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紅妝

第二十四章圈套已成(H)(1 / 2)

夜色沉沉,怡然轩灯影摇曳。宋楚楚沐浴完毕,梳了个娇巧的云鬓,换上湖蓝色软罗襦裙,裙摆微垂,腰间系着银铃细绳,行一步便叮噹作响。她来回走了几圈,又坐不住了,乾脆守在门边。

终于,脚步声自廊下传来。

她心中一动,几乎是飞扑过去,门一开,便扑进了那人怀中。

「王爷……」她娇声唤,双臂紧紧抱住湘阳王,声音里透着连日相思的委屈与欢喜,「您可来了……」

他身形高大挺拔,被她一抱竟更显她的纤细柔弱。

「礼也不行,就敢往本王身上扑,嗯?」

湘阳王将她横身抱起,大步走进内室。

他走至书案前,将她轻巧放上案面,让她面朝着他坐下。?宋楚楚双腿自然垂落,裙摆滑过桌面,露出一截雪白足踝。

她手轻抚他的右臂:「王爷的伤好了吗?」

他唇角似笑非笑,忽地握住她抚着他臂膀的那隻手,掌心一收,带她手指按到自己肩头伤处,语声低沉:

「这伤……便是你们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睁大眼,怔怔道:「……怎么会?」

「若不是回府见着你们那副模样,本王又岂会动气至此?」他说得缓,声音却如水银泻地般压下来,带着一种强势的逼近。

那……明明是刀伤。

她也不反驳,只仰起脸:「王爷已气了许多日子。不要再气了,可好?」

湘阳王慢慢握住她腰间系铃的丝绳,指腹轻轻摩挲,语气不重:

「那你可知自己错在何处?」

宋楚楚垂下眼眸,咬了咬唇,低声道:「妾不该与江娘子同榻而眠,令王爷不悦。」

湘阳王略侧头,打量着她:「那本王为何不悦?」

她眉头轻蹙,思忖半晌,终抬眼,轻声道:「王爷……府中人都说您最恨妾室不睦,明争暗斗。妾不懂……为何与江娘子亲近会触怒王爷。」

湘阳王看着她,沉默了一瞬,指尖仍慢条斯理地摩挲着她腰间那根细绳,声音缓缓落下:

「你说得没错,本王的确厌恶宅斗,不喜妾室争宠……可睦,若过了界,便是乱了分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语气低沉,却不带怒意,反而多了几分缓慢的压迫感:

「你是谁的人?她又是谁的人?」

宋楚楚刚想回话,却被他伸指按住了唇角,声音比方才更低:

「你们都喊本王王爷,可当本王不在时,却双双同榻、肌肤相贴……那一幕,你以为本王看了,是该喜,是该怒?」

他眼底映着烛光,神色沉沉:「你说是亲近……可那不是你该给本王的亲近?」

宋楚楚怔怔望着他,眸中渐渐浮起困惑,片刻才吐出:「王爷是……吃醋?」

湘阳王闻言,眉头微挑,薄唇缓缓勾起一丝弧度。

「吃醋?」他重复了一遍,声音低哑,像是咀嚼着这个词,又像是轻轻叹息。

他的目光在宋楚楚惊疑不定的脸上停留片刻,缓缓收紧了摩挲着她腰间丝绳的指尖,直至那银铃轻微作响。

「本王要的,是佔有。」他垂下眼眸,语气带着一分森然,「本王的东西,便容不得旁人沾染半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音未落,湘阳王长臂一伸,将她从案上轻轻揽下,稳稳地放在地面。

他指尖微动,轻柔地解开襦裙前的衣带,丝滑的软罗襦裙便顺着她的肩头滑落。再是纤细的腰带被抽开,宽松的裙摆也随之散开,露出她白皙的肌肤。

一件又一件的衣物被剥离,宋楚楚满脸潮红,身上只馀那根细细的银铃系绳,松松地系在腰间,数枚小铃在微弱灯光下轻颤生光,叮噹作响。

羊脂玉般的肌肤、纤细的腰肢、饱满的胸脯,在纱裙褪尽后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眼前。唯有那根银铃细绳,像一道脆弱却又充满诱惑的束缚。

他出府办差十数日,归来后又冷落了她们近十日——转眼已近一月未曾碰她。

身上每一寸神经都在叫嚣着将她吞噬入骨,下身燥热不止,然而他知得清楚:此时若能克制一分,日后便能——连本带利,一併收回。

他深深呼吸,动作温柔地将她转了个身,令她背向自己,随即解下腰间系带,将她双腕缓缓缚于身后。

宋楚楚呼吸微顿,却没挣扎。

他一手覆上她后颈,掌心下压,将她缓缓按伏于书案之上。她身躯柔软地伏下,姿态驯服得几乎惹人发狂。

湘阳王目光微沉,旋即随手拿过案边一卷摺好的披风垫于她脸下,免得冰冷案面硌得她不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楚楚此刻上半身俯卧于案上,脸侧垫着柔软的披风,双腕被捆在身后,双足立于地上。

男子立于她身后,目光如炬,将眼前的光景尽收眼底。烛火勾勒出她赤裸光滑的背部,线条流畅诱人。她丰满的酥胸因压在案上而微微挤压,从他这个角度,亦能窥见其侧边的弧度,莹润如雪。修长双腿立于地面,将圆润的臀部高高翘起,饱满而富有弹性。

而那紧闭的花穴,此刻暴露在他眼前,仿若无声的邀请。唯有腰间那串细细的银铃,随着她的轻颤,发出细不可闻的轻响。

她没有言语,脸颊通红,身体却因这羞耻的姿势而紧绷。她紧张地眨了眨眼,喉间轻嚥,只觉得心脏擂鼓般跳动。

温热的气息在她身后拂过,随后一双大手有力地分开了她紧闭的双腿,动作不容抗拒。紧接着,有什么东西缠上她的脚踝,一左一右,分别将她与那张画案的两条案脚牢牢缚在一起。她试图收拢双腿,却是徒劳。身体被彻底固定,完全敞开,再无任何可以遮掩的馀地。

他俯身于她耳畔,男子的发丝轻轻拂过她的玉背:「怕吗?」

宋楚楚睫毛轻颤,微点头。

「信本王吗?」

她再次頷首。

一声轻叹响在耳边:「怎么平日里就没这般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楚楚看不见他的脸,只感受到他的指腹滑过自己的脊椎,娇躯轻轻颤慄,被缚紧的双腕下意识地动了动。

耳畔低哑的嗓音再度响起:「你说——愿效法双姝,让本王消气,可还作数?」

宋楚楚喏喏低语:「作数。但——」

「嘘——」他让她噤声,声音柔和,一字字道:「双姝之宠。既然你们敢背着本王共享彼此,那便一起偿还。一夜,叁人,同榻。」

宋楚楚双目睁大,倒抽了一口气,脸颊泛红,一时说不出话来。

片刻,才疑惑地吐出一句:「可……王爷不是不喜妾与江娘子太亲近……」

湘阳王轻笑一声:「亲近?不经本王允许,便是逾矩。」

他轻轻拉扯了一下那根银铃细绳,发出细微的叮噹声。

「本王命你们做的,便是服从。」

宋楚楚连耳根都已红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用现在回话,想清楚再答。」男子将她的乌发挽至案上,指节于她脆弱的后颈廝磨。

她咬唇,脑中一片空白,耳畔却听见那熟悉的脚步声渐远,心头一慌,正以为他走了,那声音又折了回来,愈走愈近,稳重如初。

下一瞬,宋楚楚感到背后一处突然传来灼热的痛感,却又转眼消逝。她娇躯一颤,还未完全反应过来,那灼热又接连数下,落在不同的地方。

那熟悉的热度让她瞬间脑中警铃大作——是蜡油!

她呜咽一声,双腕不禁挣扎,身躯扭动,唯双踝上的束缚纹风不动,使她无处可逃。

湘阳王一手压住她的腰,一手高举烛台,动作缓慢而沉稳地移动。一点点红梅顷间落于她的雪肤。他眼底浮出一抹操控者特有的愉悦,又一滴随之而落,正中她脊骨旁的柔嫩肌理。

热油零星地吻过玉背中央,像是弓弦乍离,微弹骤过,痛觉忽轻忽重。她心弦绷得发颤,悬着一线气息,热泪已然盈眶。

这一次,似比初侍寝那夜更狠些。从一侧的肩胛游移至另一侧,那滚烫的热流坠得太快,却冷得太慢。

她压抑着喉间的痛吟,却止不住眼泪滑落,滴在案上的披风上。

男子缓缓将烛座移至她被束缚的双腕下方。驀地,更为猛烈的灼热感袭来,热油精准地击中她极为敏感的腰窝。她浑身剧颤,腰背反弓,喉间失控溢出一声痛呼,羞耻与酥麻齐涌而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份细微的吟声,使湘阳王眼底的愉悦更深,手中动作未停,烛座缓缓往下,越过那根纤细的银铃系绳,悬于她高高翘起的、圆润的臀瓣。

数滴滚烫的蜡油随即落下,正中饱满的臀峰。宋楚楚的身体猛地收紧,来不及痛呼,那份灼热便迅速蔓延开来,从肌肤渗入骨髓。她身体颤抖得更加剧烈,无声的泪水浸湿了披风。腰间那串银铃随着她的抽搐,发出清脆的「叮噹」声,在寂静的内室中回盪。

宋楚楚终按耐不住一声哽咽:「王爷……够了……求您……」

肩胛、背脊、至腰窝,一片斑驳的红痕与蜡跡,像极了新绽的梅花,深浅不一,绽在白玉似的肌肤上。那并非锋利之痛,而是如烟如网、层层叠叠的钝麻,烫意从下腰缓缓蔓延。此刻,所有灼热尽数袭来,密密麻麻渗入肌骨,痛与痒交缠,教她难以承受。

他低笑一声,似乎被逗乐了:「你说够了?」他凑近她耳侧,「楚楚,这世上若真由你说了算,本王还算什么?」

宋楚楚心下一阵绝望,额角渗出薄汗,双肩颤抖,哽声哀求:「妾知错了……求王爷开恩……妾真的错了,不敢再犯……」

湘阳王垂眸看她,神情不动如山,声音低沉:「本王知道。」

蜡油转而连接落于另一侧尚未遭殃的臀肉上。又一声强忍的闷哼从宋楚楚喉间溢出,娇躯猛烈地抽搐。双踝上的束缚却像铁铸一般,连一寸退路都无,纤细足踝,已被粗索磨得殷红。

那压抑的痛呼终于化作无法遏止的啜泣:「王爷……呜……饶了妾……楚楚什么都听您的……」

耳畔忽然传来一声轻微却清晰的「叩」响——湘阳王已将手中的烛台,轻轻搁回了案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俯身贴近,低首于她耳畔落下一吻,随即齿尖一啣,轻咬她的耳垂,语气低哑:

「当真?」

宋楚楚抽噎了几声,连忙点头。

「楚楚这么听话,自是有赏。」

她泪痕未乾,便又听他声音沉稳地道:

「本王替你松绑。但——腰得伏着,腿不能动。否则……赏也能变成罚,本王不介意整夜让你哭着求停。」

宋楚楚眸子晶莹,轻轻点头。

湘阳王指间一动,便解了她腕上的束缚,又轻揉了揉她的臀侧,示意她将双手撑于案上。

随后,他俯身松开足踝上的绳索,动作缓而稳。

「记住——不许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怯怯地维持着原本的姿势,微颤着喘息。

忽地,一隻温热的手,轻抚过她膝弯与腿内侧,姿态竟是格外温柔。她怔住,未及反应,便感觉他的气息已贴近腿间。

修长的手指抚上一片湿润的花穴。宋楚楚浑身一颤,只听身后传来一声调笑:「哭得那么可怜,却湿得那么诚实。」

话音未落,便是前所未有的一阵陌生而温热的触感,落在那从未被如此对待的花穴上——不带恶意的强迫,只有细緻、温柔的舔吻。

她瞪大了眼,心跳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驀地整个身子像被电流击中。羞耻、惊骇、还有难以抑制的颤慄感一齐涌来。

她几乎不敢相信。他……他竟会——!

「王、王爷……不,不可……」

她声音发颤,话未说完,却被下一个细腻的舔吻化成了一声低喘。

他大掌揉按那被蜡油烫过的臀瓣,舌尖缓慢而执着,每一下都挑弄着花穴口的嫩处,又轻轻扫过极致敏感的花蒂,像是早就知晓她的软处藏在哪。

她没两下便被撩得心神荡漾,双腿战慄,花穴淫液似潮水般涌出,一声声娇吟滑出喉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爷……呜……」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腰间的银铃随着她的每一次颤抖,发出清脆而恼人的「叮噹」轻响,回盪在这一方私密的天地里,将她的羞耻无限放大。

那湿热的舌尖在她最隐秘的深处反覆碾压、吮吸,每一次吞吐都带着强烈的吸附感,彷彿要将她体内的热潮尽数勾出。他似在餵她一种她从不知道的愉悦——不是施罚,而是……奖赏。

她咬着唇,身子已近瘫软,羞耻与快意在小腹深处燃烧纠缠,胸口剧烈起伏,眼泪湿透睫毛。

她从来不知道,这世上竟有这样的羞辱。蜜穴之处的每一下含弄、每一下吸吮的水声——羞得她无地自容,却又痛快得每一根骨头都在发酥,根本无法拒绝。

就在他舌尖深探、舔舐至最柔嫩之处时,她再也无法克制地颤抖了一下,双腿猛地一紧,下意识便要将膝盖併拢。

几乎是同时,一隻修长有力的手落在她膝弯处,轻轻按住,动作不重,却像是一道不可违逆的王命。

「你在做什么?」他语气极轻,却像一把刀贴在皮肤上,冷得她心头一颤。

宋楚楚惊慌地喘着气,泪眼朦胧:「妾……不是故意的……妾……控制不住……」

那快感是如此强烈,她根本没法思考,双腿只想逃、只想收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后的声音低哑又带笑意:「控制不住?」

他语调一顿,指腹滑至她膝盖内侧,轻轻一抚:「可你方才不是说了——什么都听本王的?」

她几乎哭出声来,整个身子又羞又颤,腰际以下像是失去了力气,只能被动地张开、忍受、承受。

他轻声道:「再合一次,本王就改罚了。」

她吓得不敢再动,膝盖强撑着分开,却因过于紧张而全身发抖,那恼人的银铃叮噹的响。

下一刻,他继续低头舔吻,舌尖的动作比刚才更用力……唇舌忽然于花蒂上紧紧一吸——

「啊!」那一声哀求般的叫吟既甜腻又淫媚。

他专注地吻她,既是赏,也是佔有。

舌尖细细描摹着蜜穴的轮廓,每一下都汲取她的甜美。他要她颤抖、要她无法思考,让她在颤栗与羞耻中,记住这是他的恩赐——也是他的宣告。

她的呻吟像低低的求饶,又像是服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从未说出口的思念,今夜就这样,一下下餵给她。

「王爷……不……不……」

那带哭腔的娇吟忽而愈发高亢,呼吸急促而混乱。

湘阳王在那最敏感的花蒂上,舌尖再次挑拨,继而重重一吮。宋楚楚只觉脑中「轰」地一声炸开,身体内压抑已久的热流,终于找到宣洩的出口。她双腿剧烈地收紧、绷直,十指死死扣住身下的案面。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慄,每一处神经都在尖叫,那是前所未有、足以摧毁意志的极致快感!

她大口喘息着,喉间的娇吟破碎成低泣,再也承受不住那温软的唇舌,意识在癲狂的快感中载浮载沉,连身体都已不属于自己。

湘阳王缓缓抬头,墨眸深邃,手背轻轻擦去唇边的晶莹。

宋楚楚意识尚未恢復,身子瘫软如泥,忽觉身后的男子压了下来,敏感、湿透的花穴猛地被久违的肉茎撑大,那熟悉的酥麻又迅速自内径深处爬上每一寸肌肤。

她骤然惊醒,喉间溢出一声求饶般的嚶嚀:「王、王爷……」

「呜……好舒服……」

那粗大的阳具抽离至最远,又深深地贯穿渴求的花穴。感官酥麻瀲灩,宋楚楚本能地张口,咬住一根指节。耳畔唯馀那几枚银铃,随着每一下挺入,叮叮作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还很长。

净身已毕,塌帐未垂,烛火未熄。

宋楚楚俯伏于榻上,长发散落肩头,雪白后背上一道道泛红的细痕清晰可见。层层叠叠,错落有致,如梅雨润过后尚未乾的花印,色泽从粉红到淡红不等,肌肤微肿。

湘阳王坐于榻畔,打开一小瓶药膏,指腹沾了些,轻轻在她背脊涂抹。药膏清凉,落在微烫肌肤上时,她忍不住轻吸一口气,身子微颤。

他一边为她上药,一边低声道:「本王离府前,跟你说的话,记得吗?」

宋楚楚咬了咬唇,声如蚊蚋:「王爷让妾莫生事端……」

他轻叹一声。果然如何?府中下人他已令袁总管细细问过——他不在的日子,宋楚楚频频拉着江若寧出府,后来与侍女们听些话本取乐也便罢了,偏偏听的还是些怪力乱神之说,吓得自己心慌,跑去与江若寧同榻而眠。

指腹慢慢掠过她背脊线条,自肩胛行至细腰,再至饱满臀瓣。指腹温热,药膏冰凉,混合成一种极难言的触感。

上药后,她正披好寝衣,他刚欲起身,她便伸手扯住他衣袖,声音还带着点鼻音:「王爷……去哪?」

他垂眸看了看她指节发白的手,语气带着无奈,亦带着宠意:「只是灭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楚楚眨了眨眼,这才松了手指。

他起身走至案前,微俯身吹熄烛火,火苗一缩,帐内登时黯淡下来。帐外月色微透,仍有一丝柔光未散。随后,他回身躺下,臂弯一收,将她重新带入胸前。

她甜腻的声音委屈地自他胸前传出:「王爷消气了?」

他含笑道:「双姝之宠——你自己应下的。」

宋楚楚垂眸咬唇,声音愈来愈小:「王爷……分明是……色心骤起……拿惩罚当幌子……」

他闻言,难得笑了两声。这娇戇的小东西,不完全笨。

过了片刻,她才像认命似的轻轻开口:「……妾说了,自然就作数……」

他便于她发顶重重地印下一吻。

她环着他腰的手臂时收时放,彷彿怎么也抱不够。

「王爷离府这些日子……楚楚好想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湘阳王指腹轻抚她脸侧:「本王何尝不想你?」

宋楚楚声音低低的,语带委屈:「王爷若真想妾,怎么还去了醉霓裳那么多天……」

湘阳王闻言低头在她耳侧轻咬一口,语气像在骂人,又像在宠她:

「醉霓裳也实在没什么好看的——说什么美女如云,一个个矫揉造作、笑不达眼,本王看了便觉心烦。」

他顿了顿,声音微哑地低下来:「一个都比不上你。」

她睁大眼看他,像怔了一瞬,脸颊缓缓泛红,唇角却不自觉翘了起来。

「王爷下回别罚那么狠了嘛……会疼的。」

「哪儿疼?」他低声问,唇角含笑,「本王都亲一遍。」

她总觉得王爷最爱设陷给她跳。可偏偏跳进去了,她反倒觉得,最安稳的地方,便是那坑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作者的话:既然王爷也能等,读者也能等!!别打我,下一章就是3P了!在写了,在写了……

****

雅竹居内室烛光微弱,檀香淡淡。

江若寧正独坐榻边,手中一卷书未翻几页,便又轻轻放下。她眼下泛青,神情疲倦,却仍掩不住清丽之姿。

昨日于书房低头跪在烛光之下时,心中便已有了结论:这是王爷的羞辱。

她自认不是个脆弱之人,可那一夜,她回到雅竹居时,手是凉的,心是乱的。

她从未想过,他会提出那等要求。

他从来没有明说过爱,却步步紧逼,要她承认那份爱慕,要她俯首认命,还要她……

忽闻门扉轻啟。

她一惊,回首望去,只见湘阳王踏入内室。

他身着深墨色常服,里襟未全系,锁骨微现,发丝微湿,似是刚沐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与昨日书房内那冷峻如刃的身影不同,此刻的他,神情淡静,气息沉稳,竟隐约带着一丝……温意。那不是寻常的宠爱,更像是一种放下怒意后的——从容收网。

江若寧心中一凛,莫名觉得喉间发紧。这样的湘阳王,太危险。因为他并未发怒,也未高声责难,那目光太静了。

那不是来宽恕的神色。那是来讨帐的。

她按下心绪,福身行礼:「见过王爷。」

「免礼。」

他审视了她片刻,信步至她身前停下。指节抚过她脸侧,触碰带着某种强势的亲暱:「怎么累成这样了?」

她垂眸道:「妾无碍。」忽而盯着他右臂肩头,「倒是王爷,伤可好了?」

他略凝神,大掌覆上她的纤手,轻引至右肩处,语气似真似假:「今早缝线崩了些,出了不少血。」

江若寧神色骤变,眸中原有的冷静霎时被担忧取代:「怎会如此?」

玉手正欲揭开他的衣襟细看,却忽觉他唇角那抹似有似无的笑意。她连忙将手收回,脸颊泛红:「王爷怎能开这般玩笑。」

他低声一笑,带着几分轻哄似的讥誚:「你还是一如往常,一紧张便想躲。」指定网址不迷路:20.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语落之时,他已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他们已近一月未曾如此相贴。纵然心中仍有防备,她却还是轻轻侧过身,脸侧缓缓靠上他胸前。

他未再说话,就如此轻轻抱着她。

半响,江若寧终开口:「王爷此番来,只是来坐坐?」

他依旧抱着她,语声轻描淡写:「你知本王为何来。」

她身形一僵,欲自他怀中退出,却被他双臂紧紧箝住。

她只得仰头望他,眸中浮上一层隐隐的委屈:「王爷便当真如此恼怒?非要妾等……效法双姝,方肯罢休?」

他低下头,望进她的眼睛,声音低得近乎呢喃,却字字如铁:

「你自问——那日本王不在府中,你容宋娘子与你同榻而眠,可是逾了妾室之礼,越了主君之规?可曾将本王的顏面放在心上?」

她睫毛轻颤,几乎羞愧得无法直视他。

「你们都是本王的心尖肉,打不得,弃不了,那让本王如何是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若寧垂首,声音微颤却依旧沉稳:「是妾失了分寸。宋娘子不熟府规,妾更无推辞之责。请王爷明鑑,妾从未有一丝一毫不敬之意。」

他只淡淡道了一句:「本王知道。」

她再度抬眼时,眸中多了一分伤色,颤声道:「妾入府多年,向来循规蹈矩,鲜有差错……王爷当真为妾一时之失,便要如此折辱妾?」

湘阳王眉心顿时一紧,眼底微动。

——折辱?

怀中人身子微颤,泪意盈眶,那泪来得急,来得重,咬唇强忍,却仍一滴滴滑落。

他沉默片刻,才抬手轻捧住她的面颊,指腹拭泪,语声低而稳:「你入府八载,若至今仍看不清——本王待你,是折辱,还是沉沦,那可真是,辜负了你一贯的冰雪聪明。」

江若寧闻言,神情微动,低声道:「可王爷当年……不是这样的。」

「不是哪样?」

她声音清冷,坦然道:「王爷一向强势,妾早已习惯。如今倒像是……偏执成癮,似要将妾困入掌心,连一息喘息都得经王爷允许。」

他望着她,目光深沉,唇角勾起一抹无奈笑意:「那便困住吧。本王求之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怔了一瞬,似没料到他会这样回,下意识欲动身子,却仍被他紧紧圈在怀中,眼神不由透出一丝说不清的陌生。

他瞧在眼底,轻声问道:「你当本王变了?」

她垂下睫羽,并未出声。

他忽而轻笑一声,笑意却不达眼底:「那你说——本王,是从何时开始变了?」

她沉吟片刻,低声道:「自宋娘子入府。」

「不。」他却淡淡纠正,「是自你首次主动靠近本王,以口事君那夜。」

江若寧怔怔地望他,双颊缓缓泛起一层红霞。

他低声道:「你的情和欲,总是如此,进一步,退叁步。本王未曾改变,只是自那夜起——不愿再藏,也不欲再让你退。」

她心头一震,胸口悸动如波乍起,一时竟语塞,只觉目光无处可落。

她记得那一夜。她记得自己卸下自持的真情奉献,记得他的克制隐忍,记得他当时眼底的挣扎与那句——「若寧,你再不退,本王便真不会放过你了。」

下一瞬,湘阳王忽地俯身,将她整个横抱起来,轻放在榻上,自己亦随之俯身而下,身形高大,将她整个笼罩于影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俯视着她,声音低哑,语中却不无几分无奈:

「清流世家的嫡女,父母双全,教养周正——江家不争不抢,竟也养得你这副处处提防的性子。」

他停顿一瞬,眼神更沉了些:

「偏偏防着的,竟是自己的夫君。你不累吗?是否觉得,若向本王低头,若满足了本王的私欲,就会输了什么,失了什么?」

江若寧唇瓣轻颤,泪意悄然缺堤,自眼角滑落。

他寻到她的指尖,十指紧扣,轻轻引至她鬓侧,气息相织,近得几乎听得见彼此心跳。

「本王告诉你——不会。不论你以为在本王这里失去了什么,本王都会一一还你,且加倍奉还。不论是地位,是敬重,还是情意。」

他声线更低,语气却更篤定:

「双姝之宠,不是折辱,是交心。」

她抬眼望着身上的男子,眸中的不甘渐渐褪去,情意如水,正悄然漫上。

湘阳王低下头,吻去她眼角的泪、脸侧的每一道泪痕,再深深地吻上她的红唇,久久不肯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吻过后,他轻道:「答应本王——都交付给本王,可好?」

脑海深处仅存的理智告诉她,不——

她唇瓣微啟,欲言又止,终究是难掩依恋地、几不可闻地应了一声:「好。」

那声轻若蚊鸣的字眼落下,彷彿一粒火星落入燎原,瞬间点燃了他心头压抑许久的渴望。

湘阳王眸色骤深,俯身便吻住她——不是试探,不是温柔,而是带着决堤之势的吞没。

唇舌交缠间,他几近贪婪地吮吻着她,指尖紧扣她的后颈,将她牢牢锁进自己怀中。

江若寧一时惊愕,呼吸都乱了,可很快,心底的悸动如潮水涌回,让她回抱住他,轻颤地回应这场狂风骤雨般的深吻。

他吻得太深,几乎让她忘了自己曾有过的矜持与挣扎,只记得他低沉的气息、滚烫的温度,与唇舌间那种强势的情感逼迫。

良久,他才稍稍放开她,气息微喘。指尖轻轻划过她眼底,像是抚触,又像是审视。

「都青了……」他喃喃,声音低沉,「这几夜,是睡得多不好?」

她怔了一下,刚要回话,他已起身下榻,走到案前,俯身吹熄了烛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帐内登时沉入一片昏暗,只剩窗外一抹月光微透。

她尚在错愕之中——他明明已是情动难抑,下身的灼热与坚硬,她怎会感受不到?

他却已重新回到榻上,一手将她揽进怀中,掌心覆在她腰后,安抚似地轻轻拍了拍。

她忍不住低声问:「王爷……不、不要了吗?」

他含笑低头咬她耳垂:「怎么?你想要?」

江若寧瞬间红了脸,整个人几乎要缩进被中。

他却不再撩她,只是将她揽得更紧些,低声道:「这一夜先让你睡,本王能等。」

她怔然,心跳得紊乱。那一刻,她甚至不知自己究竟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更惶然失措。

夜色静沉,她听着他沉稳的心跳,终于沉沉睡去。

她的呼吸渐渐均匀,手臂仍紧紧抱着他,脸颊贴在他胸前。

怀里的人轻轻蹭了蹭,长发微乱地拂过他肌肤,痒得他指尖一紧。江若寧……甚少睡得如此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此刻,她像是卸下了所有心防,整个人软软地倚在他怀中。

他睁着眼,望向帐顶,心思却早已绕缠千结。

——她答应了。那句「好」。

他唇角微勾,无声地笑了笑。

他垂眸看她,那张素来淡漠的脸此刻毫无防备。

湘阳王闭了闭眼,长臂收紧一寸。

若这是她眼中的「折辱」,那便让她日日折辱于他怀中,夜夜甘心困在他心上,也无妨。

网,已收。

二日后,怡然轩与雅竹居同时收到了来自清风堂的请帖。

素面洒金的綾纹纸张,边角以朱砂绘云纹,雅致华贵。封面正中,湘阳王手书二字——「月邀」。字跡如行云流水,笔力藏锋,乾净清绝。

江若寧展开请帖时,眉心微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楚楚更是盯着那字多看了两眼:「王爷这字,怎么连邀人赏月也写得这么……正经?」

请帖内文简短,却不容推辞:

「月满南苑,风清夜长。揽月阁,备清酌、设席,邀卿共赏。?——子衡。」

顾姓皇族,湘阳为其封号,子衡乃其字。

江若寧指腹轻拂过「子衡」二字时,唇角动了动,却终究未语。

宋楚楚也注意到那亲密的落款,心口骤跳,隐隐不安,低声嘀咕:「又来哄人了……」

这等私字落款,乍看似是情人之邀,而非王命。

可……

不去?你敢试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王府南苑深处,绿柳垂堤,疏影摇曳。穿过一座月门,便可见水云堂静静临水而立。

水云堂环水而建,与外围相连的小桥曲廊交错相通。揽月阁则立于堂后东侧,隔着一道疏帘与水榭相通,属于整座建筑中最为幽静的一隅。

揽月阁楼台挑高,栏杆雕饰月华纹,东南两侧皆开敞栏窗,正对湖面与天穹。夜间若天朗风清,满月悬于空中,便可一览无遗,四周以素纱帘围障风露。

宋楚楚一路随着引路小廝穿过曲廊小桥,踏进南苑深处,脚步不自觉慢了下来。

她曾来过南苑,却从未深夜独来。这回甚至连杏儿也未带——湘阳王早有吩咐,揽月阁设席,毋需随侍。

月下无人,清风带露。她独自一人,脚步轻轻踏在石板上,前方那静卧湖畔的揽月阁,在灯光掩映下竟显得有些……神秘。

她掩了掩心口,低声咕噥:「赏月就赏月,偏要选这么偏、这么静的地方……」

宋楚楚踩着月光走上揽月阁的楼梯,素纱帘微扬,露出楼台之内一角光景。

月下灯影柔和,只见阁中矮榻一张,铺了银灰纹软垫,前置月形小案,酒盏已满。湘阳王端坐其中,江若寧则坐于他左侧。

宋楚楚深吸一口气,行至榻右侧,盈盈一福,在湘阳王的示意下缓缓坐下,却略带紧张地往外挪了些许,与他拉开一小段距离。

湘阳王斜睨了她一眼,语气淡淡:「是你喜欢的桂花酿,嚐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楚楚闻言,杏眼一亮。她确实极爱此物,那熟悉的香气立刻冲淡了几分她心底的不安。

她伸手接过玉盏,唇边勾起一抹软意:「谢王爷。」

说罢,便低首小酌一口。酒液入喉,暖意顺着喉咙滑下,果真如她记忆中那般醇厚甘甜。她满足地轻叹一声。

湘阳王看着她乖顺饮酒的模样,唇角的弧度扩大了一分。

随即他又为江若寧斟酒:「宋娘子爱桂花酿,江娘子偏好江南女儿红,本王记得分毫不差。」

他顿了顿,语带笑意地补上一句:「既不偏宠,也不厚此薄彼——你们说,本王这般夫君,可还算称职?」

宋楚楚本还因桂花酿的香甜而露出几分间意,闻言手中酒盏差点没握稳,红唇微张,一句话卡在喉间。

江若寧素日再稳重,也不禁手势一颤,一滴女儿红自盏中滑落案面。

从身份制度上而言,他似乎的确是她们的「夫君」,但……她们好像从未真敢将那两字放进心口深处。

江若寧垂眸,声线微颤:「王爷……说什么胡话……」

湘阳王慢条斯理道:「怎便是胡话?难不成江娘子另有夫君不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若寧一张脸瞬时通红,嗔道:「王爷!」

宋楚楚听罢也心神一慌,连忙伸手将他面前的酒盏拿起,双手捧着递到他唇边,像是在遮掩,又像撒娇般哄着他:「喝……喝酒……王爷别胡说了……」

她的手明显不稳,酒液微晃,脸上写满了娇羞与无措。

他接过酒盏,慢吞吞饮了一口,低笑出声:「好,不逗你们了。」

她们对视一眼,几乎同时红了耳根,低头饮酒,悄悄松了口气。

小案上果餚齐备,桂花糕细腻软糯,糕面撒了细细糖霜,香气幽幽,一看便是宋楚楚爱吃的。旁侧荷花酥层层起酥如花瓣舒展,外酥内润,清甜不腻,正合江若寧平日雅好。两人素日偏爱之物皆备于侧,摆设精緻用心。

好喝的、好吃的皆在眼前,宋楚楚逐渐放松心神。吃得正香,正舔着指尖,含糊地问:「江娘子,听说江南的小点最好吃——在京里,也能找得到吗?」

她说这话时双眼晶亮,像隻偷了蜜的猫儿,一边抿着桂花酿,一边又夹起荷花酥细细打量。

江若寧唇边泛起一丝笑意,柔声回道:「京中也有几处南来的师傅,技艺尚可,但终究少了些水气与烟火气,味道……不及江南原乡那般地道。」

她顿了顿,又添了一句:「待他日有机会,你若愿随我一道南下,我带你去吃最正宗的。可……这得王爷允许。」

宋楚楚吃得眉眼弯弯,听罢忽地转向湘阳王,眸光闪烁地看着他,含着笑意低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爷,妾想去。」

湘阳王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讨讨本王欢心,说不定……本王高兴了,便带你们一道前去。」

话音刚落,忽地伸手捉住她沾了糕点的素指,低头轻轻舔咬了一下,舌尖一绕。

「这桂花糕,不错。」

宋楚楚霎时瞪大双眼,驀地抽回手指,彷彿被烫着似的紧紧握住。

江若寧也倏地羞涩转开视线,神色仓皇,宛如不敢多看半眼的「非礼勿视」。未几,更抬手扶了扶额角,只觉眉心微热。

湘阳王却只眉梢含笑地啜上一口雪酿花雕。

烛光与月色交错,风送花香,酒香渐浓。

几杯下肚,江若寧忽觉胸口发暖,气息渐浮,指尖微烫,脸颊亦泛起一层红晕。她心头一惊,立时抬眸,语声微颤,眉眼间难掩慌乱:「……王爷可是在酒里动了手脚?」

他凑近她耳畔,声线低柔:「非是媚药。那等会伤你心志之物,本王这一生,都不会再让你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若寧闻言一震,脑海不自觉掠过南苑夜宴之夜的情景,颊畔热度骤升。

他眼神一沉,语气平静:「你心思太紧,本王不忍。入梦花仅暖气血,舒气养心。你不必怕,只是助兴而已。」

江若寧半是默许,半是娇嗔:「王爷此举……实非君子所为。」

湘阳王低笑道:「本王若真是端方君子,江娘子如今怕也不在这榻上了。」

说罢,便将她的手收入掌中,温温握着,掌心传来淡淡热意,却让她心神更乱。

宋楚楚又饮了一杯,眼角眉梢都是微熏的红意。她忽然站起身,步至雕花木栏前,裙摆微拂。

她驀地一声轻呼:「哇——」

「今夜的月,很圆,很大,很近……」

自揽月阁远望,夜空澄明如洗,群星淡隐,唯有一轮明月高掛于湖面之上。

她抬手,伸出五指,彷若想要将那一轮银盘轻轻捧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并未回头,问道:「王爷,以后妾常来这里,可以吗?」

湘阳王唇角微勾,语带宠意:「可以。」

她手肘靠在栏上,掌心托腮,迷濛道:「从这小阁看的月,和在边关看到的一样大。」

江若寧微怔,语气罕见地透出几分好奇:「宋娘子……去过边关?」

「嗯,自九岁到十四岁,都在边关陪着爹爹。」

江若寧讚叹道:「没想到像宋娘子这样娇柔的女子,竟也能受边关之苦,怪不得性子直爽坦率。」

宋楚楚开怀一笑,撒娇道:「王爷您听,江娘子这话才厚道。您说的可是——任性妄为,横衝直撞,不知轻重……」

湘阳王不疾不徐地啜了口酒:「本王说的是实话。」

江若寧忍不住轻笑出声。

宋楚楚撇了撇嘴,又道:「边关虽苦,但月亮大得很,星星多得像能撒进被窝里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湘阳王侧首望她,目光深了几分,语气似是随意:「那今夜的月色,可有边关的美?」

宋楚楚闻言,转头看他。月色洒落在他眉眼之间,光影勾勒出熟悉而清俊的轮廓。她心中一甜,笑得明媚:「今夜的更美。」

满月正悬于她身后,皎皎如霜。身上红緋细纱衣随风轻动,衬得她肤白如雪,仿若月下花间初绽的一朵海棠。她这一笑,江若寧看着,也不禁神色微动——连她也不得不承认,宋楚楚笑起来,确实动人。

湘阳王目光锁在她的笑顏上,又饮了一口酒,望了江若寧一眼。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即便是江若寧也不例外吧?

宋楚楚突地走近,伸手拉了江若寧一把,笑盈盈道:「江娘子也来月下站站看!」

江若寧微怔,却仍顺着她力道起身。她今夜一袭月白罗裳,她立于栏前,月光洒落,身姿纤柔,发丝被微风轻拂,衬着那张端凝淡雅的面容,清丽脱俗,透出一丝柔和。

宋楚楚则往后退了两步,像在打量什么似的。

江若寧忍不住问:「怎么了?」

宋楚楚转头朝湘阳王笑问:「江娘子像不像嫦娥仙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双颊泛起淡淡红晕,不知是因酒意微醺,还是那不易察觉的入梦花悄然生效,将那原本素静的清顏,添了几分不自知的娇艳。

湘阳王望向江若寧的眸中添了分柔情:「自是像。」

「回头我将这光景画下来。我现在作画可是很不错的呢,不信你问王爷。」

江若寧眼底掠过一抹不自在,下意识低头不与她对视,浅笑道:「若真画了,便给我看看。」

宋楚楚刚欲走回木栏前,脚下一绊,衝力过甚,身子失了平衡,眼看便要朝栏外跌去。

「当心!」湘阳王声音一沉。

幸亏江若寧眼疾手快,急伸手一揽,将她稳稳拉回,却因此自身一斜,宋楚楚整个人跌进她怀中。

「唔——」她低呼一声,两人双双靠在木栏前,鼻尖相贴,呼吸交缠。宋楚楚杏眼圆睁,神情错愕,一时间竟忘了起身。

江若寧亦怔住,眸光微乱,手还紧扣着她的手臂,片刻后才低声唤道:「宋娘子……你可有伤着?」

宋楚楚慢半拍地摇了摇头,小声道:「没……只是吓了一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语气虽轻,却因刚才那惊险与这番过于靠近,声音竟染了几分颤。她下意识欲起身,却因酒意未退,重心不稳,还未站直,又一次扑入江若寧怀中——

这次,宋楚楚的脸颊竟不偏不倚,印上了江若寧的红唇。

四周静得只剩风声与心跳。

江若寧怔住,眸子睁大,没来得及反应。宋楚楚则也僵在原地,似乎尚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直到感受到脸侧那一点柔软温热,才猛地弹起身。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一脸惊慌,双颊涨红,想后退,谁知这一退,便又撞上了一道结实的胸膛——湘阳王已不知何时走至身后。

他将她稳稳扶住,戏謔道:「本王才转个身,宋娘子便急着投怀送抱,倒也教人措手不及。」

语罢,眼角似有若无地朝江若寧斜斜一扫,似笑非笑补道:

「连江娘子都被你一併牵连了去。」

江若寧下意识抬手掩唇,垂眸避开视线,心跳如擂,竟不知是脸热还是胸口更热。

「是、是地太滑了。」宋楚楚结结巴巴辩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湘阳王目光来回打量二人酡红的面颊、迷离的眼神,唇角勾起一丝笑意:「是太醉了。既然醉了,便乖些——莫再走动。」

话音刚落,便已揽过宋楚楚的肩,语气温和:「夜风凉了,入室去罢。」

他转头,又向江若寧伸出一隻手,掌心摊开,指节修长:「江娘子也一道。」

江若寧略一犹豫,纤手抬了一寸,又顿住。

他凝望着她,声线一缓,唤得极轻:「若寧,别怕。」

她抬眼望了望亲王——不,今夜,他用的是「夫君」二字,终是垂眸将手放进他掌心。

***

作者的话:

很难写!很难写!很难写!说叁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小阁与内室连接,雕花拱门虚掩,帘影浮动。穿过门扉,帐幔低垂,烛光昏黄。室中唯一的床榻上早铺好绣被与褥垫,角落亦备有熏香与铜炉,香气如兰。

宋楚楚一见,隐隐觉得自己被拐了。

室中一隅另设有转榻,沿壁延伸,转角处铺以厚垫高枕,两侧皆可斜倚,柔软得几乎陷人。

湘阳王率先入座,衣袂敛落。他轻拍身侧靠枕,目光越过纱帘,淡淡唤道:

「过来。」

江若寧抬眼望去,只见他慵倚在转榻之上,烛影映着他眉眼半隐半现,气息懒倦中带叁分逼人。她迟疑片刻,终是微微一頷首,缓步入内。

宋楚楚也咬着唇,依言落座于他的另一侧。

两人方才落座,湘阳王已抬手将小几上的温酒斟入玉盏,语气不急不缓:「这揽月阁,本为赏景所设,今夜却是景不胜人。美人在侧,方得称一声良宵。」

宋楚楚接过酒盏,撒娇般说了句:「还喝就要倒了。」

湘阳王唇角一挑,话中带笑:「哦?那楚楚不想饮酒,是想……做些什么?」

他身形微倾,凑得近了些,热气几乎撩上她颊畔:「还是,想让本王做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楚楚往旁一缩,娇嗔地瞪了他一眼,闷闷地又啜了一口桂花酿。

「此处……似乎是热了些。」江若寧轻道,纤手拉了拉衣领,锁骨若隐若现。她看了看内室的角落,炭火正旺,暖气裊裊升腾。

「这内室不过数丈之地,一炉足矣,王爷备了两炉……是否太多了些?」

湘阳王只抬眼望她,眼底映着烛光,懒懒道:「是吗?本王倒觉得——正好。」

「好香,是什么味道?」宋楚楚嗅了嗅空气,语气带了几分醉意,「像糖一样香,好闻得紧……王爷,这是您新换的香吗?」

「沉香为骨,玫瑰行气,添些柏子仁与玉兰。香气暖而不烈,气血通畅……闻着暖些,身体也松些。」

他顿了顿,又笑道:「好像是有点暖。」

语毕,便当着两人面,从容不迫地解开外袍,动作不紧不慢,衣袂滑落,只见月白中衣贴身勾勒出頎长身形。他似觉胸口微闷,又抬手扯了扯中衣的领口,敞开些许,喉结起伏,露出锁骨与胸膛线条。

宋楚楚一看,便「唔」了一声,捧着酒盏瞪大双眼,似是不知往哪看好。

江若寧则下意识垂眸,脸色微烫,却仍觉视线彷彿被什么牵着似的,不由自主偷瞥了几眼。

他一坐回榻上,语气故作无心:「要不……你们也除些?再热下去,妆都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楚楚闻言一怔,立刻伸手摸了摸脸颊,又低头望了望衣襟,像是要确认有无失仪之处,语气微慌:「……妆都花了?」

湘阳王见她上鉤,眼底笑意更浓,缓缓贴近她耳畔低语诱哄:「楚楚乖,自己脱。别让本王催第二次。」

语气一顿,他又转眸看向江若寧,声线压得更低,彷彿在喉间轻轻摩擦:「江娘子可没你这般听话……本王只好亲自去帮帮她。」

宋楚楚僵硬地抬起头,眸子还带着些微醺的迷濛,与湘阳王深邃的目光短暂交会。那一眼彷彿有电光火石,瞬间点燃她全身血脉。脸颊、耳根乃至颈侧皆浮上霞色。

她下意识吞了口唾沫,只觉喉咙乾燥,胸口闷热。酒意与薰香的气息在体内翻腾,让她有些发懵,她不由自主抬手,微颤着去解纱衣的盘扣。

那扣子彷彿为难她,怎么也解不开。她垂着头,睫毛颤得厉害,既不敢看湘阳王,也不敢看他身旁的江若寧。

江若寧察觉她的动作,心头一紧,呼吸骤然急促,立刻垂下眼眸,脸颊染上羞红,一眼也不敢多看,只觉连空气都热得发烫。

湘阳王满意地于宋楚楚脸颊一吻。

随即,目光已转向另一侧。

只见江若寧低头不语,睫羽低垂,整个人似要将自己藏进衣襟里。

他俯身凑近,唇畔几乎掠过她耳廓,声线低沉又慵懒:「若寧,你不动,那本王便动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若寧指尖一抖,却仍低着头,唇抿得紧紧的,像是没听见——或是装作没听见。

那渗了入梦花的女儿红后劲悠长,此刻像一团绵火,闷在胸口久不散去,似让人连指尖都发软。

一切太暖了——炭火太旺,香气太柔,而他,靠得太近。

他不再言语,修长指尖伸向她交叠在胸前的衣襟。她身体微微一颤,却没有避开。

指尖坚定地滑过衣扣、袍领,褪下的丝罗像水流般滑落,堆在榻上。她的呼吸愈发急促,颊畔緋红如醉。

他馀光一转,只见宋楚楚已将衣襟褪下半寸,手指还缠着最后一枚盘扣,像是挣扎许久,终究鼓起勇气解开。那绣着鸳鸯戏水的纱衣轻轻垂下。

当最后一层轻薄的丝罗也从江若寧身上褪去,露出她完整而无暇的娇躯时,室内的烛光彷彿也为之凝滞。

江若寧的肌肤在摇曳烛影下泛着温润玉光,柔白如雪。她乌发披散,低头不语,虽掩去半张脸,却掩不住那由颈项、锁骨一路蔓延的緋红,醉意与羞意交织。

她双臂下意识地环在胸前,试图遮掩,反令那盈盈一握的酥胸更撩动人心。

他将视线缓缓滑向左侧,落在宋楚楚身上,眸底倏然一沉。

宋楚楚已将那件緋红纱衣完全褪下,内里的中衣也被她解开,随意垂在肘弯,半掩不掩的酥胸丰盈圆润,曲线若隐若现,在摇曳的烛火中泛着雪白润泽的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不像江若寧那般低垂着头,而是杏眼半睁,目光迷离。那双眼眸原本清澈,此刻却因酒精和香气蒙上了一层水雾,带着几分无辜与被情慾催生出的濛濛媚意。

湘阳王喉结一动,心头一阵灼热,语调中带着一丝压抑的愉悦:

「楚楚,把中衣也除下来罢。」

声音不高,却如磁石般牵引着人的神经。

宋楚楚垂着头,气若游丝地「嗯」了一声,羞赧地松开掛在肘弯的中衣,让其坠落地上。整个上身顿时雪腻一片,饱满的雪峰、嫣红的乳尖,尽数裸露在烛火与男子的目光之下。

湘阳王眼中火光更盛,却不急着触碰。视线缓转,望向右侧那抹依旧垂首不语的身影,语气仍是那般温和:

「若寧——」

她一颤。

「都答应本王了,若不让看,这良宵,便少了意趣了。」

江若寧唇角轻抿,终于缓缓松开交叠的手臂,让精巧的雪乳显露于人前。

湘阳王微微前倾,坐于转榻中央,原先的慵懒已不復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逼近猎物的气息——沉静、锐利、充满佔有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两人,一火一冰,一艷一清,一个主动递来、一个死命藏着。

可终究,都在他怀中。

他喉结微动,忽地笑了,声音喑哑低沉:

「世间男子皆羡皇兄后宫叁千。依本王看,叁千佳丽都不及眼前双姝半分。」

宋楚楚闻言,眉开眼笑:「王爷……又哄人。」

江若寧终是略微抬头,嗔道:「王爷怎能胡说……妄议后宫妃嬪……乃大不敬……」

语虽责备,唇角却似不自觉轻轻弯了弯,眼底也添了几分柔意。

湘阳王挑眉一笑,转头看她:

「既然是大不敬——那让本王不说,你得拿点诚意来堵住本王这张嘴才是。」

江若寧一怔,睫羽轻颤,竟不知如何应对。

忽地,唇瓣便已被他俯身封住。那个吻来得又快又狠,毫无预兆。他一手扣住她的后颈,逼她承受那霸道深吻,舌头长驱直进,嚐遍她口中那女儿红酒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气息交缠间,她只觉脑中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彷彿被夺走。

未及回神,湘阳王左手一挥,顺势将宋楚楚也拉了过来。她一时不防,被带得一个踉蹌,整个人贴上江若寧微颤的身体。

紧接着,他长臂一展,身形如山般覆下。两女皆身段纤巧,他一俯身,便将她们圈在臂弯之内。他顺势将她们一同按倒在转榻纵侧——这一左一右的景色,赏心悦目得紧。

衣袍轻曳,他气息灼热,双臂撑于榻侧。江若寧尚喘息未平,宋楚楚则吓得睁大双眼,不敢动弹,只觉男子的影子如天般覆下。

他低笑一声,声音哑而迷人,在两人耳畔几乎同时响起:

「这下好了,谁也逃不掉了。」

两个女子皆噤若寒蝉,连呼吸都轻得几不可闻。

湘阳王的俊脸近在咫尺,发丝轻垂,双眸里的慾望毫不掩饰,几乎将她们整个吞没。

此刻,于他眼中,是世间最惑心的一幕——

他最执迷的两个女子,如今皆躺于他身下,无所遁形。

她们一左一右,香肩紧贴,肌肤桃红,细緻滑腻。那眼神——羞怯、无措、微颤,像极了惊慌的小鹿,一双、两双,俱是他魂牵梦縈、寸寸钟情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喉结微动,目光扫过她们潮红的脸、微啟的唇、起伏不定的雪峰。

沉默片刻,终是低低开口:「方才在月下若寧亲了楚楚一口,现在……楚楚若不亲回去,倒显得薄情了些……是不是?」

「唔!」宋楚楚明知抗拒无用,还是红着脸轻轻哼了一下。

心下一横,便猛地扭过头去,在江若寧的脸颊上迅速地「啾」了一下。

那一下快得像风掠过花瓣,几乎来不及反应。江若寧微微一怔,耳根红透,彷彿被烫了一般。

湘阳王笑意不减,声音懒懒地落下,嗓音诱人却危险:

「本王说的是——亲嘴,唇舌交缠。若不好好亲……」

他俯身贴近,语气顿了顿,带上一抹邪气:

「那本王……只能让你们做些更过份的事了。」

宋楚楚羞得快要炸开,整张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身子微微往后缩,嘴唇都抿白了,哪敢真的亲下去?

江若寧唇角微动,刚欲出言阻止,却不敢——毕竟,是她自己应下了双姝之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湘阳王忽而俯身贴近宋楚楚耳畔,发丝轻拂她的雪肩,声线低魅:

「楚楚,若真不听话……以后有得你哭的。乖些——就把她当成本王那样子,好好亲。」

她的脑袋本就被酒意与香气熏得微微发飘,此刻再叁被他逼迫,朝他投了个委屈的眼神,一咬牙、豁了出去——猛然伸手将江若寧的脸转过来,闭着眼便将红唇印了上去,动作急促又带着几分不讲理的狠意,彷彿只要快点做完,便能掩住那滚烫的羞赧。

江若寧猝不及防,眸光一震,睁大眼望着近在咫尺的女子,微微张了张嘴,尚未来得及言语,唇舌便已被那股柔软与热意堵住。

那是一个带着气恼与倔强的吻,却又意外地……软。那双唇如初熟蜜桃,湿润柔嫩,带着微甜的桂花酒香。舌尖一触即退,缠在唇瓣间,带着不知所措的探索与被逼无奈的紧张。

江若寧只觉得整个人被某种酥麻感攫住。只微微动了动唇——反倒更让那吻贴得更深了一分。

她的心跳剧烈如鼓,羞耻与错乱一涌而上,气息一乱,心湖微荡。

就在此时,一道压得极低的嗓音自耳畔传来——「不许停。」

那声音哑而磁,带着不可置疑的支配与慾望。

宋楚楚身子一僵,似咬牙般地加深了这个吻,舌尖探入,试探地与江若寧相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若寧闷哼一声,身体几乎要陷进转榻的软垫里去。她的唇舌在宋楚楚口中,像被吸附一般,不由自主地回应着那份湿热。羞耻与酒力交织的酥麻感顺着脊椎蔓延,让她清瘦的身子愈加发软。

身上的男子驀地俯下,温热的唇瓣贴上江若寧白皙的耳畔,舌尖一滑,轻轻舔舐,牙齿若有似无地咬上她敏感的耳垂。

江若寧的身体猛地一震,她下意识地欲推开宋楚楚,却被湘阳王先一步扣住了手腕,只能任那股从耳垂窜至胸口的小电流一波波地烧灼神经。

「不许停。」他于她耳畔轻道,方放开她。

男子的唇舌移至江若寧的粉颈,轻咬那怦然流动的动脉,手滑过宋楚楚柔软的腰肢,再覆上她饱满的酥胸,轻揉按压。

「啊!」宋楚楚骤然张开了眼睛,双眸在迷濛中凝聚了一丝被激发的快感,身体也因那突如其来的刺激而轻轻弓起。

二人唇瓣分离,皆未从方才的亲密中回神,气息也乱了几分,胸口起伏明显。

湘阳王看着眼前这副景象,眸色深得几近幽黑。

他于宋楚楚微微红肿的唇上重重吻了一下:「本王可没说你们能停下。」

江若寧终于忍不住低声开口:「王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语气细弱,却带着一丝抗拒与委屈,彷若无声的求饶。

湘阳王叹了口气,语气故作惋惜:「既要违抗本王……」

他语气一顿,眼角斜斜扫过江若寧:

「若寧不经罚,便楚楚代罚吧。」

话音刚落,「啪」地一声脆响落下,湘阳王的掌心重重落在宋楚楚白嫩的臀侧上,立时红起一片。

「啊!」宋楚楚一声痛呼,整个人羞愤又委屈地缩了缩身子。

那一下不算狠,但在这样的氛围下,却羞耻得几乎能让人落泪。

江若寧惊得身子一震,见他似又要抬手,失声唤道:「不要……」

湘阳王一语不发,只是略挑眉,深深地望住她。

江若寧胸口起伏不定,终是颤着手伸向宋楚楚,将她的脸轻轻转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温温地,柔柔地,吻了下去。

唇瓣触上宋楚楚时,极轻,像一朵柔云拂过湖面,无声无息。

宋楚楚微怔。江若寧的吻,与她想像中的亲吻截然不同。不是王爷那样强势逼迫的侵佔,而是极致的温柔——像春水初融,像细雨入土,带着安抚与迁就。

这种陌生的温柔,使她心底深处,悄悄颤了颤。她顿了顿,也伸出了小舌舔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