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送她回去时,不好给她娘家人交代。 苏半夏本来很饿,看到碗里的面条,瞬间没了胃口。 “知道了知道了,我看你不是来给我处理伤口的,你倒是像来提醒我离婚的事儿。 我告诉你,我既然答应你要离婚,就肯定会离。 谁不离,谁就是孙子。” 本事不大,气性倒是不小。 苏半夏冷冷道:“你来干什么?” 看我有多惨吗? 还是看我失血过多死了没? 江国安打量一眼房间,还是像昨天那样干净。 江国安看她口气这么硬,说得就跟真的一样。 可他还是不信,赶都赶不走的人,怎么会轻易离婚? 算了,先帮她处理伤口再说。 江国安搬来凳子坐在苏半夏身边,苏半夏警惕瞪着他。 看来,她不是装的。 江国安坐在苏半夏对面,依旧面无表情,跟欠他钱似的。 不对,还真欠他钱了。 “我在队里医务室拿了药水,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我可不想离婚前你出什么事儿。” 江国安瞬间觉得体内燥热起来,触碰发丝的手指头都在颤抖。 苏半夏不习惯跟一个男人这么近距离相处,头顶洒了药粉后,苏半夏道:“你好了没?” “咳咳咳…” 江国安一时出神,被苏半夏的声音拉回现实,干咳几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不对劲。 “你干嘛?” 江国安一把抓住她胳膊,冷冷道:“你别动,把伤口处理了再说,万一感染了,小命都能没了。” 苏半夏挣扎了一下,没想到这狗男人手劲儿更大。 不知道是怕她挣扎还是咋地,肩胛骨都快捏碎了。 苏半夏只好忍痛一动不动,不知道他往头发上洒了什么药粉,洒上一小会儿头就不疼了。 这个女人很不对劲!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江国安道:“好了。 二十四小时换一次药,明天这个点我回来帮你换药。” 江国安站在一旁,他身上一股特殊的味道使劲往苏半夏鼻孔里钻,好闻极了。 苏半夏以为,他这么讨厌自己,恨自己,肯定要逮住机会不让她好受。 没想到的是,他的动作格外温柔。 平时苏半夏都是顶着油头,让人看着都邋里邋遢。 可这会儿,她头发里散发着淡淡洗衣粉的味道,好闻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