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禁的日子,梁焉非完全不知道时间是如何流逝的,只知道换药的人来了七次,秦受也来过,而他口中,要给他讲故事的谭贺殊始终没有出现。
这里的技术的确够高端,新伤旧伤一起,他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手脚上的铁环依旧没有去除,像个犯人一样被拘在一张床榻上。
例行公事一样,又有人来替他检查身T,习惯是很可怕的东西,在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之前,他就主动翻过了手腕,他们往常都会cH0U一管他的血带走。
梁焉非压下心底的郁结,又把手腕转了回去,他的敏锐度被日复一日的禁锢磨损了,动作变得迟滞且呆板,眼睛沿着左臂的方向看去,看清站在一旁的人时,明显一愣。
两人对视着,明明距离不过尔尔,却像隔了山海之远,一生之遥。
梁焉非还不知道,世界发生了怎样翻天覆地的变化。
谭贺殊神情如常,在床沿坐下,看着他说:“恢复得不错。”
“秦受说,你想见我?”
梁焉非想了想,他好像没这么说过,不知道秦受怎么跟他说的,不过他确实有很多想问的。
“禁区的塌陷,和你有关?”
谭贺殊不再避讳,他说:“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这么做?”
“为了毁掉生一计划。”
梁焉非沉默了,他一直知道生一计划中有不稳定因素存在,原来核心本身就有问题。
他说毁掉生一计划,梁焉非不知道是怎样的毁掉,但如果他成功了,培春霞现在一定不会好过,很有可能已经成为了众矢之的。
“这就是你想要的?也包括毁了培春霞吗?”
谭贺殊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瞬间警觉起来,果然,无论过去多久,从谁的口中听见,他都无法坦然面对这三个字。
谭贺殊没有理会,只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梁焉非,你可别没大没小,知道吗,你应该叫她姐姐。”
梁焉非没有问过她生日,自然不知道她b自己大还是小,但是谭贺殊突然说起,他不觉得谭贺殊是在指年龄。
“你什么意思?”
“你以为为什么,你能在那次边境调查中活下来,谭琮,也就是我的父亲,和你做了基因b对,确定了你是他的孩子,知道梁却不仅把你生下来,还把你养大了,他一高兴,发了慈悲心就把你放了,反正你一个人也调查不出什么,放过你也没关系。”
梁焉非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理解?呵,我也没理解过,可这就是事实,说起来你在梁却肚子里的时候我们还见过,如果不是我那天打开地下室的门,梁却根本没机会跑,可他是怎么报答我的?哈哈,真够有良心的。”
“你…就算你说的是真的,跟培春霞又有什么关系?”
这事太扯了,仅凭谭贺殊一面之词他没办法相信,即便他内心深处都开始认同,难怪这么多年来梁却对他这个独子如此冷漠,难怪他从来不知道有关母亲的一丁点信息。
谭贺殊不回答,动手扯开衬衣最上面的扣子,皮肤上布满暧昧的红痕,梁焉非也曾无数次在那之上留下痕迹,所以很清楚他做了什么。
谭贺殊对这种事有瘾,他控制不了,作为Pa0友,曾经的梁焉非很乐意跟他睡觉,毕竟他又SaO又耐C,很适合被肆意作践,发泄x1nyU。
但现在不一样了,谭贺殊是敌人,除了仇恨,他不会产生这之外的任何情感。
他略带厌恶地撇开头,谭贺殊走上前,捏着下巴把他头扳回来,反手扇了他一耳光。
他用了很大力气,梁焉非的嘴角当时就破了,他用舌头抵了抵,血腥味在舌尖蔓延开。
“你打我的次数还少吗,还你一下而已。”谭贺殊一边r0u手,一边“好心”解释。
谭贺殊继续解衬衣的扣子,大片大片的青紫皮肤暴露出来,又可怜又凄惨,像是受了多严重的伤似的。谭贺殊把手滑向下方,开始隔着K子挑逗他的下T,眼里的疯劲收不住。