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夫人思索了片刻,一拍脑袋恍然道:“还有一样!她开了一家制皂坊,赚了不少钱呢!”
廖夫人连忙回到屋子里拿出她常用的方皂,献给裴凛。
裴凛借着屋内灯光仔细一瞧,登时瞪大了双眼,这枚方皂,与他母妃为他所制的一模一样!
那制皂的方子母妃从未传授给他人,一个远在凉州上郡的女人,又是如何知道的?
裴凛心中已然翻江倒海,但面色却未露分毫。
廖世同观察着裴凛的脸色,大着胆子问道:“世子为何突然对徐鹤渊的妾室感兴趣。”
裴凛一双琥珀色的眼瞳深深的望着廖世同:“你知道和元郡酌鸢坊是做什么营生的吗?”
“这……”廖世同面带犹豫。
裴凛冷笑:“所以你知道。”
廖世同低下了头。
廖夫人满头雾水,刚想问就被丈夫制止。
裴凛神色冰冷:“那你肯定也知道王智垣和洪泽的遭遇,知道那案子判得有问题。”
廖世同额头上落下冷汗。
裴凛又道:“你知道徐鹤渊所犯下的一切,但你为了明哲保身只当自己看不到听不到,任由百姓在他的脚底下无望挣扎。廖世同啊廖世同,说起来你也是我父亲的师弟,可你却没有半分军人风骨。”
对此,廖世同并不反驳,他做的对与错他心里最是清楚,但他不后悔做出的每一个选择。
要怪就怪这世道不公,要怨就怨自己无权无势,没有投一个好胎。
裴凛见廖夫人也不知道更多,便不再此停留,径直回了和元郡,拿出从薛平睿那里‘借’来的盖着官印的空白文书,在上面写上了罢免徐鹤渊的文字。
又写了一封调兵令,盖上父亲的印信,让麒麟卫即刻前往紧挨着的原州康平郡,调遣营兵进入和元郡。
然后带着余下的麒麟卫,直接查抄了徐鹤渊的府宅,将人带到了王智垣的府上看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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