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梁焉非Ga0他的时候从不收着,别的方面一向是让谭贺殊的,难得回怼他一次,杀伤力还不小,谭贺殊气得脸sE白了又白,他不太会说话,尤其对这种理直气壮的流氓没办法。
而且,梁焉非也没说错。他们俩不要脸得各有千秋。
谭贺殊收到梁却打过来的电话时,正仰靠在转椅里捧着一沓演算纸想问题,一边想倍倍几天前和他探讨过的方法,一边想倍倍她本人。
“……喂?”
谭贺殊的声音充满了戒备和不安,电话那头的人轻笑了一声,说道:“这么冷漠?”
他的问话听起来稀松平常,就像在询问有没有吃过饭,但在谭贺殊听来,足以让他警觉得汗毛倒竖。
“没有,我刚刚在忙…对不起,先生。”
以前有次梁却罚他,他疼得实在受不了,哭叫着说了很多寡廉鲜耻的话,希望得到这人的一点怜悯。显然他高估了梁却的道德,谭贺殊那天被生生折磨到半夜,差点Si在梁却床上。第二天醒来,梁却拥着满身伤痕的他,轻轻柔柔落下一个早安吻,说还是叫先生b较好听。
“在忙什么?”
“项目组的事,您知道的。”
“嗯。照顾好自己,别累病了。”梁却不再追问,适时关心了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很久没回来了,周末一起吃顿饭?”
谭贺殊的指甲深陷进海绵扶手里,他嗫嚅了半天,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我…我……我……”
“不愿意?”梁却耐心告罄,冷声命令道,“小殊,好好说话。”
海绵被谭贺殊抠翻了皮,他几次张嘴,下颌骨僵得发疼,声音都不像自己的了,“我,我会回去……”
“不错,很乖。”梁却心情好了点,语气也缓和下来,“我说点你Ai听的。”
“你们培博士,她也来。”
什么!?谭贺殊腾得站起身,带动转椅向后退了一大截,演算纸纷纷洒了一地。梁却想g什么……
梁却这人其实挺恶劣的,谭贺殊面对他跟只惊恐的兔子似的,他故意不说清楚吃什么饭,谭贺殊不知道他要办宴会,自然会以为是往常那样。
吃梁却一顿饭,能要他半条命。
谭贺殊抖着手点进推送栏顶端的那条新闻,是问鼎科技将在周末举行企业交流晚宴的消息。谭贺殊握着桌角的手用力到青筋鼓动,手机里传来男人兴味阑珊的声音,“小殊,你很激动啊,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