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谭工,你迟到了,落座之前是不是得有惩罚?”谭贺殊组里一个成员大着胆子说,谭贺殊的严格是出了名的,他定好的时间,谁迟到一分钟,无论最后散的时候多晚,都得留下来加班一小时。
谭贺殊不咸不淡地看了那人一眼,问:“你想怎么罚?”
“亲,亲一个吧……”那名成员被这一眼看得压力起来了,说话声音越来越小。
但是边上一群嗷嗷待哺的扩音器就等着这句话呢。
“亲一个!”
“啊啊要吃嘴子了吗?!”
“Ai看Ai看给我狂亲!!!”
“爷爷你磕的cp是真的!!!”
培春霞凝噎,还真是骑虎难下啊,她是不介意在人前卖弄表演,供大家娱乐娱乐的,狂欢发疯总b一潭Si水来的要好,但是和她一起当表演者的人是谭贺殊,他要是不愿意,她可以拂下所有人的面子。
培春霞这样想着,突然笑起来,她怎么觉得自己好霸总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年轻的科学家眉眼弯弯,灯光打在她脸上,璀璨迷人,表情好像在问他可不可以,其实不必问,他对她,从来没有“不”的选项。
谭贺殊朝她大踏了一步,伸手拨开她鬓边散落的碎发,主动吻了她。
一时间,满堂山呼海啸。
那一瞬间,他们和许多世俗意义里的情侣一样,天真且执着地,要被众人见证着相Ai。
深夜,一切尚未偃旗息鼓。
培春霞和人争茅台和五粮Ye哪个好喝,结果喝二锅头把自己喝大了,谭贺殊提前把人带回去,走的时候又是一阵令人浮想联翩的调笑。
培春霞路都快走不稳了,挂在谭贺殊身上走得东倒西歪,嘴里叽里咕噜不知道念叨什么,那句大刀朝鬼子头上砍去倒是唱得清晰有力。
暖h的路灯洒在晕乎乎的人身上,照得她整个人暖融融的,醉意的酡红透在面颊上,平添了几份稚气。
这样的培春霞属实难得一见,谭贺殊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抬手轻柔地擦去她额头闷出来的热汗,拨弄汗津津的凌乱发丝,笑着低喃:“我的倍倍,好可Ai…”
紧临着培春霞宿舍楼的那盏路灯坏掉了,那段路黑不溜秋的,就算有个把人匿在黑暗当中也不甚明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焉非倚靠路灯站着,下意识去m0口袋,m0了个空,想起来自己很久没碰烟了,基地有禁令。
他烦躁地踢了踢鞋尖,理智告诉他,他不应该过来的,喝了酒,现在有点上头,总觉得,非得过来搅h什么才行,让别人不痛快他就痛快。
狮子扮乖久了,开始显露原本嚣张跋扈的獠牙。
两双眼睛在黑暗中亮得吓人,沉默地交战,谁也不肯退让。
“让开。”谭贺殊冰冷的声音率先响起。
梁焉非当然不会听他的,拦在两人面前岿然不动。
“你有病吧,倍倍喝醉了不能吹风,你要是有一点在乎就赶紧滚。”谭贺殊还是那样,对他一点不客气,态度极其恶劣。
她的房间在几楼,几零几,卧室沙发的方位,这些梁焉非通通清楚得很。
他伸出手,很自然地说:“把她给我。”
谭贺殊皱眉,“她不是物品。”不是能给来给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谭贺殊盯着他,突然觉得没意思透了,他自嘲般笑笑,低头问怀里醉得不知东南西北的nV人:“你要跟他走吗?”
“倍倍,你别装了,要他就要他吧,我走就是。”
谭贺殊狠下了心,放开扶人的手。培春霞再醉能醉到哪里去,无非是不想面对罢了,失去支撑的培春霞踉跄几步,梁焉非想过来扶她,她后退几步自己站稳了。
培春霞哪知道梁焉非给她来这一出啊,头都快炸了,她看向梁焉非,伸手抓住了转身yu走的谭贺殊。
“呃…”培春霞摇摇头,试图让自己更清醒点,“别走,我头好痛……难受…”
培春霞选了最犯规的,茶味撒娇。
她不常用这种语气说话,一开口必定是绝杀,更何况这话还是对谭贺殊说的,他心软得一塌糊涂。
就算闹这么一下,还是谭贺殊把她送上楼了,梁焉非不肯走,一张帅脸紧绷着,眼神淬了毒一样瞪培春霞,不知道的还以为培春霞欠了他几百亿。
培春霞经过的时候没怎么敢看他,心想只能以后找机会哄了,如果他需要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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