部射去。
如此近的距离,如此迅猛的速度,似乎楚天难于闪开了。
楚天听到背后的气劲声袭击而来,纵使明知櫻名神武要出手攻击,却也想不到如此神出鬼没,猛疾凌厉,心下有几分震惊,知道必须速战速决,如果拖了下去,櫻名神武迟早会累跨自己的,这个家伙的爆发力,忍耐力,还有身形变化实在非常人能够想象。
阳光温暖的滑过楚天的脸上。楚天轻轻一叹:人生总是需要赌一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场下的百余人连动都没有动,我的神啊,櫻名神武竟然跟电视里面的忍者一样,凭空消失那么一阵,不可思议,以前还以为是电视拍着玩呢。
楚天的身形微微移动,背对着天窗射下的阳光,看着急射自己的櫻名神武,全身已经提起了全部真气。
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何傲薇的心都提到嗓子上了,这一招,那狂妄自大,自以为是的小子还能逃避过去吗?
微风吹着训练场的窗户,‘呼呼’的响着,天地间仿佛充满了剪不断的哀愁。
櫻名神武瞬间已经跃到了楚天的一米之处,凌空扑来的身子充满着霸道的气势,右手更是散发着无比的凌厉,笔直的抓向楚天的脖子。
谁都知道,恐怕只需要一秒,楚天的脖子就会捏在櫻名神武的手里,这一战,就输了。
谁都这样认为,包括櫻名神武自己,楚天再怎样反应都已经来不及了。
可是,櫻名神武的身形却微微停滞了,不是他想要停下来,而是天窗的阳光忽然刺射着他的眼睛。
高手交战,纵然蒙上双目,仍可从对方劲气的微妙变化把握对手的进退动静,其感应的清晰更胜似黑夜怒涛中的明灯,使双方晓得攻守的运变,不致稍有错失;但是哪怕再厉害,再神勇的高手被忽如其来的阳光射在眼睛,都会条件反射的微微闭目,任何动作都会微微停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櫻名神武是人,是高手,自然也不例外。
楚天等的就是这一瞬间,这千载难逢的瞬间,在櫻名神武身形微微停滞,眼睛一眨之际,楚天已经欺身上前,左手扣住了櫻名神武的右手,用力一拉随即一推,硬生生的把让櫻名神武的身体失去了重心,脚步微微一乱。
楚天的右手乘机迅速的刺在櫻名神武的腹部,并没有用力,而是轻轻一贴,随即收回,并跃身后退。
这个瞬间,扭转了所有的局面,该赢的人没有赢,该输的人没有输,反而赢了。
训练场上所有观看的人都静悄悄的,连裁判也是静悄悄的,这一刻谁都没有动,没有说话。
櫻名神武呆呆的站在哪里,眼里有着太多的不相信。
风吹着窗户,苍白得就像是他的脸。
风真冷。
櫻名神武痴痴地听着窗外的风声,他并没有感到沮丧,感到痛苦,可是櫻名神武全身却已冰冷。
三十一年的艰苦磨练,却赢不了天朝的一个小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櫻名神武又不能不服气,不得不甘心,楚天竟然能够利用阳光来制造自己出手的机会,普天之下,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了,除了说他是个武学奇才,恐怕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形容他了,櫻名神武轻轻的摇摇头,苦笑一下,这一战,输的心服口服。
櫻名神武长长的叹了口气,眼里有着太多的赞许,淡淡的说:“这一战,阁下赢了,櫻名神武输的心服口服。”
楚天微微一笑,赢的实在侥幸,于是谦逊的说:“櫻名神武君过奖了,楚天只是借用了这一片阳光冒险取得侥幸胜利。”
櫻名神武摇摇头,平静的说:“万物相生相克,阁下竟然能够随心应手的自然力量,足于证明阁下胆识过人,聪慧过人,櫻名神武痴长几十年,却很惭愧的承认,不如你。”
楚天摸摸鼻子,这么大的夸奖不能白受,必须给足面子这櫻名神武,免得人家武士道自杀了,笑笑说:“物换星移,只有短暂的失败,没有永恒的胜利,神武君不必执着。”
櫻名神武轻轻一笑,淡淡的说:“如你来东瀛国,记得找我,请你喝清酒,看樱花。”
“一定。”楚天暗想,如果自己真去东瀛国了,有櫻名神武的庇护,估计不用怕那些山口组的人。
櫻名神武恢复了平静,瞬间跃回了东瀛交流团里面,山本义清也是赞许的看着楚天,暗想着,楚天是个可以做朋友的人。
赢了?楚天赢了?裁判这才反应过来,台下的警备区官兵也才反应过来。
随即爆发出一阵欢呼,无数的士兵不管领导在场不在场了,冲上对战台,把楚天抬了起来,连抛了三次,神情都异常的兴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个部队的领导自然很满意这几场比赛,一边拍着何大胆的马屁,一边去安慰和祝贺东瀛交流团,毕竟东瀛士兵在四百米和自动步枪射击中取得胜利,虽然人家自由搏击失败了去祝贺他们其它项目取得的胜利,有点莫名其妙,但面子工程还是要做的。
何大胆更是满意这样的结果,走到何捍勇身边,低声的说:“给少帅搞五张南k1的牌,就挂你们警备团。”
何捍勇说完之后,就带着两位军官悄悄的走了。
何捍勇点点头,脸上的笑容表示他的激动还在继续,这个楚天实在出人意料,一直处于下风,在最好落败的瞬间却能扭转局面,取得胜利,不可思议。
何傲薇心里也很高兴,但实在不好意思拍掌,谁叫自己一直在讽刺楚天的无能,自以为是呢?看来他那个‘少帅’称号还真不是自己封的呢。
聂无名眼神里面有着太多的赞许,扭头跟天养生说:“如果是我,已经输了。”
天养生点点头,很诚实的承认:“我也输了。”
楚天好不容易从警备区士兵的包围中冲了出来,走到聂无名和天养生旁边,扭扭脖子,说:“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
“回去?怎么能让少帅那么早回去呢?”何捍勇爽朗的笑着,拍拍楚天的肩膀说:“晚上怎么也应该由捍勇做个东,为少帅你们庆贺一下啊,不然我那父亲肯定责怪我不会做人。”
楚天有点无奈,苦笑着说:“能不能不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中午吃了老子的饭,晚上又吃小子的饭,吃得多了并不是太好。
“不能。”这个‘不能’是何捍勇和何傲薇异口同声喊出来的,显得气势汹汹。
楚天奇怪的看着何傲薇,这个小妮子不是很讨厌自己吗?怎么态度忽然好转了?
何傲薇见到楚天盯着自己,立刻脸色微红,心里莫名的一慌,眼睛不敢对视着楚天,原本的那种霸道忽然之间不见了。
女子的心思如六月的风云,谁也猜不透。
何大胆正站在自己的办公室,拉开窗帘,打开窗户,一阵雨后清新的空气立刻涌入了进来,手里刚刚泡开的人参乌龙茶正散发着淡淡的甜气和芳香,他似乎在思虑一些什么,今天见识到楚天那过人的身手,卓绝的聪慧。
他心里又喜又忧,喜的是进一步肯定楚天跟李神州的关系一般;忧虑的是自己看得到楚天的价值,李神州自然也看得到,自己该怎样取得楚天的合作呢?
暮色苍茫,远山是青灰色的,青灰中带着墨绿,在这夏日的最后黄昏里,天地间仿佛总是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惆怅萧索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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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处,远处的灯都渐渐亮起。
“很多人失去和拥有,往往就在一夜之间。”‘上海滩’里面的许文强曾经说过。
“少帅,上车吧。”何悍勇按着喇叭向发呆的楚天喊道。
楚天伸伸懒腰,准备踏上何悍勇的吉普车,忽然,目光停滞了,因为他看见一辆奔驰车正从警备区的门外开了进来,让他心里一动的不是这部奔驰车,而是这部车的号码:浙a88v88。
这不是在岛上咖啡馆门前的奔驰车吗?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难道余晓丽和王教授来警备区了?楚天的心里有几分纳闷。
坐上何悍勇的吉普车上,楚天有意无意的说:“勇哥,我刚才见到一部很吉利的车开了进来,浙a88v88,不知道这哪里搞来的,我也想搞个这样吉利的号码?”
“浙a88v88?”何悍勇还没有说话,何傲薇却一阵苦笑,这小子难道就不能正常一点,难道就不能不狂妄自大吗?随即开口说:“整个浙江也就只有一部这种车,这个号码可以卖到近千万,它的主人就是唐大龙,不知道少帅是否要搞一个?”
近千万?我的神啊,可以买多少套房子的钱竟然被人拿来买车牌了,这个唐大龙真是有钱。
“唐大龙是谁来的?怎么这么有钱?我怎么没听过啊?”楚天好奇的看着何傲薇,同时在想,这个小妮子现在好像已经没有像早上那样恨自己了,说话也变得客气很多了,女人啊,真是善变。
这次轮到何悍勇苦笑了,摇摇头,反问楚天说:“兄弟,别告诉我唐大龙你都没听过,你有没有去过杭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怎么了?难道很出名吗?”楚天有点纳闷,为什么自己一定要听过唐大龙呢?
何悍勇发动吉普车,往上海市最有特色的酒吧驶去,庆贺始终都还是选疯狂一点的地方比较好,去那些传统的酒家饭店,再怎样美味的佳肴,再怎样热烈的浓酒,都让人高潮不起来,缺的就是那种气氛。
“这么跟你说吧,如果整个杭州每天的利润是十元,那么,其中有两元就是唐大龙的了。”何傲薇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变得愿意跟楚天说话了,还带着连自己都难以觉察的耐心和喜悦:“你说,他出名不出名?”
楚天点点头,暗叹着:如果一个人每天能赚那么多的钱,想要不出名都很难了。一个人出了名,又有了那么多的钱,搞个浙a88v88已经很是低调了,钱啊钱,真是个好东西。
“老弟,你也不要羡慕他,唐大龙就是靠死人的钱财发家的。”何悍勇见到楚天的神情有点落寞,还以为楚天在羡慕唐大龙呢,开口说:“唐大龙最初的时候就是盗墓,走私文物,发财之后,就开始经营各种实业,当然,盗墓这个发财大道自然没有封闭,依然在进行,不过已经不叫盗墓了,美其名曰叫‘考古’,这家伙专门拿出丰厚的资金去资助考古界的人去探索挖掘,找到位置之后,暗中派人去先行一步,搞些值钱的东西,在合法的外衣积累下罪恶的财富;但人家玩得漂亮,玩得干净,所以名声越来越大,钱财越来越越多。”
何傲薇听过唐大龙的正史,都是些白手起家,脚踏实地,一步一步的打拼成今天的辉煌,却没有听过这些野史,脸上惊奇的问:“大哥,你怎么知道这些东西的?如果唐大龙真的还在借考古来盗墓,难道政府不抓他吗?”
“不可说,不可说。”何悍勇轻轻一笑,摇摇头。
楚天微微一笑,知道何悍勇‘不可说’三个字里面的意思,当唐大龙的财富建立到这种庞大的地步,‘钱可通神’并不是一句神话,而是实实在在可以办到的,何况他做完事情之后一定会把手尾收拾的干干净净,不留下半点证据给人家,何悍勇之所以知道这些事情,估计也是从何大胆口中听来的,也只有何大胆那种级别的人才会清楚唐大龙的底细。
只是那天在岛上咖啡屋门前,怎么会停着他的车呢?自己还以为是余晓丽的车呢,难道自己真的看错了余晓丽?楚天随即想到另外一种可能,就是余晓丽是唐大龙的人,那天唐大龙则坐在车上听自己讲话,跟当初长孙谨成玩的手法差不多。
楚天忽然感觉到复杂,但心中最大的怀疑且渐渐形成:资助王教授找出羊皮地图秘密并探索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唐大龙。
吉普车似乎已经开了几十公里了,闪过无数的璀璨街灯,穿过无数的大街小道,楚天奇怪何悍勇干吗非得跑那么远去庆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吉普车终于慢慢的减速下来了,转了个弯,驶进了‘旧欢如梦’的停车场,何悍勇见到旁边有个空车位,一踩油门,吉普车朝那里冲了过去,就在这时候,一辆宝马从背后超过何悍勇的车,猛然转弯,停在了空车位上。
何悍勇一个刹车,才避免了追尾,车上的人都被小小吓了一跳,幸亏都没有事情。
何悍勇摇摇头,没有说话,他本身就不是喜欢用特权来撑腰的人,也不会去计较这些小事,所以苦笑了一下,重新找空位停车,让楚天奇怪的是,何傲薇也没有生气,这个冲撞帅军关卡,甚至想要撞水榭花都大门的嚣张跋扈的小公主今天只是望了望那部宝马车,并没有其它惊人的表现,楚天有几分纳闷,如果拿出她闯水榭花都的一半气焰,这个时候的她,早应该下车去扇人家两巴掌了,让人家看看这是谁的车。
何悍勇也奇怪的侧看了妹妹一眼,感觉这小妮子有点不正常。
何傲薇感觉到大家都在看着自己,淡淡一笑,侧头跟大家说:“我真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吗?”
“是!”车上的人异口同声的说。
何傲薇假装恼怒的打着何悍勇的手臂。
楚天下了车,伸伸懒腰,好奇的望了眼那宝马车,想要看它的主人是何方神圣,连挂着南k1的军车都如此不给面子。
宝马车上下来一个女孩,年纪跟何傲薇差不多,楚天细细的看了两眼,怪不得那么猖狂,原来是她,张雅风,谁叫人家的外公是政协委员张大海呢?谁让人家的舅舅是公安局长呢?
张雅风显然没有看到楚天他们,挽着另外一个花枝招展的女孩急冲冲的朝电梯口走过去,何傲薇看见了她们,不由自主的说:“她们怎么也来了?”
“你认识她们?”何悍勇看着妹妹,暗想妹妹的脾气怎么好了那么多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认识,我隔壁班级的同学,张雅风,背景深着呢,怪不得刚才那么嚣张。”何傲薇叹了口气,随即笑了一下,自己平时也是这么嚣张跋扈,可是被楚天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狠狠震撼之后,心境竟然改变了很多,以前觉得嚣张跋扈是一种本钱,是一种身份的象征,现在想想,纯粹是自我感觉良好,瞎折腾。
楚天一踏进‘旧欢如梦’就闻到了一种酒吧里特有的由香水、汗水和酒混合散发出的味道,刺激着人的神经,让人变得有几分迷醉。
也许,这种味道就叫做欲望。
现在还不是酒吧疯狂的时候,所以整个酒吧没有什么人,何悍勇似乎经常来这里,轻车熟路的带着楚天他们朝最大的包间走去,酒吧的值班经理早已经见到何悍勇那魁梧的身躯,脸上立刻挂上标准的职业笑容,忙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伺候。
“勇少爷,今天怎么来的那么早啊?还是老地方?”值班经理讪笑着说,知道自己要更好的混下去,必须好好服侍这位勇少爷。
“先请几个朋友吃饭。”何悍勇没有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甚至显得有几分平和,说:“给我上最好的酒,最好的菜。”
值班经理的头点的跟鸡啄米一样,正想要离开去准备,何悍勇的神色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问:“今晚,camille会来领舞吗?”
值班经理自然知道何悍勇的意思,细细想了一下,识趣的说:“会,今晚有她六支舞,勇少爷可以先吃饭,等她来了,我再过来通知勇少爷,如何?”
楚天清晰的看见何捍勇脸上扬起了温柔的微笑,心里立刻清楚那是发自内心的柔情,楚天一直还纳闷,为什么何悍勇一定要来‘旧欢如梦’吃饭庆贺呢,那么多的酒楼,那么多的酒吧,偏偏来这个离警备区几十公里的‘旧欢如梦’,原来这个魁梧的身躯里面,有一颗萌动的心。
何傲薇也是个聪明的女孩子,早已经从哥哥那暧昧的神情看出了些东西,于是坏坏的一笑:“何悍勇,老实交待,是不是看上哪个不良少妇了?”
何悍勇毫不客气的敲了下妹妹的头,装出威严的样子,说:“大哥的大名也是你乱叫的吗?camille是你乱评价的吗?下次再没大没小,坚决不带你出来玩,让你跟阿祖去作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傲薇摸有点疼痛的头,扬起脸说:“我今晚怎样都要看看那女子是何方神圣,我仅仅说了她一句坏话,你就对我变得那么凶?”
何悍勇懒得理她,带着楚天他们进入包间坐下,在关上房门的瞬间,楚天看到张雅风正扭着腰肢从门前走过,超短裙正随着修长的大腿飘荡,心里暗想,这小妮子的生活倒是越来越精彩了。
楚天没有想到,最好的酒是如此的醇香,最好的菜是如此的可口,一直以为酒吧里面,只有酒,只有欲望,只有暧昧,还有迷醉的男女,却没有想到,这个‘旧欢如梦’酒吧还能做出如此的佳肴,如果再来几个绝色的女子弹唱,别说是何悍勇了,就是自己,估计也会远赴几十公里过来。
楚天闻闻酒香,正想要独自慢慢品尝的时候,何傲薇竟然先倒了一杯酒,站起来跟楚天说:“少帅,今天早上多有得罪,何傲薇这里向你道歉了。”
何悍勇本来想要拦住妹妹喝酒,但听到是向楚天赔罪,反而微微一笑,说:“知道自己错就好,以后记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杯酒,你该罚。”
楚天转着酒杯,笑笑说:“其实,我早已经忘记早上的事情了,这杯酒就算了吧?”
何傲薇摇摇头,扬扬那张精致的脸蛋,坚定的说:“我先干为敬,少帅随意。”说完,何傲薇把酒杯放在嘴边,仰头把杯里的烈酒喝得干干净净,随即咳嗽起来,丰满的胸部和修长光滑的玉腿颤抖,显然是被仓到了。
真是率性而为的女孩。楚天淡淡的想着,何傲薇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自己当然要给她面子,于是端起自己手中的酒,站了起来,什么话都没有说,一口饮尽那浓烈的酒。
何傲薇轻轻一笑,酒后的红晕在脸上显得如此的动人。
“勇少爷,camille十五分钟后上台。”值班经理敲门之后迅速的溜了进来,贴心的对何悍勇说:“我在外面大厅给你留了最好的观看位置。”
何悍勇的脸上立刻扬起了无比的憧憬,还有激动,点点头说:“好的,我们稍后就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稍后’顶多只有三十秒。
“兄弟,一起出去看看吧?”何悍勇似乎一刻都不愿意再等,站起身来,邀请楚天前行。
楚天看着满桌子的佳肴,摇摇头,说:“你先去吧,我想品尝完这桌佳肴,再去看看。”
“哥,你心急就先去吧,我和少帅休整片刻再过去。”何傲薇坐在沙发上,微微的喘着气,那杯烈酒足足有那么一两,这样急促的喝下去,何傲薇自然抵挡不住醉意。
何悍勇点点头,说:“好,那我先去了,你们等会过来。”说完之后,就带着掩饰不住的微笑开门离去。
包间里面就剩下何傲薇和楚天了,楚天静静的吃着菜,却感觉到何傲薇正盯着自己,抬头望去,发现何傲薇正侧着脑袋呆呆的望着自己,两条玉腿交叉的叠在一起,裙摆的一边在坐沙发的时候不小心被掀起了,黑色的内裤边缘正散发出诱人的信号。
楚天忙低头,喝了口烈酒压抑下自己的冲动。
旁边的聂无名和天养生正努力的扒着白饭,任何时候,吃饱吃好都是让人愉悦的事情。
门外开始响起了音乐,动人的旋律晃悠悠的低低传来,正是“旧欢如梦”。
新年第一天,开始求花花,都市少帅的男儿们,奋发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楚天终究还是放下了筷子,站起身来,想要出去看看让何悍勇神魂颠倒的女人,经过沙发旁边的时候,何傲薇眼睛闪烁着迷醉,显然看出了楚天的心思,柔柔的说:“扶我一把,我也想要去看看那女人是何方神圣。”
楚天轻轻的叹了口气,走过去,伸出自己的右手,何傲薇芊芊玉手立刻紧紧的握住楚天,奋力起身,这起身的瞬间,楚天的眼光清晰的看见何傲薇醉人美丽的神情,似乎没有了早上的嚣张,楚天甚至能够感觉到她心里的淡淡忧愁。
何傲薇的脸色渐渐潮红起来,在晃悠悠出去的过程之中,肢体不断的跟楚天碰撞着,甚至主动的半搂起楚天的腰来,昔日霸道嚣张的小公主已经成了个温柔的*。
走出房门的时候,何傲薇忽然问出一句让楚天心惊胆跳的话;“如果我不那么霸道,你会不会喜欢我?”
楚天先是一愣,这个何傲薇的转变是不是太快了一点?早上还恨不得用眼光杀了自己,现在却说出如此暧昧的话来,心里微微一咯噔,随即笑着说:“你喝醉了。”
“嗯,我,我没醉,你别岔开话题,你没有直接拒绝,证明我还是有机会的。”何傲薇顺势把头放在楚天的肩膀上,脸上挂着醉后的妩媚:“是不是呢?其实我长得还很精致,不是吗?”
楚天想要推开,又感觉何傲薇已经喝得半醉,这个时候推开她,有点不合适,只好轻轻叹了一声,扶着她向何悍勇的位置走去,短短几十米,楚天却感觉几公里一样。
刚刚走到何悍勇的那张桌子,把何傲薇放在何悍勇身边的椅子,楚天就见到隔邻的桌子坐着火辣的张雅风,旁边还有个女伴,张雅风正定定的看着自己,脸上带着无比暧昧的笑容。
楚天微微一笑,点点头,却没有过去打招呼的意思,张雅风这个小妮子总是不忘记勾引自己,上次在吃饭的时候,竟然暗中用脚来挑逗自己,所以招惹不起就尽量躲着她吧。
张雅风有点奇怪在这种地方碰见楚天,而且身边的漂亮女孩竟然不是萧思柔和萧念柔,而是隔壁班级的霸道公主何傲薇,脸上立刻有了猜不透的笑容,这小子在自己面前显得如此正人君子,身边却是美女不断,难不成我张雅风真的没有魅力了?不行,一定要想办法勾引到这个小子。
楚天刚刚坐在位置上,服务员识趣的给楚天上了两瓶啤酒,毕竟是勇少爷的朋友,自然不能怠慢。
何悍勇把自己身上的外衣脱了下来,盖在已经渐渐入睡的何傲薇身上,摇摇头,苦笑着说:“这丫头,就是任性,喝醉了就在厢房睡觉就是,干吗还要出来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看看台上的外国小伙子,正边唱边跳,热情的脸上流着汗水。
“她想要来看看让勇哥柔情的女子究竟是什么样子。”楚天边替何傲薇说出理由,边拉开一瓶啤酒,一不小心,啤酒竟然喷了出来,倒在自己手上,还有身上。
“呀,老弟,赶紧去洗洗,这种啤酒干了之后很粘人的,很不舒服。”何悍勇边说边把纸巾盒扔了过来:“她还没有来,值班经理说有点塞车,可能要晚上那么十几分钟。”
楚天暗叹,今天的运气真是差,总是遇见那么多的不顺利事情,拿起纸巾擦擦手和衣服,起身去洗手间。
楚天刚刚走十几米,张雅风把手包放在女伴身上,说:“我去踏洗手间,很快就回来。”
‘旧欢如梦’的洗手间也很高档,设计的更是人性化,四十个干净独立的洗手间,面积三四平方米,里面的要用的东西一应俱全,无所谓分男女,更难得是每个洗手间里面都有洗水台,让人可以在里面洗手。
这个‘旧欢如梦’真是设想周到,不知道是谁的场子?楚天暗暗想着。
楚天把纸巾丢在旁边的垃圾桶,用水洗刷着衣服上和手上的啤酒,完全没有见到一个火辣的身影出现在没有关上的门口,并迅速的闪了进来,锁上了厕所的门。
楚天微微一惊,扭头看去,正是张雅风那张漂亮的脸蛋,极其暧昧的看着自己,楚天还没有说话,张雅风已经整个身体贴了上来,在这三四平方米大小的洗手间,楚天根本无处可逃避,又不能用力推开她,怕被人发现这里有事情,所以,楚天只能被张雅风*迫在洗手台旁边,像是只待宰杀的羔羊。
“你想要怎样呢?大小姐?”楚天淡淡的试探着说。
张雅风微微一笑,整张脸快要贴在楚天的脸上了,朱唇轻启,妩媚的说:“想要勾引你,想要挑逗你,你身边的漂亮女人不断,连霸道的何傲薇都搞到手,为何却不屑的勾搭我呢?”说到这里,张雅风拉下自己的半截衣衫,露出半个胸脯,说:“难道我身材不好?难道我长得不够漂亮?”
楚天轻轻的叹了口气,不是张雅风不够魅力,不够火辣,而是张雅风的性格让自己害怕,投怀送抱固然是好事,但如果哪一天,这个大胆主动变成了无尽的纠缠,那会是对她对自己的一生伤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知道自己是个浪子,一个多情的浪子,所以他想要避免伤害一些人。
张雅风见到楚天没有说话,嘴唇猛然堵住了楚天,舌头像是蛇一样的伸进了楚天的嘴里,拉起楚天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根部。如兰的气息,胸部的柔软,玉腿的光滑,楚天再怎样是个正人君子,也受不住这种诱惑,何况刚刚喝了点酒,于是一个反转,把张雅风压在坚固的洗手台上,意识开始半醉半醒地接吻、抚摸,动作越做越大,声音却越压越低,活象一副最撩人的春宫图
“哗啦啦”不知道哪里传来一阵水声,楚天的动作忽然停止了,看着裙子已经被掀起,衣服已经被推高,眼神迷离挑逗的张雅风,轻轻叹了一声,放开了自己正在销魂的手。
张雅风有点吃惊,这个男人,已经进行到这种地步了,还能忍住自己的欲望,实在不可思议。
“你是无能还是不敢?”张雅风刺激着楚天:“我喜欢你,我投怀送抱你都不要?”随即意味深长的加了一句:“我还是完整的哦。”
楚天似乎没有听到她后面的话,打开水龙头,洗好手,慢慢的风干,淡淡的说:“你喜欢我?喜欢我什么,告诉我,我改还不行吗?”
张雅风哭笑不得,一脚勾住楚天,霸道的说:“小王八蛋,我那么喜欢你,你喜欢我一下会死啊。”
楚天回身,帮张雅风把衣服整好,拍拍她的脸说:“你会遇见你人生中的真命天子,我只不过是骑着白马的唐僧,不适合你的。”
张雅风不甘心的摇摇头,坚定的说:“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上我。”
楚天一阵苦笑,没有说话,打开洗手间的门就闪了出去,外面没有什么人,所以没有人注意这个角落刚才发生着很多的事情。
楚天刚刚走到大厅,就见到整个酒吧已经在疯狂了,形形色色的人正在疯狂的扭动着身躯,夜幕掩护着这个城市,这个角落的人们,酒精把一切不合理变成合理,把一切不可能变成可能,在这里,每个人都讨厌阳光、讨厌正经、讨厌努力向上、讨厌道德、讨厌一切形而上的东西,但是当第二天朝日升起,他们又会变得无比的正常,无比道德,无比努力向上。
楚天见到何悍勇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舞台上领舞的女孩,知道那就是camille。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舞台上扭动着一个妩媚的精灵,是一个带着发带,穿着缀有粉红玫瑰上衣的女孩,上衣的衣摆遮住了下面的短裙,只露出了修长雪白的大腿,仿佛下面什么都没穿,让人遐想联翩。
这个camille二十三岁左右,扭动舞姿的时候象被什么东西附了身,神情异常的暧昧和妩媚,纤细的腰肢扭动起来,长发也随着节奏甩动,配上她那年轻的脸庞,颇有些千娇百媚的味道,让人突然有无数冲动的细胞从血液里涌出,其实她骨子里透射着一种青春淡雅的味道,在那些庸脂俗粉之中,颇有种不同的风情。
真是个尤物,还是有点气质的尤物,怪不得何悍勇如此痴迷,不知道这个camille真名是什么?楚天淡淡的想着:为什么会来‘旧欢如梦’领舞呢?
何悍勇全神贯注的看着领舞的camille,没有感觉到楚天来到他的身边,楚天扫视了下何傲薇,脸蛋依然红润,在如此吵闹的环境之中,还能甜甜的沉睡,看来那杯烈酒还真把她喝倒了。
“勇哥。”楚天微微一笑,对何悍勇说:“你如此痴迷人家,有没有告诉她,你的一片深情啊。”
何悍勇这才发现楚天来到了自己的身边,不好意思的笑笑,随即听到楚天的话,轻轻的摇摇头,长叹一句:“身不由己,相爱也是枉然,何必点燃那把火呢?”
楚天知道何悍勇的意思,怎么说也是高干子弟,何大胆绝对不会让camille这样的女子进的家门,何悍勇又不是弟弟祖公子那种人,可以逢场作戏,露水夫妻,竟然不能长相厮守,干脆就不要去点燃情歌的火花,免得自身烦恼,所以他能做的,也就只有这样的远远欣赏。
何悍勇是条汉子,更是个男人。楚天很诚实的承认。
楚天忽然发现,一个中年人正挤过拥挤的人群向领舞的camille慢慢走去,全身散发着危险。
亲爱的兄弟们,精彩再次到来,鲜花雄起,雄起啊,谢谢你们一直以来的厚爱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楚天的眼神凝重起来。
危险!楚天的感觉渐渐清晰起来。
他想要干些什么?
楚天的感觉刚起,中年人已经走到舞台边沿,从怀中迅速的掏出一瓶东西,猛然向着正在疯狂扭动的camille砸了过去。
楚天一惊,何捍勇也是一惊,那家伙竟然要对付camille?如此近的距离,遭受如此突然的袭击,camille实在难于躲开。
楚天有点担心,何捍勇则是脸色难看到极点。
“砰”的一声,这个玻璃瓶没有砸中camille,而是神奇的砸在camille旁边的地上,camille听到声响,扭头看见地上的玻璃,又看见满脸凶狠的中年人,满脸惊慌,忙停下妩媚的舞姿,喘息着向后退了几步,这个中年人见到玻璃瓶没有砸中camille,恼怒的从怀里拔出一把尖刀,努力想要爬上过米高的领舞台,去刺台上的camille。
酒吧大厅的音乐寡然而止。
在舞池里面摆动身躯的,醉生梦死的男男女女见到突发的事故,先是慌乱一阵,向后退了那么几米,随即停住了脚步,回头观看事态的进一步发展,喜欢热闹的心境在这一刻毫不保留的表现出来,反正当事人不是自己,看别人的故事总是充满着无比的兴趣,酒精的作用还让他们为中年人爬上舞台喊着很缺德的“加油。”
楚天侧头,却发现何捍勇已经不在身边了,抬头望去,何捍勇正奋力的挤过拥挤慌恐的人群,并踢飞拦住道路的几个醉鬼,像是豹子一样冲向那个想要伤害camille的中年人,楚天相信,即使现在面前有两条猛虎挡在何捍勇面前,何捍勇都会毫不犹豫的冲杀过去,赴汤蹈火,万死不辞,此刻用在何捍勇身上毫不为过。
楚天轻轻的叹了一声,柔情,是英雄的壮志,是英雄的雄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捍勇眼看差两步就能抓住快爬上去的中年人了,谁知道,这个时候的camille不知道是受惊过度,还是领舞太久,竟然滑到了,摔在中年人的面前,中年人刚好爬了上来,连身子都没有站直,握紧手里的刀立刻向着camille柔软洁白的脖子刺去,在暧昧的舞灯灯光照耀下,尖刀闪着丝丝寒光。
谁都知道,当闪着寒光的尖刀遇见柔软的脖子,会是怎样一种惨剧。
何捍勇见到camille处于极大的危险之中,自己却还差几步距离,心里无比的焦急,再也顾不得什么了,足尖点地,猛然一跃,庞大的身躯斜斜的扑了过去,两条腿摔在舞台的边沿,身躯却挡在camille面前,刚好挡住了正刺过来的尖刀,尖刀毫不客气的刺入了何捍勇的右边肩膀,鲜血瞬间流了下来,在灯光下鲜红,鲜红的。
舞池里面那些人尖叫起来,楚天完全听不出他们的害怕,感觉更多的是他们的兴奋。
中年人本以为可以刺中camille,却被何捍勇挡了致命的一刀,见到有人英雄救美,心里更是恼怒,拔出带有鲜血的尖刀,向着何捍勇刺了过去。
“需要帮他吗?”聂无名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楚天面前,天养生也在旁边冷冷的站着。
楚天轻轻的摇摇头,淡淡的说:“何捍勇不是窝囊废。”
何捍勇确实不是窝囊废,如果是窝囊废的话,他就不会成为警备区的头号猛将了,就不会跟聂无名有得一战了。
何捍勇的右肩膀虽然流血了,双腿摔在舞台边沿估计也受了伤,但是柔情的心还在,强悍的战斗力还在,虎眼一睁,强忍着双腿和肩膀的痛疼,掉转双腿朝中年人扫了过去,扑过来的中年人毫无防备,小腿被扫了个正着,并不强壮的身躯立刻向后面摔了下去,‘砰’的一声,整个人倒在地上,中年人满脸痛苦,估计摔得够呛,但手里的刀却依然紧紧的握在手中。
何捍勇又是一个飞扑,坚硬的肘部向中年人攻击过去,迅猛凶狠,楚天看得出来,中年人只要被何捍勇撞击中了,不死也会是重伤,可想而知,何捍勇心里有着多么大的火气和愤怒。
任何一个男人见到心爱的女人被伤害,心里都会有着这种不共戴天的愤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捍勇飞扑的速度很快,眼看就要压住中年人的身体了,正当楚天替他悲哀之际,中年人的左手微微撑地,像是波浪一样向旁边移动了几寸,刚好避开何捍勇的攻势,楚天微微一愣,心里暗暗一动,中年人的这个移动闪位实在漂亮,拿捏到位。
楚天发现聂无名和天养生也是微微一愣的神情。
何捍勇见到一击不中,立刻变招,收紧的肘部立刻松开,用手臂狠狠的去击打中年人的胸膛,这次中年人竟然没有闪开,只是何捍勇的这个力量远远没有第一击的强悍,所以中年人虽然被何捍勇打得疼痛难忍,却没有什么大碍,爬起身来,握紧尖刀再次向着何捍勇刺去,何捍勇如果不是刚才双腿摔在舞台边缘,腿脚移动不方便,再已经起身走上去把这个中年人打的满地找牙了,无奈虎落平阳被犬欺,现在只能以静制动,见到中年人握刀刺来,忙向旁边一闪,然后回身一撞,把这个中年人撞飞在旁边,中年人这次哀嚎着,却再也没有力气起身。
何捍勇带着愤怒,上前几步,踏在中年人的手上,踢飞了他手上的尖刀,随即拖起中年人,想要狠狠的揍中年人几拳出口恶气。
中年人已经无力反抗,任由何捍勇提着,手脚晃动,一副垂死挣扎的样子。
何捍勇微微一笑,握紧砂锅大的拳头,准备向着中年人雷霆击去的时候,舞池的观众脸上都扬起了疯狂的的神情,奋命的喊着:“揍他,揍他。”
上帝要其灭亡,必先让其疯狂。
何捍勇的拳头蓄势待发。
“住手。”一声娇喝传来,何捍勇回头一看,竟然是camille在制止他,心里很是微微惊愣,camille晃动着长发,快步前来,握住何捍勇的拳头,低声说:“别再打了,不要伤害人,好吗?放过他吧。”
这一握,所有的英雄壮志,所有的愤怒怨恨,在这纤纤玉手的温柔中全部化为了柔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捍勇本来满腔怒火,想要把这个中年人打的残废不能自理,但听到camille柔柔的求情,所有的愤怒怨恨立刻烟消云散,回头恨恨的看了手里的中年人一眼,猛然把他丢下舞台,狠狠的说:“快给我滚,再让我在上海见到你,你就活不了了。”
舞池里面的观众神情显得很是失望,但看着何捍勇那魁梧的身躯又不敢说些什么。
中年人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忍着痛疼,恨恨的看了眼何捍勇,然后向挤过拥挤的观看人群,朝着酒吧的大门走去,楚天在旁边一直默默的注视着他,只见中年人走到大门口,回头看了眼何捍勇和camille,脸上闪过一丝难于觉察的笑容,楚天分辩的出来,那笑容不是仇恨,不是压抑,而是开心,楚天的心里莫名的起了丝疑惑,中年人被人打成这样了,还有这样的开心笑容,实在奇怪;回头看看何捍勇和camille,又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难道是自己想太多了?
楚天向着聂无名使了个眼色,淡淡的说:“跟半小时。”
聂无名点点头,穿过酒吧,立刻消失在门外。
酒吧的音乐再次响起,舞池里面的男男女女似乎忘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再次随着音乐扭动尚且年轻的腰肢。
何捍勇拉着camille穿过拥挤的人群,来到座位,请camille坐下。
值班经理亲自把小吃和啤酒送了过来,尴尬的向camille和何捍勇赔礼道歉,他怕这位勇少爷把这笔帐算到酒吧的头上。
只是楚天忽然觉得值班经理的尴尬有点过头了,好像是他自己做错了事情。
何捍勇不是小器无礼之人,何况旁边还有美人在身边,很大度的挥挥手,让值班经理放心的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捍勇在大家坐定之后,想要开口介绍自己和楚天的时候,camille却先开口了,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那种惊慌,柔柔一笑,说:“我叫许半夏,英文名叫camille,谢谢你刚才救了我,你的伤口严重不严重呢?”
何捍勇遭受突然的温柔关怀,脸上竟然有了不好意思的神情,摸摸头,不知道怎样开口回答。
楚天微微一笑,摸摸鼻子说:“我们这位彪捍的大哥名字叫何捍勇,我们呢,只是跟班的,许小姐就不必挂齿了,这点小伤,对勇哥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何捍勇听到楚天没有介绍自己,以为他是不想暴露自己是黑社会的身份,给自己丢脸,暗想,这个楚天真是仗义的没话说,于是感激的看看楚天,开口说:“没有什么大碍,在部队训练时候受的伤比这重的多呢,没事情,过几天就会恢复了。”
楚天看到何捍勇投向自己的感激目光,知道这家伙意会错了,自己只是不想让这个女子知道‘楚天’这个名字,他总觉得这个许半夏有几分古怪,但又说不出来。
“让我看看。”许半夏边说边靠近何捍勇身边,察看他的伤口,然后撕下自己的衣摆,帮何捍勇包扎起来。
何捍勇动都不敢动,像是个小孩子似的,任由许半夏包扎。
许半夏的手势很熟练,没有片刻,已经帮何捍勇包扎的严严实实,那缠绕的手法不亚于专业的护士。
楚天的眼睛微微扫过,却什么都没有说。
何捍勇等许半夏包扎完毕,嘿嘿一笑,感激的说:“谢谢许小姐了。”随即想起了一个问题,说:“对了,刚才那家伙干吗要伤害你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半夏轻轻叹了口气,淡淡的说:“那家伙每天都来看我跳舞,每次看完之后都硬要跟我交朋友,我见他不怀好意的样子,就拒绝了他,没想到,他今天竟然做出这种伤害我的事情。”随即温柔的看着何捍勇,宛然一笑:“今天幸亏遇见了你,否则我可能已经血溅舞台了,你真勇敢。”
何捍勇脸上再次尴尬起来,不是没有被人赞过,而是没有被这么漂亮的而且是心爱的女人赞过。
楚天从何捍勇脸上看得出来,此时,何捍勇已经完全没有了‘门当户对’的束缚,想要的只是曾经拥有。
楚天见到聂无名站在酒吧外面,却没有进来,心里知道有事情,于是站起身来,跟何捍勇说:“勇哥,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你们先聊着,改日有空再聚,谢谢今晚的晚餐。”
何捍勇见到楚天要离开,以为自己顾着跟许半夏说话,忽视了他,忙站起身来,拉楚天在一边,低声说:“老弟,你是不是生哥哥的气啊?”
楚天拍拍何捍勇的肩膀,笑笑说:“勇哥,你想太多了,我是真有事情要办。”随即看着何捍勇的伤口说:“勇哥,怎么说也是刀伤,还是早点去医院看看吧。”
何捍勇知道楚天不是生气,放下心来,说:“好的,那我就不强留你了,改日我亲自把车牌送去水榭花都,到时候再好好聚聚。”
楚天点点头,笑笑离开,眼神闪过许半夏的时候,那女子正一副沉思的样子,脸上的表情很让人摸不透。
楚天带着天养生走到门口,聂无名随即贴了上来,淡淡的说:“不见了。”
楚天的心里微微一惊,以聂无名的身手,怎么会跟踪不到那个中年人呢?但脸上却带着平静的表情,说:“打车回去再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王八蛋,要不要我送你啊。”张雅风从后面跟了上来,听到楚天要打车,立刻主动冒出来‘美女送英雄’。
楚天本想拒绝,但想到有几十公里的路程,而且张雅风也是跟自己同一个方向,于是淡淡的说:“要送就快点取车。”
楚天知道不能给张雅风过于‘友善’的脸色,否则这小妮子就会得寸进尺。
张雅风嘟着小嘴,一溜烟的跑去停车场,天养生识趣的跟了上去,这个地方充满危险,自然不能让小姑娘一个人前行。
宝马车几分钟之后停在了门口,张雅风轻轻的按着喇叭。
楚天和聂无名打开车门,刚刚上去,张雅风玉腿一伸,一踩油门,飞快的离开了‘旧欢如梦’。
“你那女伴呢?”楚天好奇的问出一句:“我记得你们是一起来的,你这样抛弃她,不太好吧?”
“她啊?那‘旧欢如梦’酒吧就是她父亲名下的。”张雅风打开音乐,轻轻的晃动着头说:“而且她刚才见到了她那不争气的小叔,对了,就是想要拿刀子捅领舞的那个人,她去打电话告诉他父亲了,想不明白自家人怎么在自家的场子闹事,所以是她抛弃我呢。”
楚天的神色一震,怪不得聂无名没有追踪到人家,敢情人家是酒吧的主人亲戚,自然轻车熟路的躲开了,也怪不得值班经理脸上尴尬的神情。
“她叔叔叫什么名字啊?”楚天追问了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雅风摇摇头,说:“不知道啊,她只是恨恨的骂了句‘不争气的小叔’,她则姓唐。”张雅风没有把女伴的全名说出来,因为她怕自己又多了个竞争对手。
楚天打开车窗,夜风袭来,让楚天的头脑变得更加清醒,他总觉得今晚的事情有点蹊跷,但他又知道,似乎不关他的事情,没有必要去探过究竟。
宝马车渐渐到了水榭花都,在第一个关卡的时候被拦了下来,损坏的关卡早已经修复完整,甚至变得更加坚固,帅军的兄弟见到是楚天和聂无名,天养生,忙恭恭敬敬的喊了声:“少帅好。”然后看看时间,又开口说:“少帅,你的一个朋友在这里等了你二个小时零十八分钟。”
帅军的兄弟做事越来越严谨,连时间都计算到分钟,让驾驶座位上的张雅风很是吃惊,心里对楚天更是充满爱意。
“一个朋友?”楚天有点惊讶,这么晚了,还有人等他等了二个多小时,问:“他干吗不上去等我呢?海哥和光哥他们都在上面啊。”
帅军兄弟摸摸头,还没有说话,一个身影闪了出来,笑笑说:“楚君,是我,实在不好意思,打扰了,多多包涵。”
山本义清?楚天有点惊讶,难道这么晚还来找自己切磋?随即有点震惊,这山本义清也着实强悍,半个晚上就找到自己的落脚点,消息实在灵通。
“楚君,我明天早上就回东瀛了,我有件事情想要拜托楚君,麻烦了。”山本义清神色很是认真和恭敬。
各位兄弟们,手里有鲜花的赏上几朵,不求富贵荣华,但求自强不息,拜托了。谢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楚天知道山本义清没有恶意,于是打开车门,跟张雅风说:“你们先上去吧,张雅风,你今晚那么晚就别回去了,在水榭花都住一晚吧,我会打电话给你外公的。”
张雅风听到可以留宿,兴奋的点点头,一踩油门,向水榭花都山顶开去。
楚天这个‘留宿’,在张雅风的心里充满着无比的暧昧,充满着无比的挑逗。
楚天自然不知道张雅风又在想着什么,他正和山本走到僻静的一处山坡上,看着上海的点点灯光。
“我有个妹妹。”山本义清冒出一句让楚天莫名其妙的话:“我想要你帮我找找她。”
楚天微微一愣,山本义清有个妹妹,那就应该在东瀛啊,怎么让自己帮他寻找啊?但楚天没有说话,他知道山本义清会把事情慢慢说清楚。
山本义清见到楚天在认真的听他讲话,心里很是感激,开口说:“在东瀛,十三年前,我十一岁,妹妹五岁,有一天,我带着妹妹去山上采花,没有想到,忽然来了场雨水,这场大雨,让山体滑坡,一股泥石流把我和妹妹冲开了,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医院了,妹妹也失踪了。”
楚天心里更是奇怪,不解的问:“那你们应该当时就去找你妹妹,怎么现在才想起来寻找呢?”
山本义清摇摇头,苦笑一声,往事不堪回首,感慨的说:“那股泥石流把我弄的失去部分记忆,当我在医院醒来的时候,我竟然完全不记得我那可怜的小妹,我那善良的母亲为了不让我难过,不让我愧疚,就没有告诉我有个妹妹,没有告诉我,妹妹是被我丢失的,她偷偷的瞒着我四处寻找,可是都没有结果,没有找到尸体,但也没有找到人,后来她在思念之中哭瞎了眼睛,即使如此,还是没有告诉我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楚天轻轻的叹了口气,这确实是个很凄惨的记忆,山本义清的母亲确实是个伟大的人,独自承受着各种痛苦。
山本义清张开双臂,仰望着天空,吼了一声,有种太多的自我怨恨和伤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个月前,我母亲去世了,弥留之际,终于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我,她说本不想要我去承担痛苦,但是想起可怜的小妹,心里面就无比的疼痛,她让我竭尽全力找回小妹,让她回来拜祭自己,让自己的在天之灵能够得到安息。“山本义清眼里闪着点点泪光,说:“很神奇,当母亲告诉我这件事情的时候,我竟然奇迹般的想起了那天下午的事情,想起了和妹妹去采花,想起了泥石流,想起了和妹妹分开之际,她那撕心裂肺的一声:哥哥。”
楚天没有说话,他自然能够理解这种痛苦,自己在被大海淹没的时候,心里何尝不是有着太多的牵挂。
山本义清的神情渐渐平静下来,似乎刚才的诉说已经释放了他的不少压抑,随即淡淡的说:“当我知道这件事情之后,我就竭尽全力的去寻找,不顾一切代价的去查问。”
楚天想象得到那种追查的痛苦,那种查问的艰难,十三年前的事情放在现在去追寻,其难度,不亚于对着一堆白骨判断她的姓名,但楚天知道,以山本义清的性格,不要说十三年前,就是三十年前的事情,只要他想去追查,相信他都可以查出来,朝圣者的艰辛都扛得住,追查更是可以做到。
楚天判断的没有错,山本义清的脸上扬起了一丝微笑,欣慰的说:“我整整查了一个多月,终于有了一个可能是她的消息,曾有人告诉我,那场大雨之后,隔壁村的一个九岁小女孩捡回了一个更小的女孩,后来,因为饥荒,这两个女孩就离开了村里,谁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有人说去了东京,有人说去了大田,虽然不知道去向,但我很欣慰,这是一个线索,那个小女孩很可能就是我的妹妹,而且还活着。”
夜风轻轻的滑过楚天的指缝之间,清爽冰凉,楚天静静的听着,山本义清该说重点的时候了。
“我再次用了一个多月,终于有了两个女孩的结果,她们离开村里之后,一直在东京的孤儿院相依为命,后来加入了东瀛最大的黑道组织--山口组,后来又选去了杀手组织,成了樱花漫天的得力干将,在世界各地执行各种危险的刺杀任务。”山本义清又有点茫然,说:“上个月,她们来上海执行任务,但再也没有消息了,我无论怎样打听都没有结果。”
楚天听到这里,心里微微一动,世间的事情难道真的有那么巧?
山本义清回头看着楚天,笑笑说:“今天下午遇见楚君,楚君还击败了我们东瀛的樱名神武君,着实让我们很吃惊,细细探听之下,楚君竟然是上海最大黑帮帅军的领头,少帅,这不得不让山本义清惊讶之余动了拜托的心思,毕竟以少帅的实力,在上海找两个女孩子方便很多。”
楚天这才知道山本义清找自己帮忙的原因,微微一笑,说:“山本君,客气了,这个小事情说一声就是了,何必亲自前来呢?”
山本义清大喜,知道楚天答应帮自己寻找了,兴奋的说:“那就拜托少帅了,山本义清感激不尽,无论找不找得到,山本义清都会铭记在心,以后少帅如有什么吩咐,只要山本义清做得到的,定会竭尽全力去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暗想,如果你能把山口组给我端了就好了,我就少了很多后顾之忧,但楚天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连东瀛政府都做不到,何况山本义清。
楚天轻叹一声,平静的说:“山本君,麻烦你把两个东瀛女孩的特征告诉我吧。”
“这么久了,相貌身材早已经变化了。”山本义清微微一笑,递给楚天两张照片,说:“不过,我从山口组搞到她们的照片,其实,我也不敢肯定她们两个其中是否有我妹妹,但起码这是我几个月来的最大线索,我怎样都要博一下。”
楚天接过相片,这山上风高夜黑,没有灯光,所以没有立即看,而是继续问了句:“她们两个叫什么名字?”
山本义清想了一会,有点惭愧的开口回答说:“很惭愧,我竟然记不得我妹妹的名字,另外一个女孩的真名也不清楚,但他们在山口组用的名字我却是知道,一个叫优美子,一个叫可儿。”
优美子?可儿?楚天的眼睛闪烁着光芒,呼吸有点急促起来。怎么可能,那么神奇的事情又发生在自己身边,忙拿起手中的两张照片,用手机的余光仔细的察看,果然是优美子和可儿。
楚天平静了一下情绪,看着山本义清,淡淡的问:“你妹妹身上有什么特征?你仔细想想。这个很重要。”
山本义清见到楚天认真的样子,知道楚天似乎想起了些什么,于是努力的回想妹妹身上的体形特征,忽然一拍大腿,说:“我想起来,我妹妹的左边肩部有个胎记,一朵樱花瓣的红,我母亲说过,我妹妹长大之后一定会像樱花般的漂亮。”
楚天笑了,脸上的神情异常的开心,他想起了可儿身上娇艳欲滴的樱花红,无数次翻云覆雨之后,楚天都会不由自主的抚摸着可儿的樱花红,还赞许过可儿,长得如此漂亮动人,原来身上就有樱花的美丽和灿烂。
可儿难道真是山本义清的妹妹?这世间的事情实在太巧了吧?
楚天轻轻的叹了口气,摸摸鼻子,笑着说:“山本君,很诚实的告诉你,我知道这两个女孩的行踪,看来你今晚等我这二个多小时是没有白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们在哪里?”山本义清猛然抓住楚天的手,这可是关系到他失踪十三年的妹妹,他岂能不着急?
“一个死了,被山口组的人杀死,名叫优美子。”楚天的语气变得平静起来,说:“被我埋在远处的山上了。”
“该死的山口组,如果优美子是我妹妹。”山本义清的脸上扬起痛恨之色,愤怒的说:“我有生之年,必定与山口组血战到底。”
楚天微微一笑,淡淡的说:“优美子的年龄应该超过二十岁,是你妹妹的可能性不大。”
山本义清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楚天,但身躯在微微震动,等待着楚天继续开口,等待着楚天给他噩耗或者惊喜。
“另外一个,可儿,就在我的水榭花都里面。”楚天有点不好意思,低低的说:“成了我的女人,左肩膀有个樱花胎记,至于是不是你的妹妹,还需要你们两个沟通辨认。”
山本义清的脸上扬起了欣喜的神色,双手微微颤抖,说:“是吗?在哪里?少帅能否带我去看看?”
楚天点点头,转身朝着水榭花都走去,山本义清立刻跟了上去,脸上的神情还带着无法平复的激动。
夜风渐渐变大,也许今晚又会改变了很多的人,改变很多的事情。
继续求花花,不求荣华富贵,但求自强不息,兄弟们,雄起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三个女人一台戏。
这话一点也不假,无论这女人是东瀛还是天朝,本质都是一样的。
楚天带着山本义清刚踏进水榭花都的大厅,就听见方晴,可儿和张雅风三个女人正在热烈的讨论交谈着,笑声时不时的回响在大厅,海子和光子他们几个无奈的躲在餐桌上玩斗地主,显然对那三个女人异常的无奈,见到楚天回来,脸上都松了口气。
楚天很奇怪,张雅风这女人刚刚上来水榭花都,怎么就跟方晴和可爱打成一片呢?这女人什么样的魅力让大家和谐相处呢?随即眼睛扫到大厅桌子上的几款高档化妆品,暗暗摇头,毛主席老人家说的真是没错,革命同志能够经受艰难困苦,却挡不住糖衣炮弹。
方晴他们见到楚天回来,忙站起身来,楚天不等她们开口,抢先说:“可儿,跟我上二楼,有要事。”
楚天的话让所有的人都微微一惊,平时天大的事情,楚天都是直接淡然开口,今天却要可儿上楼谈事,看来这事情相当的重要,海子他们也不打牌了,抬头看着这边,可儿收起笑容,点点头,就跟着楚天和山本义清上楼了。
不知道为什么,可儿走在山本义清的身后,却感觉到他身上传来阵阵亲切之感,不由多望了几眼山本义清。
坐在二楼的沙发上,楚天跟山本义清说:“山本君,这就是可儿了。”然后又对可儿说:“可儿,这是山本义清,来自东瀛。”
可儿警惕的看了眼山本义清,怕他是来自山口组的杀手,但见到是楚天介绍,而且山本义清又没有什么恶意,心里稍微的放心,礼貌的点点头,说:“山本君,你好。”
山本义清在可儿的模样上,捕捉到母亲的有分神似,所以无比的激动,好像已经找回了失去多年的妹妹,忙站起来,向可儿走过去,想要握住她的手。
可儿见到山本义清不寻常的举动,柳眉一挑,闪过山本义清的双手,随即玉手亮起了一把晶莹剔透的薄刀,对准山本义清,冷冷的说:“你想干什么?我是少帅的女人,绝不会被其他男人触碰。”可儿边说边闪到楚天的身边,她知道楚天可以保护她的安全。
楚天叹了口气,这小妮子又玩刀了,真是没有办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山本义清尴尬的缩回双手,抱歉的说:“对不起,我太激动了,可儿小姐,多多包涵。”
可儿在楚天的身边坐了下来,依偎着楚天,没有说话,她知道楚天会告诉她原因的。
楚天微微一笑,让山本义清坐了下来,扭头跟可儿淡淡的说:“他可能是你的哥哥。”
楚天语气平静的似乎在阐述很平常很微小的事情。
可儿愣了一下,随即摇摇头,坚定的说:“我自小跟优美子相依为命,怎么会有哥哥呢?”
楚天轻轻的叹了口气,抚摸着可儿的头发,把山本义清的说的话详详细细的重新说了一遍,山本义清此刻完全变了个人似的,小心翼翼的在旁边补充,完全没有了昔日的锐气。
可儿听完楚天的叙述之后,长长的叹了口气,她实在没有什么印象,于是摇摇头,同情的说:“山本君,原来你有那么悲惨的往事,可儿很同情你,但可儿帮不了你什么,因为可儿完全没有什么印象,没有印象,没有记忆,我怎么能够相信我曾经有个哥哥,有个母亲呢?即使我左肩膀真的有那片樱花红,也许,只是一个巧合。”
楚天明白,一个仅仅五岁的小女孩能够有什么记忆呢?
楚天看着山本义清难过的神情,跟山本义清说:“山本君,五岁的孩子能有什么记忆呢?除非你跟你妹妹有更深刻的往事,可以唤起可儿的记忆,如果她真的是你妹妹。”
更深刻的往事?山本义清陷入了沉思之中。
山本义清站了起来,走着走着,在窗户旁边,看着远处的灯光,灵光一闪。
“樱花啊,樱花啊.暮春三月天空里,万里无云多明净,如同彩霞如白云,芬芳扑鼻多美丽.”山本义清用东瀛语言低低的唱了起来,旋律并不动听,但欢快的调子还是让楚天品味出里面的愉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儿的娇躯一震,眼里射出了激动的目光,跟随着山本义清用东瀛语言唱了起来:“快来呀,快来呀,同去看樱花。”
山本义清眼里流露出无比的欣喜,随即又换了个调子:“晚霞渐褪,夕阳西沉,山上寺庙的晚钟响起,手牵著手,大家回去吧,和乌鸦一起,回去吧。”
可儿已经站了起来,身体在抖动,脸上的神情闪烁着难于置信,合着拍子:“小朋友们回去了,之后又圆又大的月亮出来了,小鸟在做梦时,天空里一闪一闪,亮著金星。”
两个人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可儿已经满脸泪水,山本义清也是泪水。
山本义清随即双手合十,放在左边,可儿双手合十,放在右边,然后两个人面对面走在中间,双手合十放在胸口,并向前推出,‘啪’的一声脆向,两个人的双掌击打在一起。
“哥哥。”可儿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喊。
山本义清听到这一声呼喊,眼泪‘哗啦’的再次流了下来,知道可儿已经记起了尘封的记忆,知道可儿记起了自己这个哥哥,记起了母亲。
楚天轻轻叹了一声,起身下楼,现在该给点时间,给点空间给他们好好诉说。
楚天刚刚走到楼下,方晴就端着一碗汤过来,善解人意的说:“累了,喝碗汤,这可是熬了五个小时的鸭肉汤,活血畅气。”
“真是好喝啊,我真想在这里住下来。”张雅风在餐桌边喝汤边话里有话的说。
“好啊,风妹妹如果真想住就搬过来吧,反正水榭花都多的是地方。”方晴微微一笑,显然对张雅风很有好感,柔声说:“而且可以跟我和可儿妹妹作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的吗?我真的可以搬进来吗?”张雅风吞下一口汤,眼睛死死的盯着楚天,她知道只有楚天点头,她才有机会搬进来。
楚天自然知道这小妮子在想些什么,刚想开口拒绝,方晴却抢先开了口,说:“风妹妹是方晴和可儿的三妹,少帅自然不会拒绝你了。”
楚天有点奇怪,什么时候张雅风成了三妹?开口问:“什么三妹?”
方晴宛然一笑,说:“就在你回来之前,我们三个异常的投缘,于是义结金兰,我为大,可儿妹妹为次,风妹妹为后;少帅都可以和海哥,光哥结拜兄弟,难道我们女子就就不能扶持相助吗?”
楚天苦笑一声,估计这个‘扶持相助’就是对付自己,真是头大,看来张雅风的糖衣炮弹还真的击中了方晴和可儿,但此刻又不能说些什么,于是叹了口气,走到餐桌旁边,坐了下来,淡淡的对张雅风说:“好吧,看在方晴和可儿的面子上,给你住到开学,但是水榭花都有很多规矩,例如你要学会做早餐,例如你晚上再不能出去鬼混了,如果不答应,明早就送你回去。”
“没问题。”张雅风只要能在水榭花都住下来,叫她干什么都答应。
楚天不由多看了几眼张雅风,这小妮子还真的敢答应自己?难道真的喜欢自己?
正在楚天发呆之际,山本义清和可儿已经慢慢牵手走下楼来,方晴他们见到山本义清和可儿的手牵在一起,脸上都无比的惊讶。
可儿脸上的泪水都还没有完全风干,带着山本义清走到楚天的面前,直直的跪了下来,感激的说:“楚君,谢谢你,谢谢你让我们兄妹相认,这份恩情永世难忘。”
山本义清的神色也是恭恭敬敬,低头跟楚天说:“谢谢少帅一直照顾着山本的妹妹,并让我们得于相认,山本铭记在心,他日少帅如有所求,山本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楚天知道,如果以后让山本义清替自己去死,山本义清也会毫不犹豫的,他这种性格的人,如果他恨上了你,你一世不得安宁;但如果他感激你,一定会为你遮风挡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笑着拉起了他们两兄妹,摇摇头说:“山本君言重了,举手之劳,不必客气。”
方晴他们这才舒了口气,原来他们是刚刚相认的兄妹,于是都上前祝贺可儿,可儿的脸上的笑容洋溢的像个芭比娃娃。
可儿开心之后,迟疑了一下,走上几步,对楚天说:“楚君,可儿有件事情想要听楚君的意见。”
楚天奇怪的看着可儿,开口说:“可儿尽管说。”
“我想明天和哥哥回踏东瀛,去拜祭母亲,让她老人家能够安息。”可儿小心翼翼的说:“可儿是少帅的女人,所以必须听取楚君的意见。”
山本义清也充满期待的看着楚天,似乎楚天的决定起着重要的作用。
楚天淡淡一笑,摸摸鼻子,高兴的说:“当然可以,可儿尽管和山本君回去。”
可儿和山本义清的脸上变得开心起来,可儿温顺的说:“楚君放心,可儿拜祭完母亲,会尽快回来服侍少帅。”
楚天原本以为可儿这次回去,估计很难再回天朝了,毕竟山本义清才是她的真正亲人,现在听到她会尽快回来,心里很是欣喜,带着笑容说:“可儿不用太急,多陪陪山本君。”随即扭头跟山本义清说:“山本君,可儿就麻烦你了,不过你应该多注意点山口组的动向,我怕山口组的人会找可儿报复。”
山本义清明白,山口组不会让组织的成员如此背叛,而且可儿还是樱花漫天的干将,自然会不择手段的要置可儿死地,于是点点头,说:“少帅放心,可儿不仅是少帅的女人,也是山本的亲妹妹,即使山本死了,可儿也一定会活着。”
楚天点点头,他知道山本义清说得出自然做得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山本义清跟楚天他们又闲聊了半个多小时才起身回去,并约好第二天在机场等可儿,然后跟随东瀛交流团回东瀛。
楚天亲自把山本义清送到门口,山本义清在离开的瞬间,再次回头拍着楚天的肩膀说:“少帅,谢了。”
楚天微微一笑,知道这个‘谢了’未来会给自己带来不少有价值的东西。
深夜的山风徐徐的吹着水榭花都,清新的夜晚空气不断的透过窗户涌入可儿的房间。
今晚,方晴把门锁了,正如当初可儿锁了门一样,告诉楚天,在可儿回东瀛的前夕,好好陪陪可儿。
楚天忽然有几分感动,自己身边的女人都是如此大度,如此的为彼此着想,让自己少了很多不必要的烦恼。
楚天打开可儿的房门,可儿正在沙发上静静的发呆,见到楚天进来,宛然一笑,带点伤感,说:“楚君,这些日子陪伴在你身边,可儿很开心,明天可儿就要回东瀛了,要离开楚君一些日子,心中着实不舍。”
楚天轻轻一叹,上前抱住可儿,在她耳边说:“傻可儿,别伤心了,回去又不是不回来,放心吧,不用多久,我们又可以一起吃早餐了。”
可儿温顺的把头埋在楚天的怀里,柔柔的说:“嗯,好,可儿不伤心。”然后抬头看着楚天,说:“楚君,今晚就让可儿再好好的伺候你吧。”
衣衫褪去,可儿洁白如玉的肌肤渐渐呈现在楚天的面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在可儿回去的几天之后,楚天的心情都有点落寞,幸亏方晴的善解人意缓解了楚天的不少压抑,还有张雅风越来越短的裙子吸引了楚天的不少注意力,否则,楚天觉得自己会发闷到死。
这天黄昏,楚天正躺在水榭花都的楼顶晒着太阳,耳边听着“梦回宋朝”,微微的闭着眼睛,躲避夕阳的余辉,忽然感觉到天空暗了下来,疑惑的睁开眼睛,却见到张雅风露出迷人的笑容看着自己,两条修长的玉腿立在自己的身体两边,春光无比的鲜艳。
楚天挪挪身子,摘下耳塞,并拍打着那光滑温热的玉腿,淡淡的说:“张雅风,你能不能正经一点,这点资本也拿来勾引我,实在让我失望。”
“难道我的身体真的比不上晴姐姐和可儿的成熟?”张雅风不满的坐在楚天的腰部,摩擦着楚天:“她们也就大我一岁而已,我也就胸部略小。”
楚天知道这样下去,即使自己无心,身体也会背叛自己,于是推开张雅风,坐了起来,伸伸懒腰说:“成熟的女人不仅体现在胸部,更体现在脑袋。”
“小王八蛋,说我没脑子了?”张雅风嘟起小嘴,哼了一声,说:“本来想要告诉你“旧欢如梦”里面那个中年人的一些事情,你竟然这样说我,那我就不告诉你了。”
楚天的心微微一动,虽然那晚的事情跟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但总觉得有些蹊跷,楚天天生的强烈好奇心让他拉住了张雅风,淡淡的说:“说吧。”
“先亲我一口。”张雅风扬起精致漂亮的小脸,脸上充满着期待。
楚天站起身来,拍拍身子,向入口处走去。
“小王八蛋,亲我一口都不行吗?”张雅风也站了起来,喊着:“好了,好了,告诉你了。”
楚天微微一笑,停住了脚步,返身回到张雅风身边,在她脸蛋上轻吻了一下,说:“这才乖,我最不喜欢被人威胁了,哪怕是诱人的美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雅风被楚天亲了一口,心情立刻乐开了花,开始对楚天有了更多的了解,这个男人,如果对他柔情到深处,他一定会投怀送抱,看来自己要改变策略了。
楚天和张雅风重新坐了下来,张雅风把自己知道的事情慢慢说了出来,说得很详细,生怕自己遗漏了什么东西。
‘旧欢如梦’酒吧的老板叫唐雄杰,在上海算是个二流富豪,身家几个亿,那晚在酒吧扔玻璃瓶和拔尖刀要刺杀领舞的中年人叫唐志强,是唐雄杰的亲弟弟,一年前,唐志强因为贩卖文物,被公安局立案侦查,但在关键时刻,走漏了风声,让唐志强偷偷逃走,去了国外,等最近半年风声渐渐小了,才偷偷的潜了回来,他的哥哥唐雄杰虽然痛恨自己违法犯罪,但出于兄弟情深,还是花了不少钱帮他摆平这件事情,并为了让他安分,把几家酒吧交给他打理,‘旧欢如梦’就是其中的一家。
又是走私文物?楚天心里一叹,没有出声,继续听着张雅风说下去。
至于他为什么要刺杀领舞的许半夏,这个可能跟唐志强是个好色之人有关,根据打听到的消息,这个唐志强除了喜欢文物之外,就喜欢女人了,许半夏在‘旧欢如梦’领舞的日子里面,唐志强没少向许半夏表示爱意,并送了不少东西给许半夏,结果许半夏都不卖他的帐,甚至有一次还把唐志强送的花摔在地上,还扬言不再来‘旧欢如梦’领舞了,唐志强虽然恼怒,但怕许半夏就此消失,所以向许半夏道歉并保证不再纠缠她,许半夏才答应在‘旧欢如梦’继续领舞,谁知道,那天晚上,唐志强还是出现了携带硫酸和刺刀想要刺死许半夏的疯狂举动。
因爱成恨?楚天的心里闪过这样的念头,但楚天觉得整个事情虽然说的过去,里面却是有很多不合理的因素。
首先,唐志强的身边肯定不缺漂亮的女人,如果硬说他疯狂的只喜欢许半夏,以他的实力,有无数可以得到许半夏的手段;其次,即使唐志强怀恨在心,因为许半夏的拒绝,让他因爱成恨,势必要杀死许半夏为快,那找个阴暗的时候,阴暗的角落,一刀捅死许半夏好了,何必在大庭广众之下,去袭击许半夏呢?这不是瞎折腾吗?
如果人家是有意要这样折腾呢?那么目的是什么?楚天随即想到了一个震惊的可能性:莫非,他们是冲着何捍勇去的?
如果是冲着何捍勇而去,一切都可以解释的清楚,这场英雄救美就是他们导演出来的,但为什么要冲着何捍勇去呢?难道是为了对付何大胆?
楚天感觉越来越多问题涌现了,但没有跟张雅风说,竟然这些事情跟自己没有什么关系,那就不必过于追究,免得自寻烦恼,抽个时间提醒何捍勇就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站起身来,该下去吃饭了,看着张雅风,微微一笑,这次主动伸出手去拉张雅风,张雅风心里欣喜若狂,纤纤玉手忙紧紧的拉住楚天,似乎不愿意分开。
楚天轻轻叹了口气,还以为这个小妮子会把胸部顶上来呢,看在她今天变得比较正常的份上,也就不计较了。
吃完晚饭,张雅风和方晴在沙发上闲聊,张雅风跟方晴这个才女聊起来,越来越发现自己真如楚天所说,不仅胸部小,连脑袋也小,方晴这个尤物才女,不仅样貌气质俱全,知识也异常的渊博,琴棋书画,天文地理都懂,让张雅风决定不再做花瓶,即使要做花瓶,也要做个有质量的花瓶。
楚天刚刚走在大门口,帅军的兄弟忽然来报:“一位王教授来了。”
楚天心里一动,开口说:“一个人?”
“一个人。”帅军兄弟简洁的回答。
终于来了。楚天微微一笑,王教授终于来找自己了,虽然时间晚了一点。
在楚天的书房里面,三个人斜斜对着,茶几上摆着三杯热气腾腾的香茶。
王教授看着楚天和方晴,心里很是感慨,没有想到楚天的势力竟然如此的大,这几天通过关系打听,才知道水榭花都是帅军的总部,楚天是帅军的少帅,而这帅军控制着上海的整个黑道,想不到年纪轻轻,不仅是高考状元,还是黑道统帅,黑白两道玩转的如此如鱼得水,看来这世界真的是年轻人的了。
王教授先是轻轻的叹了一句,随即笑笑说:“楚天,没想到你已成一方霸主了,真是让我震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微微一笑,没有理王教授的夸奖,而是开门见山的说:“王教授夜访水榭花都,恐怕依然是为了羊皮地图吧?”
王教授愣了一下,长长的叹了口气,说:“原来还真瞒不了你,你说得不错,我确实是为了羊皮地图而来。”
“可是,楚天也没有办法释读出来,恐怕他帮不了王教授什么啊。”方晴替楚天圆着一个自己都不敢肯定的谎言。
王教授看着这个长的无可挑剔的女孩,温柔大方,气质典雅,拥有了东方美女的一切气息,笑笑说:“方晴,那天,我捕捉到了楚天脸上的一丝犹豫,所以我知道他肯定有办法释读羊皮地图,他不告诉我,或许是担心我的安全,或者担心我被人利用,所以说自己无法释读。”
方晴看着楚天,这个问题只有留给楚天自己回答了。
“确实,王教授说的没有错,我除了担心你的安全,更担心你被人利用。”楚天的脸色很平静,忽然盯着王教授说:“王教授,那天下午的余晓丽并非你的助手,你身边的那两个年轻人也不是你的保镖,应该说,是羊皮地图的保镖,对不对?”
王教授再次震惊,看着楚天说:“楚天,你能看出那两个年轻人不是我的保镖,这不奇怪,因为我一个老古董没有什么好保护的,但你是怎样看出余晓丽不是我的助手呢?”
楚天没有回答,微微一笑,淡淡的说:“我还知道余晓丽是赞助你的人,还知道你身边的两个年轻人也是她派给你的。”
王教授这次竖起了拇指,赞许的说:“楚天,你真厉害,这样都被你查出来了。”
方晴笑笑,给王教授续了杯水,说:“楚天不是查出来的,而是看出来的。”随即把那天在岛上咖啡厅的事情,楚天的看法全部讲述了出来,听得王教授暗暗惊讶,这个楚天的观察分析能力实在强悍,想不到一个手霜就让他推理出那么多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了,王教授,你们为了去贵州,最近是不是搞了军队通行证啊?”楚天想起那部浙a88v88出现在警备区,心里想要证实一些东西。
王教授杯子里面的茶水晃动了一下,不相信的看着楚天,喃喃的说:“为了在贵州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们确实拜托人去警备区弄几张通行证,早上才拿到手,想不到,楚天你竟然也知道了,你真是神人啊。”
王教授的话果然证实了楚天的猜测。
果然幕后的最大老板是唐大龙,楚天没有告诉王教授,余晓丽就是唐大龙的人,唐大龙不方便亲自出面,所以才派出余晓丽跟王教授打交道,利用王教授解释出那张羊皮地图的秘密,然后再想办法去挖掘出里面的宝贝,恐怕王教授都不知道真正的幕后老板是唐大龙。
“对了,王教授怎么会认识余晓丽呢?”楚天忽然问出了这个看似简单的问题。
“她是杭州古文物历史研究所所长,有一天,余晓丽带着这张羊皮地图来找我,让我跟她合作,她说她出羊皮地图,出钱,出劳力,我出智慧,出功力,把这张羊皮地图释读出来,找出秘密之后,一起探索开发,他们不会拿里面的任何东西,只想要找到东西之后一起研究,借机宣传他们的古文物历史研究所。”
王教授缓缓的把认识余晓丽的过程说了出来:“后来,我也暗中打听过,余晓丽确实是杭州古文物历史研究所所长,从事调查研究,在国际上发表过几篇有影响的理论文,所以我才答应跟她们合作,一起找出这张羊皮地图的秘密。”
看来唐大龙的水还真深,估计那个古文物历史研究所就是他们走私的始发点,判断出文物的价值之后,再走私到各个地方。楚天暗暗的想着,却没有表现出来,毕竟这只是自己的猜测,还没有什么实际证据。
楚天端起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还没有说话,王教授已经拉住楚天的手说:“楚天,我知道你聪慧过人,这羊皮地图你肯定有办法释读,老王真诚的希望你能帮我一把,我希望在自己的有生之年,能为国家再做点事情,奉献最后一份力量。”
王教授的神情很真挚,言语很诚恳,楚天有了几分感动,王教授是值得敬重的人,楚天相信他的考古是为了挖掘抢救国家的文物,是为了让那些深埋地下的东西重现世间,而不是为了荣华富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忽然想要帮帮他,也许这个羊皮地图上的东西在王教授的手里才会绽放出应有的光芒,更主要的是,即使自己不帮王教授释读出来,这个天朝九百六十多万平方公里,十四亿人口,迟早会有高人释读出来的,那时候,羊皮地图里所隐藏的东西,王教授的结局都难于预料会是怎样的结果,谁知道那个自己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唐大龙会做出什么事情呢?
如果自己释读出来,至少还可以掌握一些东西。
“考古,会死人的。”楚天淡淡的说:“而且那里很危险。”
“放心,我老王不怕死。”王教授听出楚天愿意帮他了,而且楚天似乎已经知道些什么,于是王教授欣喜若狂,身躯微微发抖。
不怕死,并不表示不会死。楚天心里想着,手里的热茶在晃动中起着小小的涟漪,随即恢复了平静。
楚天叹了口气,认真的看着王教授说:“我可以帮你,但是我也要前去,我也想看看那里面有什么东西,放心,我楚天只是好奇的看看,不会打那些古物的主意。如果王教授答应的话,那就可以继续谈。”楚天没有把话说完,如果不答应,那就没得谈。
方晴的眼睛温柔的看着楚天,她明白楚天的意思,楚天之所以要前去,除了想探究那些古物,更多的是想要保护王教授和文物的安全。
一阵夜风吹过,水榭花都的帅军兄弟都感觉到几分凉意,不由裹裹身上的衣服。
求花花,拜托兄弟们砸上几朵,未来的情节将会越来越精彩,谢谢你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王教授的眼睛睁得的大大的,似乎有点不相信楚天说出这番话,于他来说,楚天能够同行,是他见到楚天之后,一直念念不忘的奢求,竟然连自己都觉得奢求,所以提都不敢提,现在楚天主动要求前往,他怎么能够不欣喜若狂呢?
于是,王教授再次抓住楚天的手,激动的说:“楚天,我欢迎你前往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答应呢?有你在,我感觉这次的挖掘开发又多了几份把握,放心吧,带什么人前去,我可以做主。”
“方晴也会去。”楚天又吐出一句话:“她会是个好的助手,方晴,你愿意去吗?。”
王教授的脸上再次扬起兴奋,点点头:“可以,可以,我一直觉得方晴在考古方面很有潜质,巴不得她也去呢。”
方晴温柔的看着楚天,虽然自己对考古的什么挖掘开发没有什么兴趣,但只要有楚天在的地方,她就感觉到有意义,哪怕再危险,哪怕再艰辛,她都不会惧怕,于是点点头,跟楚天说:“我去。”
楚天点点头,神情认真的跟王教授说:“王教授,羊皮地图。”
王教授再次请神一样的把的羊皮地图小心翼翼的拿了出来。
羊皮地图,明亮的台灯。
楚天拿着放大镜仔仔细细的察看着羊皮地图的每一处地方,不漏掉每一个水族古文字。
王教授的眼睛看看羊皮地图,又看看楚天,紧张的像是在等待原子弹爆发。
方晴在旁边拿着纸笔,看着楚天,随时准备记录点什么。
整整一个小时,这百余个水族古文字足足花了楚天一个小时,才释读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毕竟“水书”的古老文字,其中象形文字多,仿汉字甲骨文、金文也多,全部加在一起只有400多个单字,常用的单字只有100多个,而且这常用的百余字仅限于宗教活动中使用,所以楚天要把羊皮地图上的百余水族古文字释读出真正的意思,其难度不亚于重新创造甲骨文字,正如高考的学生,虽然认得古文的字,但却很难理解出其意义。
还是推广普通话好。楚天擦擦头上的细汗,轻轻叹出这么一句。
释读之后,楚天又认真的看了几遍,让里面的内容已经全部烂熟于心,才微微一笑,对方晴说:“方晴,拿酒精,火盆,还有清水给我,还要相机。”
方晴点点头,放下手里的纸笔,出去准备东西了。
王教授听到楚天要酒精,火盆,清水,就猜测到楚天已经释读出羊皮地图的秘密了,双眼放光,兴奋的说:“楚天,那一百多水族古文字说些什么呢?是不是真的有古文物遗迹呢?”
楚天端着渐渐变冷的清茶,喝了一口,润润喉咙,说:
“是的。百余水族古文字很明确的指示,在水族人住的地方,有个石棺墓,棺中有个酋长,里面陪葬品丰厚,其中有块牛头人身像玉石是镇棺之宝,价值连城。”随即楚天叹了口气,说:“但百余水族古文字里面没有说,这个地方在哪里,可能是有水族人居住的任何一个地方。”
王教授的脸上只能用欣喜若狂来表示了,眼里甚至带点泪花:
“太好了,如果真的能够发掘出这个石棺墓,研究里面的东西,特别是那个酋长,将会对水族古代经济、文化、民俗有着划时代的意义。”
楚天微微点头,心里暗赞,这个王教授听到那些陪葬品,牛头人身玉石像,还有棺中之尸,只想着怎样开发研究价值,而不是想着能卖多少钱;看来这就是考古学家和盗墓贼的区别了,前者发掘抢救研究,后者唯利是图,多少古墓在‘利’字前面被破坏殆尽,丧失了多少历史的溯源价值。
“王教授,可不可以这样,你把羊皮地图的秘密上报国家,让上面派人协助你去挖掘。”楚天冒出一句:“如果我把羊皮地图标志的地标给你找出来。”
王教授轻轻的叹了一句,摇摇头,苦笑着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没有确定石棺墓的准确位置之前,上面不会浪费财力物力派人来协助我的,毕竟只是羊皮地图阐述,又没有历史根据,历史考究,简单来说吧,曹*的墓就在河南,你说,中央会不会竭尽全力的去探索挖掘呢?除了这墓穴的隐蔽性质,更主要的是考古除了探索,还要看天意。”
“恐怕,还要看人意吧?”方晴拿着楚天需要的几件东西进来,听到王教授的‘天意’,忍不住笑着插了一句。
王教师笑笑,避而不答的说:“方晴,你就是那么调皮。”
王教授和方晴都属于体制内的人,自然知道在体制内做事的束缚,上面的领导各个都是人精,对于没有发现的古物遗迹,除了不想浪费人力物力,更主要的是,那些古物遗迹充满着变数,充满着危险;如果考古的人顺利找到,并挖掘保护,确实是大功一件,可以成为政治资本;但其它变数呢?
如果没有找到,考古的人平安回来了,顶多是浪费了经费和人力而已;如果找到了,考古的人出了危险,起码可以功过相抵;如果又没有找到,考古的人又出了事情,自己的乌纱帽估计也到头了。
在官场混的人,都知道潜规则,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熬的久了,媳妇成了婆婆,自然可以升官发财,何必去冒那些险呢?
楚天淡淡一笑,自然知道王教授的苦衷,更加坚定,这次要帮王教授找到这个石棺墓,完成这个王教授的心愿。
楚天扭头跟方晴说:“晴姐姐,先把这羊皮地图拍摄十二张,连拍。”
方晴虽然不知道楚天要干些什么,但还是专业的拿起相机,手法熟练的拍了起来。
片刻之后,方晴放下了相机,检查了几遍,对楚天说:“已经拍好了,保存好了,像素足够放大到原样的三倍。”
楚天点点头,走上前去,把火盆放在桌子上,倒了点酒精放在火盆里面,然后用火点燃,脸色凝重的拿着羊皮地图一寸一寸的烤着。
就这样烤了半小时之后,楚天把火灭了,把整张羊皮地图扔进了有着酒精的火盆里面,王教授和方晴清晰的见到百余水族古文字渐渐消失,随之,一副更完整详细的宛如脉络的图画浮现在羊皮地图上面,代替了原先简单的地图和文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抬头跟方晴说:“晴姐姐,快点拍照,连拍十二张。”
方晴又开始拍了起来,片刻之后,检查完相机,向楚天点点头说:“搞定。”
王教授很是惊奇的看着楚天,楚天不仅能够释读出羊皮地图上的百余水族古文字,还知道怎样显示真正的暗图,这种年纪怎么会有如此的阅历和造诣呢?看来柳中华说的真是没错,楚天这种人物,百年都不一定有一个。
楚天点点头,扭头跟王教授说:“王教授,好好看看你这块羊皮地图吧,再过一会,它就真成了一块羊皮了。”
王教授听到楚天的话,很是不明白,探头认真看了几眼泡在酒精里面的羊皮地图,见那羊皮地图没有什么动静,真正纳闷之际,只见到方晴的眼睛亮了起来,再次细看,心里也暗吃一惊,羊皮地图上显示出来的暗图正慢慢褪去,明图也慢慢消失,片刻之后,就什么都没有了,正如楚天所说的,成了真正的一块羊皮,虽然年代久远了一点。
王教授和方晴惊讶的看着楚天,显然想要知道答案。
楚天有点无奈,但知道解释起来恐怕要费不少口舌,干脆笼统的说:“化学作用,羊皮本身元素,石灰,浮石,酒精,加热等混在一起,来了个还原作用,所以那些字啊图啊就没了。”
王教授和方晴他们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记忆里面好像学过这些东西。
不过,王教授接着问出了一个让疑问:“楚天,你怎么知道这样可以让暗图显示出来啊?难道那百余水族古文字里面有阐述方法?”
楚天摸摸鼻子,微微一笑,脸上有着几分不好意思,说:“其实,是我猜的。”
王教授和方晴简直要晕倒了,王教授的心都有几分后怕,说:“万一没有暗图出现,羊皮又被还原了,那,那不是线索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我才要方晴拍前面那十二张照片啊。”楚天淡淡的笑着说:“王教授放心,楚天做事情自然有分寸的。”
王教授这才心里稍微安定,这个楚天还真是够胆为之啊,偶尔让人哭笑不得,不过,正如他所说的,做事情还是有分寸的。
楚天让方晴把后面的暗图放进电脑,然后放大,三个人看看地图,又看看彼此,这个地图纹路确实很清晰,纹路的中间还有个大大的点,估计就是石棺墓的所在了,问题是这个地方是哪里呢?天朝九百六十多万平方公里,凭着暗图的这些纹路,不知道要查到什么时候,估计几辈子都找不出来。
王教授看着放大的地图,喃喃自语的说:“在哪里呢?有山有水的地方那么多。”
楚天想了一会,微微一笑,说:“王教授,别灰心,这张暗图的纹路非常清晰明朗,如果放在几十年前,恐怕真的没有办法找到,但在现代的今天,这一切就变得容易了。”
方晴似乎也想起了什么,淡淡的笑着,说:“因为有了电脑,所以这些就容易了。”
楚天赞许的看着方晴,自家的这个女人还真是聪慧,自己只说了那么一点,她就知道自己的意思了。
王教授还没有反应过来,微微发愣。
楚天看着电脑,向王教授解释说:“王教授,虽然这些暗图没有确切的说明石棺墓在哪个省哪个市哪个县哪个村,但我们可以利用纹路来刷选,找到合适的地方。”
方晴点点头,说:“虽然年代久远,村落有些变化,但山水地貌应该没有太大的变动,只要我们把这些纹路和天朝的地图相比较,自然很快就会知道这个石棺墓在哪里。”
王教授一拍脑袋,明白了楚天和方晴的意思,举了个不恰当的比喻:“我明白了,例如我以前评审学生的论文时候,看他们有没有抄袭,就从他们的文章里面选择上那么几段,放在百度搜索,如果搜出来了,那他就是抄袭了;你们这个则是以图搜图,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和方晴迟疑了一下,虽然王教授的比喻不太对,但他的意思是正确的,于是点点头。
王教授高兴的拍着楚天和方晴,兴奋的说:“楚天,方晴,你们真是太聪明了,这样你们都想得出来。”
楚天暗暗惭愧了一下,其实楚天也是见到这个暗图画得很是详细明朗,估计画图的人是个精通绘图之人,才会如此精致,自己也才有了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如果真的是一般人的手绘出来的地图,别说以图搜图了,连看都看不懂了。
方晴打开一张天朝的最新地图,问楚天:“有没有大概的范围,这样可以节省不少时间?”
“贵州。”楚天淡淡的说,毕竟贵州省是我国水族人口最多的省,境内水族人口占全国水族总人数口的90.8%。
方晴握着鼠标,在电脑上聚精会神的搜索着,楚天手中握着的茶水都已经变得冰凉,王教授虽然年纪大了,此刻却是毫无睡意,双眼盯着昔日让他头晕,现在却感激的电脑。
这个搜图虽然不像文字搜索一样,一搜索就出来几十万个结果,让人寻找的半死,但还是有几百个结果,方晴只能一个个的对比下去,虽然繁琐,但起码有了方向。
没有人说话,十五分钟过去了,没有结果;三十分钟过去了,还是没有结果,四十九分的时候,方晴忽然叫了一声,兴奋的说:“找到了,两者有百分之七十的相似程度。”
楚天和王教授异口同声的问:“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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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三都水族自治县。”方晴努力的使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
三都水族自治县,是全国唯一的水族自治县,位于贵州省西南部,东面和东南面与黔东南州榕江、雷山两县为邻,南面与本州荔波县接壤,西面和西北面与独山县、都匀市毗邻,北面与黔东南州丹寨县接界,县境处于云贵高原的东南斜坡,地势自西北向东南倾斜,海拔在400——1000米之间,山地面积占94%,是典型的山地县。
楚天把头探了过去,对照着羊皮暗图和三都的地理山脉,细细的看了一会,指着羊皮暗图纹路中间的点,跟王教授说:“羊皮暗图纹路中间的点在三都县城的北边,具体路程比例要去到那边察看山脉才清楚。”
王教授拿着放大镜,参考了一会,点点头说:“楚天,你说的没错,按照方向判断,确实在三都县城的北边。”
“具体到县城,又有了方位,就容易多了,去到那边找找当地的人,问问情况,再对照羊皮暗图上面的那个纹路中间的点,应该可以找到石棺墓的大概方向和位置。”王教授两眼放光,似乎已经见到了那石棺墓,经验老到的开口说。
楚天伸伸懒腰,叫方晴打印出一张羊皮暗图给王教授,然后说:“王教授,这次前去三都水族自治县,人少了,不好办事情,人多了也不好办事,我想,组成一个十人队伍为佳,我这边三个人,你王教授一个人,还剩下六个名额,你王教授自己和余晓丽协商着办吧。”
王教授小心的收好那副地图,点点头,说:“好的,我回去协商一下,咱们准备一下,三天后出发如何?”
“好的,三天后出发。”楚天点点头,随即跟方晴说:“晴姐姐,送王教授早点回去休息吧。”
方晴起身,笑着带王教授下楼,王教授拍拍胸口的地图,脸上璀璨的如天上的星星,没想到今晚竟然有着这么大的收获,不虚此行。
方晴送完王教授回来,对楚天说:“少帅,你把所有的东西都告诉了王教授,不怕余晓丽是盗墓分子吗?万一王教授告诉了余晓丽,然后撇开我们,先行一步,挖开石棺墓,不仅拿走里面值钱的东西,还会破坏整个墓室,那我们可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楚天微微一笑,摸摸鼻子,淡淡的说:“王教授是个值得尊重的人,他不会做这些事情,即使余晓丽从王教授口中掏出了一切,知道了石棺墓在三都水族自治县,拿着暗图去寻找,他们也找不到那个地方,永远不可能找到。”
“为什么?”方晴奇怪的看着楚天,不解的说:“少帅,你要知道,现在吃盗墓饭的人,手段都高超的很呢,比那些考古队还专业,有了正确的地图,他们自然可以找到精确位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自然相信方晴的话,‘利’字当头,那些盗墓人早已经个个成精了,否则天朝的那么多文物就不会因此而消失。
“很简单。”楚天的脸上还是扬起了坏坏的笑容,说:“因为百余水族古文字最下面还有一行字,我没有说出来。”
“什么字?”方晴端起已经冷却的茶水,喝了一大口,脱口问道。
楚天无辜的说出一句:“反向而行。”
方晴口里的茶水喷了出来,眼里含着笑意:“你真是个小坏蛋。”
楚天上前搂着方晴,吻了一下她的脸颊,柔情的说:“方晴,这次去寻找石棺墓,一路充满无数变数,无数危险,而你还毫不犹豫的答应跟我前去,真是让我感动。”
“只要有你在,再大的危险,我都不怕,何况我们去的地方又不是沙漠,又不是深山,而是喧哗的三都水族自治县,能有什么危险呢?”方晴的头靠在楚天身上,右手轻轻的抚摸着楚天,于她方晴来说,楚天就是她的整个世界,只要能够十指紧扣,天塌下来又何妨呢?
楚天轻轻的叹了一句,摇摇头说:“这个世界,最危险的往往不是恶劣的环境,而是人心,如果我猜测的不错,余晓丽确实就是盗墓分子的头头,她幕后的老板很可能就是杭州的唐大龙。”
方晴心里一惊,抬头看着楚天,说:“你竟然知道余晓丽他们是盗墓分子,还要他们一起前往?不怕他们找到墓室之后,做出什么事情吗?”
“即使告诉王教授,又有什么用呢?如果我估计的不错,王教授必定牢牢的被他们二十四小时监控着呢。”楚天神情显得有几分无奈,叹口气说:“无论我们怎么撇下他们,他们都会有机会找到我们的行踪,所以干脆要他们一起前往,可以减少很多不必要的干扰。”
“那你这个十人团队也不用给他们六个名额啊,这不是给他们光明正大。。。。。”方晴说到这里,忽然拍着脑袋说:“我明白了,余晓丽是盗墓分子的话,那么他们必定会分两批人,一批跟我们混在一起,另外一批暗中跟着我们,所以你干脆给他们六个名额,让他们的实力真正摆出来,这样隐藏在暗中的盗墓分子就少了很多,我们的真正危险就少了很多。”
楚天赞许的点点头,刮了下方晴的鼻子,笑笑说:“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给他们光明正大考古的机会,这样的话,我们多少可以掌握到他们的实力;以我看,他们只会两种途径,一是先我们一步找到墓室,然后把值钱的东西拿走;二是到了墓室之后再对我们下杀手,如果我们只给他们一两个名额,他们会采取第一种方案,毕竟我们人多;如果给他们六个名额,他们就会有持无恐,进入墓室之后杀了我们几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你就想着在他们光明正大下杀手的时候反而端了他们。”方晴宛然一笑,异常的迷人,手指在楚天的敏感部位轻轻的挑逗着说:“你呀,真是个小坏蛋。”
楚天被方晴挑逗的渐渐有了反应,左手毫不客气的从方晴后面的裙子插入进去,丰满坚挺的臀部异常的让人销魂。
方晴迷醉的吻上楚天的嘴唇,脚步挪移着向旁边的沙发倒了下去。
“脱掉,脱掉,上身脱掉。”可是楚天还没有销魂多久,那变态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楚天只能懊恼的抽出恋恋不舍的手去接不合时宜的电话,刚刚接通就听到王教授杀猪般的声音:“楚天,楚天,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了,我刚刚回到市区就被人打劫了,这帮缺德的家伙,不仅抢走了我的钱,连我的地图都被人搜走了,我现在在派出所给你打电话呢。”
楚天暗想,余晓丽这帮人下手真快,看来确实想要先走一步找石棺墓的打算了,如果找得到就用不上王教授和自己了,找不上的话,也没有什么损失,到时候依然明线,暗线的跟着自己和王教授,真是双管齐下,竟然他们喜欢折腾,就让他们好好折腾吧,看他们能在三都县城的北部挖出什么东西。
楚天听到王教授焦急的声音,安慰他说:“王教授,别担心,地图丢失了不要紧,他们不知道是哪里,怎么找呢?”
王教授刚才是气急攻心,冲昏了头脑,现在听到楚天的话,细细一想,确实是这个道理,没有确切的方位,天朝那么大的地方,他们怎么能找到?于是舒出一口气,说:“说的也是,刚才一时气急,实在不好意思,有没有打扰到你啊?”
楚天回头看着沙发上的衣衫不整的方晴,苦笑了一下,无奈的说:“没有打扰,我们三天后在机场见吧。”
“好的,三天之后见。”王教授心情渐渐平静下来,放下派出所的电话。
楚天把手机关了,然后侧身倒了下去,倒在方晴那坚挺的双峰上面,继续着该延续的事情。
楚天在进入的瞬间,忽然想起了不知道哪位名人说过的一句话:“人类灵魂最大的快乐,莫过于肉体的结合。”
“嗯。”方晴微微一声娇哼,挑起了满室的香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天之后,浦东机场,一个时髦的女孩穿着牛仔裤,戴着太阳眼镜挽着一个飘逸淡然的年轻男孩走进了贵宾候机室。
女孩那优雅美丽大方的气质,特别是丰满的胸部和修长结实的腿引起了贵宾室不少大腹便便的中年人甚至老头子的侧目,心里都起着只有自己知道的不良想法。
女孩看看手表,对身边的男孩说:“王教授和余晓丽他们怎么还不来啊?半个小时就起飞了。”
“放心吧。他们一定会来,估计在联系那边,看有没有新的进展,依照我看,十分钟内保证出现。”楚天拉拉身上的背包,淡淡的说。
“还真被说中了,他们来了,除了王教授,其他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啊,余晓丽的更是难看。”方晴扫视着门口走来的一群人,轻轻的说。
楚天抬头望去,果然是王教授他们,除了余晓丽和另外身穿黑装的女子,其他都是壮汉,看他们的脚步就知道有些身手。
楚天暗暗笑了一下,咬着方晴的耳朵说:“如果让你兴致高昂的跑去一个陌生的地方挖宝藏,结果挖了几天,除了泥土什么都没有,你的脸色也会差不多的。”
“你真坏。”方晴‘哧哧’的笑着指责楚天,眼里却有着几分赞赏。
贵宾室内一直在偷看方晴的老少爷们见到方晴的笑容,立刻吞下口水。
窗外的蓝天异常的美丽,三都县郊外的一处洞穴门前,一只蝴蝶正轻轻的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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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在贵宾室,楚天和方晴刚刚站了起来,余晓丽已经快上两步,迎了上来,伸出手,笑笑跟楚天说:“楚兄弟,以前的掩护见面纯属需要,还请多多包涵。”
楚天微微一笑,余晓丽这个‘纯属需要’立刻抹去了以前所有的东西,还真狡猾,不过看来她已经不再避忌自己的投资人身份,这样也好,可以省了很多力气,起码在进入墓室之前,自己和方晴,还有王教授都是安全的。
楚天伸出手,淡淡的说:“大家都是为国尽力。”这个‘为国尽力’都是从何大胆那里学来的,足于应付余晓丽追问自己前去的原因。
余晓丽他们听到楚天的话,都哈哈一笑,随即余晓丽大方得体的向着楚天介绍随行的众人,余晓丽他们六个人,除去余晓丽,还有曾保护王教授的两个年轻人,另外的两男一女则是生面孔,从余晓丽口中知道,女的叫许佳佳,另外两个男的则是兄弟俩人,高点的叫大虎,矮点的叫小豹,保护王教授的两个年轻人,肤色较白的为何健,没什么笑容的叫刘钻。
楚天客气的礼貌的跟他们一一握手,心里面则暗叹着,不久之后,这些手可能就会拿刀拿枪的杀向自己,世界真是太疯狂啊。
楚天的手握手许佳佳的时候,许佳佳宛然一笑,玉手小指在楚天的手掌边缘轻轻的画着圆圈,眼神挑逗,语气含着几分诱惑,柔柔的说:“想不到楚弟弟如此年轻了得,姐姐我真是欢喜的很啊,有机会咱们多亲近亲近啊。”
勾引,胆大妄为的勾引!
方晴见到许佳佳的妖娆的笑容,忙挺挺胸部,挽住楚天的手,似乎在示威,这个男人是我的。
小豹的眼睛则毫无顾忌的盯着方晴的胸部,散发着几分炽热。
余晓丽似乎发现了什么,对楚天说:“你不是三个人吗?怎么只有你和方晴小姐啊?”
“我的姐妹临时有事情,就不来探险了。”方晴替楚天开口回答说:“有晓丽姐在,少她一个无所谓。”
真是命好。余晓丽莫名其妙的想起这么一句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蓝天白云,正是景色怡人的时候,楚天却忙了起来。
飞机上,楚天把早已经复印好的羊皮暗图每人发了一份,这个举动着实让余晓丽他们吃惊,许佳佳他们都看着余晓丽,楚天怎么会如此相信他们,把羊皮暗图就这样毫不顾忌的分发开来呢?不怕他们拿了地图借机跑了吗?
莫非这地图是假的?余晓丽他们细细的看了几眼,立刻判断出这是真的,三天前的晚上,他们用抢劫的伎俩从王教授身手抢夺了羊皮暗图,王教授当时的反应证明了那晚的羊皮暗图的真实性,他们抢到地图之后,立刻复印了几份,看的滚瓜烂熟,并从王教授口中套知地点在贵州的三都县,还派了一批人提前去挖掘,虽然到今天为止还没有任何结果,但地图的真假还是分辨的出来。
“先生,需要温水吗?”漂亮的空姐温柔可亲的看着楚天。
楚天露出帅气迷人的笑容,点点头,接过温水,声音带着几分磁性,说:“谢谢你。”随即拿出另外份复印的羊皮暗图放在托盘上,给这位空姐,热情的说:“我很满意你的服务态度,所以我送你一张藏宝地图,你有空可以带着朋友去三都县探探险,说不定你会有重大发现哦。”
漂亮的空姐看着托盘上的地图,本想拒绝,但见到楚天那迷死人的笑容,于是宛然一笑,轻轻的说:“谢谢。”然后带着地图和托盘扭着职业性的臀部去服务其他客人了。
余晓丽一伙人正在面面相觑,几乎要抓狂了,这个楚天究竟在干什么啊,难道他不知道这羊皮地图的价值吗?就这样的随便送人,是不是神经有问题啊。
王教授也很是奇怪,如果楚天只是把地图给人家,或许没有什么作用,人家根本找不到,但连三都县这样确切的地点都告诉了人家,是不是过了呢?王教授正想上前问楚天,但想到楚天那晚的话:王教授,你放心,我楚天做事情自有分寸。于是按捺住询问的想法,靠在座位上入睡。
方晴带着太阳眼镜,眼里有着笑意,知道楚天的目的是想要告诉余晓丽他们,单有这个地图和大概地点是没有用的,要想真正找到石棺墓室,只有完全依靠他,这样的话,即使余晓丽他们到达三都县之后,从楚天口中知道石棺墓的真正位置之后,也不会提前挖掘,谁知道楚天的真真假假,哪一个才是真呢?这就迫使他们在没有进到石棺墓室的时候,才不会对楚天动手。
方晴想得没错,余晓丽一伙人对手中的地图已经没有什么兴趣了,把它们随手塞进自己的背包里面,就开始闭目养神。
因为上海到荔波没有直达航班,需要到贵阳中转,所以楚天他们折腾了大半天才到达三都县,由于天色已晚,加上精疲力尽,只能先找酒店住下,明天再找向导。
楚天和方晴刚刚洗澡完,准备上床睡觉,忽然,门被敲响了,传来许佳佳的声音:“楚老弟,王教授说十五分钟之后开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长长的叹了口气,回答说:“好吧。”这个王教授也太敬业了吧,坐了飞机,坐了汽车,累成这样了还要开会?还让不让人活啊。
楚天和方晴虽然这样想着,但还是无奈的穿好衣服,走去王教授的房间。
王教授的房间里面早已经坐满了人,王教授拿着羊皮暗图和三都县地图在细细的比较,旁边的人都聚精会神的看着他,似乎在等待王教授给个结果。
小豹见到沐浴之后的方晴更显得楚楚动人,不由自主的感到喉咙干燥,恨不得现在就把楚天踢开,自己占了楚天的位置。
“依我看,它应该在三都县的北面的交梨乡附近。”王教授兴奋的喊了起来。
余晓丽心里一动,王教授的分析和自己三天前的想法一样,那么提前派去挖掘的那批人怎么会找不到呢?他们都是经验丰富的“倒斗”盗墓高手,莫非,里面的的东西异常的值钱,他们起了贼心?但他们应该没那么大胆,唐大龙是什么样子的人,他们应该清楚,谁跟唐大龙作对都没有好下场,而且会死的很惨;前年的一位成员在‘倒斗’过程之中,趁着伙伴不注意偷偷拿了颗小珍珠,想要自己去黑市卖个好价钱,谁知道,交易之后,这颗小珍珠竟然不知道怎么就到了唐大龙手上,还被他鉴定出这颗小珍珠跟不久前的“生玩”是同个年份,因此起了疑心,并被唐大龙追查出谁做了手脚,随即把这个成员的全家老小活埋在山上,自此之后,手下的那些‘倒斗’成员谁也不敢起贼心。
楚天故作惊讶和崇拜的看着王教授,说:“王教授为什么会那么确定呢?”
“你们看看,这个交梨乡位于三都县城北面,素有“北大门”之称,距三都县城12公里,距离州府所在地75公里;东与打鱼乡接壤,南与三合镇相连,西靠大河镇、普安镇,北与黔东南州丹寨县毗邻,这个地理位置对于选墓而葬者来说,是风水造化之地。”王教授显然对自己的分析很是满意:“所以交梨乡附近完全符合古代人追求天人合一的境界。”
楚天点点头,六朝的统治者继承了始于东汉的堪舆之术,选择葬地,讲究“望气”“风水”,所选之地,一般要“背倚山峰,面临平原”,这种制度又直接影响到唐、宋、元、明各代的葬制,也直接影响了各代人们的葬地。如果羊皮地图没说‘反向而行’,那么自己都可能认为是交梨乡附近就是石棺墓室的所在之地,可惜,楚天看了眼余晓丽,自己还是先不要告诉他们好了,让余晓丽的那些同伙继续在山里面挖挖泥土吧,估计今晚听到王教授的分析之后,她会督促提前过来的那些人连夜再寻找。
楚天想到别人三更半夜在山里面干活,自己在床上抱着方晴睡觉,心里就止不住的开心,忙符合王教授说:“王教授,你说的很有道理,我看我们明天找个向导,直接到交梨乡转转,问问那里的老人,看知道不知道有什么历史典故,或许能找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就这么定了,今晚我们就好好睡觉。”王教授一拍桌子,喊道:“我们明天出发,找石棺墓室,找到之后,又可以给国家作出贡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看着余晓丽他们,他们的脸色也是带着欣喜,估计他们又在想着发财梦,可惜终究是个梦。
出门的时候,大虎最先闪了出去,许佳佳故意走在楚天的后面,有意无意的用胸部顶顶楚天,开口说:“楚弟弟,听说这份羊皮暗图是你破译出来的,真是厉害,不知道晚上有没有空给姐姐我讲讲来龙去脉啊?让姐姐我学习学习。”
楚天被许佳佳胸袭,感觉到背后柔软传来,苦笑一下,走快两步,礼貌的说:“许小姐,这个以后再说吧,今晚大家都累了,早点睡吧。”
“楚弟弟,别那么快走啊。”许佳佳毫不避忌的拉着楚天,也不理方晴在场,笑笑说:“难道姐姐就那么不上你的法眼?”
楚天的眼睛敏锐的从许佳佳的眼里捕捉到大虎迅速的从自己的房间里面闪了出来。
回到房间,方晴立刻扑在床上,舒服的抱着枕头,回身对楚天说:“看来那许佳佳对你还很不错啊,总是想要勾引你,你说,你有没有动心呢?”
“男人,总是经不起女人的勾引,这真的是实话。”楚天边大声说话边低头寻找些什么,翻翻桌子,摸摸凳子,甚至在床的边缘细细的摸了一遍。
方晴听到楚天的话,心里有着几分不开心,但见到楚天的神态动作,刚想要开口问,就被楚天堵住了嘴巴,楚天笑笑说:“而且,许佳佳的胸部还是不错的,挺有弹性。”
楚天虽然说着话,却拿过纸笔,写了几个字给方晴看:有窃听器。
方晴冰雪聪明,立刻明白了,于是配合着楚天说:“是吗?那你今晚去找许佳佳吧,让她跟你翻云覆雨去。”
方晴的嘴里虽然‘不满’的喊着,两只玉手却没有闲置下来,利用记者的职业敏感性,四处摸了起来,片刻之后,从枕头棉芯里边摸出一个薄如耳塞的窃听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决定把戏演下去,示意方晴不要破坏它,楚天长长的叹了一声,说:“好了,我们不瞎扯那些了,我们谈点正事情吧,王教授真是厉害,这样都被他看出是交梨乡附近,依照我的看法啊,那石棺墓室应该在地质坚硬的山里,甚至可能在水族人的葬地附近。”
“为什么呢?”方晴故意惊讶的问道。
“水族人们人数较少,比较喜欢聚居而住,进而影响到葬地,水族都是找一个地方用作族人的家族墓地进行集中安葬,即使羊皮地图上的石棺墓室的主人曾经再怎样荣华富贵,再怎样与众不同,考虑到当时的环境和民俗,他也不会选个远离水族人们的地方来安葬。”楚天有根有据的说着:“因此很大可能就在水族家族墓地附近。”
方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崇拜的说:“原来是这个样子。”
“好吧,不说了,累了,我们睡觉吧。”楚天见到事情已经办完,笑着扑上了床。
余晓丽的套房里面,许佳佳和余晓丽虽然早经人事,但听着楚天和方晴的调戏和大声的呻吟,还是感觉到脸红,余晓丽见没有什么消息了,就把耳塞拆了下来,把监听器关了,扭头跟许佳佳说:“你等会打电话给黑熊他们,让他们今晚通宵再努力的去找找,把刚才楚天说的话提供给他们。”
许佳佳点点头,拿起电话走去套房的厅里,心里却想着方晴满足的呻吟,暗叹:楚弟弟真是生猛有力。
差不多一个小时之后,楚天和方晴在浴室里面冲着水,楚天看着放在沙发上贴着胶布的窃听器,微微一笑,对方晴说:“你说,余晓丽提前发出的那伙人现在是不是在大山里面挖洞呢?希望他们千万不要挖到普通的祖坟,否则定被村民几十里的追杀,水族人们可是相当强悍和英勇的。”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好坏。”方晴披上薄薄的毛巾,宛然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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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熊他们虽然有不错的身手,但已经在山里面折腾了好几天,精疲力尽,而且这各族人们的人数起码有上百号人,完全没有硬碰的可能,黑熊他们知道,自己落在这些村民手里的下场比落入警察手里更惨,警察还会出于法律的考虑,起码不伤害自己的人身安全,但这些村民恼怒起来,都是往死里整的,何况法不罚众。
黑熊对身边的伙伴吼了声:“弟兄们,扯呼。”
于是,黑熊和几个同伙立刻握着洛阳铲向没有灯火的地方冲去,以为没火的地方就没人,仓促之下,完全忘记了‘最安全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危险的地方’这句真理,刚冲出十几米远,就被几根绳索绊倒了,随即出现了七八个手握短枪的民警,拿着枪口对准他们,齐声威严的喊着:“不准动,再动就打死你。”
黑熊他们几个立刻不敢乱动,随即几个警察把他们铐了起来,一个身材魁梧的年轻警察似乎松了口气,中气十足的补上一句:“现在,我们代表中华人民,逮捕你们这些盗墓分子。”
“我们没有犯法,没有犯法,我们只是路过而已。”黑熊见到警察,条件反射的狡辩着说。
各族人们义愤填膺的围了上来,口里用各种文字喊着:“不能便宜了这些人,打一顿再抓走。”
黑熊喊了起来:“我犯法了,我犯法,抓我啊,抓我啊。”
这些民警互相看了一眼,又看着身材魁梧的年轻的民警,显然他是头头,这个民警思虑了一会,出于民族政策和团结的需要,对各族人们喊着:“好,给你们打一顿,但千万不要把他们打死,那是犯法的。”随即跟其他民警说:“走,让乡亲父老解决一下个人恩怨,我们抽袋烟,然后再过来吧。”说完之后,就带着其他民警向外面走去。
黑熊他们立刻问候起年轻却有威严的民警全家,把他们交在各族人们手中,那不是要了他们的狗命吗?
各族人们立刻围了上去,气势汹汹的,火把明晃晃的,衣袖挽得高高的。
此时的楚天正放下电话,轻轻的方晴的耳边说:“真没想到,聂无名的战友还真厚道,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把余晓丽暗中的‘倒斗’那伙人全部铐进了派出所,还让‘倒斗’那伙人进之前被各族人们打得连爹妈都不认识了,另外还答应明天派个三都的‘活地图’给我们作向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余晓丽明天起来,估计会被气的半死。”方晴拉过被子,伸出玉手向楚天招招:“少帅,赶紧睡觉吧,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楚天微微一笑,跃入被窝里面,美人在怀,无梦又如何呢?
方晴猜测得没错,第二天在餐厅吃早餐的时候,余晓丽不是从楼上下来,而是从外面进来,脸色很是难看,显然已经知道黑熊他们被抓进了派出所,王教授发现余晓丽心情不是很好之后,关心的问了几句,余晓丽才勉强挤出点笑容,跟大家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起来,但谁都看得出,她很心不在焉。
王教授喝了几口粥,喃喃的说:“我们吃完早餐就去找个向导吧。”
楚天摇摇头,拿起一个包子,淡淡的说:“不用找了,早上我已经托人去请了,估计很快就会过来。”
王教授赞许的看了楚天几眼,办事果然有分寸,有效率。
刚刚吃到一半,楚天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一个宏亮的声音传来:“你好,我叫李长久,是阿达老弟叫我来做你们的向导,我正在酒店门前。”
阿达就是聂无名的战友了,也就是昨晚行动抓拿黑熊他们的民警,楚天忙放下手里的包子,说:“你好,稍等一下,我出来接你。”随即跟大家说:“我找的向导来了。”说完之后就冲出门外。
这个向导李长久大概四十多岁,身板子相当的结实,黑黝黝的皮肤显示着无比的健康,在三都土生土长,上过高中,属于知识型人才,曾经做过十几年的邮差,为国家贡献过青春和汗水,但后来发现还是做向导比较能赚钱,于是摇身一变,利用当初做邮差积累下的经验,在四邻八乡的做起了向导,成了附近有名的‘活地图’。
楚天拍着这个壮汉,笑嘻嘻的拉他进了酒店,给他要了双份的早餐,李长久是个实在之人,爽朗一笑,当下也不客气,‘呼啦啦’的喝起米粥,吃起馒头来。
两碗粥之后,李长久舒服的摸摸肚子,感激的看着给他饱饭的楚天,开口说:“各位不知道要去哪里?三都县城以及附近的四邻八乡我都熟悉的很,我当初做邮差的时候,可是骑着自行车一个村一个村的丈量,十几年下来,附近的地方已经是闭着眼睛都能找到。”随即又热情的说:“如果不知道去哪里,又信得过我李长久的话,我可以带着大家四周转一转,保证大家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教授他们一听这个李长久竟然做个十几年邮差,心里都赞许的望着楚天,这个楚天办事还真不含糊。
“我们想去交梨乡附近,不知道李兄弟熟悉不熟悉?”余晓丽迫不及待的说。
“那是相当的熟悉啊,交梨乡地处东经107°49′到107°52′,北纬26°2′至26°7′之间,海拔430米,距县城13公里,盛产葡萄,民风纯朴。”李长久一副异常专业的样子摆了出来,说些连王教授都头晕的数据,但大家都知道这个李长久确实是个真材实料的向导。
楚天微微一笑,开口说:“王教授,我们回房间开会吧,我们需要把我们的目的告诉李长久同志,才会在探索过程中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毕竟这里的民风,我们都不熟悉。”
王教授还没有回答,余晓丽却拼命的点头,说:“楚天说的没错,我们这次前行,李长久同志起着非常重要的向导作用,我想,他应该有权利知道我们的性质。”
王教授点点头,反正都是考古,说开了好点,免得李长久以为自己这伙人是盗墓分子,呼唤起那些村民围攻自己这伙人,那可就麻烦了。
方晴却暗暗的笑了一下,估计余晓丽知道黑熊他们被打得‘猪头炳’一样,才会那样说话。
在王教授的房间里面,李长久惊奇的看着那些证件,当证明王教授这些人是来挖掘保护古文物的,欣喜若狂,以他多年的阅历经验知道,这是个自己出名的好机会,忙握着王教授的手说:“太好了,太好了,我李长久终于等到这个出头的机会了,实在谢谢你们给我这个机会。”
“李同志,没错,只要你帮助我们找到了这个石棺墓,以后你就是三都的红人了,根本不用再做什么向导了。”王教授显然也知道动之以情,晓之以‘利’的好处:“三都的领导肯定会对你作出的贡献给于肯定。
李长久的脸色兴奋起来,多了一丝憧憬,热情的回应着:“放心,我李长久必定能带着大家找到想要的地方。”
“好,待会我们就出发,我们要去交梨乡附近转转。”余晓丽一副不信邪的样子表现出来,黑熊他们怎么会找不到呢?他们最擅长的就是找墓,何况现在手中已经有了羊皮暗图,结合对当地风水的观察,应该能以很快的速度找到陵墓的具体地点,怎么会几天都毫无结果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长久奇怪的看了看王教授他们,迟疑了一下,开口说:“真是奇怪,那边很不适宜葬富贵人家,古代有钱人怎么会葬那边呢?”
“为什么呢?”王教授和余晓丽异口同声的问道。
“不知道,只是老人家流传下来的话,说三都最好的风水格局是‘南富北民’,一直以来,有钱的人都只会往南边的青山安葬,只有平民才会葬在北边的墓地。”李长久摸着自己的头,把听来的小道消息阐述了出来,说:“即使现在还有北边的人百年之后,他的儿孙只要有财力物力的,都会跨上那么几十公里,不嫌麻烦的去南边安葬。”
“当然,这些只是一些习俗,没有什么根据。”李长久见王教授他们认真的听着自己讲话,怕自己的话误导了他们,忙追着解释:“所以大家不必放在心上。”
余晓丽点点头,说:“这个地图如果没有错误的话,应该是在交梨乡附近的山脉,我们去到那边一看就清楚。”
楚天知道,盗墓贼经验丰富,又多擅长风水之术,故每到一处,必先察看地势,看地面上封土已平毁的古墓坐落何处,只要是真正的风水宝地,一般都是大墓,墓中宝物必多,以风水术指导地面无标志的墓址的确定,无乎百发百中。
“李同志说的很对。”楚天伸伸懒腰,开口说:“我昨晚细细的想了会记在脑中的羊皮地图上的百余水族古文字,终于破译到最后几个以为不重要的字。”
“什么字?”所有人的眼睛都望着楚天。
楚天微微一笑,无辜的说:“反向而行。就是说,地图上标记的那个点,现在显示是在交梨乡附近,那么就应该反过来,往南边去定位。”
余晓丽的眼睛似乎要喷出火来了,这个狗日的楚天,故意,肯定是故意!怪不得那么大方的散发着地图,原来不是地图不真实,而是另有乾坤,害黑熊他们几个在北部山区累死累活的挖了几天泥土,昨晚还被各族人们打得半死,然后还被抓进了派出所,如果不是自己拿警备区的通行证唬了那些民警,然后又花了一大笔钱,估计黑熊他们要死在拘留所里面。
这个楚天实在狡猾,临到出发前一刻才把至关重要的一句话说了出来,只是眼下已经来不及派人先行一步了,何况楚天的话究竟是真是假都不知道,再派人去难免又扑了个空,看来还是跟着他和王教授,这样就不信他还有什么花招,等找到石棺墓室之后,再让大虎他们把这个圆滑的家伙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余晓丽恨恨的想着并看着楚天,如果眼光可以杀人,估计楚天已经被凌迟了。
方晴却暗暗一笑,眼光充满着难以掩饰的笑意,还带着几分骄傲,一切都在自己的男人掌握之中。
王教授却没有怀疑楚天是早知道石棺墓室的位置在南边,因为水族古文字实在难以破译,楚天虽然是天才,但也难免有些纰漏,这是可以理解的,当下就是重新找准位置,启程前往探索,于是喊了声:“地图,三都的地图。”
许佳佳忙把地图和笔拿了过来,王教授立刻戴上眼镜,又开始寻找起来。
楚天来之前早已经知道那个地方在哪里,于是有意识的指引王教授,说:“王教授,竟然交梨乡是‘北大门’,你干脆直接找‘南大门’好了,古代讲究南北对称。”
余晓丽更加肯定楚天早已经知道地点,只是狡猾的在现在才说出来,如果自己早点知道方位,以黑熊他们多年的‘寻穴探位’的经验,此刻早已经抱得宝物回归。
王教授的眼睛用笔和尺子丈量片刻,专业人士就是专业人士,很快眼光就停留在一个乡村,高兴的说:“难道是这里?水龙乡??”
“难道又是水龙乡的水龙村的引朗寨?”李长久同志冒出一句话:“那里发现过清代水族墓葬。”
李长久一语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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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余晓丽失望的看着自己的这些精英,难道方位又错了?难道楚天又隐瞒着什么?不过不太可能啊?他可以折腾自己,但没有理由折腾王教授啊,随即想起刚才楚天说有点线索,忙回头问:“楚天,你刚才说有线索,是什么线索?”
“几百年前,这里确实出现过一位牛人,风云一时,在落寞的时候,把自己埋在了附近的一座青山。”楚天把长长的故事简单的阐述开来:“这个牛人统帅过上万人,但最后因为各种原因,自己把自己踢出了历史的记载,所以你们查阅的地方文献根本找不到他的东西。”
统帅过上万人?余晓丽他们的眼睛立刻明亮起来,这恐怕是个大将,恐怕是个大墓。
“知道在哪里吗?”余晓丽和王教授异口同声的说。
楚天伸伸懒腰,摸摸鼻子,自己倒了杯水,淡淡的说:“天都峰。”
天都峰?余晓丽他们知道了明确的地点,心里都兴奋起来。
“天都峰?那里去不得啊,真去不得。”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踏进了房间,头发稀疏的散发着,眼里散发着几分惊慌:“王教授,真去不得啊。”
王教授见到楚天他们惊讶的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中年人,微微一笑,解释着说:“这是赵乡长,这些文献就是他帮我们借来的,赵乡长很是支持我们的工作,我们应该好好谢谢他。”
这个赵乡长很会做人,忙一一过来跟大家握手,手掌温暖有力,估计应付过不少这样的场面,爽朗的笑着:“王教授真是说笑了,这些都是赵某人份内的事情,何况你们真找到了石棺墓,那水龙乡可就更有名声了,我谢谢你们还来不及呢。”
“不过,天都峰真去不得啊。”赵乡长长叹一声。
“为什么去不得啊?是没有路呢?还是有野兽呢?”余晓丽的开口问出众人心中的疑虑。
赵乡长没有回到余晓丽的问题,宽厚的大手一挥,说:“走,乡里已经准备好了饭菜,咱们边吃边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微微一笑,这个赵乡长果真有几下子,拿捏到位,留着个悬念,这样王教授他们就不得不去吃这顿饭了。
饭桌上,酒过三巡之后,赵乡长开始讲述天都峰去不得的原因了,脸上带着几分恐惧,说:“天都峰雾气浓厚,白天进去,目测也不过五米左右,更重要的是,那里不仅毒蛇恶虫众多,那里的树木和水源都有剧毒,而且还有怪声吼叫。”
“前几年有几个乡下的小伙子去天都峰打猎,结果再也没有出来,十几天之后,有人在天都峰下面的兰江下游里面发现了他们的尸体,捞起来一看,哟,死的那个惨样,眼神狰狞,七孔流血,全身溃烂呢。”
方晴刚刚夹起一块牛肉,听到赵乡长的话,立刻筷子一转,把牛肉放进了楚天的碗里。
赵乡长边说边吃了块肉,虽然脸上带着恐惧,但嘴里咬起肉来却毫不含糊,好不容易等吞完,才继续开口说:“自此之后,这四邻八乡的人就再也没有进去过天都峰了,但去年,又来了十几个省城的富家子弟,说什么进行生存大挑战,无论我们怎样劝告都执意要进去,结果,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出来过了,省城派了几支搜救队,先后进去,却什么消息都没有传回来,省城的领导只能在山外面干等了,却再也不敢派人进去。十几天之后,刚好有个队员逃了出来,只喊了几句:‘水有毒,果子有毒,树木也有毒,还有鬼,全死了,全死了。’说完之后,这个队员就疯了。”
余晓丽的眼里带着几丝疑问,不解的说:“那这个逃出来的队员是怎么出来的?十几天没吃没喝,应该早死啊。”
赵乡长不客气的咬着猪耳朵,不好意思的说:“乡下地方,没有什么吃的,大家不要介意。”随即开口说:“这个队员疯了十几分钟之后,有位好心的干部给他端了碗猪肉出来,以为他饿了那么久,需要补补,本来这个队员疯了之后并没有疯狂举动,但一见到那碗猪肉,眼睛立刻流露出惊恐之色,随即用脑袋向旁边的墙壁撞去,鲜血四溅,脑浆都出来了。”
王教授伸向白切鸡的筷子瞬间转了个弯,夹起了旁边的青菜,脸色非常的自然。
这次轮到许佳佳开口了:“那个队员为什么见到猪肉就自杀了啊?”
楚天忽然有种预感,许佳佳问了个极其愚蠢不应该问的问题。
赵乡长见到大家的眼睛都望着他,忙喝了口酒,又喝了口茶,停下筷子,善意的劝告着大家:“大家吃肉,大家先吃点。”
王教授他们见到赵乡长如此热情,只好夹起一些肉慢慢的品尝起来,赵乡长见到大家吃得差不多了,开始把答案说了出来:“其实这个答案也可以回答余小姐刚才的问题,为什么这个队员能活着逃出来。那个队员死了之后,省城的领导为了查个究竟,好向上面有所交待,就让法医解剖了这个队员的尸体,结果,在他的胃里面,发现了七八只没有消化完的耳朵,还有一些人肉纤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晴和许佳佳,余晓丽忙各占了个角落,呕吐起来,因为没有吃什么东西,所以干呕的声音显得异常的刺耳。
不仅王教授他们脸色苍白,连楚天都没有了胃口,李长久看着碗里的猪耳朵,全身打了个颤抖,动都不敢再动了。
赵乡长一副无辜的样子,叹了一声:“当初我也是这个样子,整整吐了半天,习惯了就好,总不能一生都不吃肉吧?我就知道说出来,你们会反胃,所以先劝告你们多吃点。”
方晴她们几个听到‘肉’字,立刻又呕吐起来。
楚天莫名其妙的想起了天养生的馒头,还是天养生有先见之明,喜欢啃馒头,随即看着蹲在各个角落的女士们,估计她们半个月内不敢碰肉了。
下午四点多,楚天他们边啃着压缩饼干边在乡下的落脚点开会讨论,这个天都峰是进还是不进?
余晓丽虽然脸色还在苍白,但思维却是清晰的,说:“我们折腾这羊皮地图折腾了那么久,现在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差最后一步了,没有理由半途而废。”
余晓丽的那些属下都经历过不少大风大浪,什么凶险没有经历过,但中午被赵乡长一吓,心里还是有些疙瘩,现在听到余晓丽坚持要进,也不敢反驳,纷纷点头。
王教授也叹了口气说:“自古探险多凶险,只要我们小心行事,互相照顾,就会平安而返。”
“天都峰越是凶险,那个石棺墓的可能性就越大,自古葬者多利用天时地利反盗墓,天都峰如此诡异,应该是个风水宝地。”楚天伸伸懒腰,摸摸方晴还没恢复红润的脸,心里想着,那个张天纵百年奇才,样样精通,这一路过去,应该会遇见不少凶险,倒要看看,张天纵的才智到达了什么地步。
余晓丽赞许的看着楚天,这个小子虽然可恨,但说话却不含糊,于是对信心不足的队员加了把劲:“富贵险中求,大家努力一点,几天之后就能名震神州了。”余晓丽看着王教授,活活把‘荣华富贵’几个字吞了回去,换上“名震神州”。
许佳佳他们听到‘富贵险中求’几个字,神情立刻一振,纷纷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教授很高兴的见到大家的恢复了信心,说:“现在我们竟然决定进发天都峰,那么我们就应该好好思虑,怎样进山,带些什么东西进山。”
“竟然山里的东西都有毒,我们就多带些食物,免得找到了墓室,自己也饿死了。”沉默了半天的李长久忽然开口说话了:“另外需要带多几把开山刀,方便清除那些麻烦的植物,还要带橡胶底的鞋,可以绝缘。”
王教授迟疑了一下,开口说:“李同志,这天都峰那么危险,要不,你就别进了?”
李长久摇摇头,露出洁白的牙齿,微微一笑,说:“王教授,我不怕危险,我也想进去看看,而且走山路我有经验,能走不能走,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可是万一你有了什么事情,我不好向你家人交待啊?”王教授善意的说出自己的担心。
李长久抽了口烟,长长的叹了口气,说:“王教授,我李长久就想要做一件大事,就让我带你去进山吧。”
王教授看着李长久哀求的神情,思虑一下,叹了口气,无奈的点点头。
正在这个时候,赵乡长又冒了出来,肩膀扛着一大袋东西,不好意思的说:“我知道大家无论如何都会进山的,我除了说保重之外,只能尽点绵薄之力,给你们找点干粮了。”
许佳佳她们怕赵乡长扛的是几十斤肉,不敢伸手去打开,楚天叹了口气,打开一看,都是压缩饼干,这么多份量,估计赵乡长把附近的小卖部的存货都扫干净了。
王教授他们脸上都露出了感动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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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雾飘渺的天都峰。
天都峰最高海拔两千八百米左右,但山如其名,可谓原始森林标本,藤蔓丛生,笼罩着恐怖阴森气息,整座天都峰仅有一条不知道什么人踏出的小径通向云深之处。
在李长久的引导和许佳佳的定位系统下,楚天他们终于站在了天都峰的入口路上。
苍天!怪不得有去无回,现在虽然是白天,但那个入口宛如一个虎口,散发出阴森之气,山风吹过,更是响起了阵阵怪声,即使楚天站在入口之处都感觉到‘白虎扑势’之感,何况王教授他们呢?方晴更是紧紧的拉着楚天,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被这个山口吞噬。
余晓丽叹了口气:“一到这里,连手机对讲机都没有了信号,希望到了山上会好点。”
楚天他们掏出手机细看,果然没有信号,连紧急通话都没得显示,楚天轻叹一声,把自己和方晴的手机都关了,免得浪费了电。
王教授定定神,跟大家说:“前路凶险,生死难测,希望大家能够相互扶持,不仅安全找到石棺墓室,更要安全返回山外。”
余晓丽他们都点点头,楚天也相信他们,在找到石棺墓之前,他们不会有什么过激行为,何况余晓丽一定认为自己还藏点什么,因此在打开墓室之前,他们还需要依靠自己。
“大虎,小豹,你们两个跟着李长久前面探路,我和王教授负责用金属探测仪检测,何健和刘钻在断后作标记,许佳佳在中间照顾王教授,大家一切要小心。”
余晓丽经验丰富的把自己的人手分配下去,除了口中所说的妥当安排,她还想要看住楚天,谁知道这个家伙又会玩什么花招呢?一切以小心为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自然明白余晓丽的心思,也不以为意,左手拉着方晴,右手握着开山刀在旁边有意无意的砍杀着树枝,口里自言自语的说:“这把开山刀还真沉。”
余晓丽回头看了几眼楚天,摇摇头,提醒说:“楚天,不要浪费了体力和精力,不然待会你就要休息了。”
“反正我们的口粮和水足够支撑半个月了,难道你还想今天就找到石棺墓吗?”楚天伸伸懒腰,笑笑说:“对了,你们这些专业人士难道不能分辨出风水宝地吗?”
余晓丽苦笑了一下,虽然他们确实很专业,平常人哪怕走在墓旁也看不出来,但他们这些明白诀窍的人在几公里以外就能看出来哪里是风水宝地,他们甚至可以观察植被生长状况,然后用探钎打进去,把泥土拿出来查看一番就能确定下面有没有墓室。
问题是,这个天都峰完全限制了他们的专业水平发挥,遍处丛林灌木,潮湿光滑,云雾飘渺,赵乡长所说的目测五米,已经有多了,所幸只有一条山路,走到底应该有所发现,否则,余晓丽真的有放弃的念头了。
走了一个多小时,楚天总是感觉有几分不对劲,抬头望望并不能见到的天空,又细细的辨听了半响,才明白问题在哪里,淡淡的说:“大家要小心,上山到现在,总感觉有些不对劲,现在才发现这山上连只鸟都没有,证明这座天都峰一定有凶猛的东西存在。”
大家抬头看看天空,又看看四周,知道楚天说的不错,心里越发警惕起来。
几个小时之后,在大虎小豹还有李长久的披荆斩棘之下,大家终于到了海拔六百多米的高度,视野和能见度都比出发时候好上几倍,没有了进山之时的压抑,于是在王教授的建议之下,大家用开山刀劈了个空地出来休息,大虎则在旁边警戒,以防什么突发事件。
吃了些东西,喝了几口净水之后,王教授他们的体力得到了一定的恢复,心情也变得愉悦起来,余晓丽知道越往上面爬,危险系数越大,于是向许佳佳使了个眼色,许佳佳立刻从包里掏出一些东西分发到大家的手里,举起一副手套,甜甜的说:
“这是薄软钢丝手套,可以防止上山过程之中被一些植物刺伤,这个钢丝手套的抗击力足以挡住一颗普通的子弹。”随即扬着另外一件东西说:“这是薄软面膜,可以防止没有保护的脸部被蚊虫叮伤,一般的刀具都划不破它。”
楚天戴上那薄软钢丝手套,戴上薄软面膜,并没有感觉不方便,很是轻捷灵活,看来有钱真是好,可以搞那么多高科技,把危险系数大大减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教授戴上之后,长长的叹了口气,对余晓丽说:“还是那你们领导大方,肯投入,我们就惨了,出了成果才有奖励,没有成果之前,一律是经费不足。”
余晓丽的脸上显着几分得意,但还是安慰王教授说:“找到这次的石棺墓之后,我叫我们领导给王教授赞助下一个项目,以王教授的才能,曹*墓室也是不难找出来的。”
王教授‘哈哈’一笑,正想要说话之际,旁边飞射出一条浑身花纹的恶蛇向王教授扑去,来势异常的凶猛迅速,旁边的大虎眼疾手快,手里的开山刀一挥,恶蛇瞬间被斩成了两截,跌落在地上。
让众人毛骨悚然的是,这条被斩成两截的恶蛇并没有立刻毙命,蛇头扭着半截身子依然向王教授咬去。
王教授心下恐惧,忙起身离开,这个半截身子的蛇头竟然奋力一跃,‘滋滋’的再次扑去,小豹性情火烈,见到这条恶蛇如此凶猛,心里很是恼火,猛然踏前一步,用戴着钢丝手套的手抓住蛇头,用力一捏,蛇头立刻碎裂,蛇血慢慢的滴了下来,随即恶蛇才完全停止了扭动。
余晓丽和许佳佳虽然阅历过人,经历的凶险无数,但见到如此丑陋的恶蛇竟然如此强悍,心里都有几分畏惧,现在连山腰都还没有上到就这么凶险,那么上面究竟还会遇见什么呢?没有人敢去想象。
方晴惊恐的握着楚天的手,全身都在发抖,楚天搂住她,轻轻的拍着,并慢慢走了过去。
王教授他们见到恶蛇已死,把蛇头和蛇身用树枝挑在一块,鼓起勇气去查看这是条什么蛇,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攻击力,研究了十几分钟,纷纷摇头,都没有见过。
李长久摸摸脑袋,喃喃自语的说:“乖乖,这四邻八乡的蛇,我也见过不少,但这种恶蛇却是第一次见。”
王教授从背包拿出一个小瓶子,兴奋的说:“那就把它带回去给搞生物的同事研究研究,或许这是个新品种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等。”方晴在楚天的扶持之下慢慢的走了过来,细细的看着这条恶蛇,头小呈黑色,眼背及眼下有一黑斑,喉下黄白色,腹鳞无明显分化,尾短而粗,开口说:
“这不是什么新品种,它是非洲蟒,它们都长着一个宽宽的头,头上覆盖着无数细小的鳞片,其体色为棕色或绿棕色,在背上有不规则的深棕色标记和大斑点,这种蟒的热坑极其灵敏,能觉察到周围大于0.026c的温差,这样有利于他们捕捉冷血动物,我想,刚才是王教授的笑声让它受到了刺激,感觉到了危险,才引起它的攻击。”
“非洲蟒?”余晓丽想要尖叫起来,但又怕自己也被同类恶蛇盯上,低声的说:“你说这么小的恶蛇是非洲蟒?你说这天都峰竟然出现非洲蟒?”
方晴再看了几眼恶蛇,全身起了鸡皮疙瘩,肯定的点点头:“确实符合非洲蟒的特征。不过为什么会这么小,我也不知道;而且非洲蟒是没有毒的,但看这条恶蛇,明摆着具有剧毒。”
小豹听到这条恶蛇具有剧毒,忙把钢丝手套在地上磨蹭,大虎也是把开山刀在旁边的灌木上擦拭。
“那究竟是不是非洲蟒?”许佳佳追问了一句。
楚天叹了口气,说:“管它什么蛇呢,我们是来找石棺墓的。”
“看来,还是有研究价值。”王教授再次兴奋的用夹子把这条恶蛇一截一截夹进了玻璃瓶,并小心翼翼的放进了背包里面,那副神情不亚于捡了个宝贝。
余晓丽看着丑陋的蛇头,打了个冷颤,面色极其苍白,说:“我们还是赶路吧。”
许佳佳和方晴也点着头,楚天知道她们不想留在这个恶心的地方,微微一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家起身继续往前爬,但经过刚才的恶蛇袭击,大家的心里多少有了阴影,神情无比的紧张,楚天知道,如果这样紧张下去,还没有到山腰,大家就已经崩溃了,为了打破压抑的气氛,开口调笑起来:“我给大家讲个笑话吧。”
许佳佳对楚天异常的有好感,回头媚笑:“楚弟弟说说。”
楚天微微一笑,开山刀继续在旁边的灌木上挥舞,嘴里开始说起笑话来:“有个名叫阿爽的人死了,家人送葬,痛哭流涕地呼唤着他的名字:爽啊爽…爽啊…爽…路人听到不解,便问:你们到底在爽什么呢?爽的家人顿时泣不成声:爽死了啊!”
许佳佳很快停住脚步,摸着肚子笑了起来,方晴也靠在楚天的身边,眼含笑意;王教授他们虽然尽力忍着,但最后还是挂上了笑容,压抑的气氛瞬间一扫而过。
余晓丽现在才知道楚天为什么能够在上海呼风唤雨了,也就理解了唐大龙为什么要双管齐下的干掉楚天,瓦解帅军了,假以时日,楚天一定会坐大坐强,到时候就不容易对付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众人终于走到了山腰,正想要歇息的时候,却再次苦笑起来,因为一个大大的湖泊阻断了上山的唯一条小路,足足有五米之宽。
谁也无法解释,这个湖泊是怎么出现的,湖水碧绿,稀疏疏的水草飘荡在湖面上,湖对面有块空旷的空地,山风吹来,很有诗情画意,但谁都知道,这个湖泊可能隐藏着无数的凶险。
王教授迟疑了一下,开口说:“我看今晚就在这里驻营休息吧,明天早上再过湖泊。”
余晓丽几位女士异口同声的说:“不行,我看还是过去湖泊再休息吧。”
王教授奇怪的看着她们三个,问:“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苦笑一下,说:“她们怕那变异的非洲蟒蛇追了上来,所以离得越远越好。”
余晓丽她们诚实的点了点头,再强悍能干的女人,天性并不会改变。
大虎从背包里面拿出一把弩箭,套上*的绳子,手法纯熟的向着六米开外的大树射了过去,等到箭头固定之后,叫上小豹用力的拉扯绳子,感觉到异常的稳固之后,才把这头的绳子缠绕在这头的一棵大树上,形成一条斜线,方便滑过湖面。
余晓丽见到大虎他们准备好之后,向体重较轻的许佳佳点点头,许佳佳立刻从背包拿出两个圆环,扣子绳子上,一个握在手里,一个连在腰上,在大虎和小豹的一推之下,漂亮的滑向了湖泊对岸,片刻之后,就到了绳子的另外一端,许佳佳解下圆环,把这端的绳子在细细的固定一番,随即打了个手势,表示可以安全过人了。
楚天心里暗暗称赞,许佳佳他们真是配合的天衣无缝,如此的默契恐怕来自无数次的合作,看来自己要提高警惕,免得栽在他们的手里,这次的进山,最后的结果,要么余晓丽他们活着出来,要么自己几个人活着出山,当然,还有一个结果,那就是全部死在山里,成为传说。
有了这根牢固的绳子,楚天他们很快就滑过了平静的湖泊,小豹则是最后一个,因为没有人助推,只能来到绑着绳子的大树下面,想要借助树干的力量,双手刚刚握着圆环,扭扭脖子,双腿还没用力,眼睛却瞬间停滞了。
因为他发现一条手臂大小的恶蛇正在他的斜上方瞪着鼓鼓的蛇眼,碧绿碧绿的。
碧绿的蛇眼对视着黑色的人眼,炽热与疯狂。
求花花,hoho兄弟们砸砸吧,谢谢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小豹的开山刀离楚天只有三寸左右的时候,却再也砍不下去了,因为楚天手里的簪子正刺着他的手腕,痛疼的让他整个手臂失去了力气,小豹牙齿一咬,想要换手拿刀,楚天右脚已经蓄满了力量,用力一顶,小豹的身躯像个被拍打的气球,向后面摔了过去,正好砸在后面的照明灯,‘砰’的一声,不仅压灭了照明灯,还把余晓丽他们全部惊醒了,本来就浅睡的他们,以为又有什么危险东西袭击,忙抽出开山刀,掏出冲锋枪准备向黑乎乎的小豹影子招呼过去。
小豹也是久经江湖之人,知道不出声的话,自己很可能就被自己人干掉了,于是喊了起来:“是我,是我,我不小心摔倒。”
余晓丽让许佳佳亮起了另外的照明灯,走前一看,见到黑影果然是小豹,还有酒气飘来,心里异常的怒火,但还是忍着怒气说:“小豹,你半夜三更的不好好值班,瞎搞什么吗?你又喝酒了是不是?”
小豹怨毒的看了眼楚天,忍着手腕和背部的疼痛,开口掩饰说:“我心情不好,所以喝了点酒,不小心压坏了照明灯。”
“你的心情,我们理解,但你这样整出动静,很容易被自己人干掉。”余晓丽看来对自己受到的惊吓很是不满:“算了,你去睡吧,何健和刘钻辛苦一点,轮流值班吧。”
楚天微微一笑,让方晴用微型的手动缝纫机把帐篷缝好,然后翻身抱着方晴继续入睡。
第二天,楚天还没有睁开眼,忽然,许佳佳的一声尖叫把大家吵醒了,虽然进山才一天,但大家的神经都蹦得很紧,听到许佳佳的尖叫,立刻从帐篷里面冲了出来,手里自然都拿着武器,见到许佳佳站在外面发呆,纷纷上前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许佳佳没有说话,只是娇躯微震,光滑的手指颤抖的指着不远处,带着几分惊吓,说:“你,你们,看,看那边,大虎。”
小豹本来最后出来,听到许佳佳提到自己哥哥的名字,忙拔开众人走到前面,一看之下,脸上也是带着悲愤和恐惧,昨天埋着大虎的泥土全部不见了,只有大虎的尸体横在原地,似乎从来没有被掩埋过一样。
小豹带着受伤的手,冲到大虎身边,跪了下来,吼了几声,然后回头恶狠狠的看着楚天:“是不是你做的?老子昨晚只是一时冲动想搞你的女人,没想到你竟然怀恨在心,偷偷摸摸的对我哥哥的尸体下手,真是无耻小人,老子跟你拼了。”
小豹说完之后,用完好的左手拔起洛阳铲,向楚天冲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余晓丽他们这才知道小豹昨晚不是喝酒摔倒,而是意图对方晴非礼,被楚天教训了一顿。
余晓丽见到小豹找楚天晦气,忙大喝一声:“小豹,住手。”她怕小豹把楚天伤害了,那找到墓室的困难和进入墓室的危险都大大提高。
小豹这次没有听余晓丽的话,手里的洛阳铲带着湿气向楚天更加凶猛的冲去,楚天微微一笑,脚下微微移位,闪过小豹的洛阳铲,右手迅疾出击,斩在小豹的左手的关节上面,‘咔’的一声,清脆响亮,小豹的左手随即脱臼,再也没有力量握住洛阳铲,‘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小豹心里大惊,昨晚被楚天伤到了手腕,还以为这小子运气好,自己在暗中不小心被他得手了,现在看他的气势,实力远在自己身上,小豹心里虽然震惊,但天生的强悍,让他再次疯狂起来,宛如被斩成两截的恶蛇,用剩下的两只脚向楚天攻击过来。
“小豹,住手。”余晓丽这次则怕小豹被楚天伤害了,自己的人手又少了一个。
楚天不等小豹的腿脚过来,一个箭步,欺身到了小豹身边,双手画了半个圆圈,轻轻击在小豹的身上,小豹脸上露出不屑之色,这点力气也想对付我?正当余晓丽他们也奇怪楚天的双手软弱无力之时,小豹的脸色忽然一震,身躯宛如断线的风筝,向后面摔了过去,不偏不倚刚好落在小豹他们昨天挖的那个深深的土坑里面,更大虎的尸体一上一下的并排在一起,很是相互映照。
楚天的华丽一招让大家瞪目结舌,连王教授这个门外汉也看出了门道,叹出一句:“太极手?”
余晓丽点点头:“太极手!”王教授摸摸自己的脑袋,有点想不明白,自己也曾练过几年,咋就没什么威力呢?
楚天上前一步,拿起洛阳铲,淡淡的说:“小豹,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再无耻无礼,我一定把你埋在这个你自己挖的土坑里面。”说完之后,扭身离去并把洛阳铲向土坑一插,刚好卡在小豹的脖子旁边,小豹这次真的被吓出了冷汗,楚天这小子的手劲和准劲竟然如此到位,哪怕洛阳铲再偏那么一寸,自己都可能血溅土坑。
“你不杀我,我迟早要杀了你。”小豹依然不甘示弱喊了起来:“你让我哥哥死不安息,我就让你生不安宁。”
楚天微微哼了一声,脸上平静的说:“可以很诚实的告诉你,我没动过你哥哥的尸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他的尸体怎么会暴露出来。”小豹显然不相信楚天的话。
楚天走到大虎身边,捡起散落周围的泥土细细查看,然后有闭上眼睛,细细听风变位,良久之后,开口跟余晓丽他们说:“这种土带红色,里面含有朱砂石,因此颗粒很粗,如果把它堆积起来,很容易被风吹散,而且我们现在所处的这个位置,刚好是山腰眼,风力更是强大,昨晚吹了整整一夜山风,堆在大虎的身上的泥土自然容易被吹散了。”
余晓丽半信半疑的看着楚天,走上几步,来得大虎的尸体旁边,握去一把泥土,刚好有山风吹来,只见手上的泥土瞬间少了一半,散落在地上滚动,这才知道楚天说的是事实,许佳佳他们也见到了从余晓丽手上滚落下来的泥土,心里暗叹楚天真是博学多才,如此诡异的事情被他稍微查探一下,就知道了原因,真是惊人啊。
许佳佳心里轻叹了一声:如果最后的结果不是你死我亡,能够跟楚天做个朋友,该有多好啊。
小豹脸色尴尬的挣扎着想要从土坑爬起来,无奈右手受伤,左手脱臼,脖子上还顶着一把沉甸甸的洛阳铲,挣扎的像是一条难于翻身的咸鱼,余晓丽使了个眼神,何健和刘钻立刻会意的踏前几步,拔出洛阳铲,把小豹拉了起来,并‘咔嚓’一声帮他接好脱臼的手臂。
小豹运运接好的手臂,虽然知道大虎尸体的暴露跟楚天没有关系,但对于楚天的羞辱还是耿耿于怀,更主要的是,他想找个人发泄自己的怨恨,而楚天就是最恰当的人选,因为这天都峰就是楚天探访出来的结果,如果楚天没有告诉大家石棺墓可能在天都峰,那么他们就不会来这座鬼山,大虎也就不会死。
众人七手八脚的把大虎重新埋葬了,这次没有平葬了,而是深埋,本来小豹有几分不愿意,结果余晓丽吐出一句经典的话:“自古哪个帝王不深埋?”
这句话让久经沙场的小豹立刻闭上了嘴巴,乖乖的把大虎装进了睡袋里面,放进了深坑,然后填土夯平再起坟丘。
众人在埋葬完大虎之后,吃过一些食物,喝了一些水之后就收拾东西继续前行,由于大虎死了,小豹又受了伤,所以前面变成了何健和李长久开路,小豹和刘钻在后面作标记。
天都峰的山路越走越狭隘,山风则越来越大,所幸山路也变得干燥起来,没有山脚和山腰的湿滑,但众人走得还是很慢,除了体力不如昨天之外,士气也是很重要的原因,昨天死了一个大虎,今天还会出现什么事情呢?没有谁能够意料。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天竟然还能想起这两句著名的诗句来,只是用在此时此景显得有几分悲壮。
众人不知道走了多久,才到了海拔二千一百米处,此时抬头已经能见到偶尔晃过的太阳了,但手机依然没有信号,金属探测仪器也没有任何反应,但是余晓丽他们都是内行中人,见到土质越来越干燥,对石棺墓的埋葬在山上更是多了几分信心,毕竟,墓室都会选择风水宝地,密封干燥之处,这一路走来,以昔日的经验和高科技的探测,可以得出,这海拔二千米以下都太潮湿阴森了,不适宜墓葬,因此石棺墓很大可能就在剩下的六百米海拔某处,这山路只有一条,只要好好的地毯式探索,估计不难定位。
余晓丽和王教授他们实在走不动,于是又坐下来休息,这次轮到何健警戒了,小豹在旁边闷闷的喝着水,吃着饼干。
李长久的体力并不输给任何人,吃了些食物之后,开始哼起了地方民歌:“九月九烤的酒是好酒,这酒窑的酒时间越久就越香甜,这散发着稻香和杜鹃花香的米酒哟,今天我有幸来这里向您敬这么香甜的酒,您就是不想喝也要伸手接住酒杯啊。”
李长久的嗓子很粗犷,这首普通的水族民歌被他唱的别有一番风味,楚天天生聪慧,听过一遍之后,几乎可以跟着哼出来,旁边的小豹却脸色一沉,吼了起来:“唱什么唱?你不怕又招来什么大蟒蛇啊?你不要命了,老子还要命呢。”
小豹边说边把洛阳铲奋力插进地里面,众人清晰的听到‘啪啪’几声,下面传来断裂的东西,忙起身看来,因为昨天一路上沿途用洛阳铲试了不少地方,都没有什么发现,今天却传来这种声音,心里都有了几分好奇。
小豹也顾不得发无名火了,忙用力一提洛阳铲,没有见到让人高兴的‘花土’‘熟土’,却带出了一根白骨,这根白骨完全不用专业眼光,就可以看出它是根人骨,对于余晓丽和王教授他们来说,发现人骨比发现金子还有价值,于是脸色都兴奋起来,异口同声的喊着:“快,大家一起把它挖开。”
人多力量大,没有十几分钟,楚天他们就已经挖出一个长两米,宽一米,深一米的土坑来,下面没有什么坟墓,也没有什么金银财宝,只有一堆白骨,还有些破布,细细辨认之下,不下十人,大家心里都异常的奇怪,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怎么会出现一堆数量众多白骨呢?而且还被埋的那么深。
余晓丽蹲了下去,扫视了几眼,喃喃自语的说:“没有耻骨,看来死者都是男的。”用戴着钢丝手套的右手在白骨堆里面搜寻片刻,然后拿起一个扣子般大小的东西,细细查看一番,叹口气说:“是省城搜救队员。”随即把纽扣般大小的东西给王教授和楚天看,楚天一眼就扫到了上面的字眼:省搜。看来他们就是赵乡长口中所说的进山的搜救队员了,没有想到,他们竟然葬身在这里了。
楚天蹲了下去,看了几眼,这些尸体的牙齿都张得很开,手指也几乎弯曲,楚天推想得出,他们当时一定是惊慌失措,连挣扎都来不及就死了。
王教授长长的叹了一声,说:“把他们埋回去吧,如果我们还能活着下山,再带着他们的尸骨回去,也好给他们的家人一个交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余晓丽点点头,挥挥手,何健他们就把土开始填了回去。
楚天站了起来,陷入了沉思,方晴走了上来,握着楚天的手说:“想什么呢?”
“我在想,他们十几个人怎么会同一时间死在这里呢?而且又怎么会被埋得那么深呢?”楚天总感觉有几丝不对劲,叹了口气说:“看他们尸骨颜色和骨架结构,一没有中毒,二没有重伤,怎么好端端的就死了呢?而且死前惊慌失措,根本没有什么挣扎,不然就不会聚在一块。”
“可能是饿死的。”方晴想出了两个可能性:“也可能是被什么东西吓死的。”
楚天却轻轻的摇摇头,抬头看看依然见不到灿烂阳光的天空,此时,天空竟然黑了起来,偶尔能闪过的几丝阳光也消失了,‘轰隆’一阵雷声响了过来。
楚天的心里一个激灵,忙冲到埋尸体的地方,吼着:“停下,停下。”
何健和刘钻立刻停下洛阳铲,王教授他们也吃惊的看着楚天,不知道这小子要干些什么。
楚天的双手竟然刨着土坑,片刻之后握着两个张嘴的头骨,高高的举了起来,见到头骨的鼻子里面都有相同颜色的泥土,心里立刻明白了这些搜救队员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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