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人家都是常备热水的,所以裴少卿很快就惬意的坐在了浴桶里。
秀发挽起,一丝不挂的绛雪也坐在里面伺候他沐浴,利用自己光滑的娇躯为他细细搓洗身上每一个部位。
就像是一条美女蛇,柔软的身段不断缠绕着裴少卿,在他身上游动。
很快她就面红如霞,气喘吁吁。
和裴少卿面对面,眼神迷离的捧着他的脸,“公子也帮奴家洗洗吧。”
水雾弥漫,她肌肤白里透红,好似吹弹可破。
“洗哪里?”裴少卿似笑非笑。
绛雪扑进他怀中,凑到他耳畔吐气如兰道:“里外都洗个干净。”
很快浴桶里水四溅。
良久,裴少卿方才罢休。
绛雪问道:“公子可满意?”
“尤物。”裴少卿吐出口气。
绛雪却突然低声啜泣起来。
“怎么了雪儿?”
“雪儿有一事相求。”绛雪突然爬起来,在床上跪下说道。
裴少卿皱了皱眉头,伸手摸着她细嫩的脸蛋说道:“雪儿有什么话直说即可,你我之间何必如此?”
“雪儿恳请公子为我报灭门破家之仇。”绛雪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裴少卿眼神平静,“先说说看。”
“雪儿本名徐慧,家父是前兵部侍郎徐雍,遭谢文锦那奸人陷害背上私通异族意图谋反之罪,被诛满门。
唯有年幼的奴家和娘亲的贴身丫鬟逃过一劫,这些年来,奴家无时无刻不想报仇雪恨,还请公子帮我。”
裴少卿根本不知道徐雍和谢文锦是什么人,但是却可以猜到谢文锦如今肯定是大人物,所以他不觉得值得为了小头一时之爽提着大头去冒险。
“雪儿啊。”裴少卿语气轻柔。
绛雪抬起头来,“公子。”
“无论你父亲是否被冤枉,都已被定性,你可知本公子现在还没有把你抓起来,依旧肯与你同床,就已经是冒了很大的风险?”裴少卿说道。
绛雪泪雨霖铃,“奴家知晓。”
“我现在知道了你的身份,也还愿意庇护你,而你还却要让我去帮你复仇?可知道我牵涉其中要承担怎样的风险?”裴少卿语气蕴含着不悦。
绛雪扑过去紧紧抱住他,哭哭滴滴的说道:“对不起,公子,都是奴家太过贪心,太过不知足,太过得寸进尺,太过急切想要为父母报仇。”
“你的心情我能理解。”裴少卿语气缓和了些,轻轻摸着她湿漉漉的秀发说道:“这样吧,我对当年之事不清楚,待我回京查证一番,若你父亲真是被冤枉,我就设法为其平反。”
先画个饼再说,后续看情况。
不能她说什么就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