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异形的漂亮宠物(人外/骨科/双性/ NP总受)

46温暖(现在他不害怕了,因为有妈妈陪着他)(2 / 2)

“怪、怪物啊啊啊啊──”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想死,妈妈──”

“艾伦大人,请救救我,艾──”

眼看附近的同伴都在短时间内被怪物们残忍杀害,亚洛可抱着恩希德的手臂在不受控制地发抖,他也好想逃跑,可是艾伦大人都不顾危险了,在跟帝国的皇帝交战,那可是传说中的皇帝啊!艾伦大人都没放弃战斗了,他怎麽能够气馁!亚洛可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他要坚强,努力完成艾伦大人交给他的任务,回报艾伦大人对他的期望,他绝对要保护好艾伦大人的哥哥!

怪物凑了过来,亚洛可立刻张开半透明的防护罩,像玻璃,将自己与恩希德罩住,抵御住怪物的袭击,怪物握紧拳头,朝防护罩用力击打,但防护罩固若磐石,无法轻易打穿,怪物捶打几数次,落下最後一击的时候,手腕因为巨大的反作用力冲击折成直角。

亚洛可忍不住扬起骄傲的笑容,他跟艾伦大人一样,是被神选上的人,拥有的异能是【防御】,最强之盾,能抵挡所有攻击,就算是艾伦大人的触手也无法打穿他的防护罩!

怪物看了眼自己折断的手臂,又看了看亚洛可,走到亚洛可面前,明明没有眼睛,但亚洛可总感觉怪物是在看着自己。紧接着,那怪物竟张开嘴巴,撕咬起他的防护罩。

亚洛可抱紧恩希德:“没、没用的!”

许是心态受了影响,被恐惧侵蚀,那坚固的防护罩竟被咬出裂痕,亚洛可一惊,连忙又往内加了几层,挡住怪物的袭击。怪物歪着脑袋,不知怎地,怪物的脸部抽动,竟摆出了一个像微笑的表情,看得亚洛可寒毛直竖。牠发出低鸣,其他怪物好似接收到同类的呼唤,竟也跳到了这只人首龙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只黑色的怪物围在周遭,齐齐张开血盆大口,像饥饿的猛兽啃咬起他的防护罩。

“不要过来,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防罩罩再生的速度压根就追不上三倍的破坏力,防护罩只抵挡了三十秒,就彻底粉碎殆尽。

“艾伦大人,救救我,艾伦大人──”亚洛可吓得紧闭起眼,埋头缩进恩希德怀里痛哭流涕,但几秒钟过去了,预想中的疼痛都没有到来,亚洛可迟疑地睁开眼睛,但三只怪物都只是站在他的身边没有动静。

亚洛可困惑地撑起上半身,抬眸,然後视线一阵天旋地转,他看见了蓝天,白云,还有自己的身体,没能发出疑问句,他的表格永远定格在了死前几秒钟。

球形的物体从人首龙身上掉了下去,艾伦见到後啧了一声,旋即闪身躲开拜恩嘉德的触手,当机立断转身冲向人首龙,试图强行突围带走恩希德。此次袭击墙内的目的已经达成,他杀了不少异形,若是能顺利带走恩希德,也算是一桩锦上添花的美事。

艾伦小时候亲眼见过异形的暴行,异形杀害迪欧,奸杀了爱丽莎,异形就是群该死的杂碎,只有杀光他们,这个世界才会更好。而他们人类也会在伊芙帝斯大人的引领下变得更好,什麽狗屁光明神,如果光明神无所不能,会救赎一切生灵,为何光明神在他们生活困顿时,从不对他们施以援手,不回应他们的心愿,让他们过上更好的日子。他在墙外受到变异生物的攻击,命悬一线之际,是伊芙帝斯大人救了他,并赋予了他神的力量。神话是对伊芙帝斯大人的污名化,伊芙帝斯大人才是愿意救赎人们的善神。

他是被神选上的人,他是正确的。

人形的怪物们低吼着上前迎击,艾伦脸上的花纹蔓延,爬满全身。艾伦深吸一口气,速度瞬间提了几个档次,快得怪物们来不及反应,就被艾伦夺走了恩希德。艾伦没有恋战,抱着恩希德直线飞往第八区。

从刚才开始拜恩嘉德的精神状况就很不稳定,只能花上一半心思跟艾伦交战,他的眼前是一片模糊的血色,有人倒在了血泊中,被掠夺珍宝的痛苦像荆棘缠绕住他的心脏,好疼,好痛苦,好想哭,为什麽会失去,为什麽要夺走他的──

他的什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拜恩嘉德如梦初醒,望见艾伦的背影,艾伦怀里抱着什麽人。拜恩嘉德的大脑忽然一阵剧痛,耳朵传来蝉似的轰鸣声。

──再见,拜恩。

与恩希德如出一辙的容颜映入眼帘,然後被一枪打得粉碎。

拜恩嘉德死死瞪大眼,两行血泪溢出眼眸,滑过他的脸庞。那四只怪物回到他的身上,重新变回触手。拜恩嘉德捂着脸,从喉咙溢出一串笑声,那笑声愈发地大,撕心裂肺般凄厉。

原来是你。

抛弃我後,兜兜转转,终究还是又回到了我身边。

不会再让任何人夺走你,你是属於我的。

我的希尔。

——希尔希尔希尔。

电光火石间,拜恩嘉德的身影就犹如一道漆黑的闪电,瞬现在艾伦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艾伦呼吸一滞,触手条件反射地做出防卫,两条触手贯穿拜恩嘉德的胸膛就像洞穿斯洛斯一样。

但是拜恩嘉德却在笑,那笑容是如此令人胆寒。

艾伦想抽回触手,触手却不受他的控制,深黑的液体沿着拜恩嘉德的胸口漫了出来,缠上艾伦的触手。

像病毒蔓延似,触手很快就被漆黑的液体吞噬,灼热的痛感流窜过四肢百骸,有什麽在体内炸了开来。求生的本能让艾伦如同蜥蜴断尾求生,切割掉被侵蚀的部分。少了大半身躯的艾伦再无法飞翔,也没能拥抱住自己的哥哥,他的哥哥落入了皇帝的手中。

拦腰抱着恩希德的拜恩嘉德没有追击,宛若居高临下的神只,冷漠睥睨重伤濒死的艾伦从高空坠落。

恩希德做了梦,梦里有年少的艾伦与苏菲雅,他们三个站在一望无际的黑暗长廊中,不知疲倦地走着。

苏菲雅先掉了队,笑嘻嘻地跟他们挥手道别,说:“哥哥,我过不去啦,再见。”

再然後是艾伦,艾伦戳了戳面前看不见的空气墙,抓了抓头发,大咧咧地笑着:“啊哈哈,我也要停下来了说。”

恩希德眼里一阵酸涩,吃痛地眨了眨眼,再睁眸时,面前只剩下空荡荡的一片黑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艾伦的败北,身在大厦天台的伊芙帝斯与浮士德都看见了。伊芙帝斯啧了一声,化作一团黑雾消散。浮士德走到天台边缘,趴在栏杆上围观,有一群怪鸟还想强袭拜恩嘉德,只不过尚未接进拜恩嘉德,空气中出现几道气流,像是刀刃挥砍时的月牙状,横砍直劈地精准打到那群怪鸟身上,不过瞬息间,怪鸟们鲜血四溅,身上出现深浅不一的口子,齐齐无力地栽头掉了下去。

浮士德吹了个口哨,拿出高倍望远镜往地上瞧,果不其然看见了正挥舞着一把长剑的普莱德。在这激光炮当道的时代里,冷兵器是早就被淘汰的旧时代产物,但偏偏普莱德的异能就是能将冷兵器的效能发挥到极致,把成吨的重力附加在砍出去的气流中,被这气流打到的生物通常只有当场暴毙跟苟延残喘的差距。当然这只是普莱德最惯用的对空招数。普莱德其实只要用手接触物体就能施展出恐怖的破坏力,实力在大公中也是位列前茅的。

一只怪鸟摔在浮士德置身的天台上,血肉模糊地,尚存一丝气息。浮士德收起望远镜,走向前,不顾血污会弄脏他的白大褂,一把抓起怪鸟的头发──这只怪鸟是鸡身人头,有着一张扭曲的人脸,头发像鸡冠的造型。怪鸟垂死般扑掕着翅膀挣扎。

“我知道你在看,伊芙帝斯。”浮士德彷佛在透过怪鸟的黑眸注视着不存在於此处的谁,话也是在对那人说的,“让那个伪物发起屠杀,也是你授意的?”

怪鸟忽然停止挣动,黑眸染上猩红,竟是开口说出了人类的话语,气若游丝:“我赋予那孩子......一切......名字,容貌,权能......记忆,由她替我......行於此间,但我......并未允许她......破坏规则。”

直到希尔,恩希德彻底崩溃之前,‘恶之造物’都不会跨越墙壁。

“但现在,规则被她亲手打破了。”浮士德眯起冰冷的蛇瞳,“你不做点什麽维持公平性,说不过去吧?”

怪鸟没有说话,咳出一口血,眼睛里的光黯淡下去,伊芙帝斯离开了。浮士德松开手,纵然伊芙帝斯没有正面回应,但他知道,最注重游戏公平的她有听进去他说的话。

神话是如此记载,伊芙帝斯是世间万恶的化身,凌驾于四柱神之上的原初之恶,根源,不死不灭的永恒存在。未被神话记载,只有浮士德知道的後半段内容是,伊芙帝斯其实有两个。

让恶意吞噬大半世界,创造出拜恩嘉德,并与希尔对赌的伊芙帝斯一直都待在黑暗中不曾离开,用她那双冰冷死寂的红色眼眸静静注视着一切。而这个在人间频繁出没,自诩为神明的任性少女,是伊芙帝斯的代行者,只不过这个可悲的少女至今仍深信自己就是伊芙帝斯,不曾意识到自己不过是伊芙帝斯创造出来的一个伪物。

不过就算是面对真正的伊芙帝斯,浮士德也没有丝毫畏缩,他是光明神最忠诚的信徒,他对光明神的爱与狂热让他无所畏惧,所向披靡,若是让拜恩嘉德评价对光明神执念成魔的浮士德,就是一个纯纯的神经病。

在苏菲雅与都艾伦都消失後,恩希德又继续在黑暗的长廊中往前走,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向前,只是冥冥中好像一直有个声音在引导他前行,走着,走着,视线中闯入了微弱的光,他提步去追,那光愈发明亮,是黑暗中唯一的温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映入眼帘的是一簇篝火,斯洛斯跟拉斯特都坐在篝火前,斯洛斯在烤番薯,拉斯特在啃刚好的鱼,兄友弟恭,场面温馨得有些残忍。恩希德鼻头微酸,轻声唤住他们:“斯洛斯,拉斯特。”

听见母亲的呼唤,他们转过头,见到恩希德时脸上洋溢出喜悦。拉斯特是个冲动的崽子,丢下烤鱼後,三步并两步地扑进恩希德怀里,身上还滑稽地有烤鱼的香气。

“妈妈,妈妈......”拉斯特紧紧拥抱住恩希德,都这时候了还是没改他老色批的本性,脸埋在恩希德的胸口里不断磨蹭,彷佛又像之前用妈妈的奶子来洗脸似。看得恩希德既好气又心酸,却没办法推开拉斯特。他伸手回拥住拉斯特,手掌温柔地抚摸着拉斯特的脑袋,眼里含着悲伤:“对不起。”

恩希德眨眨眼,眼泪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斯洛斯也走过来,手里握着那根插着番薯的铁钎。然後,他把热腾腾的番薯抵上拉斯特的後背。

拉斯特顿时像只虾子一样被烫得跳起来:“啊烫烫烫、斯洛斯你这傻逼!?”他一边摀着被烫了的後背,一边气急败坏地去追打不忘冷嘲热讽落井下石的斯洛斯。

“斯洛斯你有本事别跑!”

“我愚蠢的弟弟呦,你是追不到哥哥我的。”

恩希德无语凝噎,犹似胸口被什麽堵着,闷闷的。他咬了咬腮帮子,走到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个崽子面前,一左一右地揽住他们的颈项,哽声说:“我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没办法全心全意地去爱你们,我对你们的感情......很复杂,我不知道......可是看见你们死掉的时候,心就像是被撕裂了一样,我很痛苦......艾伦是为了救我,可你们被他杀掉,我......”说到後面,恩希德说不下去,他小声地啜泣着,像只呜咽的幼猫。

斯洛斯跟拉斯特对看一眼,相视一笑。斯洛斯将脸埋在恩希德的颈侧,轻声说:“没关系的,母亲,这不是您的错,我们不怪您。”

“但是以後就看见不妈妈了。”拉斯特阖上眼睛,露出悲伤的笑容,“不想跟妈妈分开,好寂寞啊。”

“是啊,很寂寞呢。”一道空灵的嗓音忽然在恩希德身後响起,恩希德的手臂一轻,他的两个孩子全在他的怀抱里消逝无踪,一切又归於黑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恩希德宛若一只受伤的小动物紧紧拥抱住自己,感觉真的好疼,疼得他快要无法呼吸了。

一双雪白的裸足来在恩希德面前。恩希德抬起眸子,身穿白色无袖洋装的少女站在恩希德面前,少女的双手背在身後,雪白的长发如瀑倾泻,正用那双妖冶的红眸平静地注视着他。少女长得与伊芙帝斯如出一辙,气质却是截然不同。

伊芙帝斯给人的感觉是疯狂而神经质的,宛若深渊中的魔物,但面前的少女不同,气质沉稳,犹如深邃的大海,平静却深不可测,上位者的压迫感浑然天成。恩希德有种莫名的熟悉,很奇妙,明明是同一张脸,甚至见过伊芙帝斯几次,恩希德都从未萌生过这股熟悉感。

但现在恩希德不在乎这些,他还未能从丧子之痛中走出。恩希德想继续蜷起身体,缩回悲伤之中,却听见少女如是道:“那孩子违背我的意志,破坏了赌局公平,我不喜欢......”

“赌局......?”恩希德立刻就联想到之前的诡异梦境,“伊芙帝斯说我跟她有过赌局,那到底是什麽意思?”

“就算跟你解释,你也不会明白的。”少女弯下腰,抚上恩希德的脸庞,“为了修复公平,去亲眼见证一切吧,希尔。”

少女话音未落,黑暗就似潮水退潮般,在迅速後撤,耀眼的白光宛若交替的昼夜取而代之,少女的身影也化作泡沫随黑暗消散。白光太过炫目,恩希德眨不开眼,只感觉到自己在不断下坠。

“......回到五百年前。”

恩希德睁开眼,猛地从床上弹坐而起,他惊魂未定地摀着胸口,缺氧似大口大口喘息,好半晌才回过神。

“是梦......?”理智回笼後,他意识到这里并不是他熟悉的地方。这是一间格局方正的房间,摆设简洁,透着一股子不近人情的冷清。恩希德的视线向下,望见比印象中还要修长的手掌时愣了愣,这是成年人的手型,他这辈子都是个少年,不可能会拥有这双手。

恩希德摸了摸自己的上半身,果然没错。他立刻蹦下床,来到穿衣镜前察看,面前的人长相与他极为相似,却是成年版的他,模样大概二十几岁左右,很年轻。恩希德打良着自己的容貌,想起什麽,手伸进自己的下身,摸到那道熟悉的肉缝时,他不知是安心还是遗憾地呼出一口气,还是有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麽这里是......哪里?

抽出纸巾清洁双手的时候,房间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恩希德上前应门,出现在门後的是名身穿制服的少年,戴着眼镜,透着股刚出社会小菜鸡的气息。少年见了恩希德,清清嗓子,一开口还是克制不住他的紧张感,磕磕绊绊地说:“希、希尔主任,我是安迪,浮士德院长让我来找您!”

恩希德没有露出破绽,镇定地说:“知道了,麻烦你带我过去。”

一路弯弯绕绕,为了不让自己表现得太过突出,恩希德的视线没有张望,沿途偶尔会遇见一些同样穿着制服的人,那些人见了恩希德都会恭敬地与他打招呼,恩希德留了个神,看来自己现在的位阶是不小的。

到了某间实验室外,恩希德见到一名身穿白大褂的男人,那男人留着俐落的短发,五官邪肆美艳,眼睛是蛇一样的竖瞳,长得过分好看,恩希德见了都不由得愣了神。

“希尔,你来瞧瞧。”见到恩希德的男人一把抓过恩希德的手腕,让他站到了透明的落地窗前,“这只实验体是你的了,你想给他取什麽名字?”

恩希德望进窗中。

在空白的房间中,有一名伤痕累累的少年蜷缩在角落里,四肢都戴着沉重的镣铐。少年的眼睛幽黑无光,俊美的容颜沾了些许血迹,神情也恹恹的,彷佛了无生趣,虽然气质与恩希德认识的那个异形大相迳庭,但这张该死的脸,恩希德绝对不会认错。

“......拜恩?”

浮士德拍板定案:“很好,那他就叫拜恩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皇宫虽被摧毁大半,不过多亏克罗诺大公的异能,不过半天时间,皇宫就已恢复如初,彷佛不曾遭遇过袭击。经过医疗队的抢救後,卢娜勉强捡回了一命,现在还在医疗院的加护病房中观察。

看见斯洛斯跟拉斯特的屍体时,向来爱笑的格拉托尼再也笑不出来,转头冲出房间,古利德哑声说:“我去看他。”也跟了上去。剩下的三名皇嗣都没有说话。普莱德的表情冷峻,拉斯用力捶了下地板,地板龟裂,磁砖破碎;抱胸倚靠墙壁的恩维仰着脖子,用力地眨着眼睛,眼睛湿润,倔强地不让眼泪落下。

当皇嗣们还沉浸在兄弟死去的悲痛时,拜恩嘉德已经抱着恩希德回到房间,亲自替他洗去身上的血污,动作轻柔,彷佛在抚摸一尊神像,虔诚得令人悚然。

房间里开着空调,驱散了夏日的热度,空气微凉。

洗好澡的拜恩嘉德没有穿衣服,直接把恩希德抱出浴室。似乎是温度低了,被放到床上的恩希德下意识寻找起热源,蜷缩在拜恩嘉德身侧,这种撒娇般的举动取悦了拜恩嘉德。

拜恩嘉德抚摸着恩希德的背脊,肉色的触手从身後探了出来,将恩希德的双手并缚高举。

只是在街上散着步,忽然就被人类撞上,然後被那个人类牵起手腕,一起在各种建筑间奔跑,躲避在身後追赶的异警。最初拜恩嘉德只是觉得新鲜,他活了几百年,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在跟人类交谈的过程中,那股新鲜感逐渐化作一种更加新奇的,抓不住的感觉,莫名地,他就是觉得恩希德很可爱,想要得到他。

有时候拜恩嘉德也会好奇,为什麽十几年过去了,他非但没有萌生出半分厌倦恩希德的念头,对恩希德的占有欲甚至还与日俱增,他说不清楚那个感觉,是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就好似他很久之前就认识了恩希德,渴望,渴求,但心愿最终没能实现,於是与恩希德重逢的时候,他就变本加厉地要从恩希德身上把失去的一切加倍讨回来。

以前拜恩嘉德只把这个想法当成一种无伤大雅的幻想,为一段相遇赋予命定,为一段情感谱写恋曲,成了即是天作之合,良辰美景,碎了便是刻骨铭心意难平。直至今日,那些朦胧的拼图碎片全部拼在了一起,变成一副完整的图,描摹着绮丽,点缀着绝望,是他这一生最不愿想起的梦魇,却也是他这辈子最不愿忘记的美梦。

他不会认错,恩希德,就是他失去的希尔,不是替代品,而是同一个人。

原来在遇见恩希德的第一眼,他就已经认出了对方,所以对饲养宠物从不感兴趣的他,才会对恩希德怀抱着近乎偏执的占有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拜恩嘉德拨开恩希德的发丝,捧起恩希德的脸,他们的距离贴得很近。拜恩嘉德的鼻尖触碰到了恩希德的脸颊,柔软温暖,白皙如玉。拜恩嘉德细细地端详,深深地吻上恩希德的唇瓣,舌头伸进柔软的口腔中翻搅,沉眠中的水被掀起了涟漪,水声糜糜,啧啧作响。

“唔......”熟睡中的恩希德发出呜咽,想偏头躲开饲主的侵略,拜恩嘉德眉眼间染上笑意,捏住恩希德的鼻翼。恩希德被迫张开嘴呼吸,拜恩嘉德又继续新一轮的深吻,舌头剐蹭过敏感的上颚,这是个霸道又肆无忌惮的吻,并未因猎物的沉睡而减轻攻击性。恩希德被吻得喘不过气,脸上攀上了红晕,但依旧没有醒来的徵兆。

结束这个缠绵的吻後,拜恩嘉德伸出手指,插进恩希德的嘴唇里,恩希德微蹙起眉毛,被撑开的嘴唇无法闭合。拜恩嘉德的手指搅动着恩希德的唇舌,无法咽下的津液淌出了恩希德的唇角。恩希德不自觉地吞咽着,漂亮的喉结滑动,拜恩嘉德情不自禁地舔上去。

“咕唔......”感受到异物的恩希德不断用舌头推搡,想将拜恩嘉德的手指给推出去,但没什麽力,反倒成了欲拒还迎的挑逗,只是将拜恩嘉德的手指舔得湿漉漉的。拜恩嘉德没想在逗弄宠物上耗费太多心思,手指被恩希德舔湿後就抽了出去。恩希德的哼唧一声,眉头舒展开来,呼吸又变得平稳。

拜恩嘉德凝视着恩希德雪白的酥胸,哺乳了孩子,被他们亵玩了,吮吸过无数次的地方。拜恩嘉德伸手去搓,去揉,把那殷红的奶尖弄得又胀又红,轻轻战栗,宛若饱满的果实,下一瞬就会泌出甘美的蜜汁似。

恩希德发出微弱的呻吟,刺激着拜恩嘉德的神经。拜恩嘉德捻起那硬挺的乳尖往上拽,白嫩的酥乳被扯成了色情的锥状,鲜嫩欲滴,放开後又弹了回去,拜恩嘉德百玩不腻地重复几次,恩希德的奶子都快被玩坏似地颤抖着,却还是在勾引他品尝,诱惑他吸吮。

拜恩嘉德将恩希德的乳晕含进唇中,细细啃咬,在浅红的乳晕留下深浅不一的齿痕,同时覆上恩希德的阴茎,爱抚着敏感的小宠物,用疼痛与快感裹挟住恩希德。恩希德嗯嗯啊啊地娇喘着,眉毛又皱了起来,像是难以忍受快感般,鸦羽般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将醒未醒。修长的双腿夹住了拜恩嘉德的手,彷佛在催促他更加用力些,想从他的手中获得更多蚀骨的欢愉。

双性的阴茎都是精致漂亮的,勃起了也不似一般雄性那般狰狞可怕,有种秀气的美感。

拜恩嘉德放开恩希德,跪在床上,侧翻过恩希德的身子,膝盖压住恩希德的一边大腿,将另一只小腿拉开搭在肩膀上,这下恩希德整个人都被打开了,无处可逃。拜恩嘉德亲吻着线条优美的腿部,像高级的猎食者在舔弄猎物。

湿润的手指插进恩希德的雌穴时,几乎没有受到任何阻碍,很顺畅地就肏到了深处。睡梦中的恩希德跟清醒时不同,才称得上是真正的温驯,非但不会反抗,反而还会乖巧地迎合饲主的侵犯。

拜恩嘉德又加了两根手指进去,三根手指在不断吐出水液的女逼里进出,肏得恩希德大腿不断打颤,雌穴里的肉摺都被骨节分明的手指撑平。拜恩嘉德握住恩希德的阴茎捋动,让恩希德同时享受起当男人与女人的快乐。过没多久,恩希德的玉茎剧烈地抽搐几下,在拜恩嘉德手上泄了,雌穴也失禁般地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淫液,溅满拜恩嘉德的下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睡着的恩希德是真的很乖,阴茎干进女穴的时候,恩希德只是像只淋雨的小猫咪不断发抖,没有挣扎,没有反抗。拜恩嘉德抚慰着恩希德疲软下去的阴茎,他的希尔,真的好可爱啊......拜恩嘉德缓慢地将性器从穴里拔出,像是要故意折磨恩希德似,直到恩希德受不了地扭动起身子,他才狠狠地重新撞进去,长驱直入地劈开窄小的女屄。

“嗯啊......”

恩希德的下身受了刺激,很快又挺立起来。拜恩嘉德表现得就像个初尝禁果的处男,只是一味地横冲直撞,毫无技巧可言。恩希德被肏得眼泪直流,呜呜咽咽地摇头,身下雌穴一抽一颤,哭泣般地瑟缩,夹得拜恩嘉德喟叹出声,肏干得更加猛烈,肏到某个点时,恩希德的女阴猛地一缩,拜恩嘉德险些被他夹得精关失守。拜恩嘉德往恩希德的屁股落了一巴掌,睡梦中的小美人吃痛地唔了一声,听起来怪可怜的。

这边拜恩嘉德在猛干恩希德的时候,另一边的恩希德正在与浮士德交谈。

恩希德忽然腿一软,整个人跌坐在了地上,怪异的感觉从他的下体蔓延至全身,这股熟悉的快感让他的脸色铁青。

浮士德上前扶起恩希德:“身体不舒服?”

恩希德摇摇头:“没什麽。”话就像是自动涌上嘴边似,自然而然地就倾泻出来,“这只实验体的评价是什麽?”他的声音很平淡,透着股清冷。

“各项能力测试都接近满分,初步判定是A级,再具体的数据得等分析部那边出来。”浮士德从口袋里掏出钥匙,递给恩希德,“这只实验体的异能要是开发好了,估计能成为S级?不过前提是能开发成功啦。”

“如果失败呢?”

浮士德的手叉回口袋里,眼眸弯成金色的月牙:“失败他就会死,只能扔垃圾处理场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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